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哥哥的小公主
文八七零七
花膀子“”呵不喜歡趁火打劫是嗎剛才讓你敲詐走的十萬神損失費和飯錢怎么說
處理完飯店的事情已經差不多快一點了。
夜深天又寒,哪怕是繁華如海城,此時街道上除了偶爾疾馳而去的車輛,以及路邊整夜燈光不滅的店鋪招牌外,幾乎看不到什么行人了。
不遠處的泡桐掉下幾片枯葉,尚未落地便被寒風裹著飛向未知處,讓人頓生蕭瑟之感。
頓時覺得更冷。
但這份寒冷影響不到秋時雨就是了。
車里空調開的很足,手里再捧著一杯熱乎乎的奶茶,她就是寒冷無法攻克的絕緣體。
秋念風一面開車,一面道“你手里這杯奶茶的熱量大概五百大卡。一杯奶茶喝下肚,相當于吃了一大碗白米飯。一個體重五十公斤的人要消耗掉這些熱量,大概需要連續爬樓梯一個小時。所以,等下你準備去哪里爬樓梯”
他也就是隨口一說,秋時雨卻認真了,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認真道“不爬。回家睡覺。”
說完又吸溜了一大口奶茶進肚,然后理直氣壯地講明不爬樓梯運動的原因“我雖然喝了奶茶,但我剛才也有運動啊,我剛才卸的腿得有三十多條吧。”
剛才那些小年輕的腿可都是她拉脫臼的,也是很辛苦的。
秋念風哈哈大笑。
這是從花膀子等人事件出現后,他第一次笑的這么開懷。
秋念風一笑,秋時雨也就放下心來,問出自己的疑惑“對了,你剛才干嘛要幫那些人啊”
幫他們
呵
秋念風冷笑,眼中的暖意退去,浮上兩抹陰冷,淡淡道“余向南這么掛念我,我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啊,禮尚往來嘛。順便也送王猛去他們該去的地方。”
某單身公寓內,余向南趴
一面罵著一面翻身坐起,抬腳踢了踢一臉委屈的翁曉琳“去把客廳茶幾上的雪茄給我拿來。”
翁曉琳忙跳下床給他拿雪茄,點好了,再送上。
余向南吐了個煙圈,頓覺渾身舒爽,冷笑道“沒了兩只手,老子倒要看看姓秋的那個龜兒子還怎么敲鍵盤用腳嗎哈哈哈”
他仰頭大笑,翁曉琳也跟著咯咯笑,笑了幾聲,又有些擔心道“我姐說秋念風當過一段時間的拳擊手,還拿過冠軍向南,你找的那些人能不能行啊打得過他嗎”
這話余向南就不愛聽了,橫了她一眼,不高興道“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給老子把嘴巴閉死了他秋念風再厲害還能有三頭六臂不成”
正說著話,余向南手機響了,他瞄了眼,然后揚著手機對翁曉琳道“看,喜訊來了吧。”
一面說著一面摁下了接聽鍵,還炫耀地開了免提。
花膀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南哥你也太不地道了吧你怎么沒告訴我們姓秋的是個練家子啊我們兄弟十幾個人的腿全都讓他們打斷了,現
“”
余向南震驚的差點沒把嘴里的雪茄咬斷了,他騰的跳起,扯著嗓子喊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花膀子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這下余向南終于聽清了,但聽清了卻消化不了,又或者不敢相信,梗著脖子喊道“怎么會這樣我不是讓你多帶些人嗎你帶了幾個人去”
花膀子哭喪道“十八個兄弟”
余向南“十八個人十八個人竟然還打不過一個秋念風”
花膀子心道“別說十八個人打一個秋念風了,我們兄弟十八個連人小女朋友都不過呢”
不過十幾個大老爺們還打不過一個小娘們,這事說出去也太磕慘人了,花膀子憋著沒說,只道“南哥,快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們兄弟十八個現
余向南“”
放
可這二十萬吃吃喝喝,又付給了王猛十萬,現
而且這不光是錢的問題。
余向南一腳踹翻了椅子,然后冷聲道“我們當初可是說好了的,我付給你們十萬塊,你們給我弄殘了姓秋的,現
這話一說,王膀子呼吸聲重了起來,也冷聲道“余向南,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給不給醫藥費”
余向南想也不想就道“不給找我要醫藥費門都沒有有本事你們去告我啊”
聞言,花膀子呼吸更重了,過了好一會才磨牙道“好余向南你給老子等著”
說完啪地掛了電話。
余向南也哐當一下將手機扔到了地上,一旁的翁曉琳瞄了眼他陰沉的臉色,沒敢說話。
余家。
余富正坐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余富還以為是騷擾電話,正要掛斷,兒子余向南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我們當初可是說好了的,我付給你們十萬塊,你們給我弄殘了姓秋的,現
哐當
耳邊傳來水杯落地的聲音。
拿著水杯準備倒水的余母剛好聽見這段話,嚇的臉都白了,心里有個聲音
她忙跑到余富跟前,又是害怕又是緊張地望著自家老公。
余富也是又驚又怒,可他到底經歷的事多,有城府,也穩重,短暫的震驚憤怒后,迅速冷靜下來。
他抬手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示意余母不要說話。
剛才兒子那段話一聽就是錄音。
特意給他打電話,對方絕對不會是閑的無聊給他放段錄音聽那么簡單。
果然,錄音放完后,一個粗狂的聲音從聽筒里飄了出來
余大導演,剛才你兒子那段錄音你都聽清了吧
余富忍著怒,沉聲道“聽清了。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我能干什么啊,找你要醫藥費唄。
話頭一斷,隨即又響起,先前的粗狂沒了,帶了幾分陰狠
堂堂大導演的兒子花錢買兇傷人,這事要是捅出去的話,不光你兒子要坐牢,對你大導演的名聲也有影響啊。我這個人呢比較實
花膀子說完,啪地掛了電話,一眾剛把脫臼的腿復位的小年輕都望著他,其中一個道“大巴哥,你剛才不是找余向南要五十萬嗎咋一轉眼到他老子那里就成一百萬了”
花膀子斜了那人一眼,獰聲道“多出來的那五十萬是余向南那孫子罵我的代價”
那人哦了一聲,又問“大巴哥,你說那余老頭真能照你說的做萬一他報警了可咋整呀”
花膀子哼道“報個屁的警他敢他要是敢報警的話他兒子也得跟著咱一道玩完再說了,他們這種人把名聲看的比啥都重,一百萬對他們來說也不叫事。都把心放肚子里,他不敢報警的。”
兩個小時后,秋時雨兩眼惺忪地摸到叫個不停的手機,秋念風
秋時雨點了點小腦袋,隨即又想起隔著電話點頭沒用,便道“嗯,醒啦。”看了眼時間,叫道“呀,都十二點啦。”
自己竟然一覺睡到了大中午,真是太不像話了。
秋時雨忙從被窩里鉆了出來。
聽著那邊窸窸窣窣的聲音,秋念風都能想象出電話那頭的人懊惱地抓著頭皮的樣子。
他唇角彎出一個上揚的弧度,笑道“昨天晚上我們到家后都快兩點了,睡到現
頓了頓,又道“吃完飯后我們要去一趟警局。”
正抓著頭皮懊惱自己又睡了懶覺的秋時雨動作一僵不會吧,原來世上還真有這么蠢的人啊
余大導演也是夠狠的,竟然親手把兒子往號子里送。
秋時雨一陣咋舌。
兩人吃完飯趕到警局時,一個身材瘦瘦小小的男人正坐
聽見腳步聲,那男人抬頭,正是昨夜吊鍋店的老老板。
店老板一見他們進來,忙起身迎過去一臉自責道“真是對不住了二位,我這也是沒辦法啊,你說人警察上門調監控我也不能不給不是”
秋念風打斷他,道“沒事,配合警察辦案是應該的,不怪你。”
正說話間,一個警察從卷宗里抬起頭,一臉威嚴道“都閉嘴,現
三人不再開口,并分別被帶進三間辦公室做筆錄。
負責給秋時雨做筆錄的是兩個女警,一人問,一人記,秋時雨答。
過來的路上秋念風就跟她說過了,只需如實把昨晚
然而兩個女警卻沒有開口讓她走的意思,而是紛紛望著她,眼睛一眨也不眨。
秋時雨有些不解昨天他們雖然出手傷人了,但那是花膀子等人動手
之前一忍再忍沒有第一時間出手,等的就是讓他們先動手。
連律師都說這叫正當防衛,沒事的。所以這倆女警扣著自己想干嘛呀
秋時雨又等了一分鐘,兩個女警依舊沒有讓她走的意思,視線就跟黏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