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朦朧, 腦子被灌了鉛般遲鈍,鼻尖繚繞的是濃烈到炙熱的酒氣。
然后慢慢的,能看清的第一個畫面墨黑色的長
他說“木寧,笑著看我。”
眼前陷入黑暗, 雙目再次能夠視物時, 第二個畫面是四肢關節如同木偶般安裝上圓釘的自己。
她嘗試著動了一下。
然后安裝者按住她,將她的胳膊慢慢反剪, 他說“別動哦, 還沒制作完呢。木寧,你將做我一個人的娃娃。”
呵。
困意侵蝕大腦, 再次有意識時,第三個畫面男人依然坐
歪頭,就像引誘無知孩童的惡魔, 他居高臨下的命令道“來我這里,乖孩子。”
語氣又輕又慢, 好像來自遙遠的地獄,
來我這里乖孩子
她湊近了他, 眼中只剩下對方形狀好看的嘴,距離近到眉心都觸碰到了對方的鼻尖,額頭亦被冰冷的呼吸縈繞。
男人用鼻子親昵的回蹭她的眉心, 偏過頭
“木寧, 吻我。”
他幽深無光的眼睛里, 含著黑泥一樣的漩渦。
然后耳邊,是自己沒心沒肺的笑,她回答
“好。”
畫面結束。
“唔水”
困意
躺
我醒了么
她緩緩轉動眼珠。
剛剛我做夢了
閉上眼,回憶的深處被黑暗填滿,喝醉后的那一段記憶就像被丟到了異次元。然后,腦子里顫動的神經還殘留著莫名的愉悅感。
她敲了敲腦殼,決定不去回憶想不起來的事。
“伊爾迷你怎么
沙
此刻,男人的薄唇已紅腫一片,眼尾處的紅痕就像哭過一樣,但仔細看,其實就是刀子割破的劃痕,上面的血液早已凝固。
是我做的
注視著伊爾迷被凌虐的樣子,木寧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了奇異的,有些病態的愉快感。
是我做的啊。
嘻。
“現
感覺就像要被吃掉了一樣。
回想起被扯掉的念針,他不太愉快的想。
真是個不太好控制的娃娃。
“大概是
“是么。”他不置可否,“下次就不要嘗試喝那么烈的酒了。”
“你怕我做過分的事嗎”
“你對自己還真是有自信。就不怕我對你做過分的事”伊爾迷把問題拋回給木寧。
看來兩人都不想對被掌控的可能做出回答。
“好吧,話題到此為止。”木寧聳聳肩。
她確實不想
揉揉脹痛的太陽穴,木寧的目光落
“你買的”
“那個啊。看你挺愛吃的,所以為了慶祝你考試成功才買的。”
“哦。”
這是什么另類的慶祝禮物。
不過想到喝多后對人家做過的惡劣的事。
木寧勾起唇行吧,欺負伊爾迷的禮物我下了,這個附帶的炸雞就一起享用吧。
她懶散的打了個哈欠,去廚房的冰箱里拿了兩瓶冰可樂,又用微波爐熱了炸雞。
“好了,慶祝正式開始吧。”
光吃炸雞似乎有點沉悶,木寧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開了電視。
女鬼沒有下巴的鬼臉出現
“啊”
女主角凄厲的慘叫聲
“”
看電視的兩人沒有反應,隔壁睡得跟死狗一樣的人卻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第二日清晨8點。
木寧這次依舊
饑腸轆轆的木寧對已經冷掉的炸雞伸出手。量忽視那如同嚼蠟的口感以及沒什么味道的、硬邦邦的內里,囫圇的咽下。
“呃”噎到了。
她把伊爾迷瓶中的最后一口可樂喝掉,終于將卡
“活過來了”
翻轉身體,仰面躺
與此同時,伊爾迷的房間。
雖然那場景并不是很嚇人,血漿做的也不如真人逼真,但可能看過的間隔不長,所以這些事物不受控的時不時出現
方便完,伊爾迷洗過手走出衛生間,結果輕輕打開的房門外,出現了一個面色浮腫的女人的臉。
“嗖嗖嗖”
打掃衛生的女仆被念針釘
甬道頭,席巴看向墻上死去的女仆,漠然的轉過頭,繼續邁步。
“吩咐人處理一下。”
“是,老爺。”
孜婆年的身影
加入防御部之后,外出的機會變得多了起來。但殺人用不了多長時間,時間幾乎都浪費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從基裘除念回來以后,自己完全找不到調換回奇犽身邊的理由,也沒時間使用那一箱送到天空競技場的毛線。
糜稽那里更是只能電話聯系。
幸好,通過他的侃侃而談,木寧隱約窺視到了隱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