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堯回頭看過去,就見一輛馬車急匆匆往自己這邊奔來,馬車簾子杯一個小廝掀起來,露出賈珍那張讓人憎惡的臉。
“賈珍?”顧子堯皺起眉頭,他怎么來了?莫不是一直都在盯著自己的動靜?這人還真是有毅力,都一個多月了,這么能堅持?
顧子堯見他們這么著急,干脆停了下來,看著馬車杯趕到自己前面,正好攔住他的去路。他冷眼瞧著賈珍被仆人攙扶著從馬車上下來,“都這么久了,你還對我戀戀不忘得監(jiān)視著,你還真是有毅力。”
賈珍冷笑道:“那一刀大爺我銘記于心,又豈能忘記?況且,如你這般的美人兒,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若是得不到,他總是不甘心。“本來你在榮國府藏著,我還耐何不得你。可你卻自作聰明得離開榮國府,這下子,我看賈璉還怎么救你。”
說到這里,賈珍就想起賈璉對他暗中下藥致他十天半月不舉,就滿心怒火。看著顧子堯艷麗的臉龐,滿心的怒火,就變成了□□。恨不得現在就將其壓在身下,行那快活事!
看見賈珍眼里的淫邪欲望,顧子堯就想給他一個白眼,賈珍在他心里就宛如一只泰迪,隨時隨地就想發(fā)情配種!
賈珍抬手示意身邊的小廝,得意得看著顧子堯:“來啊,還不將小美人兒請回府上。”
顧子堯冷笑了一下,難道自己在賈珍眼里就這么沒有用?“看來那一刀沒有讓你長記性。”
賈珍聽他提起這件事,就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肩膀,雖然傷口已經結疤,但是他仿佛還感受到了疼痛!看著顧子堯臉上不屑得笑意,不禁怒從心起:“當時若不是大爺我大意,就憑你能傷得了本大爺!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拿下!”
三四個小廝摩拳擦掌的對顧子堯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慢慢往顧子堯那邊走。
顧子堯眼神冰冷得瞧著他們逐漸靠近,瞅準時機從袖子掏出一樣東西對著那幾個小廝灑了過去。一瞬間,“白霧”彌漫,那幾個小廝抬手揮舞著,下一刻,撲通撲通倒在了地上。
系統出品,果然精品!
他灑出去的是從簽到系統里簽到得來的迷藥,他之前還覺得沒有用,沒想到這么快就用上了!好運光環(huán)真的不是白有的。
顧子堯見那幾個小廝昏倒在地,就看向賈珍,眼神冷厲。
賈珍驚訝地看著這一幕,指著顧子堯對他手都在哆嗦:“你……你……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顧子堯從袖子里掏出一把短匕,眼神狠厲得瞧著賈珍,“敢攔我,自然要付出代價!”
賈珍看著顧子堯拔出短匕,匕首在微曦的晨光下閃著寒光,驀地響起,這把短匕似乎就是之前捅了自己的那一把!
他見顧子堯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冰冷,不由得害怕的連連后退,“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寧國府的威烈將軍!你敢殺我,到時候定會被發(fā)下海捕文書!這世上就再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哼!”顧子堯冷笑一聲,“你也會害怕?!像你這樣的人渣禍害,留在這世上只會給更多人造成傷害。既然如此,索性我就做個好人,除了你這個孽畜,也省的這世上再多上幾樁公案!”
“你敢!”賈珍色內厲塵得怒瞪著顧子堯,隨著顧子堯的逐漸靠近,他也慢慢的往后退著。
顧子堯舉著匕首對賈珍冷笑:“不信你試試!我真是受夠了你們這樣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人渣!既然我的下場不會好,但有你陪著,去地下也不寂寞了!”
說完就沖賈珍沖了過去,眼神兇厲的讓賈珍驚懼的轉頭就跑。
顧子堯眼神一冷,對著賈珍的腿就扔出了那把匕首,正中靶心!
“啊啊啊!!!”一聲慘叫響起,賈珍抱著腿在地上打滾,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地上的塵土和綠草。
顧子堯追上去,冷笑道:“還跑啊!”還真當他這一個月的努力學習是白費的!他彎腰握住匕首柄部,猛地將匕首拔出,飛濺的鮮血灑了賈珍一腿。
賈珍又是一聲慘叫,蒼白的臉上滿是冷汗,看著顧子堯的眼神終于變得驚恐:“別殺我!別殺我!我給你錢!我給你錢!”
“呵!”顧子堯冷笑,“錢?若不是我有兩下子,現在向你求饒的就是我了!你會放過我嗎?你當然不會!你只會更加興奮得去折磨我!對不對?”
賈珍看著顧子堯陰狠的神情,也顧不得自己腿上的傷痛,連連后退著,汩汩流出的鮮血蹭在滿是塵土的地上,令人觸目驚心。
顧子堯緩緩舉起手里的匕首,說道:“所以我思前想后,還是決定你先去死好了!”話音剛落,顧子堯就舉著手中的匕首對著賈珍狠狠刺下!
“啊!!!!”賈珍一聲慘叫,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顧子堯皺眉,抬腳踢了踢賈珍的腿,正好踢在他的傷腿上,讓賈珍即使在昏迷中都疼得抽搐了一下。
“暈了?真暈了?這王八蛋怎么這么不經嚇?”顧子堯見賈珍真的暈過去,不禁冷笑了一下,對著賈珍就啐了一口,“呸!王八蛋!你也有今天!”
視線落到賈珍的傷腿上,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整條小腿,顧子堯眼里閃過一抹狠意,最后還是掏出一包止血散,在他傷口上撒了薄薄一層藥粉,血肉眼可見的止住了。若不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他真的想讓賈珍就這樣流血死了算了!
但是身為三好青年,他連殺雞都沒有殺過,殺人,還是有些太為難他了。若是賈珍真的死了,就算此地沒有其他人,也遲早被找到自己的頭上!所以思前想后,他還是決定留賈珍一命。
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難免!顧子堯蹲下去就在賈珍的身上一通摸索,配飾什么的他沒拿,誰知道會不會有什么私人印記,而且這種東西不好出手。他將賈珍身上的錢袋摸走了,就連那幾個小廝都沒有放過,可謂是雁過拔毛,不留一根毛兒!
看著前面一片坦蕩的路,顧子堯轉身坐上馬車,攥住韁繩架著馬車緩緩駛離了這里。
天色逐漸大亮,賈璉帶著宿醉從客棧里出來,經過香酥鴨的店鋪是,特意讓興兒去買了一只帶回了府里。
他急匆匆沐了浴,又換了衣服,才帶著買的香酥鴨去尋顧子堯。奇怪的是往常很勤快早起干活的人,現在還不見身影。
賈璉以為顧子堯累了,也沒有在意,拿著香酥鴨高興的去下房找顧子堯。到了門口,他先敲了門,才道:“子堯,你可是醒了?我特意給你買了你喜歡吃的香酥鴨,剛出鍋的,還熱著呢。”
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人應聲,這讓賈璉很疑惑,以顧子堯的性子,就算是不喜歡不想要,都會出聲回應他的話,絕不會一聲不吭的。莫不是生病了?賈璉想到這里,急忙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