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課時期結(jié)束了之后,薛戴笠周末去學(xué)生會提交一些自己退部的文件,碰到了恰好在辦公室的學(xué)弟。
學(xué)弟淡笑著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見啊,學(xué)姐!
薛戴笠對他點了點頭,不打算多和他寒暄。
他卻接著問:“學(xué)姐退部是因為我嗎?”
薛戴笠只能開口回答:“不是。我只是覺得部里的事情有點忙,想多空出一些時間和男朋友待在一起!
“學(xué)姐還是這么絕情。半點希望都不肯給。”學(xué)弟繼續(xù)笑著,眼神落寞下來,“我都不敢想象,能夠成為學(xué)姐男朋友的那個人,會有多幸福。”
薛戴笠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沒有接話。她把文件放到部長的辦公桌上,跟學(xué)弟說:“那我就先走了!
學(xué)弟點點頭:“再見了,學(xué)姐。”
離開辦公室,薛戴笠去接了考完試的吳錫一起回公寓,路上收到趙瀚文給她發(fā)消息,叫她回家吃飯。
薛戴笠隨口問吳錫要不要跟她回去。
吳錫緊張地繃直了身體:“回、回家吃飯?”
“對。”薛戴笠看了一眼吳錫的表情,又接著說,“你不想去也沒關(guān)系。不用急,等你以后準備好了......”
吳錫一臉認真:“要去!
一到家他就急急忙忙地進臥室找衣服去了。
趙瀚文和往常一樣開車來接人的時候,薛戴笠發(fā)現(xiàn)了坐在副駕駛上的袁鳴。
薛戴笠看了一眼趙瀚文,又看了一眼袁鳴,然后指著袁鳴問趙瀚文:“這是誰?”
袁鳴一把抓住薛戴笠的手:“你傻啦?不認識我了?”
薛戴笠:“我只是想問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們回家吃飯!
趙瀚文輕咳了一下:“是幫助家里解決了麻煩的合作伙伴!彼D了一下,又接著說,“還有你嫂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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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輩都帶了對象回家,家里的長輩們很開心,對著袁鳴和吳錫噓寒問暖。吳錫雖然還是很拘謹,但慢慢沒了一開始的不安。
吃完飯,爺爺叫薛戴笠留在家休息,但薛戴笠怕吳錫不習(xí)慣,所以還是和他一起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你看,我就說我家里人都會喜歡你的吧!毖Υ黧倚τ馗鷧清a說,“我喜歡的,他們就喜歡!
薛戴笠睡前習(xí)慣性的在床上看書的時候,吳錫洗完澡出來,熱騰騰的身體往她身上貼,用頭把她手上的書頂開了。
薛戴笠就把書放到一邊,捏上吳錫的后頸:“這么主動,是不痛了?”
吳錫嘟囔著說:“本來就不痛。”
上次吳錫被折騰得厲害,事后還被薛戴笠推回了客房。
第二天不管她怎么試圖找補吳錫都沒給她好臉色,她一貼貼他他就說痛。
薛戴笠自己回想都覺得她過分得不行,原以為這事不會輕易地過去,結(jié)果她一提讓吳錫回主臥,他就高高興興地抱著枕頭回來了。
一點兒也沒記仇。
薛戴笠擦著臉上并不存在的悔恨的淚水,發(fā)誓以后一定要重新做人。
那天吳錫回了主臥之后,又開始黏黏糊糊地主動來蹭她。
薛戴笠問:“你不是痛嗎?”
吳錫說:“現(xiàn)在不痛了。”
薛戴笠就把吳錫按著,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雖然頭天晚上沒看出有傷,但過了一天有些發(fā)腫,還有好多淤青。薛戴笠滿心愧疚地給吳錫上了藥,除了親親摸摸,這幾天都不敢再碰他。
但現(xiàn)在過了這么多天,薛戴笠估摸著吳錫也好得差不多了,她心里早就癢得不行,一個翻身就把吳錫壓在了床上。
畢竟她已經(jīng)決定了要好好做人,所以當她感覺出吳錫開始疲憊的時候,就打算結(jié)束了。
吳錫卻主動勾纏著她,向她索求更多。
薛戴笠以為吳錫又是在犧牲自己討好她,她心疼地親親他:“你不喜歡的,我們以后都不做了。”
吳錫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她:“沒有不喜歡!
被薛戴笠用探究的目光打量了一會兒,吳錫又紅著臉小聲改口:“現(xiàn)在喜歡了......”
“你喜歡的我就喜歡!
他最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