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布扎格撓頭,針織帽掉了,匆忙把帽子一把撈起來,怎么就看不懂這小子呢?
啥意思?都拒絕了,還扯啥啊?
想不明白,還是快走幾步跟上安休甫。
安休甫,“大師,你要跟我共進退?”
多布扎格,“我是開開眼,這輩子就見過一個命師,可惜就見了一面,都沒有看到他用什么手段,人就沒了。”
命師這個職業真的很寬泛,很多修行因果之法的,多少都會一些命術。
但專修命術的命師少之又少。
只要闖出一點名頭,幾乎就是銷聲匿跡之時。
鄭素水附和,“命師并不少,但能活出名堂的太少了。”
安休甫,“我不是命師!別談這個了。”
接著看向多布扎格,“你也入股一百萬?”
多布扎格,“都說產能過剩了,我還投啥?再說了,我窮的叮當響,沒錢。”
安休甫,“有句話你沒有聽過吧?你不理財,財不理你,你該轉變一下思路,這是翻身的好機會。”
多布扎格一愣,“這話是騙子經常說的!你想套路我?”
安休甫,“不是,投資步行街的商鋪,那條街拆遷在即,能撈一筆橫財!”
多布扎格,“沒錢,先分紅,我再拿分紅入股。”
安休甫,“我靠,大腦袋果然有真東西,這么有智慧?”
多布扎格呵呵笑,“答應了?那給我算一百萬的股份!”
安休甫,“沒問題,你我給你百分之五十的股權!不過,要是虧損了,記得實繳股資!”
多布扎格,“我要你的分紅,你要我的本金?還不是套路我?”
兩人前面一問一答。
鄭素水跟在后面,眼睛笑成一條縫隙。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她以為沒希望了,但是鄭琊說,安休甫這個渾水趟定了.......
.........
凌晨一點,步行街上補貨,垃圾清運結束。
一條街,徹底安靜下來了。
除了幾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所有店鋪打烊。
市場管理辦公室:
白明誠腳放在暖氣片上來回晃動著,閉目聽著廣播評書。
突然感覺胸口有些悶,起身拿出藥吃了一粒。
之后又靠著躺椅,把腳放在暖氣片上。
躺了一小會兒,又坐起來,眉頭緊鎖。
心臟支架看來必須上,而且不能拖了。
本來想著等這條街拆遷之后,再去做這個手術。
這病真的要命,真的會要命!
拿出手機,撥通了醫院一個朋友的電話,聊了一會兒。
這一次鬧清楚了,心臟支架不是開胸做手術,而是通過血管穿支架,掛了電話,就朝著外面走。
這還能啥?手術做了,他自己也不用擔心哪天閉上眼,再也睜不開。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安休甫雙手插兜,朝著市場管理處走來。
白明誠腦海一道霹靂劃過,他想起安休甫昨晚救了自己,這神色一下子變的不自然了,盯著安休甫不知道該說什么。
等安休甫走近,他朝后退,身體靠在門上,擠出一個很難看的笑,“我,我睡了一覺,就忘了。”
說好今天去給安休甫偷李孝謙的賣身契的,但是他竟然把這事拋在腦后了,稀里糊涂一天就過去了。
安休甫,“這是要去哪?”
白明誠如實回答,“我去醫院一趟,胸口不得勁。”
安休甫,“哦,你手頭收了幾家店鋪?我看看。”
白明誠,“李孝謙的店鋪,我付錢了,不過還沒有簽。”
安休甫,“我不是要看李孝謙的,我看你其它店的轉讓合同。”
白明誠,“小安兄弟,你看我合同干啥?”
說完把門又打開,讓安休甫進門,之后跟著安休甫進門。
安休甫進門之后,歪頭看看茶幾上的收音機,伸手把廣播停了,直起腰說道,
“合同呢?”
白明誠謹慎的搖頭,“都在家里,過幾天,過幾天,我給你看,我,我到醫院看看,別人沒了,錢卻沒有花出去,呵呵呵......”
安休甫朝著沙發后面一靠,“那你去吧,不用招呼我。”
白明誠如釋重負,好詭異的感覺,好像這段時間都是這樣,安休甫不出現,他就想不起這個人,一旦出現,自己才會想到關于這個人的一切事。
給安休甫把辦公室鑰匙放下,之后就快速離開了。
........
安休甫把茶幾上煙灰缸里的煙頭倒掉,坐回沙發上剛點燃煙。
就看到一個男人穿著圍裙出現在市場辦公室門口,這人推開門進來,
“這天氣,指頭都快凍掉了。”
安休甫翹起二郎腿,身體朝著沙發一靠,淡淡說道,
“別演了,也別想再偷襲我,保持三米距離,靠近我,我可不會客氣。”
這男人抬手,把口罩摘下,胡子上全是水珠。
從胡子上這么多水珠,完全可以判斷,這個人在外面待了不是幾分鐘,而是待了有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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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臉上的隨意沒了,一臉微笑,“今天市場外的那個禿驢管閑事了吧?”
安休甫,“你們這么多人,有必要鬼鬼祟祟的?”
這大胡子男人皺眉,露出一個鄙夷的笑,“別濫用詞語,如意坊一般三五年都見不到一個傻子上門,直接弄死了,多沒意思。”
這個人,跟神沒啥關系,身上沒有神使的氣息。
短暫沉默,問道,“我能不能跟如意坊的主人直接談談?”
大胡子,“那個禿驢沒有跟著你進來?”
安休甫,“進來了,只是你找不到他。”
大胡子盯著安休甫凝視一會兒,“年紀輕輕,滿嘴跑火車。”
安休甫,“聽過茍浩的大名沒?函西茍浩,也就是函西道監臺魁首茍叔昂的老祖宗。”
大胡子呵呵笑,“來這條街鬧的,哪個是無名鼠輩?名號不重要。”
安休甫拍拍膝蓋,“我想多了,呵呵.....”
如意坊的人,真的是目中無人,就如偷襲他一樣,偷襲之后,就放任他在這里走動,完全沒有把他當回事。
都抬出道監臺茍叔昂了,還是沒用。
不過也對,這駐留人間的神,就是滾刀肉。
實力被大道壓制,但并不妨礙他把眾生視作螻蟻。
打不過神的,是絕對多數,他需要忌憚誰?打的過神的,又如何?巔峰時候的蘇道修來了,能滅了神?最好結局,也是把神封印或者驅逐。
安休甫,“我還是把我要說的說完,有個叫朱萱的,我希望你們能放她離開這里。”
大胡子愣一下,接著哈哈大笑,“朱萱?你問朱萱同意嗎?呵呵......”
笑聲落下,突然一只手從安休甫背后的沙發里探出。
安休甫身體被洞穿......
安休甫化作一團黑氣散開了。
大胡子不笑了,走到沙發跟前,從地上撿起安休甫剛才抽的半截煙,“有點門道!”
說完把口罩戴上出門了。
等這個大胡子離開兩分鐘后,安休甫再次出現在沙發前,重新取了一根煙點燃,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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