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宇髓天元一刀砍掉了墮姬的頭。
“華麗的結(jié)束了。”他說。
看著墮姬的腦袋開始幻化成灰燼, 宇髓天元松了口氣:“看來富岡和不死川那邊也結(jié)束了。”
“天元大人!”須磨站在屋頂朝他招手,“我們這邊已經(jīng)搞定啦!鬼已經(jīng)除掉了嗎?”
“鬼已經(jīng)被我們斬殺了!”宇髓天元大笑著,“快去找餸鴉, 這可真是華麗的好消息啊!趕緊去告訴所有人!”
【鬼滅學(xué)園那邊的雞飛狗跳, 鬼月學(xué)園的眾人并不清楚。[狛治]最后還是被[鬼舞辻無慘]趕出去繼續(xù)負責(zé)鬼月學(xué)園宣傳視頻——“反正你今天不用上課,老師負責(zé)的事情怎么能讓學(xué)生干呢?”[鬼舞辻無慘]說, “實在不行你就去整點學(xué)生們上課的視頻,[童磨]今天不是有公開課嗎, 你去他那看看唄。”
“呵。”[狛治]出了校長辦公室的門,“那就去[童磨]的公開課看看吧, 希望這次別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收集到上弦六的血液了。”蝴蝶忍和其余三人匯合, 晃晃手里的小瓶子, 里面是紅褐色的液體, “已經(jīng)報告主公大人了嗎?”
宇髓天元:“已經(jīng)華麗的說過了!這種好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匯報上去啊!”
“還有剛剛, 時透那邊傳來消息, 煉獄,甘露寺, 和時透,一起去執(zhí)行無限列車任務(wù)了。”
“無限列車?”蝴蝶忍挑挑眉, “出現(xiàn)了?下弦一?”
【[狛治]還記得, [童磨]第一次公開課——
當時下雨, 他在隔壁看自習(xí)。課上的好好的隔壁突然爆發(fā)出巨大聲的搖滾樂, 硬是把教室做出了KTV的感覺, 被[鬼舞辻無慘]批評后還揚言那是他的藝術(shù), [無慘]不能歧視他……
[狛治]捂住臉, 不忍回憶。
“[童磨]。”[狛治]在[童磨]準備進去教室的前一秒,拽住對方的衣領(lǐng), “校長讓我來拍些素材,你最好別再整些幺蛾子。”
“放心啦[狛治]老師~”[童磨]信誓旦旦,“這次我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的,為大家?guī)硪粋、超、級、完、美的公開課!”】
煉獄杏壽郎在車站旁邊遇到了一個賣盒飯的小女孩。“唔姆!你好!我是鬼殺隊成員!請問你有關(guān)于吃人的怪物的線索嗎?那是鬼!如果有線索請告訴我們!”
“太直接了煉獄先生。”時透無一郎說。
“鬼?”賣盒飯的女孩帥帥腦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她搖搖頭:“抱歉,我不是很清楚。”
“這樣啊!我明白了!”
【“我果然不該去相信[童磨]那個逼的話。”[狛治]虛弱的攤在地上,旁邊是翻看著攝影機的[半天志夫]。
[半天志夫]看著攝影機里混亂的景象,很想說:你都知道[童磨]不靠譜你每次還都相信他,這不是神經(jīng)嗎?但他只是一個身體不好的瘦弱青年,他不敢,怕身強體壯的[狛治]老師一拳呼在他臉上。
[半天志夫]:“那個……我很想知道,他究竟干了什么,看攝影機里的混亂看不出來啊。”
攝影機里只拍攝到了一大片彩色的煙霧,以及飛舞著的彩帶,還有憤怒的[狛治]以及[繼國巖勝]副校長結(jié)結(jié)巴巴的咆哮聲。
“其實簡單來說就是。”[狛治]嘆了口氣,“[童磨]在公開課上整出一大堆五顏六色的彩帶彩煙氣球,在PPT播放到其中一頁的時候,那些彩帶彩煙突然炸開,氣球升空,屬于他獨特的殺馬特音樂開始播放。”
“嘶。”[半天志夫]倒吸了一口冷氣。
“整個教室彌漫著彩煙,我什么都看不見。幸好旁邊教室[繼國]副校長在上國文課,看到彩煙飄出,音樂響起的瞬間趕了過來。”
“……哇。”[半天志夫]干巴巴的說。】
“感覺他已經(jīng)快碎掉了啊。”同僚B說,“好慘啊,[狛治]。”
“這[童磨]騷操作也太多了。”同僚C白了同僚B一眼,“和你一樣。”
“太過分了。”同僚B夸張的大喊一聲,做出西子捧心狀,“我怎么能和那個[童磨]相提并論呢?”
同僚AC:…………
村田:…………
你自己是真沒個數(shù)啊。
【再一次,[鬼舞辻無慘]邀請[狛治]來校長辦公室,一起過來的還有[童磨]。
“[童磨]。”[鬼舞辻無慘]說,“需要我提醒你嗎?你今年已經(jīng)是第二十八次鬧出幺蛾子了,你欠學(xué)校的錢已經(jīng)高達二十三萬巨款——順帶一提今天突然變成了二十三點六二萬,你的彩煙具有染色性,我雪白的墻已經(jīng)再一次變成了彩色。”
[童磨]可憐兮兮的縮著頭在旁邊裝鵪鶉去了。[狛治]略微彎了彎嘴角,下一秒[鬼舞辻無慘]目光就轉(zhuǎn)向他,無情開炮。
“十一點二九九萬。”[鬼舞辻無慘]嘴里吐出來一個數(shù)字,“這是加了你今天打壞的那堵墻以后你欠學(xué)校的錢,[狛治]。原本[童磨]染了色的那堵墻只需要重新染色就好,結(jié)果被你完全打碎,需要重新采購……”
“wuuuuuuu”[童磨]語氣輕佻,“呀,[狛治]老師真是太可惡了,居然一擊就把那堵墻打碎了啊。”
[狛治]太陽穴突突直跳:“……這到底是應(yīng)該怪誰啊!是誰把彩煙放在教室里讓我什么都看不清最后只能把墻打爛讓煙霧都出去啊!”】
“不……我要修正。”同僚A面無表情的開口,“那個[童磨]確實比你欠多了。”
同僚A,已經(jīng)從那一段冰冷的數(shù)字中,徹底感受到了[童磨]的搞事程度。
“幸虧你沒和他學(xué)。”村田苦笑,“不然把我們賣了都賠不起。”
同僚B:唉嗨!
【另一邊鬼滅學(xué)園——
[蝴蝶忍]高舉掃帚:“……放開我,放開!我要去揍死那個混蛋!幸虧姐姐出差去了,要是姐姐聽見這話,老娘非要砍死這個家伙不可!”
對于[蝴蝶忍]的舉動,[錆兔]表示同意。他一邊幫著[富岡義勇]整理東西,一邊對旁邊的[真菰]說:“說的是!開女孩子玩笑的人實在是一點也不男子漢![真菰]師姐!聽我說!如果下次誰開你玩笑一定要非常女子漢的去拿刀把那個人打一頓哦!”
[真菰]躍躍欲試:“那肯定的!誰敢和我瞎開玩笑啊!”
[真菰],[鱗瀧左近次]的關(guān)門弟子之一,鱗瀧劍場的大師姐,已經(jīng)連續(xù)拿了三年全國女子青年組劍道冠軍。
[宇髓天元]:“……不愧是[富岡]的師兄,這說話方式……女子漢華麗的是什么鬼啊。”
“還有[義勇]!”[錆兔]說,“要是有人和你開這種讓你討厭的玩笑,一定要來告訴我和[真菰],我們幫你好好收拾他一頓!”
[我妻善逸]:“……不,其實也沒人敢惹[富岡]老師吧……咿呀![伊之助]你別把灰掃到我這邊啊!”
[富岡義勇],[鱗瀧左近次]的關(guān)門弟子之一,連續(xù)兩年全國男子青年組劍道冠軍,順帶一提前面四年一直是亞軍,冠軍是[錆兔]。】
“最后還是被[義勇]趕上來了啊,錆兔!”真菰說。
錆兔哈哈笑著:“那是因為[義勇]確實很厲害啊!不過那邊的[我]也要加油了!明明比[義勇]練劍的時間長,卻輸給了[義勇],還是要加油哦!”
【“去找[童磨]報仇?”[伊黑小芭內(nèi)]開了尊口,潑了[蝴蝶忍]一盆涼水,“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沒有重要事情不得外出,就算你不是老師,是校醫(yī)也一樣。”
“ha?”[蝴蝶忍]挑起眉,威脅道,“[蜜璃]……”
[伊黑小芭內(nèi)]能屈能伸:“是的,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等中午的時候再去找對方報仇,那樣既能報仇,也不會被罰獎金。反正現(xiàn)在距離中午休息只剩下二十分鐘了。”
是的,[蝴蝶忍]能威脅[伊黑小芭內(nèi)]。不光因為前者是鬼滅學(xué)園的校醫(yī),掌管全校黃蓮的控制大權(quán)。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她和明年開春準備正式加入鬼滅學(xué)園的[甘露寺蜜璃]老師是閨蜜;
你猜的沒錯![伊黑小芭內(nèi)]喜歡[甘露寺蜜璃],目前正處于暗戀中!這種時候要是[蝴蝶忍]給[甘露寺蜜璃]吹吹耳旁風(fēng),那[伊黑小芭內(nèi)]就死定了!
“呵。”[不死川實彌]冷笑一聲表示自己對于塑料兄弟的嘲諷——[伊黑],被愛情蒙蔽雙眼的男人!】
富岡義勇理解能力清奇:“上面的[不死川]是對[伊黑]和[甘露寺]有什么意見嗎?”
“啊?什么意見?”
“難道[不死川]也喜歡[甘露寺],所以才對上面的[伊黑]做出那種表情?”
不死川實彌:“……”
他第一反應(yīng)是慶幸,慶幸自己來了花街,慶幸伊黑去了桃山,慶幸富岡這話沒被伊黑那個醋精給聽見。要是聽見了,那他是真的死定了啊!
不死川實彌,吸氣,呼氣,氣沉丹田,朝著富岡義勇開始吼:“你這個家伙!說話給我注意點啊混蛋!”
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今天也依舊很困惑。
第52章
【[鬼舞辻無慘]最后也只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沒辦法, 這兩個人可都是學(xué)校里的老油條了,你要說扣他們獎金的話……以前也扣了,罰他們加班的話……以前也罰了。罵也罵了, 罰也罰了, 最后不還是照樣惹禍嗎。而且這兩個人可都是他這里的王牌老師,要是把他們實在惹急了, 他倆跳槽去鬼滅學(xué)園了怎么辦?最后,[鬼舞辻無慘]也只是象征性的又在他們的欠條上加了一筆賠償款, 在他們每個月的工資中又扣上一筆,認命的擺擺手讓他們出去了。
“沒事啦[狛治]老師, 這不是沒什么事嗎?”[童磨]語氣輕挑。
“你是沒什么事。”[狛治]翻了個白眼, “你一個單身狗……”
他話還沒說完, 不知從哪飛來一把椅子, 正好擦過他的臉頰, 隨即而來的是蝴蝶忍的暴怒聲:“[童磨]呢?給我出來!”
校門口, 被推出來的[半天志夫]眼淚汪汪:“那個……[蝴蝶]女士……你……我們學(xué)校……”】
看見了和屏幕上幾乎一模一樣的人/鬼,并且兩人在我眼中好像還莫名同框了怎么辦?
隔壁游郭的宇髓天元:謝邀, 你可以華麗的體驗到偽-二重身的超級感了!
甘露寺蜜璃看看面前眼睛里寫著“上弦三”的鬼,又看看屏幕上穿著白色襯衫正一腳把[童磨]踹出去給[蝴蝶忍]解釋的[狛治]。
“真的是幾乎一模一樣呢。”甘露寺蜜璃小聲的嘟囔。
猗窩座看見甘露寺蜜璃, 有些興致缺缺的轉(zhuǎn)頭。又看見旁邊的時透無一郎, 再轉(zhuǎn), 最后看見了一臉正氣的煉獄杏壽郎。他突然興奮起來:“我還以為你們鬼殺隊就知道讓女人和小女孩過來送死呢!沒想到還是有柱來的啊!來打一架吧!”
甘露寺蜜璃疑惑的看了看代表柱的金色扣子:“……我不是柱?”
時透無一郎更是一臉迷茫的指了指自己:“……小姑娘?”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眼中看見了寫著不理解的情緒。
【在[童磨]與[蝴蝶忍]混戰(zhàn)的時候, [狛治]悄悄溜了。
兩人從校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放學(xué)了, 他現(xiàn)在, 需要做的就是去菜市場買兩斤排骨,回家給[戀雪]燉排骨湯。
[狛治]喜滋滋的提著紅色的塑料袋往家走。排骨剛剛處理好, [鬼舞辻無慘]一個電話打來——
“[狛治]。”對方的語氣冷靜的讓人窒息,“這周你是風(fēng)紀委員會繼任老師吧?”
“是……請問什么事?”
“其實事情也不大。”[鬼舞辻無慘]說,“就是[童磨]和鬼滅的[蝴蝶]校醫(yī)突然開始打賭,[童磨]要是和鬼滅的[富岡]老師交換了職位會怎么樣。”
“?”[狛治]突然感覺到窒息了,“……所以呢?”】
“我不是小女孩。”時透無一郎說。
猗窩座壓根不理他,繼續(xù)糾纏著煉獄杏壽郎。
“我真的不是小女孩。”時透無一郎再次重復(fù)一遍,尤其加重了“小女孩”三個字。
但這話在他的長頭發(fā)面前,毫無抵抗力——反正猗窩座是不信的。猗窩座還是沒理他。
多說無益。時透無一郎開啟赫刀,紅色的刀刃砍向猗窩座。
“霞之呼吸,壹之型,垂天遠霞。”
【“不過我當然沒同意。”[鬼舞辻無慘]一個大喘氣,“這種事情簡直不可理喻,我肯定是要和[產(chǎn)屋敷]老賊好好商量一下的。”
[狛治]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那您突然和我說的事情……”
“但是后面鬼滅的[蝴蝶]和[童磨]又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不小心打碎了[益魚儀]的花瓶,[益魚儀]也加入戰(zhàn)斗。”
“……”[狛治]感覺自己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因為你不在,為了防止那幾個人打亂校園里的建筑物,[巖勝]提著木劍加入了混戰(zhàn),并且將他們趕出了校園。”
“鬼滅的[宇髓]在外面等著,看見[蝴蝶]一個人拿著掃帚在和眾多人對抗,于是也加入了進去。而正在看熱鬧的[謝花]哥哥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也加入進去。”
“最后被不知名的好心路人路過報了警,警察趕來依據(jù)監(jiān)控判定是眾多男人群毆女生,鬼滅的[宇髓]是屬于見義勇為。于是[巖勝]、[謝花]哥哥、[益魚儀]、[童磨]全部都跟著去警察局了。”
“總之,作為今天的風(fēng)紀老師,請你去把他們幾個撈出來,然后把他們統(tǒng)一帶到我辦公室來。”
[狛治]現(xiàn)場表演了一個笑容消失術(shù)。“我現(xiàn)在趕過去。”他咬牙切齒。】
蝴蝶忍笑的合不攏嘴:“真有意思呢。”
雖然她清楚被抓到警察局里的不是她自己這個世界的童磨,但這不妨礙她笑一笑。
“有朝一日居然還能從[鬼舞辻無慘]臉上看到這么不華麗的表情。”[宇髓天元]幸災(zāi)樂禍,“華麗的讓人想笑啊!”
“真是女子漢啊,蝴蝶。”富岡義勇滿臉認真,“一個人打那么多人,很厲害。”
蝴蝶忍:“……謝謝?”
……這是在夸我吧,不愧是錆兔的師弟,他們水呼的說話方式都是一脈相承的吧?好像“女子漢”這個詞是和錆兔學(xué)的吧?這個詞好像直播的時候錆兔就說過?
【“我真服了,你們都在這惹什么事啊?”將眾人保釋出來的[狛治]大聲抱怨著,隨后快速轉(zhuǎn)頭,“當然沒有在說你,[巖勝]主任。”
“這不公平!”[童磨]哭天喊地,“明明我職位也比你高,[狛治]老師卻從來沒有和我這么說過!”
“你要是一天能給我少惹點事兒我就謝天謝地了。”[狛治]面色復(fù)雜,“你對自己的德行真沒個數(shù)啊。”
是的,[童磨]的職位其實是比[狛治]要高的。鬼月學(xué)園里,職位最高的是[鬼舞辻無慘],校長。隨后則分別是副校長,[繼國巖勝],教導(dǎo)主任,[童磨],年級主任,[狛治]。
[狛治]在鬼滅學(xué)園里職位排第四位,但卻是鬼月學(xué)園里最忙的。
“我已經(jīng)能想象到回去以后校長開怎么批評我們了。”[狛治]嘆息著,“我連給[戀雪]燉的排骨湯都沒燉上,就過來保釋你們了,唉。”】
“你真的不記得戀雪小姐了嗎?”甘露寺蜜璃問道。
上弦三不愧是上弦三,適應(yīng)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能跟上煉獄杏壽郎的速度了。要不是剛剛時透無一郎推了煉獄杏壽郎一把,煉獄杏壽郎指定會受傷。
不知道為什么,面前的鬼不肯攻擊她。原本他也是不攻擊時透無一郎的,但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真實性別后,也連著時透無一郎一起攻擊。甘露寺蜜璃也不是沒有想過幫忙,但是目前的戰(zhàn)局太混亂,雖然猗窩座不攻擊她,但還是能清楚躲過她日輪刀的位置。
在“戀雪”這個名字出現(xiàn)好幾次后,甘露寺蜜璃突然想到了被上弦三遺忘的愛人。“你真的不記得戀雪這個名字了嗎?”
戀雪?這個名字好熟悉……
猗窩座一個愣神,戀之呼吸發(fā)動,刀刃劃到了他的臉頰。同時,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女人的身影。
……那是,誰?
……戀雪?
那個叫戀雪的人……?
她,她究竟是誰?
【憤怒的[鬼舞辻無慘]拍著桌子,一把將手機摔在地上。手機屏幕被摔的四分五裂,上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行信息:
“聽說你們學(xué)校的老師學(xué)生不小心被警察帶走了?這次真是[蝴蝶]魯莽了,我作為鬼滅學(xué)園的校長還是替[蝴蝶]道歉。不過我想無論誰家的姐姐被您家的老師說了那樣的話做姐弟的心里也會不舒服吧?
安好。
——[產(chǎn)屋敷耀哉]。”
[狛治]大著膽子伸長脖子掃了一眼。翻譯一下,全文就是:[鬼舞辻無慘]你什么時候這么拉了,這么多個人連[蝴蝶]一個女子也打不過真令人吃驚。并且你家孩子進警局完全是因為你們說了[蝴蝶]姐姐的壞話,錯的不在我方,別找我們要賠償。
[狛治]抽了抽嘴角:這還真不怪校長生氣。擱誰被死對頭這樣嘲諷,也是一樣生氣啊。
[鬼舞辻無慘]一生氣,后果很嚴重。
“今天晚上,全員給我留下來加班!采訪視頻終止!全員——全員!包括[謝花梅][半天志夫][魘夢]……[累]你先回家吧……總之,其余人除了[累]全都給我留下來加班!除此以外扣三個月獎金……”
抱歉,[戀雪]。[狛治]在心里流著淚:這個月我們又要緊巴巴的過日子了。】
“戀雪……?”
猗窩座終于回想起這個名字——那是他以前所喜歡的人。
“停手吧。”穿著粉色和服的女子流著淚拉著他的袖子,“狛治先生,請停手吧……”
戀雪……?
猗窩座的動作突然停住了。
第53章
鬼舞辻無慘感覺, 鬼殺隊最近宛如神助似的,接連殺了他兩個下弦兩個上弦,其中還有一個是他一直蠻看好的打工人上弦三。
這還真是, 上弦千百年沒變, 一變就給他變出個大的來。鬼舞辻無慘都被氣笑了。憤怒的鬼舞辻無慘讓鳴女把剩下的上弦集中到無限城,大發(fā)雷霆。
好好發(fā)泄一通后, 鬼舞辻無慘開始復(fù)盤。
不對勁,不開玩笑, 鬼殺隊的反應(yīng)不對勁。
墮姬還好說,畢竟她在游郭潛伏的時間夠長, 柱們知道了她的位置還可以理解……但上弦三呢?
上弦三可是突然去那里的, 他們怎么可能知道上弦三會出現(xiàn), 還特意派了三個柱來?
還有那個粉綠色頭發(fā)的女人, 又是怎么知道“戀雪”這個名字的?
難不成那個女人身上是有什么特殊的秘密嗎?
鬼舞辻無慘百思不得其解。
而鬼舞辻無慘百思不得其解的對象正在主公宅院里和除了伊黑小芭內(nèi)以外的所有人興致勃勃的看直播。
【“真服了。”[伊黑小芭內(nèi)]翻了個白眼, 先發(fā)制人, “所以究竟是誰答應(yīng)來幫[蝴蝶]直播?[不死川],你嗎?”
“呵。”[不死川實彌]嘲諷, “你倒挺會倒打一耙的,是誰為了追唔唔唔……”
[伊黑]一把將摘丸丟過去, 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好了, 直播已經(jīng)三分鐘了, 開始講《殺鬼》的內(nèi)容吧。”
[不死川]勃然大怒, 抓起臉上的鏑丸就往旁邊扔, 慌忙之中, 鏑丸不小心掉在旁邊的無辜路人肩膀上。
無辜路人[富岡義勇]:“……”
摘丸:“……”
[富岡義勇]和鏑丸沉默著, 一人一蛇大眼瞪小眼。】
富岡義勇看見上面的摘丸和自己對視著,莫名其妙彎了彎嘴角。看, 我果然很受小動物喜歡,連[伊黑]的蛇都很喜歡我。
另一邊,伊黑小芭內(nèi)的情況就不怎么好了。看到屏幕上的狀況,鏑丸莫名其妙的把頭扭到一邊,尾巴狠狠的掃過伊黑小芭內(nèi)的臉頰。
伊黑小芭內(nèi):“……”
伊黑小芭內(nèi):“…………”
所以這又不是我干的……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啊?
【旁邊的兩人都快打起來,他倆打起來實在太過可怕了,[富岡義勇]不想攪入戰(zhàn)局,于是他直接無視了導(dǎo)演組的手勢,開始講述《殺鬼》中的故事。
“富岡義勇為富岡家獨子,上有一位姐姐富岡蔦子。父母在他幼年時期就生病去世了,于是,富岡義勇一直與姐姐相依為命,姐弟倆依靠著父母留下的遺產(chǎn)艱難地生活著。”
[伊黑小芭內(nèi)]邊打邊吐槽:“哪有這樣直接說名字的呀,都叫富岡那也太怪了。”
[不死川實彌]反駁:“你要覺得怪,你講的時候可以說‘我’。我肯定不干那么悲慘的人生,誰要把自己帶入進去啊!”
兩位室友的吵架聲[富岡義勇]全當沒聽見:“富岡義勇13歲時,在姐姐蔦子舉辦婚禮的前一天,富岡一家遭遇到了鬼的襲擊。富岡義勇因為被姐姐藏了起來才躲過了一劫,但也因此他眼睜睜看著姐姐被吃掉了。他失去了包括姐姐在內(nèi)的所有親人。在富岡義勇向鄰居講述了被鬼襲擊的事情,但鄰居認為他精神有問題,打算帶他去遠方當醫(yī)生的親戚家。”】
“這也太可憐了!富岡先生!”甘露寺蜜璃簡直不敢想象,“富岡先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姐姐被吃掉了……”
旁邊的不死川實彌嗤笑一聲。他現(xiàn)在非常認同另一個世界自己的觀點——那么悲慘的人生,誰要把自己帶入進去啊……可惜,他所說的那么悲慘的人生,就是他真真正正所經(jīng)歷的人生。
【“他逃出來以后,在山上被前水柱,鱗瀧左近次認識的獵人所救,于是便拜入鱗瀧門下開始修煉殺鬼劍術(shù),并與和自己同歲并且同樣舉目無親的少年錆兔成為了朋友。”
“在與錆兔一起在狹霧山修煉時,富岡義勇因為經(jīng)常說出‘不如自己代替姐姐死掉’的喪氣話,而被錆兔扇了一耳光。錆兔訓(xùn)斥對方,表示如果富岡義勇再說這種話就和他絕交。同時,錆兔也鼓勵他要勇敢地活下去,以延續(xù)姐姐所托付的未來。”
“話說我們這里的[錆兔]也是你師兄吧?”[不死川實彌]也開口,“他打過你嗎?”
[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不想回答。】
不死川實彌:“呵,幸好你那個叫錆兔的師兄把你打醒了,不然我真得好好和你好好切磋一頓不可!什么不如自己代替姐姐死掉,真是一派胡言!”
甘露寺蜜璃:“富岡先生怎么能這樣想呢?你的姐姐愿意犧牲生命而保護你肯定是想讓你活著呀,你卻想著死的要是自己就好了,這不是本末到置了嗎?”
煉獄杏壽郎:“唔姆!富岡的姐姐一定是深愛著富岡的!富岡還是要好好活下去啊!”
宇髓天元:“沒想到富岡居然一直都有這種不華麗的思想,太令人震驚了!這種想法可真是太不華麗了!”
時透無一郎:“……”
蝴蝶忍:“雖然可以明白富岡先生的想法,但這種想法還是錯誤的哦。”
悲鳴嶼行冥:“阿彌陀佛,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
【“參加藤襲山最終選拔時,富岡義勇一開始就被襲來的鬼打得意識模糊,但被錆兔救下,并被拜托給了其他人照顧。等到他醒來時,得知選拔已經(jīng)結(jié)束——一只鬼都沒有殺掉的自己通過了選拔,但幾乎將所有鬼都打倒的錆兔最終卻被手鬼所殺。這件事也成為了富岡義勇的心結(jié)。”
“加入鬼殺隊后,富岡義勇無法原諒弱小的自己,懷著對鬼的強烈恨意拼命苦練劍術(shù),逐漸成長為了鬼殺隊的中堅力量,在19歲時成為了水柱。但即便成為了柱,他仍然認為自己根本不算真正地通過了最終選拔,進而認為自己毫無能力,不配和柱的伙伴們站在一起,因此刻意與其他人保持距離,也從未在人前展露過笑容,一直將自己困在痛苦的過去中。”】
至此,富岡義勇的過去被完完全全的揭露出來。眾人壓根沒有想到,“我和你們不一樣”,這句話的背后居然隱藏著這么深的含義。
“我真的服了……”不死川實彌火冒三丈——富岡義勇這種表現(xiàn)正是他一直以來都所不喜的。他大步跨過去,拎起對方的衣領(lǐng),威脅道,“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這種想法了吧?”
富岡義勇?lián)u搖頭:“再這樣下去,錆兔看見了會生氣的。”
不死川實彌:“……”
其余眾人:“……”
這是那個錆兔生不生氣的問題嗎?我看他就是沒意識到這問題在哪!
狹霧山的錆兔:“可惡,真是的,義勇……”
【“剛成為水柱不久的一個冬日,富岡義勇前去宿驛執(zhí)行任務(wù),意外地在途經(jīng)的雪山上發(fā)現(xiàn)了剛成為鬼的灶門禰豆子,隨即便打算將其討伐。然而,她的兄長,灶門炭治郎卻請求義勇放過其妹妹,而他自己則保證會去尋找將禰豆子變?yōu)槿祟惖姆椒ǎx勇對于炭治郎放棄思考只顧求情的舉動作出了嚴厲的斥責(zé)。同時在內(nèi)心遺憾地表示,若自己能早到半日也許就能阻止這場悲劇的發(fā)生。”
“富岡義勇為激發(fā)炭治郎的斗志,故意刺傷了禰豆子的胸口激怒炭治郎,炭治郎立刻開始反擊,利用碎石和斧頭在被義勇打昏后險些傷到他。目睹了這一切的禰豆子即便變成了鬼卻仍保持著理智,沖到炭治郎身邊保護哥哥,并開始攻擊義勇。回想起過去自己親眼見過血親被鬼吞噬的義勇,認為禰豆子可能和普通的鬼有什么不同。義勇選擇放過了禰豆子,用手刀打暈她之后為她準備了封住嘴的竹筒口枷,認同了炭治郎敢于向自己挑戰(zhàn)的膽識,引薦灶門兄妹前去尋找自己的師傅鱗瀧左近次。”
“在炭治郎拜訪鱗瀧的路上,義勇為炭治郎寫了一封推薦信提前交到鱗瀧手中,說明了情況和推薦原因,請求師父能夠接受自己的行為。”】
這個事情他們早就知道了,不需要再講了……眾人齊齊點頭。
“你這信可讓你師父怪為難的啊。”宇髓天元打趣道。
【[不死川實彌]打累了。他坐下來,一口氣喝完了一整瓶礦泉水。“真是不理解。”[不死川實彌]說著就開始搖頭,“《殺鬼》里,所有水呼的腦回路全都無法理解,包括那《殺鬼》if線里的真菰錆兔。”
“話說你們鱗瀧道場的人也是這樣,難道這就是叫你們這些名字的詛咒?”
[伊黑小芭內(nèi)]從[富岡義勇]身上把鏑丸拿回來:“呵,他們那群人腦回路和說話方式你又不是不知道。尤其是[錆兔],他那種說話方式簡直就是[煉獄][富岡]的結(jié)合體!”
[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沒忍住反駁:“[錆兔]說話其實很好的!”】
第54章
【“是、是。”[伊黑小芭內(nèi)]陰陽怪氣, “至少他說話是比你好多了。”】
“富岡和煉獄的結(jié)合體……”伊黑小芭內(nèi)想象著富岡面無表情的說著:“唔姆!我們可是不一樣的哦!”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是什么噩夢嗎?”他吐槽道。[1]
狹霧山的錆兔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
“瞎說。”富岡義勇盯著不死川實彌,“錆兔說話特別好!”
“那你也別盯著我啊!”不死川實彌被富岡義勇盯著渾身不自在,“你去盯著伊黑啊!”
富岡義勇:“伊黑現(xiàn)在不在。”
【“接下來應(yīng)該是解救八重篇章吧?”[不死川實彌]轉(zhuǎn)移話題。
“應(yīng)該是。雖然是外傳內(nèi)容, 以防萬一還是講一下吧。”[伊黑小芭內(nèi)]這波純屬于站著說話不腰疼, “講吧,[富岡], 外傳內(nèi)容似乎還挺有意思的呢。”
[富岡義勇]再次看了他們一眼,繼續(xù)講:“在與灶門兄妹分別之后, 他順利到達了自己原本的任務(wù)地點,并找到了鬼襲擊事件的生還者——獵人少女八重。然而, 富岡義勇因為不善言辭而且還被人目擊曾出現(xiàn)在隔壁山里燒炭人家(炭治郎家)慘遭殺害的現(xiàn)場附近, 隨即險些被當成兇手綁到警署, 幸好因為蟲柱, 蝴蝶忍剛好在附近才逃過被扭送警署的下場。”
“同時, 蝴蝶雖然想指出富岡義勇因不善言辭而被伙伴們誤解和厭惡, 但因為看到他沒有這方面的自覺而作罷。之后,義勇因為不懂表達情緒而一直莫名的被八重養(yǎng)的柴犬襲擊, 但本人認為自己是在和狗嬉戲而并不承認是被狗襲擊了。隨后,義勇從八重的話中斷定八重在隱瞞鬼襲擊的真相。”】
他真的挺不會說話的。眾人人齊齊點頭。
“身為鬼殺隊的柱, 居然不華麗的差點被當成兇手逮捕到警察局?”宇髓天元大笑著, “沒想到還發(fā)生過這種事情, 可要華麗的好好和蝴蝶道謝哦。”
不死川實彌:“被柴犬襲擊了……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和狗一起嬉戲吧?你是怎么覺得那只狗在和你一起玩的?”
蝴蝶忍:“啊呀啊呀, 原來是那件事呀。富岡先生被綁起來……真懷念呢, 那可真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之后, 在八重面對自己鬼化的父親又造時, 富岡義勇和蝴蝶忍及時趕到,最終義勇以肆之型·打擊之潮將又造斬殺, 結(jié)束了這位拼命忍著鬼的本能不去襲擊女兒的父親的痛苦。在八重意圖和父親一同離去時,他向八重傳達了自己聽到的又造給八重留下的遺言——“活下去”,同時也告誡八重絕對要活下去,隨后便和忍一同離開。”
“任務(wù)結(jié)束后,兩人在餐館中吃飯,蝴蝶詢問他的做法為何發(fā)生了變化,富岡義勇回想起了自己遭遇炭治郎兄妹的經(jīng)歷,并開始思考自己當時的判斷是否正確。但是,他依然表示自己絕不會動搖身為柱的責(zé)任。在吃到自己最喜歡的蘿卜鮭魚時,從來不笑的富岡義勇露出了傻笑,讓看到他笑容的忍頓時感到無言以對和難以形容。”】
“這安慰別人不是安慰的挺好的嗎?”伊黑小芭內(nèi)打了個哈欠,“怎么到了自己這里就拎不清了呢?”
“富岡先生真的很喜歡鮭魚蘿卜呢。”蝴蝶忍笑瞇瞇的說,“看見鮭魚蘿卜所露出的笑容,連我都嚇了一跳。”
甘露寺蜜璃臉紅撲撲的:喜歡鮭魚蘿卜的富岡先生也——超帥氣啊!
“說到炭治郎……”時透無一郎突然問,“炭治郎那邊怎么樣了?”
“炭治郎目前已經(jīng)學(xué)習(xí)了水之呼吸,鱗瀧師父已經(jīng)告訴他了他們家里一直傳承的火之神神樂就是傳說中的日之呼吸——但具體火之神神樂的使用還是要在實踐中練習(xí)。”
【“現(xiàn)任九柱正式成立之后的某日,應(yīng)主公產(chǎn)屋敷耀哉的希望,除富岡義勇外的其余八位柱策劃了一場逗笑義勇的活動。然而不知真相的義勇未能理解大家的用意,不僅沒有被逗笑,還一口回絕了強壓怒火勉強邀請他去吃蘿卜鮭魚的不死川,導(dǎo)致對方大為生氣,一段時間內(nèi)兩人被禁止接觸。因無人告知真相,義勇一直不明白不死川為什么會生氣,還覺得大家的表現(xiàn)都怪怪的。”
“我真的……”[不死川實彌]太陽穴狠狠的跳了兩下說“怎么感覺《殺鬼》里的富岡比你的交往能力還糟糕啊?”】
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費勁的從腦海里找到當時的情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當時是主公大人給大家布置了這種任務(wù)啊!”
宇髓天元突然大呼小叫起來:“原來富岡你是一直都不知道我們當時在干什么事情嗎?”
“你們也沒和我說啊?”富岡義勇微微歪頭。
不死川實彌突然釋懷了——可惡,一直以來的死對頭其實是個憨憨!我們一直以為他是高傲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實際上其實他是一直都沒明白我們的意思!
“義勇……哈哈……”錆兔尷尬的笑了兩聲,“義勇的說話方式確實有點差,還請大家多多包涵啊。”
【“引薦了炭治郎之后,因兩人一直沒再見過面,所以富岡義勇逐漸忘記了此事。引薦兩年后,他接受了主公,產(chǎn)屋敷耀哉的命令和蝴蝶忍一同前往那田蜘蛛山展開救援。救援任務(wù)中,他十分輕松地殺掉了蜘蛛一家中的“爸爸”并救下了嘴平伊之助。但因為伊之助太過吵鬧,富岡義勇便將其綁起來吊在樹上暫時放置不管。”
“之后,在灶門兄妹險些被下弦之伍·累所殺時,他及時趕到,并用自創(chuàng)的拾壹之型化解了累的血鬼術(shù)·刻線輪轉(zhuǎn),接著便一刀將累斬殺。”
“此時的富岡義勇并未認出炭治郎,在看到炭治郎做出了同情身為惡鬼的累的行為時,他告誡道:‘無需同情吃人的鬼,他們只是丑陋的怪物’。但炭治郎隨即便反駁道:‘鬼也曾是人類,也曾是跟我一樣的人類,他們不是丑陋的怪物,鬼是空虛的生物,是可悲的生物!’”
“這些其實就不用說了吧?”[伊黑小芭內(nèi)]說道,“上次那個誰是不是說過那田蜘蛛山這段了?”
[不死川實彌]:“上次說那田蜘蛛山的[我妻善逸]不是這個視角,應(yīng)該也能說。”】
“鬼確實是空虛的,可悲的生物,而他們領(lǐng)頭的鬼舞辻無慘,則是最可悲,最空虛的生物。”產(chǎn)屋敷耀哉評價道。
【[富岡義勇]:“聽到這句話的富岡義勇在看到禰豆子后,終于從記憶深處回想起那個跪在雪地上懇求自己放過鬼化妹妹的少年,同時阻止了趕來斬殺禰豆子的蝴蝶。蝴蝶因為自己好心來救義勇卻反被其阻撓而發(fā)火,于是便指出對方因自己的做法和性格而被其他的柱厭惡著,但義勇因為沒有那方面的自覺而死不承認。”
“他要求炭治郎立刻帶著禰豆子逃走,自己則負責(zé)拖住蝴蝶。在抓住蝴蝶并限制行動后,富岡義勇被對方要求說出這么做的理由。但因為第一句就是從‘那是兩年前的事啦’說起,認為內(nèi)容會很長的蝴蝶覺得義勇是在報復(fù)自己說他不受歡迎而故意拖延時間,隨即打算用鞋底藏著的小刀反擊并掙脫對方,但因為鎹鴉傳來了命令,兩人的戰(zhàn)斗被強制中斷。”
“最終,灶門兄妹被栗花落香奈乎抓了起來,并帶回總部接受審判,而富岡義勇則也因為違反隊規(guī)而返回總部一并接受處置。”
[伊黑小芭內(nèi)]深吸一口氣:“到柱合會議了……柱合會議先放放。下一個你講?[不死川]?”】
下一個不會就是我吧?從我的過去開始講?不死川實彌抿了抿唇——那可真是他永遠不愿去回想的記憶。
伊黑小芭內(nèi)陰著臉——富岡的過去講完了,馬上是不死川的過去……那他的過去還遠嗎?那么骯臟的,令人厭惡的過往,真不適合展露在那么純凈的甘露寺面前。當他的過去展露出來以后,甘露寺會怎么看待他呢?自己真的還配的上他嗎?
伊黑小芭內(nèi)不愿去想。
【“那么悲慘的事情有什么好說的……”[不死川實彌]嘆口氣,“算了。[伊黑],反正我說完就到你了。”】
對于[不死川實彌]前面那句話,不死川實彌很贊同——那種事情有什么好說的,有這時間還不如多透露些上弦的招數(shù)呢。
【“不死川實彌出生在一戶平凡的城市人家,家中有七個兄弟姐妹,他是家中的老大,從小在父親的毆打下成長。”
“在為人惡劣的父親被仇人刺死之后,實彌與大弟不死川玄彌約定共同守護母親和年幼的弟弟妹妹。某夜,因母親外出之后遲遲都沒有歸來,擔(dān)心母親遇到危險的實彌便要求玄彌照顧好弟弟妹妹,自己則獨自出門去尋找母親。”
“但悲劇就此開始。”】
第55章
不用他說, 其余的人也知道——看不死川那表情,后面一定發(fā)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是他出去的時候家里人被鬼殺了嗎?
……不,很有可能比這更糟糕。
【[不死川實彌]深吸一口氣, 語氣平靜的爆出一個驚天王炸:
“不死川實彌的母親, 她變成了鬼,然后回來, 殺了他的弟弟妹妹,除了玄彌, 別的弟弟妹妹都被母親殺死了。”
“重新回到不死川實彌出去尋找母親的那一段——實彌因發(fā)現(xiàn)有鬼襲擊了自己家而急忙趕回,回到家中才發(fā)現(xiàn), 除了玄彌以外的其他弟妹都已遇害。為了保護弟弟, 實彌便與鬼開始纏斗。”
“隨著天色漸亮, 他終于認清了自己最不愿接受的事實——襲擊家人的鬼正是遲遲未歸的母親。隨后, 玄彌在纏斗中被失去理智的母親打傷, 但實彌的稀血很快便起了作用, 鬼化的母親因稀血而醉倒,行動變得遲緩。但是, 無論再怎么于心不忍,為了保護弟弟, 實彌不得不狠下心來用刀將母親重創(chuàng), 令其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
“就在這時, 匆匆趕來的玄彌卻目睹了這一幕。誤認為是哥哥殺死了母親的玄彌, 開始不斷地痛哭并怒罵實彌是‘殺人犯’。”
“盡管如此, 看著伴隨著陽光逐漸消失的母親和不停地怒罵著自己的弟弟, 他無可奈何地忍痛接受了這悲慘的命運。為了保護玄彌, 不死川實彌決定獨自出去獵鬼,最終拋下了玄彌不知去向。”】
“阿彌陀佛……”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 念誦著經(jīng)文。怪不得玄彌不肯讓他告訴不死川自己在這里的事情,原來是這樣嗎?
……阿彌陀佛,真是可悲啊。
鬼殺隊風(fēng)柱的經(jīng)歷甚至比灶門炭治郎的經(jīng)歷更加悲慘。鱗瀧左近次嘆息一聲:要知道,炭治郎也只是回家看見家里人的尸體,而風(fēng)柱則是實實在在的殺掉了自己變成鬼的母親。
接下來……不死川實彌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懷念,應(yīng)該是到匡近了吧。
【“年幼的不死川實彌獨自離開家后的新住處治安很差,總有人來找他的麻煩,因而經(jīng)常被欺負得很慘。為了保護自己,實彌開始強迫自己對陌生人大吼大叫,逐漸養(yǎng)成了暴躁的脾性,直到進入鬼殺隊都沒能改過來。為了獵鬼,他使用大量的刀具武裝自己,與鬼搏斗后將其抓住再用陽光消滅掉。”
“在一次獵鬼的行動中,實彌結(jié)識了鬼殺隊隊員——粂野匡近,并從匡近口中得知了日輪刀和鬼殺隊的存在后,經(jīng)匡近引薦,學(xué)習(xí)了風(fēng)之呼吸法,成為了正式的獵鬼人。執(zhí)行任務(wù)的期間,實彌逐漸對匡近放下心中的戒備,兩人曾一同受到蝴蝶香奈惠的照顧。”】
原來風(fēng)柱大人有那么暴躁的脾氣是為了保護自己嗎?鬼殺隊所有隊員心想。同僚B眼淚汪汪:“原來風(fēng)柱大人還有這么一段令人難過的過往……嗚嗚嗚,我以后再也不吐槽他脾氣暴躁了……”
【“在與前任下弦之一姑獲鳥的戰(zhàn)斗中,雖然不死川實彌與匡近最終成功合力將其斬殺,但匡近卻不幸犧牲。后來,實彌因此成為了風(fēng)柱,并被要求參加柱合會議。”
“在會議上,正處于喪友之痛中的實彌誤認為鬼殺隊當主產(chǎn)屋敷耀哉不過是將劍士當做棋子一樣舍棄,因此對其出言不遜,招致了其他柱的不滿。但耀哉卻對其表示沒有關(guān)系,同時也表示:‘自己雖然也想像大家一樣奮戰(zhàn),但因為身體虛弱卻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且自己和其他人都一樣,隨時可被頂替。’最后,耀哉對處于喪友之痛的實彌表達了歉意。”
“之后,主公道出了已經(jīng)犧牲了的匡近的名字。而蝴蝶香奈惠也表示,主公其實記得所有已故隊員的生平。”
“緊接著,不死川實彌從主公那收到了匡近的遺言。匡近在遺言的最后表示:他從自己身上看到已故的弟弟的影子。在得知摯友和自己一樣是為了守護重視的人而戰(zhàn)后,實彌終于忍不住流下悲傷的眼淚。同時,實彌內(nèi)心對于主公的所有戒心和厭惡也都煙消云散,變得和其他柱一樣敬愛主公。”】
這一段已經(jīng)可以算的上是黑歷史公開處刑了……自己居然對主公大人出言不遜什么的。不死川實彌差點想找個縫隙鉆進去。
不死川實彌對主公大人出言不遜什么的……對于稍微遲點成為柱的人面前顯得格外新鮮——要知道,他們在成為柱以來,就沒見過這樣對主公大人的不死川。
時透無一郎甚至眼睛都瞪大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緊緊盯著不死川。
不死川實彌渾身不自在。“干嘛!”他兇惡的說,“還不允許人犯錯嗎?當時的我怎么會知道啊!”
【“后來,不死川偶然遭遇了已經(jīng)加入鬼殺隊的弟弟玄彌。盡管此時玄彌早已得知了真相而對哥哥心存愧疚,并意圖向?qū)崗浀狼福珜崗泤s因為弟弟選擇了踏上危險的道路而大為惱怒。為了讓弟弟離開鬼殺隊,實彌故意對弟弟態(tài)度十分惡劣,并且不承認和他是兄弟。”
“但是之后,玄彌反而拜巖柱·悲鳴嶼行冥為師,于是實彌便干脆和弟弟斷絕來往,并且在面對弟弟時,刻意表現(xiàn)出無情的樣子。”】
不死川實彌轉(zhuǎn)頭,看著悲鳴嶼行冥:“……”
他好像找到弟弟的線索了。
悲鳴嶼行冥:“……”
悲鳴嶼行冥:“阿彌陀佛,不死川,你的弟弟我目前還沒有收他為徒。”
【“該你了吧,[伊黑]。”[不死川實彌]開口,“我后面也就是柱中審判篇了。”
“麻煩。”屏幕里,[伊黑小芭內(nèi)]翻了個白眼,嘟囔了一聲。】
屏幕外,伊黑小芭內(nèi)坐直了身子。甘露寺蜜璃抿了抿唇:“伊黑先生以前的故事嗎……可是沒有經(jīng)過伊黑先生的允許就……是不是不太好啊……”
她還是更想在伊黑先生想告訴自己的時候再聽。
【“我……算了,伊黑小芭內(nèi)出生于八丈島。他所在的伊黑家族,在他自己看來,是一個靠謀害他人來中飽私囊的無恥血族,是用搶奪來的錢財來修建房屋、錦衣玉食、鋪張浪費,沒有半點羞恥心可言的丑惡一族。據(jù)說那是一個只生女孩的家族,已經(jīng)整整有370年沒有男孩出生過了,而他就是其中罕見的男嬰。”
“小芭內(nèi)在出生后不久便被關(guān)進了牢房里。雖然媽媽、姐姐妹妹們還有其他親人們每天都會送豐盛的大餐到小芭內(nèi)的牢房內(nèi),但她們那偽善的笑容和肉麻的言語卻總讓他覺得很惡心。同時,牢房里沒有窗戶,這讓整個牢房總是充滿了油腥味,令他不僅毫無食欲,甚至總是反胃。而且每到夜晚,牢房的天花板上就會傳來某種巨型生物來回爬行的聲音,這讓當時尚且年幼的他對此甚是恐懼。”】
“……唔姆!真是難以想象!這真的是父母嗎?”煉獄杏壽郎說。他抱著臂,這樣說著,突然感覺自己對伊黑的事情很熟悉,好像有聽過相似的故事。
煉獄慎壽郎瞟了一眼屏幕,手里的酒瓶放下了。那次的任務(wù)真是另他印象深刻,明明只是一只蛇鬼……
不死川實彌面色有些復(fù)雜。
哪怕是他,伊黑小芭內(nèi)最好的哥們,在和伊黑談?wù)摷依锶说臅r候,伊黑卻也從來沒有和他提過自己的過去……現(xiàn)在,一切都有了答案。
【“12歲時,小芭內(nèi)終于被提出了牢房,并被帶到了一個華麗的大房間。驚恐之中,小芭內(nèi)看清楚了,趴在房間正中央的靈臺上的是一只半人半蛇的女性惡鬼。小芭內(nèi)當即便意識到,那時候夜里發(fā)出聲音的正是眼前的這只蛇鬼。”
“原來,伊黑一族在三百多年以來一直靠著這只蛇鬼殺害他人后奪回來的錢財度日。作為代價,她們會把自己的孩子活祭,獻給這只最愛吃嬰兒的蛇鬼。而自己身為一個男童、又是天生異色眸,自然便引起了這只蛇鬼的興趣。但就在這時,這只蛇鬼卻說:‘他太小了,再養(yǎng)大點再說吧。’雖然小芭內(nèi)因為蛇鬼的惡趣味而保住了一命,但他還是同樣因為蛇鬼的惡趣味,被要求變得“擁有和蛇一樣的長相”,而被家人割裂了嘴巴、徹底毀了容——也因此,他才會一直在臉上綁著繃帶。”
[不死川實彌]:“順帶一提,這家伙臉上綁繃帶可不是徹底毀了容,這家伙只是對[甘露寺]以外的所有女人過敏,所以才綁著繃帶的。”
[富岡義勇]很疑惑:“所以[伊黑]也對他們家一系列姊妹過敏嗎?”
[不死川]聳聳肩:“難講。”】
“伊黑先生……”甘露寺蜜璃突然感覺鼻子酸澀澀的,“原來……原來……”
“明明只是一只不華麗的蛇鬼罷了!”宇髓天元怒極反笑,“真是好濃烈的惡趣味啊!”
“該慶幸伊黑現(xiàn)在不在嗎?”時透無一郎突然說——顯然,他也對蛇鬼這種惡趣味十分厭惡。
鬼殺隊的醫(yī)師很冷靜的提出問題:“可是如果伊黑先生家里沒有男人的話,那那么多嬰兒是從哪里來的呢?”
“……”
“…………”
鬼殺隊眾人:……真是好問題。
第56章
伊黑小芭內(nèi)靠在樹上, 鏑丸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情,湊過自己的腦袋,蹭了蹭對方。
【“再度被扔回牢房的小芭內(nèi), 產(chǎn)生了強烈的求生欲望。他用從族人手中偷來的簪子, 開始鑿起了牢房的木質(zhì)柵欄。那一天的所見所聞,令他對其他人徹底喪失了信任, 只有一條迷路進了牢房的小白蛇“鏑丸”成為了他唯一可以信任的同伴。”】
富岡義勇:“原來他那條白蛇是這樣來的嗎?”
甘露寺蜜璃感受深刻:“那條白蛇……鏑丸可是伊黑先生的同伴啊。”
【“在日復(fù)一日的努力下,終于有一天, 小芭內(nèi)成功逃了出去,但很快便被聞訊而來的蛇鬼追趕上。就在即將被蛇鬼殺死之際, 幸好前任炎柱——煉獄杏壽郎的父親, 煉獄槙壽郎及時趕到并使用炎之呼吸劍技斬殺了蛇鬼, 小芭內(nèi)這才保住了性命。隨后, 槙壽郎帶著小芭內(nèi)前去尋找到了他族內(nèi)的唯一幸存者——他的表姐。然而, 表姐在看到小芭內(nèi)后卻一把將他推開, 并哭喊著對他大聲斥責(zé)。小芭內(nèi)從她的話語中了解到:原來在他逃離之后,蛇鬼一怒之下幾乎殺死了所有的族人, 一共死了五十多個人。”
“‘都是你的錯!都是因為你逃跑了大家才會被殺!身為祭品明明乖乖被吃掉了不就好了嗎?!’”
“嘖。”[不死川]砸了下嘴,“無論再看幾遍還是覺得這話實在是……難以理解。”
“可不是么。”[伊黑小芭內(nèi)]語氣諷刺, “雖然表姐對自己的指責(zé)毫無道理, 但卻依然深深地傷害了小芭內(nèi)的心。自己并不是沒有想過, 自己逃跑了以后, 自己的族人會遭遇怎樣的劫難……但自己依然還是逃跑了。”
“身為人渣一族后代的自己, 同樣也是人渣……”】
“怎么會!”甘露寺蜜璃驚呼出聲, “這和伊黑先生有什么關(guān)系!伊黑先生有救過那么多人!怎么會是人渣!”
“他那個表姐……”[不死川實彌]黑了臉, “什么鬼想法!不去怪罪那只惡鬼,反過來怪伊黑!這是什么鬼操作!”
煉獄杏壽郎在上面聽見了熟悉的名字。“原來如此!”他恍然大悟, “唔姆!我就說為什么這么熟悉,我好像有聽父親說過這件事情!”
“雖然蛇柱大人脾氣并不好,身上帶著的那條蛇也很嚇人。”同僚A深吸一口氣,“但我還記得,在我以為我要死了的時候,是蛇柱大人宛如天神下凡一樣突然出現(xiàn),一刀斬殺了惡鬼……這樣的蛇柱大人又怎么會是人渣呢!”
“那句話叫什么來著……”同僚B絞盡腦汁的思考,“就隔壁國家那句什么俗語……出、出泥巴……”
同僚C實在沒看下去。他捂臉:“是出淤泥而不染。”
“對!”同僚B恍然大悟,“出淤泥而不染,蛇柱大人就是這樣吧!能這樣想的又怎么會是人渣!蛇柱大人對自己的誤解也太深了!”
村田很贊同:“真正的人渣壓根不會這么想。”
【“自認背負著深重罪孽的小芭內(nèi)沒有再奢求平凡的人生。之后,他跟隨著槙壽郎加入了鬼殺隊,并在后來成為了蛇柱。為了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無處可泄的仇恨,他將這種感情全部傾注了在鬼的身上,全心全意地去斬殺鬼,只為稍稍緩解自己內(nèi)心的罪惡感。”
“這種行尸走肉般的生活,直到戀柱·甘露寺蜜璃的出現(xiàn),才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這個大大咧咧的美麗女孩,勾起了小芭內(nèi)心中最初的一絲情愫……”】
“戀柱大人趕緊打開蛇柱大人的心房吧!”同僚B揮舞著手臂,“這些自己是人渣之類的想法全都滾的遠遠的去!戀柱大人是天使呀!”
【“接下來是柱合會議了,誰來講?”[伊黑小芭內(nèi)]問。
“剪刀石頭布吧,誰輸了誰來講,這個比較公平。”[不死川實彌]說。
結(jié)果出來,[富岡][伊黑]都是剪刀,[不死川]是布——〔不死川]輸了。
“[不死川],你輸了。”[伊黑小芭內(nèi)]有些幸災(zāi)樂禍,“你來吧。”
[伊黑小芭內(nèi)]:好耶,又少講一個片段!
[不死川實彌]不情不愿:“在柱眾審判——就是柱合會議中,因為聽說灶門炭治郎帶著身為鬼的妹妹灶門禰豆子行動,而認為炭治郎是在偏袒鬼。于是,從“隱”成員手中奪去了裝著禰豆子的箱子,并故意當著炭治郎的面連續(xù)用刀刺傷了禰豆子。隨即,因為被富岡義勇插話分散了注意力,而被炭治郎的頭槌錘了個正著。起身后欲收拾炭治郎時,因為主公突然駕臨才作罷。”】
村田提出疑惑:“……怎么感覺他們似乎……對于來直播,講我們這里的事情……很不情愿?”
([富岡義勇]、[不死川實彌]、[伊黑小芭內(nèi)]:可惡,要是別人都在休假的時候,你被人指使來直播,你可情愿?)
【“在主公赦免灶門兄妹后,因為不服審判結(jié)果,為了讓禰豆子暴露本性而刻意在其面前劃破手臂,以自己那稀有無比的稀血作為試煉。但最終禰豆子還是忍住了誘惑,拒絕了他的稀血。最后,由于主公的話語,實彌不情愿地接受了灶門兄妹的存在。”
“順帶一提,還有個傻子,自己傻乎乎的跑去給人擔(dān)保。”[不死川實彌]指指旁邊的[富岡義勇]沒好氣的講,“你可知道,那可是鬼啊,而且又不是和你相識很久——要是對方真的吃人,你就要切腹了!哭都沒地方哭!”
[富岡義勇]:“……禰豆子是個好鬼。”
“這不是好不好鬼的問題吧?”[伊黑小芭內(nèi)]指指脖子上的白蛇,“鏑丸都不會將自己的性命交給一個剛認識沒兩天的人。”
鏑丸狠狠的咬了[伊黑小芭內(nèi)]一口。
在[伊黑]的慘叫聲中,[富岡義勇]無話可說。】
“就算我們現(xiàn)在知道了禰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鬼。”宇髓天元看著富岡義勇,“這樣一說,真的——也真不知道你原本居然是怎么想的,居然那么不華麗的甘愿付出性命為……””
“他就是傻。”[不死川實彌]大聲宣判道,“他師父好歹還和那個灶門相處幾年才擔(dān)保呢,你這才幾天啊!”
【“后面應(yīng)該就不用說了。”[伊黑小芭內(nèi)]摸摸后頸剛剛被鏑丸咬出來的兩個洞,“后面煉獄經(jīng)歷無限列車,我們都收到了煉獄去世的消息。”
“直接快進到無限城吧?”[不死川]說,“早說完早下班。”
“我同意。”[伊黑]催促道,“那快點,我還想趕緊直播完給[甘露寺]買蛋糕呢。”
“關(guān)于無限城,柱集訓(xùn)篇的前面其實還有一段,是伊黑和實彌不小心誤入到無限城里的事情。”[不死川]說。
“實彌與小芭內(nèi)接到鬼殺隊隊員的情報,追蹤到一座維新后被廢棄的城池——天守閣。實彌表達了對隊員跟丟鬼和看守不力的不滿,在第一次短暫戰(zhàn)斗后與小芭內(nèi)遣散了其他隊員,并一路追到屋頂,使用風(fēng)之呼吸斬殺大量鬼,與小芭內(nèi)配合救下被鬼擄走的女性。隨后二人隨鬼縱身躍下,霎那間誤入無限城。閣門關(guān)上,實彌的日輪刀猝然插到地面,剛剛的景象蕩然一空。”】
“那個無限城……”宇髓天元思考著,“會出現(xiàn)在天守閣是嗎?”
“管他那么多?去看看不就行了。”不死川實彌急吼吼的就想往外走。
“光你一個人去也不太可能,伊黑先生現(xiàn)在也不在這里,沒法和你一起去。”蝴蝶忍說,“萬一無限城真的在那里,那你就死定了。要知道,鬼舞辻無慘可以通過鬼的細胞知道我們的模樣。”
“鬼舞辻無慘接連損失了兩個上弦。他看我們的表現(xiàn),肯定發(fā)現(xiàn)了我們不對勁的地方,迫切的想要知道我們這里的秘密——如果無限城真的在那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不死川實彌當然明白——無限城在那里=鬼舞辻無慘也在那里=鬼舞辻無慘將他變成鬼=發(fā)現(xiàn)屏幕。他煩躁的咂了下嘴,轉(zhuǎn)身又回來了。“那你們說怎么辦?”
“如果按照原時間線。”時透無一郎突然說,“那花街后面應(yīng)該是鍛刀村吧?”
“唔姆!日輪刀的不對勁,鬼舞辻無慘肯定發(fā)現(xiàn)了!”煉獄杏壽郎中氣十足的開口,“他現(xiàn)在也發(fā)現(xiàn)了赫刀的作用。為了讓鬼殺隊元氣大傷,肯定會讓上弦去往鍛刀村虐殺可以鍛造日輪刀的刀匠——唔姆!鍛刀村危險了!”
【“柱集訓(xùn)就不說了,我們直接跳到無限城那一段。”[不死川實彌]說,“在聽聞主公設(shè)置炸彈自爆后,實彌火速趕往了產(chǎn)屋敷宅邸,并與其余六柱一同包圍了鬼舞辻無慘,卻被鳴女吞入了無限城。之后,實彌因未能保護主公而悔恨落淚,誓要將鬼全部殺光。”】
第57章
【“在黑死牟先后擊敗無一郎與玄彌, 即將將玄彌斬首之時,實彌趕來救場,并向弟弟表明了自己的真實心意。隨即便展露出強大的實力。”
“真是自夸啊, [不死川], 強大的實力。”
“……不僅躲過了黑死牟的一之型·暗月·宵之宮,還以一陣猛攻令黑死牟亮出了刀身……閉嘴![伊黑]!”】
“黑死牟的一之型暗月宵之宮……”時透無一郎頓了頓, “是不是在我覺醒斑紋的狀態(tài)下被砍下手臂的那招?不死川果然很厲害。”
時透有一郎也不管無一郎能不能聽到他的話,他篤定的說:“那是因為他年紀比你大的多, 經(jīng)驗比你多!你要是到他那個年紀一定比他強!”
【“但黑死牟實力實在是太強,這讓他逐漸落于了下風(fēng), 但實彌仍憑借著腳趾夾刀等技巧苦苦支撐著。在稀血失效、身受重傷的情況下, 實彌依然強行用呼吸止血并堅持戰(zhàn)斗, 最終, 在險些被殺之際, 被巖柱·悲鳴嶼行冥救下。”
“之后, 實彌自行縫住了傷口并開啟了斑紋,再度加入戰(zhàn)局。盡管一開始在和行冥的配合不斷地壓制住了黑死牟, 但隨即黑死牟便被激怒,因而使自己的鬼刃進化, 并憑借極大的攻擊范圍和攻速再度壓制二人。實彌雖然努力躲避但仍被斬斷二指, 在險些被黑死牟以十之型·穿面斬·蘿月斬殺時, 被掙脫束縛的時透無一郎救下。”】
“……稀血失效?”不死川實彌有些不敢置信——作為鬼, 居然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本能, 甚至抵御自己的稀血對他的影響?
果然是上弦一, 確實有很強的實力。
“鬼刃還能進化?”蝴蝶忍皺了皺眉, “也不知道這個鬼刃會凈化成什么樣。”
【“隨后,玄彌在吞下黑死牟斷掉的鬼刃后, 利用鬼化后的槍彈對其使出了半天狗的血鬼術(shù),成功生成樹木困住了黑死牟,實彌則趁機同行冥一道沖向了黑死牟。但黑死牟在陷入絕境之時,仍然爆發(fā)并發(fā)動了血鬼術(shù),腰斬了無一郎,撕裂了玄彌,然而二人即便身受重傷,仍然憑借著強大的意志,分別用覺醒的赫刀和血鬼術(shù)反過來壓制住了黑死牟。悲鳴嶼行冥抓住時機,將鐵球重重砸在了黑死牟的脖子上,與此同時,實彌從黑死牟上方出刀,給行冥的鐵球施加了更大的力量,最終成功切下了黑死牟的首級。”
“嘖。”[伊黑小芭內(nèi)]皺著眉,“這故事聽的真讓人難受。話說你準備去找茬隔壁的[繼國]副校長嗎?”
“我瘋了?這只是[我妻]小鬼寫的故事而已。他有這寫故事的功夫還不如好好把數(shù)學(xué)作業(yè)給我改一改。”
“其實……”[富岡義勇]有心給[我妻善逸]說好話,“拋開這些悲慘的故事來看……這故事寫的到也不錯。”
[伊黑小芭內(nèi)]:“鏑丸都聽不下去了,你可覺得你這句話語氣有毛病啊?”】
不死川實彌的心瘋狂跳動著——他感覺,自己很快就能清楚的知道玄彌結(jié)果究竟怎么樣了。
我一定會保護好他的……他暗暗的發(fā)誓。
【“但黑死牟在首級掉落之后,還是因為其極深的執(zhí)念而突破了限界,完成了頭部的再生。因為玄彌和無一郎奄奄一息,在悲鳴嶼行冥“不能讓二人白白犧牲”的提醒下,悲憤的實彌怒吼著重新向黑死牟發(fā)出了斬擊。而與此同時,黑死牟由于無一郎留在其體內(nèi)的日輪刀起了作用而無法再生,身體逐漸開始崩壞,并喪失了反抗的能力。最終,在實彌和悲鳴嶼行冥的不斷攻擊下,黑死牟的身體終于徹底崩壞,灰飛煙滅了。”】
“看來我最后還是幫上忙了啊……真是太好了。”時透無一郎淡淡的開口。
一時間,竟然除了無一郎,沒有人再說話。要不是無一郎臨終前開啟赫刀,插入黑死牟身體中,那他們就死定了。只剩不死川實彌和悲鳴嶼行冥兩個,就算其中一個現(xiàn)任最強的柱,那他們也沒有辦法再次斬殺一次黑死牟。哪怕可以再斬殺一次,但脖子已經(jīng)不是對方的特點了,很有可能……不,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不死川實彌和悲鳴嶼行冥白白送命。
【[不死川實彌]:“黑死牟雖然被消滅了,但實彌卻仍然在不斷發(fā)動攻擊,直到被悲鳴嶼行冥攔下才停止。這時候,悲鳴嶼行冥才發(fā)現(xiàn),原來實彌竟然早已昏迷,是在失去了意識的情況下仍不停地戰(zhàn)斗著。”
“然而,在身受重傷的無一郎逝去之后,玄彌的身體也逐漸支撐不下去了……此時,驚醒的實彌突然驚恐地發(fā)現(xiàn),弟弟被劈成兩半的身體不但沒有復(fù)原,反倒是像照到了陽光的鬼一般逐漸分解了。由于黑死牟已經(jīng)死亡,接受了黑死牟大量能力的玄彌也隨之喪失了回復(fù)能力。”】
“……”不死川實彌呆在原地,眾柱紛紛將擔(dān)憂的目光望向?qū)Ψ健?br />
“我……我……”他茫然的看著屏幕,嘴里吞吞吐吐的好像想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也許會有轉(zhuǎn)機呢……對,轉(zhuǎn)機……我會保護玄彌的……”
【“此時,雖然悲憤的實彌呼喊著一定會找到辦法拯救弟弟,然而玄彌的身體依然沒有停止崩壞。在臨終之際,玄彌斷斷續(xù)續(xù)地對哥哥進行了自己多年來一直沒能夠說出口的道歉,并對一直以來默默承受著一切來守護自己的哥哥表示了感謝。”
[富岡義勇]突然開口:“要我?guī)湍阏f嗎?[不死川]自己說這段也太殘忍了。”
[伊黑小芭內(nèi)]沒有異議。沒有他看/說《殺鬼》的時候總有一股奇怪的感覺——這點甚至[甘露寺][煉獄]也會有。先不提[不死川]有沒有那種感覺,光是說《殺鬼》中,弟弟死的那段,[不死川]心里就已經(jīng)夠不好受的了。
“你們太小瞧我了。”[不死川實彌]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接受了兩人的好意,“不過不用了——只是故事而已。我弟弟估計現(xiàn)在在寢室里計算以200km/h行走的老太太呢!”
[不死川實彌]:“在實彌不斷的‘不要死啊’的呼喚下,玄彌用最后的力氣,艱難地道出了自己臨死之前最后的愿望:‘就像…哥哥…保護我…一樣,我也…想要…保護哥哥。這份心情…是一樣的,畢竟…我們…是兄弟嘛。我希望,經(jīng)受了無數(shù)苦難的哥哥…能夠過的幸福……因為……我的哥哥…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人啊……’”】
最殘忍的是什么。
最殘忍的是他們那邊所說的故事,正是他們這個世界所經(jīng)歷的真實。
眾人不敢想象,如果這個屏幕沒有出現(xiàn),那他們會不會真的打出這樣的結(jié)果。
“……謝謝屏幕。”同僚A說著這話,手緊緊的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
不死川實彌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眼失神的看著屏幕。
【“話音落下,在實彌‘神啊求求你,不要帶走我的弟弟’的哭喊聲中,剛剛與哥哥坦白心意的玄彌,帶著遺憾隨風(fēng)消逝了。
抱著弟弟留下來的衣服的實彌心灰意冷,跪在了原地一動不動。但是,同樣悲痛的悲鳴嶼行冥還是告誡實彌:‘戰(zhàn)斗遠還沒有結(jié)束,不消滅無慘一切都不算終結(jié)。’”
“隨后,決定化悲痛為力量的二人,收拾了無一郎和玄彌的遺物,接著便一同繼續(xù)前行,繼續(xù)尋找無慘的下落……”[不死川實彌]喝了口水,“我要休息一下,你們兩個商量一下誰先說吧。”】
甘露寺蜜璃抿了抿唇,看著同僚失魂落魄的樣子,想上前去安慰對方。卻被蝴蝶忍一把拉住了手。
“相信他吧。”蝴蝶忍難得的不在笑,“那只是還沒發(fā)生的事情而已——他可是鬼殺隊的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啊。”
甘露寺蜜璃最終還是沒有上前。果不其然,過了一段時間,甘露寺蜜璃再看過去,不死川實彌恢復(fù)了平常的樣子,只是臉上又多了一絲對于鬼的痛恨。
“我們這次一定會斬殺所有的鬼——包括那些上弦和鬼舞辻無慘。”不死川實彌宣布道,“……用最小的代價。”
【“我和上弦三的決戰(zhàn),前些天鬼月學(xué)園的[狛治]應(yīng)該說過了?”[富岡義勇]歪了歪頭,“你先說吧,[伊黑]。”
[伊黑小芭內(nèi)]現(xiàn)在壓根無心與他爭吵,滿腦子都在想過會該和[甘露寺]去哪玩。他睨了[富岡義勇]一眼:“那就我先講。”
“進入無限城后,小芭內(nèi)是和蜜璃一起行動的。我……他們一同遭遇了新任的上弦之肆·鳴女。二人雖然聯(lián)手發(fā)動了攻擊,但因為鳴女的血鬼術(shù)能夠自由地改變無限城內(nèi)的格局和空間,因此二人的攻擊幾乎都無法命中,不斷被鳴女拖延著時間。”
“不久后,在上弦之叁·猗窩座、上弦之貳·童磨和上弦之壹·黑死牟接連被消滅后,二人一同得知了無慘復(fù)活的消息,并被小主公產(chǎn)屋敷輝利哉命令即刻前往鬼舞辻無慘處集結(jié)。”】
“童磨……”蝴蝶忍臉上露出了暢快的笑,“童磨也被消滅了?”
第58章
【“隨即, 二人便打算不再跟鳴女糾纏,但卻在此時聽見了鳴女彈奏琵琶、發(fā)動血鬼術(shù)的聲音。緊接著,蜜璃被因珠世死亡而悲憤到了極點的愈史郎拉離了戰(zhàn)場。隨后, 小芭內(nèi)與蜜璃、愈史郎合力制服了鳴女, 并由愈史郎控制住了鳴女,自己則和蜜璃一同趕往灶門炭治郎、富岡義勇以及鬼舞辻無慘的所在地。”】
“富岡還算可以。”不死川實彌輕哼一聲, “已經(jīng)到鬼舞辻無慘的所在地了嗎?”
“鳴女的血鬼術(shù)也只是比較難對付,說不上多強。”伊黑小芭內(nèi)說, “至少看起來沒有原本的上弦四強。”
【“無慘后來通過細胞獲取了鳴女的視野,愈史郎通過自己的血鬼術(shù)讓無慘透過鳴女的眼睛看到了小芭內(nèi)和蜜璃二人已死的假象, 使得無慘因此放松了警惕。接著, 在炭治郎因右眼失明而來不及躲閃無慘的攻擊時, 小芭內(nèi)和蜜璃及時沖破了墻壁趕到, 并救下了炭治郎。”
“好樣的, [伊黑]。”[不死川]說, “還不算太笨。居然連假死這招都用上了。”
[伊黑]:“……[不死川],僅此一次, 這次我就當你在夸我了。”】
“那個叫鳴女的鬼,視野還蠻大的。”宇髓天元摸著下巴, “我華麗的記得主公宅院的位置好像就是這個鳴女找出來的吧?”
“就是她找出來的, 她的眼珠子好像還可以到處亂滾。”
炭治郎右眼失明了?錆兔太陽穴狠狠一跳——和上弦三打的時候明明還沒有……難道是通透的副作用?
“應(yīng)該不是通透的副作用吧, 你怎么會這么想。”真菰說, “你還不如猜是鬼舞辻無慘把他眼睛劃傷了更實際一些。”
【“四人開始在愈史郎的配合下, 一同迎戰(zhàn)無慘。戰(zhàn)斗期間, 無慘一直試圖奪回對鳴女的控制權(quán), 但始終被愈史郎拼盡全力制止。最終,忍無可忍的無慘直接抹殺掉了鳴女, 使得無限城因脫離了鳴女的控制而開始逐漸崩塌。”[伊黑小芭內(nèi)]說到這還不忘吐槽一句,“這就是無良老板,對自己沒用了直接抹脖子——這樣一對比還是鬼月的[鬼舞辻]校長好一點,至少他對待自己員工還不錯。”
“那當然。”[不死川實彌]說,“他要是真壓榨員工,不出意外第二天新聞就是:‘[鬼舞辻]家族第多少任傳人虐待員工,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你相信我,那群營銷號一定會這樣寫的。”
[伊黑小芭內(nèi)]:“隨后,為了拖住無慘,小芭內(nèi)和富岡一同使出了合擊技與無慘纏斗。最終,愈史郎努力依靠著鳴女僅存的活性細胞,使得無限城沖出了地表,并在地表上徹底崩壞,眾人和無慘因此全部脫出了無限城。”
“而此時,決戰(zhàn)的舞臺,終于來到了地面上……”】
“無慘真是夠狠的。”同僚A吐槽,“真的是,那么盡心盡責(zé)的鬼,說殺就殺。”
“不是——”同僚B仰天長嘯,“我已經(jīng)說累了……憑什么就這樣還有鬼給鬼舞辻無慘賣命啊!蟲柱大人和珠世小姐的將鬼變回人的藥劑什么時候才能研究出來啊!趕緊解放那么多可憐的鬼吧!”
“只要殺了那個鳴女,無限城就會崩塌是吧?”不死川實彌摩挲著日輪刀的刀柄。
【“[富岡],該你了。”[伊黑小芭內(nèi)]說,“說好的一人一段的。”
[富岡義勇]點了點頭,語氣毫無波動的接著向下說:“然而,距離日出大約還有一個半小時。為了不讓無慘逃離,伊黑開始與甘露寺和義勇一同迎擊無慘,盡最大的努力拖延時間。混戰(zhàn)中,伊黑試圖使用蛇之呼吸來削斷無慘的脖子,卻發(fā)現(xiàn)當自己的刀刃斬進無慘的脖子里后,刀刃整個直接陷進了無慘的身體當中,因而意識到無慘能在軀干被斬斷的瞬間完全復(fù)原。之后,三人陷入了苦戰(zhàn),分身乏術(shù)。”
“不是……”[不死川實彌]沒忍住,“怎么好好的打斗片,被你這樣一說……完全沒有想聽下去的欲望呢?”
[富岡義勇]:“……其實我覺得還好?”】
“總結(jié)一下,就是——鬼舞辻無慘自愈能力很強,眾人陷入了苦戰(zhàn)。”同僚B原本還有心想要活躍一下氣氛,下一秒,聽到[富岡義勇]接下來說的話,表情直接僵在了臉上。
【“期間,無數(shù)鬼殺隊普通隊員為了掩護三柱而奮不顧身地充當起了人體盾牌,因而白白地犧牲了性命。”】
村田簡直沒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早就知道自己直到最后還活著,并且還沒受什么傷……
但同僚ABC呢?
他轉(zhuǎn)頭看向三人,A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B張著嘴,笑容僵在了臉上;C還是平常的樣子,臉上沒有任何波動。
最先開口的是同僚B。
“剛加入鬼殺隊的時候,我時常在想……”他語氣很輕,好像在講什么很輕松的事情,但村田聽起來卻感覺格外沉重,“我的父母為什么會被鬼吃掉……為什么是我,為什么不是別人。”
“我其實……是一個很自私的人。我居然會這么想——明明世界上那么多人,鬼硬要吃人,為什么非要是我的父母。吃別人不好嗎,反正和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后來,我加入了鬼殺隊,發(fā)現(xiàn)和我經(jīng)歷一樣的人其實很多很多……A和C就不說了,甚至有的柱,比如說水柱大人風(fēng)柱大人也是和我差不多的經(jīng)歷,甚至比我更慘。”
“我其實很害怕,我很怕自己和父親一樣,有一天就突然倒在地上,身旁流著血,或者和母親一樣,連完整的尸體也沒有。”
“我只想在鬼殺隊,每月領(lǐng)著些錢,保護好自己,盡力不讓自己被鬼吃掉就行。”
“我一直覺得,那些大義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普普通通的過完這一生就好了……可是……剛剛那一瞬間,我突然發(fā)現(xiàn)在想——如果決戰(zhàn),我付出生命去掩護那三位柱,那么戰(zhàn)況會不會隨之改變……鬼一定會消滅的吧?這樣,就連九泉之下我的父母也一定會為我驕傲的對吧?我……我……我干不掉鬼舞辻無慘,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小人物,但是……但是……柱他們……”
B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此刻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說到最后他甚至邏輯都不通順,語詞更是混亂了起來。村田有些無措的站在原地,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已經(jīng)很好了。”同僚A抱住了同僚B,眼神晦暗不明,“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很好了。”
“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
C也淡淡的嗯了一聲:“你的父母一定會為你而感到驕傲。”
【“同時,此前便已經(jīng)受傷了的炭治郎也因為無慘注入其體內(nèi)的血液毒性發(fā)作而倒地不起,更是讓義勇等人焦頭爛額。隨后,在悲鳴先生和不死川的掩護下,中毒昏迷的炭治郎總算是暫時安全地被人搬離了戰(zhàn)場。然而,伴隨著無慘進攻頻率的大幅提高,就連開啟了通透世界的悲鳴嶼都逐漸難以阻擋,義勇等人也是如此。”
“因毒素的作用,義勇的手已經(jīng)無法緊握日輪刀,斷刀被無慘的攻擊給擊飛,而手無寸鐵的義勇被伊黑和悲鳴先生救了下來,隨后接過不死川丟來的另一把日輪刀繼續(xù)參戰(zhàn),并注射了茶茶丸給的藥劑暫時恢復(fù)傷勢。義勇發(fā)覺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決定不辱水柱之名,奮戰(zhàn)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在善逸、伊之助和香奈乎加入戰(zhàn)斗后,實彌找到間隙,將自己已經(jīng)開啟了赫刀的日輪刀砍向義勇的日輪刀,幫助義勇開啟赫刀繼續(xù)參戰(zhàn)。”】
“義勇……你已經(jīng)可以說是歷代最強的水柱了。”鱗瀧左近次嘆息一聲,為自己的弟子感到由衷的高興,“你已經(jīng)沒有辱沒水柱之名了。”
“快看!義勇!義勇很厲害啊!真的已經(jīng)成為男子漢了!”錆兔激動的抓著真菰的袖子,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眼神也逐漸變的擔(dān)憂,“炭治郎被無慘注入了血液……他沒事吧,怎么都陷入昏迷了?”
“畢竟是鬼舞辻無慘的血液,沒直接變成鬼就已經(jīng)很好了。”真菰說,“相信他們吧,炭治郎不會有事的。”
“你不會也碰到鬼舞辻無慘的血液了吧?”不死川皺著眉,“你注意點!不然怎么會連刀都拿不住了!”
【“無慘使用大范圍攻擊擊飛所有人,義勇被斬斷了右臂,陷入昏迷。蘇醒后幫助炭治郎把無慘釘在墻上,但無慘為了保護自己制造了肉身盔甲試圖吸收炭治郎和義勇,炭治郎為了保護義勇用頭槌撞開了他,使得義勇免于被吸收。”
“義勇配合其他鬼殺隊隊員,使用拾之型·生生流轉(zhuǎn)攻擊逃跑的無慘,最終成功拖延無慘使其被陽光燒死。但被隱告知炭治郎已經(jīng)死去而流下眼淚,握住炭治郎的手,在心里向炭治郎和禰豆子道歉。”】
什么……炭治郎……也死掉了嗎?
第59章
富岡義勇此刻心里沒有成功拔除鬼舞辻無慘的喜悅, 他呆愣在原地,耳邊開始不停回響“炭治郎已經(jīng)死去”那句話。
【“但是炭治郎并沒有死去,無慘殘留的細胞將炭治郎變成了鬼。”】?
啊?
這下眾人終于知道論壇上次說的炭治郎變成鬼是怎么回事了。
“鬼舞辻無慘……”不死川實彌罵道, “真是不干好事!”
【“義勇是第一個察覺炭治郎的變化的, 在炭治郎攻擊身邊一位隱的瞬間將隱推開,阻止了炭治郎殺人, 并立刻拿刀開始戰(zhàn)斗,同時作為僅剩的還有余力戰(zhàn)斗的柱向眾隊員下達戰(zhàn)斗指令。”
“他用刀刺入炭治郎的胸口將其按在地面上, 讓他無法逃進背陰處而被陽光燒死,流著眼淚希望炭治郎就這樣以沒有殺人的狀態(tài)死去。但炭治郎立刻就克服了陽光的燒灼, 掙脫了義勇的控制并打傷了義勇。已經(jīng)變回人類的禰豆子趕來想阻止, 卻被炭治郎咬傷, 炭治郎長出了與無慘相同的刺鞭, 瘋狂攻擊自己的戰(zhàn)友。”】
“什么意思?”伊黑小芭內(nèi)簡直想罵臟話, “連陽光這個缺點炭治郎也克服了嗎?”
“已經(jīng)徹底失去理智了啊……就連自己一直在保護的禰豆子妹妹都想不起來嗎?”甘露寺蜜璃擔(dān)憂的說道。
【“義勇頓覺一切都完了, 立刻使用水之呼吸保護隊員,試圖盡快殺死炭治郎, 但對于克服了陽光和赫刀的炭治郎,他束手無策。炭治郎從口中轟出血鬼術(shù)攻擊義勇, 被禰豆子硬生生用左手捂住, 炭治郎下意識打偏了血鬼術(shù), 禰豆子的左手被余波沖擊, 受到重傷。義勇發(fā)覺炭治郎還有作為人的意識, 但內(nèi)心懷疑自己是否還能讓炭治郎恢復(fù)。香奈乎利用忍制作的讓鬼變回人類的備用藥刺入炭治郎的體內(nèi), 停止了炭治郎的攻擊。”
“義勇與其它隊員一起, 一直守在炭治郎的身邊呼喚他的意識,幫助鬼化的炭治郎變回了人類。”】
“義勇已經(jīng)是名副其實的水柱了啊。”產(chǎn)屋敷耀哉輕輕揚起嘴角, 露出一個淡淡的笑,“能知道義勇已經(jīng)不那么自卑了……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錆兔癱坐在地上,“義勇沒事!炭治郎也變回去了……這實在是太好了!”
“成功了!鬼舞辻無慘徹底被消滅了!”
【“戰(zhàn)斗結(jié)束后,義勇陷入了昏睡,身體狀況一度非常危險。平時所穿的羽織已經(jīng)破爛不堪,禰豆子努力幫忙縫補,幾乎將羽織恢復(fù)了原貌。禰豆子穿著縫補好的羽織每天都來探望義勇,持續(xù)呼喊他希望他早日醒來。義勇醒來后得知此事非常感動,送了對方一堆小山般的禮物,包括和服、洋裝、發(fā)飾、寶石等,因此被我妻善逸視為情敵。”
“身體恢復(fù)后,義勇剪了短發(fā),與不死川一起參加最后一次柱合會議,鼓勵產(chǎn)屋敷新任當家·產(chǎn)屋敷輝利哉勇敢向前。與鱗瀧師父一起見到炭治郎和禰豆子,寒暄過后離開,開始了自己的生活。”
“后來,義勇和宇髄的關(guān)系有所改善,他曾邀請義勇一起泡溫泉,宇髄家出生的孩子也很喜歡讓義勇抱。”
“一直與炭治郎保持通信,逐漸恢復(fù)了原本開朗愛笑的性格,不會再自責(zé)和自我貶低,讓炭治郎覺得很開心。”
“這應(yīng)該就沒了吧?”[伊黑小芭內(nèi)]迫不及待的說,“我們可以走了不?”】
宇髓天元眼睛偷摸摸的去瞄富岡義勇。
真是……宇髓天元不得不承認,富岡義勇的性格,自從屏幕出現(xiàn)改變了很多,再也不是原本那種……陰沉自卑的性格。這家伙居然會笑了,這不是華麗的很好嗎?
屏幕消失后,眾柱分分散去,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蝴蝶忍其實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珠世。
珠世的經(jīng)歷是很慘,但她是一位鬼。雖然擺脫了鬼舞辻無慘,但也并不是一位像禰豆子從來不吃人的鬼。相反,作為蟲柱的感覺告訴她——珠世以前一定吃過很多人。
如果真的只因為她做出了良好的藥劑而放過了她,鬼殺隊對不起以前被珠世吃掉的人,蝴蝶忍自己心里也有點膈應(yīng)。
但是卸磨殺驢這種事她也做不來……
蝴蝶忍一直很苦惱-
“主公大人,我想前去鍛刀村一趟。”時透無一郎跪坐在產(chǎn)屋敷耀哉面前,面色毫無波瀾。
“目前鬼舞辻無慘已經(jīng)知道了赫刀的存在,并且失去了上弦三和上弦六,說不定會派上弦去鍛刀村。”時透無一郎冷靜的分析著,“畢竟屏幕上也說過,花街戰(zhàn)后就是鍛刀村之戰(zhàn)。所以需要柱去鍛刀村駐守,防止上弦的突然襲來,造成巨大的傷亡。”
時透無一郎其實也有私心。他還記得屏幕上提到的那個什么緣一號,那個戰(zhàn)斗機器人,他想去嘗試一下。
產(chǎn)屋敷耀哉思考著。
他一開始不是沒有考慮過讓刀匠們率先撤離,但是這樣的話……如果被上弦發(fā)現(xiàn)了,那上弦是不是不會前來了,而且還有被鬼舞辻無慘發(fā)現(xiàn)屏幕的風(fēng)險。
如果讓鬼殺隊的孩子們偽裝成刀匠們在鍛刀村里呢?相比刀匠們,孩子們倒是有一定自保能力,但時間會不會來不及……
產(chǎn)屋敷耀哉做了決定。
“無一郎。”他輕輕喊了一聲時透,“你先和杏壽郎一起前往鍛刀村。”
“是,主公大人。”-
富岡義勇到底還是富岡義勇,殺鬼機器這點就算性格變開朗了也沒多少改變。
他在前往任務(wù)目標的途中正好撞上村田。旁邊還有三個人抱在一塊,中間那個正狼狽的擦著臉上的淚痕。
他和村田短暫的對視一眼,村田立刻移開目光。
好吧。富岡義勇也收回目光,善解人意的想道:現(xiàn)在任務(wù)時間緊迫,而且村田看起來也并不想看見他,那就不和他打招呼了,就先離開吧。
不過村田也終于交到好朋友了啊。富岡義勇感嘆道,像我一樣。
村田倒不是不想看見富岡義勇,他只是一看見富岡義勇就容易想起自己被屏幕公開處刑這件事。
不過他真的是很久沒看見富岡了啊,當年使勁粘著錆兔的小孩都變成了水柱了。村田沒忍住,又回頭望了一眼。
村田:……唉?不是,人呢?難道剛剛是我出現(xiàn)的幻覺?-
我究竟還要看著這個臭小鬼到什么時候?
伊黑小芭內(nèi)無聊的把玩著鏑丸的尾巴。這種倒戈鬼舞辻無慘的小鬼,不如直接殺死好了,為什么非要過來監(jiān)視他?
樹下,獪岳一邊練劍一邊思考著。
蛇柱大人已經(jīng)在這里連著看他好幾天了,是自己怎么了嘛?
難道是自己的天賦終于被發(fā)現(xiàn)了?獪岳越想越興奮,手下的竹刀一下又一下的揮著。
“那個……師兄……”我妻善逸悄悄從樹后探出個腦袋,“師兄你……”
伊黑小芭內(nèi)早就注意到了樹下那個金發(fā)小鬼——這就是炭治郎的好朋友,那個雷之呼吸的我妻善逸,看起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收回目光,注意力又回到獪岳身上,卻見對方大步朝著善逸走去。
“你來干什么!”獪岳聲音中壓抑著憤怒,“快走!”
他怎么來了?那個不費吹灰之力被老師收養(yǎng)的我妻善逸!
那個被老師贖回來,明明受了恩還不想好好訓(xùn)練,卻讓老師更加關(guān)注的我妻善逸!
那個輕松學(xué)會了我永遠不會的一之型的我妻善逸!
一個每天逃避訓(xùn)練的廢物,一個每天都喊著“死”的廢物,一個就知道女孩子的廢物,一個被騙不長記性的廢物!
明明……只是一個廢物……可為什么他的存在就像是在嘲諷我!
明明已經(jīng)搶走了老師,現(xiàn)在也要搶走柱對我的關(guān)注嗎?
“爺爺讓我喊你去吃飯……”我妻善逸的聲音越來越小。
“怎么回事?”伊黑小芭內(nèi)沒看下去。他從樹上跳下來,他掃過我妻善逸,漫不經(jīng)心的說,“那就先去吃飯吧。”
“柱……蛇柱……蛇柱……”我妻善逸結(jié)結(jié)巴巴的想問好,不曾想這表現(xiàn)卻更是讓獪岳厭惡。
“蛇柱大人,請走吧。”獪岳轉(zhuǎn)過頭,不再去看我妻善逸-
甘露寺蜜璃買了一大袋櫻餅,準備前去自己所負責(zé)的區(qū)域。
“今天也要加油哦!”她拍拍自己的臉,給自己打氣,“不過聽說刀匠村的溫泉很不錯,要不要去刀匠村泡個溫泉呢順便。”
想到這,她又想起自己的好閨蜜。她嘆息一聲:“要是小忍也能和我一起去就好了。”
小忍畢竟負責(zé)研究將鬼變回人這種厲害的藥劑,最近一定很累吧,我都看見她眼底下的黑眼圈了。啊,真的是,下次一定要邀請小忍和我一起去刀匠村泡溫泉!就算在研究什么重要的東西,也是要好好休息的啊!
哦,對了,小忍給我的收集上弦血液樣本的小瓶子帶了吧?一定要幫上小忍的忙!以后遇見上弦我一定會幫小忍收集血液的!
甘露寺蜜璃元氣十足的想道。
第60章
【#不開玩笑, 你覺得《殺鬼》中爭議最大的人物有哪些#
規(guī)則:
⒈所有廚都可以進,本論壇遇到不好的話會刪評
⒉不黑所有鬼(包括鬼方)
⒊不要吵架!不要吵架!不要吵架!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樓主:一只愛自殺的青花魚
1L——樓主——
如規(guī)則所示,所有人都可進, 不準吵架, 只要《殺鬼》內(nèi)容都可談?wù)摗?br />
2L——
耶!搶到了!沙發(fā)!
3L——
第二!問問樓主,真的所有人都可以提嗎?包括無慘童磨獪岳?
4L——樓主——
當然, 反派廚也可以進來玩哦。】
“無慘?”不死川冷笑一聲,“那家伙有什么好喜歡的?”
他完全無法想象, 無慘居然也會有人喜歡。那甚至都不是鬼月學(xué)園的校長[無慘],那可是他們這里的鬼王無慘。
鬼月學(xué)園的校長[無慘]他還能理解, 但他們這里的無慘……
【5L——
其實《殺鬼》中爭議最大的其實就是無慘童磨獪岳這三人了吧?別的爭議其實還真算不上大。
6L——
樓上點了。
甚至我覺得無慘獪岳其實都還好, 爭議最大的就是童磨。
7L——
(捂臉)反正就我所知, 童磨粉和蝴蝶姊妹粉天天吵架。
8L——
嘶……童磨……
雖然童磨很慘……但他傷害了蝴蝶姊妹是事實吧?香奈惠是他殺的, 忍是她吃的。他們吵啥啊?
9L——
童磨小時候很慘嗎?怎么回事啊?
10L——
(笑)你見過幾個鬼以前不悲慘的?常態(tài)了, 倒不如說童磨要是不慘不才是不正常。】
童磨他慘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他的慘是我造成的嗎?難道我的姐姐不是無辜的嗎?被他吃的那么多人都不是無辜的嗎?
蝴蝶忍實在沒忍住, 她硬生生捏斷了手中的鉛筆。
【11L——
但我覺得其實也不是很慘?
回復(fù)9樓:童磨天生就是擁有著七彩虹膜,以及白橡一般無垢的發(fā)色。所以童磨的父母認為他是個特別的孩子, 一定能夠聽到神明的聲音。
但童磨認為他的父親愚蠢得令人絕望,他也認為父母所創(chuàng)建的萬世極樂教是個無聊的宗教。童磨覺得他們很可憐, 所以每次都順著他們的話往下說, 可實際上他從來就沒聽過神明的聲音。剛開始被一堆信徒聚眾敬奉禱告時, 童磨認為這些對著一個孩子訴苦的大人十分愚蠢。而這些信徒卻希望他能帶領(lǐng)他們前往極樂世界, 童磨哭了, 他認為根本就沒有什么極樂世界, 也沒有所謂的神明、佛祖, 他認為這些可憐的人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而童磨也開始認為自己是為了幫助那些可憐之人獲得幸福,才降生到這個世界的。
12L——
我靠……xie教能不能給老娘滾出去啊!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一群大人像一個孩子講自己的錯事干什么啊?當對方是什么?垃圾桶嗎?
13L——
某日, 母親發(fā)現(xiàn)父親睡了很多女信徒,便活活砍死了他,母親也在近乎瘋狂的情況下服毒自殺。而當時年幼的童磨面對這樣巨大的變故,內(nèi)心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覺得血腥味很臭,認為處理后事很麻煩。
和別的鬼變成鬼的過程不一樣——童磨變成鬼是,在他二十歲時,他遇見了鬼舞辻無慘,于是他主動請求無慘將自己變成鬼。遇見無慘讓童磨相當感動,后來無慘就成了萬世極樂教的神。
14L——???
樓上你是不是漏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變成鬼了?我不能理解唉?是中間出了什么別的事嗎?
15L——
很遺憾——沒有。
所以我其實不太能理解童磨。】
“我漏了什么?”同僚B使勁眨了眨眼睛,“怎么——無慘,就,成——神,了?真的沒開玩笑嗎?無慘是——鬼唉!”
“主動讓無慘把他變成鬼?”不死川實彌皺著眉,顯然他對這種行為十分厭惡。
“萬世極樂教?”蝴蝶忍喃喃自語,“這個宗教……難道就是童磨的藏身之地嗎?”
【16L——
我記得童磨好像沒有情感?他從小既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也絲毫感受不到喜怒哀樂,所以他認為人類的感情是一種很虛幻的東西。
17L——
但是、童磨——
他變成鬼后確實干了很多壞事,但是他人類時明明從小安慰那么多人,明明人類時盡量給他人提供居住和物質(zhì),莫名其妙被罵成從小就人渣泯滅。
不開玩笑,從小接受那么多人的負面情緒,不長歪就有鬼了!
18L——
默默:確實有鬼……
不過話說人渣泯滅好像是忍姐姐罵的?
畢竟忍是個姐控,他殺了對方的姐姐,對于忍來說他就是敵人,忍罵他……其實我能理解。
19L——
不是說忍,我也很喜歡忍姐姐。我說的是忍的魔怔粉,他們在童磨單人tag單人視頻里罵的。
甚至、甚至、他們還組團去給《殺鬼》里扮演童磨的[童磨]扔臭雞蛋。】
忍皺了皺眉。
雖然被扔臭雞蛋的也是“童磨”,但對方可沒干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頂多也就騷擾騷擾另個世界的她和姐姐。
雖然他們這個世界的童磨確實很討厭,她對[童磨]那張一模一樣的臉也確實有一點點遷怒的情緒。但另一個[童磨]和她無冤無仇,她的粉絲沖對方扔臭雞蛋那還是太過了。
【20L——
樓上你在說什么繞口令(bushi),但那確實是過份了。
童磨是不是很喜歡伊之助他媽媽?甚至伊之助他媽死后都沒把她吃掉?只是把她土葬了?(為什么莫名感覺像是臟話bushi】
什么?眾人大跌眼鏡。
伊之助,他們知道,不就是和炭治郎一起的那個鬼殺隊隊員嘛。
童磨和他母親認識,他們也知道,之前屏幕也說過。
但——
童磨在伊之助母親死后把人家土葬?
沒有吃掉?
【21L——
沒有吧,我記得童磨堅持把人吃到肚子里才是真正的永生從而得到救贖,應(yīng)該是吃掉了吧?】
眾人松了口氣:這還比較正常。
【22L——
但我記得,在死亡之后,只剩頭顱的童磨在另一個世界遇到了忍的靈魂。而童磨笑著稱贊了忍的毒素的強度,忍表示自己對這個結(jié)果很滿意。
童磨認為無慘還并未被擊敗,但忍相信在自己的伙伴之中,一定有人能打敗無慘。童磨感受到了戀愛的感覺,并想邀請忍一同前往地獄,而蝴蝶忍也毫不留情地拒絕了童磨……請問,童磨所以……喜歡上了忍?】
蝴蝶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23L——
……應(yīng)該不是?
童磨的爭議本來就大,更何況作者還沒有說他做的那些事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然說說無慘?
24L——
無慘?
無慘……無慘他,我真的沒弄懂他為什么會輸。
無慘他身體構(gòu)造與常人有很大區(qū)別,擁有5個大腦和7顆心臟。并且再生能力極強,在受到攻擊的同時就能瞬間恢復(fù),即使身體被切成碎屑也能輕松完全復(fù)原。在這份再生能力面前,任何刀刃攻擊都無法對無慘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
除了太陽光之外,只有繼國緣壹那等同于陽光殺傷力的赫刀,以及專門克制他的日之呼吸十三型,才能夠破解無慘再生能力。
25L——
……那火之神神樂?
26L——
應(yīng)該也不行,雖然火之神神樂是改良過的日之呼吸。日之呼吸好像只有緣一可以用。】
“5個大腦7個心臟?”蝴蝶忍評價,“真是無法用常理來形容。”
“雖然說火之神神樂是華麗的日之呼吸的改良,但到底不是日之呼吸,沒法給鬼舞辻無慘造成很重的傷害嗎?”
【27L——
沒有,炭治郎最后用上日之呼吸了,好像在栗花落香奈乎對上無慘差點被殺的時候,炭治郎及時蘇醒,在一只眼失明、身中劇毒、體力不支的情況下獨自與無慘進行對決,并堅持使用在夢中領(lǐng)悟貫通的、由不斷循環(huán)日之呼吸十三型,穿過無慘的攻擊,不斷斬擊無慘體內(nèi)的心臟和大腦直到黎明。
28L——
嘶,那炭治郎還是怪厲害的(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29L——
話說炭治郎使用的日之呼吸不會是他自創(chuàng)的吧?我記得日之呼吸只有十二型?
30L——
日之呼吸共有十二個劍型,按照緣壹為炭治郎一家演示的順序,這十二個型分別為:圓舞、碧羅之天、烈日紅鏡、幻日虹、火車、灼骨炎陽、陽華突、飛輪陽炎、斜陽轉(zhuǎn)身、輝輝恩光、日暈龍·頭舞、炎舞。
其中,第一個型“圓舞”和第十二個型“炎舞”的發(fā)音是相同的。(以上選自百度百科)
而在在與鬼舞辻無慘的對戰(zhàn)中,緣壹用出了日之呼吸的第十三個型。第十三個型是通過將日之呼吸的十二個型輪番使用,形成一個輪回,以便構(gòu)成了日之呼吸的第十三個型。這也就是炭治郎后面用的十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