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歸杳有些愣怔,畢竟娛樂圈里根本沒人敢隨隨便便就公開戀愛,更別提是同性戀愛!
可付溫忱就敢,她不僅敢,還在評論區評論:【等了這么多年,她終于是我的了,各位見證一下。】
俞歸杳:“!!!”
“你在說什么?”
她有些欲哭無淚,什么等了這么多年終于是她的了,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她們倆明明才剛認識不久,是假情侶!
而看評論區,也是清一色的哀嚎。
【嗚嗚嗚我們家溫忱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直接官宣了,到底是誰啊!】
【啊啊啊啊憑什么?她何德何能!】
【還用說嗎?肯定就是她這些年一直想念的白月光,如今終于在一起了,祝福她。】
【什么?是顧若秦?顧家那個顧若秦嗎?!我的媽她可是個大人物!】
【廢話,看那頭發,一看就是常年精心養護的,還有那身睡衣,我在ougg家看過同款,一件就要50萬,太有錢了!】
俞歸杳:“......”
睡衣是地攤上19.9買來的......
還有,顧若秦是誰?付溫忱的白月光是顧若秦?!難道不是付清渡嗎?
她皺起眉,總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付溫忱卻忽然伸手捧住了她的臉,朝她低聲道:“你別在意,演戲要演八分真,不然我爸媽不會相信的......”
“還有,不管過去我喜歡誰,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我只想找一個愛我的我也愛的人......”
付溫忱的手似乎在微微發抖,那雙桃花眼里像含著淚,雙手捧著她的臉,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目光相匯,一股冷香味飄散過來,如夏日初晨中盛開的梔子花,誘人癡迷。
俞歸杳的心跳不斷加快,耳根緋紅,最后才忍不住激動道:“你說我這件睡衣真有50萬的質感嗎?要不我進一點貨回來去集市上賣,就說是付溫忱女朋友同款!”
“我感覺肯定有很多人買,我要發達了!”
付溫忱:“......”
“你想什么呢?”
她被氣了個夠嗆,明明剛剛氛圍大好,可偏偏對方不開竅,她只能咬著牙道:“你幫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你的,別想那些,你只要照顧好我,底薪翻倍。”
底薪翻倍!
聽到這話,俞歸杳雙眼一亮,立刻就乖乖地應道:“老板,你想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敢往西!”
她瞳仁漆黑,睫毛又卷又長,彎彎的細眉,一雙狐貍眼亮晶晶的時候,真的很像大狗狗,很乖,讓人想揉......
這么想的,付溫忱也這么做了,兩只手捧著她的臉輕輕地揉起來,又捏了捏,笑道:“我揉你臉,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是我的榮幸~”俞歸杳眉眼彎彎的,卻沒想到下一秒,對方卻又摟住了她的脖子,甚至叉開腿坐到了她的雙腿上。
付溫忱的腿又細又白,抬起腿時露出襯衣下的青色內.褲。
她看不到那三角布料是濕的,只能感覺到對方叉開腿,雙腿夾住了她的腰,又緊緊地攀著她的脖子。
她紅了臉,正想說話,卻見付溫忱接通了一個視頻通話。
“!!!”
“你穿上衣服,穿這么點衣服打什么視頻通話!”俞歸杳瞬間急了,主要是對方現在這個模樣,脖子上一圈紅痕,襯衣也亂七八糟的,看起來就像被人欺負了.......
更重要的是,付溫忱是在和付母打視頻!
她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見視頻那頭出現了畫面。
沒辦法,她只能連忙將頭埋在付溫忱脖頸處,怕被看到臉。
可她滾燙的呼吸卻將女人稚嫩的脖頸燙紅,玫瑰般的艷色攀上付溫忱的臉頰,她勾起唇,手指一直按著攝像頭,付母根本看不到她這邊的畫面,只能聽到她愉悅的聲音。
“媽,怎么,你不是一直讓我遠離姐姐嗎?我現在找了個女朋友,你不高興?”
她邊說著,邊眷戀般地親了抱著她的女人一下。
柔軟的唇貼上俞歸杳的脖頸,那脖子根瞬間紅了起來,俞歸杳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主要是她昨天晚上才穿越成付母的女兒付清渡,今天就和對方的養女付溫忱抱在一起,這事怎么看怎么不合常理,總覺得有種背德感。
也因此她緊張地抱緊了付溫忱的腰,心都快要跳了出來。
怎么有種見丈母娘的緊張感?
還有,對方為什么親她?
而感受到她的擁抱,付溫忱眸子里布滿了笑意,甚至抓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按著她的手一點點滑上去......
那觸感如同滑膩的絲綢,俞歸杳心都顫了,心想這樣不好吧?!
可付溫忱抓著她的手越滑越上,又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裝一下,拜托了~”
“不這樣我媽不會相信......”
但這樣也太輕浮了!
俞歸杳的耳根被燙紅,剛想再和對方商量商量,電話里便傳來了付母被氣炸的聲音:“你還要不要臉,公開說你喜歡女人,我們付家丟不起這個臉!”
“以往小打小鬧的就算了,可這次你是公開發照片!想公關都公關不了,那熱搜都撤了多少回了!硬是穩穩占據前幾名,你是想把我付家的臉都丟盡了嗎!女人怎么能喜歡女人!”
聽到這話,俞歸杳都氣到了。
女人怎么不能喜歡女人了?愛是不分性別的!
也因此她賭氣地順著付溫忱的方式來,主動地將手緩緩摸了上去,又低著頭,一手緊緊抱著對方軟軟的腰肢,做出將臉埋入對方脖頸間親吻的動作,低聲問付溫忱:“這樣可以嗎?”
“嗯嗯......”付溫忱微微仰著頭,感受到脖頸上女人滾燙的呼吸,脊背泛起一陣酥麻,忍不住渾身發顫。
她皺巴巴的襯衣下擺遮住了女人的手,雙腿微微發顫,手里的手機不斷晃動,可鏡頭卻被她的手指遮住。
付母只能看到鏡頭里黑漆漆的一片。
對方從始至終都把鏡頭遮住了,臉都沒讓她看到!而且半天不說話,她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想給她下馬威!
其實最讓她生氣的點在于付溫忱徹底公開性取向,還拿著他們付家的股份在外瀟灑,所以她不禁喊道:“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付氏的股價會跌多少!”
付溫忱很了解她,不由得嗤笑道:“那些股份是我通過正常渠道得來的,如今我是付氏最大的股東,股價跌不跌我自有把握,至于有沒有丟你付家的臉,明晚你們見到人就知道了~”
說這話時,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因為女人的手和七年前完全不一樣,那掌心變得粗糙,大概干過很多粗重的活,手指上很多老繭,那樣粗糙的質感滑過細膩的肌膚,如同磨砂一般,將肌膚刮紅,讓她渾身戰栗。
俞歸杳掌心的紗布不知什么時候拆掉了大半,只剩薄薄的一層,紗布摩擦著肌膚,那種磨砂感更甚。
一想到是對方在主動,她滿腦子就都是興奮,仿佛渾身的細胞都活躍起來,心臟瘋狂地跳動著。
她還想要,想要更多......
可她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整個身子軟在對方懷中,呼吸越發急促。
直到那粗糙感停到大腿根,女人噴灑在脖頸間的呼吸越發粗重。
兩人擁抱在一起,急劇的心跳仿佛重合著,周圍的空氣被灼燒起來,讓她渾身滾燙,脊骨發麻。
電話那頭的付母卻怒道:“你還想我們見她?!那女人一看就是個戲子!是你包養的玩物!”
付溫忱完全沒聽到她的話,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青色布料被一波涌出的透明溶液打濕,緊貼著,讓她極不舒服,微微晃著腰肢,想要被填滿。
可俞歸杳一聽這話便惱了。
戲子?包養?玩物?!
說什么呢?!
她這是非常正經的老板和保鏢關系好不好?哪里是包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