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南寂煙怔了一下,立即收回了目光來看最新章節(jié)完整章節(jié),沒有否認亦沒有肯定。
蘇言溪看著她的模樣,卻忍不住彎了彎眼睛,她知道南寂煙沒有否認,那便是默認了。
她斂了笑意與她說正事“后天我們回永豐,走之前得去見見你們的皇帝,時間安排在了明日。”
蘇言溪端著下巴道“你見過你們的皇帝嗎”
“不曾。”南寂煙如實道。
蘇言溪“你們的老皇帝不僅好女色還好男色。”她嫌惡地皺皺眉頭“你可得離我近一點,保護好我。”
南寂煙不可置信的望向她,隨即眸子里露出一抹擔(dān)憂,長睫微動“可是,魏倉男女分席而坐,我如何能離你近許多”
她雖沒見過皇帝卻也曾參加過宮宴,宮宴的流程大抵是知道的,男女分席而坐,中間會席簾隔開,蘇言溪便是想看她也看不到。
蘇言溪輕挑側(cè)眉“原來是這樣,我給你開玩笑的,你們的老皇帝連路都快走不動了,想做什么也有心無力了。不像我”她的目光落在南寂煙身上“還算的上是年輕力壯,想做什么都可以。”
南寂煙“”
被蘇言溪這般打岔,她的擔(dān)憂卻一分不曾少過。蘇言溪是一國的使臣,圣上再昏庸無道想來也不敢做些什么,只是一旦喝了酒,那便說不定了的。父親曾不小心與她說過,當(dāng)今圣上曾在一次宴會上喝多了酒,竟然對大臣的妻子動起了手腳。
直至晚間躺在了床上,南寂煙都還在想這件事,中午又睡了一會兒,她現(xiàn)在絲毫沒有睡意。
蘇言溪換了衣服進來,見她眉心攏著,坐在床榻上,道“想什么呢林夕不是說讓你少些憂思的嗎怎么天天還是愁眉苦臉的”
南寂煙攏攏被子,目光落在沐浴過后的蘇言溪身上,她頭發(fā)散落了下來,斂了昔日里嬉笑的模樣,臉上帶著沐浴過后特有的緋色,文氣又秀雅。
這副模樣也不知是如何扮作男子的
她道“只是不困。”
“不困”蘇言溪一下子精神了,眼睛都變亮了,道“那做點發(fā)困的事情”
南寂煙“”
她偏過頭去,只留給蘇言溪一個背影,蘇言溪也不放棄,緊緊的從后面抱了過來,輕輕的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頸,輕咬重舔,激的南寂煙下意識的抓住了身上的錦被,身上一片酥麻,她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更何況擔(dān)憂蘇言溪了。
親吻的時間不長,蘇言溪迅速移開她溫軟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冰涼的墻壁上,兩人中間立即空出了大段的距離。
其實,蘇言溪很不適應(yīng)她們現(xiàn)在的相處方式,哪有人剛一親過就隔得這么遠的,可她沒辦法,她總是想親的更多,吻的更深
次日一早,南寂煙比蘇言溪醒的早了一些,因是夏日,蘇言溪身上又因為蠱毒身上體熱,幾遍緊貼著冰涼的墻壁,她也不喜歡蓋被子,每次都是南寂煙為她蓋上
被子。
她一動,蘇言溪就醒過來了來看最新章節(jié)完整章節(jié),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剛蒙蒙亮,她嘟囔道“怎么這么早”
南寂煙提醒她“進宮面圣需要沐浴更衣,流程繁瑣,宮外之人需要起來做準(zhǔn)備。”
蘇言溪“”林夕好像是有說過有這么一回事,她一覺睡過去就給忘記了。
她揉了揉眼睛“即便是夏日,一天洗兩次也不太好,宮里人很多,洗澡還容易降低抵抗力,你就換個衣服好了,別著涼了。”
南寂煙靜靜的聽著,應(yīng)了一聲好。
因為是第一次以使臣夫人的身份進宮,南寂煙需要換上永豐的服飾,衣著華麗卻不繁復(fù),將她襯得多了幾分颯爽,妝容也更明艷,眸子清幽又清澈。
換好衣服后,她忽略蘇言溪驚艷的眼神,從自己的盒里拿出個東西來“言溪,帶這個可好”
蘇言溪低頭看去,只見南寂煙手里拿的是胡子,她摸了摸自己的人中,道“你喜歡有胡子的”
“”南寂煙微微搖搖頭,抬眸道“你相貌清秀,用這個偽裝會好一點。”
她父親也是留的小胡子,而圣上對她父親的相貌一直不喜,她便猜出許是圣上喜歡面無胡須的男子。
蘇言溪記起自己曾提起魏倉帝的事,她伸手接了過來,疑惑道“但前幾他剛見過我,我沒有長胡子啊,這幾天就長出來了”
南寂煙眸子里露出一絲羞澀,寬大袖子下的手指微微攥緊“我曾聽說成婚后,胡須會長的快一些。”
聞言,蘇言溪意外的看著她,又輕挑了一下眉“哦,原來是這樣。”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照南寂煙的銅鏡“我看看有沒有長長一些”
“啊,沒有呢。”蘇言溪嬉笑道“看來這一條對我不太管用。”
南寂煙“”
她將假胡須拿了過來,見狀,蘇言溪半蹲了下來,方便南寂煙替自己戴上,南寂煙心靈手巧,即便是第一次做胡須這種東西,竟然也讓人分辨不出真假來。
只是
蘇言溪的相貌在女性中都顯得很是秀氣,戴上胡子,頗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南寂煙看著竟也彎了彎眉眼。
蘇言溪仔細欣賞了一會兒“好像也沒有變丑,但也說不上好看。”她提醒道“你可一定要記得我原來的模樣,我可不認為你喜歡這個樣子。”
南寂煙“”
她她自然更喜歡蘇言溪原本的模樣,不想忘,也忘不了
兩人一同乘了軟轎到了宮門前,遠遠地便看到老泰山帶著小舅子正站在宮門前,看那模樣應(yīng)該是在等她們。
蘇言溪與他商量“那我下去與父親他們交談,你就別下去了,不然小朋友給你鬧脾氣了。”
南寂煙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也好。”又緊抿了一下唇,輕聲囑咐道“你多包含父親一些。”
“放心。”蘇言溪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我還是很感謝他將你養(yǎng)的這
么好的。”
得到蘇言溪的肯定,南寂煙放心了一些。
蘇言溪下了車,南義正和南錦盛向她微微行李,卻被她很快攔了下來,離得近了,蘇言溪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胡須竟然與老丈人的胡須一模一樣。
蘇言溪“”
她神色露出一絲迷茫與尷尬,南義正倒是很滿意蘇言溪的這副模樣,原本聽說永豐的男子生的高大雄壯,蘇言溪卻是身量高挑又細長,皮膚白皙,不像男子也不似女子,如今這般,倒是多了些幾分男子氣概。
南錦盛身無官職,在這里見到他,蘇言溪頗有些意外,還沒說出自己的疑惑,一聲稱呼打斷了三人的談話。
“南大人。”
蘇言溪聞聲望去,只見來了個相貌年輕的男子,他身上穿著皇子服裝,頭戴玉冠,一看便知是個皇子,但具體是哪個,蘇言溪實在是不敢確定,因為魏倉帝的孩子多,年齡又相仿,她辨認不出來實在正常不過了。
南義正和南錦盛解決了他的疑惑,他們行禮道“參見三皇子。”
三皇子,趙楓知,皇貴妃的兒子,算的上是魏倉帝拿的出手的兒子了。
蘇言溪也向他簡單低了低頭,算是行禮,他們算是平級,但到底這里是魏倉的主場,她低頭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趙楓知目光在蘇言溪后面的馬車上停留幾秒,又移開了“南大人攜愛子與你的女婿交流感情嗎”他面帶笑容“也是,小南大人這身官袍全拜蘇大人所賜,皇宮禁軍,富貴閑差。”
南錦盛臉色漲的通紅,他一直支持的便是三皇子,可惜父親不喜歡三皇子,他姐姐也不喜歡三皇子,竟然寧愿嫁給永豐身無品級的蘇言溪,也不愿意搏一搏嫁給未來的魏倉皇帝,若是成功了,他何故只被封了個芝麻大點的官。
蘇言溪只能從他們的對話里推測是因為自己娶了南寂煙,魏倉帝出于補償?shù)男乃迹瑢⑿【俗臃饬斯伲蕦m禁軍,官職不大,但確實是個富貴閑差,但這和趙楓知有什么關(guān)系
南義正不卑不亢“臣是受皇上之命,特意來接使臣大人的。”
趙楓知看他一眼,又看向蘇言溪“既如此,南大人可要好好照顧使臣大人,免得在宮里迷了路。”
這簡直是貼臉開大。
蘇言溪道“岳父大人到底是外臣,對宮中也不怎么熟悉,倒是五皇子長于皇宮,有五皇子照看,想來是不用三皇子擔(dān)心的。”
聞言,趙楓知的臉色變了變,他外公的封地正好在永豐和魏倉的交界,永豐皇帝也曾向他表示過愿意給予他一定的支持,但為何蘇言溪會與趙柏知交好呢是蘇言溪與他們的皇帝也不合還是兩邊下注,亦或是此次也有前來看他和趙柏知實力的心思
他改口道“五弟出身低微,沒什么見識,使臣大人怕是找錯了人。”
蘇言溪勾了勾唇角“那也無妨,我相信魏倉皇帝的兒子再怎么樣也不會差的。”她往后看了一眼南寂煙的轎子“我們還
有事,三皇子來看最新章節(jié)完整章節(jié),我們便先走一步了”
趙楓知的臉色更差了,趙柏知雖是父皇的孩子,生母卻只是個宮女,憑什么與他相較,還妄想與他爭皇位
他眼神瞇了瞇看向離開的蘇言溪,眼神里閃過一絲狠厲,蘇言溪不僅娶了他相中的女人,竟然還敢支持趙柏知,簡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宮宴正如南寂煙所說男女分開而坐,一到了場地,蘇言溪便與南寂煙分開了。
魏倉帝習(xí)慣晚到,蘇言溪到的時候,只有幾位皇子到了,其中便包括了五皇子趙柏知,蘇言溪與他也并不熟悉,只見過幾面罷了。
兩人隔空對視一眼,又迅速的移開了,朝中大臣不少都捕捉到了兩人的交流。
三皇子趙楓知曾想娶南義正的女兒的事,并不算是個秘密,只是時機不湊巧,南大人的父親過世,女兒重孝在身,三皇子又急于籠絡(luò)重臣,最終娶了鎮(zhèn)遠大將軍的女兒,而南寂煙陰差陽錯又嫁給了永豐的使臣,那人身上雖暫無品級,但永豐皇室子弟向來稀少,將來封侯封王是顯而易見的。
這樣說來,使臣與三皇子因為女人心生嫌隙,轉(zhuǎn)而支持五皇子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了。
蘇言溪算的上是此次宴會的主角,身上穿的又是武服,在魏倉帝來之前,她便被敬了許多酒,臉上漸漸的起了一層紅暈,她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胡子,希望不要沾上太多的酒,到底是南寂煙送她的胡須。
在她又喝了一杯酒時,魏倉帝終于到了,按例說了些兩國友好的場面話,余光中看到了蘇言溪的胡須,他道“前幾日還未見使者有胡須,今日怎么長了胡須了”
蘇言溪敬酒示意“在我們永豐,成了婚的男子便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蓄須實在正常不過了。”
魏倉帝摸了摸自己的胡須“朕年少時,曾見過你的皇祖父,你蓄須之后,倒是與他有幾分相像。”
蘇言溪可不認為自己與先帝長的有哪里一樣,嘴上卻道“臣的父王是皇祖父的胞弟,臣像皇祖父也正常。”
“這倒也是。”魏倉帝的目光又落在南義正身上“朕沒見過南愛卿的女兒,但南愛卿年輕時也算是風(fēng)流倜儻,女兒想來也不差,將來與使者的兒子定然聰慧。”
南義正急忙跪了下來“皇上謬贊了。”
“好了,起身吧。”魏倉帝擺了擺手“讓人上歌舞吧。”
魏倉一向文雅,連歌舞都是典雅柔美的,舞者技藝嫻熟,舞姿優(yōu)雅。
蘇言溪還是第一次認真欣賞這里的舞蹈,不知怎地想起南寂煙,她與南寂煙親熱不多,卻也知道她身體柔軟,像是有過舞蹈功底。不過,再仔細一想,以南義正的性子大抵不會讓南寂煙學(xué)舞蹈。
席至結(jié)束時,月亮已經(jīng)爬上了空。
蘇言溪一身的酒味,南寂煙一向不喜歡她身上的酒味,她索性決定在皇宮換件衣服。
女人這邊結(jié)束的更晚一些,南寂煙更是被三皇子的皇子妃宋臻留了下來,她父親是文官,
宋臻的父親則是五官,兩人之前更是少有見過,唯一有交集的地方就是三皇子了。
宋臻道“蘇夫人,此次從魏倉到永豐路途遙遠,你可做好準(zhǔn)備了”
宋臻也已懷了孕,南寂煙對她便少了幾分防備,便道aaadquo謝皇子妃關(guān)心,此時正值夏季,永豐不是最冷的時候,想來路上不會太難走。來。看最新章節(jié)。完整章節(jié)”
宋臻點了點頭,“那便好。”
兩人正說話間,上來了個小侍女,湊到宋臻耳邊說了句什么,宋臻微變,隨即又變作隨和的模樣“聽說此去你只帶了一個陪嫁侍女,聽本宮一句勸,還是多預(yù)備些比較好。”
南寂煙眼色閃過一絲疑惑,又覺得她和蘇言溪的婚事畢竟是兩國聯(lián)姻,宋臻關(guān)注倒也正常,許真的是出于好意,“妾會好好考慮的。”
宋臻滿意的點點頭,又娓娓道來“聽前邊的人說,蘇大人看上了個舞女,知她年少氣盛,可這到底是魏倉,不該,不該在殿內(nèi)便”
她與南寂煙都已成了親,有些話不用說的那么清楚。
聞言,南寂煙一怔,酸酸澀澀的感覺從心臟處蔓延,臉色白了幾分,隨即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攥緊用力到微微泛白,蘇言溪是女子,根本不可能看上別人,還在皇宮就與人云雨,除非,她中了藥,就如她和蘇言溪的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一般。
她冷靜開口道“皇子妃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殿下她”
宋臻知道成了婚的女子總是對自己的夫君存在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她安慰她“你,是不是本宮誤會了什么,你回家一看便知。”s
南寂煙到底被干擾了思緒,站起身來“那妾身先行告退了。”
宋臻的視線一直跟隨著南寂煙向外蔓延而去,她對南寂煙的閨名也有所耳聞,只是不曾見過,今日一見,便知她名副其實,只是她不該曾和三皇子有過情分,仿若她這皇子妃之位,是她撿了南寂煙不要的似的。她身為將軍的女兒,斷不能受這樣的委屈。
明明是夏日,南寂煙卻覺得全身冰涼,蘇言溪若是真的在這里被設(shè)計下了藥,控制不住自己,她女子的身份根本,根本就瞞不住。她神色慌亂,隱隱的竟覺得小腹微微發(fā)痛,碩大的汗珠從額間落了下來,身上一軟竟然要栽倒在地。
“寂煙,你怎么了”蘇言溪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她“哪里不舒服嗎”
是,是誰的聲音
是蘇言溪嗎
南寂煙睜開眼睛,視線里蘇言溪擔(dān)憂的面容漸漸清晰,熟悉的香味沁入她的鼻尖。
南寂煙的手用力緊緊的抓著蘇言溪,指尖險些要深入蘇言溪的骨髓,抬眸,語氣是止不住的慌張“你,你沒事嗎”
“我沒事啊。”蘇言溪搖搖頭,她嚇的手都在發(fā)抖“倒是你,怎么參加個宴會這樣了”
南寂煙剛要回答,身上的力氣似乎突然被抽空了,眼前的景象也變的黑漆漆起來,她竟然暈了過去。
她這一覺,竟然睡到了第二日的中午,房
間里點著不知名的香,蘇言溪見她醒過來,驚喜不已,眼尾都染上了喜悅的淚珠“你醒了”
南寂煙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一點一滴的回籠,徹底恢復(fù)后,她望著蘇言溪,目含擔(dān)憂,“你沒事吧”
“我沒事。”蘇言溪搖搖頭,見她不信,自己又站起來轉(zhuǎn)了一圈,向她展示自己完好無損,她攏著眉心,“倒是你,沒事吧,怎么從殿里出來就暈倒了”
聞言,南寂煙急忙伸手去撫摸自己的小腹,她還記得那時她的小腹傳來了一陣劇痛。
蘇言溪寬慰她“小朋友沒事,林夕已經(jīng)看過了。”
“只是,下一次真的不能再這樣了。”蘇言溪心疼道,她舔了一下唇“是因為三皇子與那個小宮女的事,你才這樣激動的嗎”
南寂煙收回自己的手,疑惑看向她“嗯”
蘇言溪解釋道“三皇子用的是不入流的春藥,我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了,我是女人,聞一點也沒事,他又著急看情況,被我一腳送進去了。”
南寂煙點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蘇言溪挑了挑眉,她有些意外“你猜到是三皇子了”
南寂煙將與三皇子妃的對話一并說出,她手指微蜷斂眉道“三皇子曾一直想娶我為妻,父親不想卷入皇位的爭斗,便一直都不同意,許是因為此事他對我懷恨在心。”
只是她不曾想到她都已經(jīng)嫁了人,而他也娶了妻,竟還會使用這般下作的手段,她都不敢想,若是蘇言溪真的與別人那樣,暴露了女子身份,她她該如何救她
蘇言溪輕輕的將她抱在懷里“今天早晨,魏倉皇宮就已經(jīng)傳來消息,三皇子酒后失德已經(jīng)被貶為庶民了。”
南寂煙語氣驚訝道“庶,庶民”
“嗯,你應(yīng)該知道三皇子妃已經(jīng)懷孕了吧,知道事情就小產(chǎn)了。這算是魏倉帝看重的第一個孫子輩,他一怒之下就把他貶為庶民了。”蘇言溪皺了皺眉頭,神情有些陰沉“這也是他們應(yīng)得的,不然出事的就是我們的小朋友了。”
先是三皇子設(shè)計她,再讓三皇子妃告訴南寂煙這個消息,還真是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若不是有林夕在,南寂煙和小朋友怕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了。
蘇言溪“魏倉真的不能再待了,魏倉帝很快就會反應(yīng)過來,我在此事中也出了不少的力,我怕他氣消之后對我們開刀,還是回家比較好。”
南寂煙漸漸安定下來,她閉了閉眼睛“好,回家。”
蘇言溪很輕的在她臉上落下一吻“偷偷告訴你,其實我剛開始不知道幕后黑手是三皇子,我就是討厭他,討厭他竟然敢對你生心思。”
她拉著南寂煙的手摸向自己的心臟,蘇言溪的心臟跳動的規(guī)律又有活力,南寂煙靜靜的感受著,又抬眸看向她“你”
“所以,我選擇了讓他背黑鍋。”
南寂煙坐直了身體,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聲音略顯著急,她怕她不信她“我與他并沒有關(guān)系。”
“這不是當(dāng)然的嗎”蘇言溪眉眼彎彎“你眼光這么好,看上他就奇怪了。”
南寂煙一時怔住“你這般信我嗎”
她與三皇子清清白白,自己又去大梵寺住了那么久,可京城中仍舊有不少人提起她和三皇子的事,便連宋臻都
“你要是心里有別人,哪怕有孩子,你也絕對不會跟我親熱。”她端著下巴“事實嘛,老是心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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