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0
小梨子……
桑梨愣了下,就見男人直勾勾看她,黑眸情緒暗涌,唇角弧度若有若無,他啞聲再度問他:
“怎么樣,生個小梨子好不好?”
這是婚后鄺野第一次正面和她提到要孩子的事,之前鄺野都沒提,桑梨以為鄺野喜歡孩子,但是暫時應(yīng)該沒有這方面的打算,所以他們沒有探討過這件事,都默認(rèn)先過二人世界。
此刻聽到男人的話,桑梨薄如紙的臉頰微微透出紅,有點呆呆懵懵:“這么快的嗎……”
“張博陽和喻念念不是比我們快很多?”
“唔……”
“還是你不想和我有孩子?”
桑梨愣得忙說沒有,“就是你突然和我這么說,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鄺野,我怎么可能不想和你有孩子……”
雖然她暫時還沒想過要孩子,但是想到以后她和鄺野會有個愛的結(jié)晶,心里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幸福。
看她著急解釋的模樣,鄺野低笑出聲,吻她鼻尖,“怎么這么笨?聽不出來我在逗你?”
桑梨懵然,就感覺被抱了起來,鄺野把對他來說小小只的她牢牢圈在懷中,走去浴室,低聲哄她:“生小梨子的事不著急,等你準(zhǔn)備好了,想生了我們再生。”
桑梨軟聲咕噥:“本來我是想再等等,因為現(xiàn)在我們的工作都很忙,你比我更忙,今年云瞻要上市,你肩上的擔(dān)子更重。”
他揉她的后頸,“傻瓜,考慮我干什么?是你要更辛苦更難受。”
無論他能把桑梨照顧得多好,都無法切身體會身為母親的辛苦,所以鄺野更擔(dān)心的是她,“反正現(xiàn)在你就先好好跳舞,嗯?”
鄺野說,如今桑梨在舞蹈界發(fā)展勢頭正好,處在事業(yè)的上升期,如果她去懷孕生子,也會影響她的事業(yè),所以不妨再等等,他知道跳舞是她的夢想,他希望她能在夢想的高峰上攀登得更高。
對他來說,沒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桑梨聞言,心間柔軟塌陷。
不管什么時候,鄺野永遠(yuǎn)都是先考慮她。
她被放在盥洗池上,她圈住他溝壑分明的窄腰,仰眸看他,感動道:“鄺野,謝謝你……”
他無奈笑,“怎么就謝謝了?”
她眉眼輕彎:
“所以你喜歡孩子嗎?”
“和你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喜歡?”
他精壯緊實的雙臂撐在兩側(cè),熱灼的目光對上她的杏眸,“剛才開玩笑歸開玩笑,想和你有個孩子是真的。”
桑梨笑著輕吻他:
“以后我們肯定會有的。”
他勾起唇角,指腹挲摩她臉頰,桑梨對上他近在咫尺的黑眉烏目,梨渦點起:“要是回到一開始,我都難以想象未來有一天我們會討論什么時候要孩子的事。”
他眼底暈開笑意,虎口鎖住她腰,把她籠進(jìn)懷中,星星點點的氣息落下,吻上她:
“你不是也難以想象有一天我們會這樣?”
薄荷的清冽氣息伴隨著他身上的雪松木氣味繚繞充斥她所有感官,桑梨耳根發(fā)紅,他仿佛被火炙著的嗓音撩她耳畔,話又開始變?nèi)潱?br />
“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我吃掉,對不對?”
如今融進(jìn)骨髓的親密,可是當(dāng)時剛認(rèn)識他的她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小兔子被叼進(jìn)狼窩,吃得骨頭都不剩。
浴室橙黃的暖光落下,打得她如雪的身子映漾著乳黃色的光暈,很快,被他寬厚緊實的后背全然蓋住。
桑梨被吻得心跳加速,微往后仰,攀住他肩膀,腳背貼上他后背,面色酡紅軟綿綿道:
“當(dāng)初你不是也沒想到……”
鄺野笑意更深,薄唇貼在她耳邊,嗓音啞了:“當(dāng)初要能想到當(dāng)初我就吃了,反正我們住在一起很方便,白天在學(xué)校正常上課,晚上就把你關(guān)到我房間里,別人都發(fā)現(xiàn)不了,好不好?”
鄺野開玩笑描述起具體場景,桑梨哪經(jīng)得住這人的壞,不禁跟著他的話幻想起那畫面,瞬間從臉紅到了耳根,羞得捂住他的嘴,“鄺野,不許再說了……”
鄺野幾指探去,勾起唇角:“寶貝,你怎么講兩句就變成這樣?”
他說了句等等,她就見他走出浴室,很快拿了盒子回來,打開后抽了個遞給她,桑梨呆愣:“你不是說沒帶?”
“可能么?”
她重新被他摟住,他垂眼看她,嗓音沉啞:“半個月了寶貝。”
穿甲戴盔完,桑梨主動抱住他,輕應(yīng)了聲,杏眸羞得流轉(zhuǎn)如秋水:“我很想你。”
一滴汗珠從他下頜滑落,他俯身,黑眸凝望著她:
“嗯,那用實際行動讓我看看。”
-
小別勝新婚,倆人自然是甜蜜無比。
加之白天跳舞的勞累,桑梨在凌晨一點多沉沉睡著,第二天又睡到了日上三竿,好在商演結(jié)束了,她如今想怎么睡都沒事,干脆懶洋洋躺尸。
中午醒來后,桑梨感覺累得不行,召喚罪魁禍?zhǔn)捉o她按摩,她想到昨晚他的不受控,哼唧唧罵他,男人笑了,拖腔帶調(diào)反問:“說舒服的是你,說累的也是你,怎么這么難伺候?”
明明昨晚她也上頭,配合著什么話都說,聲音都啞了,還有主動的很多,桑梨面頰酡紅,埋在他肩頭裝死不說話,惹得他低笑。
溫存了一會兒,他抱她去洗漱。
洗漱回來,鄺野換好衣服,打電話去酒店叫餐,桑梨去刷微博,看到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昨天商演的評價,粉絲們都反饋很好,也說他們和盧嘉市舞團(tuán)合作得很精彩,總之,雖然她和欒飛沉之間不太自然,但是沒影響演出。
桑梨接到柴弘的通知,說晚上有慶功宴,邀請兩方舞團(tuán)聚在一起吃頓飯聊聊天,同時他們也邀請了鄺野出席,畢竟鄺野是個大人物,許多人都想巴結(jié)。
桑梨去問鄺野,男人無所謂,“你想我去我就陪著。”
桑梨眼睛彎彎,故意調(diào)侃他:“某些人不打算去陪在我身邊,對外宣誓一下主權(quán)?”
他笑,“你覺得那個欒飛沉還敢再來招惹你?”
昨晚那么一碰面,就算那個欒飛沉想犯賤,他的領(lǐng)導(dǎo)陳誠也不會讓的。
最后,晚上鄺野還是陪桑梨去了慶功宴,果然如鄺野所說,欒飛沉沒再私底下來找桑梨,桑梨單獨去洗手間時遇到了他,對方看到她臉色微變,只是禮貌性打了個招呼,一句話都沒說,很快就走了。
對于欒飛沉來說,女人重要,但是事業(yè)更重要,他沒想到鄺野的勢力那么大,也不知道自己差點惹到不該惹的,現(xiàn)在躲都來不及。
后來兩方合作完,桑梨也和欒飛沉再沒有了聯(lián)系,如今以鄺野的能力和勢力,以及兩人感情的深厚,身邊就算有人喜歡桑梨,也沒人敢覬覦,都知道比不過鄺野。
……
商演結(jié)束,回到云淩,桑梨休息,鄺野忙著公司年尾的收工。
二月份,桑梨和鄺野搬進(jìn)了他們在南龍灣的新家。
南龍灣是云淩一片極為高檔的靠海別墅區(qū),是創(chuàng)輝集團(tuán)前兩年新開發(fā)的樓盤,地段環(huán)境等等都是頂尖的配置,地比金貴。
因為桑梨喜歡海,鄺野就打算把他們婚后的新家安排在這里,別墅比大平層面積翻了幾倍,桑梨跳舞有更大空間,以后有孩子了家里也足夠小家伙鬧騰的。
房子從去年開始按照桑梨的喜好風(fēng)格裝修,緊趕慢趕,終于可以順利住進(jìn)去過年。
以后,這就是他們的家了。
因為別墅太大,他們請了保姆和園丁,過年時,桑梨鄺野把連雨珠接來了云淩,連雨珠最后決定還是繼續(xù)在山里生活,于是鄺野去年便安排工人把房子翻修了下,從小平房變成山里小別墅,又添置上各種家電,給連雨珠安排了一個護(hù)工照看她身體,這樣即使連雨珠不在他們身邊,他們也能安心。
今年臺通冬天冷,所以連雨珠就被接來云淩在他們這邊住上一段日子,除夕夜,兩家長輩聚在一起吃團(tuán)圓飯,更加熱鬧。
大年初二,鄺明輝幾個兄弟姐妹也從國外回來,鄺野和桑梨回到老宅,這也是桑梨第一次以自家人的身份參加家族聚會。
幾年前在范蔓芝的那場壽宴上,家里人看到鄺野對名不見經(jīng)傳的桑梨態(tài)度親昵,還挺詫異,如今兩人結(jié)婚,因著桑梨很得范蔓芝的喜歡,大家也不會因著桑梨的家庭對她指指點點什么,都對她很尊重。
加之去年辦婚禮那段時間,他們也和桑梨接觸過,發(fā)現(xiàn)桑梨確實是很懂事知禮的孩子,討人喜歡,大家都和她相處得不錯。
過年聚會,自然逃不了催生環(huán)節(jié),七大姑八大姨們問桑梨和鄺野打算什么時候要娃,也是善意中帶著期待,就連連雨珠也會說:“我要是能當(dāng)上太外婆就好了,能抱到你和小野的孩子,我就太有福了。”
范蔓芝不好意思催他們要孩子,但估計也是和連雨珠同樣的想法,鄺野笑:“不著急,外婆肯定能當(dāng)上太外婆,就是甜甜還小,我還還舍不得讓她那么早當(dāng)媽媽。”
鄺野站出來,幫桑梨擋住了這些催生,家里人得知兩個孩子的想法也表示尊重,讓他們自己決定。
桑梨和鄺野私底下聊過,打算再等兩三年,如今結(jié)婚沒有娃,時間都屬于他們自己,生活簡直不要太美滋滋。
鄺野雖然喜歡小孩,但是他也特別愛和桑梨獨處的親密時光,有時候想到有個小電燈泡來打擾他們,也開玩笑說不打算要了。
總之先甜甜蜜蜜地過上二人世界再說。
進(jìn)入新的一年后,云瞻開始新一輪的融資,準(zhǔn)備上市,桑梨也不停于原地,報名去國外學(xué)舞蹈,又去進(jìn)修了三個月,努力精進(jìn)舞技,提升自己。
桑梨越發(fā)出名,有很多綜藝節(jié)目來邀請她參加,但是她不想過度營銷自己,也不想浪費時間在無意義的事情上,只選擇參加了一兩個專業(yè)的舞蹈節(jié)目,更多時間都是在跳舞演出。
有公司照過來,說想把她包裝好,捧紅她,但是桑梨拒絕了,她只想單純地把舞跳好,她不需要出名賺大錢成為明星,也不需要討好任何人,粉絲們也理解桑梨的品性,都表示支持。
除了工作之外,桑梨的私生活很低調(diào),平日里偶爾會發(fā)發(fā)和鄺野的日常生活,粉絲們也愛看。
這一年,桑梨和鄺野都像連軸轉(zhuǎn)的陀螺,但是感情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雙方都有心經(jīng)營好他們的婚姻,把工作之外的時間更多分給對方,云瞻順利上市后,鄺野依照約定帶桑梨世界旅行,鄺野在朋友圈曬著合照,大家感慨他們婚后還是像熱戀時期這么甜。
有人問桑梨,鄺野平日里那樣霸道桀驁的性格,她和他不會吵架嗎,桑梨笑說也會吵,以前沒在一起的時候吵得可兇,在一起后倒是吵得比較少。
她脾氣比較好,鄺野也更多寵著她,偶爾鬧不愉快時,鄺野大多數(shù)情況都會主動低頭,不會和她冷戰(zhàn)超過半天,而且他們之間都不會有什么原則性的問題出現(xiàn)。
當(dāng)然也有次兩人小脾氣都倔起來,桑梨不想理他,鄺野最后火大把她扛到了床上,換另外一種方式狠狠收拾她一頓,因為兩人在這方面太過和諧,感情在極致親昵中迅速愈合,鄺野太會了,桑梨哪里經(jīng)得住,很快投降,最后男人從兇戾到溫柔,低頭道歉低哄她,桑梨心都軟了,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總之,經(jīng)過這么久的相處,他們都十分了解彼此,更多都是選擇彼此包容。
這年過去,又進(jìn)入新的一年,桑梨不想讓舞蹈成為一項工作的負(fù)擔(dān),便降低了些工作量,開始轉(zhuǎn)到幕后,把更多精力投入在舞團(tuán)的發(fā)展中。
去年朋友的圈子里,也發(fā)生了幾件好事,第一是聶聞跟簡舒然求婚成功,倆人結(jié)婚辦婚禮了,第二是徐曉和張星也結(jié)婚了,在年尾徐曉懷孕了,第三是呂玥脫單了,對象是季淮。
之前在桑梨婚禮上,呂玥和季淮認(rèn)識,雙方聊得挺好,加之呂玥唱歌很好聽,季淮很欣賞,倆人加上好友,后面幾次聚會上,雙方也經(jīng)常碰面,一來二去,擦出了火花,倆人就成了。
季淮的人品桑梨是知道的,好閨蜜配給他,桑梨也很放心。
如今朋友圈里一對又一對,大家玩得更好了。
又是一年年尾,跨年夜晚上,一幫朋友們在桑梨鄺野家里燒烤聚會,鄺野這一天在出差,要到晚上很晚才回來,大家就先聚。
季淮、聶聞和張博陽三個大男人在后院燒烤,幾個女人就懶洋洋在室內(nèi)聊天,豆豆小朋友也在,他如今已經(jīng)兩歲多了,蹦蹦跳跳的,有時像顆小炸彈,有時也乖得像個小甜豆。
簡舒然逗著豆豆玩賽車,喻念念開玩笑問她打算什么時候和聶聞要孩子,簡舒然臉紅說順其自然,她轉(zhuǎn)頭也問桑梨:“阿野哥都一點不著急嗎?”
呂玥揶揄:“鄺野那么喜歡豆豆,怎么可能不著急?”
桑梨靦腆莞爾,“我們不著急,打算再等一年。”
簡舒然:“其實備孕也需要一定日子的。”
簡舒然偷偷說,其實她和聶聞已經(jīng)開始備孕三個月了,但是都還沒有好消息,搞得聶聞那么賣力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桑梨含笑安撫:“很正常,懷孕本來就是有幾率的,你們放輕松,該來的時候就來了。”
“我是不著急,是聶聞著急,他都說自己要去檢查了。”
桑梨笑:“沒事,反正你們肯定都比我和呂玥快。”
晚上大家一起吃燒烤,又在別墅唱歌,遲些時候在后花園放煙花,快到十二點時,鄺野才回到家,桑梨走過去,就被他擁緊懷中,大家都調(diào)侃他把桑梨留著一個人跨年太過分,鄺野無奈笑笑,他也是剛忙完著急趕回來,好在沒有超過十二點。
放完煙花,朋友們也離開,大家都走后,喝了點小酒的小姑娘抱住鄺野,委屈巴巴努嘴:
“今晚他們都是成雙成對的,你不在,我玩游戲都是被人欺負(fù),我輸?shù)每蓱K了。”
鄺野笑了,“這么可憐啊?”
“要是你在,就能虐他們了……”
鄺野打游戲,向來很厲害。
“沒事,下次幫你虐回來。”
鄺野扣住她后頸,下一刻俯臉,溫?zé)岬奈锹湓谒t唇上,思念而貪戀般與她接吻,喑啞氣音斷斷續(xù)續(xù)從唇中瀉出:“寶寶想不想我?”
“想……”
過了零點,一簇簇?zé)熁ㄔ趧e墅外的夜空綻放,打亮了光線昏暗的別墅,落在兩人的身上。
鄺野本來想把桑梨抱去臥室,但是微醺的小姑娘格外主動,倆人跌跌撞撞跌入沙發(fā)中,鄺野說想去拿東西,誰知根本來不及機(jī)會,就被她當(dāng)成了搖搖車。
他喉結(jié)滾動,額頭滿是汗,緊緊箍住她:
“桑梨,你想要我死是不是?”
桑梨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你不喜歡嗎……”
鄺野要瘋了,拿過了主動權(quán),過了會兒他忍下把她抱上了樓,去抽屜里拿了東西才敢繼續(xù)盡興。
末了,桑梨被他抱著抵在無人看到的落地窗上,室外焰火明媚,打亮她的臉龐,他吻上她的唇,嗓音低啞溫柔:
“寶貝,新年快樂。”
她對上他的眼,“新年快樂……”
跨年夜加上元旦假期那幾天,盒子又空了一盒,倆人居家“辦公”,桑梨也懶得哪里都不想去,和鄺野耳鬢廝磨,時光都變得悠然漫長。
而后的一月份,桑梨去參加了個演出,鄺野也忙著工。
今年過年比較早,一月下旬,小年那天早上,倆人沒有工作安排,桑梨一覺睡到了九點多。
鄺野開了個會回來,看到她還在賴床,走過去把她拎了起來,笑了,“還不打算醒?”
她伸了個懶腰,“好困……”
“媽剛才給我打電話,叫我們今天回去過小年,我們等會兒回去?”
“好……”
她抱住他,埋在他肩頭打了個哈欠,鄺野笑:“昨晚我不是沒折騰你,你十點多就睡了?這么困?”
桑梨悶哼咕噥:“就是感覺好累,怎么睡都睡不夠……”
鄺野吻了下她臉頰,柔聲問:“最近是不是跳舞跳太累了?不是和你說不要太拼。”
“這一周還好,我也沒怎么練啊,大概就是春困秋乏吧……”
他勾唇,“寶貝,你是不是懷孕了?”
這個話,幾年前鄺野就開玩笑問過一次。
桑梨無語,“不可……”
她話說到一半,她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突然愣住:
“我這個大姨媽……怎么……還沒來?”
她經(jīng)期比較穩(wěn)定,一般都是十來號左右,這幾天年尾工作繁多,桑梨和鄺野都很忙,她也沒注意這件事,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推遲了一個星期了,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她例假還沒有來。
鄺野隨口一說,看到她的呆愣,眼底也同樣劃過道訝異,幾秒后,他突然起身往外走,桑梨忙拉住他,“你干嘛去……”
“不需要去給你買東西測一下?”
“點外賣就行,這里去藥店還要開車。”
她拉住他的手,“你別走,我想讓你陪著我……”
鄺野聞言,把她重新抱到懷里,“沒事,我在。”
鄺野去點了單,而后看她繃著的小臉,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嚇成這樣?”
她安撫自己:“應(yīng)該不可能那么巧吧……”
他們唯一一次沒有全程戴,就是跨年夜那天晚上,當(dāng)時她太著急纏著他,一開始沒有,到中途才戴上去。
簡舒然和聶聞還備孕了那么久呢,都沒成功,他們就那十分鐘,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很快,外賣送來,鄺野把東西拿給了桑梨,她緊張得心臟怦怦直跳,慢吞吞接過。
走去衛(wèi)生間,她又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鄺野不禁笑了,“要不我陪你進(jìn)去測?”
“……不、不用了。”
她關(guān)上門,鄺野倚在門口等待著,垂眼黑眸暗涌,手心已然出了很多汗。
桑梨在里頭測著。
十幾分鐘后,衛(wèi)生間門被打開,里頭的小姑娘慢吞吞走了出來。
“怎么樣?”
桑梨一臉蒙圈看向他,癟嘴說不出話。
鄺野瞬間了然一切,把她摟到懷中,眼底暈開笑意:
“寶貝,這可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