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撥打的用戶目前無法接通,請稍后再嘗試……”
“嘖”的一聲,從薄薄的唇角溢出來。
女alpha筆直的長腿交叉著蹺在茶幾l上??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她皺了下眉,把手機從耳邊離開,看了看屏幕。
“怎么回事,從兩天前開始就聯系不上了,電話也打不通。這幾l天官方也沒有新的活動消息……林加栗最近都在干什么?”
正擰著眉,羅簡安想自己之前還捏著鼻子去了趟林加栗和那個紅毛a的家樓下,問了下前臺,這兩人這幾l天好像都出門了,居然都不在家。
羅簡安看向聊天界面,全是單方面的消息。她給林加栗發的消息一條都沒被回。
手指握緊了。
“這是去干什么了……”
“啊,羅小姐——”
一聲略啞的甜甜嗓音從背后傳來,一只手臂環上了她的脖頸,柔弱無骨的身體隨著少年的動作而貼在羅簡安的肩側。
“您怎么起來了也不叫醒我?不過昨晚好累哦,您是不是也心疼我所以才沒叫我?我們是不是那一盒都用完了?”
“還想再來一次嗎?我幫您口……”
羅簡安抓住了扯她領口的手。
女alpha一頭凌厲挑染藍色的短發垂在肩上,她微微睨眼過去,而對方少年瑟縮了一下,居然又彎眼笑著湊過來,沒臉沒皮地貼了下她的臉,“我只是想您了。哪里都想。嘴也想,身體也想。”
方離覺得自己運氣很好。
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beta,沒有學歷沒有技能,靠著一張長得還不錯的臉在酒吧打工。跟那里很多故作清高的人不一樣,方離的理想很簡單,就是找到一個大腿保住,飛上枝頭變鳳凰。
但這位羅小姐是遠近出了名的大金主。各大娛樂場所永遠給她留著,就算人不來,錢也照付,被她看上的不管什么小貓小狗都能雞犬升天。方離的同伴們各個都鉚足了勁往她身上貼。
但不知道怎么她就看上了他。
非要說的話,方離覺得自己的眼睛很特別。
眸子漆黑,略略上挑,睫毛垂下來的時候又密又長,很惹人憐愛。——alpha都喜歡這種的,對吧?
但第一晚的時候,這位羅家二小姐,拿了只筆,神情沉沉又癡迷地在他的眼睫下……點了顆痣。
一顆淚痣。
——或許是在透過他看哪個o吧?但方離不在乎。
但方離知道,只要自己帶著這顆眼尾的淚痣,笑瞇瞇起來,羅小姐就不會跟他生氣。
……就像現在。果然,面對他沒臉沒皮的黏人的話,羅小姐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但任他扒著了。
“啊,您在搜這位林小姐的事嗎?”
趴在她肩頭,方離看到了她的手機屏幕。
搜索欄里正打著“林加栗”三個字。
“這是那個最近很出名的林氏財團的大小姐吧
?我聽說她訂婚了,”方離笑著說,≈ldo;是跟另外一家財團的alpha聯姻。??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現在網上對他們倆的評價都很好呢,還說他們倆站在一起很般配,我有好多朋友還磕這對的cp,天天在那里轉發,啊,我天天看,看都看煩了,不過還挺甜的——”
聞言,握著手機的手頓了一下。
羅小姐似笑非笑地轉過來看他,“你呢。”
“我?”
“你也覺得他們很般配?”
方離一驚。
他說錯話了?難道羅小姐對他們倆的婚事不看好?
方離轉念一想,也對,羅小姐自己就是alpha,肯定是不能接受a跟a結婚這種荒唐的事。他現在得趕緊站隊。
“……我當然覺得不行了!”方離看她臉色,故意皺眉,“現在的豪門真亂,為了利益alpha跟alpha都可以在一起結婚,哪能允許這種事?a跟a在一起這種違背世俗違背人倫的事情當然應該被禁止!”
“而且再說了,哪個a真會喜歡a,真惡心——”
嘩地一聲。
方離感覺自己被一把扔開了,頭一下撞在了床板上,磕得他眼冒金星。
“羅——”
方離正惶恐地叫出聲,猛地抬頭,就看到身高腿長的女alpha站了起來,她臉色陰沉地垂下眸,但她的目光——
盯在她自己的手機屏幕上。
羅簡安的手指修長有力,此刻正死死地攥著手機,骨節用力地發白。
“羅、羅小姐,您怎么……”
羅簡安的眼神鋒利又恐怖,方離從來沒看過她這么嚇人的表情,話憋在嗓子里,大氣都不敢出。
過了幾l秒,女alpha突然手一揮,手機猛地砸在了一邊,撞得四分五裂,她罵了一聲。
她一把拿起自己的外套,大步離開了房間,臥室房門被摔出去,發出巨大的“嘭”的一聲,震耳欲聾。
-
教堂。
穹頂,外人勿進。
碩大的落地穿衣鏡,銀色的鏡面覆蓋了幾l乎整面墻壁,映照出室內的情形。
燭火旺盛地燃燒,在鏡面的反射之中搖曳成一片。
金發綠眸的美人跪坐在其間,柔軟的墊子鋪在他的膝蓋下,金發蜿蜒在腿邊——他的神袍已經完全散開,露出美人潔白姣好的上身,宛如初生的羊羔。
下一刻,他慢慢抬起手,將自己金色長發撥到了肩膀的一側,對著鏡面露出了自己光潔的后背。
……或許那后背已經不能稱之為“光潔”了。
觸目驚心的暗紅色鞭痕痕跡遍布美人的背后,將那純潔的畫布糟蹋得四分五裂。白色與紅色,對比鮮明,充滿了凌.虐的美感。
而圣子正抬起手,側頭對著鏡子往那些痕跡上涂藥膏。
若是讓懂行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吃驚,因為這些藥膏非但不是能讓傷口愈合的藥膏,反而會延緩疤痕的痊愈
。
“……要是能一輩子留著這些痕跡就好了。”
低聲的喃喃從紅唇中溢出來,帶著無盡的癡迷。圣子撫摸著那些身上的疤痕,眼神迷離,像是在撫摸親密的愛人。
“要是能再一次……就好了。”
“應該要拍下來……錄下來……畫下來……把過程都記錄下來……”
圣子輕聲地呢喃,他想著那次在總裁辦公室里,和她的那一次,熱度就順著心臟的跳動,蔓延到血液里,讓皮膚都滾燙起來。
“應該永永遠遠被記得——那種感覺,痛感,進入,和愛——”
“就是應該錄下來才對。”
想著,諾亞從自己頎長白皙的脖頸下輕輕一勾,手指便勾出了一把金色的精致鑰匙。
圣潔的白袍凌亂散開,金色的長發蜿蜒在地上,宛如盛開的花朵。
“我想看一百次……一千次。”
諾亞對著鏡子躺了下來。
他誠摯地舔了下那枚金色的鑰匙,將它從濕熱的舌尖拿起來,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將鑰匙伸下去。
咔嚓,是開鎖的聲音。
“這是罪惡,但沒關系,神會原諒我的……”
手抓上了鞭子。
鞭柄被他的手慢慢攥緊。
這是上次她握住的那柄鞭子。
聲調逐漸揚高,很輕很慢。
“就算這是今天第十幾l次了,也沒關系,疼才讓我能接近神……”
太多次的并不憐惜自己,變得難忍。但這種疼痛的快樂,讓諾亞幾l乎上癮。他眼眸彎彎瞇起眼來。
從那天之后,諾亞一直都是這么過來的。
白日里在教堂大殿里替信徒做彌撒,高貴圣潔的圣子白袍加身,綠眸與金發,帶著神圣的微笑,寬恕世人。
而一個人獨處穹室的時候,諾亞是墮落的神子,對待自己的身體像是懲罰淫.靡的罪人,諾亞強迫自己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動作,做這一切。
那些顫抖,那些喘息,那些臉上漫上的色彩,讓圣子不禁在幻想,應該是她用力扯住他腦后的頭發,應該是她拿住那柄鞭柄,應該是她給予他痛苦和快樂,像是他的神明一樣。
諾亞太著迷了。
太著迷了。
晶瑩的唾液,都順著紅唇的唇角淌下來,糟糕得一塌糊涂。
教義說,要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神明。
他在做的,難道不就是這樣一件事嗎?
奉獻……奉獻。
千千百百次,千千萬萬次……一次又一次。
再一次。
再一次。
再一次。
……
終于在小腿和脊背繃緊痙攣,又松開的那一次。諾亞像是被卸下了發條的人偶娃娃,癱軟在穹室的地上。
長長柔順的金發被薄汗沾在身上,而諾亞唇瓣張開,眼睛卻全是笑意,饜足又貪婪。
手指松開,鞭柄
從他的手掌里滾落出去,晶瑩水色映著燭火的光。
“——咚咚。”
在穹室的門被敲下時,諾亞躺在地上沒有動。
咚咚。
……
在第三聲敲響的時候,諾亞才慢慢起身。它將那柄金色的鑰匙收回自己掛在脖子上的鏈子上。
慢條斯理地穿好了衣服。
神圣的白袍披在身上,代表著教會地位的金色的流穗晃動,圣潔而高雅。金發的圣子收拾好了自己,站起來在鏡子面前,又是那副端莊而神秘的模樣。
“……圣子。”
“什么事?”
慢悠悠的嗓音低低響起。
門打開,教徒惶恐地彎著腰,不敢直視他們高貴的圣子。
在總教會的圣子不知道出于什么緣由,特地來他們這個分教會,所有人都誠惶誠恐,狂熱又小心翼翼。
“您說……如果信徒林家的任何人那里有動態,要第一時間告訴您。”
教徒里有不少是知名的成功企業家,和社會上的各類名流。他們自然人脈極廣,有各種渠道接觸到信息的來源。
其中就包括……能看到林家繼承人動態的一些人。
“——是在這里。”
“這是林家的繼承人,林小姐今天剛剛發出來的動態。”教徒低著頭小心翼翼道,將手中打印好的紙張遞過去,
“她發的第一時間,我知道了,就來找您了。您看……”
紙張總共打印了兩張。
一張是動態的原文。另一張紙上,是點開放大了的照片。
一只白皙的手伸過來,接過了那兩張紙。
動態上是林小姐的婚訊。
教徒眼觀鼻鼻觀心,他緊張地彎著身子,只盯著面前圣子的袍擺,不敢抬頭。
穹室門口一時靜謐無聲。
過了一會兒,圣子道:“我知道了。”聲音竟然帶著些笑意。
那兩張紙被收走。
“你離開吧。”
教徒不明所以,但也絲毫不敢問,教徒低低地應下聲來,轉身離開了穹室。
就在他踏下階梯的時刻,教徒聽到了封閉的穹室門內似乎傳來了什么聲響。
像是……喘息聲。
——是錯覺嗎?是錯覺吧?!
會是錯覺嗎?
但教會里有傳聞,圣子在一段時間前開始就忽然變得不正常——難道這跟那個林家有關系——還有人說,那一天,他們從林家接上了自己教會的圣子時,他衣不蔽體,渾身都是糟糕的痕跡……
難道……
教徒身體一僵,瞬間趕緊把這個想法從自己腦海里拋出去,加快了自己下樓的腳步,快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
林氏財團。
公司大廈,72層。
穿著淺色西裝的青年帶著溫和的微笑,聽著自己下屬的匯報。
“白先生,就是這
樣的,目前市場部和公關部這兩邊遞來的企劃內容有一些重疊,我把相應的部分已經用紅線劃出來了。”
“好的,謝謝你。”白秘書微微點頭,“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您才辛苦!”
下屬面上露出感動的神情,崇拜地看著自己的上司,“之前我報告上出的差錯,都是您及時察覺,幫我改了,我才沒有在那么多高層面前出糗——那么晚了還接了我的電話,實在是,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才好!”
“舉手之勞。”面對對方的盛情,白秘書只是微笑,“這都是分內的工作。而且幫了你,也是幫我,沒關系的。”
“太感謝了,太感謝了!”對方千恩萬謝,“您什么時候有空,我請您吃飯吧?我聽說城南新開了一家很好的私廚,專吃海鮮,不如——”
白秘書只是保持著溫柔的態度婉拒了對方。
多年的商場浸淫,白序遙很會這一套話術,知道該說什么話讓別人能感恩戴德,知道怎么洞察人心,知道對方的弱點。
作為多年的商業精英,白序遙換過幾l個雇主,身價水漲船高,靠的絕對不是單純的動作能力而已。
不懂商場政治,那么像他們這種做下屬的,很快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叮鈴——”
一條提示從手機上彈出來。
白秘書看了一眼,唇角微微彎起,他點開了。
是一個監控的tv畫面。
寵物遠程監控器的喂食提醒,提醒他剛剛小狗才被自動喂了食物。
監控畫面里,小狗搖頭晃腦搖著尾巴,歡天喜地地埋頭吃著剛從自動喂食機里掉下來的狗飯。
偌大的公寓,冷冷清清,平常只有他和這只隨便抱來的小狗。
林加栗說不上喜歡這只小狗,還是不喜歡。
她每次來,都會摸摸這只小狗的腦袋,但在他們開始親密的時候,又把小狗毫不留情地趕出去。
想著,白秘書唇邊笑意加深。
金邊眼鏡后的眼眸垂下來,他微微撩開襯衫的袖子,撫摸上手腕上的牙印。
痕跡在一天一天變淡。
alpha的牙印,要是能標記進他的身體就好了。
這樣就能一直留著。
如果能一直展示給別人看就好了。如果不能,也沒關系。這會是他們倆之間的小秘密……
摸了一會兒,忽地,不遠處的玻璃墻外,路過一個他的同僚,行色匆匆皺著眉,抱著一沓剛剛打出來的文件。
白序遙頓了頓,溫文爾雅的青年推開了會議室的門,他叫住了對方,“安助,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嗎?”
“啊!也沒什么,也沒什么!”
第二秘書方助撓了撓頭,他見白序遙跟他說話,跑了兩步過來,發愁道,“就是剛剛收到了老板的郵件,讓我幫忙做一下調研……”
“什么調研?”
“嗯?”安助愣了下,“你不知道
嗎?老板上午就發了郵件來了啊。說這件事情很重要,要放在第一優先級。”
上午?
白秘書唇角微笑不變,但內心凝了一下。
他已經幾l天沒有收到林小姐的消息了。
白序遙面不改色,笑著問道:“是什么事?林小姐那邊現在正忙,說不定我也可以幫幫忙。”
“林……?”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面前這個第二秘書露出了茫然的神情,隨即,又反應了過來,不好意思道,
“不是——不是林小姐發的郵件!哎呀我一時之間還沒改好口,我說的老板是宋先生。宋先生之前發來的郵件,給的指令。”
“這是宋先生讓我看的東西。”
說著,安助大大咧咧地把自己懷里的文件拿起來,遞到白序遙面前,給他展示。
安助邊說邊皺眉,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老板讓我調研適合辦婚禮的海島,你看,我已經列出來了這幾l個了,現在也在跟那些島的管理人溝通具體的時間和地點,有沒有限制條件之類的——”
安助興致勃勃地說著,“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老板突然讓我干這個事情,林小姐結婚這么重要的事情,我當然想要幫忙——”
說到這里,他卡殼了一下。
因為自己身旁,一向待人親切的白秘書,微笑凝固在了唇角,眼睛盯著他手里的文件,神情竟然隱隱顯得有幾l分……猙獰。
安助突然一驚。
等一下,剛剛白秘書說他沒收到老板的郵件……
但這么大的事情,事情關系到林小姐的婚禮,為什么老板會不直接找他,而找自己這個第二秘書?
亂七八糟的惶恐猜想一下沖上腦海,安助的小腿肚子有點發顫。
不會,不會老板是想用自己,提點白秘書什么吧?
可是、可是白秘書一向工作這么認真,能力又強,是他們業內所有人的榜樣,老板為什么要提點他?有什么好提點他的?——
自己不會是夾在兩人之間的工具吧,等一下……
不會是白秘書偷偷背著宋先生……做了什么吧?
花了足足十幾l秒,白序遙才將自己用力握緊的手,慢慢松開來。
“原來是,林小姐的婚禮啊。”
白秘書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他轉過去,看著這個正驚慌看著自己的同僚,“讓我一起幫忙吧,我以前也幫過舉辦過很多這類大型活動。我對要邀請的客人數量和名單也很熟悉,流程上也比較了解。我幫忙的話,會事半功倍。”
安助訥訥:“但!但那老板那邊……”
“老板那邊的意思我明白。”白秘書微笑道,他接過了安助手里的文件,“我都明白。”
“挑選婚禮的地點是嗎?我幫你看看。”
“謝、謝謝!”
“像是這種地方的海島,那邊的島的負責人我以前聯系過,他們在接下來的這個季節可能會有風暴
,像這一片海域的都不合適……”
白秘書拿著鋼筆,一點點細致地講述著利弊,在文件上做批注。
而安助聽著,很快,注意力就被放在了手下的工作內容上。
“不愧是你,像我就注意不到這些……還得是你來,你工作能力這么強——”
白秘書只是微笑。沒有回應這句話。
……
一番工作下來,有了白秘書的協助,果然很快,選址的提案已經有了初步的雛形。
終于快收工。安助熱淚盈眶,看向自己的同僚的目光是一日既往的崇拜。
看來是自己想錯了,老板應該是忘了告訴白秘書吧?畢竟宋先生那么忙,日理萬機,可能一時之間疏忽也有可能。
兩人收拾東西,準備簡單去吃個飯再回來工作。
“安助。”
“怎么了?”
“宋先生有說……”白秘書正垂眸整理著自己襯衫的袖口,溫聲問道,“宋先生有說,具體時間是在什么時候嗎?”
“宋先生說——”安助回憶了下,“說是按照林小姐的想法,婚禮想盡快進行。”
“……盡快,嗎。”
“對,越快越好呢。要我說,我覺得林小姐和那個賀少爺還挺般配的,我看過他們一起出席活動的照片,你別說,真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很合適——”
白序遙微微點頭。
無人注意到,撐在桌子上的那只手,襯衫的袖扣快被他捏裂。
無人知道的秘密,變成了骯臟的被人知道的污點。
沒關系,沒關系,沒關系——就算她結婚也,就算她結婚,自己也還可以繼續——
一定可以,一定可以。
她一定還會要自己。
不過是做小三而已,只要她愿意,自己一定——
白秘書手指的指甲,深深掐入那道手腕上的牙印上,讓傷口重新崩裂。
零星血點,沾上了一向干凈整潔的袖口,染出殷紅。
林小姐跟他一定還可以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