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觀影體12
園子永遠是那么樸實,就連賄賂(?)都如此光明正大。
園子雙手合十:“明子大人保佑我早點找到男朋友,如果能在夢里傳授一兩招撩漢指南就好,萩原叔叔給的辦法都太墨跡了,我也想要一步到位!”
松田選擇了一巴掌拍在她頭上:“一步到位你個頭!考試拿到全班第一再說吧!”
園子驚悚:“你要是說全班第五我還可以犧牲一下所有娛樂時間和頭發來努力努力,全班第一?你是看不起和我一個班的小蘭洗衣機,還是看不起青子和快斗?”
全年級前四都在她班里好不好!
松田:“……”好有道理。
姐姐大人用她冷酷無情的手段,在諸多人的心里留下厚重的一筆,不只是平行世界的【入江明子】被【里包恩】這個里世界著名的大魔王盯上,就連翔一世界的里包恩……都蠢蠢欲動。
如【白蘭】矜矜業業薅人才一樣,里包恩在從庫洛姆那里知道這件事后,思考著找個正式的時機登門造訪。
他們彭格列門外顧問就很缺這種純粹不做作的抖S大才!
【白蘭】探頭探腦的雙手扒拉在熒幕邊緣,一張臉鼓得就像是個白胖胖軟乎乎的大包子。
【入江翔一】知道他是什么鬼德性:“所以下一個是我對吧?”故意賣萌,好惡心。
更惡心的是這小子把自己弄成Q版后,詭異的竟然有點萌。
【松田陣平】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他連你都整的嗎?”
【入江正一】:要不,斯帕納你再給我來一瓶胃藥吧?
松田陣平一把攥住翔一的手:“翔一,這個你自己看就好。”
翔一眨了眨眼:“無所謂吧,反正慘的應該是那個我,我可是爸媽的小乖乖,是萬千寵愛,捧著都怕化了的獨生子哦。”
小蘭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說道:“那我們不看了吧,大人看就好。”
工藤新一倒是很好奇,可還沒開口就被快斗捂住嘴,新一的白眼翻得都快沖到天花板上。
新一:我就是好奇一下而已又沒說一定要看!至于嗎?!
【白蘭】這回倒是挺好說話,雖然他不覺得那些畫面有什么不能看的,可惹急了【入江翔一】對他丁點好處也沒有。
于是故意夾著嗓子說:【那就只有兩個小翔醬和他家的寶貝小卷毛看,總可以了吧~】
【松田陣平】:不可以!為什么我非看不可啊!我和這小子又沒有關系!
但他的抗議無效,就他倆一周目里剪不亂理還亂的關系,交往是不一定會交往,但睡估計很快就能睡同個被窩里。
【松田陣平】氣得磨牙,他心里琢磨著最好【白蘭】別給他抓到小辮子,不然他肯定要好好折騰!
先播放自然是【白蘭】世界里的畫面。
【米花町醫院,一名年輕的女性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小嬰兒,與一個棕紅發的男人有說有笑的離開醫院,今天應該是出院的日子。這對年輕夫妻很是認真在討論著嬰兒的情況。
“頭發像爸爸。”
“眼睛像媽媽。”
“手指像媽媽,鼻子很挺,這一點倒是不像我們。”
他們看著嬰兒的目光溫柔得不可思議,明明是圍著孩子的討論,無論是語言還是肢體動作都透著一股小心翼翼愛若珍寶的意味,但……】
【松田陣平】皺眉:“我怎么會覺得有點火大。”
他搞不明白這種不舒服是從哪里來,但隨著畫面里小嬰兒越長越大,他終于明白自己直覺感應到了什么。
【大約五歲的小男孩,手里抱著練習冊,仰著頭笑看著面前的父母。
女人語氣澀然的說:“小翔,你剛才說什么?”
男人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一下子又收斂回去,蹲下身揉了揉小男孩的小腦袋:“啊……真厲害耶,還是個幼兒園生,竟然連國三的題也全寫對了。”
小男孩似乎沒感覺到父母的異常,笑瞇瞇的說:“老師說小翔是天才哦~爸爸媽媽開心嗎?”
得到他們牽強的回復后,他把練習冊放下,蹦蹦跳跳的離開了客廳。
過了一小會,確定小男孩已經走遠,女人沖過去抓起了練習冊,神經質的把題冊撕成碎片。一邊撕一邊碎碎念:“什么天才……我家才不需要天才……這樣……這樣不就不需要我了嗎?明明是我生下來的孩子,卻不需要爸爸媽媽,這不可能,這不對……”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舉動,扶著額坐在沙發上說道:“不要這樣,理奈。小翔還小,他肯定是需要我們的。”
“不對!”女人目光通紅的瞪著男人,“下次你不許帶他去你哥哥那里!我們明明沒有教過他……不管是刷牙洗臉還是穿衣服,都是我們親自上手的,就連喂飯也是……結果只是回去了一趟,他竟然跟我說,這些他自己會做……現在就這樣,以后呢!等他再長大一點,就會提出這個家了吧!那我們生下這個孩子到底還有什么意義!”
男人無言以對,他揉了把臉,睜開的雙眸里,透著一股讓人看著就覺得有些不舒適的,露骨的控制欲,他低聲說:“對啊,如果他不需要我們的話……這個孩子生下來,又有什么意義……為什么,是我們做得不好嗎?為什么不像其他孩子一樣依賴我們呢?”
女人頹然的坐在地上:“我夢想中的孩子,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但他們的孩子實在太優秀了,不管是頭腦還是體格,五歲的孩子力氣甚至能比過青春期的孩子,即便他們現在還能用父母的權威牢牢的將他禁錮在懷中,可是以后呢……
女人咬著指甲,連手指出血都沒有意識到:“為什么?我沒有想過他有多聽話,但為什么不肯依賴多一點呢?聰明也好,強壯也好,為什么不能像普通的孩子那樣,依賴父母呢?”
明明看別人家的孩子,只要父母寵溺多一點,就會無比驕縱,仿佛失去了父母,天都會塌下。
但自家孩子卻不是這樣。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分不清是誰的碎碎念,不斷的重復著。
房間內,小男孩在用座機打電話,這個座機還是他從玄關取來的。
“是哦,把練習冊給他們了。明子姐姐,我看他們不是很高興的樣子耶。”
擱在桌子上的話筒,傳來了明子的聲音,還帶著幾分變聲期的沙啞。
‘哈?為什么不高興啊,小正小時候也很聰明呀,爸爸媽媽知道后都夸他是天才,可開心了。我每次拿到好成績,還會帶全家出去吃大餐呢。’
翔一:“不知道哦,大人好難懂。別人的父母不是很高興小孩子能獨立的嗎?我覺得爸爸媽媽好像相反……”
明子:‘叔叔和嬸嬸確實有點奇怪。’
這個問題對于五歲的小男孩,和還沒小學畢業的小女孩來說,確實是有點超綱了。
正如夫婦二人的不理解一樣,孩子們也同樣無法理解他們的行為。】
明子恢復了自己大腦的控制權,她坐在辦公室里,公文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她煩躁的嘖了一聲,用力的錘了一下桌子。
她對叔叔嬸嬸的感官尤為復雜,印象十足深刻,即便是這二人已經去世多年,依舊記憶清晰。
這對夫婦的存在,其實也是促成明子會成為檢察官的主要原因。
她無法理解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么扭曲的人,而且還湊成了一對。
她的父母也對這對夫妻意見繁多,甚至懷疑過翔一的身體之所以出現問題,是否是他們二人的手筆,可又沒有證據。
老實說,在翔一十八歲的時候,這對夫婦意外身亡時,明子是狠狠松了口氣的。
只因為她覺得……隨著翔一的長大,這對無怨無悔甚至樂在其中照顧著病弱獨子的夫妻,對翔一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已經強烈到讓人感到深刻的不安。
甚至會冒出一個——這對夫妻是不是有一天會帶著自以為是的心理,拉著病弱的獨子一起去死。
這不是不可能的,在幫忙處理他們的遺物時,明子就在壁櫥中發現了一個爐子還有一些碳。
可翔一家從來不用這些東西的。這些東西是準備來做什么用途,讓人不敢深思。
或許就是這樣,即便翔一的性格讓她覺得有些麻煩,深怕哪天就會走入歧途,她也對這個小堂弟充滿憐惜。
——在一對變態手里還能夠長這么大,沒有遺傳那份扭曲的觀念,他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就算是入江翔一真的要毀滅世界,恐怕明子第一個怨恨的也是這對夫妻吧。
明子點燃了一根香煙,嘴里嘟噥:“幸虧說服了爸爸不讓他倆葬入祖墳。”
入江家自然有一塊專門的墓地,在日本這是很常見的事情,很少人需要去買墓地,政府早就替他們劃分好了。
但他倆的骨灰卻一直放在翔一家里沒動過,就是因為明子不同意。當然,翔一本人也不是很樂意。正一也覺得沒必要。
入江三姐弟對此非常執著——萬萬不能讓這對夫妻臟了他們家祖墳的風水!!
第172章 觀影體13
【過了幾年,隨著入江翔一越發優秀,更甚至因為覺醒了大空火焰的關系,正式脫離了父母的掌控。
父母的權威還沒等他成年,就已經全然失效。
受不了這個結果的女人提出了離婚,拋下了翔一離開,而男人選擇了帶翔一出國,在美國定居,他特地選擇了亞裔人聚居的地方,似乎是想要通過這種陌生環境還有周邊環境的加持,讓兒子‘幡然醒悟’。
但他失敗了,只能眼睜睜看著翔一展翅高飛,更甚至在十八歲那年加入了杰索家族,也就是密魯菲奧雷家族的前身。
夫妻倆想要的全心依賴他們的孩子,成為了泡影。】
【松田陣平】認真的看完所有的畫面,心里在咂舌。
有這么一瞬間,他能理解為什么入江翔一那么變態。在這種原生環境里長大,他甚至還會認為對方不夠變態。
——這是什么恐怖窒息的家庭環境啊!
他不想試著去理解【入江翔一】這個人,但也忍不住的去回憶自己家的親子關系。
他的父親因為被那個辣雞警視總監冤枉錯失了一場極為重要的比賽,從此一蹶不振,甚至開始酗酒,【松田陣平】嫌棄這樣頹廢的父親,但現在想起來,卻覺得他爸真是太好了。
對比產生美。
起碼他爸酗酒頹廢沒錯,也有出去工作養活家里,更甚至教導他拳擊,會給他慶祝生日,教導他一些最基本的人生道理,童年也有好幾次值得紀念的出游回憶。
但【入江翔一】這小子卻完全沒有。來自父母病態的愛和掌控欲,即便之后父母離婚,來自父親越發沉重的控制欲,和控制欲沒有得到滿足時,隨之而來的冷暴力,也讓人毛骨悚然。
他還記得剛才熒幕里,當十八歲的【入江翔一】說要離開家的時候,他的父親看著他的眼神全然不是在看待一個人,而是在看一件脫離手中的物品,甚至給人一種隨時可能沖上去將自己的兒子掐死的,那種滲人之感。
這精神已經不正常了。
更可怕的是,里面的【入江翔一】不止一次哄父親去做精神鑒定,結果確實個正常人。在家以外的地方,他的父母都是正常人,甚至是旁人口中的精英、溫柔、和善、熱情之人。
在外人看來,他們一家的關系十分的和諧美好,是值得學習的完美家庭。
【松田陣平】稍微將自己代入進去,覺得他會發瘋。
以他的性格,要是被這樣管控,他恐怕離瘋癲不遠了。但【入江翔一】這小子只是長成了個正常的變態而已。
【松田陣平】有些別扭的說:“嘛,其實你已經很努力了,最起碼是個普通人能理解范疇的變態樂子人。”
他的親友們并不能看到這些畫面,齊齊冒出了問號。
——你到底是看到了什么,竟然會覺得變態樂子人已經是很努力的結果?
【入江翔一】聳了聳肩說:“謝謝,其實沒那么難熬,他們還是挺有趣的,就人類觀察范疇而言。”
【松田陣平】愣住:“……行吧,我收回前言,普通人無法理解你這種變態。”
【入江翔一】:?
可能【入江翔一】也不知道,自己就是貧嘴一下,竟然錯失了一個大好機會。
【入江翔一】:可惡,早知道你吃賣慘那套,我就不多嘴了。
松田問翔一:“你呢?這是你同位體的事情,你那個爸媽……可惡,老子還天天上班前給他們上香,還給他們換供品……”
如果翔一也遭受這種事,他恨不得將那二人的骨灰倒入下水道里。這種生物就應該和下水道的穢物一起沉淪發酵啊!
——哪有這樣的父母啊!
——竟然敢欺負我男朋友!
松田很生氣,他自己都舍不得欺負的人,就算是翔一的父母也別想動一下!罵一下也不行!
這是精神摧殘啊!還是從嬰兒時期開始的!
松田動容的抱住翔一,啞著嗓子說:“雖然我猜到他們估計做了些不太好的事情,但沒想到會這樣……是我太忽略你了。”他懺悔。
翔一為了他,都能幫他設計打那個辣雞警視總監,而自己竟然給對方的仇人點香上供品,他覺得自己是個不稱職的男朋友。
松田:“該不會你身體不好也是他們害的吧?給你下藥了?”
翔一搖頭:“沒有下藥。”
見松田不信,想著這小子估計都把他父母當什么洪水猛獸了,翔一強忍著笑意,說道:“還行吧,我現在不是有你了么?其實我應該感謝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生下了我,我也遇不到你。”
松田動容的說:“……翔一。”
翔一:“恩。”
松田單手捂嘴:“有點惡心,下次別說這種話了,我要吐了。”
翔一:“……”
伊達航無奈的道:“大概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有個問題一直想問的……小房東,你到底是怎么看上松田這種大直男的?”
直男得發指啊,直接把房東先生和聽眾都整不會了。也就難道之前萩原天兩頭擔心這兩人要掰。
這都沒掰,是真的愛得深沉。
萩原語氣沉重的說:“以前就擔心小陣平這張嘴,就算找到對象也得告吹,好在有小房東收了他。”他也覺得很神奇。
松田很生氣,踹了這四人一腳。
明明什么都沒說也被踹了的景光和降谷:“……”行吧,習慣就好,誰讓這小子屬炮仗的呢。
接下來播放的是翔一的世界。與【入江翔一】不同的是,在六歲的時候形成了一個分界點。
【六歲的翔一臉色通紅的躺在床上,身上只蓋著一床薄被,他的父母一臉焦急的守在一旁。
女人催促:“怎么樣?溫度上升到四十度了么?”
男人手里拿著探溫針:“十九度八,還差一點點。”
女人:“我就說了吧,為什么要自己一個人洗澡,現在發高燒了豈不是很難受。我可憐的小翔,他看起來好痛苦。”
男人也很心疼,但終究還是‘理性’占據了優勢:“但這不是個好機會么?等到四十度了我們再送去醫院,只要控制不要發展成嚴重的肺炎就行。”
女人擔憂的說:“可是……等他長大知道了會不會怪我們?”
男人搖頭,堅定的說:“怎么可能,會發燒是他自己的原因,不是我們照顧不仔細,我們頂多就是‘沒有及時發現所以晚送醫了’而已。再說了,只要我們好好照顧他,就算真的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他的吃穿住行都要我們負責,離了我們他能做什么?他是個聰明的孩子,不會自找罪受。”
只要讓孩子的人生里,占據主要角色的是他們這對父母,盡量不讓他接受外界的事物,也不讓他經濟獨立,那他就能成為父母心目中最乖的孩子。】
【松田陣平】:淦!神經病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父母這么積極讓孩子啃老的!他們是想把孩子養成廢物嗎?!難道以為能夠守著孩子一輩子嗎?!
后又想想,這對父母本來就是神經病啊!他們自私自利得發指,哪里是會擔心孩子以后能不能獨立生存的人,指不定臨死了還會自以為是的帶著孩子一起去死呢!
松田咬牙切齒:“別倒下水道了,直接倒火山口吧,燒得干干凈凈,就當從沒出現過!”
翔一:“這個你決定就好,我聽你的。”
松田瞪他:“夠了沒?我真的會吐。”情話什么的,好惡心呀!雞皮疙瘩起來了!
【松田陣平】:……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我的嘴巴這么討打。
竟然會同情那邊世界的入江翔一,所以到底是瞎成什么樣子了。他們這個世界的【入江翔一】也一樣,多瞎才會來招惹自己?
【入江翔一】對死氣火焰這方面了解得很深,起碼比翔一要深得多。他若有所思:“六歲啊……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時候了。這個時候應該是覺醒大空火焰的重要時機,我那時候沒有發生這種事,有及時去醫院,所以平穩覺醒了。但那個世界,因為這件事的緣故阻撓了覺醒,所以身體才會變差。”
死氣火焰就像是堵在了管道的中央,不上不下,身體不差才奇怪。
不過隨著時間過去,這股火焰會慢慢的循序漸進的通過管道,促成覺醒。
【入江翔一】幸災樂禍的說:“嘖嘖嘖,真可憐啊。不過他們也算是達成了目的,病弱的話,就需要人照顧,就算偶爾有點‘叛逆’又怎么樣呢?這世界上也就只有父母才會‘無怨無悔的照顧一個廢物孩子’了。外界的人還會因為孩子的‘叛逆’指責他不懂事,到時候這對夫婦只要做個好人,讓外人唱白臉就行,這樣就能獲得雙份的依賴。妙啊~”
【松田陣平】:妙你個鬼,有本事現在滾過來,我想揍你一頓。
——你連同位體都嘲諷的嘛?!
——這性格是扭曲成什么鬼樣子了啊!
以前【松田陣平】會獨獨罵這小子,現在……他連對方的爸媽一塊兒罵!
松田幾次深呼吸后,對翔一說:“這個播完就沒了吧?準備吧,去富士山。”
翔一:“好哦~”
……但倒進富士山里,豈不是壞了這個國家的風水?算了,壞就壞唄,小卷毛開心就好。!
第173章 觀影體完
【如這對夫妻所愿,入江翔一的身體開始直轉而下,甚至有一段時間門別說是像以前那樣四處撒歡了,他連床都下不去。
夫妻倆只以為是自己的計劃成功了,開始盡心盡力的照顧起兒子。稍微讓他們意外的是,翔一并沒有因此消沉,反倒是越發表現得像他們期待的那般,十分依賴自己的父母。
依賴到別說是允許這兩人事無巨細的照顧他,更是……
十歲的翔一:“爸爸,天花板的吊扇好像有點灰塵耶,你去擦一擦吧。媽媽,我不想吃這些,我要吃喜樂軒的蛋包飯。”
男人看了眼吊扇,他是沒看出來哪里臟了,畢竟今早上班前他剛擦過,不過‘溺愛’孩子的他自然不會這么說。他討好的道:“那等吃完飯爸爸擦,擦得白白亮亮的。”
女人也道:“喜樂軒離家不近,車子還在檢修等明白才能開回來,現在都這么晚了,不如你先忍耐一下。”
翔一臉上的笑容收斂,將筷子丟出去,險些戳到男人的眼睛,他一把揮開湯碗,湯水淋了女人一身。
十分生氣的道:“現在就擦!現在就買!看到那灰塵我吃不下飯!沒有車不會跑過去嗎?!你們根本就不愛我,不然為什么連這點要求都辦不到!!!”
最后……
最后自然是翔一美滋滋的吃著女人買來的飯,欣賞著二人氣喘吁吁累如狗,連吃飯都沒力氣的樣子。
哦,男人擦了近一個小時吊扇,才讓翔一松口說干凈了。】
兩個松田陣平:“……”還能這樣?
他倆還以為入江翔一以后的日子會很難過,所以才會在沉默中變態,可是……發生的事情為什么和他們想象的大不一樣!
【入江翔一】都一陣錯愕,不免開始反思自己:“可惡,我當初怎么沒想到這一招。”
翔一美滋滋的說:“你可以這么想,因為我的身體注定我在外面搞不了事。”那去哪兒搞事呢?
人:“……無法反駁。”
快斗好奇得抓肝撓肺,看松田的表情就知道此時播放的畫面肯定不是他家的大家長受到傷害,他扯著松田的袖子一個勁的追問:“發生了什么?說說說!”
恨不得爬進松田的腦子里看看都在播放些什么。
尤奈和尤里也不甘示弱的抓著松田兩邊的褲子,工藤新一非常好心的幫松田提著褲腰帶,免得某人當場社死。
當然,他也用閃亮亮的大眼睛期待的看著松田,可惜松田閉著眼睛,沒看到他這雙賣萌的大眼睛。
松田,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總不能說自己看到翔一正在全方位的反過來虐待他那對有病的父母吧!什么大夏天讓人家一整夜給自己搖扇,背著他去爬山還是來回爬次,冬天故意讓兩人關著燈尋找不存在的蚊子,故意將房子弄成狗窩等兩人辛苦工作回來收拾,又或者弄壞這二人珍貴的東西,出門時故意摘掉混混的假發讓這二人賠禮道歉,又或許故意激怒他人讓這對夫妻背鍋……
什么叫做史詩級的熊孩子,這就是啊!
是那種在外面見到了都會讓人手癢的熊孩子啊!
更甚至在戶外的時候,還會扮演假惺惺的白蓮花,走一步都得晃晃,讓路人見了忍不住譴責這對夫婦對孩子不夠盡心……
對外,翔一是個十分嬌氣又病弱得惹人憐愛的可憐孩子,對內,他就是夫妻倆的甲方,還是那種讓人恨不得插刀的甲方。
與其說是翔一被精神虐待的血淚史,不如說是這對夫妻被奴役史。
而這對夫妻還有苦說不出……因為他們的目的確實達到了,就是……過程未免太過辛苦。
【翔一十八歲的時候,已經被折騰得不成人樣的夫婦,買來了碳爐。
男人:“我不行了,要不我們帶著小翔一起走吧,變成鬼的話,就不會累了。”
女人:“沒錯沒錯,都怪我們不好,是我們不夠爭氣,賺的錢不夠小翔花,體力太差精力不好不能滿足他的要求……我們太失格了!”
男人淚流滿面:“委屈小翔了,等我們一家口去了地下,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松田陣平】低聲吐槽:“果然是有遺傳的。”既然都受不了了,還想著死后繼續給兒子做牛做馬。都敢帶著兒子自殺了,卻不敢拒絕兒子的任性要求……
——被pua得太慘了啊!
松田也覺得非常慘,他嘟噥著:“明子姐之前竟然還想報名pua的課?直接找翔一不就得了,這小子是專業中的專業啊。”
瞧瞧這對夫妻被折騰成什么鬼樣子了?都這樣慘了竟然還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夠好……就是,果然不是什么正常人,還想著帶著一家口一起走。
走去哪里?你們仨只會直通地獄啊!
那里才是你們的故鄉啊!
知道結果的松田清楚這對夫妻燒炭的計劃不會得逞,所以他可以專心的吐槽。他不同情這對夫妻,所以他公平公正的個人一起吐!
【夫妻倆計劃得很好,就是在實施的前幾天,出車禍噶了。】
翔一想也知道這個人在想什么,道:“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我干的,我又不懂車和機械,是個徹頭徹尾的紙上談兵的文科生,再說了,如果真的動手腳肯定會被發現的啊。警察可能敷衍了事,但保險公司為了不賠錢,他們能請十來個專家徹夜不停的尋找漏洞毛病。”
警察可能擺爛吃干飯,但保險公司在這一塊絕對跑得比誰都積極啊!
松田:“有理有據。”
【松田陣平】:我特么竟然只能選擇相信
【入江翔一】:恩,畢竟你是個良民
【入江翔一】表示他一個字都不信,但不信就不信唄,別搞得好像他和父母感情很深似的:)
他不僅不會因此傷心,還會鼓掌叫好:)
隨著這對夫妻嘎了,這場在他人大腦里放電影的,屬于【白蘭】才會覺得好玩的離譜游戲正式宣告結束。
徹底與平行世界的人斷開聯系,腦子里再也沒有【白蘭】那張討厭的臉,松田還對自己能找回大腦控制權有點不太習慣,他拍了拍大腦,緩了好一會對翔一說:“要不將骨灰撒河里吧?”
翔一吃驚的說:“河做錯了什么要受到這種羞辱!”
松田:“……”我才想問世界是做錯了什么,竟然會存在你這種魔鬼。
搞得他都不知道應該痛恨這對夫妻好,還是同情好。雖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法律頂多就是死刑,你直接讓他們體會人間門煉獄,更要命的是他倆還被忽悠傻了。
松田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翔一的肩膀,道:“如果我哪天說錯話得罪你了……”
翔一連忙道:“提醒你?”
松田用力的點頭:“提醒我有仇當場報!我覺得過去似乎對你有什么誤解,不能再用過去的眼光看待你!”
心疼這小子壓根沒必要,還不如心疼自己,所以,生氣的話直接報仇就行,不用顧慮這小子的身體!
翔一:“……”才不要!
不就是看個‘電影’嘛!為什么受傷害的是我!
工藤新一覺得自己聽懂了,他對自己的小腦瓜子向來很自信,于是和其他人湊一塊,小小聲的說:“我明白了,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陣平叔叔對翔一叔叔的濾鏡就不存在了對吧?”
降谷也小小聲的說:“聽起來可真不錯。松田這小子護房東先生護得跟眼珠子似的,有時候看著也會覺得很不爽。”
天天被戀愛的酸臭味堵塞鼻孔摧殘眼睛,這么多年過來,真是太難了!
萩原還有點遺憾:“可是沒有濾鏡的話,會少很多樂子的吧。看他倆平常的相處模式很好玩耶。”
阿爸(bushi)幼馴染的心態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怎么都可以,看來是搬石頭砸自己腳了。”伊達航看了眼翔一,似乎是過于震驚,房東先生整個人硬邦邦的,木得像是塊石頭。
可能是失去優待對翔一來說,真的是件很嚴重的事情。
翔一現在心里恨死了白蘭,覺得若不是對方自己不至于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境地。他湊過去,扯了扯松田的一簇小卷毛。
松田瞪他:“皮癢了?”
往時翔一也會這么做,但這次的松田顯然是不會縱容他了。瞧瞧這個眼神,多兇,小孩子看到都會嚇哭。
翔一抿了抿唇:“我很可憐。”
松田半瞇著眼睛:“我是發現了,你這種人不管是處于什么境地,只要自己想,隨時都能扭轉逆勢,讓其他人比你可憐上萬倍。”
他叉著腰,氣勢洶洶的說:“繼續啊,別愣著。”想賣慘說服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沒使出來。
翔一,湊過去在他耳邊悄聲說:“我能讓我哥弄一艘退役的軍艦。”
松田:???
翔一:“想怎么拆就怎么拆,保證不會有人出來阻止。”
松田:?!!
翔一:“這個夠么?”
松田單手捂著眼睛,一手攬過翔一的肩膀抱在懷里,讓他的臉貼著自己的胸膛,仰面閉著眼睛說道:“我可憐的男朋友,受委屈了是吧?乖哦,回去給你捏肩做按摩。他們怎么能這么壞呢?你才那么小,竟然那么虐待你。不用怕,已經過去了,以后有我心疼你。”
翔一,沒忍住的噗嗤笑出聲來。松田不滿的將他的腦袋往胸口又壓了壓:“安靜點,我在試圖說服我自己。”
翔一比了個OK的手勢。
其他人:“……”
景光好心的說:“要不我們還是散了吧,這濾鏡估計這輩子都除不掉的。”只要房東先生手握冤種堂哥,松田就別想經受住誘惑。
這兩人的狗糧怕是得吃一輩子,還是努力讓自己的胃更強大點,消化掉它吧。!
第174章 觀影體后續
被這對情侶忽略掉的人,實在不想吃這頓狗糧,于是在場幾名成年人合力將這兩人扛到對面,人塞進去后,快斗負責鎖門。
用鑰匙從外面鎖好后,他甩著鑰匙圈得意的對這些人說:“這下子我們可以好好的享受尤奈醬和尤里醬的生日宴會了。”
說完見面前這些人就單是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己,就連雙胞胎也是如此,快斗沒好氣的叉著腰說道:“幾個意思?不要告訴我就我一個人期待著生日派對?”
他半瞇著眼睛對雙胞胎說:“為了你們的生日派對我可以練習了足足一個月哦,是最新的魔術,你們不想看嗎?”
尤奈點頭:“想看,不過快斗哥哥,你可以先看看后面。”
尤里道:“后面,有驚嚇。”
“什么驚嚇啊……”快斗覺得自己膽子可大了,大白天有什么東西能嚇到他,除非……
快斗白著臉求證:“有傻缺在這種時候掛鯉魚旗?”千萬別是啊!每年男孩節掛鯉魚旗的時候,他都是窩在家里拉上所有窗簾,不敢出門的!
得到搖頭的答案后,他心里又提起來:“有笨蛋放風箏,還是魚形狀的?”
這兩年什么形狀的風箏都有人放,他還看過有人放八爪魚的呢!
又得到一致搖頭后,快斗咬了咬牙:“你們就告訴我,和魚有關系沒?”
降谷一本正經的說:“沒有。”
快斗:“我不信你,景光叔叔,你來回答。”
降谷:???
——認真的么?
他覺得這個圈子里就自己最純良不會撒謊好不好!為什么寧愿相信景也不相信他!
快斗:因為公安的嘴騙人的鬼!你天天說討厭赤井叔叔,結果上次看到你們兩個一起去宮野家給明美小姐過生日!你們還笑得很開心(皮笑肉不笑?)的討論起誰送的禮物更符合明美小姐(妹妹?)的心意,最后被志保小姐狠狠吐槽了!
景光捂著嘴偷笑,含著笑意的嗓音說著:“放心,和魚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下快斗就放心了:“什么嘛,既然不是魚的話,就算是世界末日也嚇不到……”
他轉過身,就見到二樓的陽臺上站著兩個身影,衣著華麗的男女,都戴著神秘的面具,嘴角帶著笑意,按照角度……是在看自己。
快斗:?!!
他連滾帶爬的往前跑,跑出幾步又覺得不對,哆嗦著手用鑰匙一邊開大門一邊喊:“救命啊!迷子!梅子!有人要綁架我啊!”
他知道這時候是不能指望翔一和松田的,指不定這兩人已經親親密密滾一起去了,還是機器人更靠譜!
但上頭那兩人不是那么好搞定的,能夠用‘驚嚇’來形容的二人,動作利落的從二樓跳到地面上,姿態優雅,別說是骨折,就連落地的聲音都輕不可聞,看起來就像是兩只天鵝起舞一般的優美。
二人一左一右的按著快斗的肩膀,左邊的男人說:“喲,親愛的兒子,請問你是不是忘記了昨天是什么日子?”
右邊的女人說:“都十七歲了,總不會還那么孩子氣的鬧脾氣吧?寬限你一天了哦,現在裝傻就沒意思了。”
快斗看向門鎖的位置,不知何時被花瓣堵住了鎖眼,他咬牙對二人說:“大白天的,怪盜基德和怪盜淑女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里,我這里都是警察,你們跑不掉的!”
竟然是標志性的怪盜裝扮!
黑羽盜一笑瞇瞇的說:“什么怪盜基德?怪盜基德不是死了么?我啊,只是基德的仰慕者而已,是coser哦~”
是的,雖然黑羽盜一成為了降谷的線人,但在社會認知里怪盜基德其實已經是個死人,這也是當初他會答應成為線人的原因。
哦……以前偷到的東西也由警方出手全部返還給原主,并還了一筆租賃費,差點把家底掏空。
怪盜淑女則是故作訝異的說:“怪盜淑女?好像聽說過,你竟然還會記得那種過時的怪盜嗎?真厲害啊,我的寶貝快斗~”
快斗:“……”好無恥!
他求助的看向他人,萩原無奈的舉起雙手說:“你答應過他們,一個月回家住一個星期的,我記得昨天就是約定好回家的第一天哦。”
所以他們這些人都沒立場管。
是的,自從怪物組織被消滅后,黑羽夫婦就回到了日本,黑羽盜一還上演了一出復活的戲碼,賺足了風頭,如今依舊在做著魔術師的工作。
夫妻倆雖然依舊需要經常出國巡演,但比起之前調查神秘組織的時候,空閑時間變多了,自然要來挽回自家兒子的心。
……至少也得回去陪陪他們吧!畢竟是親兒子啊!哪能忍受真的被偷走!
可快斗已經在外面玩野了,主要是在入江家的日子過得實在太舒服,就不是很想回去。
他倒不是真的討厭自己爸媽,起初自然是生氣的,可作為一個三觀正直又體貼善良的小良民,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父母當初的做法……
稍微長大點就知道那已經是這對夫婦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他當時人小,藏不住話,怪物組織又安排了暗中盯梢的人,如果自己知道爸爸其實沒死,肯定會詢問里面的細節,以他的性格,父母不肯說真相,他就會自己去查,說了真相,不能保證會不會被發現。
有些事情如果知道了,一點小細節都會被敵人發現端倪。
但……還是那句話,在入江家比較舒服啊,家里的別墅那么大又空蕩蕩的,父母又經常不在家,他回去干嘛?發霉嗎?
他還是個學生,肯定不能跟他們四處跑巡演啊!
于是就約定了一個月回去住一周,至于這個時間……就是這對夫婦回國的第一天開始算。
他倆昨天回國,有通知他,但快斗在練習魔術,練著練著,等記起來的時候都已經晚上了。
快斗心里發虛,嘴上卻說:“那就從明天開始算啊,今天不行,反正你們這回會在國內待滿十天的吧!”
從明天開始回去住,也能住滿一個星期呀!
但……
他想得挺好,可父母不愿意配合。能生出快斗的夫妻哪里是愿意吃虧的性子,最后一家三口討價還價,快斗因為“傷了父母的心”只能再加半天的利息,雙胞胎的生日派對結束就得乖乖回家。
門內,聽到動靜停下后,松田才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快斗都求助了我們還不讓梅子們出去幫他。”
嘴上這么說,吃草莓的動作沒停,一顆接一顆,大寫的不走心。
翔一比他還不走心,用手機編輯簡訊,隨口說:“都這么大了,忘記就忘記,道個歉不就行了,卻因為下不面子當什么都沒發生過,這可不行。”
靠譜的家長表示必須讓快斗做個遵守諾言的人,就算是愛面子的年紀,也不行。
面子哪有承諾重要。
“行吧。對了,你在和誰發消息?”進門后這小子手機就沒放下過。
“白蘭。”翔一誠實的回答。“這小子在向我邀功,好厚的臉皮,做這事的是他同位體,這小子卻功勞攬自己身上。說經過這件事我們感情肯定升溫,要好好感謝他。”
所以翔一正在好好的懟這個臭不要臉的。
松田看了一眼他編輯的內容,咋舌:“看來你很清楚怎么踩他雷點。”他覺得白蘭看到這些,估計半天吃不下一顆棉花糖。
他是不清楚翔一什么時候和白蘭聯系上的,偶爾看他們通話時的對話,顯然感情還不錯,儼然是多年的好友般。
松田只覺得是臭氣相投。經過這次大腦播報事件后,更加如此認為。
松田看了眼自家男朋友:“那個白蘭把你過去播放出來,你真的不生氣嘛?”小氣鬼不應該想著扳回一城么?
翔一笑了笑:“不用報復,那小子現在估計難受得很,沒個一星期下不來床,還得吃流食,棉花糖都不能吃。”對棉花糖星人來說算是酷刑了。
松田不解。
“他的能力不是沒有副作用的,這個新出現的能力只會比之前那個的副作用更大。”以前白蘭每次窺探平行世界后,少不了發幾天燒,這次更不會例外。
翔一:“而且也沒什么好生氣的,不是挺有趣的么?看到那么多人破防。”
松田,翻個白眼:“這話我就當沒聽說過,在外面可別這么說,會被打。”又忍不住問,“吶,你覺得那個世界的我和你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別裝傻,那個我可討厭你了。”松田這么說。
翔一歪頭,看著松田的眼神帶著幾分興味,眸光仿佛是熒光閃爍:“你是想知道那個我會不會把那個你坑蒙拐騙到手吧?”
他想了想,又興致缺缺的說:“誰知道呢,畢竟那個我是黑手黨,你是警察。雖然里世界并不像社會的非法組織那樣人人喊打,和國家合作的家族也不少,但那個你對那個我做過什么一清二楚……頂多也就當個不走心的情人吧。”
心可能有一點,但絕對不多。
松田想了想,切了一聲:“我想也是。比起之前兩個人都死了,起碼現在都活著,慶幸就行了,還奢求那么多干嘛。”徹底失去追根究底的好奇心。
翔一側身看著松田,松田有些不自在,剛要問他發什么貓病,只見翔一用手機抵著下頜,眨了眨那雙眼型美倫的眼睛,柔聲說:“小卷毛,我可沒有做過壞事哦,是良民。”
沒等松田回答,他湊過去咬住對方的嘴唇,推著讓他躺在沙發上,意味深長的說:“所以,不關我們的事。”
不管那兩人會不會在一起,對翔一來說都無所謂。他一點都不關心。
他只知道在這個世界,他們二人不會因為這種道德感的問題產生分歧甚至走向陌路即可。
他已經如自己所愿,將心愛之人牢牢的擁抱在懷,如此,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