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果然緊張起來,側(cè)著頭用哀怨的眼神看她,一副欲說還休的委屈樣,看得江秋言的心突突跳,張嘴就咬住了她的后頸。
“唔……”
時雨聲音含糊的哼了一聲。
江秋言夾.住她的舌,聲音散漫:“怎么了乖寶?”
時雨輕輕吸了吸鼻子,快要哭出來了似的,低垂著眼皮睫毛輕輕抖動,嬌弱惹人憐。
江秋言齒間用力,引來小貓更加強烈的顫.抖,而她在這間隙趁虛而入,掌心觸到了柔軟濕.滑。
時雨困著的眼淚掉下來,一顆顆像珍珠一樣滾落,江秋言不覺得心疼,反而無比興奮。
她的眼里劃過貪婪的欲和狂熱的占有,隨著動作一遍遍叫著時雨的名字。
時雨想要回應(yīng)但不能,只能嗚咽著低泣。
上下都被江秋言堵了個嚴實,江秋言還啄著她的耳朵問她為什么不說話,時雨知道她是故意的,但現(xiàn)在她毫無辦法。
僅是抵抗瀕死的快愉就耗盡了她的氣力,實在分不出一絲精力去嗔怪江秋言。
這個罪魁禍?zhǔn)庄偭怂频脑谒砩洗蛳掠∮洠榈綕鈺r控制不住力道,留下深深的齒痕,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曖昧又旖旎。
又一輪煙花開始炸響,在天際被照亮的時候,時雨悠長低吟一聲,搖晃著從窗戶上滑了下去。
江秋言適時接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時雨已經(jīng)完全意識不清,唯一能確認她沒暈過去的,只有淺淺的喘氣聲。
江秋言把縮成小小一團的人摟緊,撫摸著她的后背:“小雨,舒服嗎?”
盡管意識恍惚頭腦迷亂,時雨還是努力回答,她都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只知道說完之后江秋言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
時雨被嚇得清醒了幾分,抬頭就看到江秋言幽暗的眼神,里面翻涌著駭人的欲。
時雨掙開她的手臂,手腳并用的往旁邊爬去,每一步都拼盡全力。
再不跑絕對會死在這里,她的心里冒出這個荒唐的想法。
江秋言垂眸看著她,不僅沒有任何不悅,眸色反倒愈發(fā)幽邃灼烈,像隨時會猛撲向獵物的野獸。
omega背對著她,雙腿前行間美景一覽無余……
江秋言喉嚨滾動幾下,抓著那截纖細的腳踝覆上去,下巴抵在腺體旁邊,輕輕蹭.動。
“小雨怎么能跑呢,真是令人傷心。”
時雨轉(zhuǎn)頭看她,嘴剛張開就被吻住,蠻橫而又霸道,似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乖寶,要聽話啊。”
江秋言說著把時雨抱起來,讓她再次靠在窗戶上,煙花一刻不停的燃放,讓人視線受阻,看不清外面的情形。
江秋言掐著她的脖子,嘴唇擦過她的臉頰,“乖一點,要是掙扎的太激烈,會被底下的人看見的。”
其實底下一個人都沒有,或者說整個游樂場都空無一人,來之前她已經(jīng)把這里包下來了,之所以這么說是想看時雨驚慌無措的樣子。
之前從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種惡趣味,但是時雨哭唧唧的樣子實在誘人,她沒辦法抵抗。
時雨委屈巴巴的看著她,帶著哭腔說:“那你別再欺負我了。”
江秋言心一軟,叼著她的耳朵回:“乖,最后一次。”
馬上煙花就放完了,那時結(jié)束時機剛剛好。
時雨知道自己拗不過她,也就不再多說什么,轉(zhuǎn)頭尋求親吻,希望能夠分散一下注意力,否則這次必定會被洶涌的浪潮襲暈過去。
窗戶上到處都是她留下的痕跡,每次舊痕被抹去,就會再添新痕,用以提醒她正在經(jīng)歷怎樣激烈的情.事。
江秋言故意磨蹭時間,手動的無比溫柔,讓時雨一度懷疑她被奪舍了。
這么溫和,一點都不像她。
鈍刀割肉的感覺實在難忍,很快時雨就受不了了,抓著江秋言的手臂,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她,眼里的水汽搖搖欲墜。
江秋言明知故問:“小雨怎么這樣看著我?”
時雨眨了眨眼睛,羞澀的低下頭,鴉羽輕動:“快、快點……”
江秋言眸中掠過一抹暗光,攬在她腰間的手緊緊扣住,指尖勒出瑩白的軟肉,讓本就綺糜的氣氛更加色.氣。
“你說什么?”
時雨氣得掉眼淚,轉(zhuǎn)過頭不看她,被江秋言掰著下巴轉(zhuǎn)過來,帶著安撫卻又炙熱的吻落在唇側(cè)。
眼淚順著臉頰流到嘴里,江秋言嘗到了咸澀,心輕輕一蕩。
“不哭了好不好,想要什么都給你。”
話音未落她已經(jīng)用行動證明,連短暫的思考時間都沒給時雨,就那么送她上了極.致。
最后一束煙花消散,在最高點停留許久的摩天輪從另一個方向下降,江秋言抱著時雨,讓她度過漫長的余味。
時雨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只能任由江秋言為她穿衣梳發(fā),在她身上各處留下黏糊的濕.吻。
“先將就一下,回去就幫你洗澡。”
時雨輕輕點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她懷里。
“哐當(dāng)”一聲,摩天輪停了,時雨感覺自己被抱了出去,夜風(fēng)掃在臉上涼爽愜意,讓她的腦子都清明了幾分。
睜開眼看去,目之所及一個人都沒有。
好像哪里不對,但她懶得思考。
本來就遲鈍的腦子現(xiàn)在完全不轉(zhuǎn),像死機的電腦一樣,重啟都沒用。
既然沒人,那她就不用考慮別人的目光,讓江秋言放她下來了。
往溫暖的懷里蹭去,她放松的閉上眼睛。
江秋言低頭看她一眼,發(fā)出淺淡的笑聲,胸膛傳來輕微的震動,讓時雨感覺十分安心。
路過旋轉(zhuǎn)木馬的時候,江秋言腳步一頓,頗為遺憾的說:“可惜時間不允許,不然可以在這上面玩。”
時雨察覺要素,抓著她的袖子催促:“快回去吧。”再來她真的遭不住了。
江秋言似乎又笑了,語氣輕快:“好,今天先回去,下次再玩這個。”
時雨還沒到家就睡著了,自然也不知道時淮辛打給她的電話被江秋言接了。
“我記得我說過,讓你別再騷擾時雨,看來你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
時淮辛這幾天被打壓的焦頭爛額,聽到她的聲音直接暴怒:“姓江的,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就算拼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要讓你跟那個賤種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