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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陽光滿屋的房間,站在窗戶邊往外面看出去,整個鎮(zhèn)守府這里的紅葉最先泛紅,
盡是楓樹、山毛櫸、紅秋葵、七度灶等各種類的紅葉,美不勝收。
被紅色和黃色渲染得絢麗多姿,充滿幻想意味,那是一個相當(dāng)大的庭院,錯落有致的園林環(huán)抱之中,從山上引下來一池秋水平靜如鏡,低處的小亭和高處的八景亭倒映水中,把深秋寂靜的景色烘托得絢麗動人。
蘇顧最喜歡在秋天住在日系住的庭院里面,這里真的太美了,尤其是下午時分坐在屋檐下,始終沒有辦法適應(yīng)跪坐的方式,盤著腿坐在木地板上,雙手端著一杯清茶,看紅的黃的楓葉落下,飄落在碧綠的池水上,蕩起一圈圈波紋。
然而,婚艦?zāi)敲炊啵缫呀?jīng)突破一百的數(shù)量,為了照顧所有人不能隨便再哪里長時間的停留。不能對孩子出手,驅(qū)逐艦、潛艇、炮潛還有小小補給醬,并不代表不能偶爾去她們的宿舍住一夜,給她們講故事——
小蘿莉白雪公主受到繼母皇后的迫害,誤入迷失深林,拜師森林七怪,最后習(xí)得絕世武藝劍斬邪惡皇后。
帥氣的王子有一個煩惱,每到午夜十二點鐘聲敲響的時候,邪惡的女巫就會坐在老鼠拉的南馬車邀請他參加舞會,他沒有辦法拒絕,否則整個王國都會遭到災(zāi)難。那一天,他發(fā)現(xiàn)了女巫的秘密,那就是女巫那一雙水晶鞋。
神奇的神燈被分成了四個部分,壺、蓋、油和燈芯。傳說只要找到那四個部分,湊齊神燈的時候,燈靈便會出現(xiàn),答應(yīng)湊齊之人不管是任何愿望。名叫阿拉丁的少年,在這一天為了尋找神燈踏上旅途,偶爾魔法師少女,對敵邪惡王子。
并不是每一個驅(qū)逐艦都不行,好像弗萊徹就是例外,空想算不算孩子?總而言之,和綾波已經(jīng)成婚好多年。他昨天夜里就留宿在她的房間里面,至今腳步虛浮,不過好歹經(jīng)過半夜休息,精神還是可以的。
蘇顧站在窗戶邊眺望風(fēng)景。
或許是剛好,或許是因為懷中少了一個人,容姿艷麗的綾波醒過來了,裹著床單坐在床邊:“提督那么早就醒過來了?”
起床時看過時間了,蘇顧說道:“已經(jīng)是九點了,還早嗎?”
“啊,那么晚了嗎?”她說著,轉(zhuǎn)過身去拿放在旁邊床頭桌上的鬧鐘,真的是耶,“怎么會,怎么回事?”她知道一點原因的,誠然有秋天最時候睡覺的關(guān)系,果然因為提督在身邊,艦?zāi)锸菦]有辦法拒絕那種溫暖的,就算最有自制力的俾斯麥、長門等等也不例外。
蘇顧揶揄地笑:“我昨天那么累都起來了,你什么都沒有做,睡到還不知道起。”
綾波咬住薄薄的嘴唇,微微垂下頭,蓋住耳朵的短發(fā)滑下,遮住她的紅撲撲的側(cè)臉。想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她是真的害羞,不知道睡在旁邊房間的妹妹有沒有聽到。話說回來,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做,半夜的時候,某個人躺在那里不動彈,非要自己主動。
蘇顧看著害羞的可愛少女,他想起以前,那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他說道:“綾波,真是越來越可愛了,你還記得我們剛剛相遇,你那個時候的樣子嗎?”
“我那個時候什么樣子?”綾波問,一個人總是沒有辦法發(fā)現(xiàn)自己的改變的。
“剛剛見面。”蘇顧回憶著,“總是板著臉,戴著一副眼鏡,口氣不善,給人的感覺,好像全世界的欠著我一樣。我一直在想,我哪里得罪你了。”
綾波說:“全世界沒有欠著我,只是你欠著我。可不就是得罪我了,明明是我的戒指,我費勁斬殺的深海提爾比茨,憑什么戒指是俾斯麥的。”
蘇顧苦著臉:“那是我做得不對,不過你的記性真好?”
“我準(zhǔn)備記一輩子。”她哼了一聲。
蘇顧說:“那不是因為你是驅(qū)逐艦,不然那么可愛……不好給戒指嗎?”不知道什么,變得謊話連篇,不過也是因為大家喜歡聽的原因吧。明明知道提督除開自己那么多人,不可能全部公平,最重視的是小宅,再次列克星敦、薩拉托加、提爾比茨什么的,就是喜歡聽提督說,我最喜歡你了。
綾波說:“后來還不是給了戒指。”
“再不給戒指,你會殺了我吧?”蘇顧說,綾波以前對戒指很敏感,自從成為婚艦,到現(xiàn)在也有那么多年,早已經(jīng)滿不在乎。
“最多切成八塊。”她一邊說比劃著,咯咯咯笑著,床單從胸前滑下,露出勝過窗外紅葉無數(shù)倍的絕妙風(fēng)景,連忙提起來。盡管面前那個男人,早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遍,摸也摸過無數(shù)遍,舔也……某個人實在有些過分。
“看吧看吧。”
蘇顧露出不好的表情:“就算是給了戒指,我覺得現(xiàn)在也很難說,所羅門的鬼神果然名不虛傳。”他摸著腎,憂心忡忡,小妮子看似小,卻比其他人更厲害。首先夜戰(zhàn)時,尤其厲害。其他人處于大破狀態(tài),那就再也沒有戰(zhàn)斗力,然而她卻毫無影響。
那下流的樣子,綾波肯定他在想一些什么,她抓起枕頭便往他的身上扔去。
“其實我一直覺得綾波是孩子的。一個人再過分,不能對孩子出手。”蘇顧說,“我說綾波,你倒哪里弄來,那么一件衣服。”他想起那一天,綾波頭頂尖角,側(cè)戴著白色的惡鬼面具,穿一件滿是神秘色彩的紫色和服。隨意穿的和服,露出圓潤的肩膀,露出平坦的小腹,勻稱的雙腿。
“不是穿給你看的。”綾波說,“我只是想要扮扮深海大和嚇唬一下大家。但是某個人,色狼、大變態(tài)、制服控,真是沒救了。”
蘇顧說:“是,我全部都認(rèn)。”
綾波好奇說:“提督,你知道嗎?鎮(zhèn)守府外面一直傳著這么一個傳聞。”
“什么事情?”
“就是,”綾波說,“擁有有史以來最強大的鎮(zhèn)守府,哪怕深海旗艦也可以碾壓。擁有最多的艦?zāi)铮\氣不可比擬。擁有最多的婚艦,一個身體逆天、不甘于滿足的提督,也是色狼。擁有一切的提督,他的視線不再局限于艦?zāi)铮退闶巧詈E災(zāi)镆采斐鍪帧!?br />
“然后?”
綾波說:“那些人說,提督伱和深海旗艦也有染。最開始是要塞姬,然后是深海大和,接著是深海龍驤,那還是一個孩子啊,再然后是深海瑞鶴。要塞姬的姐姐,薩伏依主動挑釁,最后進(jìn)退不得。深海武藏一度被囚禁,最后總算被放走,但已經(jīng)再也回不去了。深海武藏做了叛徒,她的背叛,深海赤城、加賀……”
蘇顧問:“深海俾斯麥和提爾比茨呢,我喜歡那兩個,還有深海機場神風(fēng)又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亂七八糟。”蘇顧說,“不然我?guī)兔右恍┘?xì)節(jié)?”
他興致勃勃:“平安夜私會要塞姬。海灘偶遇深海大和,相識相知相戀。深海龍驤,深海勇者不敵大魔王蘇顧,如此慘遭毒手。兩個好友表現(xiàn)異常,深海瑞鶴為調(diào)查,深陷鎮(zhèn)守府。薩伏依見不得人類提督和深海旗艦相戀,想要做王母娘娘,卻沒有那個本事。深海武藏,人類最大的幸福就是無知。然后到深海赤城、加賀了,美麗的姐妹花,待在家里被找上門……”
“說到深海旗艦,”他想起來,“海倫娜的泳裝是搶的深海大和,你的那一套衣服不是搶的深海大和吧?”
“不告訴你。”
蘇顧說:“你穿那一套衣服真的可愛啊。”
“不然你今天晚上繼續(xù)留在這里吧。”綾波說,“我穿那一套衣服。”到底已經(jīng)是夫妻那么久,不至于表現(xiàn)得那么害羞。
蘇顧臉色發(fā)白:“不,不了吧。”
“提督討厭我嗎?”
“不是,主要是今天晚上還要去陪布呂歇爾……”那姑娘,別看只是重巡洋艦,身材可不簡單,他想了想,“我準(zhǔn)備,不然今天晚上還是去給幾個小U艇講故事。”
休息,必須休息一天,那是沒辦法。就算平時陪完密蘇里、陸奧、海倫娜什么都好,不會像是這樣,那是沒辦法。
我不會讓你睡的。現(xiàn)在想起那一句話,真的太可怕了。
“你怕了?”
“怕了。”蘇顧說,逞強不起來。
“我不會讓你走的。”綾波說,“你當(dāng)初那么對我,現(xiàn)在是報應(yīng)的時候。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對不起,所羅門的鬼神。對不起。”
“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做什么……”
“我是真沒有辦法,約定好了的。”
“不然就現(xiàn)在吧。經(jīng)過一晚上,我看你也恢復(fù)了一點體力和精神的樣子。”
“沒有,完全沒有回復(fù)。”
“我看有的。”
眼看著少女從床上起來,走到衣柜邊,穿上那一套衣服,戴好面具,蘇顧一點點后退,很快退到墻邊,退無可退。
綾波抬起雙手,張牙舞爪,慢慢靠近他:“惡鬼來了,不給‘糖果’就搗亂。”
“不要,我不要。”蘇顧說,差點大喊。
由于借鑒了某位一直挨打的深海艦的元素,所以基本上嚇不到人?
總算可以嚇到人了的樣子?
綾波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