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費爾廷斯,德國皮爾森啤酒的一種,是組織在德國的成員。
無論行動能力還是指揮能力都超級強悍,在組織,經常有人將之同琴酒對比。
兩人的差別大概只是在于琴酒深受boss的信賴,而費爾廷斯雖然能力出眾,但因為自身家庭的原因,boss可不會將之放到組織重要位置上。
尤利安,這是費爾廷斯的本名,是組織內少數知道安室透就是波本的存在。
究其根本原因是當初在澳大利亞的時候,降谷零和工藤新一兩人浪翻了。
雖然對降谷零來說并不算什么大事,要不是因為帶著工藤新一,他能一個人在那群追殺的人中走一個來回。
不過帶著工藤新一除了不能利索地反擊,逃跑還是沒有問題,甚至在逃跑的途中帶著工藤新一找到反擊的有力點也毫無壓力。
問題就出在。
某人浪翻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本來就所剩無幾的手機電量,在長時間的忽視下,連‘嘟嘟’兩聲提醒的意思都沒有,直接熄火。
烏丸蓮耶連著給波本打了二十多個電話都沒有打通,頓時心都涼了半截,要不是不便于行,他都想直接一個飛機到澳大利亞去,揪住某個不知道輕重緩急的小崽子痛罵一頓。
讓波本不接電話。
然后就讓澳大利亞的組織負責人將波本帶回來。
組織在澳洲的并不算有實力,等澳大利亞的組織負責人調查到波本被一群人追殺的時候,頓時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巧了的是,作為德國的組織成員,費爾廷斯真巧因為家族的事情在澳大利亞‘出差’。
盡管負責人沒有言明需要尋找的人是波本,只是說組織的一個小孩陷入了危險,需要弄出來,閑來無事的費爾廷斯就出手了。
不得不說在組織內能夠和琴酒相提并論的家伙,腦袋就是好。
在看到降谷零的一瞬間,費爾廷斯就從記憶中調出了安室透明面上的詳細資料。
并在一瞬間否決了弄死追殺降谷零他們的一群人,只是廢掉了對方行動和動手的能力。
讓他感興趣的是,小有名氣的,充滿正義感的偵探竟然是組織的成員。
原本作為德國老牌貴族,尤利安.馮.安哈爾特,加入組織純粹就是玩票性質。
追求的只有兩個字,刺激。
費爾廷斯家里面的老頭子和烏丸蓮耶有私交,也樂于在獲得更多助力的情況下給尤利安一個黑暗面游樂的身份。
不管殺人放火都是費爾廷斯,尤利安還是尊貴的家族繼承人。
所以,費爾廷斯的性格可以說得上古怪。
因此,幫助安室透的是尤利安,而不是費爾廷斯。
一開始,降谷零還真的以為那是‘路過’的好人。
不過等到費爾廷斯動手的時候,那種獨屬于組織的瘋批氣質彌漫開來,降谷零立馬就確定對方是組織的人。
那種殺多少人都不在乎的感覺,和琴酒太像了。
轉頭就對工藤新一撒了謊。
“是家里面的人。”面帶微笑的少年偵探這么對身邊的男孩說道。
費爾廷斯一挑眉,這就知道他是誰了?好敏銳的觀察力。
經常性無聊的費爾廷斯對這個出事后會讓人來救的組織里的孩子來了興趣。
畢竟組織是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過。
一個孩子?
烏丸蓮耶那種老頭子才沒有這種稱得上人道的名詞。
這個少年身上是有什么烏丸蓮耶感興趣的地方嗎?
等到組織內安排在澳大利亞警方內部的人過來帶走了那些追殺降谷零和工藤新一的家伙。
工藤新一走到一邊給自家老爸打電話報平安,費爾廷斯背著手,站到降谷零的身后。
“透君。”費爾廷斯親昵地喊著。
降谷零耳朵動了動,轉身面對比他高出不老少的費爾廷斯。
好高,比琴酒還要高出一截,已經是接近兩米的身高了。
費爾廷斯看上去挺自來熟的,見降谷零看著他也不說話,非常主動地就湊上去。
嘰嘰喳喳圍著降谷零說話的樣子就像是一只大型犬。
“我是尤利安,當然你也可以叫我費爾廷斯。”
“你多大了?最近透君作為偵探在國際上都小有名氣哦,我在德國都能聽到透君的名字。”
“透君還沒有去夠德國吧?”
“他允許你這樣到處亂跑嗎?可以的話要不要去德國,我可以給透君你當導游。”
“透君,透君,你的代號是什么?或許我有聽過也不一定。”
“剛才那個小朋友是透君的弟弟嗎?他也知道組織?”
“……”
本來還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在費爾廷斯一張嘴后就再也沒有插話進去的余地的降谷零嘴巴張開又閉上。
無語了幾秒鐘。
這個人,廢話可真多。
不過,費爾廷斯這個名字聽上去有些熟悉。
等等,當初到中東去將hiro‘捕獲’的組織代號成員不就是費爾廷斯嗎?
降谷零回想起以前諸伏景光給自己說的費爾廷斯的外貌特征,再同眼前廢話不停的男人一一對比。
嗯,對上了。
但是hiro之前也沒有給他說費爾廷斯是這么一個話癆啊。
在名為費爾廷斯的背景聲中,降谷零開始兩眼放空地走神。
好吵。
到底組織里面是誰將這個家伙和琴酒相提并論的?
琴酒比他安靜多了。
不過,聽費爾廷斯說話的內容,他對組織的了解雖然不一定有琴酒和貝爾摩德深,但是一定有其他方面的信息來源。
作為德國的古老貴族家族的繼承人,對方的家族一定和組織有著不可告人的聯絡,才會讓繼承人組織有一個代號。
要不要接觸接觸?
降谷零看了眼123面板上面新增的屬于費爾廷斯的好感度。
50%多了。
比某個boss強上不少。
他接受烏丸蓮耶出國‘游學’的計劃本來就是為了選在被高松稔記錄下來的可能是烏丸蓮耶載體的可疑人員。
但是u盤上的人員資料在短短兩年內都劃掉了三分之一,降谷零還是沒有發現一個是烏丸蓮耶載體的存在。
澳洲這邊的幾個人也要接觸完了,是不是可以到德國去試試?
“透君,透君,你為什么不理我?”
老大一張臉在降谷零的面前放大,驚得降谷零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看著面前那個笑容洋溢的男人,降谷零沉默幾秒,然后在臉上也揚起笑:“尤利安?”
費爾廷斯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這少年的變臉速度,可比自己還要快啊。
這個笑容,第一眼看上去是那么的溫和令人親近,但是細細品味,還能夠看到少年眼中沒有抵達眼底的笑意,和溫和表面下的冷漠。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這孩子知道自己是誰,但是明顯連演一下的想法都沒有,覺得這樣就可以將他敷衍過去?
在組織的地位這么高的嗎?
費爾廷斯對降谷零越發的好奇了。
于是完全沒有在意對方像是很嫌棄自己的表情,依舊主動湊上前。
“透君~”他的語氣曖昧,靠近的距離已經完全超過了陌生人之間的安全距離。
不,應該說這樣的距離之前只有hiro才會這樣靠近。
但這一次有了心理準備的降谷零完全沒有后退的意思,抬起一雙灰藍色的眼睛,像是裝著有光,毫不避讓地直視費爾廷斯。
“什么事情?尤利安。”就好像兩人已經是多年沒有相見的知心好友。
嚯呀,他遇到對手了。
費爾廷斯起開自己靠近降谷零的身體。
等到工藤新一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兩人已經非常親密地聊著天。
拎著電話的手一頓。
工藤新一向來非常準確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奇奇怪怪,他最好現在不要摻和進去。
但是吧。
小偵探看看自己手上的電話,遠在大洋彼岸的老父親還等著和安室透通話啊。
“安室……哥哥。”工藤新一猶豫再三,試探著上前。
本來還在友好交流的兩人頓時齊刷刷地停下了對話,又動作一致地低頭看向工藤新一。
“!!!”
有種被兩頭野獸盯上的汗毛倒豎的感覺,工藤新一差點撒腿就跑。
還是因為和降谷零的熟悉,才讓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后,壯著膽子將手中拎著的電話遞給降谷零。
“安室哥,我老爸找你。”
降谷零接過電話,走到一邊費爾廷斯和工藤新一都聽不到對話的地方。
工藤新一注視著降谷零的身影,完全沒有察覺到一個超大個子的男人蹲在了他的身后。
直到背心抵上一個硬物,工藤新一回頭,就看到了蹲在他身后的費爾廷斯。
“小孩兒,你和透君很熟嗎?”費爾廷斯朝著降谷零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歪著頭盯著工藤新一。
因為另外一頭‘野獸’去打電話了,所以剩下的這一只‘野獸’沒有了對手,像是吃飽一般懶洋洋地晃悠著尾巴。
工藤新一沉默,警惕地盯著費爾廷斯,然后趁著對方不留心,‘刷’地一聲跑到降谷零的身邊。
覺得自己有了依靠,工藤新一開始光明正大地將費爾廷斯上下打量。
這個人,就算是安室哥的朋友,他也覺得不是什么好人。
費爾廷斯也不在意,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往靠近降谷零的方向走。
“我知道了,工藤先生。”隨著費爾廷斯的靠近,降谷零同工藤優作的通話也結束。
掛斷電話的降谷零將手機遞還給工藤新一,一只手放在工藤新一的腦袋上,抬頭看向走過來的費爾廷斯。
“你的小朋友看上去對我很敵視?”費爾廷斯低頭看向被降谷零護在身后的工藤新一,意味不明地說著,“你對他說了我什么壞話嗎?”
“不,我沒有和他提起過你。”明了費爾廷斯想在工藤新一面前塑造一個兩人相熟的關系,降谷零思考著利弊,很配合地解釋。
在聽到降谷零說的話之后,工藤新一的警惕心很明顯地開始降低。
費爾廷斯看在眼中,湊上前,用手肘懟了懟降谷零的肩膀:“不是吧,這么小氣的?都不和你的小朋友說起我?”
這個家伙……
降谷零忍耐,低頭對工藤新一認真地警告道:“這個家伙是個壞蛋,不要接觸他。”
工藤新一非常認同地點點頭。
但是看向費爾廷斯時眼中的不友善變少了。
能夠被安室哥這么開玩笑的一個人,應該關系還不錯吧。
降谷零和費爾廷斯對視一眼,兩人都透露出來不言而喻的情緒。
之后降谷零將工藤新一送回這孩子之前訂的酒店,而他自己則是返回了組織在澳大利亞的基地。
奔波了整整三天,心神一直處于最緊張的狀態,哪怕是降谷零,現在也感覺有些疲憊。
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在安全的地方。
說來可笑,這個地方能讓降谷零覺得安全的地盤現在竟然是屬于組織這種犯罪集團的基地。
但是因為費爾廷斯的突然出現,他還是待在組織基地好了,不然說不定那個腦子可能存在問題的家伙,就突然跑到房間里面來。
組織基地最起碼除了烏丸蓮耶外,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躺到床上的降谷零很快陷入了睡眠。
而得知波本已經平安,等待波本電話或者郵件聯系的烏丸蓮耶坐在自家的屋檐下面,看著空蕩蕩沒有一則消息的手機界面,突然有種空巢老人的寂寞感。
等坐在輪椅上聽完了澳大利亞負責人的匯報后,烏丸蓮耶皺緊了眉。
費爾廷斯,這是一個組織控制不住的人,他并不想這樣一個存在和波本接觸。
只是他說什么對方也不會聽。
任性又隨性。
比肩琴酒的實力又讓烏丸蓮耶眼饞。
索性放到德國這個組織牽扯不深,又是安哈爾特自己家的地盤上。
眼不見心不煩。
偶爾來出來做一些費爾廷斯能感興趣的任務,比如之前抓捕蘇格蘭。
好用,實惠。
但是對方如果不接觸他的崽子,那他就會更加開心了。
烏丸蓮耶吃力地按壓著自己的額角,想要聯系波本又聯系不上。
聽澳大利亞的負責人說波本要了個基地的房間就再也沒有出來,思及波本出事到現在有多少天后,烏丸蓮耶就稍微放松心下來。
這么多天,孩子是該累了。
算了,等波本主動聯系他吧。
而烏丸蓮耶這一等也就等了實打實的十二個小時。
等到降谷零睡醒給手機充上電后,看到上面來自烏丸蓮耶的將近二十個未接電話也是當場就呆住。
坐在床邊上,使勁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將本來就因為剛起床而蓬松的金毛撓得張牙舞爪。
“如果可以,還是別接觸費爾廷斯。”烏丸蓮耶說道。
降谷零有些好奇費爾廷斯的身份,烏丸蓮耶的語氣中他可以聽出來對方對費爾廷斯的忌憚。
“咳。”降谷零咳嗽一聲,帶著點尷尬,“好像已經晚了。”
他伸出手指在自己的臉上抓了抓:“費爾廷斯好像對我挺感興趣的,他是叫做尤利安對吧?有什么問題嗎?我可以幫boss你干掉他。”
烏丸蓮耶沉默,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對波本于他的忠誠感到欣慰,還是對費爾廷斯折騰上波本覺得憂心忡忡。
“接觸了就算了吧,費爾廷斯對組織沒有格外的心思。”烏丸蓮耶思索會兒,覺得憑著波本的機智,面對費爾廷斯那個家伙也不會吃多少的虧。
要是他真的阻止目前對波本產生興趣的費爾廷斯,可能還會激起對方的逆反心理。
說不定十天半個月之后,費爾廷斯就對波本沒有興趣了,從前這人也不是長情的存在。
“他是安哈爾特的繼承人。”烏丸蓮耶解釋道,“和組織牽扯不算深。”
這種事情烏丸蓮耶對波本沒有多少隱瞞,很實誠地就將費爾廷斯的身份告知給波本。
“他這個人性格有些古怪,要是糾纏你,能應付就應付,不能應付躲著點。”烏丸蓮耶對波本叮囑道。
然后又向波本詢問了最近的情況,再次告誡流浪在外的崽子要謹慎行事之后,完成了每周一次對崽子聯絡感情的例行公事,結束掉這次的通話。
但是,烏丸蓮耶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他的這次通話導致了降谷零對費爾廷斯產生了嚴重的好奇。
導致了之后降谷零頻繁地接觸費爾廷斯,而讓某人的好感度以一種詭異的速度上升。
其實在費爾廷斯的好感度達到90%之前,降谷零都還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但是等到某天費爾廷斯的好感度突破了90%之后,他才發覺事情向一個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去了。
處于德國境內的組織眾人都知道。
在那位國際知名的青年偵探破解了德國轟動一時的連續珠寶搶劫案后,組織內部也發生了一件足夠轟動組織的大事件。
那個向來眼高于頂,出色厲害的費爾廷斯,在德國組織的總基地,在幾十位組織代號成員的見證下。
對boss寵愛的波本君(白毛)來了一次充滿著,鮮花、鮮血以及硝煙味道的盛大的表白。
當時的費爾廷斯語:“從沒有人視我于無物,從沒有人將我踩在腳下,從沒有人真正捕獲我的靈魂。”
“波本君,你是夜空中飛舞的銀白精靈,是蠱惑人心的魅魔,是將我牢牢束縛的妖精。”
“請接收我忠誠的愛意。”
隨著費爾廷斯的單膝跪地所說出的話,拿在他手中的是一朵被鮮血染成紅色的白玫瑰。
一滴滴的鮮血順著費爾廷斯的手指,滴落到地面。
降谷零良久的沉默讓費爾廷斯面前的鮮血匯聚成一小灘。
而在費爾廷斯的身后,濃郁到讓人嘔吐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十八個人,被一槍打穿了腦袋,血和白色的腦漿混合在一起,肆意地在地面流淌。
這是之前安室透破解的那個珠寶搶劫案的所有相關的成員。
在兩個小時前,他們才被警察帶走,雖說在目前這個案子中他們單純的珠寶搶匪,但是每一個人身上都有著最少四條人命存在。
這樣的人其實死不足惜,但懲戒他們的應該是法律。
在一個小時前,安室透找到尤利安,說出了才是珠寶搶劫案背后真正的指使。
是尤利安,而不是費爾廷斯。
一個屬于大家族繼承人的惡趣味。
波本找到費爾廷斯并不是想讓他自首,而是在認識對方的幾年時間中,他們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
對安室透而言一些無傷大雅的案件,是不是能夠找到背后的真正的指使者是費爾廷斯。
只是以前都是小打小鬧,或許是什么神秘印記,或許是什么突然出現的暗號。
只有這一次,犯人是背負無辜人命的真正的亡徒。
降谷零有些厭惡,對尤利安說結束無聊的把戲。
然后這伙匪徒就被他們背后的老大帶抓捕他們的偵探面前,毫不猶豫殺掉。
可能到死都認為自己這次依舊能夠逃脫法律制裁的匪徒,始終沒有想明白,被他們視為依靠的老大為什么會突然對他們動手。
費爾廷斯面帶潮紅地對波本說,這是他送給波本君的禮物。
鮮花和鮮血,最為般配。
自顧自說著話,全然不顧面前臉色陰沉的波本。
降谷零一瞬間立馬殺了費爾廷斯的心思都有了,他算是明白了boss所說的費爾廷斯性格古怪是怎么回事。
這已經不是古怪,而是變態!
當然,比起面色不好看的波本,臉更黑的是某個大老遠從日本飛過來,卻見到了費爾廷斯血腥告白現場的蘇格蘭。
作者有話要說:
景光:搶人老婆,天誅地滅。
第112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費爾廷斯和蘇格蘭打了一架。
這一架,不亞于當初導致《波本游學計劃》誕生的波本很琴酒干架的名場面。
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風起云涌……
咳咳,上述內容來自波本對蘇格蘭的現場實況轉述。
剛打完一架,正在被波本拉到房間里面給臉上身上的傷口上藥的諸伏景光聽到降谷零的話,面部肌肉狠狠地抽搐一下。
帶動了傷口,然后抽得更狠了。
降谷零陰沉著臉給諸伏景光上藥,等到將身上的傷口都抹上紅藥水后,降谷零直起身子,看諸伏景光穿衣服的動作,突然就氣不打一處來,猛然揚起巴掌,惡狠狠地拍在諸伏景光的后背上。
“噗!”諸伏景光身上的傷口也是蠻多的,被降谷零這一巴掌打得整個人都在痛,回頭看著自家幼馴染不友好的表情,有點慫,“z……波本?”
“你和他打什么架啊!”降谷零看著一身傷的諸伏景光又氣又心疼,“費爾廷斯那個瘋子差點拔槍了!”
當時在看到費爾廷斯拔槍的一瞬間,降谷零心跳都慢了半截。
這可不是他當初和琴酒打架的時候,波本可明白琴酒不會對他下死手。
但是費爾廷斯?
悄悄外面那一堆現在都可能還沒有收拾干凈的尸體,那家伙的腦子絕對不正常。
怪不得能夠和琴酒相提并論,這兩個家伙可都是變態,雖然變態發展的方向并不一樣。
hiro竟然就這樣上去和對方打了起來。
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嗎?
降谷零想著在諸伏景光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嘛。”諸伏景光咳嗽一聲,覺得自己打架的理由非常充分,“我可是蘇格蘭,才不要吃虧。”
當然作為諸伏景光對窺覷自家幼馴染的家伙也沒有什么好態度就是了。
被boss一段跨國語音阻止的時候他都恨不能再上去給本來就被打得老慘的費爾廷斯邦邦兩拳。
但愣是被降谷零給拖開了。
費爾廷斯也被打得不行。
雖然單論身手,費爾廷斯比之蘇格蘭強上一點,但是諸伏景光先發制人,在費爾廷斯完全沒有預料,目光還灼灼地看著波本的時候就干了上去。
主打一個出其不意,一步快,步步快。
再加上蘇格蘭本人還是費爾廷斯親自從中東那邊帶回來的,第一下就給費爾廷斯打蒙了。
挨了好幾下后才反應過來。
再加上蘇格蘭像是不要命的打法,費爾廷斯完全沒有占到便宜,反而是吃了不小的虧。
等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離開這個臨時的房間到外面,在基地見證了剛才一幕的組織成員都用一種畏懼又敬佩的目光看著諸伏景光。
好家伙,真厲害,那可是費爾廷斯啊,雖然不是組織在德國內的負責人,但可以說得上是一霸,反正負責人是管不住費爾廷斯的,也就是只有boss說話有用。
再加上費爾廷斯的實力,在德國這邊可以說得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現在可倒好。
他們不僅見證了費爾廷斯對一個……額……波本好像已經十八歲了吧?一個剛成年的‘小孩子’告白,還被另外一人揍成那副模樣。
長見識了,長見識了。
他們格外佩服對費爾廷斯動手的蘇格蘭。
波本、蘇格蘭、費爾廷斯,在處理完傷口之后,被集中到一個房間,然后面對屏幕上黑漆漆的boss人影,遭到了一場痛罵。
主要是費爾廷斯,然后是蘇格蘭。
明明作為事情的引起人波本,卻只是被烏丸蓮耶稍微念叨了一句。
崽子太過于有魅力了,和崽子有什么關系呢?心偏到沒有邊的烏丸蓮耶如是想著。
他對費爾廷斯沒有意見,幾年過去對蘇格蘭也沒有意見了,只是對他們之間牽扯到了波本很有意見。
特別是費爾廷斯,瞧瞧這家伙弄出來的是什么東西,告白這種事情和殺人匹配在一起真是難以言說。
烏丸蓮耶都已經很明顯地看出了波本的不爽。
如果不是他及時出聲阻止,波本大概已經跟著蘇格蘭上了,到時候就不是兩個代號成員之間打架的問題。
波本和蘇格蘭聯手,一定會把費爾廷斯給殺了。
雖然他也很討厭費爾廷斯這種在組織內不服命令的存在,但是為了安哈爾特的友誼,只能讓對方暫時存在。
更何況,還是那句老話,實力比肩琴酒的費爾廷斯,挺好用的。
“波本,今天就去荷蘭。”烏丸蓮耶也不管自己制定的《波本游學計劃》在德國的完成度了,“之后都別到德國。”
“費爾廷斯,沒有命令嚴禁和波本聯系。”
說完,烏丸蓮耶又對著費爾廷斯說道,對于顯然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的費爾廷斯,烏丸蓮耶強調道:“遵循命令,否則我會讓安哈爾特來管教你。”
本來還不屑的費爾廷斯一下子就噤聲閉嘴了,頂著一臉青青紫紫,看上去尤為慘烈,隔著屏幕的烏丸蓮耶估算著大約蘇格蘭的拳頭大部分都落到了費爾廷斯的臉上。
要不然也不能打出這一副看上去比蘇格蘭嚴重好幾倍的傷痕。
活該。
烏丸蓮耶在心中罵道。
他所說的安哈爾特指的是作為家主的尤利安的祖父。
一個刻板到不近人情的老頭子,一旦被烏丸蓮耶告狀到他祖父那邊去等待費爾廷斯的結局一定很不好過。
當然,最重要的還有蘇格蘭。
現在的藍色貓貓眼男人看著費爾廷斯的目光就像是要將之立地處決。
在四年前,波本被烏丸蓮耶因為琴酒從日本緊急隔離。
四年后,波本再次被烏丸蓮耶因為費爾廷斯從德國緊急隔離。
關閉掉和德國基地通訊的烏丸蓮耶忍不住扶著腦袋嘆息。
雖然他是真的很喜歡波本那個孩子,但是有的時候也不得不感慨,還是太會招惹人了。
先是琴酒,再是費爾廷斯。
可以說組織里面最不能惹的存在被波本招惹了大半。
而在登上離開德國前往荷蘭的飛機的瞬間,123面板上面顯示的費爾廷斯的好感度就一下子上升到了百分之百。
達到了波本從來沒有見識過的程度。
“這代表了什么?”降谷零向123提問。
就算是hiro,目前對他的好感度也只有百分之九十五啊。
123:【……】
好家伙,就算主系統的數據庫中記錄的內容里能夠達到百分之百好感的也沒多少。
凡事能夠達到這個地步,只能代表一件事情。
123:【費爾廷斯,大概是個變態吧。】
看著123的解釋,降谷零無語。
就算你不說他也是知道費爾廷斯那個家伙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123:【不,我的意思是對你而言他是個變態。】
降谷零緩緩地在心中打出一個問號。
沒有理解123的意思。
123:【舉例論證!路易十三對琴酒,好感度大概率達到百分之百。】
降谷零表示這鮮明的說法,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想到自己之前在路易十三酒吧看到的儲存于路易十三保險柜中的東西,頓時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費爾廷斯……之后不會變成路易十三那個模樣吧?
123:【說……說不準呢。】
降谷零瞪著123的面板,簡直想要將面板里面活躍著的123系統小人揪出來吃掉。
“我并沒有被禁止到德國去。”同樣能夠看到123面板上消息的諸伏景光臉上全是溫和的笑。
但是就算是一定不會被波及的降谷零都感受到了諸伏景光身上濃郁的殺氣。
諸伏景光看了眼123一眼,又對著自家幼馴染笑了笑:“我現在就去將費爾廷斯干掉,趁著飛機還沒有飛遠。”
hiro是認真的。
降谷零的心中閃現過這樣一個念頭。
趕緊一把抓住諸伏景光的手,以免某人氣上心頭真的不管不顧地跳下飛機,倒頭回德國組織基地去干掉費爾廷斯。
“冷靜點,蘇格蘭。”降谷零連自己惡心都管不上了,趕緊對諸伏景光勸道,“反正現在他暫時也礙不到我們的眼。”
“在懸于高空的鐵盒子,蘇格蘭你真的想要破窗而出嗎?”
諸伏景光稍微冷靜一點。
他并不是不知道利害,當然作為一個臥底警察,冷靜應該在他大腦中的常態。
大概抵得上一句,擔心則亂。
降谷零對上諸伏景光平靜下來的笑之后,立馬意識到問題所在。
“這種時候就不要開玩笑了!”降谷零氣得一拳頭砸在諸伏景光的身上。
反手握住降谷零的手,諸伏景光輕聲道:“我沒有開玩笑。”
“盡管不全是認真的,但確實很想干掉費爾廷斯啊,這樣一個存在對你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諸伏景光眼中擔心都快要溢出來,他深知幼馴染并需要他的保護,但是放在對方身上的心,擔憂是本能。
降谷零現在在組織內被一個變態盯上了。
這會導致他的處境相當的危險。
“暫時不會。”降谷零強調,離開德國也好。
第一,不會同費爾廷斯接觸上。
第二,高松稔提供的德國可能是boss載體的人員名單在前不久降谷零已經調查完畢,再次排除了一部分人。
第三,這次的麻煩確實是他自己引出來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降谷零嘆息一聲,全是因為他太不謹慎了。
但是,誰又能說變態就真的是麻煩呢?有利有弊吧。
之后的三年時間,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確實再也沒有和費爾廷斯面對面見過。
只是……
不管到了什么地方,到了哪個國家,降谷零總會收到沒有寄件人信息的東西。
但是他和諸伏景光都對東西的來源心知肚明。
一封封混雜著甜言蜜語的信件,一張張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拍攝的和降谷零有關的照片。
或者是波本,或者是安室透。
費爾廷斯雖然被烏丸蓮耶嚴令禁止接觸他,卻在用這樣的形式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就連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沒有覺察到他到底是怎么跟蹤到他們的。
123一點警報都沒有。
費爾廷斯就算不是組織成員,又擁有著龐大的能量。
對他來說,能夠使用的人相當地多。
或許尋常的普通人也說不定,他們能夠很輕易的出現在降谷零的身邊,特別是當他作為安室透的時候。
“我就說,在回日本的時候總感覺少了點什么。”靠著椅背的降谷零捏著自己的眉心。
回來之后他就浪飛了,再加上這兩年除了每次到一個新的國家寄來的郵件外,費爾廷斯的存在感真的相當低。
忽視掉他還有這樣一個心腹大患。
難道……這就是他當初偽裝成彌谷若葉調戲琴酒的報應嗎?
諸伏景光的臉色也并不是很好看。
相對于當事人降谷零,他的擔憂更濃郁,如果這件事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或許諸伏景光還沒有如此焦躁。
“琴酒……為什么?烏丸蓮耶同意了?”諸伏景光問道,他不管和琴酒還是和烏丸蓮耶的聯系都不多。
很多事情沒有降谷零知道的來得詳細。
“大概是因為今原彰。”降谷零眼睛瞇了起來。
某位boss……他能想到的關系到對方的只有這件事。
今原彰,那個在高松稔的記錄中并不存在的青年。
有著一雙特別的無機質眼睛。
是比斯提羅更加明顯的無機質眼睛。
當降谷零在法國看到今原彰的時候,第一眼就知道他是烏丸蓮耶的載體。
那雙明顯的無機質眼睛,就像是嶄新的,沒有拆掉標簽的機器標牌。
斯提羅的眼睛如果咋的一看,只是讓降谷零隱隱約約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要不是之后盯著他的眼珠子,仔細地瞧了半天。
就算是降谷零也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感覺到眼睛無機質光澤。
遇到今元彰后,降谷零總算從這不同但又相同的眼睛上定下結論。
這是烏丸蓮耶載體的共性,載體存在的時間越長,眼睛的無機質感覺就會越淺,到最后完全消失,徹底地融入普通人之中。
自高松稔收集到的情報看,烏丸蓮耶至少有兩個載體,應該沒有將今元彰加進去。
那個青年很可能是烏丸蓮耶新弄出來的,時間大約還在他加入組織之后,降谷零當初在見到今元彰第一眼的時候,大腦就開始飛快的轉動。
所以在高松稔收集到的名單中,還存在一個他所不知道的載體。
最為麻煩的是,這個載體存在的時間可能比斯提羅還要久,也就是說從眼睛判斷根本行不通。
如果不是降谷零又123的好感系統,找出烏丸蓮耶的載體還真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工程。
或者說,除開逼問貝爾摩德和琴酒外,應當就沒有了其余的辦法。
貝爾摩德還好說,就算波本去詢問她這件事情,哪怕她不愿意談及,但不會向boss告狀,反而會幫忙隱瞞下來。
琴酒……降谷零相信,只要他一開口,琴酒就會用伯.萊.塔的槍.口抵住他的腦袋。
“嘖,琴酒真煩人。”降谷零不爽,此時馬自達內的氣氛有些壓抑。
他將123面板調出來,盯著上面費爾廷斯那百分之百的好感度,然后再盯著琴酒現在穩定在百分之七十,不再有多少波動的好感。
不行,這件事情不能他一個人吃虧,他絕對要給琴酒找點麻煩。
琴酒這個大麻煩精,好想將他送到監獄里面去啊!!!
降谷零用手指使勁戳了戳123,忽然眼睛一亮。
“快!123,給我發一個將琴酒抓進監獄的任務。”
作者有話要說:
零零:試圖用123卡因果bug。
123【大佬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廢物統統.jpg
第113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諸伏景光聽到自家幼馴染的話,都愣了一下,開著車不穩當地在路面上滑溜了一下。
白色馬自達在路面上留下一道蛇行蜿蜒的痕跡。
“等等,zero你認真的嗎?”諸伏景光詫異問道,以前他們不是沒有干過想要提前將琴酒弄走的事情,只不過可都沒有成功。
因為123所說的因果和劇情的關系,他們一直將琴酒看成最后的大boss來著。
不到決戰的時刻,琴酒不能夠被處理。
并不是他們不想,而是根本做不到,降谷零能夠掌握琴酒的信息,甚至在國外的時候都還讓公安的人去圍剿過琴酒。
但是毫無意外的每一次都出現了意外。
現在是怎么回事兒?沉寂了一兩年又冒出來了這樣的想法?
降谷零敲敲123面板,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諸伏景光,帶著點興奮地說道:“這不是有123嘛,之前布置很多看似完不成的任務,123都會提供商店里面沒有的道具讓人物完成。”
說著,降谷零戳著面板上的123小人。
白色的小光人在面板上扭來扭去,躲避著降谷零的手指,看上去不情愿極了。
【沒,沒有這種任務啦,123也沒有這種能力!】
123在面板上面瘋狂敲字,拒絕降谷零的要求。
它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背景板系統,有沒有天大的本事,就算是在這個世界。
雖然綁定了降谷零作為宿主,但是它其實沒有多少用吧?就是稍微給大佬提供了一些外掛。
就算沒有它大佬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情也就是更多費一些功夫和時間。
所以!
【不要把我看得那么厲害!我會有壓力的!】
它就只想作為一個廢物統統,然后抱大佬的大腿完成收集能量的任務,走上統生巔峰而已。
降谷零不管它的哭訴,有的時候你不逼一逼123是真的不知道它有多少藏著的東西。
這個小家伙,自己藏著的私房錢可是不少。
小金庫那是多多的。
【(ー︿ー)】
【那是我的家底,沒有多少了,大佬你不要老是窺覷我的小金庫,你又用不上。】
系統商城里面的東西大佬有的時候都不會用,它的私房錢大佬也看不上啊,之前拿出來的還嫌棄來著。
123委屈巴巴對手指.jpg
【真的沒有這種任務啦!我沒有這種本事,小金庫也沒有道具能夠應付大佬你所說的情況。】
123簡直委屈到不行。
【就算你再怎么逼我也沒有。】
白色的小光人躺在面板上面,攤成一灘液體,一副我已經擺爛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樣子。
“不行,你就算是當場死機也得將任務給我弄出來。”
降谷零才不管123。
“這個世界上有一句話叫做你不逼一逼自己,怎么知道自己有多優秀,123趕緊逼一逼自己的潛力。”
【……】
諸伏景光握著方向盤,憋笑憋到不行。
看著123對zero無奈的樣子真的很有意思,zero耍無賴也很可愛。
不過,zero,系統這種東西真的有逼一逼自己就能變得更好的設定嗎?
【(#`皿')!我逼一逼只能逼出來大佬你想要的任務才對吧!】
它的統生,除了收集能量就只有收集能量了啊!
完全不需要更好。
“快點。”降谷零兩眼不看面板事,一心只想要任務。
對123的辯解沒有一點放在了心上。
123控制著面板轉向諸伏景光的方向。
【你看看,你看看大佬啊!】
諸伏景光專心致志地看車,完全沒有注意到123在同他說什么。
 ̄ω ̄=○
【!!!】
【變了,你們都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疼我……】
不對,它好像一直也沒有被這幾個家伙疼愛過來著。
這么一想,總覺得更慘了,嗚嗚嗚嗚~
123抽抽搭搭地,開始在自己的數據庫中翻找能夠給大佬做的任務。
它相信,不找出來一個讓大佬滿意的,大佬一定會在最近這段時間揪著它不放的。
【叮咚,檢測到可執行任務目標。】
【現在發布任務,叮,任務一:請偷走琴酒的保時捷。
任務二:請偷走琴酒的伯.萊.塔。
本次任務友情提供——道具:隱身的噴霧一瓶,噴一次持續時間12小時,可重復使用,一瓶使用次數10次左右。】
【任務獎勵:暫無。】
降谷零盯著這條任務和123那項任務獎勵暫無半天,然后不屑地‘嘖’了一聲。
“就這樣?”降谷零不滿,這除了給琴酒添點堵之外還能起到什么作用?
保時捷沒有了,琴酒還可以再申請組織的經費去購買一輛,伯.萊.塔就更不用說了,現在他都能搞來好幾把。
不爽。
這樣的做法壓根就沒有起到出氣的作用。
【只有這個哦,大佬不做也沒有什么。】
反正它123是已經盡了自己的全力了。
ㄟ( ▔, ▔ )ㄏ
降谷零看著面板上的內容,不開心地點下了接受的按鈕。
白色的小人在面板上面蹦跶了一下,然后就靜悄悄地關閉了面板。
它要繼續躺著去了。
大佬自己完成任務吧,反正道具是給出去了。
接受了任務的降谷零手中拿著從123面板上面飄出來的瓶子。
也就是123友情提供的可以隱身的藥水。
裝在一個藍色的瓶子里面,瓶身不過成年男性的巴掌大小,里面的液體是透明無色的,打開聞一聞,也沒有聞到什么額外的味道。
思考著任務應該怎么去做,他可是一點都等不及要去惡心琴酒了。
畢竟等到費爾廷斯到日本之后,可有得降谷零頭疼的。
打了一個響指,降谷零非常大方地說道:“去問問他們三個人要不要一起參與看戲吧。”
諸伏景光沒有意見,開著白色的馬自達揚長而去。
……
從灰原哀那邊獲得了一點消息的江戶川柯南開始著手調查七年前阿美莉卡十月份的新聞。
本來他以為會非常難得到有用的信息,結果沒想到剛在電腦上面搜索了詞條,下面就是一連串相關的情報懟到臉上。
老大的一張圖片。
月光下,一個白發的人影從半空中飛掠而過,因為鏡頭捕捉的原因,圖像有些模糊,但是因為江戶川柯南見到過波本本人,所以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中的人是誰。
“阿美莉卡的英雄……”江戶川柯南握著鼠標,因為半夜起來偷用偵探事務所的電腦,房間里沒有開燈,電腦光線照在臉上,引起他戴著的眼鏡一陣反光。
放在桌邊的手機屏幕也還亮著。
少年的大阪口音從電話中傳來。
“阿美莉卡的英雄啊,說起來我好像以前有聽到我家老爸提起過。”遠在大阪的服部平次沒有錯過來自江戶川柯南的情報,選擇了陪同好友一起熬夜查資料的道路。
同樣是在房間的電腦前面,服部平次待著的房間燈光大亮。
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將電腦上的頁面不斷地下滑。
“當時是他是怎么說的來著?”服部平次一邊回憶,一邊對江戶川柯南說道,“阿美莉卡那邊的做法實在是太過了,畢竟那個少年也沒有對阿美莉卡帶來實質性的傷害,當局一點大氣的意識都沒有。”
“啊。”江戶川柯南簡短地應了一聲,在網上透露出來的新聞可以看到,每一次阿美莉卡的英雄針對的都是犯過罪的人。
雖然并不是執法者這樣做并不合適,但是當局不作為的情況下,這樣的行為并不能說完全就是錯的。
阿美莉卡的英雄的行動沒有引起任何的社會動蕩,反倒是FBI的抓捕行動造成人心惶惶。
對方也沒有說是自己就將人給審判,判定受到什么處罰,還是將人交給了有執法權的部門,雖然會將犯人的罪行公之于眾,來強迫當局對犯人處罰。
這些行為放在執政者的眼中不太合理,但是放在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這樣還是熱血時期的少年眼中,阿美莉卡的英雄其實是站在了正義的一邊。
只是對方辦事的方法并不被人所接受。
這不是犯罪。
江戶川柯南看著網絡上FBI一口一個‘犯罪者’來稱呼阿美莉卡的英雄的時候,眉頭緊緊地皺起。
他,對這樣的稱呼感到厭惡。
但是……
“那個組織里的代號成員,真的會是這樣的一個存在嗎?”
江戶川柯南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同電話那頭的服部平次說話。
他回想起看見波本的第一眼,那是一個非常陽光積極的青年,站在正義的一面,會獲得無數人的喜歡。
可你告訴他,這樣的一個人是組織的代號成員波本?
“喂喂,工藤你真的沒有認錯人嗎?”服部平次看著新聞,也是一陣納悶,非常地不可置信。
江戶川柯南悶聲悶氣地說道:“就算我看錯了,阿美莉卡的英雄這個線索也是灰原那家伙提供給我的啊!”
“那會不會是波本套用了阿美莉卡的英雄的身份?”服部平次想了想,提出了另外一種可能,“或者說,從一開始,波本的阿美莉卡的英雄的狀態就是偽裝出來的?”
江戶川柯南也思考著這樣的可能,但是想著想著,盡管服部平次看不見自己的動作,但他還像是做給自己看一樣搖了搖頭。
“灰原……認為波本是個好人,我不覺得她會感知出錯。”
畢竟是隔著老遠就能感知到組織里面的人身上的殺氣的存在,要是波本真的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灰原哀也一定能夠看出來。
她可不是一個笨蛋。
“那位冷淡大小姐就沒有說什么其他的事情?”服部平次有些好奇,工藤怎么就沒有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問清楚呢?導致現在調查起來一頭霧水。
江戶川柯南沉默,不想說是自己想要問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問出口就被灰原哀掛斷了電話。
到現在都還沒有能夠再次聯系上灰原哀。
只等到電話那頭沉默的服部平次明白了江戶川柯南的尷尬,忍住想要嘲笑的念頭,咳嗽兩聲,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說道:“FBI的人呢?”
“既然冷淡大小姐不想說,FBI的人應該會清楚吧?畢竟阿美莉卡的英雄被FBI成功抓捕已經收押的新聞可是他們自己說的。”
“結果現在不僅沒有收押,反而是阿美莉卡的英雄變成了犯罪組織的一員。”服部平次單手摩擦著自己的下顎,眼中閃爍著對謎題好奇而興奮的光芒,“所以,當初是FBI在說謊嗎?”
他指的是在電腦中看到的新聞。
不論是抓捕到了阿美莉卡的英雄還是已經將其關押的新聞。
“總之,一定會有我們調查不出來的內幕。”江戶川柯南看著電腦,電腦上面的內容映在鏡片上,讓他看上去像是一個幕后操縱的大boss。
“不過,我倒是覺得有一個人可以回答這個疑問。”盡管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會告訴他,但是江戶川柯南還是準備去嘗試。
朱蒂老師今天下午的表現看上去對FBI內部的很多事情都不知曉。
江戶川柯南在意的是另外一個人,那個被波本叫做指揮官的家伙。
從網上的新聞可以看出來,在之前針對阿美莉卡的英雄的活動中,FBI都沒有占據主動權,可以說是被對方牽著鼻子在走。
直到最后一段時間,也就是新聞報道上將阿美莉卡的英雄抓捕歸案的那段時間點。
FBI的行事有了很大的變化,應該是背后的指揮官換了一個人,才能讓他們勉強同其拉扯。
江戶川柯南的直覺告訴他,這位指揮官很大的概率就是赤井秀一。
那個兩年前在阿美莉卡和小蘭有過一面之緣,之前又在電話亭附近碰上他們的FBI。
根據他知道的情報,這位,以前也是在組織臥底過的存在。
所以他對波本還有阿美莉卡的英雄的了解程度一定比灰原更深。
“行吧,行吧。”服部平次沒有繼續追問江戶川柯南要怎么去做,都是高中生偵探,誰不知道誰啊。
這種時候都是喜歡賣關子的人。
所以他用行動來擺脫會被隱瞞真相的結局。
“正好我最近有空,不如讓我到東京來?”服部平次壞笑道,“而且我也先要認識認識那位——安室透先生。”
那么有名氣的偵探,真想和對方好好較量一下。
聽到安室透的名字的瞬間,江戶川柯南整個人都僵硬住。
他陡然想起了一個事實。
安室哥是不是告訴他,碰上組織的時候要通知安室哥來著?
但是今天的事情涉及到了FBI誒,想到安室透對FBI的態度,江戶川柯南在心中糾結再三。
告不告訴?
告訴?
不告訴?
“工藤?工藤?喂喂喂!”服部平次對著電話大喊,但是一點來自江戶川柯南的回應都沒有,“工藤啊!你在做什么!”
江戶川柯南沉默,他在靜靜地思考。
要是不告訴安室哥,他會不會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
只有他和FBI的人參與了,安室哥……應該沒有如此神通廣大,能夠平白無故地就知道吧?
那……那就不告訴了吧,就暫時,暫時地先瞞著。
不知道為什么有了這個想法之后的江戶川柯南背脊一陣發涼。
頓時拿起手機對電話另一頭的服部平次警告道:“服部!今天的事情你以后碰到了安室哥絕對不能告訴他!”
沒來由得到一句警告的服部平次:(°ー°〃)哈?
作者有話要說:
黑雞(聳肩)(攤手):真不知道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大阪黑雞壞笑.jpg
第114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江戶川柯南打算瞞著自己當天發生的事情的這個事實降谷零有心理準備。
甚至可以說,他也根本不想安室透的這個身份摻和到這次的事件當中。
畢竟在赤井秀一沒有假死變成沖失昴之前,他都不太想和FBI的人接觸。
所以,要是小偵探一直瞞著他倒沒有什么,只是一些情報也不便透露給小偵探了。
但是萬一一個不小心,讓他‘知道’了小偵探瞞著他的事實。
那就不要怪安室透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而干出一些坑定了小偵探的事情。
只是小偵探目前想要做的什么事情都和他沒有關系。
降谷零現在正在籌謀著如何將琴酒的東西給弄出來,最好是找到一個好地方給銷贓滅跡,
“這么麻煩做什么?”松田陣平叼著一根煙,站在降谷零的身邊看著的他在紙上寫著詳細的活動計劃。
此時的五人都在培訓課中,找了一個高檔又舒服的地點,開始集中力量策劃行動方案。
松田陣平他們三人對降谷零坑琴酒的任務都相當地感興趣,毫無例外地舉手表示全都要參與。
甚至在第一時間商量好了開始行動的時間,為此,因為搜查一課最近繁忙的任務抽不出時間的伊達航還決定要用掉自己珍貴的請假次數。
此時,既然已經就如何開展行動商討了有一段時間,來來回回地說,來來回回地否決,桌面上鋪開了一整層的廢紙。
“直接干就好了。”松田陣平不耐煩了,覺得金發大師一段時間沒有見面,整個人變得越發的謹慎起來。
“不是有那個什么隱身藥水嗎?都往身上噴一噴,然后直接上,將東西全都拿走。”松田陣平敲敲桌面,一挑眉。
他的意思可不只是琴酒的車和槍。
“我們甚至可以去搶劫一波!”作為警官先生的松田陣平當著另外四位警官的面,說下了犯罪的豪言壯語。
伊達航聽到這話,下意識地摸了摸目前在培訓課程中腰間并不存在的手銬。
這種話,配上松田的臉,還真是有讓人將之銬起來的沖動呢。
萩原研二目光詭異地看了一眼自家幼馴染,發問:“小陣平你是怎么想的,要去搶劫琴酒嗎?”
那人是那么好容易搶到的?萩原研二深以為不可能,要不然小降谷也不用像現在這樣糾結。
不就是害怕在靠近琴酒偷□□的時候,被琴酒反拔槍干掉嗎?
雖然隱身了但是不要懷疑一個頂級殺手的直覺和敏銳程度。
哪怕是看不見,稍微感覺到一點不對勁的地方都能讓對方暴起。
“你是笨蛋嗎?”松田陣平叼著煙,詫異地看了眼萩原研二,似乎沒有明白他為什么腦袋沒有跟上自己的思路,“反正都要從琴酒身上偷東西,多一點少一點那不都是一個計劃的事情?”
萩原研二沉默:“那計劃呢?”
方才小陣平不是還在說不用什么計劃,直接莽上去?怎么這個時候說的又和之前的不太一樣了?
“嘖。”降谷零抓著自己金色的頭毛,被身邊兩人一點都不顧及的大聲對話吵到不行,頂著亂蓬蓬的頭發,半月眼地瞪了眼兩個同期,“不幫忙就給我安靜一點!”
煩死了,本來想著這群家伙既然要參與,那么就集思廣益,大家一起來出主意,結果進來培訓課程之后,就他一個人忙活著定計劃。
這幾個家伙,包括hiro在內都在聊天打閑,萩原研二那手中一捧的瓜子,磕得咔咔作響。
降谷零沉默,仿佛還記得當初看琴酒敲工藤新一悶棍的時候,對方也是這么在手中拿了一捧瓜子。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養成的怪習慣。
捏緊手中的筆,降谷零幾乎要將之掰成兩半。
諸伏景光從他的身后將降谷零整個人抱住,身后將手中的筆給拿下來,放到一邊,下顎在降谷零的頭頂上蹭了蹭,安撫道:“其實最開始說的就可以了。”
降谷零看向諸伏景光,諸伏景光真誠地眨眨眼睛。
降谷零將手放在松田陣平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然后用力地一掰。
“嘶!”松田陣平沒有預料,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兩個人在其他三個同期無奈的眼中干了起來。
然后一陣翻滾,牽扯上了萩原研二、諸伏景光和伊達航。
五個人糾纏在一起,打了一架。
每個人的臉上都挨上了其他人的拳頭,也揍了其他四人。
萩原研二躺在地板上,捂住自己的臉頰,納悶地坐起來:“我們這是為了什么?”
他不解,就是為了挨其他人一頓打嗎?
降谷零看著天花板,良久沒有出聲,而后猛然笑了出來。
特別大聲。
松田陣平坐起來,一只手撐在身后,半月眼地盯著地板上躺著的金發同期,無語半天,將自己本來就亂糟糟的黑色卷毛薅得更加的凌亂,然后鏗鏘有力地罵道:“金發混蛋。”
“哈。”降谷零深吸一口氣,偏頭看向松田陣平,回敬道:“你才是,卷毛混蛋。”
其他三人見這兩人的情況都沒有忍住,齊刷刷地大笑起來。
“話說回來,降谷你和諸伏說的那個費爾廷斯,麻煩嗎?需不需要我們幫忙?”伊達航嘆口氣,他們五個湊在一起,總會在正經事情的時候演變成不正經的開展,但是想到之前降谷零給他們說的事情的前因后果,對自家同期招惹上一個變態還是很擔心。
松田陣平一臉‘你是認真的嗎?’的表情看著身邊的伊達航,吐槽道:“就金發大師這家伙,這要有搞不定早就說了,也就是景老爺擔心自家幼馴染,才會那么緊張,呵呵,心黑臉黑的波本君,已經不再是我們曾經那個嚴肅正經的首席大人了。”
“哦~”萩原研二倒是一臉了然地看著降谷零,手指在自己的嘴巴上輕輕點了點,給降谷零一個超好看的wink,“一個被波本醬迷住的家伙呢,波本醬需要hagi醬傳授一點小小的實用知識嗎?”
這群家伙。
降谷零盤腿坐起來,撐住自己的下巴,早就和hiro說了不要告訴他們這件事情,果然一定會承認另外一對幼馴染用來調戲他的由頭。
“免了。”降谷零拒絕了萩原研二看似好意實際上是在看熱鬧的提議,“我還能應付得過來。”
“不要讓小諸伏吃醋哦,小降谷,萬一處理不好……”萩原研二朝諸伏景光的方向示意,表示作為一個好男友,一定要注重另一半的感受。
諸伏景光微微一笑,對正在‘欺負’自家幼馴染的萩原研二沒有第一時間回懟回去,反而是對松田陣平問道:“松田,聽說到現在萩原都還會受到不少女警的情書,是真的嗎?”
松田陣平一愣,看了眼黑心的景老爺,又看了看剛才還樂呵呵,現在就僵硬住的萩原研二。
雖然很不想中了諸伏景光的奸計,但是不得不說,之前他們兩個還因為這件事情鬧了一點小別扭,盡管很快就和好了,松田陣平想到之前的事情,還是不滿地‘嘖’了一聲。
萩原研二默默閉上了自己調戲降谷零的嘴。
果然,論心黑,不管小降谷再怎么進化都比不上小小諸伏的。
看看,他這不就是吃虧了嗎?不要因為最近小諸伏修身養性,看上去依舊是那副溫溫和和的模樣就放松警惕啊!
真是難搞。
幾人鬧了一陣,降谷零突然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勾引起來的焦躁也被安撫了下去,靜靜地坐在灰棕色的墊子上面,盯著窗外藍天上飄過的一朵形狀完美的白云。
也不知道是不是培訓課程控制的。
嘛,他就算是巧合吧,畢竟這里面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實。
“如果班長要陪娜塔莉小姐,可以不用來喲~”降谷零用肩膀撞了撞伊達航的肩膀,無不促狹地說著,“兩位什么時候結婚?到時候雖然降谷零不能夠到場,但是我一定會帶著易容的蘇格蘭用安室透的身份送上祝福的。”
伊達航很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想到自己的親親女友,帶著期待又有和同期談起這件事情的羞澀:“快,快了,現在主要看娜塔莉和她父母決定什么好日期。”
“哦~”萩原研二從背后攬住伊達航的肩膀,調侃道,“這么久才和娜塔莉小姐結婚,班長大人怕是早就迫不及待了,真過分誒,小降谷他們就算了,我和小陣平平時可是就待在警視廳,都沒有聽到班長你說起這件事情。”
“這不是準備等事情完全確定下來了再和你們說嘛。”伊達航笑著。
房間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歡快起來。
諸伏景光笑著,一雙藍色的眼睛中全是溫柔地看著降谷零和同期們之間的玩笑與笑樂。
果然,他們五個還是要在一起才最棒了。
最后在培訓課程結束之前,幾人約定好了去偷琴酒車子以及槍的時間,五個人影就紛紛消失。
等到兩天后的深夜。
已經提前探查清楚琴酒這天晚上沒有任何任務,這位組織老大哥結束了‘巡視東京’的活動回到安全屋的降谷零早就對同期們發出了搞事情的信號。
作為安室透,降谷零和他的‘不熟悉’的同期們鬼鬼祟祟地集合。
中間還夾雜了一個半夜被降谷零從床上薅起來的灰原哀。
像個布娃娃一樣被降谷零拎著,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的灰原哀,放任著自己的小手小腳隨風飄蕩。
時不時地打一個哈欠,明天她還要去上課,不知道透哥倒是要帶她去做什么。
灰原哀揉了揉眼角打哈欠打出來的眼淚,面無表情地想著。
帶上虛假的身份證偽裝成丹司穹的諸伏景光還等在車邊,他停車的位置距離阿笠博士家有很遠的一段距離。
降谷零準備帶灰原哀會看坑琴酒現場這件事情就連諸伏景光都瞞著。
不,應該說是降谷零自己的一時突發奇想。
宮野志保不是害怕琴酒嗎?他帶著人參與這件事,說不定就能培養一下小姑娘對琴酒的抗性。
降谷零私以為這個決定相當的完美,然后諸伏景光目光在落到灰原哀身上的一剎那愣了一瞬。
“難怪你……”多的話諸伏景光沒有說出口。
難怪zero讓他用上虛假的身份證。
好吧,諸伏景光打開車門,并不是他們常用的馬自達,而是隨便找來的一輛普通小轎車,就連車牌都是降谷零用123商城中的道具虛構的。
降谷零拎著灰原哀,將之毫不客氣地丟到了后座,自己則是上了副駕駛。
“我們要去做什么?”灰原哀活動著自己的手腳,被拎著走了半天,手腳都有些發麻了。
降谷零看了眼手機,收到的來自陌生郵件地址的幾位同期的回復。
頭也不抬地對灰原哀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旋即故作神秘地放下手機,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回頭沖著灰原哀笑了笑:“是很大的驚喜哦。”
灰原哀抱著自己的手臂搓了搓,她總覺得透哥的笑不懷好意。
“后備箱有毯子,你自己拿。”透過后視鏡看到灰原哀動作的諸伏景光在降谷零系好安全帶后說道。
大晚上的確實有些冷,灰原哀說了聲謝謝后起身趴在椅子靠背上,尋摸著毯子,拉出來,蓋在自己身上,溫暖。
然后出了東京,到了很偏僻的山林地帶,諸伏景光在半路停下了車,灰原哀跟著兩人下車,左右看看沒有一點人煙的寂靜山林。
她,灰原哀,現在嚴重懷疑透哥想要賣小孩。
灰原哀抬頭,目光嚴肅地盯著降谷零。
“到底要做什么?”就算是她這樣平時對秘密什么的不感興趣的人現在對透哥到底要做什么都很是好奇。
降谷零手指豎在嘴巴前,讓灰原哀噤聲。
三人等了一會兒,前面亮起兩道燈光。
和諸伏景光開著的明顯是同一款的車,以及同樣用123道具虛擬出來的□□。
灰原哀好奇探頭,從上面下來的三個人,別說,她還都認識。
其中兩位雖然沒有經常遇見,也沒有深度交流過,但是江戶川偶爾碰上的炸彈案,一定能見到這兩位。
伊達警官就更不用說了,是江戶川都認同的搜查一課警察中少有的人能跟上破案速度的存在。
灰原哀張了張嘴,盯著下車的三人看了半天,才詫異地回頭看向降谷零。
“以后有什么事情如果找不到我和丹司,可以聯系這三位警官。”降谷零彎下腰,手在灰原哀的頭上揉了揉。
先不說松田他們已經和這些孩子有了接觸,灰原哀是個懂事的,如果真有什么危急的情況會影響到幾人,小姑娘大概也是不會告訴松田他們。
降谷零將三人介紹給灰原哀,也是想給小姑娘更多一些的安心。
之前,宮野志保知道安室透同松田陣平他們的關系很好,現在,三位警官先生也并不介意灰原哀知道他們很清楚安室透其實在一個犯罪組織里。
畢竟,作為波本,他先要和組織對著干,背后總不能沒有人吧?
真真假假地摻和在一起才更加令人相信。
“這件事情,依舊不要告訴柯南哦。”聽著降谷零的聲音,灰原哀趕緊點頭,落在走過來的三人身上的視線里有著連她自己都覺察不到的感動。
不過……
“我們到底要做什么?”灰原哀還是對他們大半夜出門的目的好奇,就連警察都加入了進來。
要做什么?已經迫不及待地參與降谷零的活動的灰原哀眼中閃動著期待。
不過,等到五個大男人,一人拎著她走了一段路后,半晚依舊在隨風晃動的灰原哀心中那種期待已經減少到了零點。
真是的,(.`ω'.),非要這么拎著一個女孩子嘛?就不能用點溫柔一些的姿勢。
灰原哀嘆氣.jpg
不過好像從認識透哥以來,對方帶她趕路時候都是拎著人來的。
這是什么大直男,還一碰就碰到五個。
別不是這些家伙教壞了透哥吧?
如果說前面的‘趕路方式’只是降低了灰原哀對參加‘活動’的期待。
那么當灰原哀在這個隱藏在山林間的漆黑沒有燈光的別墅前面看到了那輛眼熟的保時捷356A的時候。
小姑娘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被坑的孩子,哀醬:救救我!救救我!
報警!報警!這里有人拐賣小孩!
三位警官先生(實際上是五位):哦嚯嚯嚯~
第115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灰原哀拼了命地想要從拎著她的松田陣平手底下逃脫。
做什么,做什么?
前面的車子是琴酒的車子嗎?
保時捷356A都在這個地方了,琴酒還會遠嗎?
她就說透哥沒有安好心吧?
盡管在拼了命地掙扎,但是灰原哀非常克制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是臉上的小表情不是怎么地好看。
看上去又是害怕,又是絕望到了極點。
松田陣平盯著小姑娘的臉看了一會兒,視線轉移到了一邊的罪魁禍首身上。
此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假扮了十多歲出頭的少年多年,隨著年紀在‘慢慢長大’的他的金發同期,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松田陣平覺得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降谷零說不定會就在這個地方當場掏出手機或者相機出來,對著灰原哀欲泣未泣的小模樣來個一鍵十連拍照。
看看這坑人的樣子,降谷,你老實說,這位真的是你尋找多年的艾蓮娜老師的閨女,你當做妹妹來看待的人嗎?
還是說當哥哥的都是這樣。
松田陣平沒有哥哥,只是他的幼馴染有一個姐姐,一想到曾經自己和萩原研二在萩原千速手底下生存的狀態,好像有些明白了降谷零的想法。
但是——
完全不能共情。
不,他倒是能夠共情手上的灰原哀。
“別動了。”降谷零總算從看好戲的狀態中走出來,上前,按住了還在松田陣平手底下蛄蛹的灰原哀。
明明是小姑娘超級信任的人,此時帶著壞笑,沖小姑娘問道:“怎么了?被嚇到了?”
灰原哀瞪著他,有些哀怨,你還好意思說!
雖然小姑娘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她看著降谷零的眼中寫滿了這樣的情緒。
降谷零拍拍松田陣平的肩膀讓他將灰原哀放下來。
然后自己蹲下,保持視線和灰原哀平行。
“就是因為你害怕琴酒我今天才會帶你來干這件事。”降谷零看著小姑娘的目光中充滿了真誠。
灰原哀,沉默一瞬,快要相信了,于是問道:“是,是做什么事情?”
降谷零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哪怕是在夜晚,但是借著今天皎白的月光,依舊能將青年臉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灰原哀心中突然就泛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
只聽她向來認為靠譜的透哥用他那充滿溫暖味道,而且非常溫柔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當然是——我們要,偷走琴酒的保時捷,偷走琴酒的伯.萊.塔,在這個基礎上,席卷走琴酒的物品和錢財!”
降谷零雖然細微,但是語氣鏗鏘有力,聽得出,也看得出他是認真的。
灰原哀張了張嘴巴,下意識地看向旁邊圍著他們兩人的四人中的三位警官先生。
沒有想到的是,三位警官面對她探尋的目光表現出了符合他們性格的舉動。
特別是伊達警官,若無其事地抬頭,認真地觀察著夜空上方的月亮,好像能看出一朵花出來的專注。
松田警官大晚上的依舊戴著墨鏡,隨著灰原哀的目光和小姑娘對視上。
面無表情.jpg
行吧,就松田警官的這個形象,灰原哀還會覺得這次‘活動’的倡導者是他。
至于萩原警官,摟住松田警官的脖子,在小姑娘看過去的一瞬間,揚起標志性的充滿魅力的笑容,然后就對著灰原哀比了一個‘耶’。
灰原哀:……
沉默,沉默……
她怎么覺得平日里看上去還蠻靠譜的警官先生們在這個晚上都顯得特別的……幼稚。
沒錯,就是幼稚。
看看透哥說的話,能夠在琴酒的眼皮底下偷走保時捷和伯.萊.塔,順手解決琴酒是很困難的事情嗎?
她看透哥的樣子也是一直想將琴酒送進監獄吧?
為什么要做偷東西這種事情?還要帶著三個警察來做?
透哥你難道只是單純地想要惡心一下琴酒嗎?
灰原哀的眼中透出濃郁的不理解。
然后也朝降谷零問出了這個問題。
降谷零托著下巴,一臉深沉:“那是因為,現在的琴酒處于某種不被界定的情況。”
“???”灰原哀在臉上打出一連串的問號。
透哥……原來中二期還沒有過去嗎?
灰原哀同情地看著諸伏景光,這么長久的中二期保鮮期,丹司先生照顧透哥也是很辛苦吧。
透哥給丹司先生開的工資是多少?她要不要補貼一部分進去?免得透哥被人說苛刻助手。
諸伏景光收獲了小姑娘同情的目光,不解地看向被他們包圍在中心的灰原哀。
“簡單來說,就是現在琴酒不能動。”面對妹妹的疑惑,降谷零還是選擇給出了一個好理解的答案。
灰原哀盯ing
然后挪開目光。
“行吧,我就勉勉強強相信了。”小姑娘超級傲嬌地擺了擺手。
雙手環抱在胸前,仰著小腦袋背過身。
對于降谷零的話,她是一個字都沒有相信。
但是作為妹妹的她能夠怎么辦呢?只能夠相信靠譜的兄長,不過多地做詢問咯。
就算透哥真的要坑她,她也認了。
但是不可能的吧,灰原哀再次被降谷零拎起,繼續在夜晚的冷風中四肢跟隨著搖擺。
已經習慣了的灰原哀淡定地順了順頭發,就算現在進去琴酒已經拿好了槍對準她的腦袋她也不會驚慌了。
既然選擇相信透哥,那她就要一直相信下去。
不過,過程竟然出乎灰原哀預料的順利。
在幾人進入到房間的時候正巧和離開衛生間的伏特加撞了正著。
灰原哀嚇得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險沒有叫出聲來,結果就發現伏特加那個大塊頭面對六個人,熟視無睹地走了。
就好像……面前什么東西都沒有,他們是一群被隱身了的存在。
隱身……
灰原哀眼珠轉了轉,忽然想到了之前降谷零在自己身上噴灑的東西。
心里有種隱隱約約的猜測,但是想法不是很明確,依舊緊緊閉緊了自己的嘴巴,任由降谷零帶著她行動。
“大哥,那我就先睡了。”伏特加憨憨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對在客廳保養自己武器庫的琴酒說道。
只得到一個簡單的‘嗯’字的回應的伏特加轉身就將自己一個人關進了臥室。
降谷零攔住灰原哀的視線,讓不要去看琴酒,對于琴酒來說,就算他們隱身了,落到他身上的視線都會引起他的警惕。
灰原哀雖然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但是看到琴酒的一瞬間,該抖的還是在抖著。
但是也沒有關系,反正她是被降谷零拎著,不影響行動。
降谷零安撫好小姑娘,剛想對身邊的同期進行眼神交流。
卻沒有想到五人中的另外一對幼馴染不知道腦子里想了些什么,兩個人雖然沒有往琴酒的方向看去,但是卻在這棟別墅里面逛了起來。
如果不看那帶著點小心,努力不發出聲響的動作,不知道人,還以為這棟坐落在山林間的別墅是這兩人的家。
降谷零看著自家心大的同期,一頭黑線。
琴酒忙忙碌碌地保養著自己的武器庫,心中總覺得有什么不對,但是警惕地看看四周,又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降谷零看著琴酒,非常想將催眠道具拿出來,將琴酒催眠,然后從對方口中問出光遇烏丸蓮耶的情報。
然而也只能在心中想想了,根據以前試圖對琴酒下手的結果來看,降谷零敢打包票,上一秒他催眠了琴酒,下一秒就會有各種各樣的事情阻止的他行動。
好點的,是來了幾個組織成員,大概率有任務找上門。
壞點的,什么地震啊,泥石流啊,都會席卷而來。
雖然他自己沒有吃過虧,但是看到過公安的吃虧了的,就算不會要人性命,也會將他們弄得灰頭土臉的,只有終止計劃才能擺脫。
降谷零硬生生地將自己的心思從搞死琴酒上面轉移到搞琴酒上。
然后帶著灰原哀和同期們一起等待時機的悄悄降臨。
琴酒今天看上去也沒有別的事情,等將自己的武器庫保養好了之后就進到浴室,然后帶著一身水汽,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出來。
大概琴酒這一輩子都不會想到,自己洗完澡出來會被一二三……六個人圍觀。
降谷零視線在琴酒上半身布滿的傷口上掃過,嘖了一聲,看來這組織的老大哥也不是那么好當的嘛。
倒是灰原哀看著琴酒,思緒不知道飄到了什么地方,沒想到……琴酒塊頭看上去那么大,腰還挺細的。
出人意料。
灰原哀眨眨眼睛,將視線挪到旁邊,沒眼看。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今天晚上房間里面哪哪都不對勁的琴酒帶著自己一件大衣的武器庫回到臥室。
六個隱形人悄咪咪地趁著琴酒不注意,一同鉆了進去。
琴酒脫下圍著的浴巾。
降谷零在他動手之前就將灰原哀的眼睛給蒙上。
琴酒僵硬在原地,警惕地再次四下打量。
除了被捂住眼睛的灰原哀,其他五個人紛紛將目光挪到天花板,衣柜,壁燈等等地方。
琴酒皺著眉,這才將浴巾完全解下,然后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再將充作武器庫的大衣穿上。
看上去一點都不舒適地躺在床上,一只手還放在口袋里,只要一有動靜就可以立馬從里面抽出□□。
一個哪怕是在安全屋睡覺的時候都會格外警惕的家伙。
這種人,這個世上真的會有讓他覺得安全的地方存在嗎?
降谷零倒是能夠理解。
身邊的松田陣平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腦袋。
了然的降谷零輕輕放下了抱在懷中捂住嘴巴的灰原哀。
小姑娘頭一次看琴酒睡覺,最開始的恐懼已經過去,現在頗為好奇地從降谷零身后探出腦袋觀察。
降谷零假裝在袖子里面掏了掏,拿出一個小小的類似熏香的東西,在琴酒的視線死角,點燃了熏香。
【昏昏欲睡的熏香:讓人想要深睡的熏香,只要你不威脅到被使用者的生命安全,完全叫不醒的,當然,得等到對方正在睡覺的時候使用。】
正在睡覺的琴酒中了招,沒有睡覺雖然打著哈欠的幾人看上去越來越神采奕奕。
灰原哀茫然地蹲著,就見她家透哥在點燃了熏香之后不久,便非常大膽地站起來,走到琴酒的床邊,甚至還伸手戳了戳琴酒的胳膊。
小姑娘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好在床上的琴酒雖然因為降谷零的觸碰皺了皺眉,卻因為熏香的作用而繼續陷入沉睡。
灰原哀兩眼放光.jpg
“好。”降谷零開口說了他們進來這個別墅后的第一句話,“不要對琴酒抱有惡意,不然他會馬上就醒過來,就算偷東西的時候也不行。”
松田陣平環抱雙臂吐槽:“偷東西就是在做壞事啊,還不要有惡意……”
降谷零舉起拳頭,對準了松田陣平:“松田警官,你非要在這個時候和我嗆聲是吧?”
松田陣平在自己嘴巴上面比畫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不出聲了。
就是在兩人說話的期間,諸伏景光早就已經上前,從琴酒大衣的口袋里面將他握著的□□連帶手,拿了出來。
這個過程費了幾人不老少的功夫。
降谷零看著四個同期圍著的琴酒,一眼看上去不像是在做好事,沉默一下,對身邊的灰原哀說道:“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將隔壁的伏特加迷暈。”
灰原哀點點頭,看著降谷零離開,然后將目光轉移到床邊正在糾結怎么才能將槍從琴酒手中弄下來的四人身上。
“……”這個場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另一個房間里的伏特加就沒有琴酒的好運氣,還能嘗試一下123系統商城里面道具的威力,降谷零走進房間,在床上睡著了的伏特加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地依舊在呼呼大睡。
降谷零上前,拿出手帕,倒上乙.醚,捂上伏特加的嘴巴和鼻子。
睡夢中的伏特加連腿都沒有來得及蹬上兩下,就徹底地昏迷了過去,降谷零繼續捂了一會兒,給伏特加加大用藥量,確保他不會在他們搬空別墅前醒過來。
回到琴酒的房間,他的同期們帶著灰原哀已經將琴酒手中的□□弄了下來。
小姑娘拿著琴酒的□□看上去躍躍欲試。
離開愛槍的琴酒看上去睡得并不安穩,一種馬上就要醒過來的感覺。
于是萩原研二將事先就準備好的手槍模型放進琴酒的手中。
是那種隨便在街邊的商店里面都能買到的小孩子的玩具,早就細心地將槍身上的可能暴露的痕跡都清理干凈。
雖然和愛槍在手感上有些差距,但好歹手中拿著東西,皺著眉的琴酒再次安靜下來。
忙活出一身汗水的四人長舒出一口氣。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灰原哀覺得自己簡直不能夠用語言來形容。
看看這三個警察和一個偵探都帶著她家透哥和她做了什么?
琴酒的手槍?拿走。
琴酒的大衣武器庫?脫下來帶走。
伏特加的手槍?帶走帶走。
別墅里面的家具?降谷零也不知道是腦袋突然抽了一下還是怎么的,竟然從商城中兌換出來的道具全給化了。
灰原哀看到自己透哥掏出來的那堪比化尸水的玩意倒在別墅的家具上的時候,內心的情緒是相當復雜的。
一個晚上,不應該說沒有一個晚上。
趕在隱身藥水藥效消失之前,眾人帶著□□開上琴酒的保時捷消失在了這片山林中。
然后到了一個遠離此處,更加隱秘的地方將從琴酒哪里帶出來的東西和他們開出來的車全給處理掉。
只給琴酒留下了一個空蕩蕩的別墅,除了天花板和地板之外,整個別墅就只有琴酒和伏特加以及他們兩人身上的衣服。
哦,還有琴酒手中的玩具槍,以及一個記錄了所有事情經過的監控。
本來到后來看到琴酒完全沒有反應,灰原哀還蠢蠢欲動想要扒琴酒的衣服下來的,結果沒有想到這太大的惡意差點將琴酒弄醒。
嚇得小姑娘僵硬在原地,被降谷零拎到一邊。
可惜的是這個安全屋應該只是琴酒臨時的落腳點,完全沒有找到任何同組織有關的東西。
之后,將灰原哀送回了阿笠博士家后,五個人站在街道巷口,對視著,無聲地抱著肚子笑了好久。
第二天,琴酒揉著眉心從睡夢中醒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害怕但是越來越興奮并且試圖扒拉光琴酒的哀醬:OVO
被洗劫了的琴醬:(#`皿?)
第116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之后幾天,降谷零看上去非常的閑。
不,不只是看上去,而是各種方面來說,非常的閑。
組織像是銷聲匿跡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很不應該,畢竟目前還有一個基爾‘流落在外’,而且還有之前他們做的事情。
琴酒……
那天他們搬空了琴酒的安全屋,但是組織里面到現在都一點消息都沒有流露出來。
按照琴酒的性格,發生了這么離奇的事情,第一個想法一定是要抓到作怪的存在,那么組織里面的各個代號成員一定是他首要排查的對象。
但是直到現在,不僅是波本,就連蘇格蘭都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
甚至連貝爾摩德都沒有同他聊起這件事情。
——如果琴酒出事,貝爾摩德一定是最想要看熱鬧的家伙。
但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降谷零很困惑,難道琴酒選擇將這件事情隱瞞下來?獨自吃了這個暗虧?
懷揣著疑惑,降谷零在去做當初琴酒他們想要弄死毛利小五郎那天朗姆告訴他想要的情報任務的時候,對第一次合作的庫拉索還進行了隱晦的詢問。
但顯然,這個銀發異瞳的女孩對組織內發生的八卦或者說事件,比他知道的還要少,特別是庫拉索是朗姆的人,而降谷零想要打探的消息關于琴酒。
琴酒那家伙大概會特意瞞著朗姆的人。
不過降谷零倒是和庫拉索交換了可以用于聯絡的郵件。
本來波本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庫拉索還有猶豫,但是在收到了朗姆的郵件之后便非常爽快地將郵件地址給了降谷零。
得到庫拉索聯系方式的降谷零依舊是白發藍眼青年的偽裝,站在偏僻巷子的角落,看著銀白頭發的女性拿走了那份他們一起拿到的情報資料后,幾個利索的跳躍,離去。
降谷零想到獲得劇情。
庫拉索也是一個可以策反的人,而作為朗姆的心腹,應該會知道很多關于朗姆的情報,或許可以成為對付朗姆的契機。
覆滅組織不僅僅是弄掉烏丸蓮耶一個人的事情,朗姆不也想著推翻烏丸蓮耶自立為王嗎?
要搞掉組織,包括琴酒在內的組織高層都要一次性地弄掉,不能給其留有死灰復燃的機會。
降谷零看著手機上的那串屬于庫拉索的郵件地址,會心的笑了笑。
關上手機,放回到兜里,走過幾條隱秘的街道之后,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走進,再從另外的地方走出,就已經變回了安室透的模樣。
上前,走到白色的馬自達邊,偽裝成丹司穹的諸伏景光正等著他。
“怎么了?”坐到車上,降谷零見諸伏景光似乎很好奇地看向外面的街道,不由得也探頭開始查看車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諸伏景光回頭,笑了笑:“沒什么,只是好像看到了那個,本堂瑛佑。”
哦,水無憐奈的弟弟。
“也是該到了他出現的時候。”想到在米花綜合醫院里面躺著的水無憐奈以及存在的一堆FBI,說實在的,降谷零心中好氣。
米花綜合醫院的院長,作為本國人,竟然幫助FBI,還對警方隱瞞FBI的蹤跡。
他可是完全沒有從公安那邊聽到任何一點有關FBI在醫院藏了個人的消息。
嚴查,一定要嚴查。
等到這次的事情過去,就讓公安的人來調查米花綜合醫院的院長。
絕對有問題。
降谷零眼中壓抑著火氣。
諸伏景光將自家幼馴染的氣惱看在眼里,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地啟動了車輛,沿著街邊行駛起來。
“還有多久才到他們搶回基爾的時候呢?”諸伏景光問道,最近組織里面簡直安靜得可怕。
降谷零神色怪異了一下:“琴酒……應該是在忙之前的事情吧……”
他們之前偷琴酒東西的事情會不會給之后的劇情造成影響?比如說因為惱羞成怒,導致琴酒決定先將‘小偷’抓出來,再拯救基爾?
想著想著,口袋里面的手機震動,降谷零心不在焉地拿出來查看郵件。
然后差點被郵件里面一連串的感嘆號刺痛了雙眼。
倒回收信人的頁面,看了看發來郵件的人到底是誰。
基安蒂啊,那就沒問題了。
【!!!!】
【!!!!波本!!!!】
【!!!!費爾廷斯!到!日!本!了!!!!】
【!!!!】
降谷零: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然后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完蛋了,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怎么?”諸伏景光有些疑惑,剛才他的手機伴隨著降谷零的手機同時震動了一下,因為在開車,所以沒有立刻拿出來查看。
不過,該不會是同一件事情吧。
“費爾廷斯到日本了。”降谷零重復著基安蒂發過來的郵件里的內容。
轉頭視線落到諸伏景光淘手機的動作上,繼續道:“估計你手機上的郵件也是基安蒂的。”
諸伏景光已經點開了郵件,一看,果然和降谷零說的一樣。
降谷零手指不自覺地在小臂上敲擊著。
費爾廷斯到日本了。
琴酒大概因為之前的事情杳無蹤跡。
基爾的營救計劃會不會被烏丸蓮耶安排給費爾廷斯?
降谷零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不然費爾廷斯就算是要到日本來也還需要一段時間,不會這么快。
除非是得到了烏丸蓮耶的特許。
那么急著讓費爾廷斯過來會是想要做什么?費爾廷斯比肩琴酒的指揮能力。
說起來,降谷零看向車窗外,天色有些陰沉了,看上去好像快要下雨。
為什么不讓他,讓波本來?
降谷零矜持地表示,雖然安室透不是很想參與這件事情,但是作為波本去坑江戶川柯南和赤井秀一他還是很樂意的。
所以,完全沒有必要將費爾廷斯這么快弄回來,烏丸蓮耶為什么不問問他愿不愿意接手琴酒的‘爛攤子’?
降谷零看著手機腦袋里面忽然閃現出發郵件去‘質問’烏丸蓮耶的念頭。
好歹給忍下來了。
波本還不知道琴酒發生了什么事情呢。
降谷零思考一會兒,給基安蒂回復郵件【在哪?】
組織吃瓜達人基安蒂看上去是守在了手機前面,在降谷零發過去郵件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會傳回來了郵件。
【驛馬山基地。】
速度快到就等著波本給她回郵件一樣。
降谷零放下手機,將基安蒂發過來的地址報給諸伏景光。
在下一個路口,諸伏景光開車掉轉頭,朝著東京市區外而去。
驛馬山基地,就如同它的名字,被組織建設在東京外一座叫作驛馬山的下面。
龐大的工程,挖空了一部分山體,嵌入在山體中,花費了心思的建筑,外表都同山體渾然一體。
是組織比較隱密的基地。
只有一部分組織代號成員知道。
基地里面不是很熱鬧。
只有寥寥幾個人,之前和降谷零互通郵件溝通的基安蒂赫然在其中。
費爾廷斯背對著所有人站著。
出乎意料的,降谷零竟然在這里看到了琴酒,他正和費爾廷斯面對面對峙。
琴酒的狀態看上去不是很好。
罪魁禍首降谷零在心中很沒有誠意地想著。
然后走上前去,在眾目睽睽之下插到琴酒和費爾廷斯的旁邊。
“你們兩位?”降谷零站在兩人中央,左右看看,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怎么,要干起來了?”
琴酒還是面向著費爾廷斯,但是眼睛珠子卻像是玩偶的假眼睛一樣,平移到了降谷零的臉上。
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可以說差到了極點。
幾天前安全屋,包括他自己……被偷盜的那件事情,在看過了監控之后,完全沒有找到一絲一毫的蹤跡。
就像是有隱形人在作為一樣。
琴酒當時瞇著眼睛,點著煙,燃燒的香煙彌漫上一點點的霧,遮住他綠色的眼睛。
不理解,非常地,不能理解。
組織大哥一連兩天都在調查這件事情。
烏丸蓮耶警覺琴酒似乎有段時間沒有工作了,這才聯系上了似乎是在監控前面安了家的琴酒。
然后將監控也拷貝了一份。
不得不說,監控中的畫面卻是詭異得讓人驚訝。
安全屋內的家具莫名其妙地消融掉,就像是被雪堆積起來的模型經過了太陽光的照射。
一點一點地消失在空氣中。
臥室里面并沒有監控,所以他們也不知道在那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琴酒幾乎是用最羞恥的語言對烏丸蓮耶秒回了自己早上起床時候的場景,以及他身上發生的事情。
不見了的大衣,以及大衣軍火庫,別替換成玩具槍的伯.萊.塔。
還有安裝在別墅外面的監控拍攝下來的被無形的手打開的保時捷的車門,自己點火啟動的車。
烏丸蓮耶陪著琴酒一起沉默。
兩個人,一個組織boss,一個組織高層,面對一盤監控視頻,反復觀看,試圖找到里面的蛛絲馬跡。
而烏丸蓮耶,甚至一度對琴酒的能力產生懷疑。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有東西拿走了武器還能做到睡得死沉沉的?”
先不說聽到這句話的琴酒究竟作何表情。
反正目前在降谷零眼前的臉色就不夠好看。
烏丸蓮耶讓琴酒去調查別墅安全屋的時間,他對那種看不見的生物非常感興趣,甚至不惜將琴酒已經完全制定好了的計劃交給費爾廷斯來執行。
這樣的結果,是降谷零這個始作俑者都沒有想到的。
但是琴酒,他當然不服。
雖然將基爾從FBI的手中搶出來不算什么重要的任務,可這個任務的計劃,從頭到尾都是他制定的,沒有人能夠從他的手中搶走已定的東西。
boss命令他不會違背,但費爾廷斯他一定要針對!
“波本。”琴酒拉長了自己的聲音,生硬的語氣讓他像是一臺老舊的機器。
如果讓波本來接手他的任務,或許琴酒都這么來得抵觸,畢竟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boss對波本的偏愛。
但是費爾廷斯,那個家伙,他憑什么?
一想到這個對波本抱有額外心思的家伙在組織內還同他相提并論,琴酒只覺得惡心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琴醬:對波本抱有心思的費爾廷斯竟然在組織和我相提并論,真是惡心。
伏特加(茫然摸腦袋):大哥,究竟是對波本抱有心思惡心還是和您相提并論惡心?
(砰砰砰)三槍。
話太多的伏特加,無了。
第117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和琴酒生硬的態度相反的是費爾廷斯的熱烈。
他就是揚起了此生最燦爛的微笑,看著降谷零的眼中是控制住的隱晦但狂熱的貪婪。
“波本君~”費爾廷斯的聲音蕩浪,“我們好久沒有面對面見過了。”
費爾廷斯沒有再管眼前和他對峙的琴酒,挪動著自己的腳步,朝降谷零的方向靠近。
降谷零盯著他的臉,往后退了一步。
接替他站到費爾廷斯面前的是插進來的諸伏景光。
費爾廷斯原本想要舉起的放到波本身上的手,落到了蘇格蘭的手臂上,頓時,兩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非常嫌棄的情緒。
諸伏景光面無表情地拍了拍自己被費爾廷斯碰觸過的衣袖,費爾廷斯則是面露嫌棄之色,將碰過諸伏景光的手指并在一起搓了搓。
“蘇……蘇格蘭。”費爾廷斯看著擋在他和波本中央的黑發藍眼的男人。
當初他將蘇格蘭從中東帶回來真是人生中最大的一份敗筆。
在遇到波本之前的費爾廷斯對組織內的事情其實都不怎么關心,對他而言,組織只是一個給他提供娛樂場所的存在。
不過這個娛樂場所的主人相當厲害,所以他不得已要為場所的主人做點事情,好在這些事情也是他不討厭,甚至可以說是喜歡的。
蘇格蘭,哦,當初在中東遇到他的時候,這個男人還叫做綠川光。
在費爾廷斯的眼中是個不錯的游樂對象。
實力不錯,也很能跑,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費爾廷斯一開始對諸伏景光是感興趣的,只是這種興趣在將綠川光抓住,送到組織后就消失得一干二凈。
綠川光這個人也隨之被他拋在腦后。
當初在德國組織的總基地的時候,諸伏景光沖上去揍費爾廷斯的瞬間,比之琴酒還要健忘的費爾廷斯第一眼是沒有認出來他的。
直到他挨了諸伏景光的幾記拳頭之后,才從熟悉的痛感和眼熟的拳路上認出了對方竟然是之前自己送到組織里面去的那個小年輕。
也就是在和蘇格蘭打了那一架之后,費爾廷斯才終于想起了組織還有一個叫做論壇的東西。
翻出了自己拿到手后就一直沒有用過的論壇賬號,想了很久,才將密碼記憶起來,登上去。
波本和蘇格蘭的事情就算過了幾年,在論壇上面也經久不消。
雖然因為琴酒的關系,基安蒂他們在線下很少談及波本這個人的存在。
只是偶爾蘇格蘭消失那么一段時間,他們都心知肚明對方是去了什么地方。
作為吃瓜一級達人和組織論壇小作文寫手,基安蒂在這個過程中上傳了不老少的關于波本和蘇格蘭的二編故事。
費爾廷斯看完之后黑了一張臉。
當初也是不知道蘇格蘭和波本的關系,要不然就算是有烏丸蓮耶阻止他也一定要將蘇格蘭給弄死。
直到將組織論壇里面由基安蒂編撰的小作文瀏覽干凈,費爾廷斯報廢了三臺臺式電腦和兩臺筆記本電腦以及三部手機。
甚至一度差點殺到日本去揪住基安蒂的衣領子讓她將論壇上的東西都刪掉,改寫他和波本的。
結果被安哈爾特家的老頭子鎮壓了下來。
不然現在降谷零說不定就能夠在組織論壇里面看到關于波本和費爾廷斯之間的充滿顏色的小作文了。
嗯……不,大概在波本不知道到的地方,說不定有代號成員悄悄建設了小群,之前德國組織基地發生的事情鬧得挺大。
烏丸蓮耶也沒有對在場的組織成員下達封口令,所以費爾廷斯對波本的強勢告白,以及蘇格蘭同費爾廷斯‘爭奪’波本的事跡,在組織內應該都廣為流傳。
“蘇格蘭。”費爾廷斯看著諸伏景光的樣子,又看了看在他身后對蘇格蘭很是信賴的波本,不爽地嘖了一聲,“你還真是礙眼啊。”
諸伏景光沒有搭理他,靜靜地掃了眼費爾廷斯就挪開了目光。
“你們在做什么?”降谷零看向琴酒,“氣氛很嚴肅的樣子。”
“琴酒,你的氣色看上去可不太好,發生什么事情了?”降谷零正大光明地將琴酒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語氣中雖然不明顯,但帶著一點點關心。
琴酒目光落到波本的臉上。
之前別墅出了那樁事情之后,說實話,他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波本。
沒辦法,一直以來,琴酒都覺得波本這個家伙是有點邪性在身上的,弄出隱蔽了自己的身形的實時監控對波本來說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而且,一個這么有能力的家伙,進到了他的安全屋,除了拿走他的東西外竟然沒有傷及他和伏特加的性命。
這種乖張的行事,也是怎么看怎么和波本相當接近。
只是,在經過組織技術人員的檢測,別墅的監控視頻完全沒有被動手腳的痕跡。
要不是對方的技術厲害到超越組織技術好幾十年,要不就是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隱形人。
琴酒對這種說話是嗤之以鼻的,但是烏丸蓮耶卻很相信。
畢竟這位組織boss自己的存在就不是那么科學。
費爾廷斯見琴酒沒有說話,于是探了探手掌自己將降谷零的話頭接過來:“因為boss將拯救基爾的任務安排給我了,所以我們的琴酒大人現在可是生氣到不行。”
配上費爾廷斯的表情,可以說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難怪就連琴酒都忍不住和他對峙起來。
降谷零將費爾廷斯的話聽在耳朵里,但是完全忽視掉還有他這么一個人。
“基爾?”降谷零語氣中充滿了好奇,“是那次的任務嗎?”
“說起來,琴酒你們當時可是真的毫不客氣,就將我一個人落在原地。”降谷零一邊說,一邊走到后面看向基安蒂,不爽地盯著她,“特別是基安蒂你啊,蘇格蘭都和我說了,當時你叫了我的代號是吧?FBI的人可是從竊聽器里面都聽到了。”
既然之前琴酒認定了竊聽器不是毛利小五郎安裝的,而是FBI的借刀殺人,那么降谷零也不介意將這個想法給根植牢固一些。
基安蒂神色有些尷尬。
當時她那不是看到波本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嘛,不要那么糾結她的過錯了,再說了現在這張臉也不是波本真正的模樣。
“不過,琴酒你到手的任務竟然都被搶了嗎?”降谷零擺擺手,也沒有將這件事情多少放在心上,轉頭回去就對著琴酒一番嘲諷,“需不需要我幫忙啊?”
降谷零在心中估算著因為自己帶著同期幾人去搶劫琴酒導致對方丟失這次任務的原因占了幾層。
覺得大概率是百分之百的波本看著琴酒笑得更開心了。
本來還想和費爾廷斯對上的琴酒收到了波本的嘲笑,沉默一會兒,轉頭就走。
“誒~”降谷零站在原地,對琴酒的背影大聲喊道,“就算不用我幫忙也不要無視掉我啊!”
“喂!”
“琴酒!”
“琴……”
降谷零的聲音一直到琴酒完全離開了現在的這個大廳才停下來。
“嗨呀。”降谷零雙手叉腰,“琴酒的氣性真大。”
在場的其他代號成員都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琴酒老大想要弄死波本不是沒有理由的。
“不愧是我的波本醬~”費爾廷斯滿臉樂開了花地湊上前,想要撲上降谷零,“是因為想要拯救我于琴酒的火海中才來的嗎?”
降谷零腳步毫不停歇地躲開。
就像是在場沒有費爾廷斯這個人一樣,走到諸伏景光的身邊。
“琴酒被氣跑了,我們也走吧。”金發青年滿臉認真地說道,仿佛他大老遠從東京市區跑到不著人煙的驛馬山基地就只是為了氣琴酒一次。
費爾廷斯沒有撲到降谷零,一下子摔在地上,爬起來后淚眼汪汪地看向已經拉著諸伏景光的手。
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控制住了。
最后沒有說什么,任由波本和蘇格蘭離開。
費爾廷斯的眼神沒有了嬉笑,深沉地看了眼兩人的身影。
蘇格蘭……
一出驛馬山基地,降谷零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機向烏丸蓮耶告費爾廷斯的狀,順手問了一句琴酒的情況。
要不然他為什么大老遠跑來?當然是為了合情合理地知道琴酒同費爾廷斯之間的糾紛,然后再到烏丸蓮耶那邊套相應的情報。
【知道了。】
【附件:視頻.zip】
【波本,看看這個。】
降谷零坐上車,順勢點開烏丸蓮耶發過來的視頻郵件。
里面的場景非常眼熟,就是他們前不久剛偷光的琴酒的安全屋。
降谷零手指在腿上輕輕敲擊著,唔,原來那天發生的事情在監控下面是這個樣子的嗎?
難怪琴酒臉色不好,如果他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見到這個監控視頻,情況恐怕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嘶。
一邊看視頻,降谷零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怎么越看越覺得自己干的事情冷颼颼的呢?
【波本:琴酒是去調查這件事了?】
【boss:嗯,這件事更重要。】
【boss:你看出什么了?】
【波本:暫時沒有,視頻我先留著,發現了東西我會第一時間告知您。】
【boss:有興趣和琴酒一起調查嗎?】
【波本:比起一起調查,琴酒應該更想把我宰了。】
【波本:boss,費爾廷斯要一直待在日本嗎?】
【boss:有些事情需要他幫忙。】
【boss:不去琴酒那邊,要不要去參與費爾廷斯的任務?】
【波本:不,有費爾廷斯在的地方我大概都不想去了。】
波本和boss之間的郵件聊天以降谷零的婉拒作為結束。
之后,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在家里面膩歪了好幾天都沒有出門。
只是在費爾廷斯帶著人去米花綜合醫院救出水無憐奈的時候稍微關注了一下。
為了避免因為他的摻和導致琴酒的活計被費爾廷斯接受,而讓江戶川柯南和赤井秀一那邊出現問題。
不過好在,雖然中間出現了一些意外,但沒有人死掉,水無憐奈也被組織成功地帶了回來。
只是……
降谷零回想起當時偷聽到的赤井秀一和江戶川柯南的對話。
天臺的赤井秀一一臉深沉,對當天發生的事情有所預料,但意料之外的還是很多:“沒有保時捷?琴酒不在還是換了車?”
“那個人……費爾廷斯……我見過。”江戶川柯南小大人地托著下顎,眼鏡在夜晚都反射著光,“五年前,在澳大利亞,他來救了我和安室哥哥。”
聽到安室透的消息,赤井秀一沒有露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明顯是演戲的老手,只是將左手拿著的煙蒂換到右手。
江戶川柯南的臉色很難看:“安室哥哥好像和他很熟悉,我……家里人說,他是德國的貴族。”
“如果這樣的人是組織的代號成員,甚至能夠取代琴酒的指揮地位……”江戶川柯南簡直不能相信那個叫做尤利安的男人在組織的地位。
赤井秀一倒是很冷靜,不就是費爾廷斯?他耳熟到不能再耳熟了,蘇格蘭那件事情回日本后,作為萊伊,他還明里暗里打聽過幾次,只是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報。
那家伙,大抵是個和蘇格蘭一樣的變態。
心中如此想著的赤井秀一總結:“琴酒在組織的地位很高,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任務需要他去做。”
江戶川柯南臉色沒有變好一些,只是低著頭,思索著之后是不是向灰原哀詢問一下那個男人的情報。
費爾廷斯出現在安室哥身邊……是不是對安室哥有什么不好的打算?或者是組織盯上了安室哥/
一想到這種可能江戶川柯南就坐立難安。
赤井秀一也不再出聲,只是在心底感慨著幸好這次波本沒有出現,上一次江戶川柯南向他詢問波本的時候被他搪塞過去了。
眼前的這位工藤新一變小后的男孩,聰明到不行,稍微多說一點就可能被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倒是讓他想到了七年前的波本。
只是這位高中生偵探行事更加大膽一些,也比波本更加眼里容不下沙子。
不過這個男孩似乎沒有發覺自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身份。
唔……比起波本那個小騙子,工藤新一撒謊的技術也需要再練練。
他都能知道自己的諸星大了,自己還不會知道他是工藤新一嗎?
赤井秀一假笑.jpg
兩人沒有再交流后降谷零就從偷聽的地方走了。
后來收到了灰原哀給他發來的江戶川柯南向她詢問費爾廷斯的小情報。
降谷零‘嘖’的一聲。
費爾廷斯真是個禍害。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是向小偵探隱瞞了情報的阿卡伊.jpg
小偵探快快來擔心安室哥哥~
小偵探向哀醬詢問費爾廷斯情報的小劇場。
哀醬(打字的動作一僵):費爾廷斯?為什么會突然問道他?
小柯(激動):你知道?嘰里咕嚕掛啦(將事情給哀醬說清楚),感覺是個很危險的人。
哀醬(繼續自己打字的動作,并且不引起小柯注意地給零零發去報信郵件):確實是個危險的人,但是要說他能和琴酒的地位相比就夸張了。
小柯(眼睛亮閃閃):詳細聊聊。
哀醬(收到零零的回復):能力很強,比肩琴酒,但是在組織內的地位不算高,而且……
(拉長聲音)(目光嚴肅):是個變態!比琴酒還要變態!
(都是窺覷她家透哥的變態!還和蘇格蘭有區別,是不被她家透哥喜歡的變態!)
小柯(一臉茫然)(被有了不好回憶的哀醬氣急敗壞地趕出去)
(等等!好歹說說蘇格蘭啊!他知道這個代號都這么久了,一點對方的情報搜沒有!)
第118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哦?”降谷零坐在街邊的露天咖啡廳里,一邊注視前方,一邊拿著手機,面對微笑地對電話那頭的人說話。
今天的安室君打扮得非常神秘,穿了一件深色的衛衣,戴著一頂針織帽子,遮擋住那頭耀眼的金發。
一副大大的墨鏡,幾乎將半張臉都擋住。
一眼看過去雖然看不清臉,但絕對不會是什么引起他人注意的神秘人。
此時降谷零臉上的笑很溫柔,就像是在對自己的最親密的愛人煲電話粥。
路過的路人偶然看見,都得露出一個會心又充滿回憶的笑。
不過,要是有人靠近降谷零,就能聽到,他嘴巴里說的事情,和溫馨的愛情完全沾不上一點邊。
“基爾把赤井秀一殺了?”降谷零忽然呲笑一聲,就像是電話另一頭的人說了什么很好笑的東西。
他向白色的椅子后背上靠了靠,視線還停留在前方沒有動彈。
“姐姐。”此時降谷零的聲音很溫和,他對貝爾摩德說道,“兩年前你在阿美莉卡也和赤井秀一交過手,甚至赤井秀一會追回到日本也是跟著你回來的,你覺得,不管是他是赤井秀一還是萊伊,會這么容易被殺掉嗎?”
貝爾摩德站在酒店巨大的落地窗前面,手里拿著手機,看著酒店樓下的車來車往,聽到降谷零的話,隨意地撩了撩自己才洗完澡后半濕的頭發。
一根手指將頭發纏繞,輕笑出聲:“他當然不是,蘭斯,你覺得基爾是臥底嗎?”
“我可不知道。”降谷零起身,將桌面上還剩余的咖啡一口喝掉,單手插在衛衣兜里,站到斑馬線附近遠離人群的地方等待紅綠燈,“抓臥底也不是我的事情,說起來,費爾廷斯這么有閑心?還會去排查基爾的嫌疑?”
“當然不是,是琴酒讓基爾去做的。”貝爾摩德拉了一把椅子放到落地窗前面,坐下,蹺起二郎腿,“那個視頻的事情一直都沒有調查出結果,所以琴酒也就被放出來了。”
“不愧是他。”綠燈亮起,降谷零走上斑馬線,語氣不知道是感慨還是嘲諷,“勞模大人,一點都不知道休息是什么東西,任務一個接著一個做。”
“也還好,倒是你,組織任務也不見人,最近在做什么?”貝爾摩德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親愛的蘭斯了,這位大偵探每天都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忙活些什么,她積攢的《帶著蘭斯吃喝玩樂》目錄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更新。
“工作啊,工作。”過了馬路之后,不知道是發現了什么,降谷零趕緊小跑兩步,躲到街道盡頭的轉角位置,探頭向另一個方向窺探,“我可是一個偵探,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聽到電話那頭降谷零微微的喘息聲,貝爾摩德沉默,怎么說呢……
蘭斯說不愧是琴酒,她也好像說,不愧是蘭斯,組織的任務不去做,自己找偵探的活計在忙活嗎?
不過貝爾摩德還是有些好奇:“什么工作?兇殺案?”
“不。”降谷零果斷否認,“是婚外戀跟蹤調查。”
“……”
“噗!哈哈哈哈~蘭斯,你在做什么啊?”貝爾摩德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安室透可是一個國際知名的偵探先生,她家蘭斯現在是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沒有什么好笑的。”降谷零探頭看見自己的目標離開,又快步跟上去,“這種委托才是偵探的日常不是嗎?”
“所以你是在體驗普通偵探的生活?”貝爾摩德擦了擦自己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真是的,要是被boss知道蘭斯最近這段時間在做這種事情,怕不是會被氣到從輪椅上站起來吧?貝爾摩德帶著點詛咒的期待想著。
“大概?”語氣中帶著不確定的意味,降谷零忽然視線向斜后方看了看,又很快轉回來,“姐姐還有什么事情?我要忙了哦。”
“好吧,最后一個問題。”貝爾摩德止住了自己的笑聲,剛涂好指甲油的修長手指在白皙的大腿上面敲了敲,目光有些悵然,“今原彰,你認識嗎?”
降谷零臉上露出一個果不其然的微笑,故意愣了愣,輕笑道:“是誰?”
“我知道了。”貝爾摩德單手撐在玻璃窗上,偏高的體溫將手掌周圍溫染出一片白色的水霧,“上次的事情,我知道了,蘭斯~”
“我很期待,姐姐。”降谷零笑著,等貝爾摩德率先掛斷了電話。
然后收好了手機,前面的跟蹤的目標又進到了一家店內,看樣子得等上好一會兒。
降谷零背靠著墻壁,像是一般的年輕人一樣目中無人地在街上玩起了手機。
不過,雖然他的視線在外人看來是一直停留在手機頁面上,如果熟悉降谷零的人在這里,諸如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他們,就一定能察覺到降谷零的注意力其實一直放在自己身后。
街道的一個巷口。
幾個孩子像是疊貓貓一樣探出腦袋,目光嚴肅地看著降谷零的方向。
在他們上面,還有一個黑色皮膚的少年以同樣的態度,鬼鬼祟祟的模樣,像極了拐賣小孩的壞蛋。
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站在稍微遠離他們的位置。
小偵探扯了扯嘴角,非常不想承認自己認識眼前的這群大的小的‘孩子’。
服部這個家伙是在做什么啊?為什么要和那三個孩子一起湊熱鬧跟蹤安室哥?是跟蹤得如此沒有水平。
他敢打包票,這種拙劣的跟蹤技巧,以安室哥的本領,絕對已經發現他們了。
就是不知道對方知不知道跟蹤的人是他們,目前看起來,安室哥絕對有釣魚的打算。
“柯南,小哀,你們趕緊過來啊。”吉田步美回頭看了看,沒有看到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兩人,頓時慌張地四下尋找,然后才發現了距離他們很遠的兩位非常不配合工作的同伴。
壓低了嗓子但是保證能夠讓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聽到她的聲音的情況下沖兩人喊道。
江戶川柯南無語,正想直接上前去同降谷零打招呼,卻沒有想到身邊的灰原哀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將他拉到了四個跟蹤技巧一塌糊涂的人身邊,嘴巴里還說著:“來了,來了。”
“喂,灰原?”江戶川柯南看著灰原哀,很疑惑。
灰原哀一邊收回了自己拉著江戶川柯南的手,回頭看了他一眼:“我也想知道安室哥在做什么。”
不,事實上已經知道了,在他們發現降谷零的一瞬間,為了保證降谷零不是在執行組織的任務,確保對方的身邊是否安全,自己是否可以在這個時間點出現,灰原哀第一時間就給降谷零發去了消息。
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們,還察覺了那幾位想要跟蹤的想法。
不得不說,透哥就是透哥,就算工藤和那位大阪的高中生偵探加起來都比不上,灰原哀心中忽然就泛起了一股濃郁的自豪感。
不過既然透哥只是在做偵探的工作,身邊沒有任何危險,她也很想參與到其中,在那次半夜被透哥薅出去偷琴酒的東西之后,灰原哀覺得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降谷零了。
明明現在都在一個國家來著。
結果沒有想到的時候透哥竟然發消息給她說想要捉弄一下工藤他們,聳聳肩,碰上這么一個孩子喜歡玩的哥哥她又有什么辦法呢?當然是滿足透哥的愿望啦。
所以在江戶川想要去找透哥的時候,灰原哀第一時間拉住了對方。
嗯,這和她想看江戶川被嚇到沒有一丁點的關系。
而且,灰原哀也很好奇,透哥會用什么方式來恐嚇江戶川柯南他們,在江戶川已經察覺透哥發現了他們的情況下。
當然,江戶川柯南覺得降谷零知道有人跟蹤他的事,灰原哀可沒有告訴降谷零。
有的時候,生活中帶點格外的驚喜才會變得更加有意思不是嗎?
不知不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學壞了的灰原哀站到吉田步美他們身后,帶著小雀躍地向傻愣著的江戶川柯南招招手。
江戶川柯南站在原地沉默一會兒,覺得自己也很想看熱鬧,不管是安室哥的還是服部的,都能夠讓他感到愉悅。
于是小偵探很快就做好了決定,飛快地走到了灰原哀的身邊,眼鏡下一雙眼睛中寫滿了其他人發覺不了的‘看戲’二字。
降谷零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稍微等了一小會兒,服部平次趕緊帶著的幾個孩子們追了上去。
他的目標還在店里,所以降谷零小小地離開一會兒也沒有什么關系,123會監視周圍的情況有不對勁的地方會對他進行提示。
降谷零拐進一條巷子中。
服部平次帶頭,往巷子中看了看,卻沒有看到他們一路跟蹤過來的金發的身影。
大阪高中生偵探的眼睛眉毛都皺到了一起,完全想不到降谷零到底是怎么在這樣短的時間里消失不見的。
幾個孩子跟在他的身后進來,也是探頭探腦好奇地打量著。
灰原哀覺得自己的身體一輕,整個人忽然騰空而起,轉頭一看,卻是明明在他們前面的降谷零跑到了自己身后,還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一邊。
落地的瞬間,灰原哀眨眨眼睛。
而后又是一個接一個的,連著三個孩子被抱了出來。
茫然的少年偵探團的三個孩子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就被降谷零一把捂住嘴巴。
金發青年將右手食指放在嘴邊,對三個孩子眨眨眼,做了個消聲的動作。
孩子們激動得捂住嘴巴連連點頭。
降谷零走進小巷,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還在探查小巷中的痕跡,特別是江戶川柯南,他仔細觀察著蛛絲馬跡,試圖找到降谷零究竟躲到什么地方準備嚇他們一跳。
這樣他就可以,反手倒著嚇安室哥一跳了。
稍微想想都覺得開心。
不過……
小巷地面上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行走的痕跡。
難道安室哥是一邊走一邊清理掉自己走過留下的印記嗎?
可是他們很快就跟了上來,這點時間也不太可能啊。
江戶川柯南托著下巴,有些困惑。
降谷零站到兩人的背后,腳步輕巧到一丁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身后四個孩子們扒拉著墻壁,依舊是疊貓貓的架勢觀察著巷子中即將發生的事情。
從口袋里抽出兩把槍。
一把真正的模型槍,一把陳規的槍匣模擬的假的模型槍。
一前一后,被降谷零抵上了江戶川柯南的后腦勺和服部平次的后背。
“你們……是那個偵探的同伙嗎?”嘶啞的聲音響起,降谷零模仿著平時琴酒殺人時候的語氣,毫不掩飾地釋放著自己的殺意。
效果相當好。
前面兩人沒有意外地僵硬住,他們想回頭,但是放身上東西更加用力。
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感知著分別放在他們腦袋上和背心的東西。
是槍,感官上像是加了消.音.器。
耳邊能夠清楚地聽到上膛的聲音。
再真實不過。
他們第一時間不是沒有想過是降谷零的惡作劇。
本來都想回頭用半月眼嘲笑降谷零,這種戲碼可不能嚇到他們兩人。
但是突如其來的殺意和相當真實的槍……
要完。
作者有話要說:
零醬:double kill!
第119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兩人的背心發涼。
明明只是跟蹤降谷零,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江戶川柯南瞳孔開始劇烈的收縮,大腦也飛快地運轉。
不對,安室哥呢?難道被藏在巷子里面的同伙給弄走了?但是安室哥的身手那么好,對方是怎么做到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面,悄無聲息地弄倒安室哥?
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
孩子們呢?沒有血腥味,可能只是被后面的家伙給打暈了?
“不說話嗎?”降谷零繼續模擬著嘶啞低沉充滿殺氣的聲音。
后面看戲的孩子們那是看得一愣一愣的,吃驚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里面亮閃閃的。
安室哥哥,好厲害!
就像那個什么?對對對,就是那個——
毫無感情的殺手!
服部哥哥和柯南都被嚇懵了。
三個孩子完全沒有同情心地在心中想著。
降谷零陰氣沉沉地用手.槍更加用力地懟上了兩人,語氣陰森:“現在,轉過來。”
隨著嘶啞的聲音響起,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耳朵里還聽到了扳機緩緩扣下的聲音。
兩人轉身的動作緩慢。
“快跑!”服部平次忽然手臂下移,拎起江戶川柯南的后脖領子,將之往后面一丟,整個人英勇地堵住了兩道槍口。
當然,他并不是那種認命的少年,就算知道現在很危險,完全轉身的一瞬間,沒有看清身后人的模樣,服部平次手就朝著握槍的兩只手掌而去。
但是完全來不及,扳機已經扣下。
放大的瞳孔中,服部平次覺得人死后有走馬燈是個事實,他覺得自己眼前好像閃過了不少人的臉。
然后——
“好痛!”
“嘶!”
兩個屬于不同人但是意味著相同疼痛的慘叫的同時響起。
江戶川柯南被服部平次丟出去之后跌坐在地面,齜牙咧嘴地捂住自己的屁股,看上去是摔得不輕。
在他被服部平次甩出去的一瞬間,半空的時候江戶川柯南就回頭看到了那個站在他們兩人身后的家伙。
熟悉的打扮讓江戶川柯南的腦袋蒙了一下,緊接而來的是被欺騙的羞恥和氣惱。
他就知道!
安室哥這個家伙。
他!沒有心!
隨之而來的他一屁股落到地上,從兩團軟肉上傳來的刺骨的痛。
痛死了!
在服部平次轉身的一瞬間,降谷零就抬高了那邊由陳規的槍匣變幻成的模型槍。
然后扣動扳機。
黑色的不知名物體沖著服部平次的腦門沖了出去。
‘嗡’地一聲。
他只覺得自己腦袋像是被什么鐵盆子砸了一下,不斷地作響。
半天,服部平次才晃晃腦袋,回過神,一把捂住自己的額頭。
倒吸口涼氣。
墻角的三個孩子爆發出無與倫比的歡呼聲。
為降谷零的勝利慶祝。
“你們,真是太不小心了。”降谷零一邊說,一邊搖搖頭,將陳規的槍匣收進了懷中。
留下一把普通的模型槍丟到服部平次的懷里。
江戶川柯南捂住自己的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對降谷零的話萬分地不服氣,譴責道:“安室哥是你太過分了!為什么要這么玩我們?”
服部平次拿著模型槍上下打量一下,沒有看到能夠射出東西的通道,將視線停留到已經被降谷零收起來的另一把槍上。
總覺得那一把和這一把不是一個東西。
有些納悶,他拿著模型槍在手上轉了圈。
這次,目光才停駐在了降谷零的臉上。
安室透。
這位,年輕的偵探先生。
對方在國際上開始享有名譽的時候,也是和他還有工藤現在差不多的年紀。
一個被工藤都非常推崇的家伙。
就方才的情況而言,確實是個難搞的男人。
降谷零不管后面一個腦袋疼,一個屁股疼的兩個家伙,轉手就往街道外面走。
三個孩子趕緊跟上,灰原哀朝著巷子里面的兩人不明所以地笑了笑,也跟上了降谷零的步伐。
江戶川柯南手從身后放下來,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服部平次。
可好?現在好戲沒有看上卻被安室哥折騰了一番。
嘖。
煩死了。
服部平次將模型槍往腰間一插,隨手拎起江戶川柯南也跟了上去。
站在街頭,降谷零看了眼目標之前進去的店,嗯,在他們折騰了這么久之后,還在里面挑選著衣服呢。
“安室哥哥,你是在做什么?”吉田步美很好奇地扯了扯降谷零的褲腿同他說話。
降谷零蹲下來,看見后面不方便走路的江戶川柯南被服部平次帶出來,也湊上前滿臉好奇。
他解釋道:“跟蹤目標,拍她出軌的證據。”
聽到降谷零的話,包括孩子們在內的幾人的臉色怪異了一下。
“安……安室先生,你還需要做這種委托嗎?”服部平次結結巴巴地問道,他還以為只有像毛利大叔那種會因為生活拮據的偵探才會做找貓找狗,調查婚外戀等等的委托任務。
降谷零看了他一眼,還有同款驚訝的江戶川柯南:“體驗生活。”
是……是嗎?
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雖然滿臉懷疑的表情,但是好歹是勉強相信了。
灰原哀一呆,完全想不到她家透哥體驗生活是個什么鬼,絕對有其他的目的,前雪莉酒堅定地想道。
三個孩子倒是沒有這么多的心眼,聽到降谷零說的話,倒不覺得婚外戀調查有什么不對的,對于他們來說,降谷零很厲害,跟著厲害的大哥哥一起做偵探的工作也會顯得他們很厲害。
于是早就激動地對降谷零問道:“安室哥哥,我們能跟著你一起嗎?”
降谷零沒有拒絕,反而是一口答應下來。
“這樣好嗎?”江戶川柯南等到三個孩子開始仗著自己小孩的身份光明正大地跑到店門口去窺探,扯了扯降谷零的衣角,“他們三個熊起來可能會干擾你的工作。”
“沒有關系,其實調查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只需要再完善一下。”降谷零回答道,視線落到一直觀察他的服部平次身上。
目光灼灼的服部平次被他這么一看,本來筆直的視線都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被偷偷觀察的對象發現了怎么辦?
“你……你好啊,安室先生,我是關西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黑皮少年抓了抓腦袋,自我介紹起來。
降谷零笑道:“我知道你,新一和我說起過。”
“啊……啊?”服部平次一愣,下意識想要去看江戶川柯南然后硬生生地止住了動作。
怎么回事?工藤這家伙也沒有和他提起過這件事啊。
江戶川柯南一呆,然后沉思。
他……什么時候告訴過安室哥自己認識服部的?是他自己忘記了嗎?
降谷零見兩人開始思考,自己也樂得輕松的轉頭去看旁邊公路上的車流。
灰原哀半月眼的瞧著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被坑蒙的樣子,樂呵呵地一笑,她保證,服部平次絕對不是江戶川這家伙對透哥提及的。
就她家透哥的人脈和情報網,別說弄到一個服部平次的情報了,就是他老爸服部平藏的情報也是輕輕松松。
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告訴降谷零服部平次是誰的江戶川柯南甩了甩腦袋,將不合時宜的想法通通甩出了腦袋。
“安室哥哥。”江戶川柯南看向三個孩子偷偷摸摸的身影,“你接這個婚外戀調查的委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嗎?”
仰著頭,小偵探一臉單純好奇的孩子模樣,沒辦法,他雖然同服部平次說了安室哥已經知道他是工藤新一的事情,但是完全沒有告訴灰原哀啊。
為了確保某位大小姐之后不會同他發脾氣,說什么有重要的情報也不分享什么,還是暫時能夠瞞著一時就瞞著一時吧。
將江戶川柯南的意圖明明白白地看在眼里的灰原哀裝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的轉過身,背對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的方向,只有降谷零能夠看到她的表情。
小姑娘看上去沒有一丁點的異常,實際上已經笑得不可開交。
當然,降谷零覺得灰原哀帶著皮笑肉不笑的感覺,無盡的嘲諷落在了毫不知情的江戶川柯南身上。
“阿秋。”還沒有得到降谷零回答的江戶川柯南率先打了一個噴嚏出來,揉了揉鼻子,有些納悶。
現在也不是什么兒童感冒的高發季節啊?
難道是有什么人在念叨他?
降谷零背著手,目標這個時候已經從店里出來,幾個孩子裝作路過的小朋友,站在店外討論著假面超人的劇情。
他的目標完全沒有懷疑地就從孩子們身邊走過,等人走遠了之后,三個小朋友瞬間停下了討論,小表情嚴肅又正經地看向目標離開的方向。
轉頭。
三個人,六只眼睛,神采奕奕地看向降谷零他們這個方向。
這群孩子……
降谷零差點樂出了聲。
真好玩,雖然有的時候看上去很會惹事情,但是有的時候也很有用啊。
而且做為小小偵探的素質絕對不差。
現在的降谷零感覺自己像是福爾摩斯帶貝克街小分隊一樣。
有意思。
降谷零三步并兩步地上前。
江戶川柯南本來還等著他回答自己的問題,一愣,趕緊和服部平次追上去。
至于灰原哀?
當然是第一時間就跟上了她家透哥的行動。
降谷零帶著一個大孩子和五個小孩子再次跟在自己的目標身后溜溜達達。
也沒有看見他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也沒有看見目標有和什么其他人有過于親密的接觸。
六人就見降谷零拿著一個小相機,隔一段時間就拍了幾張照片,等到差不多接近日落黃昏的時候,目標上了一輛車,降谷零這次的婚外戀調查就宣告了結束。
收工的降谷零將小相機拿在手中,看了看自己一天跟蹤調查的成果,滿意地點點頭,以后完全可以靠這個吃飯了。
并沒有被公安或者組織短缺資金的某公安大佬兼職組織波本的降谷零如是想到。
不等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多問,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帶著幾人開上停靠在附近的白色馬自達,雖然不是能夠乘坐六人的車型,但是幾個孩子在后座擠擠,坐副駕駛的服部平次再抱上一個江戶川柯南。
這邊的路沒有交警,倒也什么問題。
想多問的江戶川柯南礙于現在孩子們都在車上,也不好說話,只能默默地將自己禁了言。
而后開到位于杯護町的一家咖啡店。
給大孩子小孩子們點了冷飲,放置在一邊。
降谷零自己則是坐到了店內的角落位置。
不大一會兒的工夫,咖啡廳門口的響鈴響起,一個中年男人走進來,看上去頗為斯文,像是有強迫癥一樣,西裝筆直到沒有一點褶皺,江戶川柯南偷偷觀察了一下,發現這男人的衣服好像在某些地方還用隱形別針別住。
確保每一個地方都會一直處于它所在的位置,不會因為走路而改變。
邁出的每一步都恰到好處,每個步子都幾乎算得上是一模一樣的距離,筆直地朝著降谷零坐著的角落而去。
江戶川柯南咬著習慣,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感覺上是個相當麻煩的委托人。
不過……
江戶川柯南眼睛咕嚕一轉,然后端著杯子就溜到降谷零和委托人的附近。
服部平次本來想跟著一起,但是身邊的三個小孩看著江戶川柯南的舉動也想跟過去,為了不暴露,服部平次只能待在這里,反手鎮壓了準備要亂跑的孩子們。
等待江戶川柯南偷聽了情報回來同他分享。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江戶川柯南一到附近,就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抬頭一看,他的視線和降谷零似笑非笑的眼睛對上。
嘿嘿一樂,江戶川柯南對降谷零投去一個討好的笑容。
金發青年收回自己的目光,臉上是標準的禮節微笑。
見安室哥沒有趕走他的意思,江戶川柯南也就放心大膽地‘偷聽’起來。
“大川先生,東西還滿意嗎?”江戶川柯南聽到降谷零的聲音,然后就是相機按鍵被不斷按動的響動。
委托人一時半會兒沒有說話,等到按鍵聲停止,才聽到對方相當平靜的聲音:“很滿意。”
“安室先生。”委托人說道,“三天后,在下有一個私人宴會,不知道安室先生有沒有時間賞臉參加。”
“家父對偵探的本領向來推崇有加,安室先生又是近年來這方面的翹楚,在國際上都享有名譽,家父對安室先生最為稱贊,會很高興您能夠參加宴會。”
“而且,本人也希望安室先生能在宴會上作證,這些照片的來歷真實。”
降谷零聲音輕松:“委托人的要求,我很樂意滿足。”
“三天后的晚宴,大川宅邸,我會恭迎安室先生的到來。”
沒有詳細多聊些什么,被降谷零稱呼為大川先生的委托人很快就走了。
江戶川柯南從背后走出來,看著降谷零呵呵一笑。
還說沒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什么體驗生活,都是騙小孩的,可騙不了他。
那個宴會,絕對是安室哥你的目的吧!
面對江戶川柯南譴責的目光,降谷零緩緩勾起了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零零:成年人的事情怎么能說是騙呢?
無辜攤手手.jpg
看透了的哀醬:呵。
第120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和委托人見完面之后,降谷零開車將小孩們都送回了家。
將灰原哀送到阿笠博士家的時候,降谷零下意識地看向工藤宅。
按照時間推算,沖矢昴也應該住進了這里。
說不定上面某個拉著窗簾的房間里就有一個躲在陰暗角落偷窺他們的FBI。
剩下的一個大孩子和一個假小孩都放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樓下。
面對江戶川柯南邀請他上樓坐坐的邀請,降谷零婉拒之后,直接開車離開。
目送白色馬自達的尾氣消失。
江戶川柯南將自己聽到的降谷零和委托人的交談告知了服部平次。
“上川?”服部平次摸著自己的臉,“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
但是具體是在什么地方聽說過的,服部平次就有些抓腦袋了。
江戶川柯南半月眼地看著他,也不是很想吐槽,這個模樣才是這位熱血的關西高中生偵探的常態。
不過,有一件事情他一直沒有來得及詢問。
“話說回來,服部你這次到東京來是做什么的?”江戶川柯南詢問道。
雖然之前這個家伙就說要來幫助他一起探查本堂瑛佑的秘密,但是服部平次好歹是個高中生,每天都還有學業呢,也一直沒有抽出空閑來,倒是最近水無憐奈甚至是赤井秀一假死的事情都解決了,這家伙才過來。
還帶著他的青梅竹馬一起。
不過遠山和葉倒是一大早就跟著小蘭和園子出去玩,服部這家伙還被嘲笑說整天就只知道惦記一個小鬼頭。
“哦。”服部平次應了一聲,“因為和葉她媽媽家有個朋友要舉辦宴會啦,雖然是在三天后,不過我們這正好放假,所以就提前……”
黑皮膚的高中生偵探說著說著話,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江戶川柯南無語地抬頭和服部平次對視。
“啊哈哈哈哈……”尷尬的關西偵探不好意思地抓住自己的腦袋,笑得一點水準都沒有,“該不會這個朋友就是上川吧……”
服部平次自己說著,自己都覺得有夠丟臉的。
江戶川柯南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并且提出友好的建議:“或許你可以問問和葉。”
大小兩人沉默一下,轉身就上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樓梯。
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上顯然很熱鬧,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一進門就聞到了濃烈的咖喱味。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在廚房里面忙活。
鈴木園子坐在餐廳的位置,幫兩人試一試咖喱調出來的味道是否合適。
毛利小五郎在客廳看賽馬直播。
“和葉!”服部平次一見到在廚房的和葉就開始大喊大叫。
拿著湯勺的遠山和葉被他嚇得一個激靈,湯勺里面的咖喱灑出來,幸好剛剛舀起來不久,還在湯鍋的正上方,一湯勺的咖喱落回湯鍋里,沒有將灶臺前的兩個女孩給燙傷。
遠山和葉還沒有來得及放下湯勺,就被服部平次摁住肩膀轉身。
“你說要去的伯母朋友家的宴會,那個朋友是姓大川嗎?”服部平次問道。
江戶川柯南跟在他的身后,不明白簡簡單單詢問的事情為什么被服部這家伙搞得這么激動。
“是……是啊,怎……怎么了嗎?”遠山和葉被服部平次的態度弄得有點茫然,整個人呆愣愣地回答道。
服部平次的臉上轉瞬就是一個燦爛的笑容。
他蹲下來,一臉認真地對江戶川柯南說道:“這件事情安室哥肯定不知道,所以我們可以在那天突然出現,嚇他一跳。”
江戶川柯南的眼睛也亮了,他深以為服部平次的這個決定是頂好的主意。
想想今天安室哥是怎么嚇他們兩人的吧,總覺得自己要報復回來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兩人對視,達成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呆呆地看著兩人的舉動。
這是……在做什么?
“你們碰上安室哥了?”毛利蘭轉身,將灶臺上正在燉煮咖喱的火關小一些。
“是啊,是啊。”服部平次拉長了自己的聲音,不甚上心地回答道。
遠山和葉將自己手上的湯勺放到湯鍋的旁邊,有些好奇:“安室先生是個怎么樣的人?”
她只是因為服部平次的原因知道了還有這樣一個厲害的偵探,當然,也聽到她父親和服部父親聊起過。
但是沒有放在心上。
“啊——”服部平次半月眼,看上去超級不爽,“一個非常惡劣的家伙。”
旁聽的鈴木園子‘撲哧’一聲笑出來:“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因為看到安室哥在不知道做什么事情跟蹤上去卻被安室哥嚇了吧?”
服部平次一愣,是這么明顯的事嗎?
江戶川柯南嘴角抽搐,皮笑肉不笑。
“以前……新一也經常這么做。”毛利蘭再次嘗了嘗咖喱的味道,然后分給鈴木園子和遠山和葉一點,得到了她們一致的點頭,于是拿出小碗,將咖喱舀到六個不同的碗中。
“不過每次都會被安室哥發現然后嚇一跳。”六份咖喱分好,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一邊聽毛利蘭說話,一邊幫忙將熱騰騰的咖喱端到餐廳的位置。
毛利蘭拿著湯勺,向后傾倒一些,將上半身露出廚房門,對著客廳的毛利小五郎喊道:“爸爸!吃飯了!”
接著再盛好米飯,遠山和葉和鈴木園子一起裝上了六碗味噌湯。
“但是啊,那個自大的偵探小子完全不長記性的,上次被嚇完,下次看到的安室哥還是會忍不住跟上去。”鈴木園子順勢接過毛利蘭的話頭,“雖然安室哥前些年不在日本吧,不過在國外的時候也總能碰上,工藤新一那小子,每次遇到了都會偷偷跟蹤。”
鈴木園子說著,嘆氣搖搖頭,一臉這是個什么幼稚小鬼的表情。
服部平次目光偏移,落到江戶川柯南的身上。
好小子,這些事情你都不告訴他的嗎?害得他今天還傻乎乎地跟蹤安室哥,然后被嚇成那個樣子。
而且,這么多次了,你竟然還會被嚇著?
沒用!
江戶川柯南回以服部平次一個麻木的眼神。
當然,故意不告訴服部平次安室哥知道了會嚇人完全是因為他想要看熱鬧的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
每次他都會上當被嚇到的真正的原因……
“不過,這大概還是因為我們安室哥太厲害了。”鈴木園子將味噌湯放到餐桌上,搖頭晃腦,十分神奇地說著。
已經關掉了電視,慢悠悠走過來準備開飯的毛利小五郎聽到她的話,不知道想到什么,吐槽:“那小子有什么好厲害的。”
雖然是充滿不屑的說話內容,但是語氣之間卻透著濃濃的不忿。
就是那個小子,最近來找他委托的委托人竟然會問他是不是認識——安室君。
毛利小五郎在腦海里模擬下那些人說到那三個字時候的語氣和模樣,撇撇嘴,當知道安室透那個小子和小蘭相熟之后,本來還高高在上的態度一下子就變得和藹可親起來。
哼。
鈴木園子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安室哥當然厲害啦,他可是在國際上都享有名譽的偵探誒!”
總之名氣比眼前的大叔大了不知道多少。
又年輕,又帥氣,安室哥的粉絲遍布各地。
“當然,我指的厲害不是這個。”鈴木園子不服氣地回瞪了毛利小五郎一眼,然后對遠山和葉和服部平次擺擺手。“每一次啊,安室哥嚇唬工藤新一那小子的招式都不一樣。”
“所以新一才會每一次都中招。”毛利蘭也是笑著說道。
三個女孩都歡快地笑了起來。
屋子里面的三個男……性無語地對視。
江戶川柯南面無表情地刨著飯,身邊服部平次戲謔的目光讓他想要反手打對方一拳頭。
如果他還是工藤新一的話,手上沒有武器的服部平次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也不知道安室哥去大川家的宴會到底是為了什么。
江戶川柯南吃東西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忽然想到了某個借住在工藤宅的FBI。
說起來,作為曾經的諸星大……赤井先生對安室哥應該還是蠻在意的吧?
要不要告訴沖矢先生一聲?畢竟他還指望著FBI和安室哥的關系能夠緩解,在江戶川柯南看來,赤井秀一無疑是最好的中間人。
他和降谷零認識,又是FBI的人。
江戶川柯南可不想再瞞著他家安室哥什么事情,作為偵探的第六感告訴他,之前他瞞著安室哥的有關基爾,組織,FBI的事情絕對會在未來造成一個對他非常不友好的結果。
嗯……
吃過晚飯的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說了一聲,就連服部平次都沒有帶地拿著自己的滑板,一溜煙地就跑了。
不過,服部是什么時候開始叫安室哥的?江戶川柯南一邊駕駛著自己的滑板,一邊非常納悶地想著。
…………
“你是說安室君嗎?”沖矢昴坐在工藤宅客廳的沙發上,對面是大晚上跑過來的江戶川柯南。
小偵探利索地喝了一口沖矢昴泡的蜂蜜牛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對,上川家,沖矢先生你有印象嗎?”
沖矢昴托著下巴沉思,上川?這個他倒是不知道,畢竟他在日本又沒有什么人脈,不過如果男孩要去參加這家的宴會,他倒是想要去看看。
不管是波本還是阿美莉卡的英雄,抑或者安室透,都不打沒有利益的仗。
這是前幾年和降谷零接觸下來赤井秀一對其行事的深刻印象。
這個宴會絕對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東西。
看來得讓詹姆斯出點力了。
畢竟沖矢昴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研究生,還沒有能力接觸到一個私人宴會。
“我知道了。”下定好決心的沖矢昴這么對江戶川柯南說道。
小偵探懵逼地看著他。
知道什么了就?
咋說話他都聽不懂呢?
江戶川柯南帶著一肚子的疑惑,然后被沖矢昴以太晚了送回到阿笠博士家。
站在阿笠博士玄關的江戶川柯南:@#¥%…&…¥##
瞧瞧他大晚上跑過來傳遞情報都獲得了什么!
以后都不要干了!
作者有話要說:
端著咖啡杯路過的哀醬:呵。
哀醬(神奇):看看江戶川選擇的FBI,再看看我家透哥。
(雙手一攤):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