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第 61 章
◎蛛總再見，蛛總常來啊~◎
蜘蛛俠的獎勵公告聲音剛落, 直播間就下起了綠色的貨幣雨。
一沓沓面值一百的綠鈔從天而降，如同雨滴一般落在地上，碼放整齊。在蜘蛛俠面前, 堆出十平米的屋子大小后, 才停下降落。
但這還只是美元，還沒完。
在美元房的旁邊, 又開始下英鎊雨。英鎊同樣每張面值一百，等英鎊雨停止，看大小, 同樣是能填滿十平米的屋子。
然后是金塊, 一排排電腦大小的純金從上空砸下來。
咚咚咚咚——
光是聽金塊落在地上的聲音, 就知道分量不清如果不是蜘蛛俠躲得快，只怕非死即傷。
金塊的數量, 比美元和英鎊加起來還多。耀眼的金光逼得肉眼幾乎無法直視。
接著是歐元、盧比、魔晶……
蜘蛛俠在掉落美元時，還心潮澎湃，但如今, 他已經心如止水。俗稱，麻了。
等天空終于恢復平靜，已經是半小時后了。現在蜘蛛俠面前，是碼放地整整齊齊的幾十座實心錢屋。
但這么多的金錢，蜘蛛俠也無法搬運, 更不便于使用。如果只是這樣放著, 就相當于蜘蛛俠沒有拿到獎勵。
系統不會留下這樣的漏洞，因此再給大家展示過后，天空再次飄下一張印有燙金蝙蝠的黑卡。
黑卡凌空停在蜘蛛俠面前, 然后卡片開始自轉。它身后的美元、英鎊、金塊等全部都化為光點, 被卡片吸收。
所有東西都吸收近卡片后, 蝙蝠黑卡停止旋轉，靜立在蜘蛛俠面前的空氣中。
懷著莫名的心情，蜘蛛俠指尖捏住黑卡，片卡的介紹浮現在他腦海中。
【蝙蝠黑卡。里面存放了蝙蝠俠所有的錢，可以被任何讀卡器讀取，且隨時取現。】
觀眾們雖然看不到卡片的介紹，但多少也能猜到，那張卡片中存放了直播間中展示過的獎勵。
原本公屏上還有些質疑怎么帶走的彈幕，現在已經銷聲匿跡，只余下羨慕的消息。
【慕。】
【慕。】
【慕。】
【酸了。】
【為什么不是我啊啊啊啊啊！大哭大鬧陰暗爬行扭曲蠕動.jpg】
【什么叫一夜暴富啊！戰術后仰.jpg】
【這下從蜘蛛俠變成蛛總了。恭喜蛛總，賀喜蛛總~】
【蛛總行行好，見者有份。】
從獎勵抽取公告發布開始，到黑卡黑蜘蛛俠握在手里，公屏上的相關彈幕絡繹不絕。
但也有人覺得這樣不保險，黑卡雖然方便了蜘蛛俠使用，卻也方便了其他人搶奪。是福是禍還不一定呢！
但直播間的其他嘉賓，一位是他的親屬，一位是狗，黑卡對于他們來說，吸引力不多。
另外兩位外星王子則掉到了無底星光洞中，不在直播間。
因此沒有人身先士卒，給彈幕試驗一下，是否方便搶奪。
……
直播間中，蜘蛛俠用驚嘆地目光，打量指尖的卡片。這么一張小小的卡片，就裝完了那么多的貨幣嗎，里面的空間該有多大啊？
怎么使用啊？
‘取出一張美元。’捏著黑卡，蜘蛛俠嘗試在心中默念。
念頭剛起，黑卡上光芒幽光一閃，吐出一張綠鈔。
‘好神奇！’蜘蛛俠瞪大白色護目鏡。
他拿起綠鈔，靠近黑卡，心中默念，‘收回。’
黑卡再次幽光一閃，綠鈔化作光點飄進卡中。
把玩著蝙蝠黑卡，蜘蛛俠想起了生命果，‘生命果可以放到黑卡空間中嗎？’
想著，蜘蛛俠把生命果遞向黑卡，同時心中默念收取。
但生命果與黑卡物理接觸，卻沒有任何特殊情況發生。
看來是不行。蜘蛛俠想。
另一邊，諾曼的獎勵也抽取好了。
【諾曼·奧斯本抽到隨機獎勵：基因重組試劑。可以改變基因羅列的實驗品，不要輕易嘗試。】
天空中，一個裝著藍色藥劑的透明試管落下。
基因重組？
諾曼抓住試管，心中一喜，他們家族遺傳的病，正是基因方面的疾病。基因重組試劑剛好專業對口。
但看到備注信息后，他又眉頭緊皺。
系統提示不要輕易嘗試，指的是藥劑會有副作用嗎？到底該不該給哈利用？
也需可以先把這份試劑交給科研部，等實驗完善后再給哈利使用。哈利現在還年輕，不一定會發病得那么快。
【第三次直播結束。】
【現公布幸運嘉賓排名。】
【洛基·奧丁森、蜘蛛俠、諾曼·奧斯本共答對四題，并列榜首。】
【以上嘉賓獲得獎勵：１、直播等級提升1級；２、凈化卡１張。】
……
【小氪答對三題，排名第二。夜翼答對一題，排名第三。】
【以上嘉賓獲得獎勵：直播等級提升1級。】
……
【索爾·奧丁森答對零題，排名第四。】
【無獎勵。】
……
排名總結都出來了，觀眾們知道這次是真的結束了。大家依依不舍。
【這就完了？可我還不知道奧丁到底會選誰繼位啊？大哭.jpg。】
【蛛總再見，蛛總常來啊~】
【蛛總在哪高就，還缺馬仔嗎？】
【提升直播間等級到底有什么用？】
……
系統再次把諾曼的排名獎勵發給他后，發布結束公告。
【獎勵發放完畢，第四次直播時間待定。】
【點點關注不迷路，我們下次直播再會！】
隨后，用于觀眾交流的公屏關閉。直播間三位嘉賓面前，則分別出現了電腦大小的彈窗。
【請嘉賓選擇回歸方式。】
【一、原樣返回。】【二、在進入點附近隨機返回。】
“奧斯本先生、小氪，遇見你們很高興，我先走啦。”
緊身衣上沒有口袋，蜘蛛俠只能先右手握著蝙蝠黑卡和生命果，然后揮動左手跟諾曼二人禮貌告別。
“嗯。”
“汪汪！”
得到回應后，蜘蛛用左手點擊選項一。
點上選項的瞬間，蜘蛛俠身上光芒一閃，已在直播間中消失。
諾曼和小氪也對視一眼，互相微微頷首，離開直播間。
……
蜘蛛俠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小巷口。
望著手中的獎勵，彼得臉上露出笑意。但隨即，他敏銳地聽見微小的破空音傳來。
同時，蜘蛛感應也瘋狂警報。
不暇思索，蜘蛛俠縱身一躍，離開原位，躲到巷中陰影處。
可他到底是起步晚了，雖然避開了要害，子彈卻依舊從他小腿中穿過，重重射進地面。地面堅固的石板被崩裂四散。
“啊！！！”蜘蛛俠疼得滿頭大汗。
自從他行俠仗義以來，憑借著蜘蛛感應和靈巧的身形，最多就是挨上幾拳，很快就能恢復，從來沒有受過這么嚴重的傷。
是狙擊槍！蜘蛛俠望一眼地上留下的彈孔，心中明了。
他躲在陰影中，靠在墻上，無聲喘著粗氣，血流了一地。他背后冷汗直冒，只覺得自己仿佛痛昏過去。
耳邊都是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鮮紅的血液流淌了一地。
蜘蛛俠余光瞥到墻角垃圾桶上的破布，雖然有些臟，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彼得射出蛛絲，把破布拉過來，撕成繃帶的樣式，然后哆嗦著綁在自己的小腿上，覆蓋住傷口，給自己止血。
傷口雖然包扎完畢，但仍痛得蜘蛛俠幾欲落淚。他打起精神，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從傷口上轉移。
“是阻擊手！”彼得默默念，“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傳送地點的？他看見了，巧合還是早有預謀？”
“不，不會是巧合。我沒有聽到槍聲，只有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他在我出來之前就開了槍。他早就準備好了，只等我出來。”
“他為什么要一直跟著我，有人雇傭他嗎，難道是金并？”彼得心中一凜，強撐著扶墻站起，轉移位置，“他一定會過來補槍的，我不能留在這里！”
如他所料，死亡射手經驗豐富，見一槍沒有打死蜘蛛俠，立刻轉移了位置。并丟掉狙擊槍，更換短程槍·械，迂回著向小巷靠近。
尚有一段路程時，死亡射手腰間的通訊器不停震動。死射停下步伐，拿出通訊器。電子屏幕上，諾曼·奧斯本的名字不斷跳動。
略微思考，死射接通通訊。
“任務取消，錢我照樣支付給你。”
電話那頭傳來諾曼略顯焦急的聲音。同時，通訊器上彈窗款項到賬的消息，是諾曼把尾款打過來了。
“收到。”死射回答，然后掛斷電話。
黑暗中，帶著單眼夜視儀的死亡射手微笑。他收好通訊器，然后單手拉開保險，子彈上膛，繼續向蜘蛛俠藏身的小巷前進。
‘呵，太好了。原本還在考慮，是否需要把獎勵分給老板一點。’死亡射手愉快地想，“現在都是我的了！”
死亡射手是個雇傭兵，從他入行那天起，他就發誓。只有接到別人的委托，才會下手殺人。并且絕對不殺任務目標以外的人，那是其他價錢。
如果背誓，他就金盆洗手，從此再也不做雇傭兵。
這么多年的雇傭兵生涯，死射一直堅守誓言，也給自己迎來了良好口碑。
但是如果他有了蝙蝠俠所有的錢，為什么還要去做雇傭兵？
更不用說還有額外收獲生命果。
至于搶走系統獎勵，但不殺蜘蛛俠？死亡射手從未想過這個方案。
畢竟只有殺了蜘蛛俠，他拿走獎勵的事情才夠隱蔽。
死射端著槍，走進小巷中。他先是往蜘蛛俠跳躍的方向望一眼，果然見到了地上的一灘血液，但卻不見蜘蛛俠的人。
血液稀稀拉拉地蔓延出一條痕跡。
他心中定下幾分，始終保持著最適合開火的姿勢，跟著血跡前進。
走到小巷盡頭，一個人影癱在地上，身上蓋著寫不知哪里搜羅來的破布。
死亡射手絲毫未放松，他原地站定，抬槍便開火。
槍聲間，他身后傳來細小的破空音。死射調轉槍口，子彈向身后傾泄而出。
……
下水道中。
蜘蛛俠扶著墻，一瘸一拐地艱難前進。
他的制服破破爛爛，血跡斑駁。身上一股火藥味，到處都是割傷和擦傷，左手腕傷的蛛絲發射器已經被打爆，小腿處還綁著一條臟兮兮的破布。
即便傷痕累累，蜘蛛俠左手中仍緊握著黑卡和生命果。右手擋在身前，始終警戒。
如果不是‘把生命果交給梅姨’的信念在支撐，他已經一頭栽到下去。
終于回到家附近，彼得來到常用的下水道井蓋下方，推開一條縫，小心翼翼探頭。見周圍沒有異樣情況，蜘蛛感應也沒有警報，他才推開井蓋，慢慢爬上來，然后將井蓋復原。
從這里已經可以遠遠看到他家的燈光，想到梅姨正在家里等他回去，彼得心中一暖，快步走幾步，打算先到二樓洗個澡換衣服，再下去見梅姨。
然后想辦法騙她把生命果吃了。
剛跑兩步，受到貫穿傷的小腿就發出強烈的抗議。劇痛之下，彼得只能齜牙咧嘴地慢慢走。
走到近前，彼得才看見，家中門口大開，屋門只憑著一顆螺絲掛在門框上，只需輕輕一碰便分崩離析。
梅姨出事了！
彼得心中一急，顧不得其他，射出蛛絲便飛快移到屋前。
“梅，你在哪！”
屋中沒人，電視摔在地上，花盆里的泥土灑得到處都是，原本溫馨的家一片狼藉，就像是被打砸了一通。
唯一完好的，就是客廳中央的那個布藝沙發。
因此，彼得一眼就看到了沙發前面，落在地上的破碎相框。但里面的相片卻消失不見。
彼得目眥欲裂，“格溫！”
他飛奔到沙發前，顫抖著撿起破碎的相框。然后立即來到座機前，撥打那串早已爛熟于心的號碼。
“快接啊……”
【作者有話說】
本章片頭：干干凈凈的蛛總。
本章片尾：破破爛爛小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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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 62 章
◎嘉賓回歸◎
“嘟嘟嘟……”
電話鈴音響起, 在等待接通的過程中，彼得只覺得度秒如年。終于，電話那頭被人接起。
“喂, 彼得。什么事？”電話那頭傳來年輕溫柔的女聲。
謝天謝地, 是格溫的聲音！
彼得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他吐出一口長氣, 狠狠抹把臉，疲憊地問：“格溫，你在哪？”
“我剛加完班, 正在回家呢。”格溫聽得出來, 彼得的聲音中隱隱蘊含著的顫抖, 她問道：“發生什么事了嗎，彼得？”
出來了？在路上！
彼得心中一激靈, 火急火燎地沖著話筒喊道：“快，立刻回到奧斯本大廈去！我沒跟你說可以之前，千萬別出來。”
“什么？”
“你先回去, 我再跟你說！”彼得大喊。
“好好好，你別急，我現在就回去。”格溫一邊說著，一邊調轉方向，往奧斯本大廈而去。
彼得心中略微放松, 正想跟格溫解釋一下, 可卻聽到話筒那頭傳來格溫的尖叫，“啊——你們是誰？”
隨后是電話落在地上的聲音。
“格溫，格溫, 發生什么了, 你沒事吧？”彼得沖著聽筒大喊。
可那邊卻一直沒有回應, 偶有摩擦的動靜傳來。彼得心急如焚，恨不得當場飛到格溫身邊。
彼得放下話筒，飛奔到二樓，衣服都來不及更換，急三火四地拽開衣柜門，從深處翻出備用蛛絲發射器。然后一邊快步下樓，一邊替換掉左手手上被打壞的那個。
路過一樓時，彼得聽到未掛斷的話筒中，仿佛傳來其他人說話的聲音。猶豫片刻，彼得撿起話筒，“喂？”
“彼得·帕克是吧？”話筒那邊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仔細聽，后面還有格溫掙扎的動靜。
“你是誰，你不要傷害格溫！”
那陌生男人自顧自說：“你的梅姨和小女朋友都在我們手上，要是想要他們活命的話。讓蜘蛛俠帶著生命果和蝙蝠黑卡來換。”
“我……”
“你經常給報社提供蜘蛛俠的照片，我知道你有辦法聯系他。”話筒那邊的陌生男人沒給彼得解釋的機會，繼續說道：“記住，今天晚上12點之前，如果我見不到蜘蛛俠，就可以準備給他們收尸了。”
彼得看一眼墻上的時鐘，現在是11:29，還有31分鐘。
他深吸一口氣，沒有做什么浪費時間的否認，盡量鎮定地問：“蜘蛛俠應該去哪找你們？”
陌生男人笑道：“我們給你留了紙條，地址在上面。”
說完，那人掛斷電話。
彼得在茶幾上找到了陌生男人說的紙條，看清上面的字跡后，他死死攥住紙條。
現在離12點已經很近了，他必須抓緊時間。
……
西切斯特，邊陲小鎮，郊外。
天空出現兩個同等大小的圓圈，如果此時附近有人，并且抬頭向圓圈中央看去的話，會看到燦爛的星海。
“啊——”
“啊——”
伴隨著雙重奏驚呼，阿斯加德兄弟星海圓圈中掉落，二人徑直砸在草地上。
只能說，幸好阿薩神族和冰霜巨人都是皮糙肉厚的種族，索爾與洛基二人毫發無傷。
他們從地上爬起，望向對方。
“出來了？”
“出來了。”
二人對視一會兒，明明從索爾在地球上醒來，才過去了幾個小時，但二人都覺得，這幾個小仿佛好幾天那樣漫長。
中間發生了許多事，給每個人帶來的沖擊都非常大。二人都已經忘記了他們來地球，原本是要做什么？
“噗。”不知是誰先忍不住，望著對方，先笑出了聲。
那笑聲像是打開了奇怪開關一樣，更多笑聲在西切斯特的郊外響起，并逐漸擴展成放聲大笑。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洛基和索爾相視大笑，在這場直播中，他們知道了很多顛覆性的秘密。但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了自己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笑聲漸止，他們同時走向對方，然后緊緊擁抱在一起。
這時，彩虹橋降臨，精準地籠罩了二位王子殿下。
少頃，彩虹橋消失，洛基和索爾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只在原地留下一個頗為神秘的符號。
另一邊的阿斯加德。
彩虹橋光芒消失，洛基和索爾互相擁抱的身影，出現在彩虹橋傳送中心。
奧丁、弗、海姆達爾、仙宮三勇士、希芙和衛兵們，或穿戰甲，或著禮服，將彩虹橋傳送中心圍繞一圈，莊嚴地迎接他們。正巧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奧丁欣慰、弗挑眉、希芙連連眨眼，各人反應均不同。
洛基：……
索爾：……
相擁的二人火速分開。
……
地球。
諾曼·奧斯本別墅。
在給死亡射手打完尾款后，諾曼放下電話，起身來到開關處，打開屋子中央的白熾燈。
自從家族遺傳病發作后，諾曼每一天都覺得，自己的力氣更小一點，體型更瘦一點，肢體更加不聽使喚一點。
他開始厭惡自己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
為了避免在反光物品中見到自己的模樣，他的臥室再也沒開過燈。
如今燈光將屋子照得亮堂堂，每一個擺件都清晰可見。諾曼一陣恍惚，只覺得恍若隔世。
這間屋子，真是好久都沒有開過燈了。
諾曼的目光仔細掃過屋中的每一樣東西，掃過一樣，添置這東西的記憶就涌出一份，他心中的真實感也越濃重。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敲門聲。
未待答復，門外那人已迫不及待闖進來。
諾曼定睛一看，是他的兒子，哈利·奧斯本。
哈利身后還有一個阻攔未果的管家。
諾曼微微頷首，示意管家沒問題。
“父親，你感覺怎么樣？”哈利沖上前，心急火燎地問他。
諾曼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微笑道：“我從來沒感覺這么好過。”
“奧斯本先生，醫療團隊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體檢。”須發皆白的老管家微微欠身，說道。
三人驅車來到奧斯本大廈。
雖然在家中也能做檢測，但到底是大廈中的設備更齊全一些。
醫療團隊早已準備就位，等諾曼一到，就開始各項體檢措施。
諾曼給自己配置的醫療團隊都是頂級的，很快，檢查結果出來了。
醫生翻看報告，神情愈發輕松，翻到最后，他長舒一口氣，放下報告。微笑地對諾曼說：“奧斯本先生，恭喜您。檢查結果顯示，您的身體已經無大礙了，剩下的只需要慢慢養回來。”
“太好了，爸！”在醫生下結論之前，哈利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喘氣一重，就會影響檢查結果。
“太好了。”老謀深算如諾曼，此時也覺得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正當他高興時，卻看見哈利留出了黑色的鼻血。
全套體檢流程再來一遍，只不過這次的主人公換成了哈利·奧斯本。
檢查做完后，哈利坐在椅子上，用毛巾堵住鼻血，仰頭望天。等著醫生下判決。
雖然報告出具的同樣快，但與上次不同的是，醫生這回越翻看報告，眉頭就皺得越緊。
七頁紙的報告，醫生足足翻了十分鐘。
他放下報告，嘆口氣：“奧斯本先生，很遺憾，各項指標都顯示，小奧斯本先生身上的遺傳病也爆發了。與您的不同，小奧斯本先生的病癥是急性的，必須立馬動手術。”
“不過，手術只有50%的把握。”
哈利眼睛瞪大，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諾曼的右手不停地摩擦口袋，他嘆息一聲，吩咐道：“知道了，辛苦你們先準備手術吧。我跟哈利單獨待一會兒。”
醫生們點頭，輕輕退去。
哈利不安地開口：“父親，我……”
“噓。”諾曼豎起食指，示意哈利先不要說話。
他起身，拉上所有的窗簾。然后從口袋中拿出一個試管，試管中裝著藍色藥劑。
這是諾曼在系統中獲得的基因重組試劑，實驗版。
藍色試劑在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出，里面有些渾濁的沉淀物。
諾曼眉心擰成一道‘川’字，藥劑中渾濁的物質，會不會就是副作用的來源？
有什么辦法能將渾濁的沉淀物取出？鑷子肯定不行。
諾曼沒思考太久，他又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卡片，正是排名獎勵，凈化卡。
將凈化卡對著試劑捏碎，卡片化作光點，飛進藍色試劑中。
在凈化卡的作用下，試劑很快就從帶著污濁的藍色，變成了冰晶一樣的透亮藍色。
又等了一會兒，見試劑不再變化，他才將基因重組試劑遞給哈利。
哈利接過，一飲而盡。
……
北極，孤獨堡壘。
在小氪選擇原地返回后，它回到進入直播間的地方。
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象，小氪立刻看到了超人，超人早就再此等候。小氪興奮地“嗷嗚”一聲，撲到超人身上，然后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鉆。尾巴已經搖成了螺旋槳。
“哈哈哈，小氪，乖狗狗，好啦好啦~”
超人一邊撫摸它油光水滑的毛發，一邊笑著說道。雖然小氪失去了超能力熱視線，但超人與小氪都不是很在意這種事情，能平安回來就好。
撒嬌了一會兒，小氪像是想到了什么。它突然抬頭，從超人懷中掙脫，飛回返回直播間的位置，從地上叼起一張鑲嵌金邊的卡片，然后又飛到超人前面，將卡片放到他手心。
超人接過，翻到正面。只見卡片上印有四個燙金大字“心靈控制”。
超人嚴肅起來，“小氪，我們得去趟蝙蝠洞。”
“汪汪！”小氪當然沒有意見。
他們從北極出發，不一會兒就飛到了蝙蝠洞。蝙蝠俠已經給超人開通了安全密碼，因此超人和小氪一路暢通無阻。
蝙蝠洞中，蝙蝠俠知道了超人和小氪的來意后，帶他們來到檢測室，將卡片放置在儀器上檢測。
這臺儀器是他與扎塔娜共同完成的，可以檢測出大部分物品問題。
在蝙蝠俠檢測卡片期間，望著他忙碌的背影，超人在檢測室中來回踱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蝙蝠俠即便沒有回頭，也知道超人有話想說。
在他的詢問下，超人幾次張口，又閉上。最后，他躊躇地問：“蝙蝠俠，你的錢都被系統弄走了，沒關系的嗎？”
當然有關系！蝙蝠俠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但此時小氪聞言也看向他。在被小氪注視的剎那，蝙蝠俠突然覺得，世界這么美妙，不就是少了一些錢嘛，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微笑著說：“沒關系，只是現金而已。而且又不是布魯斯的錢。”
“啊？”沒料到他會這么回答，超人一怔，回想起直播間那金錢羅列的盛況。
這話沒法接了。
“但是我覺得，直播問答系統的存在始終是個隱患，”超人整理情緒，沉重地開口。但是他一開口，小氪又看向他，于是超人的語氣逐漸歡快起來，“需要想辦法解決掉的~”
語氣轉折地過于生硬，超人和蝙蝠俠均想起了小氪之前獲得的獎勵。【快樂狗狗。被你注視的人會心情愉悅。】
二人對視一眼，有小氪在，今天這談話基本就無法進行了。
超人蹲下，與小氪同高，然后溫和地撫摸著它的頭，“小氪，你先去那邊待一會兒好嗎？”
小氪左望望、又看看，低頭嗚嗚地走遠。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收集直播問答系統的信息。”蝙蝠俠說。
“有什么進展嗎？”
蝙蝠俠回答：“我懷疑系統背后，有人在操控。這張心靈控制卡的出現很及時。”
“有什么是我能幫忙的？”超人挺直胸膛問。
這時檢測心靈控制卡的儀器‘滴滴滴’在響，這意味著檢測完成，卡片與之前的獎勵一樣，沒有問題。
蝙蝠俠拿下儀器上的心靈控制卡，交給超人，鄭重地說：“有。我需要你使用卡片，命令我做一件，平時絕對不會同意的事。”
接過卡片，超人卻很迷茫：“什、什么？”
超人完全不明白這又是什么發展，疑惑間，他聽見蝙蝠俠解釋。
“有一個嫌疑人，他擁有的能力，疑似與直播問答系統同源。但是他本人卻沒有參加過公開的直播問答，我懷疑他與直播問答系統關系匪淺。
“在上次交鋒中，一時不察被他逃掉。我必須在第二次交鋒前，摸清他的來路。”
超人捏著卡片，還是很猶豫。
他正想再說點什么，又聽到蝙蝠俠說：“我們時間不多，超人。”
超人一咬牙，捏碎了卡片。
命令他做一件，平時絕對不會同意的事情嗎？
有了！
超人說：“把你跳舞的視頻發我一份。”
【作者有話說】
明天就是元旦啦，大家節日快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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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第 63 章
◎孩子江湖經驗尚淺……◎
如果在蝙蝠洞的眾人, 有誰的權限足夠，就會看到在超人下達命令后，空中出現與答題時相同的彈窗。彈窗上有兩行字。
【卡片已使用。】
【心靈控制卡·把你跳舞的視頻發我一份。】
接著, 彈窗頓了一下, 又在下方彈出了新的字跡。
【檢測到使用對象含有系統獎勵“精神屏障”，該獎勵與“心靈控制卡”沖突, 正在比對優先級……】
【比對完成，“精神屏障”優先級在下，“心靈控制卡”生效。】
上述彈窗雖然看起來慢, 但實際上卻是在一瞬間完成的。在場眾人幾人均未獲得對應的權限, 什么都沒看不到。
檢測室中。
超人說完那句話, 頗為心虛，微不可察地向上飄了一毫米。
蝙蝠俠像是沒有察覺任何異樣, 態度自然地點頭說道：“沒問題，稍等，資料都在蝙蝠電腦里。”
說完, 他一甩披風，離開檢測室，去往蝙蝠電腦前。
蝙蝠俠的態度過于坦然，沒有絲毫的不情愿。超人茫然地跟在他身后飄過去。一時間，超人不知道, 卡片是否已經發揮了效果？
超人有心叫住蝙蝠俠細問一番, 可張開口，又不知道該怎么詢問。
難道自己要飄到他前面，然后說：“嘿, 蝙蝠俠。你現在覺得自己怎么樣, 有沒有被我控制？”
不不不, 超人在蝙蝠俠背后連連搖頭，這個開場太詭異了。
蝙蝠俠這邊的動作非常快，超人還沒想好要怎么跟跟他確認。蝙蝠下那邊已經把視頻打包好，并發給他了。
感受到聯盟通訊器的震動，超人打開通訊器，小小的光屏投射在通訊器上方。他點開蝙蝠俠的頭像框，看到了對方打包發過來的壓縮文件，卻遲遲未點下接收選項。
對于超人的遲疑，蝙蝠俠自然是發現了的。他來到超人身旁，用黑色爪尖幫他點擊‘接收’。
蝙蝠洞的網絡很快，壓縮文件雖然很大，但只需兩秒鐘就下載完成了。蝙蝠俠打開壓縮文件，里面是按照日期排列整齊的視頻文件。
“最上面的視頻，是前幾日在冰山俱樂部跳的。第二個，是在直播間中跳的。”蝙蝠俠一邊滑動視頻文件，一邊給超人講解，“第三個，是布魯斯……”
“最后一個，是布魯斯·韋恩在五歲生日宴上的開場舞。”
聽到這里，超人十分確信，蝙蝠俠的確是被控制了。
蝙蝠俠的講解雖然完成了，但心靈控制卡的效果還沒有移除。蝙蝠俠又遞給超人一張光盤，繼續說道：“為了確保我事后后悔，這個光盤也給你。光盤中附帶的自動銷毀程序，已經被取消。”
“并且光盤無需聯網，你藏好它，然后同樣找個不需要聯網的播放器。我便無法遠程刪除……”
接著，蝙蝠俠陸陸續續又給超人講了許多，關于‘如何避開蝙蝠俠’搜查的方法。
一個小時過去，超人的超級大腦已經聽木了。他想起心靈控制卡的介紹。
【可以無條件命令某人做某事，被控制的人必須全力完成。】
‘全力完成’。超人想。
這就是“全力”嗎？直播問答系統的售后服務居然還挺好的。
……
晚，11:51分。
紐約某廢棄建筑工地。
蜘蛛俠穿著多處劃痕的制服，蕩著蛛絲，來到紙條中記載的地方。遠遠他就看到，最高的那棟廢棄建筑頂上，有亮起的燈光。
他心中稍定，最起碼地方沒有找錯。
對方在明他在暗。
蜘蛛俠悄悄繞到他們附近，看到了金并肥胖的身軀和他手下的暴徒們，以及被綁住的梅姨和格溫。
在見到梅姨和格溫只是被綁住手臂、膠帶粘嘴，但身上沒有傷口，并且精神狀態還算好時，他長舒一口氣，沒有直接沖上樓頂。而是從金并等人的視角盲區靠近，尋找突破口。
金并那些人非常謹慎，手下的暴徒皆背對著中央，目光如炬掃射四方，樓中還有巡邏隊。
蜘蛛俠小心翼翼轉移自己，在巡邏隊的視角盲區移動，終于摸到了金并等人下方。
正在他準備突襲的時候，卻聽到頭頂兩人交談。
其中一人說：“時間快到了，蜘蛛俠怎么還沒來，難道那個小帕克沒有辦法聯系蜘蛛俠？”
“會不會他已經來了？”另一人反問，“只是不知道躲在哪里，準備偷襲我們？”
“有可能。”第一個說話的人接上，然后他大喊，“蜘蛛俠，警告你趕緊出來，不然我就把這兩個女人推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不要！”聽到這，蜘蛛俠心中一急，翻身躍上樓頂，將自己暴露在光源下。
躍上去之后，蜘蛛俠才發現，剛才說話的那兩個人只是交談，但身體卻紋絲未動，臉上還露出不屑的笑容。
他環顧四周，除了梅姨和格溫眼中全是焦急外，暴徒們臉上或多或少都帶有嘲弄。
上當了！
蜘蛛俠心中一寒，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他們根本沒有找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就在他們身下藏著。剛才那些話，只是喊出來詐他的。在自己沒有到來之前，很可能喊過好多遍了。
蜘蛛俠目前的模樣實在凄慘，身上多處傷口，制服也破破爛爛，站滿了血跡和污漬。
一看就知道，來之前經歷了一場大戰。
金并皺眉，是誰，下手比我還快？
他朗聲問道：“蜘蛛俠，生命果和蝙蝠黑卡帶來了嗎？”
“帶了。”蜘蛛俠捏緊拳頭，片刻后，他松開拳頭，望向金并說：“金并，我已經在12點之前來了，你可以放開人質了。”
還沒被搶走就好。金并稍緩一口氣，然后嗤笑道：“你是裝傻還是真的天真？”
“我早就抓住了人質，卻始終沒有傷害她們。”金并很吸一口雪茄，然后將剩下的大半仍在地上，吐出煙圈后，他說：“我都這么有誠意了，你卻躲躲藏藏，跟我玩心眼。”
“你傷透了我的心，蜘蛛俠。”說著，他斂去所有笑意，揮揮手示意手下。
接到指令后，兩個暴徒壓著梅姨和格溫來到樓頂邊緣。
蜘蛛俠白色護目鏡瞪大，心中咯噔一下，忍不住上前一步，怒喊道：“你們要干什么！”
他這一動，樓頂所有暴徒都掏出槍，咔嚓咔嚓的上膛聲不絕于耳。但沒有人用槍指著蜘蛛俠，他們的槍支都指向了梅姨和格溫。大有蜘蛛俠一動，就同時開槍的意思。
蜘蛛俠被鎮住，他僵在原地，不敢再動。這里足足有三十多把槍，他沒有把握同時救下梅姨和格溫兩個人。
“選一個吧。”金并說。
“什么？”蜘蛛俠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金并耐心給他解釋：“從你身上，我看不出誠意。因此為了交易的順利，我決定給你點教訓。”
“小帕克的嬸嬸，和他的女朋友現在都在生死邊緣，但我還需要一個人質來與你做交易。所以，我只會推下去一個。而你，你來選擇，哪一個活？”
“不，你不能這么做……”蜘蛛俠連連搖頭。
對于蜘蛛俠的抗拒，金并早有預期，他不慌不忙地說：“五秒鐘。”
“不……”
蜘蛛俠再度邁出一步，立刻有人開槍，打在格溫腳邊的地面，火星四射。格溫被嚇得一哆嗦，蜘蛛俠也不敢再動。
五秒的時間轉瞬即過。
“時間到了。”金并說：“你選誰？”
蜘蛛俠閉上眼睛，又飛快睜開，他試圖掌控節奏，飛快開口：“生命果可以給你，我們現在就可以交易。但黑卡我需要還給蝙蝠俠。”
他繼續說：“你有一個很大的集團，錢對你來說不重要，但是增加壽命卻是夢寐以求的……”
“看來你還沒有認清現實。”金并嘲弄地勾起嘴角，“沒關系，我可以幫你選。”
然后在蜘蛛俠絕望的目光中，他伸手，把格溫推下高樓。
【作者有話說】
近期要準備考試，爭取不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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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第 64 章
◎不要澀澀。◎
“不！”
格溫的身影消失在樓頂的剎那, 蜘蛛俠怒吼，下意識沖過去，躍出樓頂邊緣, 向格溫追去。
半空中, 格溫的下墜之態兇猛，蜘蛛俠急在心里, 立刻便想用蛛絲拉住她。可念頭一起，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駁回，同時蜘蛛俠自身的下墜速度提升了三分之一。
察覺到變化, 蜘蛛俠猛然想到自己曾經獲得的系統獎勵。
【溫馨提示。蜘蛛絲不是用來救人的哦。溫馨提示附帶效果, 當你想用蛛絲救人時, 自身移動速度加快30%。】
他抿抿嘴，不再分心, 眼中只有格溫的身影。憑借著系統提升的30%速度，蜘蛛俠和格溫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終于，在臨近水泥地面五米處, 蜘蛛俠摸到格溫的衣角。而后他迅速用力，將自己和格溫的位置反轉。他在下，格溫在上，蜘蛛俠緊緊摟住格溫，用自己做墊背, 以背部迎接地面。
“嘭！”
蜘蛛俠狠狠落在地上, 激起一地灰塵。他微微一動，只覺得脊柱仿佛斷掉般疼痛，蜘蛛俠疼得說不出話來。
五秒鐘后, 他才緩過勁兒, 松開懷中的格溫, 站起。又撕掉她嘴上的膠帶，給她松綁。
“你沒事吧？”安全之后，蜘蛛俠才有時間后怕，他焦急地問。
只差一點，他就失去格溫了！
他急著開口，忘記隱藏聲線，格溫立刻聽出這是彼得的聲音。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打量蜘蛛俠。但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她搖搖頭回復：“我沒事，謝謝你。”
危機尚未解除，梅姨仍在危險之中。蜘蛛俠示意格溫先躲起來。格溫收到，立刻跑向陰影區躲避。
蜘蛛俠正要射出蛛絲蕩回樓頂，卻聽見樓頂傳來金并的聲音。他抬頭望去，只見金并不知從哪拿出一個紅色大喇叭，沖著下面喊道：“喂喂喂，蜘蛛俠，能聽見嗎？”
蜘蛛俠眼中滿是怒火，喊道：“你還想怎么樣？”
“怎么樣，蜘蛛俠。想好沒有？”金并從樓頂往下探頭，一手拿著紅喇叭，一手拽過梅姨，沖下方喊道：“你是愿意把生命果和蝙蝠黑卡交給我，還是想試試在下面接住這個老女人？”
蜘蛛俠看到梅姨的身影也被壓到邊緣，他驚恐地：“你不要亂來！”
金并卻不聽他的話，見蜘蛛俠未正面回答，他立刻作勢把梅姨也推下去，同時喊道：“看來你想試試在下面接住她，愿上帝保佑她沒有心臟病。”
“不要！”蜘蛛俠雙手放在嘴邊，呈喇叭狀大喊，“我同意！”
“只要你放開她，我都給你！”
聞言，金并哈哈一笑，隨手把梅姨向后方退去，使其離開樓頂邊緣。
蜘蛛俠輕輕松口氣，他雖然答應把獎勵給金并，但這只是權宜之計。等把梅姨換回來之后，他自然會再想辦法奪回獎勵。
正當他想問金并，要怎么交易時。蜘蛛俠看見，樓頂慢慢落下一個不大不小的吊籃。意思很明顯，是讓蜘蛛俠把獎勵放在吊籃中，他們吊上去。
蜘蛛俠有心討價還價，可又擔心金并再次拿梅姨威脅，他不能用梅姨的安全來冒險！吊籃在他面前隨風飄動，糾結片刻，他還是嘆口氣，把兩個獎勵放在吊籃中，又拉下繩子示意對方拉上去。
金并探頭向下望，眼神緊緊跟著吊籃。暴徒仍在勻速網上拉吊籃，可金并卻覺得太慢，他等不及，直接推開暴徒，自己接過繩索，飛快地向上拉。
近了，金并已經看清吊籃中的物品，正是直播間中展示過的生命果和黑卡。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被選選中當嘉賓有什么好，還需要冒著生命危險答題。還是像他這樣，舒舒服服地等著搶獎勵，才是王道。
吊籃拉了上來，金并伸手去拿黑卡。這時，一個短棍不知從何處飛來，剛好砸在他的手腕。
金并吃痛收手，吊籃也落在樓頂，獎勵灑落一地。他痛叫一聲，捂著手腕望向短棍來源處。看到了夜魔俠，和他手中只剩一半的短棍。
他瞬間明白，剛才電光火石間，正是夜魔俠把自己的武器分開，投擲處其中一半，阻止他拿到獎勵。金并立刻暴怒。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金并尖叫。
暴徒們隨即開槍，可夜魔俠經驗豐富，早已離開原地。
金并雖然覺得手腕劇痛，但眼下還是獎勵更重要。他強忍著疼痛，蹲下，用另一只手去拿黑卡。
眼看就要拿到，一段蛛網又打到他的手腕，將他的手牢牢粘在地上。
正是聽到上面傳來騷亂，而偷偷摸上來的蜘蛛俠。
蜘蛛俠上來第一眼就找梅姨，在注意到梅姨已經自己找個安全的角落躲好后，松一口氣，與夜魔俠并肩戰斗。
金并手下的暴徒們雖然強壯，但也不是兩位超級英雄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擊倒在地。
見所有人都已經倒下，蜘蛛俠被怒火和后怕沖昏的頭腦終于冷靜下來。他站在樓頂中心，喘著粗氣。今天是他成為蜘蛛俠以來，下手最重的一次。
雖然不至于導致對手死亡，但整個樓頂都仿佛被紅色顏料噴灑過，蜘蛛俠身上自然也不例外，血腥味極其濃厚。
“你是夜魔俠吧，你怎么會在這里？”蜘蛛俠望了望臟兮兮的自己，和經歷一場戰斗后，仍干凈如新，整潔地仿佛布靈布靈的夜魔俠，問道。
“金并之前一直在派人追殺我。”夜魔俠來到金并面前，狠狠踹他一腳后，才撿起自己的另一半短棍，然后與手中的合二為一，“但今天突然叫回了所有人，我覺得他一定有陰謀，”
“不管怎么說，謝謝你。”
“不客氣。”夜魔俠說。
同時，夜魔俠彎腰，撿起金并身旁，灑落地上的生命果和黑卡。但撿起兩個獎勵的瞬間，夜魔俠腦海中劃過一道閃電。
糟糕！
之前受到的系統懲罰浮現在腦海中。
【丟三落四。當身上的物品超過五件時，會隨機丟失一件。】
頭罩、衣服、褲子、短褲、拐杖，已經五件了，他再撿起生命果和黑卡，剛好觸發系統懲罰。
夜魔俠馬上丟開兩個系統獎勵。
可是已經晚了，夜魔俠立刻感覺自己下半身涼涼的。他低頭一看，制服褲子不見了，他正光著兩條腿站在夜風中。
這次，丟失的是他的褲子。
旁邊還有人！
夜魔俠猛地抬頭看向蜘蛛俠，只見蜘蛛俠也目瞪口呆地望著他。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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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第 65 章
◎不爭氣的大少◎
“不不不不, 不是你想的那樣！”夜魔俠連連擺手，“我可以解釋的，這是系統的懲罰。”
“懲罰, 第二次直播中, 你還記得嗎？丟三落四。”
蜘蛛俠抿嘴，如果不是顧忌著夜魔俠剛幫助自己救下梅姨, 他已經笑出聲了。他想告訴夜魔俠自己知道了，但笑聲已經堵在嗓子眼，只怕一開口就再也憋不住。
蜘蛛俠只能強行忍住笑意, 用力地點頭, 示意自己明白。并且他立刻轉身去找梅姨, 給夜魔俠穿好褲子的時間。
見蜘蛛俠名字了前因后果，夜魔俠松一口氣。一陣夜風吹來, 他打個哆嗦，大腿上瞬間立起雞皮疙瘩。
根據他有限的經驗，丟失的物品會在周圍十米內找到。夜魔俠四處望望, 果然在一個昏迷的暴徒身下，找到了自己的制服褲子。
他三步邁兩步奔道跟前，救出自己的褲子，和連在褲筒上的戰術靴。
系統給出的標準很嚴格，他必須保證自己身上的物品在五件以下, 最多就是五件。因此為了空出一個欄位, 在從直播間出來后，夜魔俠立刻找個地方把褲子和戰術靴縫在一起。
系統也認可了這是一件物品。
但帶來的副作用就是，他現在連褲子帶鞋子, 一起丟失。
夜魔俠三兩下套上制服, 瞄了一眼蜘蛛俠, 然后撿起自己的武器，走到金并面前。
……
紐約的某處酒店中。
西蒙熟練地拒絕人們發來的充值請求，然后點開后臺結算界面。在這個時間，是他精神高度集中的時刻，所有的彈窗都被一一關閉。
到現在為止，也只有脫離了大部隊，隔兩天申請充值的閃電俠突破了西蒙的防御，讓西蒙在剛睡醒，還迷糊的狀態下點擊同意。
后臺界面上，展示著本次嘉賓的情緒波動數值。
“蜘蛛俠100點，好樣的小蜘蛛，我沒看錯你！”西蒙邊數據邊嘟囔：“小氪80點，諾曼100點，洛基100點，索爾95點。”
“一共是475點，也不錯了。再加上累計的65點，那就是540點。可以進行一次高級抽獎了！”
“不過，為什么夜翼后面的點數是灰色的呢？”西蒙撫摸下巴思考，但西蒙也知道，即便問了系統，多半也只能得到一個‘權限不足’的回答，因此不急于一時。
西蒙朗聲說：“系統，花費500點情緒波動點數，進行一次高級抽獎。記得跳過抽獎動畫。”
【收到指令，正在抽獎。】
【已為宿主跳過抽獎動畫。】
【恭喜宿主，消耗高級抽獎一次，獲得技能：存在即合理。只要說一句‘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就可以使宿主出現在該地點的行為合理化。】
【抽獎完成，宿主剩余點數，40點。】
這技能，搶銀行神技啊！西蒙驚嘆。
就算在金庫被人抓住，只要說一句‘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就可以合理化自己的存在。
那如果在神盾局用呢？蝙蝠洞呢？
如果他去了天啟星，然后對達克賽德講上這么一句，是不是就就能名正言順地呆在天啟星，打探消息什么的簡直手到擒來！
這個技能再配上‘見光不死’，這世界上，有何處去不得？
……
布魯德海文。
羅賓剛騎車摩托這里，迎面就撞上黑色交易的一群小混混。他立刻出手，擊落交易物手提箱。
“是誰！”手提箱被擊落，混混們亂作一團。
羅賓根本沒有躲藏的意思，因此他們很快就發現了羅賓。
“羅賓，他怎么在這里？”
“警戒，注意警戒，蝙蝠俠可能在某個角落！”
“我這邊沒有。”
“我這邊也沒有，他是一個人來的！”
等排查過一遍后，他們才確定只有羅賓自己。他們對視一眼，心下均松口氣，其中一人上前，調笑道：“呦，這不是夜翼嗎？怎么來從蝙蝠爸爸的翅膀下鉆出來了？”
“來都來了，怎么還戴著披風呢？”
“就是，還不快點把披風掀起來，給哥幾個兒好好欣賞欣賞，哈哈哈哈。”
羅賓捏緊卡里棍，眉心緊皺。一分鐘后，巷子中只有他一個站立的人，那些混混躺在地上，捂著傷處呻·吟不止。
“呸。”打到了全部人，羅賓才罵道：“你才是夜翼，你全家都是夜翼！”
混混們自顧不暇，沒有人回應他，羅賓挨個綁好他們。正準備上車離開，卻聽見一道溫柔的女聲從后方傳來。
“nihk，q;wf niui yeyi ma”
羅賓跨坐在摩托上，循聲望去。
只見潔白的月光下，那人粉色長發，綠色瞳孔，面孔柔美，她身穿粉紫色緊身衣，纖腰、長腿和波濤洶涌被凸顯地淋漓極致。
羅賓咽了口唾沫，不知該作何反應。
那女人見他不回應，又問了一遍。
羅賓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女人似乎也發現了雙方語言不通的問題，想了想，她浮起，凌空而立，而后輕輕飄向羅賓。
來到近前，她身體傾斜，居高臨下捧起羅賓的臉，然后雙唇相接。
羅賓：！！！
沒料到這個發展，羅賓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只得愣愣地看著她。唇上觸感轉瞬即逝，女人盯著他的眼睛，吐氣如蘭，“請問，你是夜翼嗎？”
“我……”羅賓遲疑片刻，余光瞟到女人的嘴唇，他狠了狠心，點頭說：“沒錯，我是夜翼。”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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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 66 章
◎這劇本不對吧？◎
羅賓耳廓通紅, 他身體后傾，離開她的掌心，強裝淡定地說：“你是誰, 找夜翼有什么事情？”
那粉色長發的女人見狀也不惱, 她溫柔地一笑，解釋道：“我是塔馬蘭星的公主, 柯莉安妲。你可以叫我星火。”
“剛才那個，是塔馬蘭人學習外族語言的方式，希望沒有冒犯到你。”
公主？
羅賓仔細打量她, 目光在那柔美的臉上停留三秒, 心中便信了三分。
“好吧, 沒有關系，公主殿下。”羅賓保持著跨坐在摩托上的姿勢, 然后右手握拳，輕輕觸碰自己左胸，算是身敷衍地做個中世紀騎士禮, “有什么能為您效勞的？”
星火環顧四周，狹窄的巷子著實不是談話的地方，她眉心微蹙，“夜翼，也許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談。”
“當然。”羅賓點頭, 爽快答應。
在羅賓的邀請下, 星火欣然坐上摩托車后座。羅賓擰動油門，摩托車‘咻’的一聲遠去，只留下一行輕煙。
……
紐約, 醫院, 神經外科手術室。
斯特蘭奇醫生完成了這場手術。放下手術刀的那一刻, 他長舒一口氣。
神經是人體內最神秘的一套運作系統，即便是他，也不能完全掌握其中奧秘。這位病人的病情實在嚴重，在歷經五個小時的手術后，終于脫離險情。
連續五個小時的聚精會神，即便是他，也不免滿身疲憊。
他的工作已經完成，后面事宜會有護士接手。斯特蘭奇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脫下手術服，換上自己的衣服。而后一屁股坐在真皮椅子上，猛灌一口冰水，才覺得自己精神恢復些許。
一道輕佻的男聲從門口傳來，“哈哈哈哈，斯特蘭奇醫生，不愧是上帝對手術界的恩賜。說實話，手術過程中，我一度以為病人會堅持不住，沒想到你居然給救回來了。”
斯特蘭奇都不用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誰，他翻個白眼，刻薄的話語脫口而出，“詹姆醫生，如果你把說閑話的功夫都放在提升專業上，相信以你的天賦，再過十年就能達到我一半水平了。”
“你——”詹姆醫生氣勢洶洶，大步邁進辦公室，“我是真心贊揚你的！”
斯特蘭奇站起，卻未正面面對詹姆醫生，而是旁若無人地從他身旁路過，取下掛在墻上的外套。一邊穿外套，一邊漫不經心地回應，“我也是真心建議你的。”
“我要下班了，回見。”說著，斯特蘭奇離開辦公室，走向地下車庫。
雖然時值深夜，但醫院地下車庫仍停放了百分之七八十的車輛，斯特蘭奇找到自己的車子。啟動，出發。
路上，斯特蘭奇覺得有些困倦，于是打開車窗透氣。他用右手扶著方向盤，左手臂支在車窗上，抵住頭顱。
斯特蘭奇開出市區，路上車輛減少，他提緊的心慢慢放松，眨眼的時間也一次比一次長……
“嘀————”
巨大的車輛鳴笛吵醒斯特蘭奇醫生，他猛地驚醒，眼前全部被車輛遠光燈占據。他立刻向左打死方向盤，可已經來不及了，兩輛車狠狠撞在一起。
車禍發生的一瞬間，遙遠的卡瑪泰姬，古一法師從入定中驚醒。
她隱約察覺情況有變，能量外放，很快就定位到斯特蘭奇身上。
“怎么會這樣？”古一法師喃喃自語，“明明還沒有到時間。”
她再次閉上雙眼，開始觀測未來。可未來一片晦澀，卻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不應該是現在。”古一說著，起身，抬手在面前的空氣中畫個金色圓圈。
這是卡瑪泰姬每位法師都會的傳送門，古一邁入其中，一步之距，她已經從冥想室，來到卡瑪泰姬藏寶庫。再次使用位于寶庫中央的石頭，查看未來發展軌跡。
未來顯示一片正常。
古一不解。
“古一法師，這么晚了，您怎么在這里？”身后傳來一道錯愕的聲音。
古一回頭看去，只見來人正是圖書管理員，兼卡瑪泰姬守衛者，王。
“我在冥想中察覺時間線變動，所以來看看。”古一把石頭放回原位，溫和地說。
王甩甩手，消除手中的能量盾，他上前幾步問：“發生了什么事，是否有我能協助的事情？”
“不。”古一搖頭，“從結果來看，卡瑪泰姬要加入新人了。他將是我們中間最優秀的，你看。”
說著，古一揮手，在空中劃出一道水幕，幕中展示著斯特蘭奇被送往醫院的景象。
醫院。
斯特蘭奇被送回自己的工作的醫院，并緊急送往手術室。
“詹姆醫生，有病人送來，車禍，大出血，急需手術。”護士匆匆忙忙跑到詹姆醫生的辦公室，來不及敲門，推門大聲喊道。
詹姆醫生一怔，然后立刻起身，“知道了，我這就到，你先去準備手術室。”
“好。”
他是今晚的值班醫生，在遇到緊急情況時，能第一時間手術的只有他。詹姆醫生全副武裝，進入手術室。在看到病患的臉時，他不由得一愣。
這是……斯特蘭奇醫生？
剛才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怎么轉眼間就躺在這里了？詹姆醫生心中驚詫，但到底是長久以來的醫德占了上風，他有條不紊地進行手術。
在斯特蘭奇右手背縫上最后一針，手術結束。護士們開始收拾器具，將斯特蘭奇推往病房。
望著斯特蘭奇的病床遠去，詹姆醫生嘆口氣。雖然他的命保住了，但恐怕以后再也拿不起手術刀。照這種情況，別說手術刀，就連拿刀叉都費勁。
神經外科界一名冉冉升起的新星就此隕落，難免讓人唏噓。
卡瑪泰姬。
見事情已成定局，斯特蘭奇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古一心中有了計較。
不論為什么時間線足足提前了七年，但已經如此，就要繼續走下去。
她望向王，問：“之前來我們這里，尋求治愈癱瘓的那個人，他怎么樣了？”
“以基本痊愈。”王微微頷首，恭敬地說。
“是時候送他回去了。”古一說。
按照石頭展示的未來，清醒后的斯特蘭奇，不能接受自己雙手殘廢的結果，四處求醫。然后苦求不得的他，會把希望放在奇跡上。
最后一路歷經磨難，找到卡瑪泰姬，開啟傳奇魔法之旅。
雖然時間線提前了七年，但只要能繼續下去，都不算大問題。
古一和王看到，水幕中，斯特蘭奇的麻藥勁兒已經過了。
他得知自己雙手殘廢的噩耗后，不敢相信現實，幾欲昏厥。
但隨后，他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半躺在病床上，喃喃自語：“直播間，直播間。直播問答系統一定有能治好我的方法！快想想，斯特蘭奇，直播間抽取嘉賓有什么規律？”
觀看水幕的王和古一：……
這劇本不對吧？
……
阿斯加德。
在家鄉的父老鄉親們圍觀下，索爾和洛基立刻分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噗呲。”
不知哪里傳來的笑聲，讓洛基猛然反應過來，索爾此時還穿著女裝！
可能是在直播間看習慣了，索爾和洛基都沒想到這一層，眼下見仙宮眾人或披戰甲，或著禮服。他們才發現索爾的裝扮如此格格不入。
棕色長卷發、粉黑色修身長裙，扎著蝴蝶結的妙爾尼爾……
想到索爾此時的形象，洛基打個冷顫。連忙施展變形魔法，像索爾身上打去。
魔法打到索爾的連衣裙上，沒有絲毫變化。
索爾無故被攻擊，也是莫名奇妙，可他余光掃到被粉黑色袖口，眼睛徒然瞪到最大，他也想起了系統懲罰。
索爾：！！！
雖然他小時候非常崇拜女武神，并且想做女武神。但沒有女武神是穿著粉色裙子的啊！
魔法未生效，洛基立刻明白，這和他在直播間中，施展移行魔法無效的原因相同。但他念頭一轉，如果他不直接對抗系統懲罰，而是尋找方法規避呢？
于是，洛基又對索爾施展了幻影魔法，并不直接改變系統懲罰的基礎，而是在索爾外部，套一層殼子。
這次很順利，在大眾眼里，索爾又恢復成原來金發王子的樣子。
凝滯的氣氛再次流動起來，眾人心照不宣地忘記剛才看到的一幕，仿佛這是看到兩位王子殿下的第一眼。他們熱烈歡呼起來。
歡呼聲落，神王奧丁高舉永恒之槍。待大家安靜后，他來到索爾和洛基面前，對他們威嚴地宣布：“在陷入奧丁之眠前，我曾對你們講，待吾從‘奧丁之眠’中醒來，立刻舉辦繼位大典。”
聞言，仙宮三勇士和希芙女神的臉上，都掛著勢在必得的微笑。他們已經準備好，在老神王宣布的瞬間，為索爾歡呼。
奧丁高舉永恒之槍，“如今吾已蘇醒，以奧丁之名，吾宣布，繼承阿斯加德王位的是……”
“父王！”奧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索爾打斷，“我有要事稟報。”
奧丁瞥他一眼，“沒有什么事請，能比確認阿斯加德下一任神王更重要。”
但索爾堅持，他上前一步，急沖沖地說：“我要稟報的，就是關于下一任神王。”
見他如此，奧丁放下高舉的永恒之槍，“既然如此，其他人先退下吧。”
其余眾人雖然不解，但也無法違抗神王的命令，自得先行離開這里。希芙在出去前，還丟給索爾一個擔憂的眼神。
等到大廳中只剩下奧丁、弗、索爾和洛基四人后，索爾開口，“在中庭，我遇到了一個女人，她自稱是您的長女……”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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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第 67 章
◎奧斯本大廈◎
“海拉？！”弗上前幾步, 拉住索爾，滿臉的不可置信，“你看到她了？”
“是的, 母親。”索爾把遇到海拉的前因后果都講了一遍。
奧丁雖然也在直播間外看了一遍, 但卻未表現出來。最后聽到索爾問，海拉的身份是否到底是不是真的, 奧丁才開口講解海拉的身份。
在索爾的印象中，父親奧丁的形象一直是光輝而威武的。他為九界帶來和平，是一位英明的君主。
但從來沒有考慮過, 九界在統一之前的故事。更沒想到, 奧丁在征戰九界的時候, 身邊還有一位長女，而這位長女在戰爭結束后, 就被他驅逐出阿斯加德。
望了眼身旁的弟弟，索爾又問：“那洛基呢，關于洛基你有什么要說的？”
弗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 她驚呼：“你們都知道了？”
“嗯。”洛基的身軀微微一動，目不轉睛盯著奧丁，等待他的解釋。雖然直播間中已經將他的身世講得清清楚楚，但洛基依舊想聽聽，他叫了一千五百年父親的這個人, 會有什么說法。
弗聞言, 愛憐地上前抱了抱洛基，說：“不論你們發現了什么，只需要記得, 我永遠是你的母親。”
洛基單手回抱, 可目光卻一刻不離奧丁。
在洛基和索爾迫切的目光中, 奧丁開口，“洛基的確是約頓海姆人，當年冰霜巨人敗退，我在他們的神殿中找到剛出生的你。你身上的能量告訴我，你是冰霜巨人王勞菲的血脈。”
洛基問：“我小時候，你曾對我和索爾說，你們二人都天生為王，難道指的是……”
“嗯。”奧丁微微頷首，肯定了他的想法，“約頓海姆。”
即便心里有了預期，洛基還是心中一黯，“也是，阿斯加德怎么會讓一個冰霜巨人來統治？”
奧丁幾次張嘴，欲言又止。
索爾拍了拍洛基的肩膀安慰他，對奧丁說：“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但現在既然知道我還有個姐姐，那阿斯加德王位更替這樣的大事，便不能瞞著她。”
奧丁：“海拉是死亡女神，她所到之處，皆是死亡和鮮血。你確定要讓她回到阿斯加德？”
索爾不以為意，“只是封號而已。洛基還是火神呢，也沒見他放火燒了阿斯加德。”
說的也有道理，奧丁一時間也沒想到該怎么反駁。他嘆息一聲，妥協道：“她還在中庭，海姆達爾一直盯著她，你們通過彩虹橋去見她吧。”
“洛基？”索爾看向他弟弟，示意同去。
洛基從弗的懷抱中出來，說：“去中庭可以，但你要不要先換一件衣服？”
索爾一愣，然后頗不好意思地笑道：“我都忘記這件事了，是該換一件，這件連衣裙總覺得有點緊。”
……
亞特蘭蒂斯。
奧姆的牢房在送走亞瑟后，又迎來了新的客人。
那人紅發綠鎧，正是七海之王的準岳父，奧姆的前岳父，澤貝爾國王涅柔斯。
他的女兒媚拉與亞瑟相戀，正在籌備婚禮。因此，在其他海族都回到自己領地后，澤貝爾族人還留在亞特蘭蒂斯。
也正是如此，涅柔斯是第一個收到‘明天公開審判奧姆·馬里烏斯’的消息的。在其他海族還在路上的時候，他已經見到即將被審判的奧姆本人。
涅柔斯走進牢房，毫不客氣地質問：“你又有什么陰謀，為什么亞瑟突然廣發函件，讓所有海族來亞特蘭蒂斯，明天的公開審判又是什么？”
被鐵鏈鎖住的奧姆端坐在地面，金色發絲隨著水流涌動的方向漂浮，他饒有興趣地看涅柔斯表演，“這么急著跟我畫清界限，看來當七海之王的岳父，感覺很不錯吧？”
“你什么意思？”涅柔斯神色一變，隨后大怒，“明明是你自導自演，欺騙了我，才一起計劃攻擊陸地。澤貝爾王國從來都是愛好和平的，休得胡亂攀咬！”
奧姆站起，平視發怒得很表面的澤貝爾國王。沒了繼續跟他演戲的意思，奧姆平靜地說：“這話我只說一遍，明天的公開審判，你要支持我。”
涅柔斯被氣笑，從未見過這么理直氣壯的，他滿眼嘲弄，“憑什么？我只是被你欺騙的，我們可從來沒有同謀。”
“是啊，”奧姆絲毫不慌，不緊不慢地說：“統治澤貝爾王國幾百年的涅柔斯國王，在來到亞特蘭蒂斯后，突然失了智。然后被我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騙得團團轉，拿出全族的兵力進攻其他王國。并且一直被蒙在鼓里，絲毫異常都沒有發現。”
“這個理由說給外面人聽，一定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可吧。”奧姆反問。
奧姆的意思很簡單，當初決定攻打陸地時，是我們商量好的，大家都同意。但現在出事了，新王登基，你澤貝爾國王突然搖身一變，成了一個不諳世事的白水母。
所有的事都推到我頭上，你安安穩穩地當七海之王的岳父，世界上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
奧姆在等著涅柔斯給回復，如果對方繼續在這里裝傻，奧姆也不會讓他順心如意。
涅柔斯自然懂奧姆的言下之意，他收起那副暴躁易怒的模樣，沉默良久。
統治澤貝爾王國幾百年的王，怎么可能是個笨蛋？
他一直都知道，之前在自己與奧姆商談時，突如其來進攻的地表人，極有可能是奧姆安排的。但他沒有戳穿，而是配合奧姆，把這出戲繼續唱了下去。
原因很簡單，海水污染不是一天兩天，這些年來，澤貝爾王國的環境也愈來愈差，有許多地方都不再適合族人生存。涅柔斯作為國王，也一直想改變。答應奧姆的商談要約，本身就是他的態度體現。
而所謂來‘進攻’的地表人，只不過是雙方順利合作的一點助力而已。
但涅柔斯說澤貝爾王國愛好和平也是真的，如果能和平的解決這件事，他也不愿意掀起戰爭。所以在擁有一半陸地、一半海洋血脈的亞瑟出現后。涅柔斯毫無障礙地倒向了亞瑟。
如今新任七海之王的態度很明顯，他希望給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一次機會。
在細細比對得失后，涅柔斯問道：“你希望我做什么？”
奧姆微笑：“你代表澤貝爾王國，公開支持我。”
“除了這個。”涅柔斯斷然拒絕。
“只有這個。”奧姆同樣強硬。
僵持片刻后，涅柔斯敗下陣來。媚拉與亞瑟的婚禮在即，他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爆出丑聞。
而且媚拉之前還是奧姆的未婚妻，在奧姆失敗后，轉頭嫁給亞瑟。雖然媚拉之前與奧姆沒有感情，但涅柔斯心中多少也是對奧姆有點愧疚的。
他嘆了口氣，妥協道：“就當是為了媚拉。”
奧姆挑眉，同樣說一遍。
“為了媚拉。”
……
蝙蝠洞。
超人已經離開好一會兒了，蝙蝠俠一遍遍地翻開自己被控制后的畫面，并時不時加以記錄。
在記錄完畢后，他調出之前與西蒙在酒店時的監控，點擊播放。
西蒙：“跳舞吧，去夜店跳脫衣舞，我肯定開心……”
暫停，然后播放蝙蝠洞的監控。
超人：“把你跳舞的視頻發我一份。”
他們兩人說的話都較為模糊，蝙蝠俠思索，但他在聽到后，不論是特意去冰山俱樂部公開跳脫衣舞，還是將五歲至今的視頻全部打包發送，都是立即開始行動，并且翻倍展示最好的效果。
最為奇特的是，他在做那些事的當時，完全沒有任何的不情愿，連被控制的感覺都沒有。而是完全覺得是發自內心的想這么做。
這種感覺與艾薇的毒藤孢子還不同，被毒藤孢子控制時，他心中會掙扎，隨著時間過去，孢子的效果也會減弱。等到掙脫后，頭部會有不同程度的眩暈。
但西蒙和心靈控制卡的控制，卻是以一件事情為限。在事情完成前，完全沒有意識到應該反抗。控制結束后，也沒有不良后果。
蝙蝠俠心中凌然，如果說心靈控制的話，那X教授是其中翹楚。
他的老朋友萬磁王，為了避免被X教授入侵思想，定制了一個頭盔，來保護自己的思維。
蝙蝠俠思考，從上次的接觸，和西蒙逃出冰山俱樂部的表現來看，他的□□只是凡人，因此麻醉劑對他應該是有用的。需要多備一些。
萬磁王的頭盔，也可以參考其中原理，融入到蝙蝠頭盔中。
或者，有什么辦法，能讓他無法說出話來。
當然，準備好的變種人抑制器也要帶上。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西蒙表面上還是以為良民，且沒有任何犯罪記錄，蝙蝠俠即便想抓住他，也沒有什么理由。可這人又實在危險，放在外面不管，很可能會起大亂子。
必須先弄清楚他的來意！
蝙蝠俠這邊徹夜準備對付西蒙的武器，西蒙那邊卻是睡得很好。
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他申個懶腰，洗涑完畢，踏出酒店大門。
今日陽光正好，是個大晴天。
說起來，西蒙雖然穿越挺久了，但不是呆在這間屋子里，就是換到那間屋子里。每天都心情緊繃，思考著怎么出題目才能獲得更多的情緒波動點數。
這么久過去，他只是認識了許多網友，卻沒有好好看看這個世界。
如今離開哥譚，見到久違的陽光，西蒙覺得自己仿佛都被凈化了。
他找了推特上好評很多的店鋪，然后排隊三小時，只為吃一口剛做好的炸雞。然后一邊吃，一邊漫無目的瞎逛。
看到前面有一隊高中生模樣的隊伍，老師正在前方帶隊。他也不問目的地是哪，混入其中。
高中生嘛，多半是去什么公園、動物園的。這里又不是哥譚，難不成他們還能是去搶銀行？
所以西蒙毫無心里負擔地跟他們一路。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臉上有雀斑的男學生看到西蒙，奇怪地問。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西蒙反問。
“也是。”那學生自然地扭頭，不再追究。
到了目的地，西蒙才知道，他們要參觀的，居然是奧斯本大廈。
奧斯本大廈，綠魔、章魚博士、蜥蜴博士、電光人和蜘蛛俠的誕生地！
也算是個知名景點了，參觀一下也不錯。
跟著隊伍混了一塊參觀牌，在進去后，西蒙先是跟著隊伍。可又聽不懂那些專有名詞，漸漸掉隊，自己一個人瞎逛。
“嘿，西蒙，你也在這里啊，好巧！”
一個甜蜜的聲音從他背后傳來，西蒙回頭望去，只見穿著很低調的布魯斯·韋恩在不遠處跟他招手。
西蒙一怔。
起猛了，看到蝙蝠俠出現在綠魔的地盤。
【作者有話說】
寫著寫著突然發現，我蝙又好久沒睡覺了。當之無愧的勞模~感謝在2024-01-05 01:12:49~2024-01-06 00:41: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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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第 68 章
◎真正的戰士會隨機應變。◎
西蒙眨眨眼睛, 覺得自己是花了眼，才會在紐約的奧斯本大廈看到布魯斯·韋恩。
可布魯斯已經走到他面前，他再不愿意接受現實, 也得接受。
“嗨, 布魯斯，好巧啊。”西蒙勉強提起一個笑容。
雖然知道自己遲早會被蝙蝠俠找到, 但為什么這么快啊！！！才剛走出酒店幾個小時，對方就出現在了眼前，蝙蝠俠都不用睡覺的嗎啊！
布魯斯來到他面前, 俊美的臉蛋微微皺起, 湛藍的眼睛中既是幽怨, 又是嗔怪：“西蒙，你走的也太匆忙了。我還以為我們相處的很愉快, 難道是我的舞蹈不好看嗎？”
這句話配上布魯西寶貝那張顛倒眾生的臉蛋，簡直能讓任何一個看到的人發出尖叫，但西蒙卻渾身雞皮疙瘩都立起了。
雖然布魯斯表現的很軟, 但他總會幻視漆黑冷硬的蝙蝠俠。以前隔著一層屏幕看他，覺得蝙蝠俠隱藏身份，把反派唬得一愣一愣很有意思。
然后一邊笑，一邊罵著反派眼瞎。
但是自己親身體驗才知道，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誰能想到又甜又軟, 還會噘嘴撒嬌的布魯西寶貝, 實際上是不近人情，動不動就把人骨頭打斷的老蝙蝠啊！
但是在知道蝙蝠俠等于布魯西寶貝的西蒙面前，布魯斯笑等于蝙蝠俠笑。
布魯斯噘嘴撒嬌, 等于蝙蝠俠噘嘴撒嬌。
想象一下, 漆黑的深巷中, 身高一米九、體重一百八十斤、渾身腱子肉、壓迫感十足的蝙蝠俠，在一記老拳，打翻反派后，他回頭嬌羞一笑。
啊啊啊啊啊，救命！
“哈哈。”西蒙干笑兩聲，“布魯斯，你怎么在這里？”
話剛說出口，西蒙就覺得有些別扭。蝙蝠俠上次在他這里碰了個壁，還以為下次見面，是直接抓他去阿卡姆呢，怎么來的還是布魯斯？
難道他沒覺得上次去冰山俱樂部有問題？
怎么可能！西蒙內心否定這個想法，那可是蝙蝠俠啊，怎么會沒有察覺到問題。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他就不會第二次出現在自己面前。
剛才是被突然出現的蝙蝠俠擾亂了思路，如今梳理下來，西蒙心中明了。
蝙蝠俠繼續以布魯斯·韋恩的身份跟他接觸，只能是因為，蝙蝠俠覺得自己有問題，但卻沒有搞懂全部的事情。而且自己沒有什么違法行為，蝙蝠俠沒有理由對自己出手，只能以布魯斯的身份讓查清事實。
很可能是上次小丑核彈事件，小丑在進入直播間后，立刻就發出公屏彈幕，讓哈莉把自己綁起來。所以才讓自己進入到了蝙蝠俠的視野。
所以不論蝙蝠俠懷疑自己什么，他到底是個超級英雄。只要沒有確切的證據，他是不會對自己出手的。
西蒙眼珠轉動，但是蝙蝠俠此刻還不知道，自己知道布魯斯就是蝙蝠俠。所以，不論蝙蝠俠查到了什么疑點，他都只能繼續扮演布魯斯。
想通了這點，西蒙心下安定，他回望布魯斯，臉上的笑容真誠又熱情，“抱歉布魯斯，那天臨時有點事，我必須來紐約，沒來得及跟你告別。”
“但請不要懷疑自己，你跳的舞是最棒的！”
“……謝謝。”布魯斯被突如其來的熱情沖擊，西蒙的反應超出預料，他做好的計劃幾乎全被打亂。還沒想好繼續說什么，他就聽到西蒙又開口。
“你是來找奧斯本集團商談合作事宜的嗎？”西蒙主動發問。
“當然不。”布魯斯從容不迫，計劃作廢就臨場發揮，他從來不虛這個，“合作是盧修斯負責的，我是為你而來，西蒙。”
“唉，盧修斯也不容易啊，一把年紀了，還要頂在最前線。”想到每個作品中，偌大的韋恩集團，都是靠著盧修斯和提姆，這一老一少撐起，西蒙感慨到。
現在的羅賓還是迪克，說明提姆加入蝙蝠家族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真是辛苦盧修斯了。
布魯斯：“啊？”不知道為什么，但總覺得自己被詆毀了。
西蒙又問“對了，他兒子盧克現在怎么樣了？”
“盧克……還在上學。”布魯斯遲疑地說道：“你們認識？”
大名鼎鼎的蝠翼嘛，當然認識！
“不認識。”西蒙說。
既然暴露已經在所難免，干脆給蝙蝠俠多弄點迷惑選項。盧克成為蝠翼，是在達米安都當上羅賓之后的事情了。而他現在還在上學，履歷清清白白，跟西蒙一點關系都沒有。
蝙蝠俠在怎么智計百出，知己知彼，也查不出其中緣由。
話說，能不能用言靈讓蝙蝠俠不要再查下去呢？算了，能延一天是一天，言靈技能還只是初級，等暴露前夕再嘗試也不遲。
……
另一邊。
青天白日下，彩虹橋光芒從天而降，洛基和他換了一身新戰甲的哥哥來到地球。
因為海姆達爾的眼睛可以看到九界中的任何位置，并且他從海拉出來時，就接到奧丁的旨意，實時盯著她。所以這次，直接就把彩虹橋開到了海拉身旁的公園。
那么大的光芒，海拉自然是看到了。
可她不為所動，淡然地來到公園門口。公園門口有許多的流動攤販，海拉選擇了一個香甜氣息最濃的小攤過去。
海拉還是那副在直播間時中，把頭發梳成了打人的模樣，看起來極為嚇人。
因此她一過去，圍在小攤車周圍的小朋友們‘轟’的一下，通通跑光。只有一個小女孩沒有跑遠，而是溜進攤位后面，仿佛那里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海拉徑直走過去，指著攤位中央的粉色棉花糖，揚起下巴說：“我要一份。”
索爾和洛基對視一眼，均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腥風血雨呢？糾集軍隊呢？密謀占領阿斯加德呢？
她正在買的這個東西，是什么強力武器，使用起來，會毀天滅地的那種嗎？
錘基二人愣著，攤主卻是手腳麻利。他啟動機器，一縷一縷的棉花糖開始繞著竹簽纏繞。將機器的功率開到最大，短短30秒，一個比頭顱還大的粉色棉花糖就新鮮出爐。
海拉接過，咬上一口。棉花糖入口即化，甜絲絲的口感是冥界沒有的，她已經兩千年沒有吃過甜食了。她眼睛一亮，三兩口吃完，“再來一個！”
第二個，海拉便開始斯條慢理地吃，慢慢品味。甜食能讓人心情愉快，海拉一開心，從隨身攜帶的武器庫中，抽出一柄短刃，拍在桌面。
“這柄死亡之刃給你。”海拉說，“它能抵你這里所有的棉花糖。”
那死亡之刃渾身散發著黑暗不詳的氣息，攤主連看兩眼都覺得短壽。而且這東西一看就不凡，攤主可以想象，如果收了，以后將面臨數不盡的麻煩。
“這個我可不敢收。”攤主搖頭，“這太貴重了，我只想帶著女兒平平安安的生活，如果收了這個，我們倆絕對活不過今天晚上。”
海拉一怔，低頭便看到依偎在攤主身邊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還沒有攤主腿高，正摟著攤主的大腿，然后抬起小臉，怯生生地偷看她。見海拉注意到自己，害怕地把臉埋在父親的圍裙里。
攤主則安撫地拍了拍小女兒的后背。
海拉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神色一暗。然后收起死亡之刃，沖著不遠處的索爾和洛基喊道：“喂，你們倆帶錢了嗎？”
索爾和洛基再次對視一眼，他們上前。索爾身上都是戰甲，沒有放錢的地方。洛基抬手，綠光一閃，一枚仙宮金幣出現在他指尖。
洛基遞過金幣，同時說：“我也要一個。”
望著閃閃發光，充滿古樸氣息的金幣，攤主嘴角抽搐。就沒有點什么正常人能用的嗎！
“算了算了，就當我清你們吃吧。”攤主擺擺手，示意洛基把金幣收回去，然后又開啟機器，再次制作棉花糖。
見洛基穿的是綠色戰甲，攤主還特意在機器中加入綠色食用色素。30秒后，綠色蓬蓬棉花糖制作完畢。
洛基接過，見到公園其他小朋友都舔著吃。他也試探著舔上一口，然后瞬間被甜蜜地味道征服。
看來中庭也不是那么一無是處嘛，洛基眼睛一亮，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他覺得舔起來不太方便，便每次撕下一小塊放入口中，一下接著一下，棉花糖很快見底。
自己的食物得到認可，攤主也很開心，見索爾一個人在那里百無聊賴。送兩個人也是送，送三個也是送，攤主主動招呼索爾，表示也送給他一個嘗嘗。
“我怎么可能吃這東西？”索爾一臉嫌棄，“真正的戰士，應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這種玩意兒，只有女人和娘炮才……”
索爾話還沒說完，就見左邊的他弟弟，和右邊的他姐姐，都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洛基指尖已經搓出綠色魔法能量，海拉掌心也凝現死亡之刃的影子。空氣幾欲凝滯。
索爾尚未說完的話停下，差點咬到舌頭，他僵硬地改口，“當然，真正的戰士也應當勇于嘗試。”
索爾對攤主誠懇地說：“請給我一份，拜托。”
接過棉花糖，索爾團吧團吧，將它捏成一個球，然后隨手扔在口中。一邊嚼，一邊含糊不清地贊美。
海拉掌心的武器收回，洛基指尖的能量取消。空氣重新流動，世界又美好了起來。
洛基對攤主說：“阿斯加德王儲從不拖欠人情，既然你不要金幣，那我就送給你女兒一份禮物。”
聞言，攤主焦急地望向周圍圍觀的人群，“可是……”
“噓。”洛基豎起食指，“放心吧，他們看不到我們。”
攤主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攤位周圍，已經被綠色的魔法結界覆蓋，完全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他心下稍安，精心看這洛基動作。
在攤主的注視下，洛基指尖發出一道綠色光芒，沒入小女孩的后腦，同時鄭重地說道：“我以阿斯加德火神的名義，祝福她健康一生，疾病不擾。”
光芒默入后，小女孩似乎有所察覺，她從攤主圍裙中鉆出來，望向洛基，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滿迷惑。她向問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洛基對她眨眨眼，心照不宣。
“謝謝，謝謝。”攤主連連哈腰，滿面感激。
洛基示意攤主恢復一下，然后撤掉魔法結界。鳥鳴蟲叫人聲又涌進攤主耳中。
海拉把洛基的舉動看在眼里，卻什么都沒說。她隨手丟掉兩根竹簽，淡然地說：“走吧，去見奧丁。”
【作者有話說】
西蒙：今朝有酒今朝醉！感謝在2024-01-06 00:41:21~2024-01-06 11:51: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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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第 69 章
◎再次交鋒！◎
在布魯斯的陪伴下, 西蒙參觀完奧斯本大廈。布魯斯的確知識淵博，參觀的每一處，他都能講出展品的工作原理和淵源, 甚至講解地比職業帶隊參觀的人還專業。
漸漸地, 他們身邊吸引了大批的游客。
也因為布魯斯精彩的講解，成功讓之前懷疑他身份的人, 打消那個念頭。
一方面，布魯斯·韋恩的臉，在紐約的普及性沒那么高。
另一方面, 大家都自帶, 哥譚王子布魯斯·韋恩的時間, 都是用來參加宴會和泡超模的，怎么可能跑來紐約當講解員呢？
所以說, 應該只是長得比較像。
在從奧斯本大廈出來后，天已經黑了。西蒙有心回酒店，但人家布魯西兢兢業業給他當了一下午的講解員, 總不能就這么離開。怎么說也得請人家吃頓飯，以示感謝。
布魯斯此行，就是專門觀察西蒙的，他欣然同意西蒙的晚飯邀約。
雖然是請哥譚首富吃飯，但西蒙也沒有專門找高級餐廳。他找了一家推特評價還說得過去的店, 然后點了幾個招牌菜和一瓶紅酒。
在等待服務員上菜的間隙, 布魯斯揚起招牌甜蜜笑容，緊緊盯著西門的眼睛問道：“西蒙，相處這么久了, 我還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
開始了。
西蒙提高警惕, 同樣揚起笑容反問：“這會影響到我們的交流嗎？”
這時, 侍者將已經醒好的紅酒端上來，并給二位客人擺放酒具。
余光看到侍者正準備給他們倒酒，布魯斯伸手攔住，示意他可以離開了。然后自然地接過紅酒瓶，先給西蒙倒了三分滿，又給自己倒上。
“當然不。”布魯斯做這些的時候，眼睛卻是一直看著西蒙的，仿佛西蒙已經占據了他的全世界，“但作為朋友，我想更了解你一些。”
說著，布魯斯放下紅酒瓶，拿起高腳杯，遞到桌子中央。杯口微微向西蒙傾斜，做出邀請的姿態。
如果不是西蒙知道他的真實目的，恐怕還真的會覺得，自己是哥譚王子的真愛，然后對他掏心掏肺。
但他既然知道甜蜜可口布魯西的外殼下，是謹慎多疑的大蝙蝠，便不會輕易掉入陷阱。
“說的也是。”西蒙保持微笑，他拿起自己的高腳杯，配合地在對方酒杯上輕輕一碰，“布魯斯，聽說你曾經離開哥譚，出去游歷了好多年，然后才回去哥譚。”
“我也很感興趣，你分別去了哪里，都有什么收獲？”
布魯斯心中警鈴大響。他也在試探我，他發現了什么？
西蒙心花怒放。想讓我說自己的來歷，先講講你是怎么拜師學藝的吧！
上菜的侍者打破凝固的氣氛，菜品陸陸續續上來。他們相視一笑，共飲。誰也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
酒杯已空，西蒙主動為布魯斯和自己添上同樣分量的紅酒。待菜上齊，侍者再次離開后，西蒙主動進攻。
“說起來，布魯斯，你對超級英雄怎么看？”
聞言，布魯西皺了皺鼻子，這種十五歲以下少女才能做出來的表情，放在他身上居然格外和諧。
“什么超級英雄，不過是一群，仗著有點特殊能力，就肆意踐踏法律，希望世界按照自己意愿發展的人。”布魯斯銳評起來毫不客氣，“尤其是那個蝙蝠俠，他就是個瘋子。要我說，他早就應該被松送進阿卡姆了。”
西蒙臉上的表情很怪異，想笑，又想極力忍住笑，憋得自己很難受。
拜托，現場聽布魯斯·韋恩吐槽蝙蝠俠，真的很奇怪誒！
他拿起酒杯猛灌一口，遮擋自己幾乎壓抑不住的嘴角。然后平緩心情，再給自己添上。
西蒙注意到布魯斯開口，以為他要反過來，問自己是怎么看待超級英雄的，但沒想到他卻問了另外的事情。
“你看起來沒有受到過任何的訓練，為什么會來哥譚？”布魯斯意指西蒙干巴巴的小身板，“畢竟，你懂的，哥譚在外界眼中，存在很多的負面評價。”
西蒙：……要不是穿越過來直接就到了哥譚，誰會愿意開局先挑地獄難度啊！
但這些又不能跟布魯斯說。
可布魯斯剛才回答了他的問題。出于禮尚往來，對于這個問題，西蒙也不能再通過反問的方式隨便糊弄過去。
“哥譚市人杰地靈，我向往已久。”西蒙贊嘆道，“如果不是被小丑綁架，我想自己還會在哥譚再呆上一段時間，好好感受一下這里的風土人情。”
布魯斯：……很難評。
接著，西蒙問道：“布魯斯，你的身材到是很棒呢，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感覺與健身房的那些人完全不同。您平時是怎么訓練的？”
布魯斯：我每天極限磨煉體力，然后晚上出去打人，在刀光槍影中練出來的。
“哈哈哈，我非常喜歡極限運動，沒有一個好身體可不行。”布魯斯說：“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
西蒙：大可不必！
二人說話針鋒相對，話中有話，心中的警報一個拉得比一個高。可表面上，他們都笑得很甜蜜，仿佛雙方相處融洽，一見如故。
他們都知道，這是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
這時，餐廳的電視新聞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許是因為直播中，放了許多道蝙蝠俠的題目。所以在全球范圍內，蝙蝠俠的人氣急速提升，世界各地都有蝙蝠俠相關的內容。
紐約的這家餐廳中，就播報了蝙蝠俠相關新聞。
在演播室正襟危坐的主持人，口齒清晰地報道：“年僅八歲的他，居然被蝙蝠俠親手扭送哥譚警局，他到底犯了什么罪過？讓我們一起走進這場案件。”
主持人說著，屏幕中還在她旁邊配了一張嫌疑人圖片，雖然圖片臉部做了模糊處理，但是那破爛的紅色外套，和瘦骨嶙峋的胳膊，無一不展示嫌疑人的身份。
那是一個哥譚底層的孩子。
孩子能犯什么罪，值得讓蝙蝠俠親自送去警察局？
主持人的話已經引起了餐廳所有人的注意，整個餐廳中，沒有一個人吃東西，或走動。大家都屏住呼吸，安靜地望著電視屏幕。
“經警局調查，該嫌疑犯的罪名為“盜竊”。據犯罪嫌疑人供述，某晚，該嫌疑犯使用扳手，撬蝙蝠車輪胎，被蝙蝠俠當場抓獲。”
“該案事實清晰，證據充分，哥譚警局已移交檢察院。今日檢察院正式提起公訴。哥譚市法院發布開庭公告，兩日后公開審理。”
“本臺記者會持續跟進案情，并及時為您報道。現在請看下一則新聞……”
西蒙嘴角抽搐，只覺得這世界太夢幻了。
主持人那句“撬蝙蝠車輪胎”一出口，他就知道，說的是二代羅賓杰森·陶德。
但是，蝙蝠俠把二代羅賓送進了警察局？
這是不是太離譜了！
電視播放下一則新聞后，餐廳中也恢復流動，人們針對此事議論紛紛。
嘈雜的聲響中，西蒙偷瞄布魯斯的臉色。
也許是餐廳燈光照射的緣故，雖然布魯斯沒有什么表示，但他總覺得布魯斯看起來陰晴不定。
布魯斯的手機震動，他低頭看一眼后立刻摁滅。然后抬頭，對西蒙抱歉地說：“西蒙，抱歉。我剛收到盧修斯的消息，韋恩集團那邊有些事情需要我處理，我得先離開了。”
“我跟你一起吧！”西蒙脫口而出。見布魯斯奇怪地看著他，西蒙才發現自己太急了，于是補救地說：“嗯，我之前的房東還在醫院，我想去探望他。”
【作者有話說】
盧修斯、房東：啊對對對！感謝在2024-01-06 11:51:18~2024-01-06 23:19: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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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 70 章
◎活久見。◎
公審倒計時：一天。
時間：上午九點。
哥譚市, 警察局。
戈登局長正在辦公室，聽眼前的這位律師抱怨。他是戈登局長給杰森·陶德找的法律援助律師，第三位。
這個案子其實很簡單, 前面兩位律師也剛開始接手的時候, 也都信心滿滿。但他們在會見當事人后，卻紛紛被杰森氣得七竅生煙, 撂下一句“死也不接這小鬼的案子”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但杰森到底還是個未成年，并且沒有法定代理人, 不管是從法律規定, 還是私人情感, 戈登都需要再給他找一位律師。可惜，他找到的第三個法律援助律師, 也被杰森氣走。
戈登聽第三位律師抱怨了兩個小時后，只能無奈讓他離開。畢竟，他強迫一個對當事人有怨言的律師, 來為他辯護。
送走第三位法律援助律師，戈登長嘆一口氣，他整理了一下大衣，叫人把杰森帶到自己辦公室中。
杰森很快就被帶過來。因為他還小，也沒有什么越獄能力, 警員們到是沒有給他拷住。
在示意警員先出去后, 戈登給杰森倒了一杯熱茶，推過去，“我這里只有茶水, 沒有熱可可, 將就一下吧。”
杰森沉默地拿起冒著熱氣的茶杯, 一口灌下半杯。熱茶入口的瞬間，熱度從舌尖傳來，杰森頓感不妙，“噗”地一下全都吐出。然后吐著舌頭散熱，含糊不清地說：“燙燙燙！呼~”
戈登見狀大驚，立即倒了一杯涼水給杰森。杰森接過，猛地灌下。一連喝了三大杯涼水，才感覺自己好一些。
杰森心有余悸地盯著茶杯，自己躲得遠遠的。
戈登又好氣，又好笑，“喝茶要慢慢的，這么急做什么？”
“我以前又沒有喝過。”杰森翻個白眼。
是啊，他只是一個孤兒。每天連肚皮都填不飽，還談什么喝茶呢。可能來警局的這幾天，是他生命中，唯一不用擔心明天吃什么的日子。
戈登心中一緊，嘆了口氣，問：“你為什么又氣跑法律援助律師，這已經是第三個了？”
“我不喜歡他們。”杰森回答。
戈登心中早有預期，沒有驚訝，只是接著問：“為什么？”
杰森抿了抿嘴，他偷瞄兩眼戈登，見對方正溫和地注視自己，立刻低頭，雙手手指不停地打轉。
“我不相信哥譚的律師，他們都是有錢人的應聲蟲，專門幫助他們做壞事的。讓這些人為我說話，我寧愿自己去！”
他一定覺得我不知道好壞吧。杰森心中忐忑不安，也許他會罵我，就像那些大人那樣？
杰森眼珠亂轉，偷瞄辦公室的設施。如果他要打我的話，我可以先躲到那個大花瓶后面，如果花瓶打碎了，一定會有人進來察看的！
“好吧，辯護人的事情，我再給你想想辦法。”戈登溫和地說。
誒？
杰森不可置信，猛地抬頭，望向戈登，滿臉的不可置信。
戈登失笑，正要說些什么，卻聽見門把手擰動的聲音。大腹便便的哈維·布洛克警長推門進來。
布洛克警長帶著皮帽，叼著煙斗，招呼也不打一個，進來后直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沙發立刻陷下去一個大坑，杰森非常擔心沙發的安危。
戈登見布洛克警長進來，也沒什么激烈反應。
哈維·布洛克警長是他的老搭檔了，在吉姆·戈登剛進入哥譚警局，還是一位小警察的時候，布洛克就已經是老警察了。
在十幾年前的哥譚，各大□□臨立，警·匪勾·結。戈登想憑借著一己之力肅清哥譚警察局，卻反被他們追殺。如果不是布洛克警官一直自己的方式保護戈登，他也沒有機會撐到蝙蝠俠回來。
戈登與布洛克是十幾年的老搭檔了，自然知道對方混不吝的性子，也沒在意他闖入自己辦公室的事情。
“哈維，你怎么過來了？”戈登問道。
“我來審訊這小子啊。”哈維·布洛克指著杰森說道。
杰森的注意力卻全在布洛克警長叼著的煙斗上，怎么也想不通，對方是怎么做到，在說話的時候，煙斗不會掉下來的？
“來，小子。再給我講講你是怎么撬蝙蝠車輪胎的？”布洛克興奮地一拍大腿道。
要是說這個，那杰森可就來勁了。
“這要從那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說起。”杰森興高采烈，手舞足蹈，“我帶著扳手，趁著蝙蝠俠離開，來到蝙蝠車面前。”
“雖然蝙蝠車上安裝了報警系統，但我動作很快，在它給蝙蝠俠告密之前，我解決掉了這個裝置。然后我埋頭苦干，一層層拆開輪胎的外面包裝，找到連接點，擰掉螺絲。”
“很快，我就把蝙蝠車的輪胎給卸下來了，一點汗都沒流。但是可惜，在我抱著輪胎離開時，蝙蝠俠回來了。”
“當時特別緊急，我立刻把輪胎扔向蝙蝠俠，然后就打他。我一出拳，蝙蝠俠只能躲。然后我再踹他，他又躲。在我的追擊之下，蝙蝠俠躲來躲去。”
“我們打了好久，也沒分出來勝負。可惜那天我沒吃晚飯，不然就打贏蝙蝠俠了。就差那么一點。”
“真的？”布洛克警長也不叼著煙斗了，嘴角一抽一抽，憋笑憋得很辛苦。
“當然是真的！”杰森眼睛一瞪，“后來蝙蝠俠佩服我的力量，主動提出請我吃飯。”
“哈哈哈哈哈哈。”布洛克警長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好小子，你是個人才。我開始喜歡你了！”
杰森吹牛不打草稿，“那當然，別人都怕蝙蝠俠，我可不怕。等我出去了，我還要把蝙蝠車整個拆一個遍，就當著蝙蝠俠的面！”
“好，有志氣！”
“你也不賴，是個好警察。”
聽著那二人商業互吹，戈登失笑，然后搖搖頭起身離開。出去時還不忘帶上門。辦公室里面傳來那兩人哈哈哈的大笑聲。
……
紐約，地獄廚房的一家律師事務所。
彼得·帕克單肩背著書包，來到招牌前。
他低頭看看紙條上的地址，再看看律所名字。如此對比了兩次，才喃喃自語，“應該就是這里了。”
確定后，彼得提了提書包肩帶，大步邁入律師事務所。
來到前臺，他敲敲臺面，引起前臺接待的注意，“您好，請問馬特律師在這里嗎？”
聞言，前臺抬眼望著他，熱情地問道：“馬特律師在的，您是來咨詢法律事務的嗎？”
“不不不，”見對方誤會，彼得連連擺手，“我是實習生，來報道的。”
“哦，彼得是吧？”前臺恍然大悟，“馬特律師跟我提過你，請跟我來。”
說著，她帶領彼得向律所內部走去。一直走到最里面的辦公室，她敲敲門，“馬特律師，彼得已經到了。”
“讓他進來吧。”
辦公室里傳來馬特的聲音。
前臺拉開辦公室門，然后側身，示意彼得進去。
彼得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大氣，然后才邁步進入辦公室。他抬眼就見到了帶著墨鏡的男士。
那男士看起來溫文爾雅，絲毫沒有夜魔俠的老練凌厲。
他真的是夜魔俠嗎？彼得心中升起疑慮。
那天晚上，在夜魔俠的幫助下，他成功的保住了系統獎勵，也平安的救回了梅姨和格溫。并在夜魔俠穿好褲子后，與他一起把金并等人送到紐約警察局。
分離前夕，夜魔俠表示，雖然蜘蛛俠有很強的能力，但卻不知道如何使用，一直以來都是在憑著本能在戰斗。
他需要一個老師。
如果信得過他的話，夜魔俠可以提供一些指導。
彼得自成為蜘蛛俠后，一直都很孤獨。為了避免給身邊人帶來麻煩，他的身份需要保密，因此不能跟格溫、梅姨、哈利等人分享。
他真的，需要一個能夠完全放下心防，能夠傾訴的朋友。
夜魔俠在紐約的風評一直很好，他在直播間中的表現，大家也有目共睹。并且他還剛剛幫助了蜘蛛俠，對于系統獎勵的金錢和壽命完全沒有貪婪之心。
如果信不過這樣的人，彼得還能信誰呢？
于是在夜魔俠主動釋放善意后，彼得頭腦一熱，就說了自己的秘密身份。
夜魔俠無語間，告誡他不能輕易相信別人。
隨后他們聊了很多，包括彼得在學校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和他自身的疑惑。以及他即將高中畢業，對大學和未來的迷茫。
夜魔俠一一解答。
分別前夕，夜魔俠告訴了彼得一個地址，并且表示，彼得可以來自己的律所實習一段時間。
彼得回家后，為避免自己忘記，立刻把地址記在了紙條上。在跟梅姨坦白，獲得她的理解，并且看著梅姨把生命果吃掉后，他上樓。
然后把紙條放在胸口，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彼得就去學校，填寫了社會實踐的申請單。
社會實踐是高中生中申請大學的重要項目，有些大學錄取學生甚至不看成績，而是看社會實踐。所以老師很快便批了彼得的申請。
彼得一路上都斗志昂揚，如今見到了馬特律師，才開始退怯。如果自己記錯了，認錯人了怎么辦？
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夜魔俠嗎？
彼得打量著他，沒有主動開口。
馬特律師從事法律行業多年，接觸過的人數不勝數，彼得的小心思一眼就看穿，他主動招呼道：“坐，彼得。身上的傷都好了嗎？”
聲音是有點像。
彼得心中一松，拉開椅子準備坐下。但不知怎的，桌面上的咖啡不小心被他碰到，灑在馬特律師的手背上。
馬特條件反射想躲，但想了想，沒有動，任由咖啡落下。
在彼得的目光中，咖啡灑到他手背，然后像是沒有阻力一般滑落。馬特律師的手背上光潔如新，沒有留下任何水跡和污漬。
無垢之體！
沒有什么比這個更有力的證明，彼得眼睛一亮，沒錯了，他就是夜魔俠！
“這下放心了？”馬特笑著問道。
彼得知道自己的試探被看穿，小臉一紅，“是你跟我說的，不要輕易相信別人。”
“哈哈，你學習的很好。”馬特說，“在接下來的……”
馬特說到一半，突然停住。彼得不解，正要問，卻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好像目的地就是這里。
“咚咚咚。”三下敲門聲響起，門被打開，一位長發及腰的女士抱著案卷進來。
“馬特律師，我們排到了一個法律援助案件。”
見那女士要將案卷放在桌面上，彼得立即先起身，抽出紙巾，將咖啡漬收拾干凈。
卷宗放在桌子上，長發及腰的女士說：“需要出趟差，地點在哥譚。我給您念一下案情。”
“不了。”馬特微笑打斷她，“以后這些事情就交給彼得吧？彼得是新來的實習生，由我來帶。”
“彼得，這位是我們律所的麗莎女士，專門負責案源部分。”
麗莎的工作很多，能分出一部分給彼得，她也是開心的。簡單聊兩句后，她就出去做其他工作了。
馬特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因此馬特也不擔心別人發現辦公室里沒有聲音。他打開卷宗。
犯罪嫌疑人：【涉及未成年人，姓名保密】
受害人：蝙蝠俠。
被指控罪名：盜竊。
案情簡介：……
剛翻開第一頁，他的臉色就極為怪異。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見“蝙蝠俠”三個字和受害人放在一起。
翻完一遍后，馬特律師放下案卷：“彼得，你的第一個案件來了。”
“準備一下，我們去哥譚。”
……
布魯斯那邊，因為他帶著西蒙，不能使用蝙蝠戰機。
因此只能臨時調布魯斯·韋恩的私人飛機，速度上就慢了不少。
到哥譚時天已將亮。既然如此，布魯斯也不急著處理公司事物了，西蒙也不急著探望房東了。
布魯斯將他安排在韋恩酒店，自己回到莊園休息。
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換上蝙蝠俠制服，來到哥譚警察局。
說實話，哥譚警局雖然和蝙蝠俠合作挺久了，但雙方一直處于心照不宣的狀態。即便見面，也是晚上蝙蝠俠扔罪犯過來的時候。
十幾年來，哥譚警察局的警察們，從來沒在白天見到過蝙蝠俠。
因此蝙蝠俠一出現，立刻引起了全體人員的圍觀。
即便被所有人行以注目禮，蝙蝠俠仍不動聲色。他徑直來到導訴臺，說出自己的目的。
導訴臺后的工作人員聽到他的來意后，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工作壓力太大，出現了幻聽，“抱歉，您再說一遍。您要來辦理什么業務？”
“來撤訴。”蝙蝠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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