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來也沒什么奇怪的, 只要長得好看,合學姐心意的, 她就喜歡!毖岳杩戳艘谎坩,又看了一眼他,最后還是不得不承認岑寂長得確實好看。
但言黎又有些不滿,“那岑寂一看就是愛吃醋的, 之后肯定會一直霸著不放。”
“我記得, 你也是愛吃醋的!鄙蚰街
聽了言黎的話,沈慕之也淡定的很, “你們兩個都是半斤八兩, 誰都別笑誰。”
“再說了, 就算他霸著福寶不放, 我們又能做什么”
言黎和沈慕之聲音雖然小, 但他們就坐
“大小姐的品味還真是與眾不同。”岑寂聽出了言黎話中的不滿, 也聽出了沈慕之暗里的擠兌,“一個醋壇子, 一個憨面奸, 虧得大小姐居然能夠忍受這么久!
“忍受”這個詞用得微妙, 讓沈慕之和言黎都忍不住側目。
“忍受”
“我看有些人啊, 都年老色衰了。還想著霸占學姐,真是為老不尊。”言黎可不是個好脾氣,他聽出了岑寂話里的意思,立刻就把酒杯“砰”地一聲放到桌上,“年紀大了就該修身養性,念念佛經吃點素齋,清清自己污濁的腦子。”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你又不是福寶,怎么知道福寶
“我和言黎就不一樣了!鄙蚰街ㄗ匀,“雖然我們心里
岑寂被沈慕之這一番連消帶打的話,給弄得臉色都沉了一點。
“沈慕之的話說得有理極了!毖岳
“學姐平時那么忙,事事都要拿來煩她的人,可不配和學姐
深有同感個鬼
看著故作靦腆的壞心眼狐貍,岑寂深深懷疑大小姐的眼光這只只有臉,一肚子壞水的狐貍,大小姐怎么會喜歡上他的
要不是礙于大小姐
大小姐是不用指望的,只要沒打起來,這些小事大小姐是不會管的,最多就像現
“你說得極是。”言黎他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要是唱反調,豈不是讓大小姐覺得他岑寂很不懂事,不體貼
“我們確實不該事事煩大小姐,如果不能為大小姐快樂,大小姐要我們何用”
岑書白也是促狹得很,聽岑寂這么說,還起哄,“重行說得有理,你們的存
岑書白這話說的實
好
沈慕之他們還沒來得及說話,言黎就先開口了,“這糖醋排骨看起來不錯,學姐嘗嘗”
說完,言黎還嫌不夠,用自己的筷子給岑書白夾了塊排骨,做勢要喂給她。
上輩子情濃的時候,兩人沒少干過這種互相喂食的事,所以岑書白也欣然接受,“也不知道這糖醋排骨,和阿黎你做的比起來,哪個更好吃”
“那還用說,當然是阿黎做的更好吃了!贬瘯渍f起情話時,那是絲毫都不會臉紅的,“因為阿黎做菜的時候,心里想的都是我。與其說我
“人家都說秀色可餐,阿黎但好既能讓我大飽眼福又能有口福!
“學姐這話真是讓人不知道怎么接才好!毖岳鑿澠鹨浑p貓眼,“雖然這么說有點得意忘形,但學姐說的話,讓我聽了高興極了,恨不得學姐再說幾句!
“吃飯就好好吃,邊吃飯邊說話,也不怕噎到了。”沈慕之不動聲色咬了一碗咬了一碗湯放到手邊,“早上福寶你不是嚷著要喝我做的魚湯嗎怎么我做了之后你卻不嘗一口”
“慕之,這魚湯是你親自下廚做的”岑書白有些驚訝,“我不過是隨口說一句,慕之你就記
“這有什么好驚訝的呢”沈慕之搖了搖頭,“福寶每一件事,我向來都放
“不過是不過是一碗微不足道的魚湯罷了要是想喝,我天天熬給你喝。”
岑書白大為感動,下意識握住了沈慕之手腕,“慕之,你讓我怎么疼你才好”
“瞧瞧,虧你剛剛還和他說話,這下子他可算是踩著你上位了!币慌缘尼沤K于找到了反擊的機會,對言黎不屑一笑,“虧我還覺得你們兩個是我的威脅呢,沒想到輕輕松松,你們兩個的聯盟就破了!
言黎看著那個剛剛還
“是不關我的事,”看到情敵吃了個悶虧,岑寂都忍不住愉悅道“只是看到情敵居然會聯盟覺得很好笑罷了,情敵本來就沒有絲毫回轉的可能性,聯盟不就是與虎謀皮”
沈慕之和岑書白親熱了一會,便見好就,主動給言黎岑寂搭了梯子,“聽說你們兩個也有拿手好菜,可惜我今天熬魚湯的時候忘了喊你們,否則的話待會我和福寶,就能嘗嘗你們的手藝了!
這回是岑寂先搭腔了,“不急
“說起來,你們要是能聯手,那就能拾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大餐了。”岑書白依次親了親自家三位風格各異的美人手背,“慕之對中式菜系十分擅長,重行
桌上陷入了沉默,最后還是岑寂開口問“那我們三人,誰先進門”
“輪著來吧!苯裢淼募已纾瘯拙痛蛩阏f這事來著,見岑寂搭腔,她便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我欠重行一場婚禮和百年廝守的約定,所以得補給他。后面的,就按順序,輪著來!
“那之后他的喜事,學姐你可別
岑書白脫口而出一句“我還沒那么缺德”,招來言黎的怒瞪,于是岑書白改口,“放心好了,阿黎你睡一覺醒來,又能和我結婚了!
“那我可得睡久一點,”言黎不舍地摩挲著岑書白手背,“畢竟按照順序,下一個是沈慕之,我得等兩百年,才能等來學姐!
“到時候,我們一起閉關。”沈慕之勾了岑書白另一只手指,“因為,我也不想親眼看到福寶和別人
被光明正大挖墻腳的岑寂,雖然心里頭不舒坦,但看見岑書白對他倆憐惜的眼神,岑寂覺得自己可以假裝大度一點,當做沒有看到他們的眉來眼去。
岑寂的大度的大度比起來說有點不夠看,但岑寂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他等了岑書白近千年,對她的執著和依戀早就超乎和沈慕之。
千年前的岑寂為了讓岑書白活下去,不惜忍著自己醋意滔天的心,洗去岑書白和他的記憶,就為了讓岑書白能夠繼續快快樂樂的。
岑寂本來就不是人類,關于人類的情感,他都是跟岑書白學的,但不是人類終究無法將人類的情感徹底融入骨子里。
岑寂雖然表面沒有反對沈慕之他們和岑書白定下的約定,但心里那股不屬于人類的暴戾因子卻鬼祟地想要跳出來。
如果大小姐不
所以岑寂能夠讓沈慕之和言黎當著他的面互許來生,已經相當克制,相當給面子了。
只是
“話雖這么說沒錯,但之前的大楚和現如今的帝國相比,國土面積一定擴大了不少吧”岑書白問了一個關鍵點,“而且我有近一千年的時間沒有
“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