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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院子里有腳步聲越來越近,常文怡和姜老板趕緊像是兩個殷勤的迎賓,左右把秦書凱和隨身跟著的蔣請了進來。
常文怡家的客廳里,靠墻邊擺著一個吃飯用的木質(zhì)方桌,桌子是上好的木料做出來的,看上去顯出一種與眾不同的質(zhì)地精良感覺。
秦書凱理所當然的坐在『主席』位置后,常文怡笑瞇瞇的開口說,今天秦書記能過來,也是給足了常某面子了,我先敬秦書記一杯,對秦書記的賞臉表示感謝。
秦書凱把一杯酒暢快的喝下后,兩眼瞧著坐在常文怡身邊有些猥瑣的姜老板,心里不由發(fā)狠道,居然敢跟我耍心眼,我倒是要看看你姜老板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姜老板見秦書凱拿眼睛瞧著自己,趕緊識趣的端起酒杯沖著秦書凱說道,秦書記,鄙人是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秦書記,還請秦書記看在常叔的份上,給晚輩一點面子,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該怎么罰,秦書記說了算,還請秦書記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跟我一般計較了。
姜老板在一旁說著軟話,常文怡趕緊提醒道,你光說這些有什么用啊,還不趕緊把玉佩拿出來送給秦書記?
姜老板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的神情,這玉佩跟另一個賣家已經(jīng)談好了六百萬的成交價,因為顧慮太多,他不得不放棄了到嘴的肥鴨子。
此刻,姜老板從隨身攜帶的包里再次掏出玉佩放到桌上,常文怡趕緊捧起盒子送到秦書凱面前。
秦書凱卻擺手制止了常文怡的動作。
秦書凱說,常老,今晚姜老板能有這樣的態(tài)度,我很滿意,但是態(tài)度是一回事,生意又是另外一回事,在繼續(xù)這筆交易之前,有些話我要當著常老和姜老板的面說清楚了。
常文怡心知秦書凱這是要把自己的底牌說出來了,沖著姜老板使了個眼『色』后,姜老板趕緊也做出洗耳恭聽的神情。
秦書凱瞧著姜老板和常文怡都兩眼盯著自己,慢悠悠的說道,姜老板今晚說話也算是痛快,我自然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這筆生意談到現(xiàn)在,中間已經(jīng)有了不少的『插』曲,如果頭一回這事情就成了,自然是皆大歡喜,可事情到了今天,情況可就大不相同了。
姜老板的臉上有些愣愣的聽著秦書凱嘴里說出來的每一句話,一副等待法官審判的模樣。
秦書凱輕輕的笑了一下,轉臉向常文怡說,常老,您是知道的,因為姜老板的背信棄義,最近這陣子可是讓我損失不啊,我的手下人被人弄進派出所關了兩天一夜,為了找到姜老板,
我請了一些朋友四處尋找姜老板的行蹤,這些都是要花銷的,您說,這個花銷應該算在誰的頭上。
常文怡本著和諧為第一的態(tài)度,想著今晚讓秦書凱出出氣也是應該的,于是點頭附和說,是啊,這筆錢說起來也是一筆花費,應該從交易款項中扣除才合理,要不請秦書記簡單核算一下,看看姜老板應該賠償多少錢才能抵得上這筆花費,剛好可以在交易款項中一并扣除嘛。
秦書凱依舊是慢悠悠的口氣說,常老說的話是最為公道的,要是姜老板沒什么意見的話,我想,還是先請姜老板把我的損失先賠償了,然后咱們再談玉佩交易的事情,怎么樣?
這種情況下,姜老板還有什么不樂意的,盡管心里明知道秦書凱這是在故意刁難自己,想要找由頭給自己難堪,卻也只能強顏歡笑點頭應付著。
秦書凱見姜老板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來,心里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子跟我杠上了,我倒是要讓你瞧瞧,我秦書凱是不是那種隨便被人耍弄的主。
秦書凱沖著姜老板伸出四個手指頭說,只要姜老板賠償了我的損失,咱們就算是兩清了,至于那玉佩,原本就是我下了定金的,我自然會按照規(guī)矩把剩余的款項付清,說我秦書凱預定的東西,誰也別想沾手。
秦書凱說著話的時候,眼里透出一股狠勁,這讓常文怡和姜老板心里都有些發(fā)憷,他們也算是見識過秦書凱的手段了,如果今晚不順了這廝的意,還真不知道這廝會耍出什么樣的花招來。
姜老板疑『惑』的口氣問秦書凱,秦老板,您的損失是四萬?
秦書凱輕輕的搖搖頭。
姜老板的心里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又問道:“四十萬?”
秦書凱居然又搖搖頭。
姜老板的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發(fā)飄起來,他再次低聲問道:“您的意思是,四百萬?”
秦書凱總算是慢悠悠的點了點頭,這下可把姜老板心里給氣炸了,這秦書凱明擺著就是在訛詐自己嘛,又不是買樓蓋地那樣的大投資,大手筆,只不過是手下人付出點人工,居然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號稱花費了四百萬?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敲詐是什么?
姜老板心里憋著一口氣,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孩子還在人家手里,不敢說出什么過硬的話來,只能把
求援的目光轉向了常文怡。
常文怡顯然也沒想到秦書凱今晚過來居然會獅子大開口,這的確是有種欺負人的意思,看樣子,秦書凱不是為了要錢,想要把心里憋悶的一口惡氣出盡倒是真的。
常文怡趕緊起身打圓場說,大家能見面在一個桌子上吃飯,那就是有緣分,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一下,大家都別說氣話,來,我先敬秦書記一杯,您是干大事的人,可千萬別跟姜老板這種做生意的人一般計較。
秦書凱知道常文怡想要充當老好人,只是今天他并不準備給常文怡面子。
秦書凱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對常文怡說,常老,你是了解我的個『性』的,一般情況下,我不是那種多事的人,這次的交易您是從頭至尾都參與的,您倒是說說看,到底是誰想言而無信?到底是誰貪婪成『性』?
到底是誰這山望著那山高?如果說,今天我找姜老板要的四百萬補償款,追根究底還是源于姜老板的不誠信,我認為我要的價錢是相當靠譜的。
秦書凱一錘定音的口氣,根本就不給常文怡說情的余地,姜老板只能自認倒霉,他提出一個建議說,秦書記,要不,這筆生意我把定金退給你吧,我在湖州市有個古董店,那店里的東西,隨便你挑選一樣,我一分錢都不要您的,這樣的解決辦法,您也不吃虧是不?
秦書凱見姜老板這種時候居然還跟自己討價還價起來,伸手輕拍了一下桌面說,姜老板這個時候想要抽身?晚了!我秦書凱交了定金的東西,那就是我的東西,姜老板想要一件東西賣幾家,還得問問我這個玉佩主人是不是同意。
秦書凱儼然已經(jīng)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似乎斷定了姜老板必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這讓常文怡和姜老板一時之間都有些手足無措,如果答應了秦書凱提出的要求,對于姜老板來說,無異于雪上加霜,原本手里資金周轉就困難,還要多付出四百萬給秦書凱?這事情搞成這樣,到底要怎么辦才好呢?
姜老板有些無助的眼神看著常文怡。
常文怡盡管心里明白此事相當棘手,卻還是打起精神左右周旋說,要不,大家再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解決問題辦法?
秦書凱沖著常文怡一揮手說,常老,該說的,我已經(jīng)都說過了,姜老板想要繼續(xù)交易,必須先賠償我的損失,如果姜老板不同意我的意見,這筆生意黃了,我也無所謂,三十萬定金我也不要了,就留著給某些人買棺材吧。
秦書凱這句狠話一出來,常文怡和姜老板都忍不住渾身打了個激靈。
尤其是常文怡,他的心里最清楚秦書凱殘酷無情的一面,瞧著秦書凱的臉『色』冷下來,擺出一副不愿意再談的樣子,常文怡趕緊伸手拉了一下姜老板說,姜啊,錢財畢竟是身外之物,人家秦
書記給你機會,那就是看得起你,你還不趕緊表給態(tài)。
姜老板知道常文怡也是真心想要幫自己,哭喪著一張臉說,常叔,可是我從哪里變成四百萬來?
常文怡一下子被堵住了,是啊,姜老板要是手里有錢的話,還需要干這個營生來賺錢嗎?不就是因為手里沒錢,才會跟秦書凱交易嗎?
常文怡一時無話,姜老板也呆呆的坐在那里,秦書凱見談話陷入僵局,沖著姜老板說了句,既然姜老板一時半會的拿不出四百萬來,那就等你手里有錢了再跟我談交易的事情吧。
說完這句話后,不顧常文怡的挽留,秦書凱居然帶著蔣揚長而去。
屋子里,常文怡瞧著姜老板一年懊喪的表情,忍不住搖頭嘆氣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我又不是沒提醒過你,秦書凱是條狼,他不好惹,可你呢,偏偏不聽我的勸,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依我看,你要是不順了他的心意,只怕事情很難有個交代啊。
姜老板沖著常文怡忍無可忍的口氣說,常叔,你聽聽,你聽聽這當官的說話口氣,哪里還把我當成一棵蔥,根本就是跟土匪沒什么兩樣?四百萬,我跟他玉佩的成交價是三百萬,他跟我要四百萬,合著我白送了他一塊玉佩,還得倒貼他一百萬現(xiàn)金,哪里又這么欺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