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兩個都驚呆了,眼前這個人和工藤新一簡直長得一模一樣啊。
旅館的工作人員見毛利蘭等人進來,頓時驚喜地走上前:“啊!姒小姐,毛利小姐,你們真的回來了啊。不好意思,麻煩你們認一認,這個男生是你們的朋友嗎?”
毛利蘭還處在一臉懵的狀態中,姒玄御見此接過話來:“你們沒問問那個男生嗎,他看上去可不像是認識我們的樣子哦。”
那個工作人員無奈地笑笑:“他現在應該誰都不認識了。救他起來的村民聽說幾位之前入住了咱們旅館,就直接把人送過來了。
當時幾位已經離開,我們跟村民解釋,村民不愿意聽,把人扔在這里就走了,嘴里還念叨著‘早知道這是工藤新一我就不救了’之類的話。
我們詢問這個男生問題,他都一問三不知,像是已經失憶了的樣子。
他來的時候身上只有一條毛毯,別的什么都沒有,我們也找不到他的身份證明。
我們本來把人送去派出所了,但警察也說這人是你們的朋友,知道你們沒有辦理退房后,就讓我把人先帶回來聯系你們試試看。
我想著你們大概正帶著孩子在醫院,怕打擾你們,就先沒打電話,而是想等一等你們,看你們會不會回來,如果今天你們沒回來的話,我就讓這個男生先睡在你們沒退的房間,明天再給你們打電話說明情況。
沒想到幾位真的回來了!”
這時,那個長相酷似工藤新一的人走到毛利蘭面前,目光中帶著些忐忑和期待的樣子:“請問,你是我的朋友嗎?”
毛利蘭強忍著扭頭去看腿邊的真·工藤新一的沖動,咽了口口水,結巴道:“你、你的聲音……”
旁邊的工作人員立馬幫忙解釋:“村里的醫生說,他大概是落水的時候嗆壞了嗓子,不過以后慢慢會恢復的。”
毛利蘭雖然很確定眼前的人不是工藤新一,但一時竟然沒辦法完全否認這件事。
她要怎么說?解釋工藤新一本新其實就在這里,只是變成了小孩嗎?
如果她否定得太果斷,柯南會不會懷疑她已經知道他的身份?
而且毛利蘭覺得眼前這個“疑似工藤新一”的人,似乎哪里不太對勁,與其放任對方頂著工藤新一的臉亂跑,不如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于是毛利蘭在看了姒玄御一眼,見姒玄御沒有露出反對的意思,就決定先把人帶上:“那你就先跟著我們吧,等我們辦完事就帶你去醫院看病。”
江戶川柯南抬頭看了毛利蘭一眼,微微抿嘴,看來小蘭姐姐應該沒有完全相信眼前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人,玄御肯定也不會被騙。
可是這個人為什么要冒充工藤新一呢?
是的,江戶川柯南毫不猶豫地就認定了眼前這人是故意要冒充工藤新一的。
他思考著,會和下午在山中小屋的事有關嗎?
山海經其實非常費解,祂和姒玄御默默吐槽:[你說這人怎么想的呢?整個容就想代替工藤新一的身份?到時候隨便驗個指紋或者DNA他不就暴露了嗎?]
姒玄御笑道:[他的目的可不是代替工藤新一的身份,他是為了毀掉工藤新一的聲譽,后者可比前者簡單多了。他只要頂著工藤新一的臉,找幾個媒體來拍到他做點什么事,輿論就會幫助他達成所愿了。]
山海經還是不理解:[那后面警方一查就知道他是假冒的,發個聲明通告什么的,不就能挽回工藤新一的聲譽了?]
姒玄御對此持保留意見:[那可不一定,民眾對官方都有一套自己的看法,很多時候,相比于公信力不那么足的官方,很多人更愿意相信自己從各類媒體那邊翻找到的“小道消息”。
到時候就算官方發了聲音,也一定會有一大波自詡清醒聰明的人出來一頓亂猜。
“警方為了保住她們的救星而提供假報告啊”、“工藤新一和警方關系匪淺,相互勾結庇護”、“偵探和警方合作,貍貓換太子,利用無辜市民將殺人犯偵探救出牢獄”……
這之類的報道一定層出不窮,只要傳得多傳得廣,不管真假,工藤新一的名聲也都毀了。]
山海經想象了一下,發現這確實是最有可能的事態發展過程:[難怪原劇情的這個地方必須得工藤新一本人出現一下,但凡不是當場和假冒者對峙,之后再怎么解釋就都是徒勞了。]
說完這話,山海經又看見了跟著毛利蘭腿邊的矮墩子,祂微微一頓:[咦?那現在柯南沒變回工藤新一,一會兒不就沒人出來對峙了嗎?]
姒玄御聳聳肩:[靜觀其變吧,如果這里的假工藤新一也殺人了,那江戶川柯南肯定也能看出我們剛剛分析的影響,藥就在他身上,隨時都能變回去嘛。]
山海經歪歪頭:[酒廠的人也不知道還在不在附近,要是剛好看見江戶川柯南變身那就有意思了。]
假工藤新一身無分文,毛利蘭便帶著他到前臺,幫他開了間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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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打算帶著人先一起去吃個晚飯。
她們幾個中還只有姒玄御和山海經在去醫院前吃了飯,武眉瑛和毛利蘭還有江戶川柯南都還餓著呢。
帶著長了工藤新一臉的人在村里還真是沒什么好待遇,旅店的工作人員因為是從外面調過來工作的,是難得能對他們有好臉色的人。
她們出去轉了一圈,沒找到愿意接待她們的餐館,中間還遇到了幾個人非常惡意地對著假工藤新一指指點點:“他不是會恢復正常了!一定是在林子里遇到了那些家伙吧。”
不等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去問“林子里的那些家伙”是什么,那幾個人便像是遇到了什么晦氣地東西一樣,快步離開了。
轉悠了一圈,幾人最終還是只能回到了旅店對付一口。
吃完飯,幾人想起正事,準備去派出所讓警察帶她們去看看當年工藤新一破案的那個案件現場。
她們本來不打算帶假工藤新一的,告訴對方既然生病了就干脆好好休息。
但沒想到一直不怎么開口的假工藤新一居然主動提出想要一起去看看,說是也許看一下過去經歷過的場景能幫他恢復記憶。
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越發覺得奇怪,但也沒有拒絕,案發現場而已,又沒有什么不可示人的。
姒玄御對這一切都持聽之任之的態度。
派出所的警察很快就帶著幾人去了一年前的案發現場。
“看上去好凄慘啊,整個屋子里都亂七八糟的呢。”
看清案發現場的毛利蘭忍不住感嘆道。
屋子里的地面上全都是碎裂的玻璃,抽屜很多被拉開,臺面上的物體全都七倒八歪的。
村子里的派出所民警城山數馬說道:“我們按照少爺地吩咐,這個房間一直保持著案發時的樣子。”
毛利蘭好奇:“少爺?請問,您說的少爺是誰啊?”
城山數馬解釋道:“就是一年前案發當晚,因為恰巧去了親戚家玩而得以幸免于難的大樹少爺。”
他一邊說 一邊示意幾人去看桌上的照片。
照片里是四個人,一個年輕男孩子在照片最上方,往下一些是一女一男兩個中年人,最下方是個小男孩。
其中的男孩讓毛利蘭感覺頗為熟悉:“咦?這不就是在居民辦事處說我們是騙子的那個小孩嗎?那請問照片里的其她人又是誰呀?”
城山數馬說道:“當年在案件中喪命的,大叔少爺的雙親,也是當時這個村子的村長日原瀧德先生,以及他的太太鐘子女士。
日原村長是個非常開朗大方的人,在村子里很有名望,他擔任村長一職已經有二十年的時間了。因此一年前發生的那場慘劇,所有村民都感到十分痛心。”
毛利蘭聽到這話,忍不住為逝者感到難過,但很快她又回過神來,詢問案發細節:“不好意思,請問當時案發現場留下的,就是這些發黑的腳印是嗎?”
城山數馬點頭:“嗯,是的,那是穿著鞋子的兇手踩到了在樓梯上遇害怕的鐘子女士的血,在房間里來回走動的時候留下的腳印。這些腳印延續了一大段,直至陽臺。”
毛利蘭順著腳印走到陽臺處,推開陽臺門:“這個陽臺還真是大誒。嗯……沾血的腳印好像到這里就折返了……咦?下面那個是……啊!村長先生就是從這里摔下去之后去世的對吧?對了,請問這里有兇器或者有什么被拿走的東西嗎?”
城山數馬回答道:“能被當成兇器的利器在房間里沒有發現,倒是有一些古董和寶石后來發現不見了。留下的只有房間里沾到血的連續腳印,還有些與之相同的腳印從后門口延伸到水泥道路之間來回一次的痕跡。”
毛利蘭扭頭追問道:“腳印真的只有這些而已嗎?”
城山數馬肯定道:“是的,因為到時直到案發前一天為止,這里都一直在不停地下雨,地面非常的泥濘。”
毛利蘭沉思,這樣看上去,就好像是有個兇手殺了村長和鐘子女士之后,帶著兇器和偷走的貴重物品逃走了,強盜入室搶劫殺人嗎?
她看向腿邊的江戶川柯南:“柯南啊,新一之前有告訴你嗎?當年他是怎么下的結論?有說誰是兇手嗎?”
江戶川柯南點點頭:“有!當時的結論是……”
不等江戶川柯南說完,便聽到一聲帶著憤怒的女聲傳來:“他說是自殺!”
幾人順著聲音看去,發現一個短頭發的女生正指著“失憶的工藤新一”,表情憤怒地一字一頓說道:“這個工藤新一,他把這個案件推理成了是日原村長逼迫家人一起殉情的自殺事件!”
毛利蘭有些驚訝,自殺?這、看上去確實不太像啊。
她看了眼江戶川柯南,見江戶川柯南神情嚴肅,卻并不慌亂,便立刻相信了他當年的推斷,一定是有什么線索她們沒發現而已。
不過這個女孩子……
毛利蘭盡量友好地詢問道:“你好,我是毛利蘭,請問你是?”
那個短發女生雙手叉腰,語氣依舊不怎么好:“我叫氷川萌生,是自從媽媽爸爸過世后,就一直寄住在這個家里的誠人的同學。看吧,誠人也在這張照片里對吧?就在村長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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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有些驚訝:“請等一下,誠人?你說的誠人是屋田誠人嗎?”
短發女生氷川萌生肯定道:“是的,他就是第一個發現遺體的人,同時也是最先被懷疑的,屋田誠人。不過,案發的當天,他為了參加大學的考試,住在東京的酒店里,所以嫌疑很快就被洗清了。”
毛利蘭忙問:“那可以請你告訴我,這位屋田誠人現在在哪里嗎?因為是他寄信邀請我們過來這邊的呢。他寄信給工藤新一,說發現了工藤新一的推理錯誤,結果我們來了之后,卻聽說他已經失蹤很久了。請問你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嗎?”
氷川萌生答道:“誠人他根本就不是失蹤。”
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微微一愣,這是什么意思?
氷川萌生面露悲色:“依我看,誠人他根本就是已經遇害了。”
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一驚:“什么?為什么這樣說?”
氷川萌生垂下頭:“雖然村里人都說他是自己跑到東京那樣的大城市打工生活的,可是,他好歹也是這個家里的養子,繼承了不少遺產,怎么會因為打工而失聯?”
毛利蘭皺眉:“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會有人為了謀得遺產而害他?”
氷川萌生點頭:“沒錯,要不然以誠人的個性絕對不可能這半年來都毫無音訊。”
說著說著,氷川萌生眼里甚至涌出了淚意:“而、而且殺害他的,也許就是森林里的……”
幾人再次聽到這個詞,有些好奇地追問:“森林里的?森林里的什么?”
氷川萌生偏過頭,沒有回答。
江戶川柯南嘀咕道:“那到底是誰給新一哥哥寄信的呀?為什么要說新一哥哥推理有錯誤呢?”
“日原前村長逼迫一家人自殺的動機,是被醫生診斷出癌癥,所以自暴自棄的緣故。一年前,工藤新一公布的這個真相,就是問題所在。”
眾人隨著聲音轉身,便見一個中年女人踩著拖鞋從樓梯上走下來。
毛利蘭問道:“你好,我是毛利蘭,請問你是?”
中年女人微笑著說:“我是東都新聞的記者河內深里,真是抱歉啊,看見門沒鎖,我就自己進來了。”
毛利蘭微微欠身:“河內記者你好,那么請問新一的結論是哪里有問題呢?”
河內深里解釋道:“第二天那間醫院的護士不小心說漏了嘴,雖然是癌癥,但卻是良性的腫瘤。當時聽說做過手術后就大概率能恢復健康的消息時,前村長還非常高興的樣子呢。”
此言一出,毛利蘭驚詫不已,怎么會呢?這樣的消息,新一不可能沒有查到,那為什么最終會以那樣的結論定案呢?
她再次看向江戶川柯南,卻見江戶川柯南盯著“失憶的工藤新一”,沉默了下來。
河內深里繼續笑著說道:“所以啊,這個村子里的人才那么討厭工藤新一,因為這是讓她們敬愛的村長蒙羞的人啊。
而且,最可怕的是,因為工藤新一以自殺結案,這就導致真兇直到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氷川萌生脫口而出:“沒錯,村民們都說,是林子里的那個……”
毛利蘭再次聽到這個話,忍不住再次追問:“萌生小姐,你又一次提到了‘林子里那個’,那個倒是是什么意思啊?”
氷川萌生還是沉默,不過城山數馬告訴了她們:“那是流傳于這一帶的民間傳說。我記得自己小時候也常常聽說,在森林里千萬不要看,要是避不開的話,就會遭到報應,下場就是成為死羅神大人的俘虜。”
毛利蘭驚訝:“死、死羅神大人?這只不過是個傳說而已吧?”
城山數馬不置可否:“也許吧。死羅神大人的傳說是:破壞這片土地的人將會受到當地守護神的懲罰,這是一個在當地廣為流傳的傳說。直到九年前,有個人的女兒在這片林子的湖里喪失了生命。”
毛利蘭皺眉:“有人去世了嗎?”
河內深里說道:“是的,那名少年進入了森林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村民總動員不斷地尋找,一直到第三天傍晚,感到疲憊的村民之中,開始流傳出一些流言。
因為破壞從古至今不成文的規定,在黑夜里進入森林的那個少年,惹了森林的守護神,死羅神大人發怒,所以才受到了懲罰。
而且,聽到這個流言的,那個少年的父親,后來又不聽大家的勸告,在即將日落的時候,又進入森林尋找少年,就這樣一去不會。
直到兩天后,村民們在湖里發現了那名進入森林后便一去不回的少年的遺體。我記得那個少年的名字,好像是叫,屋田多麻子。”
毛利蘭驚訝道:“她姓屋田嗎?”
氷川萌生語氣生硬:“是,她就是寄信給你們的那個屋田誠人的妹妹。之后那個進入森林尋找女兒的父親,也正是屋田誠人的父親,他至今下落不明,說不定也已經被死羅神給……”
窗外突然響起的雷聲讓毛利蘭有些汗毛豎立的感覺,雖然她經過武芷柔的一番恐怖特訓,已經沒有那么害怕詭異們了,但是還是沒辦法做到完全淡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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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氣,伸手抓住了身邊的姒玄御 冷靜了一會兒之后又說道:“但是也不能就這樣把案件歸到一個虛擬人物的頭上吧?”
氷川萌生有些緊張地說道:“我、我本來也是不信的,但是、但是我親眼目睹了!黃昏的時候在被夕陽染紅的樹梢上,無聲無息地、露出牙齒、可怕地微笑著的!那個白發的怪物!”
毛利蘭倒吸一口涼氣:“什、什么?你你你你,你看到了?會不會是看錯了?真的不是猴子什么的嗎?”
氷川萌生激動地否認:“才不是什么猴子,我也沒有看錯,上個禮拜整個居民辦事處的人都看到了!”
毛利蘭將姒玄御的胳膊抱住,強迫自己想正事:“可是,這也太奇怪了吧?死羅神為什么要跑到村長家來殺人呢?他不是應該只在森林里生活嗎?總不可能就因為村長家的人在晚上進過森林吧?”
河內深里開口道:“因為村里的開發案。日原村長原本是打算要在森林里建一個很大的觀光設施的。大概就是因為這件事觸怒了死羅神大人吧。案發之后,那個建設案也就取消了。
在那之前,對于村子里的英雄日原村長來說,他似乎是一直認為那是為了村子未來的發展,是立意非常好的計劃呢。”
毛利蘭的表情帶著些疑惑,英雄?村長有威望歸有威望,也不至于被稱為英雄吧?
雖然毛利蘭沒有問出聲,但大概她臉上的疑惑太過明顯,河內深里很輕松就看懂了:“哦,你們不知道吧,日原前村長啊,可是奧林匹克運動會霓虹隊的田徑項目候補選手呢。不過他的拿手項目是什么,我也忘記了。想知道的話,倒是可以去看看。都在他二樓的房間里。”
幾人便走上樓到了日原村長的房間里。
這里確實有不少獎牌。
毛利蘭左看看右看看:“真的誒,好像在很多比賽中都得到了優勝。可是都沒有寫是什么獎項誒。咦?這邊這幾個為什么只有獎牌呢?上面的綬帶哪里去了?
這里還有尊仁王像誒。手感很重,雕工也很精細嘛。可是,為什么只有一尊呢?一般來說,不是應該還有一尊金剛力士和它湊成一對嗎?這個是閉著嘴巴的哼將,照理說應該還有個張著嘴的哈將,兩尊一起才對吧。”
城山數馬解釋道:“那尊哈將,在一年前發生命案的當晚,就和鐘子女士的珠寶物品一起消失無蹤了。”
毛利蘭了然,隨后又疑惑道:“這尊仁王像很貴嗎?”
城山數馬給出了肯定答案:“是的,這是江戶時代著名雕刻家的作品,現在的話,一尊至少要五百萬以上了。”
毛利蘭更迷惑了:“這不是很奇怪嗎?既然這個這么值錢,為什么只拿走一尊呢?兩尊一起帶走的話,價值會更高吧?”
城山數馬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一點那個人也注意到過。就是一年前曾經來到現場的,那個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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