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降谷零差點沒有認出來眼前的家伙是他親愛的同期。
hagi啊,hagi,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哦?這位先生是被我的帥氣給驚到了嗎?”對面穿的‘花枝招展’的萩原研二面對楞在當場的降谷零,很主動地上前一步,恰好擋住了旁邊宗藤鞠子的視線。
萩原研二沖降谷零眨眨眼,飛快地轉變成營業(yè)般的笑容。
降谷零反應過來,捂住嘴巴咳嗽一聲。
“呀,安室~你感冒了嗎?”宗藤鞠子這才從萩原研二的身后走出來,見降谷零咳嗽得臉色通紅,也沒注意到之前對方不對勁的模樣。
非常關切,就差上手去攙扶了。
看著宗藤鞠子伸過來的手,降谷零驚恐萬分,不著痕跡地向后退一步,躲開了對方的觸碰。
捂住嘴巴,灰紫色的眼中都咳出眼淚了
宗藤鞠子眼中的心疼簡直要溢出來。
萩原研二一旁看著,在心中感慨——
不虧是你啊,小降谷。
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作為接觸過這么長一段時間的親同期,萩原研二覺得他們的首席應當是做不出刻意‘惹人憐愛’的舉動。
大約……是被他嚇著了?
萩原研二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銀光閃閃的西服外套,和里面大v領開口的花襯衫。
酒吧牛郎嘛……不都是這樣花里胡哨的?
只能說小降谷的見識還是太短了。
給降谷零下完定論的萩原研二完全沒有想起在接到宗藤鞠子電話后,自己是怎么在一衣柜衣服中,翻來覆去地找出來這么一身勉強能出來見人的東西。
幸虧他努力了,不然降谷零怕是得辣到眼睛疼。
說實在,哪怕是到了現(xiàn)在見到降谷零,萩原研二都沒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不是說好的臥底培訓課程嗎?
為什么他的身份信息直接就是【某個組織的夜場頭牌,你……沉迷于黑暗!窟@種東西。
還用的他自己的名字,超級出戲的好嗎?
不過萩原研二到?jīng)]有像降谷零那樣的任務,給出的提示只是讓他扮演好這個人設。
對此,萩原研二只能感慨自己的演技出色,不然碰上這種還沒弄清楚狀況的時候,怕不是要直接出局。
頭牌嘛,很簡單,花一點,展示自己的魅力,說白了就是孔雀開屏。
看小降谷的反應,他的表演應該很成功?
萩原研二眉毛一挑,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非常符合自己的人設地在一邊看熱鬧。
就讓他瞧瞧首席先生是怎么努力擺脫如狼似虎的媽媽桑。
樂子人萩原研二上線。
降谷零要躲開宗藤鞠子的手,還得躲得不著痕跡,頗為辛苦,抵在沙發(fā)得一個角落,對宗藤鞠子擺擺手:“月……月季大人,就讓我自己稍微緩緩!
宗藤鞠子遺憾地收手,沒有碰上她窺覷了很久的人,好可惜。
不過感冒來得這么氣勢洶洶嗎?
“酒吧樓上有感冒藥,我給你拿來!弊谔倬献酉喈敺e極地起身要去幫降谷零拿要。
想要單獨和萩原研二聊聊的降谷零當然沒有拒絕,對其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
樓下的兩人默契地目送宗藤鞠子上樓,然后——
對視ing。
“放心,這里沒有監(jiān)控和其他人!彼纳矸菪畔⒏嬖V了他這里的情況。
同時,萩原研二伸手對降谷零豎了大拇指,很好,首席堅持了下來,沒有失身。
降谷零頓時身心俱疲地癱在沙發(fā)上,對萩原研二帶著嘲笑意味的贊揚投去一個半月眼:“你很厲害啊,頭牌先生。”
本來得意洋洋的臉立馬垮了下來。
萩原研二苦著一張臉對降谷零說自己進來這個課程之后的經(jīng)歷。
聽完同期的哭訴,降谷零若有所思,課程的目的在他這邊看起來很明顯,不過面對萩原研二這樣的情況,他只能推斷出一個結果。
“可能是因為……萩原你,不會成為臥底?”降谷零覺得只有這么一個原因。
他和hiro在一個組織里面都是臥底還能夠打配合,另外三個人怎么和之后的臥底任務聯(lián)系起來。
“那除開小降谷和小諸伏,hagi我們就可能都是這個犯罪組織的內(nèi)部成員?”萩原研二托著下巴,思考著降谷零所說的話。
可能性很大啊。
不過……
“這樣難度不是減少了嗎?”萩原研二對這件事情感到有些疑惑。
“很正常。”降谷零看得明白,“畢竟我和hiro還在警校,沒有接受過任何關于臥底的訓練,如果你們不加入的話,大概會在最后的評分上面提高一級,現(xiàn)在應當是按照正常的評分算。”
兩人交流完各自的任務,就地開始討論課程的評分標準。
“話說回來,萩原你還是真能適應啊!痹掝}一轉,降谷零感慨地上下打量萩原研二的穿著,這不是用一個騷包能夠形容的。
萩原研二不做任何反應,扯了扯自己身上銀色外套上面的巾巾吊吊,默默吐槽道:“這已經(jīng)是衣柜里最正常的一件了!
“而且——”萩原研二視線停下降谷零身上快要半干的襯衫上面,調(diào)笑著,“你不是也下定決心要來做我這行嗎?”
“不。”降谷零回以一個搞事的微笑,好學且有天賦的警校第一已經(jīng)能夠運用上從萩原研二那里學來的營業(yè)笑容,“最開始我是這么打算的,但是這里不是有你了嗎?已經(jīng)成為頭牌的葉底珠先生,您的天賦毋庸置疑。”
聞言,雖然早有預料,但是萩原研二還是撇了撇嘴,小降谷這么能懟人?絕對和小諸伏學壞了。
“咳咳!本驮谌c原研二還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降谷零忽然有捂著嘴巴咳嗽起來。
瞬間,萩原研二站直身體,背對著樓梯的方向,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對著降谷零使了個眼色。
了然地點點頭。
‘噠噠噠’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
宗藤鞠子走過來正滿臉開心欲給降谷零遞上感冒藥,卻猛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青年通紅著眼睛,眼淚欲懸未懸。
萩原研二:(*0口*0)!!。
好家伙,他直呼好家伙。
小降谷我給你使眼色是叫你干這個事情的嗎?
你這是準備坑誰呢?
話說小降谷這又是從什么地方學到的奇奇怪怪的東西,有點眼熟?
如果松田陣平在場的話,一定認得出來,此時降谷零的表現(xiàn)和平常萩原研二惹到他之后,祈求原諒的情形一模一樣。
萩原研二明白降谷零是想將兩人的關系搞成擺在明面上的敵對。
不暴露友方,大概也是臥底課程的一部分吧。
評分up↑。
萩原研二很想稱贊降谷零的成長地速度,但是——
麻煩提前和他商量商量。
葉底珠磨著牙,背對著月季,陰陽怪氣地說道:“安室先生真的好厲害呀,竟然讓月季大人幫你拿藥呢!
有那種感覺了,萩原,你的茶藝不得了嘛。
降谷零在心底稱贊一聲,表情帶上些尷尬,對宗藤鞠子說:“月季大人,我想我還是不做這個了。”
說著,看著萩原研二,咳咳兩聲:“畢竟我也不是很能接受……這個樣子!
“真的很抱歉辜負了月季大人的信賴。”
誠懇的話配合上通紅的眼眶,一個受了委屈卻又不能說的惹人憐愛的形象油然而生。
小降谷,你也不差嘛。
萩原研二感慨,他們的首席,還真的是一個做臥底的好材料呢,瞧瞧這幅模樣,就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
他能夠習以為常是因為平時就比較花口,降谷零呢?那么正經(jīng)的樣子也可以做到這一步,不簡單啊,不簡單。
兩人對視,之間幾乎要擦出火花出來。
而夾在他們中間的宗藤鞠子左勸也不是,右勸也不是。
月季大人咬手絹,她可真是一個罪惡的女人,讓兩個優(yōu)秀的男人為他這般爭執(zhí)。
兩人中的任何一個她都舍不得,一個是現(xiàn)在的搖錢樹,一個是未來的招財貓,好難抉擇哦。
qaq。
到底降谷零和萩原研二不可能讓她自己做決定,所以,警校第一開始茶言茶語:“既然葉底珠大人不歡迎我,那我還是離開好了,正好之前風信子大人也邀請過我,就是對不起月季大人的青睞。”
宗藤鞠子心中的糾結不言而喻,但是降谷零都這么說了,她也不可能說不,畢竟旁邊她現(xiàn)在的搖錢樹還看著呢。
“這……這樣啊!弊谔倬献悠D難的說著,“風信子那里也好,要不要我?guī)湍懵?lián)系一下風信子?”
“那就麻煩月季大人了。”雖然手上同樣有風信子的聯(lián)系方式,但月季和風信子算不上敵對,相反關系還不錯,有人脈不用那就是傻子,降谷零微笑總結。
月季大人在葉底珠的目光下忍著心中的痛將看好的招財貓送走。
轉身看向萩原研二的目光,又是喜歡又是無奈又是生氣:“研二啊,咱們的嫉妒心可以稍微小一點嗎?”
萩原研二舔舔自己的牙尖,揚起標準的笑:“好的,月季大人!
hagi他呀,忽然想到一個絕世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