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不行不行。里包恩說我只能靠守護者,不可以調動彭格列的其他資源。”綱吉苦惱的撓頭。
“還有這種規定嗎?”工藤新一不解。
“里包恩就是喜歡看我倒霉。”綱吉苦哈哈的說。
“這樣的話……”工藤新一想了想說“里包恩先生只是說不讓你調動彭格列的資源,你完全可以拜托彭格列的人幫忙,或者讓你的守護者調動彭格列的資源。”
“啊?”綱吉迷迷糊糊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我想里包恩先生不讓你調動彭格列的資源并沒有為難你的意思,應該也是考驗你的一環,既然不能作為彭格列的繼承人調動資源,你完全可以作為朋友拜托你的朋友們,這應該是考驗你的交流和應變的能力。或者你可以讓你的守護者調動彭格列的資源,里包恩先生沒有說他們也不可以調動任何資源不是嗎,這也是鍛煉你的應變和對下屬的調動能力。”工藤新一想起里包恩家庭教師的身份,嘗試著從有教育意義的方面考慮他的用意。
他就是單純的想要折騰我吧!綱吉很想要這么大喊,但是工藤新一的話聽起來居然該死的有道理的,抱著忐忑的心理,綱吉先試著給強尼二打去電話,結果對面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
!
綱吉瞪大了眼睛,更像是一個柔軟的兔子了“居然真的可以!”
喜提技術人員兼職黑客的綱吉樂開了花,嘗到了甜頭的他絞盡腦汁給在彭格列認識的所有人都打去了電話,后面甚至又回到了總部拉人,只要是認識的都被他問了一邊,順利的喜提助手+N。
綱吉在拉人入伙的時候,獄寺隼人、山本武和笹川了平也沒有閑著,他們先去接了藍波和庫洛姆,然后分別拜訪了雨部、嵐部、晴部、霧部和雷部,驚喜的發現各部的年輕一輩早就在等著他們了。
至于云部,孤高的云向來不屑于與人為伍,每一代都是如此,所以彭格列嚴格來說是沒有云部的,每一代的云守都自帶小弟,像是一世時云守阿諾德的情報部門,而現在云雀恭彌就是風紀委員部了,中已經有點云部的雛形了。
總之,云部一般不帶著其他人玩,他們也識趣的沒有去這一代的云部,只是想辦法通知了云雀恭彌現在的進程,就離開了。
萬萬沒想到他們能拉到這么多的人,澤田綱吉像是掉進了米缸的小老鼠,笑的見牙不見眼。
人手是足夠了,但是怎么安排他們卻是一個大問題。
在工藤新一身上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思路,綱吉下意識看向他,習慣性的等著別人替他做決定。
怪不得里包恩先生這樣子安排,工藤新一暗自感慨,雖然收到了綱吉求救的目光,但是新一沒有插手別人老師教育的意思,所以就轉過頭當作沒看見。
被相識的人用愛戴的、憧憬的眼神看著,綱吉壓力山大的同時也第一次有了自己是彭格列繼承人的實感,在名為責任心的幼苗上有了彭格列的姓名。
澤田綱吉
是個天性善良的孩子,他好像天生就對他人的情緒無比敏感,也總是能發現別人的閃光點。
在場的人有一半都是綱吉鼓起勇氣拉過來的,都是和他因為各方面有所接觸的,也就是說綱吉對他們起碼有一個基本的了解。
在短暫的慌亂后,本質上為了同伴能夠爆發出令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力量的少年首次嘗試著將自己放在指揮或者說領導者這一位子上。
即使想法還很稚嫩粗糙,但是這對澤田綱吉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進步,向來只會聽從老師/伙伴/長輩意見,然后只負責武力輸出的少年邁出了第一步。
穿著貓咪裝的里包恩蹲在墻頭看著這一切,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笑的模樣。
他也沒想到澤田綱吉能夠走出這一步。
他其實并沒有要求彭格列不給澤田綱吉提供幫助,他只是在早上的時候拒絕了給他資料而已,不允許借助彭格列的勢力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謊言。
他想過澤田綱吉會戳破他隨口說的小謊言,想過他會帶著同伴一路莽過去,想過他會在西西里跌跌撞撞的鬧出不小的動靜……沒想到,曾經懦弱的、總是逃避著的小少年,已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明白了責任的重量。
里包恩突然想到了一片荒蕪的未來世界,那是個他不存在的未來……
澤田綱吉不是突然明白了責任的重量,那個孩子比誰都明白什么是責任,里包恩心中明悟。
沒想到他也會被表象,被刻板印象誤導,里包恩捻著貓咪胡須,像是第一次遇見澤田綱吉那樣,久違的仔仔細細的觀察他。
猛地打了一個噴嚏,澤田綱吉直覺性的看向墻頭的一角。
一只圓潤的肥貓背影蹲在墻頭。
等等!那是里包恩吧!
那就是里包恩啊!澤田綱吉今天也在真情實感的疑惑自家老師的變裝是怎么糊弄住其他人的。
看見里包恩沒有跳出來給-->>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一腳,然后高舉紅牌喊他違規,澤田綱吉總算是有了一點底氣,太好了工藤君的推理是對的,里包恩只是想要考驗我,不是想要我死。
單純想要折騰弟子的里包恩:哎嘿——
地頭蛇加上過江龍的組合不單單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正無窮。
有了本土勢力巔峰的彭格列加入,鳩拉眾的任務進度噌噌的往上漲,盜竊團伙在四天內被連端了三個據點。
同時比賽進入最后三天的倒計時。
“呼——”澤田綱吉看著獄寺隼人駕輕就熟的拆掉小女孩身上的炸彈,終于松了口氣。
同時被緊張情緒強行按壓住的怒火如同煮開的沸水般翻騰,不是因為又一次放跑了盜竊團伙,而是因為他們為了拖延時間肆意擺弄他人生命的可恥行徑。
果然是地溝里的老鼠,卑劣又骯臟,澤田綱吉難得刻薄的想。
“十代目。”獄寺隼人走過來“他們太卑鄙了,老是拿著老弱婦孺頂在前面,簡直爛透了。”
“爛橘子培養的打手,當然爛到家
了。”五條悟的嘲諷道。
盜竊團伙主要由三男一女組成,其中有兩個咒術師,兩個異能力者,經過調查,兩個咒術師以前都是御三家的家系咒術師。
這半年來鳩拉眾逐步掌握咒術界,從前家系咒術師打壓剝削非家系咒術師的現象兩極反轉,咒術界達成微妙的平衡。
家系咒術師因為作風問題,反而成了被打壓的“弱勢群體”。
自詡高貴的御三家(五條家除外)能忍這口氣嗎?
這必不可能。
發現咒術界這一畝三分地已經被鳩拉眾把控住,而老對頭五條家不聲不響的搭上了一艘巨輪,加茂家和禪院家坐不住了。
在慣用的拉攏、利誘手段無處施展后,他們一拍腦袋,想到了一個絕頂聰明的注意。
他們要叛出咒術界。
霓虹的咒靈問題向來猖獗,政府之所以能夠容忍咒術界搞私刑,搞壟斷這一套,還不是因為除了咒術師,沒有其他解決咒靈的方法了么。
而御三家之所以能夠和總監會一同把控咒術界,不就是因為他們能夠穩定的產出咒術師。
其實家系咒術師其實才是咒術界的絕大多數。
不然怎么總監會的權力這么大,還不是絕大多數的家系咒術師就是咒術界規則下的實際獲利者。
從這方面看來,加茂家和禪院家走了一步好棋。
他們兩家要是真的同時叛出咒術界,那相當于咒術界的三分之一叛出。
但是久居高位的加茂和禪院忘記了,他們家族的內部也不是一團和氣的以及咒術界已經步入新時代這回事。
五條長老在接觸了外界的花花世界后,深刻理解了以前年輕人為什么總想著往外跑了。
五條長老人老成精,在搭上鳩拉眾這艘巨輪后也沒有松懈,他敏銳的發現了利姆露對咒術界的不滿,暗地里吩咐年輕一輩接觸咒術界的新生代,以利(炸雞,可樂,網絡,游戲,新制度……)誘之。
家族內部的傾軋有時候比咒術界還要恐怖,這也給了五條家族人可乘之機,他們悄摸著滲透了咒術界的年輕一輩。
所以當加茂家和禪院家振臂一揮打算來個天命在我的劇本時,震驚地發現自己早就被偷家了。
兩家向來不起眼的女人幾乎全體叛變,連帶著她們還在養育的孩子,還有一向被忽視的大基數的普通族人幾乎全面叛變,連兩家的高層都有因為各種原因叛變的,其中當禪院家家主禪院直毘人的臨場叛變后,這場變革像是被加了一把火,呈燎原之勢席卷整個咒術界,同樣傳承千年的兩家幾乎在同一天發生劇變。
天命在鳩拉眾,所有人都意識到這一點。
咒術界的變革暫時不提,總之因為加茂家和禪院家的騷操作,一批爛透了的家系咒術師被暫時顧不上他們的咒術界放逐了。
家系咒術師基本上都是從來都沒有上過學的正正經經的九漏魚,被改革派趕出家門后,絕大多數被利姆露拉去利貝茲量刑勞改,還有一部分自知罪無可赦和心虛的都跑掉了。
而跑掉的大部分被直接干掉了,但還是有一些實力不菲的家系咒術師成為詛咒師,在各地攪風攪雨。
而敢于找鳩拉眾的晦氣的兩個咒術師就是這一批人中的佼佼者,恰好一個來自加茂,一個來自禪院,分別是加茂扇和加茂及,兩個一級詛咒師。
剩下的就是一男一女都是異能力者,分別是能夠掌控大地的男性異能力者和調動人類情緒的女性異能力者。
至于魔人和果戈里,他們只是路過的好心的俄羅斯人和他的好朋友。
好心的俄羅斯人又有什么壞心呢,他只是想要幫助可憐的喪家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