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吉野一郎的保證,楊學(xué)武也就是聽聽,當(dāng)然他相信吉野一郎能做到,如果他做不到,那他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離開吉野一郎家的路上,楊學(xué)武思緒急轉(zhuǎn),殺小野昭對他來說確實不難,但想殺土肥圓可就難了。
除非遇到好機會,否則楊學(xué)武根本沒有什么好辦法能殺了土肥圓。
土肥圓在紅口有自己的公館,楊學(xué)武曾經(jīng)偵查過,防守程度那叫一個嚴(yán)密,除非楊學(xué)武肯冒著生命危險去殺土肥圓,否則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性。
為了殺土肥圓賠上自己的性命,楊學(xué)武才不會去做這種傻事。
但土肥圓確實要盡快除掉,現(xiàn)在楊學(xué)武已經(jīng)感受到了土肥圓的威脅。
雖然楊學(xué)武已經(jīng)清除了很多關(guān)于他自己的信息,但他不能把所有的信息都清除干凈,土肥圓此人可不是浪得虛名,如果被他抓住一個漏洞,那楊學(xué)武可能就會有危險。
總而言之一句話,土肥圓不除,楊學(xué)武心中難安。
思索了一會,楊學(xué)武也沒想到有什么好辦法來對付土肥圓,只能暫時先回和平飯店睡覺。
在楚欣那待了好些日子,消耗了很多精力,短時間內(nèi)他不會再去楚欣那。
……
次日上午,土肥圓坐車前往愚園路一二三六弄找汪填海談事。
可能土肥圓也想不到,他的容貌竟然無意中被阿平看到了。
自從楊學(xué)武回來后,阿平每天都會出去拉車,而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愚園路附近,因為阿平知道,愚園路一二三六弄是汪填海的住處。
得知上次楊學(xué)武沒能殺了汪填海,阿平時不時的就會來愚園路查探消息,渴望能找到汪填海的蛛絲馬跡。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汪填海的消息他沒打探到,但土肥圓的行蹤卻被阿平給看到了。
看到土肥圓的車過去,阿平第一時間拉車往基地趕去。
……
另一邊土肥圓很快就見到了汪填海,下人給兩人上好茶后,便知趣的退了出來,只剩下土肥圓和汪填海兩人密談。
“土肥圓將軍,不知道你此來為何?”汪填海主動開口詢問道。
聞言土肥圓強行擠出一點笑容說道:“汪先生,我此來特意請你去金陵成立金陵國民政府。”
“土肥圓將軍,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這事等抓住了兇手再說,難道土肥圓將軍已經(jīng)抓住兇手了?”
聞言土肥圓神色中閃過一絲不滿,他要是抓住了兇手,也不會現(xiàn)在才來找汪填海。
“汪先生,兇手很狡滑,得知我們要對付他,目前已經(jīng)不敢露面了,所以暫未抓住他。”
“既然沒抓到兇手,那土肥圓將軍為何來找我?難道土肥圓將軍打算食言了?”
聞言土肥圓臉上閃過一絲惱怒,語氣有些沖的說道:“汪先生,不是我要食言,而是這是我國內(nèi)閣的命令,讓我盡快請汪先生出山,內(nèi)閣的命令我無法違背,還請汪先生見諒。”
聞言汪填海心中大怒,他覺得日本人這是在耍著他玩。
于是他針鋒相對的質(zhì)問道:“土肥圓先生,貴國怎么能出爾反爾?”
聞言土肥圓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王先生,內(nèi)閣告訴我,如果汪先生不答應(yīng),那我國和汪先生簽訂的合約將全部作廢,我們也不會再對汪先生你提供任何保護(hù)措施。”
“你……。”汪填海指著土肥圓,氣的心臟病差點犯了。
土肥圓這話可謂是像刀子一樣插入了汪填海的心臟,自從從山城逃往河內(nèi)的那天起,汪填海就已經(jīng)明白,他沒有回頭路了,只能跟著日本人一條路走到黑。
以前日本人多少還會給他面子,但現(xiàn)在日本人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了,這讓汪填海非常生氣。
其實汪填海不知道,自從日蘇簽訂了中立條約后,日本人立馬就生出了驕狂之心,他們覺得他們不僅能征服華國,而且還能獨霸整個太平洋。
到了此時,區(qū)區(qū)汪填海已經(jīng)不被他們放在了心里,如果汪填海聽話還好,那他們還會給汪填海幾分薄面,讓汪填海為他們做事。
可要是汪填海不聽話,那日本人真的會放棄汪填海,這就是為何今天土肥圓會如此趾高氣揚的主要原因。
足足過了幾十秒,汪填海才壓下心中的怒氣,他知道一旦和日本人撕破臉,那他頃刻間就會被老蔣派來的人給撕碎。
可要是這么容易就就范,汪填海也不愿意,如果這樣做了,那他以后就成了日本的狗,任由日本人操控,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所以汪填海捂住胸口,假裝胸口疼不說話,等著土肥圓開口,他知道日本人不會輕易就放棄他的,眼下要想不撕破臉,誰先說話誰就落入了下風(fēng)。
但汪填海精明,土肥圓也不是吃素的,他吃定汪填海了。
于是他起身說道:“既然汪先生有病,那我就暫時不說了,這幾天汪先生先好好養(yǎng)病考慮一下,三天后我會再來,來的時候我希望汪先生能夠做出決定。”
說完不給汪填海反應(yīng)的機會,土肥圓直接就離開了。
看著土肥圓的背影消失在房間里,汪填海拿起手邊的煙灰缸,狠狠的扔了出去,打破了窗戶上的玻璃。
玻璃破碎的聲音被土肥圓聽到了,土肥圓回頭嘲弄的回頭看了眼破碎的窗戶,隨后大步離開了汪填海的住所。
土肥圓走后,陳碧君很快便出現(xiàn)了,她擔(dān)憂的問道:“填海,你怎么和土肥圓將軍起沖突了?”
聞言汪填海怒斥陳碧君道:“都是你,非要投靠日本人,如果不是你,我汪填海豈會落到如今人人可欺的地步。”
汪填海之所以如此失態(tài),是因為剛才土肥圓的舉動徹底激怒了他,竟然讓以往風(fēng)度儒雅的他對著妻子發(fā)怒了。
對于汪填海的發(fā)怒,陳碧君有些不敢置信,但她也只能忍受著,她知道汪填海的為人,如果不是事出有因,汪填海絕不會如此對她。
“填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深深嘆了口氣,汪填海才回過神來向陳碧君道歉,隨后把他和土肥圓的對話告訴了陳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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