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可。
秦玉璋還是第一次聽周眠姐說情話。
冬日的雪下的浪漫,秦玉璋呆呆看著周眠姐,雪花落在她長長的睫毛上,溫溫柔柔的,她失了神,踮起腳尖吻到周眠的唇,帶著濃濃的愛意和歡喜。
周眠愣了下,隨即低頭,閉上眼睛吻了回來。
冬日的雪夜,兩人站在小巷旁,相擁著彼此深情親吻,雪洛滿了長發(fā)和肩頭。
大年三十的那天,周家人齊聚在老宅陪二老過年,小硯和哥哥姐姐們穿上紅色的棉襖在院子里玩,熱熱鬧鬧的,很喜慶。
秦玉璋她剛結(jié)束工作,沒來得及換衣服,直接馬不停蹄趕到了老宅,她穿了件大紅色的緊身高領(lǐng)毛衣,黑色的風(fēng)衣,長發(fā)散著,過膝的黑色長筒靴,遠遠的看著,協(xié)調(diào)的身材比例,不愧是大明星。
周眠在正屋說話,聽到外面有人喊說親秦阿姨回來了,她下意識回頭看去,唇角不自覺的彎起。
老二家看到這一幕,輕輕用胳膊碰了碰老二,小聲說:“周眠和秦家這姑娘都結(jié)婚一年多了,不對外公開,也不辦婚禮的,真就這樣過下去啊?”
老二喝了口茶說:“人家小兩口愿意不就得了,只要老太太和老爺子沒意見,我們有意見也沒什么用。”
秦玉璋進到屋子里,身上帶著涼意,周眠起身過去迎住她,低身拉住她冰涼的手在掌心暖著,“初八之前,沒再讓她們給你安排工作,這段時間可以好好休息。”
“好。”秦玉璋說著,目光越過周眠和屋子里的長輩打招呼。
晚上一家人圍在正屋里吃飯,本來周眠定了自家酒店的包廂,但是二老年紀大了,不想來回跑,安排在家過年,說等大年三十一過,她們愛怎么過就怎么過,去訂大會堂也不管。
于是大大小小幾十口人圍在老宅,走到哪都能碰見人。
秦玉璋光是坐著,就已經(jīng)簽了不少的名,加了不少周家人的微信,還有托她幫忙之后要簽約的,忙碌的像開了個簽售會。
周眠聊完過來找她,身邊圍著的小孩一下子四散跑走,不敢再過來了。
秦玉璋笑著把筆帽合上,彎腰放在茶幾上,笑道:“她們怎么那么怕你?看見你來,一個個全部都走了。”
周眠給她倒水:“不知道,可能是太嚴肅了,給。”
“謝謝。”秦玉璋雙手捧著。
周眠在她身邊坐下,斜對面是老太太和老爺子,正在和幾個叔叔說話聊天,兩人左耳朵聽,右耳朵出,小聲的自己聊天。
吃年夜飯的時候,準備了三大桌,吵吵鬧鬧的說話聲音都得很大聲。
老太太是個喜歡安靜的人,聽著這聲音,一邊笑容滿意,一邊覺得吵,嘮嘮叨叨的說,等吃完飯,全部都趕緊回去。
周眠帶著秦玉璋和小硯在這里住了一晚,大年初一早上在這里吃了個飯,之后回家收拾行李,當(dāng)天晚上坐飛機去了香港。
這是小硯第一次來香港,聽不懂粵語,周眠全程帶著她,翻譯路邊的廣告牌,給她介紹香港的建筑風(fēng)格以及一些風(fēng)景點。
小硯好奇的趴著車窗看著。
到家后已經(jīng)晚上七點多,秦父秦母中午的時候就在家等著,看到車子的時候,趕緊上前迎接。
司機打開車門,周眠帶著小硯下車,秦玉璋從另外一邊繞過來。
“這就是小硯吧。”秦母說的普通話。
小硯乖乖的揮手:“外公外婆好。”
這是來的路上,秦玉璋教她喊的,雖然小硯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但爹地和媽咪都把她當(dāng)做自己的親外孫女,喊外公外婆可以。
秦母哎了聲,彎腰把小硯抱起來,“真乖啊,回家吧。”
車上有帶來的新年禮物,司機跟著一起拿到家里,之后下樓開著車離開了。
秦玉然在公司,等會兒才回來。
進到家里,秦母牽著小硯的手,愛不釋手的說:“哎呦,咱們小硯好靚女啊,跟小眠小時候一樣,又乖又可愛的。”
秦父招待她們兩個坐下,折身去廚房倒了三杯水出來。
“來,喝水。”秦父說。
“謝謝。”周眠起身接過。
晚上是秦父和秦母下廚做的飯,周眠在旁邊打下手,秦玉璋和秦玉然在客廳陪小硯坐著。
玉然姐之前在家都是冷臉,今天竟然難得溫和了起來,還給小硯帶了新年禮物。
小硯雙手接過娃娃的時候,彎腰鞠躬,客氣的說:“謝謝玉然阿姨。”
“嗯。”秦玉然摸了摸她的腦袋。
晚飯吃的很開心,秦母怕小硯吃不慣粵菜,一大半做的都是內(nèi)地的菜,但小硯不挑食,什么都吃了點,秦母更喜歡了。
吃完飯,看時間還早,周眠帶她們兩個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也讓小硯看看晚上的香港。
出門之前,秦玉璋特意打扮了一番,戴的口罩,穿的很休閑,周眠戴了個黑框眼鏡,至于小硯,給她圍了一個圍巾,就能遮住大半的臉頰。
一家人提著包出門,小硯走在兩人中間,牽著秦玉璋的手。
路邊有很多早茶店和西餐店,她們剛吃完飯不怎么餓,所以買了兩杯熱奶茶。
秦玉璋彎腰讓小硯喝了口奶茶,順便和她說:“明天晚上我們?nèi)サ鲜磕嵬婧貌缓茫俊?br />
“好。”小硯拉了拉圍巾。
大年初一的街道上也有很多人,來來往往的,街頭上掛著國旗和紅色的燈籠,新年的氛圍很隆重,時不時還有煙花的聲音傳來。
在周邊逛完,兩人帶著小硯又去了摩天輪,但人太多,一時間排不上,所以只好坐車回來了。
回到家里,周眠在房間打開行李箱,拿出小硯的洗漱用品,帶她去衛(wèi)生間洗漱。
原本秦母是想讓小硯跟她一起睡的,小硯也答應(yīng)了,但秦玉璋怕小硯第一次剛來香港不適應(yīng),所以還是把她帶回了自己房間。
晚上一家三口睡在一張床上,小硯在中間,秦玉璋和周眠躺在兩側(cè)。
在香港的這幾天,秦玉璋和周眠帶著小硯到處轉(zhuǎn)著玩,還見了欣怡姐和ann姐,關(guān)于周眠的身份,她也解釋了。
兩人當(dāng)場震驚臉,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說了一句,“財神姐,很高興人你。”
秦玉璋在旁邊偷笑。
晚上,周眠開車在車庫停下,秦母帶小硯坐電梯上樓回去,她和秦玉璋提著買的東西站在后備箱,把東西一一拿出來。
秦玉璋看著大大小小的袋子,嘆氣道:“媽咪買的這些東西,小硯都有,到時候還要帶回內(nèi)地,很麻煩的。”
周眠和尚后備箱,繞過腳下的袋子,上前攬住秦玉璋的腰,低頭吻了下去。
秦玉璋還沒準備好,就被吻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這幾天,兩人天天帶著小硯到處玩,根本沒時間親熱,趁著這個空隙,在地下停車場好好的接了一個吻。
周眠雙手撐在后備箱上,近距離挨著,親的很結(jié)實,也很熱烈。
秦玉璋回應(yīng)了一會兒,入口處有車子的聲音,她親親推開周眠,小聲說:“回去了。”
“嗯。”周眠彎腰提起袋子。
兩人在停車場接吻的事情,第二天突然就登上了香港的報紙,微博的熱搜也上了詞條,內(nèi)容是簡單的五個字,秦玉璋出軌。
這條消息爆炸式的登上熱度,所有平臺都在說秦玉璋出軌。
我靠,秦玉璋出軌了。
啊這,這,這,雖然之前罵她直女演百合劇,但是也不至于真的出軌女人吧。
我去,她的新劇還能上嗎?我很期待來著。
秦玉璋出軌的是誰啊?圈里的,還是圈外的?看身材還不錯。
嗯……對方是周氏集團的大小姐,也可以說是周氏集團的ceo,秦玉璋簽約瑞尚的背后公司就是周氏集團。
周氏集團……這已經(jīng)不能用有錢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壕無人性。
我靠,周氏的周眠嗎?我之前學(xué)經(jīng)濟管理,經(jīng)常能看到她的新聞,這兩人感覺不像一個頻道的,怎么就在一起了?
秦玉璋看到消息,和陳姐聯(lián)系過,直接在微博發(fā)了一段話澄清:未出軌,對方是我結(jié)婚一年半的妻子,大家新年快樂。
這條微博發(fā)完,工作室也發(fā)布公告說:藝人未出軌,雙方合法婚姻,對于藝人私生活不方便對外透露太多,祝所有朋友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這條澄清微博發(fā)出來,直接炸開。
秦姐嫁的是周氏……我的天吶。
上次罵人家老婆開大眾,現(xiàn)在人家老婆是周氏ceo,原來低調(diào)的她們,高調(diào)的是我們。
周氏集團……以后秦姐在娛樂圈里,別說她橫著走了,她就算是飛著走,都沒人敢說一聲。
難怪秦姐去年突然官宣高奢代言,新劇也全部都是瑞尚出資,原來是秦姐老婆掏錢,給自己老婆拍電視劇,好,她們是小說女主人公,我們是npc是吧,都鯊了。
聽說兩人是青梅,秦姐小時候搬去香港定居,她老婆上大學(xué)就去了香港,所以這才追到的秦姐,合著這是蓄謀許久啊,還搞的這么純愛,真服了。
我就說秦姐那么姬,怎么可能喜歡男人,兩人還挺配。
解釋清楚后,秦玉璋也松了一口氣,以后她們一家三口終于可以大大方方的了。
在香港待到初七,一家人坐車幾回到帝京。
回去的當(dāng)天晚上,兩人早早吃完飯上樓,洗漱過就關(guān)了燈上床。
床單和被單剛洗過,帶著很清香的味道,指套也買的新的,氛圍和感覺剛剛好,兩人主動和熱烈,沒有任何規(guī)矩和束縛,完全享受整個過程。
第二天早上醒來,外面陽光溫暖,灑滿了整個陽臺。
周眠從身后抱著秦玉璋,兩人十指相握的手指,輕輕落在被子上。
“早安。”周眠親了她的耳垂。
秦玉璋握緊周眠的手,“早安,周太太。”
秦玉璋新劇是在今年7月份播出的,首放六集,收視率和熱度直沖平臺第一。
秦玉璋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跑行程,之后還要參演一部電影,工作和生活都在慢慢往前。
為了平衡生活和工作,秦玉璋一年接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其余時間都在陪小硯和周眠姐,小硯平時有假期,一家三口都會出去玩,偶爾去國外待個一星期再回來。
周末小硯不上課,秦玉璋和周眠帶小硯回老宅,剛進門,鐘叔高興的歡迎她們。
小硯跑著進了屋子,喊著:“太爺爺,太奶奶。”
“哎。”老太太樂呵呵的應(yīng)著。
周眠和秦玉璋在身后笑著,慢慢走進去。
今日天氣甚好,一切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