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全書完
頂級戀愛腦反派?
是, 她承認,她就是戀愛腦
付溫忱從未這樣迫切過,迫切地想要對方愛她, 想要對方給她一個肯定的答復。
她心中還是慌亂又不安。
因為歸根結底,她和對方是云泥之別,她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想到這,付溫忱的情緒再次崩潰。
可她強忍著,強忍著心中的酸痛, 那雙桃花眼里浸著淚水,笑著朝對方道:“姐姐,你愛我一次好不好”
兩人的唇瓣緊貼, 這是付溫忱第一次被付清渡主動親吻。
她愛的并不是她的皮囊, 而是那些年無數次將她從黑暗中拽出來的人,是她的靈魂。
當她被所有人拋棄時, 是她朝她伸出手。
當她夜夜沉浸在噩夢中時, 是她緊緊地抱住了她, 哄她睡。
當她做錯事被付父付母冷眼相待時,對方也會毫不猶豫地將她護在身后,堅定道:“她是我妹妹, 今后一輩子都是這個家的一員, 不管發生了什么, 我替她承擔”
她的眼睛曾經被鮮血染紅, 她拿著刀, 一次次捅.穿男人的身體,滿臉都是血, 可卻是對方牽著她的手,讓她擺脫那個噩夢, 讓她的眼睛再次清明,讓她走入陽光中,被溫暖洋溢。
即使對方別有目的,她也甘之如飴
付溫忱伸手摟住她的脖頸,因為這個吻而渾身顫抖,她閉上眼,淚珠從眼角滑落,卻忍不住狠狠地加深這個吻,一寸寸地吮吸著對方的唇。
年少時,她無數次想過姐姐吻她時的樣子。
在她心里,她早已不再將對方當做是姐姐,而是她的一個夢,怕一碰,夢就碎了。
所以她每次都不敢,最多只是淺嘗輒止
可如今,對方就在她面前,甚至吻著她,讓她渾身都興奮得戰栗著。
“姐姐”
“等一下。”
俞歸杳卻忽然打斷她,然后松開她的唇,喘了兩口氣。
這身體是真不行啊,就親兩下,還沒伸舌頭,就有點頭暈了。
“你讓我緩一下。”
她低頭,咳嗽了兩聲。
付溫忱便滿眼擔心地看著她,隨后軟聲道:“姐姐我可以自己動”
俞歸杳:“”
她忍不住失笑:“你想讓我死?”
“沒有。”
付溫忱可憐巴巴地將臉靠在她肩上,睫毛濕軟,看起來嬌俏軟糯,讓人心憐。
她心想道。
我說了,自己可以動
“那我也受不了。”
俞歸杳盯著她,其實只是在逗她,又嚴肅著一張臉,低聲道:“再親幾下,我就會歸西。”
哪有這么嚴重!
聽到這話,付溫忱控訴地看著她,那雙眼睛里淚水盈盈。
但她又很快反應過來,現在需要道歉求原諒的是自己,于是又垂下眼眸,摟著她的脖子泣道:“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話,只要你不離開我”
“好了,都由你,別哭了”
俞歸杳輕輕抹掉對方眼角的淚。
她知道女人太過擅長運用心聲這項技能,簡直把她的心拿捏得死死的。
她下意識嘆了口氣,隨后伸手一顆顆解開對方的襯衣紐扣,故意用心里話告訴她。
你來吧,只要不太過分。
聽到她的心聲,付溫忱微微勾起唇,可眼里卻含著淚。
她還是充滿了不安,就那么死死地盯著對方。
女人一頭微卷的長發,臉色蒼白,唇瓣顏色淺淡,可眉眼很是溫柔,特別是那雙眼睛,看著她的時候,仿佛蘊藏著星辰大海,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其中,看得她渾身酥麻。
付溫忱忍不住也拽住了她的睡衣衣領,解開她的扣子,邊道:“姐姐,我也幫你”
俞歸杳任由她去了。
很快,所有衣物便搭在一旁。
其實以前都是付溫忱幫她擦身子,沒什么見不得的,只不過這次不同,是兩人要做些別的事情。
俞歸杳又紅了耳根,她的皮膚近乎于蒼白,白的透明,又很冰涼。
付溫忱早已等不及貼了上來,摟著她的脖頸,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胸前的雪白也緊貼著,肌膚一片滑膩。
她在她懷里蹭著,臉頰微微泛起潮紅,又輕輕吻她的唇,一只手也握住了她的手腕,低聲道:“姐姐,就親一會兒,等變滑了,我就能用你的手”
“但在那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俞歸杳卻打斷了她,又皺眉問道:“你親生母親聯系你說了什么?”
聽到這話,付溫忱卻根本不停,她眼眸低垂,輕輕地吮吸著她的唇,又在她懷里不斷蹭著。
兩人肌膚的相親就足以讓她心中雀躍,更別提是親吻,以及更親密的接觸。
付溫忱微微喘著氣,一把握住對方的手,讓對方三指并攏,又緩緩坐下去道:“她給我打電話,說七年不見,要先給我個教訓。”
“然后我就看到家里著火了”
提起這件事,付溫忱眼里滿是淚水和陰沉的光。
若不是俞歸杳自己逃出來,她如今早已經失去她
想到這,她渾身發顫,不敢再想那樣的結果。
俞歸杳還以為對方在胡來,根本就沒做準備工作,也不知道會不會疼?
但她沒想到指尖如同浸沒在滑膩的沐浴露中,毫無阻礙地到了底。
原來對方那兩瓣唇上早已浸滿了透明溶液。
她的手指纖長,卻并沒有老繭,而是光滑細膩。
付溫忱一遍遍地感受著她手指的每一寸,不斷喚道:“姐姐好喜歡”
俞歸杳不管她怎么玩,只是低聲道:“我把你媽送進了監獄,還有顧念之她們母女倆,也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聽到這話,付溫忱卻似乎并不吃驚的樣子,反而渾身戰栗著,她臉頰潮紅,微微張著唇,緊緊摟著她的脖子,反而說出一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姐姐,你知道我做夢都想這樣嗎?如今我終于‘吃’掉你了”
說這話時,她雙腿跪在俞歸杳身體兩側,微微抬起身子,又迅速坐了下去。
俞歸杳有些無奈,其實她并不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于是便配合著她將手往上抬。
她還有很多話想問她,便又開口:“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從什么時候被她威脅的?”
“從從你剛領養我沒一年,她就開始聯系我”
付溫忱似乎是不想提起以往的那些事,可卻又不得不告訴她,便只能將情緒發泄在別的事上,于是一次次抬起身子,又瘋狂地落下去,顫聲道:
“我那時候不想被你知道才給她錢”
“后來我沒給她錢了,但是”
“好了,我都知道了。”
俞歸杳深深地看著她,她知道她有多瘋狂,指根上滿是透明溶液,從手腕滑落。
“你啊,那你也告訴我你是怎么逃離那里的,是怎么去到漁村”
付溫忱明明不忍心問,卻還是問出了口。
她需要知道對方到底因為她受了多少苦
想到這,她心中酸澀無比,可卻并未停下起身和落下的動作。
在無數個深夜里,她就已經做過這種事情,抓著姐姐的手玩鬧。
可這一次,卻更加喜悅,因為對方在配合她,在主動要她。
她渾身如同被陣陣雷劫擊打著,遍體酥麻,大腦不斷分泌著多巴胺,每一次雷劫的擊打都叫她忍不住低喚出聲:“姐姐”
她摟著她的脖子,眼里滿是淚水,臉頰潮紅著,不斷張著唇喘氣。
俞歸杳見到她這副模樣,終于忍不住吻上她,又輕聲道:“我被系統救了,你母親將我從火場帶走,但是我失憶了。”
“所以,她想利用我,手里好多個籌碼。”
所有的一切終于真相大白,如今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阻礙已經不復存在。
唯一讓付溫忱在乎的只有系統。
她摟著女人的脖子回吻她,兩人不斷吮吸著彼此的唇。
俞歸杳甚至一時忘記了身體的孱弱,輕輕伸出舌尖撬開對方的貝齒。
那一刻,付溫忱張開唇,渾身顫抖著。
兩人的軟舌瞬間觸碰在一起,濕濕軟軟,一陣酥麻。
俞歸杳不斷攪動著她的舌尖,又吮吸著她的唇。
付溫忱怕傷到她的身體,只能輕輕地迎合著她晃動舌尖。
兩人唇舌交纏,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每過一會兒,俞歸杳就要松開唇喘兩口氣,隨后再吻上她。
沒辦法,這副身體太羸弱。
她沒什么力氣,只能讓女人自己坐下來。
沒過多久,房間里滿是付溫忱低喚的聲音:
“姐姐”
俞歸杳推測,她之所以會這么喜歡做,是因為想通過這種方式減緩心中的不安。
但她還是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對方:“我要去軍部入伍三年。”
聽到這話,付溫忱心中一驚,瞬間便滿眼是淚地看著她。
俞歸杳便笑:“這說明什么?說明我是真的要留在這里,不然我不會去軍部。”
“以后每晚我都會回來。”
怎么回來?當然是用付清渡的身體回來。
這也就意味著,兩人很可能整整三年都只能用付清渡的身體見面。
付溫忱不想一直見不到她,緊緊地抱著她,都沒心思做了。
也確實沒心思了,因為已經有一大股透明溶液澆出。
付溫忱渾身顫抖,滿眼是淚地看著她:“這是懲罰嗎?”
“算是。”
俞歸杳深深地注視著她,她眼里滿是溫柔,輕聲道:“只要你能不再恐懼,相信我能回來,相信我對你的愛,那么我們就能永遠永遠在一起”
“這不止是懲罰,也是考驗。”
“好。”
這一回,付溫忱竟果斷地應下了:“我會等你回來的。”
“畢竟我最擅長等待了”
即使終日活在惶恐中,但沒關系,只要對方能回來,只要她能消氣……
付溫忱緊緊地抱著她,舍不得。
俞歸杳便揉了揉她的發,也將她緊緊抱進懷中。
她知道,必須要讓對方相信她對她的愛,而不是終日惶惶不安,這樣的愛情才能更加長久。
她輕輕吻著付溫忱的唇,可對方卻又纏著她非要再來一次。
沒辦法,她只能硬撐著吻她,與她唇舌交纏,以至于到最后呼吸不過來,咳嗽地暈了過去。
俞歸杳:“”
從未受過這種恥辱。
喜歡的女人就在她懷里蹭,結果她能看不能吃?
因為那副身體太弱了。
而且顧老爺子一直催促,她只能緊急進軍隊,連見付溫忱一面都沒來得及。
進軍隊的三年里,她白日里刻苦訓練,完成各種隱秘任務,一步步往上爬,晚上則雷打不動回到付清渡身體里。
從那之后,她就深受只能看不能吃的苦惱。
一開始,付溫忱還確實每日都惶恐不安,生怕她離開,再也不回來。
但后來,隨著每晚她都按時回到付清渡身上,付溫忱的心也越發安定下來。
她總喜歡鉆到床上抱著她睡,讓她報告一整天的行程,或和她輕輕地吻著對方,伸舌頭也只敢淺嘗輒止,生怕將她親暈。
她有時候還會用她的手自己玩一會兒,特意挑她醒的時候,仿佛在故意引.誘她。
俞歸杳很無奈,只能每次都任由她胡鬧,有時候親親她的脖頸,留下些許草莓印。
時間就這么不緊不慢地過去。
三年后,俞歸杳終于退役。
她第一時間回到家中,連軍裝都來不及換。
推開院子的門,滿園的玫瑰,花香撲面而來。
院中正在澆花的女人聽到聲音望過來,當看到她的那一刻,目光微微顫動,眼里竟浮現了淚光。
俞歸杳比原來曬黑了一些,可那雙狐貍眼依舊那么明亮,她身姿筆挺,穿著軍裝,英姿颯爽,額頭上一道淺淺的疤痕,不兇,反而因為她笑起來而多了一些韻味。
“溫忱。”她低聲喚著,聲音還和以往一樣好聽,又緩步走向她。
付溫忱穿著黑色吊帶睡裙,聽到她聲音的那一瞬間便被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迅速跑上來,猛地沖進她懷里。
“杳杳”
兩人緊緊擁抱著彼此,貪婪地呼吸著對方身上的香味。
“這一次,我們能永遠在一起了是不是?”
付溫忱聲音發顫,又抬頭問她。
見到她那副擔心的模樣,俞歸杳微微勾起唇,又捏了捏她的臉頰,笑著回她:“嗯,系統已經走了。”
早在三天前,系統已經發布信息【反派黑化值歸零,請宿主再次選擇心愿。】
“我要留下來。”俞歸杳終于確定這種方法對付溫忱是最有用的,所以對方的黑化值才會一天比一天少。
她堅定地選擇了留下來。
眼前也出現了一行對話框:【宿主心愿達成,系統即將離開】
它走了,但兩人還能聽到彼此的心聲,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俞歸杳眉眼彎彎地看著對方。
付溫忱卻又忽然滿眼是淚地朝她控訴道:“你又讓我等了三年。”
“是嗎?”
俞歸杳低頭,朝她笑:“也不知是誰每晚鬧得那么兇,還在我面前擺弄各種小玩具,看我身子骨弱,還非要勾.引我。”
“誰勾.引你了?”
付溫忱紅了臉,假裝惱怒地往回走,卻忽然被她抱住,又被打橫抱起。
“你”
付溫忱沒想到她這次回來好像變得更加有力了一些,她連忙摟住她的脖頸,便被抱進了房間。
看著女人穿著軍裝的模樣,她根本忍不住,立刻抬頭吻了上去。
見她如此主動,俞歸杳也低頭回吻著她。
兩人的唇瓣不斷吮吸在一起,三年不見,連吻都熱烈至極。
付溫忱主動探出舌尖,卻被她撬開貝齒,一截軟舌躥到她唇中,她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裹挾著舌尖,不斷攪動著。
她晃動著舌尖,卻軟綿綿的,遠不如對方有力,漸漸的,唇舌發麻,呼吸急促。
俞歸杳將她扔在床上,瞬間脫下軍裝外套,又扯著領帶。
付溫忱連忙幫她解著襯衣紐扣,指尖觸碰到她結實的馬甲線上,臉頰緋紅,心跳越發劇烈。
她用雙腿勾住了對方的腰,早已迫不及待。
沒過多久,俞歸杳已經將制服都扔在了一邊,并且從抽屜里找到了藥油。
她俯身下去,付溫忱也早已將睡裙和其他布料搭在了一旁。
兩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對方雪白的身軀,三年未這樣親密過,也不知有多想對方,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肌膚相觸的一瞬間,仿佛神魂顫抖。
付溫忱的雙腿勾在了她腰間,環著她的脖子親她。
她癡癡地看著她,渾身酥麻,臉頰都潮紅起來,不斷喚著:“杳杳”
“嗯……”
俞歸杳回應著她,兩人的唇瓣緊貼,不斷吮吸在一起,唇中舌尖瘋狂攪動著,讓津液交融,又被吮吸吞咽而走。
一道道曖昧的吮吸吞咽聲響徹耳邊。
即使每晚都見過,可付溫忱還是覺得好想好想她……
她不斷晃動著舌尖,和俞歸杳一起攪動著彼此的舌尖。
兩道舌尖相觸,瘋狂舔舐著彼此,舌面磨蹭著,濕濕軟軟,撩起陣陣酥麻感。
兩人又不斷吮吸著彼此的唇,將攪動在一起的津液吮吸吞咽入喉中,邊晃動著身子,在彼此懷中蹭動。
一小股透明溶液浸透被褥。
俞歸杳將藥油倒在她身上,那色澤鮮明的藥油襯得女人肌膚越發雪白,藥油逐漸被推開。
入伍三年,她的雙手更加粗糙,藥油漸漸被涂抹在付溫忱的渾身各處,緩緩被揉開,一片火燒火燎般的滾燙。
付溫忱渾身顫抖,滾燙過后傳來的便是肌肉的酸痛感。
俞歸杳洗干凈一只手,直接三指并攏。
那一刻,指尖到了底,付溫忱似乎全身酸痛,疼得喚出了聲:“啊啊全身疼”
俞歸杳便連忙將藥油揉進肌理,又揉按著她各處的穴位。
太久沒這樣過,渾身酸痛又麻麻的。
可漸漸的,酥麻感躥遍全身。
付溫忱摟著她的脖子,被親得唇舌發麻,感受著擊打到身體上的一道道雷劫,她渾身戰栗,如同羽化飛升,靈魂都飄到了上空。
俞歸杳吻著她,濕軟的舌不斷攪動著她的軟舌,又吮吸著她的唇。
兩人唇舌交纏,吻得難舍難分。
一直從白天到黑夜,都無法放開彼此,不停地表達著對彼此的思念。
身體一直緊貼在一起,俞歸杳的膚色比她要深一些,肌膚相觸時與女人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被褥有一大片被浸透成深色。
付溫忱渾身發顫,纏著她不斷問道:“你在軍部里有沒有和女兵說話,有沒有和別人一起洗澡……”
她摟著她的脖子,滿眼委屈地看著她,仿佛被陣陣雷劫擊打,那感覺一直未曾停歇,往往讓她到達最高點,又以此反復。
她就是要故意這樣問她,想知道她是什么答案。
可身體好似浸泡在溫泉水中,舒適得大汗淋漓,腳趾微微張開,只能催促道:“快點,回答我……”
看著她一副美艷的樣子,滿臉潮紅,俞歸杳眸色加深,忍不住逗她:“有啊,還每晚一起搓澡呢~”
“你……你怎么能這樣……”
付溫忱氣極了,激動之下,俞歸杳的手上仿佛被她澆了一杯水,全是透明溶液。
可她看對方又笑了起來,這才反應過來,咬她的唇:“你騙我……”
“對。”俞歸杳又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脖頸,相比于三年前,她更加有力,不斷吮吸著她的頸側。
付溫忱淚眼朦朧,感覺到她次次攻擊到自己的薄弱點,終于受不了了,摟著她的脖頸吻上她,示弱道:“姐姐,你輕點懲罰,我錯了”
“錯什么了?”
俞歸杳輕輕吮吸著她的唇,有些失笑,又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沒有錯。”
“我愛你”
聽到這句話,付溫忱眼里的淚竟悉數涌下。
她緊緊地抱著她的脖子,低喚道:“我也是”
“永遠不要再離開我了”
“嗯。”
俞歸杳向她保證,又溫柔地吻著她:“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她的承諾讓付溫忱不斷落淚。
她等這句話等了好久。
以前,她總是不敢相信,而如今,她終于徹徹底底地相信對方的承諾。
這一刻,兩人目光交匯,唇瓣緊貼,不斷吻著彼此,似乎便就是永恒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