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皮肉破了,常巖還是叫了醫生過來,打了一針破傷風,又整體檢查了一下,醫生說沒有什么大問題,按時涂藥注意休養就好了。
他是因為自己受傷的,溫真沒辦法丟下他自己去工作,便向石美青請了假,好在石美青并不像陳總那樣,不僅批準了他,還讓他不用那么拼命,工作等回去再完成。
溫真在馬場外面打完電話,然后回到秦妄休息的地方。
要中午了,溫真看他們這里有廚房,便做了一些飯菜。
“吃一點東西吧!
秦妄坐在書桌前,剛開完線上會議。
他看了一眼飯菜,蔬菜,肉,主食,都是他的口味。
傷口又細細密密地泛疼,帶著電流,讓他整個受傷的地方都麻起來。
吃完后,該睡午覺了,秦妄躺在床上,拍拍旁邊,“我們一起睡!
一起……
溫真顫抖,“我不困。”
可男人就那樣盯著他,最后溫真顫抖躺上去了。
他背對著男人躺,躺在最邊沿,可沒一會兒他身后就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滾燙的熱意開始烘烤他的后背。
男人靠過來了。
溫真長長的睫毛顫個不停,緊緊攥著床單……
“不許背對我!
溫真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可顫抖的肩膀很快被手掌抓住,強硬地把他轉了過來。
秦妄看他臉上的茸毛都嚇得立起來了,還在裝睡,手掌從他衣擺伸進去,手掌剛摸到那滑膩的皮膚,溫真便受驚一樣地睜開眼睛……
秦妄低頭,幾乎要和他鼻子對著鼻子。
熱烘烘的氣息,溫真又羞又怕,往后躲去,秦妄箍住他的腰。
“不許躲!
這下鼻子真的頂在一起了,故意似的,用鼻尖蹭溫真的鼻尖,然后重重地呼出氣,溫真紅著臉哆嗦起來。
秦妄:“親我。”
眼睛緩緩睜大,難堪地懇求地看著他,“別這樣……”
“好啊,你不親,”秦妄嗅聞著他身上的氣味,并不是香水,似乎是從他肉里發出來的,很香甜,秦妄腮腺分泌出口水。
“我就讓你女兒親!
女兒……
“我親,我親……”溫真難堪道。
秦妄笑一聲。
大部分時間都是圍著女兒轉,連別人的手都沒有牽過,更別說親吻了,難堪又無措把自己的唇送到他的嘴邊,碰了一下后就趕緊離開,以為這樣自己就可以放過他了。
“要把舌頭伸出來!鼻赝龁÷,“喂給我吃。”
秦妄便看著他的耳朵和臉頰猛地漲紅了。
緊緊攥著床單,整個人陷入劇烈的羞恥中,雙唇貼到男人的雙唇后,顫抖地伸出一小截舌頭給男人。
一直藏在肉腔里,粉嫩的,上面一層細小的顆粒,顫抖著肩膀去喂給男人,可是男人惡劣地不張嘴,讓他難堪極了把舌頭貼在他的唇上。
男人的唇冰冷,像是吃了一片雪花,溫真羞恥地顫抖。
如果不看眼睛,扔到人堆里也不會注意,只是一個老實怯懦的男人而已,可是舌頭卻那么軟,那么粉,舔他的時候,整個身子都像過電了。
秦妄眼睛黑沉沉的,隆起的青筋也一抽一抽地跳。
他沉聲,“嘴巴也張開。”
舌頭伸出來已經很讓溫真覺得羞辱了,現在還要張開嘴里,溫真臉一會兒紅一會白,羞得想撞墻,然而還是在男人的威脅下張開唇瓣。
于是便睫毛顫抖,滿臉都是屈辱的紅暈,張開嘴巴,伸出自己的舌頭喂給男人。
秦妄呼吸變重。
***
常巖一邊給馬喂草料,一邊盯著溫真看,原本顏色很淡的雙唇,現在紅洇洇,浸水似的飽滿,像是被人含吃過一樣。
而這樣打量的目光讓溫真難堪起來,縮在口腔里的舌頭又開始酸麻了。
常巖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冒犯,趕緊道:“剛吃完奶,也不知道睡了沒有!
“我領你過去看看。”
男人在開會,溫真想來看看那匹小馬駒。
馬廄里,小馬駒正在母馬的腿底下鉆來鉆去,精神頭好的很。常巖笑了笑,打開門,“姆米,出來!
姆米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家伙,從馬廄里沖出來,蹭常巖的腿。
常巖摸它的腦袋,向姆米介紹溫真,“這位是秦先生的……朋友。”
“姆米,你好啊……”溫真彎下腰,露出一個笑容。
姆米試探著蹭溫真的小腿。
“它和它媽媽一樣是只純血馬,長大后應該會比它媽媽更矯健……”
“其實它不喜歡生人的,第一次見面就這么親近的,你是第一個!背r笑。
姆米是棕色的,腦袋上有一塊白色的斑點,馬眼睛純良好奇,長長的睫毛傾斜著。
溫真看見它就像看見了寧寧小時候,拘謹的神色被溫柔取代,他一點也不害怕地伸手去摸它的腦袋。
姆米很乖地蹭它的手心。
毛發并不粗糙,反而暖融融的……
溫真彎起眼睛……
開完會出來的秦妄便看見這副畫面。
看著溫真那雙細白的手放在馬腦袋上,很輕柔地摸著姆米的毛發,那雙總是對他流露出恐懼的眼睛此刻流露出媽媽看孩子的那種憐愛。
秦妄走過去,“姆米!
姆米蹬蹬蹬地跑過去,到主人身邊后,主人又不理它。
“想騎馬嗎?”秦妄問。
騎馬……
“不,不用了……”嘴巴還在脹痛,溫真緊張地垂眼。
可男人只是問他,并不聽他的意見,讓常巖把姆米的爸爸牽到外面。
姆米的爸爸和姆米一樣是棕色的,骨骼細,腱的附著點突出,肌肉呈長條狀隆起,四肢杠桿長而有力,關節和腱的輪廓明顯。
是典型的賽馬體型。
常巖檢查了韁繩、肚帶和馬鐙,又看了看馬蹄鐵是否松動。
一切沒有異常后,秦妄才讓溫真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