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黑透10
早川花英看見琴酒那高大的身影時, 腳步略微一停。
這么說可能有點迫害中也的嫌疑,她對身材太?高的男性,有一種天然的不適感。
這可能屬于動物的本能, 大?自然界不也是這樣嗎?哪怕是獅子在遇見沒見過的龐然大?物時,首先也是觀察, 而不是貿然上去?狩獵。而且這種本能在被波本這樣那樣之后, 更嚴重了。
琴酒因為常年老?煙槍, 身上有著一股煙草味,不算難聞,可能和他抽煙的牌子有關。
保時捷356A安安靜靜當停在樓下, 當琴酒拉開副駕駛位車門示意她坐進去?的時候,早川花英松了一口氣。
主駕駛座位的人?不是伏特加。
她還以為琴酒就連約會也要?伏特加跟著, 那太?坑爹了,她還做不到面不改色的在伏特加面前和他的老?大?調情。
兩個人?的約會真的不適合三個人?在!
琴酒啟動汽車沒多久, 就從后視鏡里看見了熟悉的車。
“……”
他就說, 波本那小子, 絕對不是那么?老?實?,說不來就不來的。
這不, 跟過來了。
而且跟的非常明目張膽。
也是, 跟的太?過鬼祟的話, 被他懷疑, 然后自己人?打自己人?就笑話了。
和琴酒坐在一輛車里, 早川花英壓力有點大?。
她不知道說什么?。
想了想, 她決定裝成一個暗戀著外國?人?的小女孩, 忐忑這位外國?人?什么?時候就回國?了。
然而還沒等她說什么?, 只聽琴酒的手?機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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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號碼,琴酒煩躁的“嘖”了一聲。
接通后, 他啊了幾?聲后,瞥了早川花英一眼。
手?指輕敲方?向盤,很明顯他在思考。大?約一分鐘后,琴酒調轉了車頭,“很遺憾,今天可能不能和小姐你去?約會了。”
早川花英立刻沮喪著小臉,她頻頻偷瞧琴酒,最后像是忍不住,小聲問:“是突然來的工作嗎?”
“也不算工作。”
琴酒停頓了一下,“早川小姐今年二十歲對吧?”
早川花英:“嗯啊。”
“我想,對于十八歲的女孩,你應該比我更有經驗證明應對。”
早川花英:“……”
等等!
十八歲的女孩?指的誰?不會是宮野志保吧?!
不對啊,她印象中琴酒掃射東京塔是在宮野志保叛逃后啊。
“……”
波本都是純黑波本了,掃射東京塔提前到宮野志保叛逃之前好像也沒什么?。
至少影響不會比波本從公安臥底變成純黑壞蛋大?。
早川花英沉默了幾?秒,冷不丁的問:“是您的女兒嗎?”
琴酒差異的轉過頭,“我有那么?老?嗎?”
早川花英沉默,幾?秒后,“那就是小情人??”
琴酒:“……”
他好像無法理?解旁邊女孩的腦回路。
“不是。我們沒有關系。”
“沒有關系你為什么?要?放棄我們的約會呢?”
說完這句還沒等琴酒反應,早川花英立刻道歉,“抱歉,我失言了。”
她用一種帶著點卑微的聲音說,“對不起,我剛剛太?不理?智了。就是……有些嫉妒。”
早川花英冷靜的想。
琴酒太?忙了。
他連殺過的人?都不記得,她很懷疑時間久了,琴酒會不會就把她完全忘在腦后。
至少這幾?天她沒聯絡琴酒,琴酒一封郵件都沒給?她發。
所以,她需要?表現得……她暗戀到了極點,非常非常喜歡他。
男人?向來都會對愛慕自己的女人?寬容一點(武裝偵探社的太?宰治和她說的)。
這句話真假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必須加快和琴酒的感情進度。
身旁的女孩坦誠的說她會嫉妒和他有關系的女生,明顯就等于是喜歡他到了極點,這種等式極大?程度滿足了琴酒大?男子主義?的心。
他笑了一聲,解釋:“那女孩是公司的天才,老?板希望我們能盡量滿足她的要?求。”
“最近她鬧著要?見姐姐……但我們公司規定,暫時沒辦法見。她說她心情不好,見不到姐姐就只能罷工。”
“你去?哄哄她。”
早川花英:“……”
這個任務可真亞歷山大?。
“為什么?不能見姐姐啊,如果她實?在想見就讓她見唄。”
早川花英裝成無知的樣子問。
“哼,因為那個女人?現在不在國?內。”
早川花英:“……實?話和她說不就得了?”
“就因為她知道她姐姐不在國?內,想把姐姐叫回來才在那鬧。”
琴酒是真的煩。
要?不是因為波本罩著那兩姐妹,他早就想把宮野明美給?解決了,把FBI引入進組織還沒事,真當組織那么?仁慈?
現在宮野明美的任務就是在美國?好好找到她那位親愛的FBI男友蹤跡。
宮野志保怕她姐姐出事,所以才迫切的想把自己的姐姐叫回日本。
琴酒領著早川花英來到一家藥企,走過匆匆驗證后,進到了最里面。
這簡直就像是監獄。
不過早川花英當然不能這么?說,她睜著一雙單純的眼睛,“哇哦,你們公司保密等級好高哦。”
琴酒嗤笑一聲,沒有說別的。
他有這個藥企的所有權限,輕易的就打開了宮野志保辦公室的門。
“我說了,不把我姐姐帶回來,我是不會工作的。還有你們不要?隨便開我辦公室的門好嗎?一點保密意識——”
宮野志保后面的話在看見來人?是琴酒的時候就吞進去?了。
沉默了幾?秒,她鼓起勇氣揚起頭,就像驕傲的孔雀,“他們就算派你來,我也不會妥協的。”
琴酒哼笑一聲,把早川花英推了過去?,“想解悶,我給?你找了個玩伴。”
早川花
英:“…………”
琴酒非常放心的拍了拍早川花英的肩膀,然后警告的看向宮野志保:“我想你應該知道什么?是該說,什么?是不該說的吧。”
說完,琴酒直接轉身就走了,把空間留給?兩個女孩。
出了藥企,琴酒果然在停車位看見了靠在車前引擎蓋的波本。
“怎么?來這兒了?”
其實?波本更想問的是,怎么?把花英醬帶到這里了。
琴酒掏出煙盒叼了一根煙,“給?你家小女孩找了個玩伴。”
波本:“…………”
“那不是外面的人?嗎?讓她知道組織的機密真的好嗎?還是……你想人?用過就扔?”
琴酒奇怪的看了波本一眼,“今天怎么?這么?有興趣關注這個?”
波本:“……”
糟糕,他有點太?著急了。
“我這不是覺得那女孩挺對我胃口的,就這么?被你一槍打死了,太?浪費了,還不如送我玩玩。”
琴酒挑眉:“你不是戀愛了嗎?”
波本面不改色:“找個人?練練又不影響。等我技術練好了,再回去?找她,省著你說我太?粗暴。”
琴酒摸了摸下巴,真是難得,波本會和他看中一個人?。
“放心,我暫時不會殺她。”@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你還沒說,送人?過來干嘛?”
在得知花英醬沒有生命危險后,波本又問起了前面的問題。
琴酒只當波本是擔心“地獄天使”的女兒。
“還不是你家的小女孩吵著要?姐姐,不給?她姐姐,她就罷工。哼,她以為組織是什么?地方??還威脅起來了。”
波本輕笑,“多多擔待嘛,畢竟才十八不是嗎?還是個小姑娘呢。”
如果早川花英聽到波本這話肯定恨不得罵死他,怎么?你家十八歲的還是個小姑娘,她這個二十歲的就要?被他這樣那樣,兩歲年齡差在他眼里就不是小姑娘了?
幸好早川花英不知道波本還嘆息沒早幾?年遇見她,早幾?年就純犯罪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明美在美國?那邊怎么?樣?”
波本隨口問了一句。
琴酒:“你居然沒關注嗎?”
波本哼了一聲:“誰讓她找了那個討厭的FBI當男友,我當初就看那個諸星大?不順眼,她就跟鬼迷心竅似的。眼光不好,那就得吃點苦頭,畢竟我不可能一輩子給?她收拾爛攤子,這次保她一命,已經對得起愛蓮娜老?師。”
當初是他自己主動要?跟蹤宮野艾蓮娜的,那不論他被組織抓住,帶到美國?,經歷各種慘痛的經歷都是他年幼無知的選擇。
艾蓮娜老?師在他被組織抓住時,救了他一命,那么?他會在組織護住她兩個女兒作為回報。
宮野明美引來了FBI,他保住了她的命后不適合對她過分關注,那樣組織就會以為抓住了他的把柄和軟肋。
琴酒這些年為什么?像孤狼一樣從不和人?關系親密就是怕有一天,有什么?人?會成為他的弱點。
在組織不能有弱點,有弱點就會致命。
危險不止是來自外界那些警察公安各國?情報組織,更多是來自內部。
行?動組老?大?的位置,可有的是人?想把他拉下去?取而代之。
他也一樣,早年間和琴酒在組織里摸爬滾打的時候得罪了不少代號成員的子女,他們時刻等著他犯錯,然后踩進泥里。
可惜,就如同當年在美國?的地下訓練營里,他和琴酒搭檔打遍所有成人?組,沒人?敵的過他們一樣,現在那些人?要?想拉下他和琴酒,純屬癡人?說夢。
“所以呢,志保為什么?非要?明美回來?”波本漫不經心的問。
琴酒咬著煙,“聽說之前差點被FBI給?抓了,看來她那位前男友,心狠的很。”
波本嗤笑,赤井秀一就是頭狼,指望狼能對兔子有感情,想什么?呢。
停頓了一下,琴酒看了波本一眼。
波本也掏出了一根煙,點燃,突出煙圈,藍灰色的眼睛有種無機質般的無情,“說吧,還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嗎?”
看著這樣熟悉的,完全屬于浸染在黑暗中老?搭檔,琴酒笑了,“有人?說,她是故意想被抓。”
為什么?想故意被抓,這個問題延伸下去?就變成了,是否是想借助FBI逃離組織?
“真是,妹妹都不要?了嗎?”琴酒嘲笑。
“這倒不至于。”波本否定了琴酒的猜測,“她應該就是單純的心軟,畢竟……那時候那么?喜歡那個諸星大?不是嗎?”
兩人?簡單聊了一下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兩姐妹,然后話題不由自主的又轉回到早川花英身上。
都說這世界上有兩件事掩飾不了,打噴嚏和喜歡一個人?的心。
波本不由自主的就又把話題拉到早川花英身上,“那個女孩……你送給?我怎么?樣?”
琴酒一愣,“你應該連正臉都沒怎么?看過吧?”
波本這一見鐘情未免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怎么?橫濱救了的那個女孩是把老?處男變成泰迪精了嗎?
波本也知道他有點急了。
但他真的有點怕琴酒動手?太?快。
宮野志保在組織的保密等級非常高,他既然把花英醬帶過來,應該就沒想著將來讓她活著。
不得不說,花英醬有點子霉運在身上,否則怎么?會遇見他,又遇見被琴酒拉來陪機密人?物的任務呢?
早川花英在被琴酒扔下后,內心一串無語。
宮野志保看著眼前和她年齡差不多的漂亮女孩目露同情,從琴酒離開前那句警告來看,這女孩絕對不是組織的人?。
如果是組織代號成員的孩子,對她的囑咐絕對不是她應該知道什么?是該說,什么?是不該說。
因為實?驗室里全部是機密,她連琴酒都不會告訴,更別提他帶來的女孩了。
琴酒指的只能是她們閑聊時話題的邊界。
至少不能讓眼前這個眼神清澈,看起來一臉單純的女孩知道組織的黑暗和違法面。
宮野志保隨手?從冰柜里拿了一杯冰水扔給?早川花英,“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我也自身難保,不過,我奉勸你,離帶你過來的男人?遠點,那不是什么?好東西。”
早川花英:“…………”
妹妹,你說話真直白,她喜歡。
早川花英笑著接過冰水,視線從宮野志保的辦公室簡單掃過,定格在一張合照上。
合照里一共有五個人?,宮野夫婦,宮野明美,宮野志保……還有波本。
早川花英看了幾?秒,然后移開目光,“我叫早川花英,今年二十歲。妹妹怎么?稱呼?”
宮野志保從看到這女孩起就猜出來年齡可能不大?了,沒想到也才剛成年,內心罵了琴酒一句禽獸加老?牛吃嫩草。
“我叫宮野志保,今年十八。他應該和你說過。”
早川花英走過到相框附近,聳了聳肩,“他只和我說,他老?板讓他去?哄孩子,他不會,就想讓我試試。”
早川花英像不經意般轉過頭,“這是你家人?嗎?都是帥哥美女呢。”
宮野志保聽到這個眼神溫柔了不少。
“姐姐和零哥確實?都長的很好呢。”
早川花英的手?忍不住捏緊,她聽不得零哥這個稱呼。
波本怎么?配叫降谷零!
“聽琴酒說你吵著要?姐姐……哥哥不能幫忙嗎?正常來說,哥哥才是你們全部的依靠吧?”
番外if-黑透11
早川花英想知道波本和宮野姐妹之間的關系。
如果?她們的關系很密切的話, 那宮野明美不會死,宮野志保就不會吃下APTX4869,不會變成灰原哀……那柯南小弟弟怎么辦?柯學主角團直接少一個人啊。
繼主角團少了公安降谷零之后, 再少個藥學大佬,那柯南小?弟弟到底要怎么?贏?
黑方史詩級加強了吧。
買一送一都不帶這樣的。
等等, 如果?按照她記憶里的琴酒掃射東京塔時間線發生?在宮野志保叛逃后, 會不會時間線根本還是按照原來的, 只不過因為宮野明美沒死,所以她錯過了叛逃的時間?!
紅方史詩級削弱啊!!
這么?一想?早
川花英就忍不住走神了。
因為她走神的目光始終鎖定在照片中的波本身上?,宮野志保眼睛轉了轉, “我零哥帥吧,比琴酒有魅力多了, 你別看上?琴酒,看上?我零哥吧。”
早川花英手一抖, 差點就拿不住相框。
志保妹妹, 你在說什?么?恐怖故事?
別這樣, 她并不想?和那個變態扯上?關系。
“你那么?有魅力的零哥難道也幫不了你嗎?你這里已經和囚-禁差不多了吧?”
早川花英被左一個零哥,右一個零哥刺激的有點咄咄逼人。
這種突然爆發出的鋒利讓宮野志保愣了幾?秒, 她苦笑, “零哥確實沒辦法。”
宮野志保轉頭看向外面的層層大門, 高情商的說法是, 這里安保極佳, 低情商的說法, 這里如同坐牢。
早川花英的情商高低完全隨心。
她可以在琴酒面前當傻白甜, 感?嘆這里安保太?厲害了, 公司肯定大有來頭,也可以被“零哥”這個稱呼刺激的有點暴露本性。
早川花英沉默了幾?秒, “抱歉,我聽不得有人說比琴酒強。”
宮野志保:“…………”
這年頭居然有人這么?愛琴酒嗎?
早川小?姐,你確定你沒眼瞎?
宮野志保的目光忍不住打量起身旁的女孩,忽然宮野志保的目光一凝。
早川花英偏后頸的地方有塊紅痕,看起來很像吻痕。
她下意識拉了下早川花英的領口?,果?然大片星星點點的紅痕映入眼簾,之所以脖頸她沒看見,完全是因為上?面被早川花英涂了很厚的遮瑕。
一般人見面更?多關注的都是臉,所以早川花英脖子上?那厚厚的遮瑕,不論是琴酒,還是剛剛的宮野志保都沒發現。
但現在宮野志保發現了。
她皺眉看著這種過分的痕跡,能想?象的出身上?只會更?過分,忍不住罵了一句,“琴酒他是狗嗎?”
“…………”
早川花英從宮野志保的手中拉回領口?,沉默了幾?秒,“不是他。”
“什?么??!”
宮野志保是真的震驚了。
居然有人敢給?琴酒戴綠帽!
這么?一想?,宮野志保還有點小?興奮。
“是誰?!”宮野志保眼神閃亮的問。
是你零哥。
但早川花英不能說,她之所以說出來,沒順勢推到琴酒身上?,是怕宮野志保轉頭罵琴酒的時候,順便把這件事說出來。
她和琴酒沒做過,等琴酒知?道了,她就慘了。
所以,她需要說實話?,至少宮野志保會看在大家都是女孩子的份上?,幫她和琴酒隱瞞。
見早川花英沉默不說話?,宮野志保自然理解了。
“你不信任我對嗎?確實,畢竟我們第一次見面,而且我和琴酒認識的更?久。”
“我理解早川小?姐,放心,我不會和琴酒說的。不過……”
宮野志保有些好奇,“你家的那位是不是做的有點激烈了?”
宮野志保有點臉紅,更?多是少女的好奇。
早川花英只覺得窒息。
她難道說她全程都睡過去不知?道嗎?
只有一大早醒來,混身的肉都快覺得不是自己身上?的了,又酸又疼,而且使用過度的異樣感?太?強烈了。
早川花英甚至很惡意的想?,如果?她這時候說那只狗就是你尊敬的“零哥”不知?道宮野志保會露出什?么?表情?
但早川花英沒有沖動。
因為就算她說出來,就代表著能和宮野志保站在一條線上?嗎?
不可能,她和波本只會是敵人。
早川花英的連番沉默讓宮野志保知?道,看來這個問題是真不適合繼續問了。
她轉而問起了別的,“那琴酒知?道嗎?”
肯定不知?道的吧,知?道的話?肯定不會把人帶到她面前。
果?不其然,早川花英搖頭:“他不知?道。”
“那早川小?姐以后打算怎么?辦?這種事情不可能一直瞞著琴酒的,而且……”宮野志保目露同情,而且這種事要要是被琴酒知?道了,有人耍他,那早川小?姐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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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
當然是在吻痕消失之前她不能和琴酒走的太?近。而且,最好能離間琴酒和波本之間的感?情。
早川花英撫摸著宮野一家的全家福,輕聲?說:“不說那個了。總之事情和你想?的不太?一樣,不過,我暫時還不能說。對了,你之前老說你零哥好,怎么?,他也是在你們同一家企業工作嗎?”
宮野志保反應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早川花英同一家企業指的是組織。
嘖,組織就算真的是企業,那也一定是開業沒多久就被取締的非法企業。
宮野志保含糊的說,“是呢,他和琴酒是同事。”
早川花英這時候臉上?明顯有了興趣,“能說說嗎?唔,他們認識多久了?交情很好嗎?”
宮野志保笑:“你其實真正想?了解的是琴酒吧!”
早川小?姐長的漂亮,就是眼光不咋好。
“我其實知?道也不多,就知?道他們早年一起在美國搭檔了好多年,后來零哥搞金融去了(給?組織打錢),兩個人就很少聯絡了。”
宮野志保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組織出的兩個臥底,一個是害了她姐姐的FBI,一個是坑了她零哥的公安警察。
零哥那次是真的慘。
組織美國任務大失敗,要不是因為這個,她也不至于?和琴酒,零哥一起回日本。
不過,這些都沒什?么?好說的,早川小?姐明顯是更?想?了解琴酒。
但琴酒……真的乏善可陳。
年輕的時候就是訓練,殺人,然后出去喝酒放松。
現在年紀不像小?年輕了,沒了訓練那項,變成了殺人和放松。
糟糕好像沒什?么?能講的,那些東西都不太?適合早川小?姐這個非組織的人知?道。
宮野志保歉意的笑笑,“因為保密協議,我可能沒辦法和你詳細的說。”
早川花英不怎么?在意的點頭,她預料到了。
掏出手機和宮野志保要了號碼,早川花英回頭看了眼層層關閉的安保。
“我們怎么?出去啊?老在辦公室里窩著不好,一起去散散步吧。”
宮野志保想?了想?,她確實也有話?要和琴酒問,所以她點頭,“我有權限,放心,他們不敢真的關我。如果?真關我,我就拒絕實驗。”
宮野志保狡黠的一笑,“我還是挺厲害的人才。”
兩個女孩相攜著手,歡歡樂樂的走出了藥企。
樓下,琴酒正在和波本聊天。
早川花英的腳步下意識就慢了下來。
波本怎么?會在這里!
宮野志保興奮的在早川花英耳邊說:“看,那個就是我零哥,帥吧。”
正午的陽光下,兩個發色不同,身材同樣高大魁梧,仿若男模一樣帥氣逼人的兩個男人,連陽關都難以爭輝。
但是……兩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混蛋。
宮野志保小?聲?說,“我去找琴酒,你可以和我零哥說說話?,早點忘記琴酒那個壞東西吧。”
說完,穿著實驗白大褂,腳下生?風的朝琴酒走過去。
十八歲的宮野志保看起來非常有勇氣,仿佛一點都不怕琴酒一樣。
實際上?,手都快抖出殘影了。
因為宮野志保的重要性,琴酒果?然被宮野志保拉走了。
樓下停車場附近,只剩下早川花英和波本遙遙相對。
波本盯著轉頭不看他的女孩,拿出手機給?琴酒去了個電話?。
“那位小?姐我帶走了啊。”
波本說的不清不楚,琴酒卻聽明白了,他有些失笑,看來波本是真看上?了,否則那么?急做什?么??
然后,波本就掛了電話?,從車前引擎蓋旁走到早川花英面前。
“golden hour是嗎?”
早川花英抬眸,“怎么?,你要和琴酒搶嗎?”
波本嗤笑,“什?么?搶不搶的,明明是我先到的好吧。你要是不到東京,你根本不可能認識琴酒,我們的相識在橫濱,可比你和琴酒要早的多。”
早川花英同樣笑了,“如果?按照時間先后來判
斷的話?,我早就和幼兒園的同學在一起了。”
言下之意,哪有你波本什?么?事!
波本自然聽的出這些嘲諷,但他一點都不在意。
他手指轉了轉車鑰匙,“我已經和琴酒說了,我送你回去。花英醬,看來琴酒沒那么?在乎你呢。我想?要他就很輕松的把你送給?了我。”
早川花英:“……”
靠,琴酒那個自戀的男人真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啊。兄弟想?要衣服,他直接就送!
果?然還是她在琴酒那里感?情分不夠。
琴酒那個男人太?難勾引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不過……早川花英看著眼前的波本笑了。
很明顯,波本是在意的。
如果?波本不在意的話?,不會出現在這里。
琴酒愿意和好兄弟分享女人沒關系,只要波本不愿意和琴酒分享就好。
她只需要在波本這里多下點功夫,例如:加倍的表達對琴酒的喜愛。
雖然她可能會因這種挑釁波本的行為把自己弄的很慘,但……只要在波本心中埋下一根刺,一旦生?根發芽長大,波本必將和琴酒反目。
她賭的就是波本對她的興趣到底能維持和進展到什?么?地步。
早川花英沒有多說什?么?,主動上?了車。
然后她就看著金發青年喜滋滋的開車轉了個方向。
開了一會兒,早川花英轉頭:“你是要開去哪?這不是回去的路。”
波本:“花英醬真厲害呢,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繞路在回家呢?”
早川花英冷笑:“別拿這種小?把戲糊弄我,別忘記了我是橫濱人。”
橫濱人最擅長的就是記路。
這是為了讓他們在遭遇危險的時候,不至于?自己跑進死胡同,那就是自己不給?自己活路。
所以早川花英來東京首先做的事,就是把所有的路況記熟。
其實,如果?她有錢買輛計程車的話?,她都能在東京開計程車了。
嗯,扯的有點遠,早川花英看著外面出現的標志性建筑閉眼想?了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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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畫展?”
這條路再走下去拐個彎,就會進入去畫展那個場地的主干道。
波本驚喜的笑了。
他就說,他的花英醬很厲害。
果?然嘛。
“是呢。花英醬好厲害,一下子就猜到我的目的地了。”
哼!
既然琴酒沒和花英醬一起看畫展,那當然就該和他去看啦!
沒錯,和他去看畫展才是最正確的!
早川花英:“…………”
她是真沒想?到,琴酒和波本的關系好到連約會短信都允許看的地步。
也是,琴酒都毫不介意波本把她帶走,看個短信又算什?么??
早川花英沒有說話?,她看著金發青年興奮的買票排隊,然后拉著她進入展廳。
每一副畫作之前,他就像導購員一樣如數家珍,甚至能講出繪畫作者背后的故事。
他講的好,周圍不少來參觀畫展的都跟在他的身邊聽他講,一邊聽一邊連連點頭。
早川花英簡直服了。
她甚至聽見旁邊有人說,這個講解員真厲害。
就……不愧是公安降谷零的異世?界同位體。別的世?界是萬能公安,這里是萬能犯罪分子。
嘖!好好的人為什?么?變成壞蛋呢?
番外if-黑透12
參觀了?一圈, 波本很得意的來到早川花英面前炫耀:“你與其找琴酒看畫展,真不如?找我。”
看他多厲害,對那些畫家和展品如數家珍。
可惜, 早川花英來看畫展醉翁之意不在畫,本來是想和琴酒培養感情的, 和你波本看算什么?啊。
她之后還有一項小活動想和琴酒一起參加, 現在琴酒因為組織的事沒辦法出來, 要不然就回去?
早川花英有點猶豫。
回去的話錢就白花了?。
早川花英明顯的走?神和懶得搭理讓波本興致一下子?就下去了?。
他目光晦澀的看著旁邊的女孩,心里想的是,反正他也是見色起意, 要不然就綁回去多睡一睡吧。
時間久了?,沒準他就沒興趣了?。
干嘛非得談什么?戀愛游戲。
戀愛也沒什么?意思。
就像現在。
早川花英不知道她的不配合讓她處于非常危險的情況, 但她敏銳的發現,波本好像自剛剛就沒說話了?。
這種安靜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她直覺這種情況不太妙。
“花英醬, 我們回去吧。看畫展挺沒意思的, 還不如?睡覺。”
說到這里, 波本忽然笑了?,“說起來花英醬每天打工很辛苦吧, 我這里有份工作可以讓你賺到足夠你后半生花銷要不要試試?”
“琴酒都知道給女伴送禮物, 我沒道理太小氣。當我的情人怎么?樣?”
金發青年停頓了?幾秒, ”其實我也不是在征求花英醬的意見呢。”
“…………”這在說什么?人渣話?!
只見金發青年掏出手機操作了?一下, 幾乎是立時的, 早川花英的手機響了?。
“不看一下嗎花英醬?”
早川花英從?波本那句不是在征求她意見就覺得事情好像要脫軌了?, 走?向不太對。
她抬頭盯著波本那張嘴角含笑的臉。
藍灰色的眼睛冷漠又惡劣。
在波本的注視下, 早川花英掏出手機, 垂眸看了?一眼。
她收到了?一條銀行到賬短信。
點開就能看見里面很長的一段數字。
“花英醬前兩次讓我非常滿意,這是那兩次的獎金哦。如?果花英醬能讓我更滿意的話, 我不介意給花英醬更多的錢的,反正我別的不多,養個情人的錢還是綽綽有余。”
說著,金發青年就要上?前搭上?女孩的肩膀,“來,我們去酒店吧。”
早川花英在波本手臂伸過來的時候,猛的揮手打開。
她就不該,就不該覺得能和這人”和平“相?處。
她壓下了?先前的怒氣,想把對方?當個也許能交流的人,她以為她或許可以嘗試離間黑衣組織的兩個代?號高層,讓那個組織從?內部分崩離析,這一切的前提是,這還是個人,沒想到這就是個畜牲。
給她錢什么?意思?
買–春嗎?不需要征求她的意見是指他想睡就睡,反正會?給錢嗎?
侮辱人也不帶這么?侮辱的!
早川花英只覺得一陣怒氣上?涌,天靈蓋都要被氣飛了?。
手背撞上?手臂,金發青年一時不察,手臂還真被早川花英給拍開了?。
波本看著自己被拍開的手臂幾秒沒動。
半側過的臉面無表情,周身卻散發著濃濃的壓迫和危險感。
“人渣,你怎么?不去死啊!”
早川花英恨聲罵了?一句。
從?小沒罵過人的女孩,也許這就是她能罵出的極限了?。
波本轉過頭,微微歪頭,“我以為花英醬很能看清楚現在的情況呢。”
波本說的漫不經心,“我現在就想睡你,而你沒辦法抵抗。事情就是這么?簡單,花英醬,你與其在那生氣,還不如?想想怎么?讓自己好受點。”
“你其實也不用太在意,我給你的錢可比歌舞伎町的頭牌外出一次賺的還要多。”
理智再次崩弦,早川花英想都沒想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然而,已經有準備的金發青年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女孩的手腕,他甚至在那只手腕掙扎的往回縮的時候,拿到嘴邊舔了?一下。
一陣濕漉漉的觸感從?手背傳來,全身都神經末梢似乎都因那一下而戰栗,早川花英混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該死的混蛋啊!
看著女孩憤怒的雙眸,波本笑了?一聲,“花英醬,你瞧,你沒辦法抵抗的。”
“所以,好好享受吧。”
說著,一記手刀敲中了?早川花英的后頸,女孩瞬間昏迷。@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波本的動作很快,辦畫展的地方?本來就偏,而且參觀時間自由,早川花英和波本出來的時候周圍都沒幾個人。
后面出來的人看見波本抱著昏迷的女孩,有些好奇的張望。
金發青年笑瞇瞇的說:“我女
朋友有些貧血,都告訴她不要減肥了?,就是不聽?。”
說完還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金發青年面容帥氣,笑起來的時候親和力十足,任誰都想不到這是個人渣。
路過的人很理解的點頭,“現在的小姑娘啊,減肥都有點病態了?,明明都不胖嘛,身體都給搞壞了?。小哥,趕緊帶你女朋友回去休息吧。”
這對俊男美女的組合在剛剛畫展里還是很吸睛的,尤其那位金發小哥對每一幅畫都講的頭頭是道。
波本微笑著把人抱回汽車,然后回了?早川花英租住的公?寓。帶個昏迷的女性?去酒店有點麻煩,所以還是回家方?便。
以后等花英醬習慣了?,他們倒是可以睡遍各種情趣酒店。
將女孩放在床上?,波本轉頭看向晾在窗前的床單和被罩,一上?午加一下午,床單很明顯已經干了?,早川花英這間小公?寓里充滿了?洗衣液的留香。
波本看了?眼女孩脖頸處的遮瑕,嘀咕了?一聲,“這東西可不好吃進肚子?里。”
這么?一想他就又把女孩抱進了?浴室。
早川花英租住的這間因為是單人公?寓,浴室偏小,一下子?進去兩個人,尤其一個人還人高馬大,就顯得特別擁擠。
樓下十樓的倒是沒這么?小,但……
“誰讓我又不想讓琴醬看見這么?可愛的花英醬,看來只能委屈委屈自己了?。”
浴缸放滿了?熱水,波本脫光了?女孩的衣服,想起今早剛吃完藥,副作用疼的那么?厲害,他從?衣兜里翻了?翻,“還好我早有準備!”
他用沐浴露細細清洗早川花英脖頸處的遮瑕,當點點紅痕重新出現的時候,他滿意的點頭。這有什么?好遮的,這都是他的“愛意”!
夾雜著百合花香沐浴露用浴花打出了?豐富的泡泡,金發青年心情很好的一邊動手幫女孩洗澡一邊哼著歌。
花灑的熱水從?上?方?兜頭澆下,波本看了?眼自己已經完全蘇醒的地方?,拍了?拍女孩的臉頰,“花英醬,醒醒哦。”
不知道是不是熱水促進了?活血,早川花英秀氣的眉毛微蹙。
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脊背緊貼著大面積的皮膚,兩只手臂即是環抱著她,也是支撐著她。
“!!!”
早川花英是真的醒了?,她下意識想要起身,卻被身后的人死死困住。
掙扎被輕而易舉束縛,緊閉的浴室門關住了?里面的聲音。
波本覺得,這次更快樂了?。
果然,約會?什么?的,很無聊,還是做這種事比較快樂。
早川花英只覺得自己就像一只無助的魚,在海嘯中被迫被拉入深淵。
夕陽的余暉消失不見,星辰爬滿天空。
臨近午夜,波本替換好干凈的床單,又重新把花英醬抱回床上?,用被子?裹好。
撿起地上?的紙巾,將床單,還有兩人換下來的衣服扔進洗衣機,一直等到洗衣機停下,把床單和衣服晾好,波本忍不住嘟囔了?句,“看來需要換個洗烘一體機了?。”
這樣洗好的床單和衣服根本不需要拿出來晾曬,他可以直接回床上?抱著花英醬睡覺了?。
等一切收拾完畢,金發青年掀開被子?鉆了?進去,抱著昏睡過去的花英醬就像抱著個巨大的等身抱枕,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
早川花英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愣愣的看著天花板良久。
如?果說第一次她因為藥物全程昏迷過去,根本不知道做這種事什么?感覺她現在知道了?。
身體生理性?的反應根本就不受她控制,這讓她感覺屈辱到了?極點。@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和上?一次她醒來身邊人不在了?比,這一次她能感受到旁邊熱騰騰的體溫。
想也沒想的,她轉過身體兩只手掐住旁邊人的脖子?,恨不得把人掐死。
波本的睡眠一直很輕,或者說,他們這種人因為時刻要保持警覺,只要旁邊有動靜立刻就會?醒。
所以早川花英醒來的第一時間,他也醒了?。
但他沒動,他懶洋洋又愜意的抱著女孩,假裝自己還在睡。
然后他就被掐了?脖子?。
唔……不意外呢。
波本輕而易舉的就掰開早川花英的雙手,轉身又把女孩按壓在枕頭間,深深的親吻了?下去。
兩只手腕被按壓在頭頂,波本親吻的很沉醉。
他看著始終睜眼瞪視著他的女孩,深吻結束后又輕啄了?幾下唇瓣,“花英醬你知道男人早上?都禁不起刺激的吧。”
說著他還故意動了?動,在女孩雙眸忍不住大睜的時候說,“如?果花英醬不想吃苦頭,最好別刺激我哦。”
禽獸!
這就是個徹底的禽獸!
早川花英瞪著壓在她身上?的金發青年,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
波本細細撥開女孩臉頰旁的頭發,掌心貼在臉頰上?,藍灰色的眼睛深沉的仿佛里面充滿了?深情,實際上?說的還是垃圾話:“花英醬,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應該明白怎么?做對自己最好。”
“我呢其實沒什么?定性?,興致來的快,去的也快。現在的我對花英醬興致正濃呢。”
“如?果花英醬真的想擺脫我,不如?等我沒興致了?。唔……”
身體上?方?的金發青年沉思了?一下,雖然他說等他興致沒了?,但他這些年第一次見到一個讓他一見鐘情,見色起意的,等到下一個也不知道猴年馬月,他估計很長時間都不會?放手,但……騙騙花英醬也無妨嘛。
“我上?一個興趣是滑雪,在我玩了?三?個月后,就覺得沒意思了?。這樣,花英醬,不如?你就等等,沒準我三?個月后我就有新目標了?呢。”
“我雖然不像琴酒那樣女伴日拋,但……三?個月也差不多了?吧。”
說著人渣發言的金發青年還特別肯定的點了?點頭。
早川花英只想讓這個人去死。
波本輕笑著從?床上?起身,他毫不在意的將后背對著床上?的女孩,根本不怕被襲擊。
背部的肌肉隨著他穿衣的動作隆起,等穿好衣服,金發青年拽了?拽沒系最上?方?扣子?的襯衫領口,這動作一做,那種衣冠禽獸的人渣感更重了?。
“我給花英醬一天的時間哦,希望下次見到花英醬,你已經想清楚了?。我想……通過昨晚你應該明白,你抵抗不了?我的。”
對著床上?的女孩做了?個飛吻,波本抖了?抖襯衫衣袖,撿起一旁的外套搭在肩膀,“下次見哦,花英醬。”
關門聲響起,沒多久早川花英的手機響了?,是收到簡訊的提示音。
早川花英盯著手機沒動。
大約半分鐘后,她垂眸把手機拿了?起來,果不其然,比上?次還多的數額轉進了?她的賬戶里。
“啪”的一聲,手機被早川花英摔到了?地上?,在瓷磚上?滑了?很遠。
去死,去死吧!
瘋狂的發泄了?滿腔的憤懣后,早川花英不得不正視剛剛波本說的事。
如?果說波本昨天一開始對她態度還算可以,情轉直下是在看畫展結束。
因為她懶得搭理他,所以惹怒他了?嗎?
這么?一看,波本確實如?他自己所說,他耐心少的可憐。
她之前的想法太單純,或者說太簡單了?。
波本不是她手中的棋子?,他是一個人,還是個完全不受控制的神經病,她的計劃是以波本完全被她迷暈了?頭來設定的。
事實上?,她太高看自己了?。
雖然波本不像琴酒那么?明目張膽的對女人傲慢又自戀,但他和琴酒是搭檔又是幼馴染,能是什么?好東西?
把他想成?戀愛腦上?頭的人是她傻。
波本根本不在意她恨不恨他,就如?同他所說的,只要他想,他就能輕易的控制她。
昨天的浴室里,波本一只手就能按住她兩只手腕。
背部緊貼著冰冷的瓷磚,身體的全部重量都搭在對方?另一只臂彎,到后來,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兩只手的抵抗了?。
早川花英狠狠甩了?甩頭,不能再想了?,忘掉,都忘掉。
該死!
她到底該怎么?辦啊!
*
琴酒昨天處理好宮野志保的事,回來后就沒見到波本。
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就見到春風得意的回來的幼馴染。
琴酒:“……”
琴酒點了?一根煙:“睡了??”
波本毫不害臊的點頭,“嗯吶,果然美味呢。”
清醒著的花英醬比昏迷的花英醬更讓他快樂。
琴酒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心里不太舒服。
那場宿命般的初遇在他腦子?里轉了?一圈,“下次一起嗎?我也挺喜歡她的。”
波本:“!!!”
之前在美國的時候就是,那時候他們還是搭檔,完成?任務后他回家睡覺,琴酒出去喝酒放松。
半夜的時候,只聽?客廳傳來一陣凌亂的聲音,他被吵的睡不著,拉開臥室門狠狠拍了?幾下門,讓琴酒注意點,他還在呢。
結果琴酒一邊做的動作更用力了?,一邊在女人的尖叫聲中對他邀請,問他要不要一起。
當時他回給琴酒的就是面無表情的狠狠甩上?了?臥室門。
淦!
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有十年了?嗎?應該有了?,好像還不止。
沒想到琴酒現在的XP,居然和當初一樣!
波本不太愿意,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不行!”
琴酒抽煙的手一頓,墨綠色的眼睛看向他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從?波本十歲進入組織的訓練營至今已經有十九年。
十九年時間,他們關系親密的可以互托生死,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后背交給波本,波本也同樣。
這在他們那種充滿了?危險和背叛的組織是很難得的一件事。
就連伏特加,他都不信任。
波本被琴酒那雙沒有什么?感情的墨綠色眼睛看的沉默了?幾秒。@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不能引起琴酒的懷疑,如?果讓琴酒覺得花英醬會?影響他們兄弟感情,那花英醬就會?被琴酒毫不猶豫的殺掉。
波本沒好氣的說,“我有潔癖你又不知道?”
琴酒冷笑:“怎么?,你覺得3個人很臟?誰臟?”
琴酒這話就差說怎么?,覺得他夜生活太豐富,有病嗎?
波本一點都不懼琴酒的冷臉,他梗著脖子?,“我就覺得那樣太亂來了?,我不喜歡。”
“是不喜歡還是不舍得?你太看重她了?,波本。”
琴酒審視地瞇起眼。
番外if-黑透13
早川花英拿著波本給她的“賣身錢”先是去波洛咖啡廳辭職, 理由就說要回學校上課了。
榎本梓很遺憾和這個只相處了一周的女孩道別,她還是很喜歡早川小姐的。
“水果茶,還有改良咖啡的配方我都寫在了這張紙上。”
早川花英把她之前和榎本梓一起試驗出的新品配方比例都寫?的很清楚, 只要完全按比例哪怕一個新手也能調配出一樣好喝的飲品。
榎本梓驚訝的捂住嘴,“這怎么好意思?要不?然?我買下?來吧。”
早川花英搖了搖頭?, “我現?在不?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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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什?么一分錢都不?動然?后狠狠扔回波本臉上的想法。
這錢雖然?拿的屈辱, 但?她一點都不?介意用這些錢把波本給干掉。
要是真能把波本干掉, 估計琴酒會?立馬追殺她。
早川花英還不?想死,早川爸爸一直和她說,不?管什?么困境, 挺過去回頭?一看,再大的痛苦都會?在時間的輕撫下?變成歲月的剪影。
而且, 用她這條命換個人渣的命,波本還不?配!
早川花英先是去地下?黑市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從迷藥到各種小型改造武器, 應有盡有。
早川花英相中了一個指環, 只要輕輕一拉, 就會?有極細的鋼絲出來,輕易就能奪人性命。
她要是用這玩意能勒死波本那個混蛋就好了。
然?后她又給自己報了個槍械課。
不?是那種合法持槍的獵–槍槍械課, 而是手?-槍這種非法槍械課。
在灑出一大筆錢后, 早川花英看著銀行?賬戶里還有的一長串余額咬了咬唇。
上次她為了和琴酒促進感情在畫展后準備了給小活動, 結果因為各種原因放了鴿子, 錢算白花了。
不?過, 現?在她可以把那個小活動轉而送給波本。
她需要波本真的愛上她,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在意她的感受。
只有至親至愛之人的背叛才會?最痛。
她要讓波本品嘗世間最極致的痛苦, 讓他知道, 這個世界不?是他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早川花英聯絡了之前在網上找的音樂學院的學生。
【抱歉,昨天因為有事, 那個活動我沒去上,今天能再舉行?一場嗎?】
想了想,早川花英補上了一句,【錢照付。】
對方很快就回了,【當然?沒問題!不?過小姐您要盡快定好時間,我找人也是需要時間的。】
在定好約定時間后,早川花英買了一件裙子。
現?在時間剛剛初春,天氣還有些冷,她日常穿著更多都是寬松的針織衫。
她買了一件有些厚,但?款式屬于歐式復古的暗紅色長袖連衣裙。
換好裙子和黑色的小皮鞋,早川花英把自己那頭?平時散落的黑發盤起,露出白皙細膩的脖頸。
幾縷凌亂的碎發散落,讓她的盤發沒那么板正,更增添了幾絲秀色。
早川花英摸著脖頸處還沒淡下?去又新添的紅痕,垂眸給波本去了通電話。
“我想,我們需要聊聊。”
“今天下?午兩點,米花廣場見,怎么樣?”
“我給你準備了驚喜,希望你恰好兩點到,能做到嗎?如?果早到或者?晚到可能效果就沒那么好了。”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早川花英像一個即將登場的女戰士,快步去了音樂學院。
之前和琴酒那場偶遇給了她很大的靈感。
不?得不?說,那個夜晚,路燈,《golden hour》,還有路燈下?的長銀發男人,一切都恰到好處。
這讓早川花英想起她之前看過的一個快閃表演視頻。
快閃表演,是指一群人“不?約而同”聚在一起做一件事。
她找了音樂學院的學生,花錢雇他們進行?的小活動就是這樣一場快閃表演。
現?在她需要波本在這場活動中為她動心。
米花廣場很大,是東京少有的,廣場上養了不?少白鴿的廣場。
這里平時就不?少人,大家放松的或是坐在廣場旁的長椅,或是坐在噴泉池圍繞一圈的石磚上,再不?然?就三兩站在一起聊天,享受著午后最溫暖的太陽。
早川花英坐在噴泉池邊上的石磚上,剪了飛羽的白鴿咕咕的從她周圍撲棱著翅膀踱步。
時間距離兩點越來越近,背后的噴泉池有節奏的噴起水柱。
時間走到兩點。
音樂學院第一個拿著小提琴的男生上場了。
只聽一段婉轉悠揚的樂曲在廣場上響起,周圍的白鴿因小提琴的聲音爭先恐后的煽動翅膀。
剪了飛羽的它們飛不?高,卻為這個廣場增添了不?少色彩。
繼那個男生之后,手?風琴手?,大提琴手?,各種樂器手?紛紛登場。
隨著樂曲走向?高潮,廣場越來越多人停駐在原地看著那些音樂學院學生的表演。
早川花英轉過頭?,她看向?廣場外,金發的青年是唯一一個沒有看那些表演而是看向?她的人。
在發現?早川花英看向?他的時候,金發青年穿過米花廣場,周圍的白鴿振翅飛翔,在《一步之遙》動人婉約的樂曲聲中,波本走到了早川花英面前。
他低頭?看著坐在噴泉池邊的女孩,只覺得真是好大的驚喜。@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花英醬和他說,讓他兩點到,不?能提早也不?能晚,但?他怎么可能就這樣草率的踏入一個別人約定的地點。
他自然?是兩點之前就來了,不?過他躲在了花英醬看不?到的視覺盲區。
在發現?這就是米花廣場,花英醬也不?可能在這里找人暗殺他之后,他就心情很輕松了。
他看見身穿紅色復古長裙的女孩,驚艷的讓他欣喜,他恨不?得立刻走到
早川花英的面前,狠狠的親吻那紅潤的嘴唇。
時間越來越靠近兩點,他決定來個絕佳的登程,例如?正好位于花英醬正對的方向?。
他不?會?知道他這個想法提前被早川花英預料到了。
早川花英故意選了個和那些快閃演奏者?大概垂直偏斜的地方。
如?果波本正對著她的話,就需要穿過廣場,穿過白鴿和人群,在《一步之遙》的樂曲中走向?她。
當小提琴音響起的那一剎那,整個米花廣場似乎都因小提琴悠揚的音色活起來了。
在《一步之遙》最動人的樂曲聲中,身穿紅色復古歐式長裙的女孩就是這方廣場中最耀眼的存在。
噴泉的水柱恰到好處的升起,水珠在下?午兩點明?媚的陽光下?歡快的跳躍,一群白鴿在樂曲聲中飛起又落下?。
波本忍不?住睜大眼睛,這應該是他有生以來見過最動人的畫面。
他在樂曲最高潮的一刻走向?了女孩,對女孩伸出了手?。
“來么?”
早川花英欣然?的起身,把手?放入波本的掌心。
他們在《一步之遙》的樂曲聲中起舞,跳的并不?激烈,但?卻十分配合音樂的節奏。
在樂曲的最尾聲,早川花英一個旋身仿佛就要轉身離去,波本情不?自禁的手?微用力,欲走的女孩隨著他的力道旋轉著回旋轉身。
在樂曲的最后一刻定格在他的懷里。
他們四目相對,周圍的喧囂似乎都遠去了。
波本在這一刻,松開?了手?,他雙手?托起女孩的臉頰,在一片起哄和鼓掌聲中忘我的狠狠的親吻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在他們親密氛圍的影響下?,越來越多的情侶也開?始接吻。
金主?姐姐戀愛順利,音樂學院的學生對視一眼,《一步之遙》樂曲聲再次響起。
波本只覺得心情澎湃,他從未有過,如?此?洶涌又沉醉的情感。
他的親吻仿佛要把女孩吞咽了一樣,熱烈又纏繞。
這次親吻帶給他心靈的滿足和快感更甚于昨日做-愛。@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這不?合理。
波本理智上覺得這根本不?合理,但?是他的情感卻告訴他,這一刻他真的很快樂,很滿足。
他甚至覺得,這將是他這輩子最難忘的畫面。
甚至如?果明?天他就即將死在警方的槍口?下?,他想,他腦中最后的畫面一定是《一步之遙》最高潮的樂曲中,那個脖頸纖長,身穿紅色歐式復古長裙的女孩。
就連碎發都輕柔的恰到好處,明?媚的陽光都不?如?女孩耀眼,這將是他余生最珍惜的畫面。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的深吻結束,波本捧著女孩的臉頰,他的目光從水潤的紅唇移到漆黑仿若黑珍珠般的雙眸,聲音暗啞,“花英醬,我真的是愛死你了。”
早川花英抬眸,這時候,波本那雙哪怕笑?著也帶著冰冷和審視的藍灰色的雙眸中沒了冰冷,盡是情動。
早川花英微笑?。
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愛吧,最好越來越愛。
她等著他因愛而陷入地獄的那一天。
早川花英嘴角含笑?,“你不?是說讓我好好想想嗎?我想好了。”
“既然?我們之間沒有宿命般的golden hour,那我就送你《一步之遙》。”
“我們之間只有一步之遙,這一步不?在我,而在于你。”
“波本先生,如?果你真心喜愛我,那么就證明?給我看吧。尊重我的人格,尊重我的自尊,讓我們談一場正常的戀愛。”
在金發青年想要說的什?么的時候,早川花英用手?指輕按對方的嘴唇,“相應的,我不?會?拒絕你的親密,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沒辦法抵抗你,但?……那種事你情我愿,難道不?會?更快樂嗎?”
波本抓住女孩的手?腕,白皙柔軟的指尖從他的嘴唇上離開?,波本看著距離他近在咫尺的女孩,勾起了一抹笑?。
“花英醬,你確定你這不?是欺騙我不?要強迫你的緩兵之計嗎?”
早川花英笑?了,“我說過,我不?會?拒絕你的親密。”
金發青年喉結滾動,聲音帶著情-欲將起的暗啞:“那就證明?給我看。”
番外if-黑透14
波本?拉著?早川花英的手以一種迫不及待的速度, 去了?最近的五星級酒店。
在他們剛進入酒店套房的第一時間,在心中洶涌澎湃的感情下,波本?急切的親吻了?他喜歡的女孩。
這一次早川花英沒有抵抗, 她非常配合,甚至在親吻中輕笑, “你昨天做了?那么多次, 現在還能做嗎?”
波本?同樣在笑, 他環抱女孩纖細的腰肢,嘴上一點都沒閑著?,“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細細碎碎的輕笑聲吹拂在耳邊, 聽的讓人心里癢癢,金發青年貪婪又目不轉睛的盯著?懷中的女孩。
長發漆黑, 長裙如血,幽夜般的眸子同樣也盯著?他, 這一刻波本?只覺得女孩美的驚心動魄, 笑的如同魅惑眾生的女妖。
這是他的!
這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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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如波濤般的占有欲充斥在波本?心間, 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
讓人渾身戰栗的舔舐從?頸間傳來,早川花英高高的仰起頭, 放任波本?沿著?頸線親吻她的脖子, 新買的復古連衣裙被輕而?易舉的退下。
早川花英現在想的很開, 反正這種事她又不是沒享受到?。
只要她調整好心態, 她就當睡了?個牛郎店的頭牌。
甚至, 波本?要遠比牛郎店的頭牌還要帥。
最主?要的是, 那張臉屬于降谷零。
她可以?催眠自己, 和她做的是公安降谷零, 而?不是這個混蛋純黑波本?。
暗紅色的裙子散落在地上,早川花英的后背被騰空抵在墻上, 她雙臂環住波本?的脖頸,臉埋在頸窩,身體的全?部重量都交給了?對方。
一直到?月上中天,兩個人浸泡在酒店的浴缸里。
浴缸被放在了?窗邊,他們可以?一邊泡澡一邊欣賞東京的夜景。
波本?環抱著?女孩圓潤的肩膀,身心俱是滿足。@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花英醬,你說的沒錯。這種事果然你情我愿要更?快樂。”
早川花英閉著?眼靠在波本?的肩膀有點懶得說話。
她的體力沒有波本?好,剛剛的一切對她來說太耗費體力了?。
這人簡直了?,不怕做多了?身體虛嗎?
“花英醬,我們換地方住吧,換個大平層,最好也有這種浴缸。”
能泡下兩個人,可以?一邊泡澡一邊看著?東京夜景,甚至波本?覺得,現在要是能放《一步之遙》就更?好了?。
他決定了?,他這輩子最喜歡的音樂就是《一步之遙》。
這是花英醬專門為他而?做的驚喜。
可比琴酒那個偶然的《golden hour》要精致的多。
花英醬一定是想通了?,決定好好愛他。
早川花英想了?想,確實大平層要比她租住的那個小公寓要好的多。
這樣波本?也能住下來,等波本?住習慣了?,那必然會留下破綻。
到?時候,她就不信不能從?波本?這里竊取組織的秘密。
這也許時間會拖的很長,但早川花英一點都不介意了?。
她會和橫濱那邊申請,用APTX4869的名義。
她可以?說,她在追蹤掃射東京塔的恐怖組織過程發現了?那個組織的秘密。
他們在研究一種藥,據說可以?逆轉時間,讓死人復活。
這種誘惑相信橫濱那些?貪婪的政客絕對不會放棄。
只要他們多多打聽,沒準就能從?組織收買的政客那里聽到?更?多相關的內容。
這樣,哪怕一個月后橫濱徹底不再被東京官方經濟制裁,她也不需要回橫濱。
她會有很多時間來和波本?耗。
早川花英目光幽幽的看著?正在整理大床的波本?。
她擦干了?身體,和波本?一起相擁著?陷入沉睡。
第二天,他們從?酒店出來后首先就是找波本?心心念念的大平層。
有錢
的話,很多問題都不是問題。
波本?很輕松就找到?了?他心儀的房子,他甚至沒有選擇租,而?是直接就買了?下來。
“這里的窗邊沒有浴缸,我讓他們盡快裝個浴缸進來。”
至于浴室的那個浴缸,等他們再進行浴缸play的時候可以?用。
反正……花英醬那么害羞,她肯定不好意思在落地窗那里的浴缸做。
他其實挺期待的,不過……花英醬好不容易給他好臉色了?,他還是不要惹怒花英醬的好。
波本?回味了?一下昨晚,他真的是越來越愛花英醬了?。
這種事他一點都不覺得膩,反而?越來越快樂。
怪不得琴酒放松的時候就喜歡找女伴約會。
“…………”
等等,他好像把自己的幼馴染又給忘記了?。
波本?當即給琴酒打了?個電話,“琴醬,我找到?新住處啦。”
停頓了?一下,波本?用更?得意又炫耀的聲音說,“琴醬,你就別守著?那個老破小公寓啦,花英醬被我帶走啦。”@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電話另一端琴酒在波本?再次通宵沒回就想到?了?。
哼!原諒這小子剛開葷,特別喜歡做這種事可以?理解,等他做多了?,自然知道人啊,不是身體強大就能一直做,也會力不從?心的。
琴酒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久違的”琴醬“惡心的,還是什么原因,只覺得心里特別不舒服。
他冷淡的”哦“了?一聲,然后說:”有任務了?,別玩女人玩的忘記你是組織的人。“
琴酒很快就掛斷了?電話,波本?看著?電話直笑,琴醬一定是嫉妒他了?。
畢竟在琴醬眼里,明明是他先遇見那個女孩的。
離開前?,波本?留下了?一張卡。
“花英醬,你需要什么隨便買哦,我啊,工作這么多年,別的不多,錢還是有點的。”
“例如昨天那件裙子,真的是……”
波本?覺得他真的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畫面了?,“我期待花英醬給我更?多的驚喜!”
番外if-黑透15
“抱歉, 我的工作并不適合花英醬知道呢。”@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波本走的很是依依不舍,好想把花英醬隨身攜帶哦。
但是,為?了避免刺激到琴醬敏銳的神經, 他還?是不帶了。
親親抱抱磨蹭了好一會兒,波本看了眼時間, 他必須走了。
波本的離開讓早川花英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遺憾, 要是能知道波本在忙什么就好了。
她好搞點破壞。
可惜, 看來現在時間還?不夠。
沒關系,她等的起。
現在,她也許需要找柯南小弟弟, 或者?其他紅方交換一下情報了。
公安降谷零和宮野志保的缺席,早川花英總覺得不太妙。
灰原哀的作用可不只是制作讓柯南變回工藤新一的藥, 更多是提供組織的情報。
例如《漆黑的追蹤者?》中那個愛爾蘭是皮斯科養子之類的情報。
等等!漆黑的追蹤者?里愛爾蘭易容成了警視廳的老大,目的是尋找一起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那個兇手因為?機緣巧合的原因殺了組織打入政府系統的間諜, 只能說酒廠壞事?做多了, 老天都?看不過去。
那個間諜當?時不知道是為?了自保還?是想用來威脅組織, 總之,他將組織派遣入政府系統的間諜名單存儲在了一張記憶卡中。
而那張記憶卡被兇手拿走了。
在警視廳會議上, 愛爾蘭意外得知工藤新一還?活著, 還?找到了工藤新一和柯南是同一個人的證據。
這?是原著劇情, 如果宮野志保沒有叛逃的話, 之前掃射東京塔發生的事?問題就大了。
沒有宮野志保意味著柯南沒辦法變成工藤新一, 自然也就不存在愛爾蘭認為?柯南和工藤新一是一個人的事?……
或許她現在最應該是從雪莉(宮野志保)那里入手。
這?么一想, 早川花英當?即對宮野志保發出了逛街邀請。
雪莉別?看是組織代號成員, 小小年紀就有了博士學?位, 但本質上還?是十八歲小女孩。女孩子愛包包,愛名牌, 愛逛街,甚至還?愛追星(足球明星比護隆佑),有人邀請逛街,而自己又?想向組織抗議,讓他們把姐姐從美國叫回東京,宮野志保自然就答應了逛街。
兩個女孩相約在距離宮野志保工作地方很近的甜品店見。
“早川小姐約我不會是想打聽琴酒那個男人吧。”
宮野志保很不好意思的說,“抱歉,上次好像打擾到你們約會了。”
宮野志保還?記得當?時她要求琴酒別?公報私仇,因為?討厭那個FBI,就拿她姐姐當?誘餌。
結果琴酒那個混蛋只是警告她專心工作,否則她姐姐在美國只會有更多的苦頭吃。
“雪莉,組織內憎恨宮野艾蓮娜那個女人的不少。地獄天使,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個稱號意味著什么,要不是有波本護著你們,你以為?你有任性的權利?真是的,就因為?你的任性,我今天的約會都?泡湯了。”
咬著香煙的琴酒毫不客氣?的吐出一片煙霧,宮野志保在那雙狼一樣的墨綠色眼睛中瑟瑟發抖。
她不甘心的說:“組織需要我。”
只有她才能接手媽媽研究的項目,雖然她根本不理解那個只會殺人的項目有何?意義。
琴酒嗤笑,“組織只需要聽話的科學?家。如果你不聽話的話……哼!”
言下之意,不聽話的話,組織不介意解決掉。
對于琴酒那個男人,宮野志保是打從心里懼怕的。
她童年時候因為?喜歡找零哥經常會撞見那個像行走的死神一樣的男人。
“為?了表示歉意,今天我請客!”
宮野志保很痛快的刷了卡,她作為?組織的一級科學?家,還?是很有錢的。
早川花英沒有和宮野志保爭,也沒否認那句想打聽琴酒的事?。
任何?情報對她來說都?相當?重要。
“那個男人……很危險。”
在兩大杯圣代,還?有幾種非常可愛的甜品上來后,早川花英把玩著用來吃圣代的勺子,以這?句猶豫的話做了開場白。
“你之前不是問我脖子上的痕跡是誰做的嗎?”
宮野志保微微點頭,她很眼尖的看見,早川小姐的脖子上好像又?增加了新的痕跡。
“是你零哥。”
“!!!”
宮野志保震驚了!
要知道他零哥在美國那時候,可從來沒對哪個女人感興趣啊。
宮野志保眼睛眨了好久,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她想問的太多了,多到她一時間都?不知道從哪講起好。
早川花英在隱瞞宮野志保和告訴她之間選擇了告訴,她需要宮野志保和她說更多關于組織的事?。
如果只是琴酒的話,宮野志保很可能像上次一樣,以公司保密協議為?由,拒絕透露組織的事?。
但加上波本就不一樣了。
波本對宮野志保來說是哥哥,是最親近的親人之一,她抬頭看著早川花英那張漂亮的臉,目光移到更激烈的吻痕上,從這?點來看,她零哥一定?很喜歡眼前的早川小姐,但……
“你不是喜歡琴酒嗎?”
宮野志保臉色變了,她的目光變得銳利有攻擊性,很明顯是在為?她的零哥打抱不平。
“是啊,我很喜歡琴酒呢。”
這?個謊言她會貫徹到底,任何?人問她,她都?會這?么說。
早川花英抬眸,“你知道你的零哥很過分嗎?他在我的食物里下了藥,然后強迫了我。前天聽見你說他是個很好的人的時候,你知道我忍了多大力氣?才沒有罵出來嗎?”
什、什么?下藥?
宮野志保頓時有些心虛,質問也變得氣?短了。
零哥居然是這?樣的人嗎?!
早川小姐沒必要說這?種一下子就能拆穿的謊,宮野志保只覺得不可置信,那是她那個不近女色的零哥嗎?
甚至……零哥手里的藥還?可能是從她這?里拿的。
這?么一想,她研究出的藥物沒準也是坑了早川小姐的元兇,宮野志保更心虛了。
“我、我……等等,我腦子有點亂。”
宮野志保看著眼前面容平靜,但身?上卻散發著認命的早川小姐,同為?女性的同情心開始泛濫了。
“呃……介意說說嗎?”
宮野志保小心翼翼的問,“也許我能給你什么建議,畢竟我……琴酒和零哥我都?還?算認識的很久了。”
果然不愧是主?角團的成員啊。
雖然目前還?在組織,但總的來說是個善良,有同理心的好人。
早川花英對自己利用宮野志保的單純有些許愧疚(這?孩子從小跳級讀書,18歲就獲得了博士學?位,成長環境除了學?習和做實驗,可謂相當?單純了),但……想起波本那個混蛋,她的愧疚很快就淹沒在想把組織給干掉,把波本送進監獄的心。
“你……
和零哥……和琴酒……”
宮野志保有點語無倫次,她想起那天早川小姐明明是要和琴酒約會,但身?上已經有了零哥的痕跡,這?這?這?,好混亂的關系啊!!!
“琴酒知道你和零哥在一起了嗎?”
“之前不知道……”
早川花英沉默了幾秒,“現在也許已經知道了吧。”
宮野志保小心翼翼的問:“那你……?”
現在怎么樣了呢?
她又?偷看了一眼早川小姐領口處的紅痕,總覺得早川小姐有點慘。
等等!
想起琴酒那個男人在美國時候女伴換的特?別?快,葷素不忌,尤其他和零哥曾經是搭檔,過命的交情……不會……不會三人行吧?!
想到這?個宮野志保只覺得一陣熱氣?上涌,臉頰燒的厲害。
天啊,她這?個猜測太可怕了。
如果是真的,那早川小姐……也太慘了叭。
“我自那天之后就沒見過琴酒,我也……不知道。”
早川花英適時的露出茫然的神色,“我……不知道找誰好,或者?找誰商量,想起宮野小姐是我來東京后的第一個朋友……或許我可以找你聊聊。尤其……你都?認識他們,不是嗎?”
我的天。
看著眼前眼神迷茫的早川小姐,宮野志保覺得她確實得幫一把。
“我的建議就是,早川小姐,你就專心和我零哥在一起吧。”
宮野志保停頓了一下,總覺得自己這?個建議特?別?喪良心,但……
“琴酒那個男人太難以預料了,我零哥雖然人渣……”
宮野志保捂臉,她真的好不想承認自家零哥是人渣啊。
“抱歉,雖然我零哥人渣,但他是真沒為?難過女人。”
這?話宮野志保說的都?心虛,她零哥為?難過的最大受害者?,不就正好坐在她面前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零哥真的比琴酒要強一點,不是我親人濾鏡。”
早川花英笑了笑,她笑的特?別?淡,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人吹走,“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我現在有點怕。”
早川花英把一個誤闖組織小白兔的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因為?她在波本琴酒那兩個混蛋面前,確實和小白兔差不多了。
她需要的是宮野志保的同情而不是敵對和警惕。
“我是橫濱人,之前一直住在橫濱,前段時間出了點意外,然后波本救了我。”
“當?時我以為?他是個好人,沒想到第二天他就在我家襲擊了我。”
宮野志保:“!!!”
零哥,你在做什么啊!!!
她真的很難想象她那個帥氣?的零哥能做出這?種事?,絕對是和琴酒那個混蛋學?壞了啊!
宮野志保又?想起在美國那時候,她有一段被零哥帶孩子的經歷。
她當?時十二歲,零哥也不過才二十三,因為?一直和琴酒都?是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他們自己的生活本身?就一團糟,更別?提帶孩子了。
零哥一頭亂麻之下,問組織里誰會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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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個剛進組織,還?沒獲得蘇格蘭代號的男人舉手,他說他會。
零哥頓時如獲至寶,就把這?人撥到了自己小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一個新人就能近距離接觸組織兩個資深老手,情報專家波本和第一殺手琴酒,這?讓許多新人羨慕不已。
宮野志保也就開啟了短暫的和三個男人同居的生活。
蘇格蘭是日?本人,來美國據說是因為?日?本那邊犯了事?,所以偷渡過來的,不是都?說自由美利堅嗎?
他狙擊技術很漂亮,加入組織不過短短一年就得到了蘇格蘭威士忌這?個代號。
不會做飯的零哥差點把蘇格蘭當?神來敬佩了。
“為?什么同樣的食材,你做的就這?么好吃啊。”
二十三歲的金發青年擼了擼那頭淺金色的頭發,看著自己制作出來的失敗產物很是懊惱。
扯的有點遠,宮野志保印象最深的畫面就是在他們的獨棟安全屋中,三個男人圍繞著茶幾自在又?隨意的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
他們很帥。
是十二歲跳級進入大學?的宮野志保沒見過的帥。
她的那些同學?和這?三個人一比,簡直就像溫室里的盆栽,沒經歷過半點風雨。
三個人各做各的事?,互不打擾,琴酒最喜歡的就是一邊翻雜志一邊抽煙。
零哥呢在那個很大的圓桌茶幾上堆了一堆零件,挑挑揀揀的組裝。
還?不是蘇格蘭的男人探過身?,總能提出中肯的組裝建議,兩個人偶爾低頭討論,一起沉思,在組裝出各種有創意的小發明之后,兩個人非常默契又?隨意的揮手拍掌,繼續下一項。
零哥是真的很喜歡那個蘇格蘭,他和蘇格蘭在一起的時候笑的比她過去那么多年見過的都?多。
但誰能想到,那個蘇格蘭居然是日?本公安派出潛入組織的臥底搜查官。
自三年前蘇格蘭逃跑后,零哥變得越來越可怕了。
這?樣的零哥……
唉。
“當?時我就想,只要我去東京就好了,沒想到波本在東京找到了我。”
“在找到我的第二天,也就是四天前他對我下了藥。”
“這?四天……”
早川花英沒有說,但從她茫然虛弱中,宮野志保也能猜出肯定?不太好受。
早川花英沉默了幾秒,“總之,昨天我和你零哥達成了一致,那就是他別?再給我下藥,也別?再用手刀襲擊我,我就好好和他相處。”
宮野志保:“…………”
下藥,手刀,早川小姐已經被逼的底線這?么低了嗎?
“但是……我現在就有點擔心那位琴酒先?生了。”
宮野志保一臉好奇聽的津津有味。
早川小姐這?才來東京多久啊,經歷也太曲折了點,是踩了多少狗屎才會倒霉的在經歷了零哥后又?招惹到琴酒那個可怕的男人的?
“我和琴酒先?生的相遇說起來有些離奇,那是我到東京的第一天。”
早川花英簡單的講了下,那場頗有宿命感的相遇,其實當?時早川花英心里除了忐忑琴酒千萬別?注意到她,別?一槍斃了她,她什么曖昧的想法都?沒有。
是琴酒提起那場相遇,早川花英才在其中回憶和品味出點浪漫和宿命的味道。
這?種浪漫感和宿命感對于她接近琴酒來說非常重要,也是她攻擊波本內心的軟刀子。
每一次她提起琴酒,在意琴酒,哪怕她送了他《一步之遙》都?改不了,她和琴酒就是有這?么一場異常浪漫又?宿命般的初遇。
嗯,氣?死他氣?瘋他最好。
“第二天,我去扔垃圾的時候又?在路燈下遇見了他。”
早川花英停頓了一下,決定?狠拍琴酒彩虹屁。
“他那天穿著乳白色高領貼身?羊毛衫,路燈下的銀白色長發仿佛在發光,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那么多耀眼。”
早川花英表現的就像個羞澀對心儀男生表達愛慕的小女生,目光中滿是憧憬和回憶。
仿佛她只要想起那個畫面,就會感受到無限的甜意和愛慕。
早川花英是故意的。
宮野志保雖然不會把她們之間的談話和她零哥說,但只要在她心中埋下她確實很喜歡琴酒的種子,終有一天生根發芽,然后放肆又?燦爛的開在波本面前。
來自從小養大的孩子的口中
,對他的深深的同情。
零哥啊,你喜歡在意的女孩更喜歡你的好兄弟呢。
看看扎不扎他的心!
番外if-黑透16
“然后第三天, 我們在電梯前相遇。也是這次我才知道,原來他和我同一棟樓啊。”
潛臺詞就是,我們多有緣份啊。@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早川花英說的憧憬, 宮野志保聽的一言難盡。
雖說美國那時候確實有不少女人都喜歡琴酒,但像早川小姐這么純愛的也太少?了, 基本上要么圖他出手大方, 要么就圖和他在一起刺激又快樂。
想到這里, 宮野志保對零哥的同情更深了。
瞧瞧人家相遇的緣分啊,再瞧瞧你做的混蛋事!
“他主動和我說,小姐這似乎是我們第三次見面, 然后我們交換了聯絡方式。”
早川花英說的羞澀又欣喜,但很快臉色變得發白?。
“在我們即將約會的前一天, 你的零哥找到了我。”
剩下的不?用說,宮野志保就知道?了。
下藥, 強迫, 第二天早川小姐只能用遮瑕遮掩紅痕, 然后去和琴酒約會。
并且因為她的緣故,那?場約會泡湯了。
宮野志保理智覺得, 那?場約會泡湯也好, 這樣就避免早川小姐繼續陷入琴酒那?個恐怖男人的漩渦中, 但……遭遇那?么慘事的早川小姐第二天撫慰心靈的約會就這么被她攪沒了, 她確實?有?些愧疚。
不?過, 琴酒既然主動和早川小姐要聯絡方式, 肯定?是他不?懷好意?啊!
以?她對那?個男人對了解, 估計到時候做的事和她零哥半斤八兩。
“你的零哥說, 那?個琴酒比他還可怕……這讓我怎么信呢?”
早川花英說的很是憂郁,就像一朵枯萎的花。
宮野志保在這一點上和她零哥站在同一陣線, 狠狠點頭?:“我零哥說的沒錯!那?個琴酒超級糟糕的!早川小姐,你可別被那?張臉騙了,雖然很帥,但很兇啊!他不?是長的顯兇,而是就那?么兇!”
“我們組織……”
宮野志保停頓了一下,“早川小姐沒有?第一時間報警,說明應該很明白?的吧。”
正常來說,遭遇了她零哥做下的那?種事,首先最需要的就是報警(雖然報警對組織的人沒什么用)。
但早川小姐卻并沒有?那?么做。
如果她選擇報警,第二天就不?可能和琴酒約會,因為她零哥不?會放任一個可能會讓他翻車進監獄的人在外面亂撞(這么一想,她零哥確實?好糟糕啊)。
早川花英遲疑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她知道?報警對波本來說肯定?沒用,但……她偽裝的是個柔弱被強取豪奪的女孩,只能是因為懼怕才沒報警,所以?她才會遲疑,然后點頭?。
早川花英演的像,宮野志保自然也信了。
她微微嘆氣,“早川小姐,琴酒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別喜歡他了。他手里沾染的人命,數量多的你絕對想象不?到。”
看著早川小姐愈發蒼白?的臉,宮野志保狠心說:“我零哥雖然做的事確實?混蛋,但我保證,他絕對不?會傷害你。我會好好說說他的!”
早川花英臉上猶豫,內心卻毫無波動。
不?會傷害是什么笑話嗎?傷害早就已經造成?了。或許在雪莉的眼中,只要不?被殺掉,就已經不?算傷害了(對零哥的親人崇拜濾鏡)。
想是這么想,早川花英面上還是感激的說,“謝謝宮野小姐了。”
宮野志保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以?后啊,有?什么事早川小姐都可以?找我說,如果你想知道?我零哥在美國?時候的事,我隨時可以?和你說。不?過啊,那?估計會很長很長……”
兩個人吃完圣代和甜品,手挽手去了米花百貨。
宮野志保很有?經驗的大手一揮:“早川小姐,心情不?好的話,去shopping絕對會讓你滿血復活。我零哥既然那?么對不?起你,我替他道?歉,今天的花銷我包了。”
早川花英搖了搖頭?,“你零哥給了我張卡。”
怎么能花雪莉的錢,雪莉比她還要小兩歲啊,她已經感情上欺騙了雪莉,不?能再騙錢吧。
宮野志保聞言總算欣慰的點頭?,她零哥至少?還沒人渣到極點,至少?還知道?給自己女人錢花。
“那?就狠狠的花他的錢,讓他肉疼!!”
宮野志保斬釘截鐵的說。
兩人來到米花百貨,從化妝品專柜逛到了品牌服裝店,買了一些衣服后,又開始看首飾。
宮野志保和早川花英介紹她最常逛的珠寶店,說:“這里的珍珠鉆石品質還可以?,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它家的設計!”
兩人剛看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柯學的緣故還是米花町風水就這么不?好,只見店長接了一通電話后,匆匆忙忙的吩咐店員們都把柜臺里的珠寶鉆石首飾收好。
“客人們,米花百貨一樓角落發現了炸彈,為了避免你們的人身安全受到影響,請不?要驚慌,盡快有?序的離開百貨。”
見客人們臉上似乎都出現了驚慌,店長連忙安撫:“放心,警視廳爆-炸-物處理班的人馬上就到,那?個炸彈對他們來說很容易,請大家不?要驚慌,有?序的離開百貨就好。”
宮野志保習慣了組織的作風倒是一點都沒被嚇到,她轉頭?看向身邊,“早川小姐,我們先離開吧。”
早川花英聽見“警視廳爆-炸-物處理班”這個名字的時候愣了好一陣。
七年?前她給警校組寄過一封信,里面詳細寫?了四名警校生的未來。
她很慶幸,當時她為了保密,避免追蹤到那?封信哪里寄的選擇用舊報紙拼字。
而她又因為覺得拼字太麻煩了,所以?只寫?了四個人的未來。
這個世界的波本是純黑波本,根本不?存在公安降谷零,她要是多寫?了這么一個人,警校組們肯定?不?會信她那?封信,到時候那?封信要是沒起作用就糟糕了。
“早川小姐?早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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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川花英在宮野志保的叫聲中回神,她點頭?,“好,我們先離開,不?過……到時候能在外面再等等嗎?”
宮野志保一愣,難道?說早川小姐也是愛看熱鬧的人嗎?
米花百貨內的客人和員工在警方的協助下有?序的退了出去,等了大概十分鐘,爆-炸-物處理班的人到了。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同事們的輔助之下穿好重達70公斤的防爆服然后進了米花百貨。
很好,都活著啊。
早川花英有?些慶幸,慶幸她七年?前的那?封信讓這些閃閃發光的人還活著,還奮斗在各自的崗位。
不?知道?……臥底進入組織,代號為蘇格蘭的諸伏景光是不?是也還活著?
早川花英不?再看著眼前的一切,她轉頭?對宮野志保說,“我們回去吧。”
宮野志保也沒多問,也許早川小姐只是對警方如何排彈比較好奇,現在發現沒什么可看的就沒興致了。
兩人在路口告別,宮野志保坐計程車回了藥企,早川花英則轉了個彎,又重新回了米花百貨。
應該說,有?警校組兩位爆-炸-物處理方面很天才的人在,米花百貨商店里發現的那?些炸彈被有?驚無險的排除掉。
萩原研二迫不?及待的摘下沉重的防爆頭?盔,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陣平醬,這種東西,根本不?值得我們全副武裝嘛。”
松田陣平同樣摘下防爆頭?盔,一頭?黑色的卷毛因防爆服的悶熱而黏濕的有?些塌陷。
胡亂的擼了擼自己那?頭?卷毛,松田陣平沒好氣的說:“喂!就怕你這樣。你以?為我現在為什么不?放你一個人出任務?”
萩原研二歉意?的在額頭?旁邊比了個行禮的姿勢,還沒等他說什么,只聽警戒線那?邊傳來一陣騷動。
一個搜查一課的刑警小跑過來說,“警戒線外有?個女生說想找松田陣平或者萩原研二先生。”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有?點奇怪誰會在這種場合找他們兩個啊。
萩原研二微微歪了歪身子,在同事們的幫助下,沉重的防爆服被脫下,他歪頭?看了眼被兩名刑警盤問的女孩,回頭?道?,“陣平醬,那?個女孩我不?認識誒,是你認識的嗎?”
同樣剛脫完防爆服的松田陣平轉過身體,看了一眼后,懶洋洋的說:“不?認識。不?過……她既然知道?我們,去看看也無妨嘛。”
說著松田陣平還壞笑的用手肘撞了撞自家幼馴染:“沒準是你的愛慕者哦。長的不?錯呢。”
兩個人一起走到警戒線那?邊,萩原研二率先開口,“小姐,你認識我們,是什么事嗎?”
早川花英只簡單說了兩個名字和一個時間:“諸伏景光,伊達航,七年?前的信。”
瞬間,兩人眼神一凜,對視一眼后,萩原研二:“我想我們可能需要談談,但……”
萩原研二示意?周圍環境,“我們還在上班。”
早川花英本來目的也不?是把人立刻叫走,她晃了晃手機,“留個聯絡方式怎么樣,等你們有?空的時候,約個見面?”
互相留了號碼后,早川花英腳步輕快的回了新住處。
今天大收獲啊。
她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去找柯南小弟弟,沒了公安警察降谷零,還有?藥學大佬宮野志保的輔助,柯南小弟弟那?邊也許情報了解的并不?多。她去找柯南小弟弟除了給他增加麻煩外,沒什么太大幫助。
所以?,在得知警校組還活著,她決定?,事情還是交給成?年?人吧。
讓未成?年?人來拯救世界,那?是成?年?人的失格。
這不?是成?年?人的傲慢,而是責任。
波本離開后不?知道?是不?是在忙,今天一整天都沒聯絡她。
想到接下來幾天可能要和警校組的人交流,早川花英恨不?得波本再晚幾天回來。
傍晚五點的時候,早川花英收到了萩原研二的一封簡訊,說他們大概六點鐘下班,不?知道?她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晚飯。還很紳士的說,如果有?時間的話,想吃什么盡管說,別客氣。
早川花英對食物沒什么挑剔,只要好吃她都喜歡。
想到警校組的兩個都是身高體壯的大男人,早川花英回了個烤肉就不?錯。
很快,對方發來個定?位地?址。
【小姐,這里可以?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六點十分在這里見吧。——hagi】
萩原研二定?的位置距離警視廳非常近。@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因為警視廳的警察們經常在那?里喝酒吃飯,和老板關系都很熟了。
在收到【可以?】的回復后,萩原研二在那?個烤肉店訂了個包間,然后把包間號碼發了過去。
【如果小姐提前到了,可以?直接進去。我們已經和老板打了招呼。——hagi】
早川花英因為堵車的原因,臨近六點十分才到。
當她進入包間的時候,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已經到了。
滋滋的烤肉聲在烤盤上響起,萩原研二的聲音有?些無奈又帶著縱容的寵溺,“我說陣平醬,你這么早就把烤肉烤上,不?太好吧。”
松田陣平倒是振振有?詞,“怎么不?好?等那?位小姐來,就可以?直接吃了,我多體貼。”
“但要是因為堵車或者什么原因遲來了,你的烤肉就烤過火了啊。”
萩原研二的聲音里只有?調笑,那?是只有?關系很好很熟的人才會有?的態度。
早川花英掀開包間門口的布簾,微笑著和兩人說,“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萩原研二比了比手表,“才沒有?晚呢,時間剛剛好,你瞧。”
松田陣平很得意?的將烤盤上的烤肉翻面,滋啦啦的烤肉聲和香氣在熱氣中蒸騰起來。
“快坐,快坐。”松田陣平招呼道?,“我們的恩人小姐。”
早川花英舉手做了個拒絕的姿勢,“別,你們還是稱呼我早川吧。”
萩原研二起身去前臺那?邊取了三瓶冰可樂,回到包廂分別遞給兩人,“早川小姐看起來年?紀不?大啊。七年?前你……”
早川花英接過冰可樂道?了聲謝,“七年?前我十三。不?過,這和我年?齡應該沒什么關系吧。”
“當然沒有?。”
松田陣平笑了一聲,“畢竟這事怎么說呢,有?點離奇又帶有?奇幻色彩,Hagi自然有?一點疑慮。”
“早川小姐,這七年?里你為什么從來沒找過我們呢?現在找我們……是有?什么麻煩嗎?”
為什么沒找過,當然是因為那?七年?里她根本就沒辦法離開橫濱。
那?封信是在橫濱港口黑手黨老首領制造的“血色暴-政”中期寄出的,那?時候橫濱還沒那?么亂,等到那?封信寄完,橫濱徹底進入“血色暴-政”末期,是橫濱港口黑手黨最猖狂和殘酷的一段時間。
她當時和早川爸爸,早川奶奶相依為命,管好自己一家就很難了。
她不?是沒勸過早川爸爸搬去東京,“血色暴-政”的結束不?意?味著橫濱徹底進入安全,相反后面的混亂只會越來越多。
但是沒辦法啊,她的早川爸爸是政府職工,還入過伍,她的檔案也是隸屬于橫濱政府,他們一家根本不?能般。
最終,龍頭?抗爭的時候,早川爸爸為了保護街坊鄰居沒挺過去,早川奶奶也在兩年?后撒手人寰。
沒了早川爸爸的庇護,她就算去東京找警校組的人尋求幫助和支援,也很快會被橫濱政府派人找回去。
她是屬于橫濱政府的人才和財產(他們等著她長大當美女間諜呢)。
更何況她寄信只是一腔好意?,不?求回報。
“我這邊情況比較復雜。之前七年?我沒想過找你們尋求幫助,現在我確實?有?了點麻煩。”
早川花英沉默了幾秒,“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見到諸伏景光。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諸伏景光在三年?前逃回警視廳的時候受了不?小的傷,這些年?他一直深居簡出,生怕被他潛入的那?個組織報復。
他們雖然不?知道?諸伏潛入的是什么犯罪組織,但就從他這些年?的謹慎來看,那?個組織絕對不?能小瞧。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可能會有?點冒犯,早川小姐您還記得那?封信里都寫?了什么嗎?”松田陣平問。
那?封信的內容除了他們四個沒人知道?,但知道?他們收到一封信的人倒是不?少?。
畢竟一封信把他們四個一網打盡,下場全是英年?早逝,他們肯定?要去找到底是誰在做惡作劇好吧?
只不?過沒想到,隨著他們深入調查,他們的同期沒一個符合惡作劇的人選。
在他和hagi收到爆-炸-物處理班的邀請時,他們知道?,原來命運的輪–盤早就已經就位。
值得慶幸的是,因為那?封信寫?的很清楚,他們四人都躲過了各自的死劫。
尤其松田陣平,七年?前那?兩個炸彈犯直接被抓,他不?需要給幼馴染復仇,連死劫都蝴蝶沒了。
“景光那?邊一直保密等級很高,很危險,我們必須要確保小姐是安全的。”
萩原研二解釋了一下。
早川花英點頭?,這點她理解,總不?能任何一個陌生人在他們面前說了一通過去的事,然后要求什么,他們就都信吧。萬一那?就是個騙子呢。
七年?的時間讓她的記憶已經模糊,雖然她不?記得那?封信里她到底說了些什么,但劇情肯定?沒差。
早川花英清晰的說了她知道?的四個人的結局,萩原研二點頭?,“我會幫你聯絡景光的。”
停頓了一下,萩原研二說:“如果小姐您不?介意?的話,您的麻煩也可以?和我們說。”
早川花英搖頭?,“這個等見到諸伏先生之后再說吧。”
那?個組織非常危險,沒必要把兩個前途大好的警察牽扯進去。
沒了正事,三個人面面相覷一時有?點尷尬。
最終還是社交達人萩原研二活躍了氣氛,“說起來,我們幾個都很感謝早川小姐呢,班長已經結婚,他家小孩剛出生沒多久,早川小姐也可以?去看看呢。”
早川花英對此連連擺手,“還是不?打擾了。”
說完這句后,早川花英情不?自禁的感嘆了一聲,“真好啊。”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笑了,“是啊,真好啊。”
大家都活著真好呢。
吃過烤肉,早川花英和兩位警察道?別,她很鄭重的說,“請盡快聯絡那?位諸伏先生,我找他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
大概晚上八點鐘的時候,早川花英的手機收到一串號碼。
【這是景光的聯絡方式,你們可以?先聯絡一下——Hagi】
幾乎是同一時間,早川花英的手機收到了一條問候。
【你好,早川小姐。我是諸伏景光。】
現在早川花英的手機是新買的,早就不?是那?個被波本植入了定?位系統的手機。
這個手機還沒被波本
碰過,所以?和諸伏景光的交流是安全的。
早川花英當即給對方去了一通電話。
“諸伏先生,我想知道?您在組織這些年?認不?認識一個代號是波本的男人。”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是沒想到,這位小姐開頭?就給他這么一個暴擊。
要說認不?認識波本,那?可真是太熟了。
番外if-黑透17
六年前, 諸伏景光如那封死亡預言信般接到了警視廳公安上級要求他臥底進?入黑衣組織的任務。@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對于那封信他其實有個疑惑。
【樓頂的天臺不要輕易放棄,相信那個FBI,來人也?不是組織的追兵, 而?是你的發小。你的發小沒有暴露,敵人不在警察廳, 而?在警視廳。】
他的發小指的是誰?山村操嗎?
山村操現在在群馬縣當?縣警當?的很好, 前段時?間還晉升到了警部, 以他的年紀來說,非常厲害了。除了他,他沒有別的發小, 也?沒有從小就?認識的人在警察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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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封信又是真的,萩原要不是因為這封信的提醒, 可能真的要殉職了。
所以這個疑惑他一直都放在心里誰也?沒說。
最開始發現組織的是檢察廳,他們發現有官員收受賄賂, 在調查賄賂的時?候沒想?到會牽扯出一個跨國犯罪組織。
那個組織在醫療, 藥物, 高?新科技等等行業都有涉獵,他們大?肆收買年輕的人才, 凡是年紀不大?卻在自己領域取得?很大?成功的人基本?上都收到過那個組織拋出來的橄欖枝。
也?許正因為如此, 那個組織才能長時?間在國際上活躍, 興盛不衰。
諸伏景光臥底那個組織是帶著使命的。
“他們非常貪婪, 無惡不作。一旦發現有人泄密, 就?會對叛徒進?行處死。他們每年都會用大?量的金錢對各行各業的年輕翹楚進?行招募, 卻對于招攬過去的人才一點都不愛惜, 只有毫不客氣的利用。甚至會在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像拍死蒼蠅一樣輕易的把那些人才拍死。要知道, 那些行業內的翹楚如果好好活著,對我們國家會有多大?的貢獻。不僅如此, 他們因我們不知道原因造成的殺戮非常多。我們只能被動的發現尸體,然?后追在那個組織的屁股后面跑。”
“諸伏,公安派遣進?入那個組織的臥底已經失聯了不少。相信你應該清楚,對于臥底來說,失聯基本?上就?意味著死亡。”
“這個任務很危險,你愿意接嗎?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毫不猶豫的接了。
他先以偷渡客的名義來到美國,警視廳公安的前輩留下過不少接觸組織的方式,諸伏景光猶豫了下沒有選擇公安提供的方式接觸。
公安在那個組織的臥底工作一直很失敗,他很懷疑,那些接觸方式是不是已經被那個組織察覺了。
否則為什么會全軍覆沒呢?
諸伏景光在警校時?手-槍射擊成績不錯,一直都是第一。
那個組織擅長暗殺,或許,他可以嘗試下狙擊。
從手-槍轉到狙擊槍跨度很大?,為了有足夠的錢練習狙擊技術,他在美國地下黑bang打了一段時?間工。
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很有狙擊天賦,從狙擊槍到手,再到400碼之?內百發百中他只用了一個月,那一個月他還因為要給黑bang打工的緣故練習的很少。
射程逐漸從400到500,再到600,超過600的時?候就?有些不太準了。
他自400碼之?內百發百中起就?開始以狙擊手的身份活動了,大?概兩個月,有那個疑似都是酒類代號的組織成員接觸了他。
從偷渡到美國總共耗時?三個月,諸伏景光成功的成為那個組織外圍成員。
遇見波本?是他在那個組織訓練營培訓了半個月之?后。
(所謂培訓期更多是組織考察新加入成員的能力,還有就?是進?行背景摸底調查,避免有老鼠進?來)
那天他沉默的擦著狙擊槍,一名年輕的金發男人一邊和個銀發男人抱怨著什么,一邊漫不經心的走進?來。
“這訓練營這么多年沒來居然?還是老樣子。琴酒,你說我們這些年給組織賺的錢都用到哪去了?”
被叫做琴酒的銀發男人吸了一口煙,墨綠色的眼睛冰冷毫無感情?的掃過訓練營的他們,很快就?沒興趣的移開目光。
“哼!這么些年也?沒看見培訓出來什么有用的人,怎么可能浪費錢在這里?”
這兩個男人的個頭都很高?,尤其那個銀發男人看起來應該有一米九。
他們步伐隨意,有一種天然?目中無人的傲慢,那些平時?嚴厲具有絕對權威的教官們連往他們跟前湊都不敢,完全當?沒看見他們過來,可見地位之?高?。@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兩個男人看起來都是混血,面容英俊帥氣,比所謂的明星男模都要更勝一籌。
諸伏景光想?了想?應該是氣質造成的。
這兩個人身上黑暗氣息太濃郁了,任何?人看見他們第一感覺都是危險,然?后才是臉帥的過分。
金發青年有些娃娃臉,看不太出來年齡,但感覺應該和他差不多。
諸伏景光在人群中隱秘的打量著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金發青年轉過頭,目光銳利的直直和他對視,幾秒后,那個青年再次漫不經心的轉過頭。
諸伏景光承認,那一瞬間,他呼吸都快停了。
他下意識的以為自己是不是哪里露出了什么破綻,才會被那樣危險的目光審視。
金發娃娃臉青年雙手插在褲兜,目光隨意的掃視了一圈在場所有的人,問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
“你們,誰會做飯?”
在場的人都是被教官叫過來的。
當?時?教官沒說什么事?,只說有大?人物過來要挑人,沒想?到挑人不是看他們的射擊技術有多好,也?不是看他們會不會開鎖,或者精通各種電腦技術,居然?是做飯嗎?
來訓練營的基本?上都是組織搜羅來的黑戶,過去不是黑bang成員就?是偷渡客,再不然?就?是通緝犯,這些人怎么可能懂做飯?
他們大?多數人都是隨便糊弄解決一下溫飽就?算了。
許久沒人說話,金發青年似乎有些失望的“嘁”了一聲。
諸伏景光斟酌了一下,他不知道這兩人是什么人,找個會做飯的到底要干什么,但這似乎是個機會,接近這個組織代號高?層的機會。
所以,他在一眾人中舉起手,淡淡的說:“我會做。”
金發青年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他當?即拍板,“好!就?是你了!”
簡直草率的不像話,難道不怕他騙他嗎?或者只是能把食物搞熟,實際上特別難吃?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只見那個金發青年笑的就?像個小惡魔,“騙我的話,就?殺了你哦。”
諸伏景光非常淡定的抬眸,“只要你不是特別找茬,我做的絕對會讓你滿意。”
金發青年打量著諸伏景光滿下巴的胡茬幾秒,臉上惡意的笑忽然?收起,他伸出手,“我是波本?,以后多多指教。”
諸伏景光想?了想?,和波本?回握手說:“你可以叫我蘇格蘭。”
“哎?”波本?一愣,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自己給自己起代號的成員。
他又看了蘇格蘭那張哪怕留著一圈胡茬,看起來仍然?帥氣的臉笑了,“你很有意思嘛。”
一直站在一旁抽著煙沒說話的銀發男人這時?候似乎等的有些不耐,只聽他冷哼一聲,“找到人了就?走,磨蹭什么呢。”
金發青年笑著松開和蘇格蘭相握的手,把手臂搭在銀發男人的肩膀,“琴醬,不要吃醋嘛,你永遠是我最喜歡的搭檔。”
諸伏景光默默跟在兩個人的身后,他眼看著那兩個人甚至什么話都沒說,什么手續都沒辦,輕而?易舉就?把他帶出了訓練營,沒有任何?人阻攔。
這讓諸伏景光有點恍惚了,這兩個人在組織的地位可能比他以為的還要高?。
“想?什么呢?你應該在訓練營里沒什么東西要帶吧?”
代號為波本?的金發青年很主動的找他說話。
諸伏景光有些意外,“為什么這么說?”
波本?笑嘻嘻的說,“我和琴酒也?是從那里出來的有什么不知道的。”
波本?很明顯對他很有興趣,“你為什么要給自己起名蘇格蘭啊?”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你不是說你叫波本?嗎?而?他……你管他叫琴酒?都是酒類,我就?順勢給自己也?起個酒名不可以嗎?蘇格蘭威士忌,我挺喜歡的。”
波本?聞言哈哈哈大?笑,“好,既然?你喜歡,那以后我會替你申請蘇格蘭這個代號。”
正在開車的琴酒嗤笑一聲,“你怎么就?認為他能獲得?代號?”
組織的代號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波本?很認真的轉過
頭,“琴酒,要不要打個賭,我賭他一年內就?能拿到代號。”
琴酒冷笑,“你對他這么有信心?”
波本?點頭,“當?然?,我的眼光準沒錯。”
諸伏景光:“……”
總覺得?他有點前途未卜,有種剛進?入這個隊伍就?成為修羅場中心的感覺。
琴酒把車最后開到了一座獨棟小別墅的院里。
波本?下車后,就?迫不及待的拉著諸伏景光的手腕往別墅里走。
“志保,小志保!我給你找了個做飯的!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再把你吃吐了!”
諸伏景光:“…………”
不知道是不是被波本?大?呼小叫吵的,別墅一樓客廳沙發椅背處緩緩探出一個小小的身體。
女孩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十一二?歲,但卻分外的酷。
宮野志保嘴角抽搐的看著得?意洋洋的零哥,“呵呵,希望你說到做到。”
說著小女孩的目光轉向被她零哥拉著的男人,天藍色的眼眸,身材高?大?,肌肉線條流暢,看起來和零哥不止體型差不多,年齡應該也?差不多。
小小的宮野志保跑到諸伏景光的面前面無表情?的打量了一會,聲音沒有起伏的說,“我是宮野志保,以后多多指教。”
諸伏景光下意識的蹲下身體,讓自己的視線和女孩保持持平,他伸出手很鄭重的說,“我是蘇格蘭,以后多多指教。”
宮野志保盯著諸伏景光伸出的寬大?充滿槍繭的掌心,幾秒后,伸手握了過去。
大?手握小手,兩個人都很鄭重,就?像這是一場大?人的社交。
琴酒再次嗤笑一聲,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宮野志保一直對那個足足有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很害怕,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
諸伏景光摸了摸女孩的腦袋,“今晚吃西紅柿牛腩意大?利面怎么樣?”
宮野志保在那只溫暖的手掌下,剛剛因琴酒而?恐懼的身體漸漸被緩和了,她點頭說:“做什么都行。”
說完可能是怕她這句話被誤會,又補充了一句,“反正零哥做的東西超級難吃。”
波本?很不滿的“喂”了一聲,然?后狠狠的把女孩一頭棕發揉的稀亂。
宮野志保本?來裝成小大?人的臉立刻破功,“降谷零!你幼稚不幼稚啊!”
“嘖,沒大?沒小的。”
宮野志保翻了個白?眼,“那個大?的首先要像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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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當晚做的意大利面被波本贊不絕口, 琴酒反應淡淡的,好像不管好吃不好吃都無所謂,對他來說就是?填飽肚子的東西。
宮野志保來零哥住處半個月, 今天總算吃上一口好吃的頓時對蘇格蘭好感大漲。
她個頭小小的蹭到諸伏景光身邊小?聲說:“別管那個琴酒,他臉一直那么臭。”
諸伏景光驚訝的轉過頭, 他還以為這孩子很怕那個男人呢, 沒想到還敢吐槽。
棕發小?女孩臉酷酷的, 對諸伏景光點?了點?頭就轉身回了臥室。
餐廳只剩下了波本。
波本單手托腮看著順手把廚房,還有客廳桌子殘局收拾好的諸伏景光什么也沒說。
蘇格蘭在他看來是?個很有意思的男人?。
組織培訓基地里的人?都是?什么來路他猜都猜的到,不外乎那幾樣。
蘇格蘭“干凈”的和那些人?格格不入。
一個人?的本能習慣是?很難改的, 雖然蘇格蘭留了胡茬,給人?感覺好像挺兇悍的, 但……怎么說呢,還是?太“干凈”了。
“你過去的生活很好吧?”
波本沒有選擇暗中調查, 而是?很明?白的問?了出來。
通常糟糕的人?生只會越擺越爛, 蘇格蘭的生活習慣明?顯不差。
這不合理, 他既然產生了懷疑的想法,正常來說應該是?調查, 證明?, 然后通知琴酒把老鼠清理掉。
但他對這個名叫蘇格蘭的男人?有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簡單來說就是?, 波本又隨心所欲的任性了。
人?一旦任性起來, 是?無法用理智還有常規行為來衡量的(例如他明?明?知道他最?好像琴酒一樣利用自?身魅力去騙女人?約會, 而不是?做那種會讓花英恨他的事, 但他就是?任性的想做, 然后就做了)。
諸伏景光順手把宮野志保隨手扔在一邊的書籍整理好, 他很隨意的反問?:“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你的生活習慣很好。絕對不是?那種日日生活在刀頭舔血人?才會有的習慣。”
諸伏景光轉過身,走到客廳另一個沙發坐下。
身體前傾, 雙手十指在身前交叉,手肘搭在大腿上,看起來很適合長談的姿勢。
“你呢?如果你去外面?轉一圈,我相?信絕對會有人?以為你是?哪里的明?星,而不是?一個犯罪組織的高層。”
“咦?你在夸我長的帥嗎?”
波本摸著下巴笑了,“我就說天天像琴醬那樣兇巴巴的,早晚會被FBI盯上,得多和我學學。”
諸伏景光看似在和波本閑聊,實際上對自?己的來歷滴水不漏。
他在美國呆這三個月,對這個國家地下黑bang成員還算了解。
酒精,大-麻,毒-品,女人?,那些人?腦子中無外乎就這幾樣,全是?廢料。
波本和琴酒都不是?那種把人?招進來只把人?當保姆用的人?。
(波本:這么糟踐人?會被怨恨的!)
一旦他們有行動?,諸伏景光都會跟著去。
東京公安那邊他已經提前打過招呼,為了避免暴露,他前期會盡職盡責的完成組織的任務。
諸伏景光不去考慮每次任務是?不是?對他的試探,他完全把自?己當作一個法外狂徒。
冷酷,冷血,干凈利落。
諸伏景光面?無表情的收起狙擊槍,戴上個棒球帽,在人?群中離去。
不遠處,尖叫聲,圍觀聲,此起彼伏。
穿過幾棟樓宇,前方道路對面?波本靠在街邊的欄桿上,隨手拋著一只不知道從哪搞來的網球,一邊拋著扭頭看著時代廣場巨大的廣告牌。
此時,廣告牌里面?正在播放一條有關?日本網球選手的越前南次郎新聞,他參加世界公開賽連贏37場,打敗了美國的世界冠軍,被稱為來自?東方的武士。
現在,只差一場就能打破世界紀錄。
所有人?都在期待。
聽見腳步聲,波本轉過頭問?諸伏景光:“蘇格蘭你也是?日本人?吧?”
諸伏景光同樣看著那本是?作為廣告宣傳的大屏幕,里面?越前南次郎在賽場上意氣風發,向異國的世人?昭示著日本的風采。
他簡單的回了一個“是?。”
波本又拋了拋手里的網球,“蘇格蘭,你馬上就要成為真?正的‘蘇格蘭’了。”
過去的記憶逐漸復蘇,諸伏景光沉默了幾秒后,回答了早川花英的問?題。
“認識。”
覺得只回答這個詞可?能有些敷衍,諸伏景光補充道,“我曾經和他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三年。”
早川花英:“!!!”
她想過,波本既然已經是?純黑了,諸伏景光不再是?他的幼馴染,那被FBI赤井秀一追堵到天臺上的諸伏景光該怎么逃?劇情是?不是?蝴蝶了?還有……不認識的降谷零的諸伏景光會怎么對待波本呢?
萬萬沒想
銥驊
到,她會聽到這么一種答案。
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三年,如果諸伏景光叛逃組織的時間線和原著一樣,那相?當于他進入組織沒多久就和波本相?識了。
這叫什么?錯過的幼馴染緣份以另一種形式補償?
而且一起生活三年,波本那個人?精居然都沒發現諸伏景光的警察身份,真?是?……她需要好好正視這位警察先生的能力了。
景光先生應該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厲害。
“我想,我們最?好見個面?。”
早川花英說。
諸伏景光想了想,早川小?姐不止是?送了死亡預言信的救命恩人?,更可?能是?一名受害者,要不然也不會和萩原和松田他們說需要幫助這種話?。
鑒于和他聯絡后第一個問?的就是?波本,所以傷害她的人?是?波本嗎?
諸伏景光給早川花英一個地址。
等?早川花英到那之后,又有兩個穿便衣的公安邀請她上車,一直開到一處很低調的辦公樓,最?后才在那里看見諸伏景光。
“很抱歉早川小?姐,要這么麻煩才能和你見面?。”
諸伏景光從會客室的椅子上站起,走上前和早川花英握手,“諸伏景光。”
早川花英握了回去,“早川花英。”
“幸會。”
諸伏景光很快松開手,伸手引早川花英來到座位坐下,“自?從從那個組織叛逃,他們在暗網對我下了追殺令,所以我基本上不會在外面?出現。”
早川花英沒想到諸伏景光現狀居然這么險惡。
“是?……波本嗎?”
出乎意料的,諸伏景光搖頭,“是?琴酒。”
三年前他也以為他的叛逃傷害最?大的是?心心念念等?他帶禮物回去的波本,沒想到對他下追殺令的會是?琴酒。
每一個接了暗殺任務的人?,最?后都會被另外一個賬戶神秘懸賞。
現在絕大部分暗網的人?都把他的懸賞令當作釣魚的,但……總有愣頭青不知道,他還是?躲一躲比較好。
“…………”
早川花英也說不上自?己現在是?什么想法。
和波本一起生活的諸伏景光叛逃,下追殺令的不是?波本,而是?琴酒……雖說殺叛徒本來就是?琴酒的責任,但諸伏景光和波本之間的關?系可?能比她以為的還要好。
早川花英捏緊了手里的文件袋,腦子空白了幾秒。
諸伏景光真?的會成為她復仇路上的同伴嗎?
早川花英下意識的動?作吸引了諸伏景光的視線,他看了那個文件袋一眼,目光從捏的有些發白的手指,再到女孩有些走神的臉上。
“早川小?姐是?有什么顧慮嗎?”
諸伏景光輕聲說,“如果你的敵人?是?波本,放心,我不會是?你的阻礙。”
“相?反,正因為我足夠的了解他,我可?以成為你的助力。”
早川花英抬眸看著眼前目光溫和的男人?。
現在的諸伏景光早就已經剃光了臉上蓄的胡茬,有一種溫柔的帥氣。
她還是?很難想象,這樣溫柔的人?在組織里是?什么樣子。
甚至原著的記憶中,對諸伏景光她更多的印象就是?威士忌三人?組一起行動?,蘇格蘭因為看見世良小?朋友哭泣要哥哥,就蹲下來教人?彈吉他。
很溫柔心軟的一個人?。
如果他和波本關?系好到波本都不舍得追殺他……他真?的能對波本下的去手嗎?
她要相?信他嗎?
早川花英松開捏的發白的手指,把手中的文件袋沿著桌子推到了對面?。
她什么都沒有說。
諸伏景光看了對面?的年輕女孩一眼,他拿起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當看到醫院鑒定的文件標題時瞳孔地震。
他詫異的看了對面?女孩一眼,從那張漂亮的臉龐再到身體,很快意識到他的眼神可?能會有些冒犯,收回目光開始專注看那封鑒定文件。
波本居然……做的出這種事。
在美國那幾年,琴酒倒是?經常出去約會,波本,波本他明?明?對那種事都沒什么興趣的。
“蘇格蘭,和我在這里打球是?不是?很沒趣?”
室內網球場,金發小?麥膚色的混血青年一記利落的外旋發球將網球打入他的場地。
諸伏景光反應很快的把球打了回去。
“為什么這么說?”
波本輕笑,“你怎么總那么喜歡問?我為什么這么說?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一次問?題嗎?”
網球敲擊地面?的撞擊聲在室內網球場清晰的回蕩。
諸伏景光嘴角也勾起笑,這笑容和波本面?對敵人?時,那種玩世不恭又帶著惡意戲耍的感覺有點?像。
總之就是?有點?壞壞的。
“抱歉,我就是?這樣。”
“怎么突然想問?我這個問?題了?”
諸伏景光還是?沒回答和波本打球到底有趣沒趣,不過每次波本約他打網球他都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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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琴酒,昨天半夜帶人?回來吵的太過分了。我在想,蘇格蘭你好像從來也沒帶人?回來過。”
“不說我,你不是?也是??”
“我只不過是?沒有看中的好吧?蘇格蘭你喜歡什么樣的?等?等?,你喜歡的不會是?志保那個小?鬼那樣的吧?”
“喂!我又不是?戀-童癖!”
“誰讓你對那孩子那么溫柔,一點?都不像你做任務的時候。我有偷看志保的日記哦,她很喜歡你誒。”
“……偷看小?女孩的日記,你不覺得你太變態了嗎?”
“我是?怕她在外面?被欺負不說好吧!她一個小?孩子跳級到都是?成年人?的大學,本來就已經沒朋友到連大學宿舍都不方便住,要是?在學校再被欺負,那就是?我這個監護人?的失職!”
那也不是?偷看小?女孩日記的理由啊,歸根到底還是?控制欲太旺盛。
現在,波本已經墮落到強迫女性了嗎?
諸伏景光把文件放回文件袋。
他有滿肚子話?都不知道從哪里說才好,或者說,怎么問?才不會傷害到眼前的女孩。
“早川小?姐……你現在還好嗎?波本他……據我所知,他過去在美國從來沒和什么女人?交往過。他既然能對你做出這種事至少在我看來,他應該是?真?的很中意早川小?姐你。”
早川花英沒有說話?,難道她還要感恩戴德嗎?
“或許這么說可?能有點?不太合適,以我對波本的了解,他應該不會放手,如果早川小?姐你反抗的越激烈,反而越能激起他的對抗欲。”
就像他們打球,只要他從波本那拿到一分,波本就會窮追不舍,那就是?個追求完美的強迫癥,他的眼中只有贏。
他不會因為他大比分領先就懈怠,甚至放水。
如果早川小?姐奮力反抗,那么被激起勝負欲的波本只會做的更過分。
“既然早川小?姐外出沒有問?題……這么說你已經找到和他相?處的方式了?”
對面?的女孩還是?沒有說話?。
諸伏景光從早川花英有些冷漠的臉中品出來目前看來,他的反應并不能讓對方滿意。
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早川小?姐如果想離開的他的話?,公安可?以給你提供一定的庇護。”
“只是?庇護?”
早川花英微微歪頭。
諸伏景光嘆氣,“波本很難抓。至少美國那時候,我和FBI的赤井秀一合作過。沒錯,早川小?姐,您提供的死亡預言信里關?于赤井秀一的情報很重要。”
第一次見到赤井秀一是?通過波本。
波本和宮野家兩個姐妹關?系都很好,宮野明?美最?近新交了個男朋友,波本怕宮野明?美被花花公子騙了,在他們約會的時候故意跟蹤。
見到那個化名諸星大的男人?第一眼,他和波本的判斷一致,那個男人?不簡單,絕對不是?宮野明?美能應付的了的。
甚至,說句有點?不太恰當的話?,他不認為宮野家那個女孩能讓那樣的人?喜歡上她。
諸星大接近宮野明?美一定另有目的,那雙和琴酒極為相?像的墨綠色眼中沒有愛意。
直到諸星大在組織飛速晉升,拿到“黑麥威士忌”稱號的時候,諸伏景光知道了。
原來這個男人?就是?那封信里說的FBI,赤井秀一。
居然是?FBI,或者說,不愧是?FBI嗎?
波本討厭那個諸星大,而他因為信里的發小?疑惑,所以對于赤井秀一FBI的身份并沒有完全相?信,他選擇了調查。
有時候一旦知道結果,倒推其實很容易。
他利用日本公安的關?系網知道里幾位FBI探員的樣貌,在根據那幾位FBI探員的交際圈,鎖定更多的FBI。
他運氣很好,日本那邊提供的人?里有個叫朱蒂的女探員,又根據那位女探員的交際圈發現里一個名叫卡邁爾的FBI偶爾會出現在黑麥威士忌出現的地方。
他判斷他們是?在接頭。
看來
黑麥威士忌確實是?FBI赤井秀一。
這樣,他們就可?以聯手了。
逮捕琴酒和波本的計劃是?他和赤井秀一一起制定的,沒想到最?后琴酒居然逃了。
他和赤井秀一的官方身份徹底暴露。
他還記得那天出門前,波本忽然叫住他,淺金色頭發下的一雙眼睛現在想起來分外晦澀。
“蘇格蘭……今晚我們吃什么?”@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可?惜諸伏景光滿腦子都是?和FBI合作的圍捕計劃,回的很隨意,“明?天是?你生日,我給你帶回來個蛋糕怎么樣?”
當時波本沒有說話?。
許久,他說:“記住你的話?,蘇格蘭。”
番外if-黑透19
“波本和琴酒都很難抓, 我們美國?嘗試過一次,可惜那?次圍捕失敗了。”
諸伏景谷嘆氣,“也正是因?為那?次圍捕, 我和赤井秀一徹底暴露。早川小姐,你那?封預言信里的內容因為我們不同的選擇偏航了。”
“話雖如此,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疑問希望早川小姐能幫忙解答一下。”@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眼見對面女孩臉上流露出莫名的表情, 諸伏景光一字一頓的問:“就是……那封信里你說的我、的、發、小、是誰?”
早川花英:“…………”
她寫過這句話嗎?
她怎么不記得?
七年前的信, 時間太久了。
不過……早川花英垂眸,諸伏景光的發小?除了公安降谷零還能有?誰呢?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公安降谷零, 只有?純黑的混蛋波本。
“我那?封信并不準。”
早川花英有?些敷衍的回道。
“不能說嗎?”
諸伏景光敏銳又直白的反問。
早川花英:“…………”
到底誰說諸伏景光特?別?溫柔,特?別?會為別?人著想的?
這個反問根本不給人退路, 張口就把話語權搶在掌心,能在她回答后迅速反問出這種問題的, 絕對不是個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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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嗎?”不是詢問。
如果能說, 那?她就沒?什么不能說的, 坦白吧。
如果不能說,那?她為什么不能說呢?明明當初都寫信提醒他們了?總得有?個不能說理由吧?
救命, 真正溫柔的人哪會在聽出她那?句“信不準”的推脫之詞后, 問一個這么不給退路的問題?
諸伏景光這句反問完全把她將軍在那?了。
不愧是曾經在組織呆過的人嗎?
“你很想知道?”早川花英冷笑?, “就是你手里的人。”
她確實沒?什么不能說的。
諸伏景光被這個答案震的手中?文件直接脫手, 文件袋順著掌心滑到桌子上。
他反應了好一會兒, “怎么可能?”
早川花英悵然, “是啊, 怎么可能。”
波本怎么就黑波本了呢?好好的公安降谷零沒?有?了。
早川花英還想問老?天這到底是為什么啊。
早川花英的語氣和表情中?充滿了悵然和不忿。
諸伏景光內心一動, 下意識就想問。
“你一一”
【你對那?個“發小?”很有?好感嗎?】
話還沒?問出來,諸伏景光下意識的就截斷了。
這句話不適合問, 如果早川小?姐真的對他那?個“警察廳公安發小?”很有?好感的話,那?現在的早川小?姐太慘了。
憧憬的人從保護國?家,保護人民群眾的正直公安警察變成了跨國?犯罪組織罪大惡極的罪犯,還強迫了她,憧憬被徹底粉碎,在廢墟之中?,早川小?姐是艱難的治愈自己讓自己重生,還是把傷口挖的更深,更加憧憬那?個永遠也不存在的人?
諸伏景光更希望是前者,如果是后者的話……唉。
更加憧憬一個永遠也不存在的人,真的不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絕望嗎?
諸伏景光為自己剛剛有?些逼人行?為感到抱歉。
一旦牽扯到那?個組織,或者波本,他的態度更接近于……組織蘇格蘭的狀態。
因?為他必須讓自己的心冷硬起來,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如果因?對方是女性就心軟的話,他在那?個組織早就死了。
早川小?姐在他眼里固然可憐,但若他感情用事,絕對會被波本抓住破綻,到時候他和早川小?姐兩個人都會危險。
他和波本一起生活三年,對那?個人的敏銳和警惕性深有?體會。他就像是夏洛克福爾摩斯那?樣的偵探……不,對組織來說就是像莫里亞蒂那?樣的犯罪大師。
“早川小?姐,這份文件為可以留在公安嗎?”
諸伏景光補充了一句,“警察廳的公安。作為將來抓住波本時候的審判證據。”
“可以。”
那?個檔案文件她不止有?一份。不過……
“警察廳?”
諸伏景光不是警視廳公安嗎?
諸伏景光點頭:“因?為出現了預料之外的暴露,我當時沒?有?查到警視廳的內鬼到底是誰,為了避免我的信息被內鬼知道,我申請調任到了警察廳。”
他從組織帶回去的大量情報是他申請調任的資本。
對于那?個跨國?犯罪組織,不論警視廳還是警察廳都有?在跟。
和警視廳這些年總是臥底失敗一樣,警察廳成功的也不多,諸伏景光帶回來的資料對他們抓捕那?個組織來說是絕對的重要資料。
諸伏景光的調任很順利,今天帶早川花英過來的便衣也都是警察廳的公安。
早川花英有?些恍惚,諸伏景光走在了曾經公安降谷零的道路上啊。
“波本他……”
諸伏景光猶豫了一下,“波本其實很好哄的。只要讓他高興,前提是他對這個人有?好感并且愿意縱容,只要讓他高興,他會很手松的泄露很多東西……”
例如他曾經就從波本那?里摸到了很多消息。
但諸伏景光聲音很快一頓,不對,他方才的話潛臺詞就好像在推早川小?姐去更深的深淵,他本意并非如此!
諸伏景光迅速轉變了口風,
“不,早川小?姐,你就當我剛剛什么也沒?說。”
早川小?姐不是公安,不是警察,他不能讓普通市民來冒險。
“如果您愿意的話,我可以申請安排您像許多暴露的臥底或者公安協作人那?樣隱姓埋名。我們公安內部有?完整的清洗履歷流程。”
這樣公安就可以幫助早川小?姐徹底避開波本。
早川花英有?一瞬間心動,但想到政府操作一般都會留檔,沒?準她這邊剛被公安安排妥當,明天她就被橫濱政府順著留檔給叫回去了。
最主要是,不親手把波本干死,就讓她這樣灰溜溜的避走她真的氣不過啊!!!
她必須要讓波本比她現在還要痛苦的百倍萬倍。
殺人誅心,簡單的打死波本,讓公安把他抓住審判那?太便宜他了。
她相信,就波本那?個混蛋,哪怕把他抓進監獄他也不會覺得自己錯了,沒?準還在監獄混的如魚得水。
那?她會發瘋的。
“不!”
早川花英拒絕了諸伏景光的提議,“我來和你見面不是來聽這個的,我并不需要憐憫。你說波本很好哄?我想聽這個。我要讓他嘗到被背叛,被傷害的錐心之痛。只是簡單的用法律制裁他?開什么玩笑
?,他這輩子都不會懺悔!”
諸伏景光:“…………”
眼前女孩目光堅定,有?一種豁出去一切的覺悟,想到那?封醫院的鑒定文件,好吧,他理解她。
“那?可就是很長的故事了。”
諸伏景光說。
*
“喂,琴醬,你為什么要這么急匆匆就把我叫走,我好不容談場戀愛誒。”
波本一邊操作電腦入侵常盤集團的主機,一邊拷貝數據。@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組織招募的電腦CG策劃方面人才原佳明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找死,反侵入了組織的信息庫。
組織一時不察被拷貝走了部分?資料,在追蹤那?只老?鼠撤退蹤跡的時候,一直追蹤到了常盤集團的主機服務器。
Boss下命令,摧毀常盤集團的電腦主機服務器,抹滅原佳明手里的全部資料,不論線上還是線下。
琴酒咬著煙,盯著心情很好的波本。
波本上一次心情這么好還是蘇格蘭在的時候……
冷不丁的,琴酒忽然問:“你還記得蘇格蘭嗎?”
波本臉色一僵,夜晚,常盤集團主機服務器發出幽藍的光,幽藍昏暗的光線下,波本那?張臉陰森了不少。
“琴酒,你為什么要提那?么掃興的事?”
終于不叫他那?個惡心的“琴醬”了。
琴酒冷哼一聲,“是在警告你,少在那?得意忘形。蘇格蘭那?里你栽的跟頭還不夠嗎?”
波本聞言笑?了,笑?的特?別?惡劣,“蘇格蘭是公安,花英醬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她怎么讓我栽跟頭?在床上爽死我嗎?要是那?樣,那?我真是太高興了。隔壁國?家有?句話叫什么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要是死在花英醬手里,也不錯呢。”
他還真幻想過在花英醬身體里達到極樂的瞬間被那?個女孩一刀子捅死。
啊,一定很爽。
琴酒:“…………”
所以波本果然腦子又壞了了吧,就跟六年前鬼迷心竅的要和蘇格蘭當好兄弟一樣。
“你那?個一見鐘情的對象呢?”琴酒手里夾著煙問。
“哪個啊?”波本漫不經心的隨口問。
除了花英醬他還對誰一見鐘情了嗎?
但從琴酒的之前語境來看?,明顯指的不是花英醬。
忽然他手上的動作一停,哦,對了,他一直沒?和琴酒說,他橫濱救的那?個女孩就是花英醬。
在琴酒看?來,花英醬和他之前用藥強迫的女孩不是一個。
這個就……直覺最好不要讓琴酒知道,否則琴酒會覺得花英醬在戲耍他的。
“哦,那?個啊。我覺得還是花英醬更美味一些,那?個我忘記了。我現在對花英醬一見鐘情。”
波本特?別?混蛋的說,“琴酒你向來都不記得女伴的臉,突然問我這個干嘛?”
當然是想讓你別?跟被下了迷魂藥似的。
琴酒“哼”了一聲,“你的一見鐘情可真夠泛濫的。”
波本沒?有?回話,他飛快的清理了入侵痕跡,“從服務器來看?,原佳明當時應該只是用常盤集團主機的龐大算力作為跳板,他入侵了組織的數據庫后,竊取的資料只拷貝了一次。”
“看?來我們只需要把原佳明解決掉就可以了。”
波本飛快的下了決定,“說起來這兩棟新建的常盤集團大樓下周就要舉行?落成典禮,我們送他們一場慶典焰火怎么樣,琴酒?”
波本口中?的慶典焰火當然不是指普通的放煙花。
琴酒勾起鯊魚般嗜血的笑?。
這樣的波本才是他認識的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