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最新] 霸總追老婆的第四十九天 霸總追老婆的……
“阮糖!阮糖!”
就在阮糖等著余震平息的時候, 她冷不丁突然聽見江旭的聲音。
江旭?!
阮糖一愣,江旭不是拍黑嗎?
他怎么會在這里?
“江旭?!”
阮糖忙把身旁幾塊石頭推開。
她摸尋著朝著江旭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地洞里烏漆嘛黑。
好些碎石還時不時從天而降。
江旭的肩膀剛剛被砸了一下, 此時隱隱傳來刺痛。
他聽見阮糖的聲音,下意識地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因為跑得太快,沒留意到地上的碎石,一個踉蹌,眼看著就要摔在地上。
地上是幾塊碎石,這要是摔下去, 肯定得頭破血流。
眼看躲開是來不及了,江旭一咬牙,閉上眼想挨過這一下。
“江旭!”
阮糖一下抓住了江旭的肩膀, 巨大的力氣愣是一下把江旭給提起來了。
“阮老師?!”
江旭睜開眼,看見阮糖時,眼睛里是失而復得的欣喜。
他突然感覺到肩膀傳來的陣痛, 忍不住皺眉倒吸了口冷氣。
阮糖一看,忙松開手, 再仔細一瞧, 江旭肩膀上滿是鮮血, 上面還有好些碎石屑, 很顯然剛剛受了不小的傷。
“得趕緊出去!”
“許導, 阮糖和江總都在地洞, 這可怎么把?”
林秋秋心急如焚。
許導這會子比她更著急,這要是阮糖、江總兩人都在這里交代了, 那他怎么交代?
正想著,忽然有人喊道:“人出來了。”
阮糖攙扶著江旭走出來的。
剛出來,一堆人圍了上來, 阮糖連忙道:“江先生肩膀受傷了,大失血,快送醫(yī)院!”
丁特助上前來一看,臉色都白了。
江總面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紫。
他道:“救護車已經(jīng)在候著了!”
幾個人過來把江旭抬上了擔子。
阮糖看著他上了救護車,還想跟上去。
林秋秋拉著她:“你自己沒受傷吧?”
“我沒事。”
阮糖搖搖頭道。
事發(fā)當時,她反應很快,打碎了旁邊幾塊石頭擋著了,絲毫無損。
她對林秋秋道:“你幫我跟上去,我去和警察說幾句話。”
這回的爆炸絕對不是意外。
之前劇組拿假人做過實驗,煙霧效果嚇人,但實際上根本不可能炸掉地洞。
可阮糖回憶之前爆炸的情況,那分明就是炸藥爆炸!
“老江總,您別催我,這車全都堵死了,就算我愿意扣分闖紅綠燈,也走不動啊。”
司機劉叔無奈說道。
江海洋急的滿頭大汗。
他對江潮水道:“你再打一通電話給你哥哥。”
江潮水忙拿出手機,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顯示忙音。
江海洋在旁邊聽的心里就是一咯噔。
他道:“打給丁特助!”
這回電話倒是打通了。
丁特助拿著手機,看著急救室亮起的紅燈,“老江總,江總肩膀受傷了,在急救室!”
“哪個醫(yī)院?”江海洋臉色一沉,追問道。
丁特助趕緊把醫(yī)院地址報了一下。
阮糖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戴著口罩在等候區(qū)等著。
丁特助看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急救室,心里也不忍,道:“太太,我看江總不會有事的,醫(yī)生也說只是失血過多才暈倒,您要不去吃點兒東西?”
拍攝期間,阮糖為了上鏡好看,一般是拍完戲再吃東西。
也就是意味著,她今天一整天都沒吃什么。
阮糖搖了搖頭,剛想說什么,就瞧見江海洋、江潮水來了。
她連忙站起身來,走上前去,“爸,潮水。”
“兒媳,你沒事吧?”
江海洋上下打量了阮糖一番,關心道。
阮糖心里越發(fā)過意不去。
她好好的,江旭卻是為了她受了傷,“我沒事,江旭正在里面做手術。醫(yī)生說肩膀有個傷口,問題不嚴重。”
聽到不嚴重后,江海洋才松了口氣,他一路奔跑過來,腿都快軟了。
現(xiàn)在一聽到問題不嚴重,整個人緊繃的弦就松了。
得虧是阮糖拉住他,江海洋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江海洋在等待區(qū)的椅子上坐下。
阮糖拿了水給他喝了幾口壓驚后,才說道:“爸,今天這事,我和警方反應了,有可能是柳花顏干的,警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立案調(diào)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
大數(shù)據(jù)時代。
只要鎖定了嫌疑對象,就不怕找不到證據(jù)。
“是她?!”
江海洋臉色一變,眉眼間怒氣流露了出來。
急救室的燈此刻突然變了,醫(yī)生推門而出,江海洋起身要過去,阮糖攙扶了一把。
“病人沒什么大礙,傷口清理后縫線了,就是得在醫(yī)院休息幾天。”
醫(yī)生說道。
阮糖和江海洋徹底放心了。
阮糖應該已經(jīng)出事了吧。
柳花顏在家里興奮地等著新聞報道。
她已經(jīng)什么都沒了,她要讓阮糖比她更慘!
“叮鈴鈴。”
門鈴聲突然響起。
柳花顏愣了下,走過去貓眼看了一眼,門口赫然站著幾個警察。
她心突地一跳,壓下恐慌,把門打開,試圖鎮(zhèn)定自若地看向那些警察:“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
“柳花顏?”
警察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涉嫌故意殺人以及非法買賣□□品,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柳花顏瞬間愣住了。
一股寒意從腳竄到了頭。
一對手銬拷在她的雙手。
狗仔們不知從何處跑來的,警察逮捕程序走完就從消防通道蜂擁而出,閃光燈此起彼伏。
宋鐘離是在三天后才知道江旭住院的消息。
他拿著水果籃來給江旭探病。
本以為會看到江旭躺在床上病懨懨的樣子,可推開門一看,江旭戴著眼鏡,處理著公務,他果斷利落地安排了下一季度的任務后,看向宋鐘離,“你怎么來了?”
“你這話說的,我不是特地來看你?”
宋鐘離道:“我之前在國外拍戲,昨天知道你出事趕緊坐飛機來了。你倒好,見到我就是這語氣。你怎么樣?”
江旭隨手合上電腦,把電腦放到一旁去,“沒多大事,醫(yī)生說明天就可以出院。”
“那就好。”
宋鐘離剛坐下,病房的門敲了敲,阮糖推開門,瞧見宋鐘離也在時愣了下,“宋先生您也在啊。”
“是啊,阮小姐。”
宋鐘離客氣地打招呼道。
他看了一眼阮糖手上的保溫盒,“您這是給江旭送午飯?”
“是,醫(yī)生說他得多吃點兒補血的東西。”
阮糖說道。
她提著保溫盒走了進來,把保溫盒隨手在桌上放下,道:“您吃了沒有?要不一塊吃?”
宋鐘離剛下飛機,哪里吃過午飯?
他正想說話,就感覺到一股冷冰冰的視線盯著他。
宋鐘離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飛機上吃了飛機餐,不餓!”
“不餓你就出去。”
江旭淡淡說道。
“那怎么能行?”宋鐘離偏偏不讓江旭如愿以償,他故意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笑道:“我好不容易飛回國來看你,怎么也得多看幾眼才夠本。”
阮糖聽著只覺得這兩個人好笑極了,像是小學生似的。
她盛了一碗稀粥,拿起湯勺就要喂江旭。
宋鐘離一愣,“誒?”
“怎么了?”江旭朝宋鐘離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沒什么。”
宋鐘離迫于淫威,只能閉嘴。
他心里腹誹,想不到老江也有用苦肉計的這一天。
剛剛拿電腦的時候沒見有問題,現(xiàn)在吃飯還用人喂。
宋鐘離在病房里呆了半個小時,打算等江旭吃完飯后和他聊了會兒話。
阮糖識趣地離開。
阮糖一走,宋鐘離才說道:“那柳花顏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已經(jīng)被逮捕了,數(shù)罪并罰,沒個十年八年是出不來。”
江旭淡淡說道,“不過,因為考慮到對社會影響很惡劣,有可能會被判處死刑。”
宋鐘離這才放下心。
他又問道:“那你和阮糖到底什么情況?”
之前,宋鐘離看得出來,江旭和阮糖隔著一層,但是現(xiàn)在,這兩個人對視個眼神,都仿佛帶著火花。
江旭唇角勾了勾,“我打算和她正式求婚。”
宋鐘離看著他臉上止不住的笑容,心里暗自咋舌。
誰能想到,江總這萬年老鐵樹竟然也真的開花了!
地洞的事情過后,江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丈夫數(shù)值已經(jīng)達到了100。
但他此時已經(jīng)從假戲真做,發(fā)展到自己整個身心都賠付進去了。
三個月后。
命運多舛的《地洞》電影上映,當天便斬獲了2億票房!
劇組舉辦慶祝派對。
阮糖作為女主少不得要出席。
躲過一杯杯敬酒,她身著銀色魚尾裙,手里晃著香檳杯,正百無聊賴地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色。
手機突然振了一下。
阮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江旭:我能有這個榮幸請阮小姐上頂樓嗎?
搞什么?
阮糖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回了句:“我可以問問為什么嗎?”
“有不能說的驚喜。”江旭。
阮糖饒有趣味地歪著頭想了想,她提起裙角朝電梯走去。
不遠處,林秋秋連忙發(fā)消息:“上樓了,大概11秒后抵達!”
頂樓,江旭深呼吸了口氣。
他這輩子處理過無數(shù)驚險的事情,可從沒有一刻像此刻這么的緊張過。
“咔咔。”
頂樓的門被緩緩推開。
阮糖一眼瞧見了江旭,她剛要朝江旭走過去,就發(fā)現(xiàn)滿地都是玫瑰花瓣,徐徐晚風吹起,一盞盞“燈火”升空,在空中匯聚成了一個戒指形狀。
那是無人飛機。
阮糖捂著嘴巴,驚喜交加、錯愕地看向江旭。
“很冒昧瞞著你,但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江旭單膝跪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戒指,這個戒指很樸素,只是普通的銀戒指,“這是我人生中自己掙到的第一筆錢買的戒指,阮小姐,我想請問,我有那個榮幸和你共度余生嗎?”
他的眼神真摯,仿佛倒映在他眼里的阮糖是他唯一的眼中星。
“江先生,我不是一個好人。”阮糖道:“我物質(zhì),矯情,甚至有時候喜歡無緣無故發(fā)脾氣。”
“我也不是一個好人。”江旭道:“我虛偽、骨子里冷漠,但我喜歡無緣無故發(fā)脾氣的太太。”
“那么,我的回答是——Yes。”
阮糖笑著說道。
滿天星辰,見證了他們的愛情。
這一段愛情起于虛假,終于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