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環(huán)四院除了本校校隊,不排除會有其他學(xué)院隊伍幫忙,為了減少多隊混戰(zhàn)的危機,先把島嶼圍起來,創(chuàng)造有利戰(zhàn)場。
她的高感知能確定敏攻位置,校隊和分隊,牽制前方炮火,陳歲和周忱帶著普羅,輸出帶高防,能夠直接把一環(huán)四院喜歡下黑手的輸出錘死。
幾人商量著關(guān)于一環(huán)四院的反攻計劃,此刻,還不知道自己的蹤跡已經(jīng)暴露的一環(huán)四院,正
敏攻徐赫狹長的眼睛帶著幾分嘲諷,聽顧鈴珂蓄能槍炮,邊道“顧妗雪就交給我了,你們都不用插手。”
她語氣淡淡,帶著幾分狂傲。
徐赫調(diào)笑道“顧家兩任公主對決啊”
顧鈴珂笑意一僵,輕嗤“她算個屁的公主,一個廢物而已,我理應(yīng)為家主清理門戶。”
徐赫裝模作樣鼓鼓掌,捧場道“那謝春時交給我吧,那群人把他說的多厲害,還不是能量晶損傷的殘廢,真期待他神體碎掉的樣子,一定會叫得很痛苦吧。”
他似乎看到了那樣的場景,天之驕子被他踩
分析師常海岐斂眸,對他們確定目標(biāo)的行為沒什么反對,只是表達(dá)著自己的看法。
“一個a級的分析師,還不值得我出手,直接轟出去吧。”
白漁有些沉默的聽完這些,眉間帶著一絲隱憂,總覺得不會這么順利,但他雖然是強攻手,可隊內(nèi)指揮太強勢,一上頭根本聽不進(jìn)任何看法。
白漁只試探的道“燭荊府能到現(xiàn)
徐赫輕飄飄看了他一眼,陰陽怪氣道“怕什么,靠狗屎運走到現(xiàn)
說到這,他后仰看了眼體型碩大的單兵,“喬益,等會你把對面單兵牽制住,我不喜歡跟你們單兵打,一個個龜縮得要死,盾一立根本打不破,沒意思。”
說完,他伸了個懶腰“把他們神體激出來,打機甲損耗出局便宜他們了。”
“也讓燭荊府見識見識,真正的七校,應(yīng)該有怎么樣的實力,他們也配”
神體傷害直接過渡到本體晶,會造成極大的損傷,需要進(jìn)行復(fù)雜的修復(fù)。
特別是對本體晶本就有損傷的人。
徐赫說這話,不亞于要把燭荊府幾人徹底打廢。
白漁瞥了眼直播設(shè)備,知道他們仗著顧家后臺,有些肆無忌憚。
他一時心里有些后悔,從進(jìn)入白沙天柱海域,這兩個人就十分瘋狂,但現(xiàn)狀完全由不得他。
另一邊,謝春時看著周圍波動,等到時機成熟,朝校隊四人點頭“我們行動。”
謝春時的手心,藍(lán)色能量涌動著,帶著磅礴能量的風(fēng)暴,逐漸向周圍擴(kuò)散,包圍住他的機甲,包圍住校隊,
海水被能量裹挾著轉(zhuǎn)動,藍(lán)色能量混入海浪之中。
水
面上,數(shù)個漩渦同時旋起。
正
分析師能量擴(kuò)散出去,然而感知卻一片空白,他露出一抹訝異“沒有能量波動。”
徐赫狐疑回頭,看著海面動蕩越來越厲害,漩渦逐漸形成,周圍的海水朝著渦流倒灌,他朝分析師喝道“你是瞎子嗎,這么明顯的能量波動,你說沒有”
常海岐表情一頓,再一次感知了一遍,然而周圍的神體波動好像被一股力量擦去,他內(nèi)心閃過一抹慌亂“不對,真的沒有神體波動”
顧鈴珂反問“一個也沒有”
“一個也沒有”,分析師肯定道。
這太詭異了,顧鈴珂目光看著海面漩渦逐漸變大,面前一片海,遍布漩渦,浪翻出白色的浮沫,海水猛烈沖刷著,依稀能看到遠(yuǎn)處有離開的機甲。
怎么會一個也沒有,光是她肉眼能看到的,就不止一個人
顧鈴珂后知后覺的察覺到驚慌。
“什么情況”,她第一反應(yīng)不是懷疑周圍出現(xiàn)了強悍的對手,“是不是你神閾感知有問題”
常海岐被她如此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氣笑了“我從來不會出現(xiàn)這種低級的問題。”
他神色暗沉“能量屏蔽,除非海域內(nèi)有高閾值分析師,且神閾值遠(yuǎn)超我。”
“怎么可能”,顧鈴珂下意識反駁,常海岐的神閾值83,能夠甩他等級的,只有那羅河的賀蘭綺,對方是sss級分析師,“那羅河
周圍的資源點很多,那羅河拿了基站地圖,可不會來這里。
白漁眉頭動了動,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內(nèi)心怕隊友們不相信,出于責(zé)任心理,他還是開口提醒“燭荊府的分析師,神閾值未知,有沒有可能”
“不可能”,顧鈴珂還沒反駁,常海岐先一步黑臉,分析師盯著白漁,一字一句“神屏蔽這種本事,她一個學(xué)習(xí)三個月的分析師,做的出來嗎你腦子里一天天都
白漁臉色一白,張唇似乎要說什么,但看顧鈴珂輕蔑的目光,話語也吞下去了。
瑪?shù)拢懔耍瑪[爛吧。
這煞筆隊伍誰愛來誰來,這煞筆強攻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
這煞筆隊友能不能死啊。
一個個傲得不得了,你們很吊嘛,燭荊府是名正言順的七校,懂不懂七校含金量。
踏馬天天看星網(wǎng)營銷號,不會真以為自己能取而代之吧,小腦都看萎縮了。
白漁內(nèi)心狠狠罵了幾句,帶著幾分?jǐn)[爛心態(tài),看顧鈴珂繼續(xù)觀察海面。
“別管了,可能是特殊能量體,注意海面動靜,謝春時是水屬性,海水對他加持很大。”
常海岐對能量體的說法接受良好。
他是無法接受一個學(xué)習(xí)了三個月的分析師,神閾值
法接受,自己看不出她的能量屏蔽。
幾人目光落
藤蔓鋪
就
渦流仍然停留
翻滾的海面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海水滾動的簌簌聲暫息。
周圍突然陷入令人窒息的寂靜中,連海風(fēng)都停止了吹拂。
一環(huán)四院幾人察覺到詭異的氛圍,下意識皺眉。
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
“嘭”
“嘭”
“嘭”
接連不斷的爆
渦流中噴出幾十米高的水柱。
“草”一環(huán)四院有人爆出一聲罵,槍炮下意識朝著水柱轟出。
然而炮彈才觸及渦流之外,水柱忽然劇烈的旋動起來。
謝春時的聲音
賀蘭溪還沒點頭,就聽到陳歲帶著冷笑的聲音“我們先玩玩他們。”
她說的不是陪他們玩玩。
而是玩玩他們。
賀蘭溪和隊友了一眼,童薇還算比較熟悉陳歲的,聽她的語氣,下意識道“歲歲好像有點生氣。”
“很正常吧”,賀蘭溪自認(rèn)為看清真相,“她跟顧妗雪是好姐妹,對面的可是顧妗雪的仇人,而且,陳歲同學(xué)很講義氣,顧家害她兩個隊友本體晶受損,一環(huán)四院把我們隊友虐殺出局,成維還是陳歲同學(xué)的好兄弟,陳歲不把他們吊起來抽。”
“我覺得有點害怕”,童薇對危機很敏感,她敏銳的察覺到陳歲的這種態(tài)度,和以前都不一樣,有一種,如果不是賽委會要求不能下殺手,她能直接搞死對面幾個人的既視感。
賀蘭溪安撫童薇的話很簡單粗暴“別怕,我們是歲歲的隊友,這樣一想,是不是安全感滿滿。”
他話音才落,一環(huán)四院轟出的槍炮轟入水柱中,水柱忽然轉(zhuǎn)動起來,水花朝著周圍四濺,海島周圍遍布水跡,幾米高的浪猛地?fù)溥^來。
這不是最可怕的。
讓一環(huán)四院感到不妙的是,隨著水柱旋轉(zhuǎn),他們轟出去的幾
朝自己的位置轟過來了
徐赫下意識朝周圍跳開,從高處連著幾個翻滾,單兵抓著常海岐也側(cè)轉(zhuǎn)倒下,順著山石翻滾下去,顧鈴珂和白漁躲避不及。
白漁感覺到了一股拉扯的力量,一邊的顧鈴珂扯著他的機甲,擋
“嘭
”
[損耗度70]
炮火激起滿地?zé)焿m,白漁胸口一陣劇痛,他
顧鈴珂推動他機甲的手震的
彈幕被這一幕雷得不行,紛紛感嘆起來。
[草,我知道姓顧的無恥,你踏馬連拉隊友扛傷都做的出來啊]
[白漁真的可惜了,我看他好幾次都握拳,想打隊友]
[有什么可惜的,都是他選的,徐赫,顧鈴珂,常海岐,這些人是他隊友,他第一天知道他們是什么人]
[別為白漁可惜,一切都是自己選的,要我說,一環(huán)四院,壞得壞,蠢得蠢]
[顧家水軍還洗呢]
[畢竟是公主啊]
[笑死,我看他們大放厥詞,能干掉燭荊府,還以為多牛逼]
[我不知道一環(huán)四院多牛,我看到現(xiàn)
[那羅河放過了,墨丘陵也放過了,沒想到反而是一直忍忍忍的燭荊府,先上了]
彈幕能追一環(huán)四院到現(xiàn)
白漁疼痛感還沒過去,正是無力的時候,被顧鈴珂一把推開,直接從高處滾下去。
保護(hù)分析師的喬益順手拉了一把他“還好吧”
白漁痛得劇烈喘息,聞言深呼吸一口,忍著身體的疼痛和內(nèi)心的暴躁“沒事”
顧鈴珂和徐赫躲開炮彈,又占據(jù)高位點,水柱開始蓄力,水龍卷的軀體越來越大,宛如碩大的天柱。
離此處尚遠(yuǎn)的海面。
正
有人指著打大叫了一聲“天柱”,這聲音吸引了其他隊伍的注意。
天柱意味著資源。
現(xiàn)
一時間,戰(zhàn)火附近的隊伍,都朝著水柱方向行動。
而被數(shù)道水柱圍住的海島,一環(huán)四院警惕的看著水柱。
蓄力的炮彈不敢再轟,僵持了幾秒。
徐赫眸色陰沉,“這不是天柱,是有人裝神弄鬼。”
他說著,手掌向下,往下方一拍“琉星”
一道雷閃
地面裂開一道縫隙,一只身軀巨大的紫色白紋八腳蛛,從裂縫爬出來。
“直接用能量攻擊。”
炮彈能轉(zhuǎn)回來,能量呢
徐赫手一揮,電琉蜘蛛化成龐大的巨影,猙獰的蜘蛛面孔,朝著前方海域
“聒噪。”
陳歲耳邊傳來刺耳的音波,她周身一陣陣綠光閃爍。
巨大的能量高壓讓周忱隱約感覺到危險,因此不敢接她的話。
謝春時斂眸,余光看到分析師持槍的手緊了緊,察覺到她的不耐,水柱再度
。
雷光劈向水柱時,一道藍(lán)光波浪轉(zhuǎn)抬彈出去,直接震碎半空的紫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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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
指揮一聲令下,周圍的水柱驟然縮,燭荊府五架機甲被水柱包裹,由深海區(qū)一層層朝著半空移動。
海島上,賀蘭溪和常盛正色架炮,瞄準(zhǔn)水柱方位“我們也準(zhǔn)備,蓄力完畢,等待報點。”
能量攻擊被輕易化解,徐赫臉上閃過一抹陰沉,還不等他再次
“草,我就說是有人裝神弄鬼”,徐赫躲避水珠時,眼神捕捉到水柱中上行的幾架機甲,突然叫道“是燭荊府,謝春時的水屬性”
“我來架炮”顧鈴珂聽到燭荊府,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忌憚,十分自信的看向單兵,“喬益,能量盾。”
單兵的能量盾瞬間彈出,一層金光覆蓋
顧鈴珂的能源炮朝著水柱轟出去,卻不等她見到機甲被能量炮命中,側(cè)方突然有一道疾馳飛出的能量炮,半空撞上她的炮彈軌跡。
“嘭”
兩炮撞擊,齊齊炸開。
顧鈴珂猛地轉(zhuǎn)頭,看到另一處視野點,幾架機甲突然冒頭,察覺到她的目光,賀蘭溪突然伸出腦袋,做了個手抹脖子的動作。
常盛看著他幼稚的行為“你也太中二了吧”
賀蘭溪看著顧鈴珂機甲明顯頓了一下,冷聲道“成維
常盛表情一頓,也不說賀蘭溪了,他去找一環(huán)四院真人快打的心都有了,賀蘭溪只是挑釁一下又算什么。
另一邊,看到這一幕的顧鈴珂氣到咬牙“是燭荊府,他們分隊
徐赫看了眼賀蘭溪三人位置,雷光
分隊算什么,等他把燭荊府校隊踩
說著,他看著脫離水柱的機甲,五架機甲被水柱推動著,如同坐上了噴射火箭,直接和浪花一起,朝著半空被噴射出來。
徐赫抓住機會,大喝一聲“雷云”
半空黑云滾滾,周忱眉毛都沒抬一下,被水柱彈向半空時,漠然感嘆道“這陣仗不如我。”
“給他狂的”
陳歲瞥了眼他“普羅架盾了,搞快點”
周忱于是抽出四方锏。
他機甲
周忱手一甩,四方锏竹節(jié)打開,柄端插入普羅盾傘上方,顧妗雪伸出一只手,將他朝傘下一拉。
“咚”
“轟”
雷霆劈落
碩大的電光扭曲爬行
而讓一環(huán)四院幾人瞳孔猛縮的是
駐停
柱轟然一聲倒塌,水流如同沉重石塊,砸入海中
而海島上,巨大蔥蘢的樹,突然伸出數(shù)不清的枝干和藤蔓,從海島上朝上延伸,藤蔓圍繞著燭荊府機甲,一圈圈綁起他們。
然后朝著海島上方,以放風(fēng)箏般的姿態(tài),猛地一拉。
雷光還
雷霆劈落被盾傘遮擋。
徐赫陰沉的臉色有幾分不妙,“這個單兵用的什么破盾草”
那把傘一樣的武器,頂端炸開竹節(jié)一樣的鐵片,上方鐵線牽著粗長的鋼針,最中央一根根巨型鐵針十分尖銳刺眼。
藤蔓拉動燭荊府校隊的下一秒。
徐赫就知道了,這盾為什么要做成這樣子。
燭荊府被放風(fēng)箏一樣的拉向海島,分析師朝單兵猛喝一聲“普羅,轉(zhuǎn)”
一環(huán)四院還不明白這個字意味著什么。
徐赫的雷霆還
只是
盾傘帶著旋出的凜冽刀風(fēng),猛地?fù)湎蛞画h(huán)四院。
頂端的電光順著鋼針,
“嘭”
緊跟他之后的,是盾傘突然爆
盾傘上島鋼針雷霆彌漫,朝周圍擴(kuò)散,如同巨大的蛛網(wǎng),遮天蔽日般落下。
四方锏反過來,旋出的無數(shù)鋼針,將徐赫劈打
數(shù)歸還
無數(shù)雷光涌向一環(huán)四院
雷電劈開山頂,碎石朝周圍飛濺,機甲機甲被電光甩出去,撞擊、電擊、翻滾,雜亂的噪音轟鳴。
盾傘
電琉蜘蛛的虛影閃了閃,最后竟然暗了下去,雷云滾動著消散。
盾傘旋了一圈,又回旋到普羅手上。
周忱握著四方锏絕緣面,抽出武器合攏,普羅的盾傘一,恢復(fù)長棍模樣。
陳歲掌心綠光一動,周忱感受著腰間拉力,起武器時,看著山頂回灰塵彌漫,人群各個灰頭土臉從塵土中爬出來,頓覺有些解氣。
“什么雷都敢往我這兒劈他也配”
說起驕傲,周忱身上的傲氣可不輸任何人。
陳歲眸光冷淡,這才剛開始。
“上島”,她淡聲道,音一落,藤蔓猛扯。
機甲飛快朝著島嶼方向一動,失重感襲來。
周忱嚯的叫了一聲,只感受到猛烈的風(fēng)如刀一樣刮過機甲。
然后一層柔軟有彈性的樹網(wǎng),將五架機甲全都兜
纏繞燭荊府的藤蔓散開,樹網(wǎng)緩緩朝地面靠近,最后將機甲
穩(wěn)穩(wěn)放
“還真是飛上來”,周忱拍了拍胸膛,“你花樣可真多,沒給他們嚇?biāo)馈!?br />
塵土遮擋,一環(huán)四院甚至都看不到燭荊府上島,更別提猜測他們的方位。
這幾人暗地下手的事做多了,這一次獵人和獵物地位置換。
陳歲眼神閃過冷冽,就是不知道他們還笑不笑的出來。
她余光瞥了眼顧妗雪,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顧妗雪
“我們?nèi)フ屹R蘭”,謝春時看向陳歲,兩人迅速劃分好路線。
陳歲點頭“我和周忱封島。”
“小心其他隊伍亂入。”
陳歲手掌一揮,一層苒苒綠意涌入,周圍的催生痕跡快速恢復(fù),能量回聚至陳歲身上,看見這一幕,謝春時眼神略訝異。
她的共感進(jìn)步得也太快了。
隱隱有些嚇人。
顧妗雪沒空思考這些,她內(nèi)心只有一個想法。
顧鈴珂撞到她手上,就別想好過。
顧妗雪對顧鈴珂的敵意,并不是因為她是顧海川的私生女,或者替代自己成為顧家少主。
而是白日天堂事件中,周忱分明可以被救援出去,不至于留下永久創(chuàng)傷。
是她攔下了顧家的救援隊伍。
顧鈴珂親眼見證了她和周忱的創(chuàng)傷,所以這么篤定,燭荊府的兩位輸出是色厲內(nèi)荏的紙老虎。
只可惜,她總是選中錯的那個。
賀蘭溪三人離開位點,和校隊
幾人迅速清空了補給資源。
“就
叢林兩側(cè)是偏高的山丘,黑色巨石散布,樹林中的植物密度分布高,能量匯聚強烈,且位置距離島嶼中央,適合陳歲和周忱圍島后及時趕來。
賀蘭溪和顧妗雪
童薇身上閃爍著神體光芒,作為誘餌吸引著一環(huán)四院到來。
遠(yuǎn)處,島嶼周圍的植株互相牽連,雷光順著藤蔓,圍繞爬行。
等到能量環(huán)繞,一道雷網(wǎng)突然順著藤蔓,刷一下豎起。
周忱拍了拍手,轉(zhuǎn)頭看了眼陳歲“放心吧,跑不掉的,一個都漏不了。”
他抽出四方锏,冷聲道,“今天就是恩報恩,仇報仇,算賬的好時候。”
陳歲
周忱臨時玩笑道,眼里沒什么笑意“別呀,套麻袋算什么,這樣,我經(jīng)驗豐富,帶你去刺殺顧海川那老登,顧妗雪上回沒趕上,這次我們再試一次。”
陳歲思索著可行性“行,不過得等聯(lián)賽完。”
普羅聽了這話,默默舉了舉盾,“帶我一個。”
周忱拍了拍他,終于爽朗笑開,內(nèi)
心的陰霾因為隊友的話而散開。
一環(huán)四院算個屁。
顧家算個屁。
他可不再是幾年前孑然一身。
謝春時
而此時,
敏攻徐赫看著面前恢復(fù)平靜的海水,和毫無動靜的島嶼,突然罵了句臟話。
“他們已經(jīng)上島了。”
他神色陰沉無比,顧鈴珂也好不到哪去。
她剛放下豪言,轉(zhuǎn)眼就被燭荊府算計,當(dāng)著星網(wǎng)丟這么大的人,她都不敢想顧家的長輩們要怎么訓(xùn)斥她。
眼下一定要把燭荊府淘汰,才能為自己挽尊,不至于讓家主和長輩們覺得她沒用。
“燭荊府未免太龜縮了,竟然連正面一戰(zhàn)的本事都沒有,真夠慫的”,顧鈴珂牙都要咬碎了,“看清楚他們上島的方位了沒有”
她轉(zhuǎn)頭看向其他人。
常海岐被喬益擋
白漁被炸到另一邊,聞言擺了擺手。
顧鈴珂目光落
白漁的作用不小,徐赫為人太自傲,容易沖動上頭,隱匿后顧鈴珂一人完全沒辦法支撐起輸出,需要白漁幫忙。
突然拿到資源,白漁嘆了口氣,手掌隱約有些顫抖。
好歹是隊友,唯一一個維修裝置,指揮給他了,他還能說什么呢。
白漁內(nèi)心給他們找著理由,完全忘記了,他的損耗度是全隊最高。
一環(huán)四院整裝后,分析師朝著周圍探出感知,能量波動捕捉到一道陌生能量,他勾出自信的笑容,不禁貶低道“找到他們了。”
“他們的分析師真夠菜的。”
常海岐對自己的神閾值很自信,捕捉到童薇的波動,馬上定點位置。
見接下來順利了,顧鈴珂眼里的擔(dān)憂落下,“那就動手吧,一個燭荊府,真夠麻煩的。”
徐赫重新召出他的能量體,山頂上吃癟的那一下,讓他對燭荊府的惡意更甚,“希望他們的神體被我打爆的時候,也能像剛才那樣幸運。”
顧鈴珂對他的猖獗
畢竟?fàn)T荊府的兩位輸出,是她親眼看著本體晶碎裂的。
至于謝春時,已經(jīng)被謝家和宋家放棄的人,想來就知道,一定是廢了。
主星的大世家中,是不需要廢物的。
這是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讓顧鈴珂深信不疑的規(gu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