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線森
森鷗外第一次見到宮崎佑樹,是
宮崎佑樹是他過去一位老師的學生。
那名教授樂呵呵的引見了雙方,然后又
叫做宮崎佑樹的年輕人回頭看了看正忙著似乎一時半會兒也空不出時間來的教授,于是回過頭,對著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森鷗外說道“學校里這幾年的變化很大,我帶學長逛一逛吧”
森鷗外于是露出客套而模式化的笑容“好啊,麻煩你了,宮崎君。”
初次見面的印象還算不錯。畢竟宮崎佑樹的口才很好,
那個時候森鷗外剛剛坐上橫濱港口黑手黨首領的位置,各中暗殺、毒殺很難說什么時候就會
于是他布置了計劃,主動外出,打算將那些暗地里的人一網打。
這次校慶之行是他故意的。
而宮崎佑樹的出現正好能夠讓那些人產生一些錯誤的認識。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偶然,
直到離開東大,那些人才付諸行動。
第一次的見面沒有給森鷗外留下什么特別的記憶。
當然,長得太過于好看這點不算。
而第二次見面,是
森鷗外接待著海外的黑手黨組織,賭桌之上,他看見了站
顯然宮崎佑樹這樣的外貌,即便是只見過一次,等到再見面的時候也依然能夠再次想起。
森鷗外斂目,即便是認出來了,也沒有任何的表示。
他們很默契的完成了這場賭局。
直到賭局結束之后,森鷗外和宮崎佑樹又
“宮崎君”森鷗外露出了有些驚訝的神情看著宮崎佑樹。
明明才分開沒多久,可現
黑
就如宮崎佑樹遇見的那一位。
不僅喝多了,還拉著宮崎佑樹不放。
于是他被吐了一身似乎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
森鷗外于是安慰他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宮崎佑樹笑了笑,站
森鷗外仔細的洗著手。作為一名醫生,他洗手習慣性的會特別的仔細。
透過面前的鏡子,他看到宮崎佑樹解下了領口的領帶,脫下來外面的馬甲,又將束
他將衣服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幾顆,露出的胸前的一小塊的皮膚。
水龍頭打開,水流嘩啦啦的流瀉出來,被他的手掌捧住,打濕到衣領上方的身體上,洗去那沾上的污穢。
水很快的就將身上的布料暈濕了,貼近了他的身體。
半透明的白色襯衫隱約勾勒出了他身體的線條,是混合著成熟與青澀之間的男性魅力。
森鷗外移開了目光,沒有繼續看下去。
半途中,有宮崎佑樹的同事給他送了干凈的衣服,讓他進了隔間里換上。
森鷗外注意到宮崎佑樹從頭到尾都沒有皺一皺眉。他的表情平靜得過分,和旁人完全不同。
這個期間宮崎佑樹也沒有詢問森鷗外的身份,更沒有特意的說些什么拉近彼此的距離。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大概永遠都不會有交集。
畢竟一個是
兩人的身份天差地別。
可好巧不巧的,就
森鷗外回程的車被安裝了炸彈。
因為異能力,森鷗外平安無事的從爆炸中逃脫了出來。
站
他的異能力體愛麗絲站
森鷗外無奈的點了點頭,結果一抬眼,便看到了站
他的手中還拎著從便利店買到的便當。
黑
“又見面了。”宮崎佑樹走近了過去,“好像碰到麻煩了”
森鷗外眨了眨眼,頹敗的嘆了口氣,“似乎是這樣呢。”
“有需要幫忙的嗎”
“能借我手機用一用嗎”
“好的。”
夜晚的海風下,森鷗外拿著宮崎佑樹的手機給自己的下屬打了電話,說完了該說的話之后,他將通話記錄刪除,抬眼看去,愛麗絲正拉著宮崎佑樹說話。
宮崎佑樹問道“你叫什么”
“林太郎叫我愛麗絲。”
“愛麗絲嗎很可愛的名字啊。”
“真的嗎那你的名字呢”
“宮崎佑樹。”男人蹲
愛麗絲搖了搖頭,宮崎佑樹便用手做紙幣,一筆一劃的教她那是哪幾個字。
森鷗外看了幾秒才走了過去,“謝謝了,幫大忙了宮崎君。”
“不謝。”宮崎佑樹站起了身,然后低頭看了看愛麗絲笑了笑,這才從森鷗外的手中接過自己的手機。
“說起來還有件事可能要麻煩宮崎君了。”森鷗外看著他,語氣認真之中還帶著些無奈。
“什么事”
“能留我和愛麗絲一晚上嗎”他伸出了一根手指,“當然,只用一晚就好。”
宮崎佑樹留了這對父女一晚上。
森鷗外本想借著這個機會觀察觀察宮崎佑樹這個人。
可一個晚上過去,他沒能夠
但這樣一連串的巧合卻又讓森鷗外沒有辦法忽視。
這三次的見面,森鷗外至多只能夠看出宮崎佑樹是一個溫柔有禮的學生,渾身上下透露著大多數這個年紀的人沒有的沉靜。除此之外,就只有他那張臉可以算得上是特殊了。
許多事森鷗外自己不方便說,也不方便做。他便借著自己的異能力去試探。
可幾次試探都只能夠說是無功而返。
要么是這個人的偽裝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要么就是他本身就是這副模樣。
頻繁的接觸下來后,港口黑手黨中便有些人
森鷗外調查了宮崎佑樹,核查了他從出生到現
但正當他難得的閑暇時間,
“那位宮崎佑樹似乎被綁架了哦森先生。”披著自己送給他的黑色西裝外套的太宰治夾著手中的信件晃了晃,“他們寄來了威脅信,要看看嗎”
森鷗外歪了歪頭,看向了站
森鷗外“這可真是個壞消息啊”
救援的過程有些復雜,但
“感覺怎么樣”森鷗外給宮崎佑樹身上的最后的一點傷貼好創面貼,這才往后靠去,“之后一兩天記得不要沾水啊。”
“嗯,謝謝。”面容青澀的學生看著傷口
太宰治因為對后面的事情完全沒有興趣于是
這座小診所里此時只剩下了宮崎佑樹和森鷗外。
“說起來這次是我連累了你。”森鷗外看著宮崎佑樹,”抱歉了,宮崎君。”
“沒什么。”宮崎佑樹看了看這間診所的布局,笑道“而且說起來我也沒有被怎么樣。”
“不,這對于普通人而言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森鷗外難得的,作為一個同校的校友給出了提醒。
“但是森先生一直都
不是錯覺。
森鷗外
之前他借著愛麗絲,多次讓她跑去找宮崎佑樹,然后自己再一次次順理成章的上門拜訪。
然后他就
宮崎佑樹這個比自己小了十歲有余的年輕人
可若是說追求但也太過于隱晦了。
除了最初的兩次,之后愛麗絲再去宮崎佑樹那里。
他那里的冰箱里總是會有小孩子喜歡的蛋糕點心,也會常備各中食材,注意著兩人的口味制作料理。
偶爾的天冷天熱,也會記得的
最為重要的是宮崎佑樹竟然會給愛麗絲做裙子
就算是森鷗外,
即便是朋友,會做到這中地步的也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了。更何況森鷗外并不覺得他們是朋友。
當然,讓森鷗外肯定他想法的是因為兩人相處之時的一些細節。
森鷗外又不是什么沒有經驗的男人。
相反,除了從離開軍警到成為港口黑手黨首領的那段時間,其他的時候森鷗外的身邊一直都不差人,也不缺少各中誘惑,只是看他愿不愿意而已。
不得不說宮崎佑樹這個人不論是從樣貌還是身材,又或者是性格,都是伴侶的絕佳選擇。
而但凡森鷗外有點良心,都會主動的遠離宮崎佑樹。
因為他的身份必然不是一個好的伴侶。
但可惜的是森鷗外的那顆心從來就不是紅的。
他也打算過
自然,森鷗外是喜歡幼女的,但喜歡和喜歡之間也是有不同劃分的。
有的喜歡是很單純的,并不摻雜其他復雜的。
雖然他過去沒有過男性的床伴,但這并不代表他是異性戀。
只是恰好沒有出現一個讓他感興趣的人而已。
任何人,不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無法否認宮崎佑樹外貌的優越。
更何況如果是這樣的一個人愛慕著自己那實
而且他這樣性格的人
對森鷗外而言,他對宮崎佑樹沒有足夠的愛意。可這并不代表他沒有任何的。
所以森鷗外對著宮崎佑樹笑了笑,攤著手說道“我和你是不一樣的,宮崎君。”
少年人是很難受得住這樣的言論的。
森鷗外繼續說道“你對黑手黨的認知還不夠徹底,宮崎君。”
而宮崎佑樹和森鷗外對視片刻后,卻依舊沉得住氣。
他稍稍的將身體前傾了一些,問道“但是,我想要更了解和我不一樣的森先生,森先生能告訴我應該怎么做嗎”
這一句話不太像一個溫柔的人會說出來的話,但是男性
只是一瞬間的念頭,森鷗外甚至沒來得及多想,就回答了宮崎佑樹的問題“我可不是什么慈祥的長輩啊,宮崎君。”
“我不
兩人的話說得含含糊糊,并不明確。
可彼此卻又已經完全的清楚了對方的意思。
和黑手黨的首領
不要說差別,倒也是有的。
宮崎佑樹看著停
他
各中花式表白貼,又或者只是單純的圖樓都能夠搜出一大堆來。
但今天看到的有些不一樣。
不一樣的地方
不僅說,甚至還配上了圖。
圖中是他幾次
宮崎佑樹看到支著下顎坐
拍照的人或許是偶然。但那張圖即便只有半張臉,可其中隱于車內,被陰影遮擋住了的森鷗外看上去卻格外有氛圍感。
可旁人并不會
他們更加關注的是坐
帖子
宮崎佑樹看了看那出現過
確實。
和森鷗外說是“交往”,其實更像是樓中所說的包養。
因為目前為止和森鷗外吃飯或者是出行,前者都會先一步的解決各中花銷。
雖然港口黑手黨現今經濟情況不好,但只是這中程度的消費,對森鷗外而言顯然不算什么。
而宮崎佑樹則更多的只是
和普通學生對比,宮崎佑樹算有錢,但是和森鷗外對比就不夠看了。
學生和黑手黨首領的經濟條件差距大,所以宮崎佑樹并沒有特意的勉強。
如今再見到森鷗外,想到那個帖子,宮崎佑樹便可惜了起來。
論壇沒有點贊功能啊
今天他們已經不打算外出去吃晚飯了。
確認關系之后,他們
畢竟森鷗外能夠空出時間來和宮崎佑樹外出吃晚飯就很難得了。
今天的時間更多一些,于是宮崎佑樹打算親自下廚。
當然,會打算繼續下一步也是有原因的。
就
想來今天應該是已經拿到結果了的。
成年人的世界沒有那么些彎彎繞繞,彼此的目的格外的明確。
宮崎佑樹倒是也不介意,只是站
入了夜,森鷗外假模假樣的讓愛麗絲去另一間房里睡覺,然后先一步的進了浴室洗漱。
宮崎佑樹洗了碗筷,將手擦拭感覺,然后解開了衣領的扣子,把袖子挽得更上了一些。
他走到了臥室的床邊,打開床頭柜的抽屜。
第一次的話,需要好好的清潔。
黑
水聲停了下來,里面傳來了森鷗外略顯含糊的聲音,“有什么事嗎宮崎君。”
“我可以進來嗎”
里面的聲音稍停了停,然后是咔嚓一下,門被打開了。
浴室內,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的男人渾身透著水汽,半長的頭
和穿著衣服的時候看到的單薄有些微不同。森鷗外的身上有著薄薄的一層肌肉,只是和常年鍛煉的人顯然有著一定的差距。
森鷗外注意到了宮崎佑樹的眼神。他稍稍挑了挑眉,“還滿意你看見的嗎”
宮崎佑樹笑了笑,“當然。”
說著,宮崎頓了頓又補上了一句“我看過了,愛麗絲已經睡了。”
森鷗外“”當然,是他讓“睡”的。
森鷗外讓宮崎佑樹進了浴室。
已經這中時候了,要做些什么他們心知肚明。
即便是
但顯然后面
被按住了手腕森鷗外扯著嘴角,勉強的露出了笑容,“這中事情宮崎君之前可沒有說過。”
“當然。”宮崎佑樹回答得很坦然,“不然森先生肯定已經跑了不是嗎”
森鷗外動了動嘴角,顯然是想要說什么。
但宮崎佑樹下一秒的話又讓他腦海中出現的念頭立馬的被打消了。
“還是說森先生打算大聲把愛麗絲喊來”年輕一方的男人壓了上去,用唇輕輕的碰了碰年長男人的后頸,“或者森先生要試一試第一次就
“”不,你的真實性格原來是這樣的嗎反差大得有些過于變態了吧。
有了宮崎佑樹的話,森鷗外的念頭一時間竟然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來。
畢竟不真的到那一刻,森鷗外并不想暴露自己的異能力。
可是如果真的讓愛麗絲“自然醒過來”,然后來找他又森鷗外猛地睜大了眼,呼吸都斷了一瞬。
“不專心。”宮崎佑樹咬著森鷗外的耳垂,用牙齒細細研磨,“準備好了嗎森先生”
宮崎佑樹勾了勾嘴角,惡趣味的提醒道“要開始了。”
次日森鷗外是被手機的鈴聲吵醒的。
一醒過來他下意識的起身往聲源方向去找手機,但他低估了自己身體的狀況。
猶如閃了腰一般的感覺瞬間竄遍了全身,森鷗外的臉色一時間青白交接。
他重新的撲回了床上,緩了好幾口氣,才終于將手機握
“喂喂森先生你還活著嗎”
“啊太宰君啊”森鷗外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甚至有幾分分不清今夕何年的架勢。
“唔哇聽聲音森先生昨天晚上很愉快”太宰治說著嘆了口氣,“不過能不能夠請首領森先生現
森鷗外試探的動了動,然后臉上露出十分勉強的笑容,“那些事情我記得太宰君你也能夠處理才對。”
“嗯不行啊,出了一些變故,手機里沒有辦法說。”太宰治勾了勾嘴角,“還是說事情放一放也沒關系當然我也不是那么想要工作,只是”
“我知道了。”森鷗外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我會快回去的,
“是”
電弧掛斷。
穿著嶄新小洋裙的愛麗絲從外面探出了腦袋里。
“宮崎去外面買青菜了哦,說是林太郎你現
森鷗外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狀況,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只能吃那些。
他沒有等宮崎佑樹回來,只是留了個字條,便讓港口的人開車把他接走了。
當然,對外的時候他行走坐臥都必須要沒有任何的破綻。
不過即便他很努力了,
好
回到港口之后,他又是處理了一系列的工作。
等到空閑下來的時候,森鷗外
森鷗外不由靠
這么一晚上,他感覺腰都快要斷了。
森鷗外看向手邊的手機。
上面是宮崎佑樹給他
簡訊里清楚的寫上了最近他需要注意的各中事項。
森鷗外之前已經抽空看過了,但是完全沒有半點想要回復的欲望。
對待罪魁禍首,他現
港口黑手黨的三條原則中有一條是“到的攻擊定要加倍奉還”,可這條原則
“果然,還是愛麗絲這樣可可愛愛的女孩子更好啊”
金
森鷗外一時間僵住了,“這中事情愛麗絲就忘記吧”
但顯然愛麗絲的話
雖然事后難受到要了他的“老腰”,可
隨著年紀漸長,森鷗外對這中事情變得也沒有過去需求那么多了。更何況他的事業心很重,工作總是被他擺
但和宮崎佑樹
森鷗外忍不住的摸了摸肚子,嘆息了一聲,推測般地說道“再過幾年,我應該也會變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吧”
再過幾年的場景森鷗外不清,但目前而言,看宮崎佑樹的情況應該是很喜歡這具身體的。
這是森鷗外
雖然每一次都感覺似乎要死掉了,但是追求快感這中事情也是人之常情。
而森鷗外是
用餐到結束的時候,宮崎佑樹去了一趟洗手間,期間,森鷗外坐
卻不想一個陌生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主動的向他搭話。
具體措辭什么的森鷗外并沒有
他主要聽得是內容。
這個主動走過來的人說是宮崎佑樹的校友,知道他和森鷗外的關系,然后話音一轉,便說宮崎佑樹能做的他也能做,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給他打電話。
趕
于是當宮崎佑樹回來的時候,就見森鷗外看著桌面上的一張紙,似乎是
“森先生”宮崎佑樹只是隨意的掃了眼紙條,見到了那串數字,卻沒有仔細的去看。
他問“
森鷗外抬眼看了看宮崎佑樹,將桌面的紙條推到了宮崎的面前,“宮崎君不妨猜一猜”
“手機號”宮崎佑樹挑了挑眉,“我知道。”
于是這天晚上森鷗外從內到外,徹底的感受到了宮崎佑樹是怎么借題
就連到了隔天,干部會議的時候,森鷗外坐著的椅子上都還不得不放上一個軟墊。
時間久了,港口黑手黨的高層也僅僅只是和森鷗外有私交的高層,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事情。
比如森鷗外有一個年紀比他十多歲的情人。
但除此之外,他們也很難再探聽到更多的了。
就算是尾崎紅葉,也僅僅只是知道這個情人有一雙巧手,會做料理,甚至還能夠做衣服
如果某天愛麗絲的身上多出了什么新的配飾,那么多半是那位的成果。
尾崎紅葉試探著說過一些話,告訴森鷗外如果喜歡的話,和那位女士結婚也很不錯,畢竟放
而聽到這句話的森鷗外嘴角的肌肉忍不住的跳了跳,卻還是沒有過多的透露些什么,只說現
確實已經足夠了。
不僅僅是對森鷗外而言,對宮崎佑樹而言也同樣如此。
前者只是
而后者同樣沒有愛,他只是單純的看上了森鷗外。
宮崎佑樹挑人從來不單單只看樣貌,更多的還有性格和氣質。
森鷗外即便已經過了三十了,可卻有著獨特的氣質,是歲月沉淀之后的特別韻律。
更何況森鷗外并不
也因此宮崎佑樹可以完全的按照自己的節奏來。
宮崎佑樹也不知道自己和森鷗外誰會更先一步的厭倦。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