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大賽的奪冠,對于立海大網(wǎng)球部來說并沒有太過驚喜和意外。他們決賽后的第二天就恢復了原本的訓練,甚至更加嚴苛。
“柳前輩,這些訓練量是認真的嗎?能不能減少一點呀,會死人的!崩垭y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新的訓練菜單,上面的訓練量比起之前的簡直是翻了一倍。累渴求的神色看著柳,試圖喚起一絲同情。
“絕對不可以。你自己應該也發(fā)現(xiàn)了,你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體能。我已經(jīng)計算過了,這個訓練量完全是你現(xiàn)在可以承受的!绷粸樗鶆,殘忍的拒絕了累的懇求。
切原幸災樂禍的看著累,此時的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訓練量增加了不少。
同樣的情況也發(fā)生在了丸井和仁王的身上,丸井趴在胡狼的身上痛苦的控訴:“桑原,訓練完你要請我吃甜點,我要吃10個蛋糕才能補回來。”
仁王……仁王今天居然沒來訓練!
“太松懈了,仁王又跑去哪兒了!”真田馬上就要去找仁王,但是被幸村攔下了:“仁王和我請假了,他是去做正事的。”
幸村想到了昨天仁王和他說的話:“幸村,我大概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網(wǎng)球!
仁王竟然想要雙打,還準備自己找搭檔。但是幸村對于仁王很是信任,他覺得仁王一定可以給他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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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考慮好了沒有,和我去網(wǎng)球部看看,你可以不加入,只是看看總可以吧。”仁王趴在柳生辦公的桌子上,期盼的眼神看著他。
柳生頭也不抬的看著手中的材料:“都說了,我對于網(wǎng)球不感興趣!
“欸!是嗎?可是我們決賽那場我可是在觀眾席看到你了!
柳生簽字的手頓了一下,仁王已經(jīng)找了他好幾次了,還邀請他去看比賽,他都拒絕了。沒想到一時好奇看一場決賽竟然還被發(fā)現(xiàn)了。
“只是出于好奇而已。”柳生推了一下眼睛,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道。
仁王也沒拆穿他:“那,看了比賽覺得怎么樣?”
柳生不得不承認,那天的比賽非常精彩,他也完全沉浸在了其中,或許網(wǎng)球比高爾夫更適合他。
仁王看出了柳生的松動,他立刻順勢纏上:“現(xiàn)在我們網(wǎng)球部正在訓練,和我去看看嘛,你一定會喜歡上網(wǎng)球的。”
柳生看著仁王臉上篤定的神色,更加好奇,網(wǎng)球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讓仁王這么自信。
而網(wǎng)球部的大家此刻正在水深火熱的訓練。
累戴著負重艱難的揮著手中的球拍,又是這種感覺,這種體力耗空,身體仿佛不受控制的感覺真的非常糟糕。他機械的進行著手中的動作,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柳時刻注意著累那邊的動向,看起來已經(jīng)到達極限了。但是,只有突破了極限才能夠讓他的體能有質的提升。
果然,在極度的疲憊與痛苦過后,累的動作開始漸漸變得流暢起來。柳滿意的點了點頭,小學弟果然有潛力。
柳生看著訓練場上明顯已經(jīng)非常疲憊但仍然堅持訓練的人心中有些疑惑:“他們已經(jīng)這么累了,為什么還要繼續(xù),是你們的規(guī)矩很嚴格嗎?”
“我們的規(guī)矩確實很嚴格,但這只是一方面。大家之所以這么拼命,是因為我們熱愛網(wǎng)球,我們追求勝利。只有日復一日拼命的訓練,才能達成我們的目標!毙掖寰胁恢裁磿r侯過來,回答了柳生的問題。
“我是幸村精市,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部長。仁王和我提到過你,今天看過網(wǎng)球部,覺得我們這里怎么樣?”
柳生禮貌的朝著幸村微微頜首:“你好,我是柳生比呂士。網(wǎng)球部給我的感覺很好,聽了你剛剛的話,我覺得或許我會適合這里!
幸村看著仁王一臉得意的樣子微微笑了一下:“既然這樣,如果你想的話,填寫一份入社申請交給仁王,你就可以正式加入網(wǎng)球部了。對了仁王,既然你已經(jīng)來了,就把今天的訓練補上吧!
仁王得意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不愧是部長呀,一點偷懶的機會都不給他。
柳生好笑的看著仁王變臉,看來這位幸村部很是厲害,能讓仁王這么吃癟。
“幸村都發(fā)話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搭檔了!比释鹾芸焓帐昂昧诵那,能把柳生拐過來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嘛,我還要考慮考慮。”
“什么嘛,不是都說好了?”
等到訓練結束,除了幸村和真田所有人都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就連柳也不能幸免。畢竟,他給自己定制的訓練任務只會更嚴苛。
幸村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沒有一絲動容,“看來現(xiàn)在的訓練量你們應該是可以接受的,明天繼續(xù)!
丸井:“……”部長,你從哪里看出來我們可以接受的?
切原費力的拉著累的手:“累,今天又新出了漫畫,你替我買回來吧,我實在沒力氣了!
累:???
“你覺得我有力氣?”累有氣無力的說道,他現(xiàn)在連偵探社都不想去,只想立刻躺在床上。
“還有,跡部邀請我們?nèi)旌笠黄鸷纤,地點在東京!
累聽了幸村的話目光里閃過一絲興奮,合宿是什么,會不會很有意思?而且,去合宿是不是就不用訓練了。
如果累的想法被大家聽到了,一定會一致對他說:“你太天真了,怎么可能不訓練?”
——
“什么?去東京出差?”累拖著疲憊的身軀好不容易走到了偵探社,就聽說了織田作哥哥三天后要去東京出差的消息。
“怎么了這么驚訝,還有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織田作之助邊說邊給累擦汗,這么累這孩子也不知道直接回家。
“因為我三天后也要去東京,我們?nèi)ズ纤!崩勖凸嗔艘淮罂谒@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織田作之助看向國木田獨步:“合宿?合宿是做什么?”
同樣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累也看向國木田。
國木田:“……”
“唉。”國木田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的看著這兩個缺少常識的人,“合宿就是大家集中到一個地方集體研修,共同學習訓練。”
累失望的倒在椅子上,原來還是訓練呀,他還以為是一起出去玩兒呢。
“對了,剛才說去東京出差,是有什么任務嗎?”
“我們剛接到一個委托,需要去東京處理!笨椞镒髦nD了一下,才繼續(xù)說道:“這次的任務我們和港口mafia共同行動。”
“欸?!共同行動?”累直接坐直了身子,他記得偵探社和港口mafia一直是隱隱對立的,怎么突然開始合作了?
國木田獨步朝著社長辦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是社長的指示,具體什么原因還不清楚!
“那這個委托誰去做?”累繼續(xù)問道。
“織田,太宰還有綠川!奔热痪G川,哦是諸伏警官也去,國木田也知道肯定和那個組織有關,只是港口mafia為什么也去?如果他們?nèi)チ,一定會把事情鬧大吧。東京不比橫濱,港口mafia不能只手遮天。
“既然我也去東京,要不我和部長說一下,合宿我就不去了,我和你們一起吧!奔热缓透劭趍afia聯(lián)合行動,肯定不是輕松就能解決的。
雖然他知道織田作哥哥有多強,但還是不太放心。而如果他也去了,至少武力值方面就大大提升了。
“不行,這次還不需要小孩子參加,你乖乖的去合宿,不然說不定就會被落下哦。到時候被剔除正選名單,連比賽都沒辦法上場可就糟糕了呢!碧字卧诶鄣亩呌挠牡恼f。
累微微躲了一下,扭頭就看到了狼狽的太宰治。
太宰治一看就是剛入水回來,渾身都濕透了。累無奈的捂住了臉:“太宰先生,現(xiàn)在天氣本來就不熱,你這樣不怕生病嗎?”
太宰治歪著頭裝作思考的樣子:“天氣越冷的時候入水,會提高免疫力,才不容易生病呢!
“真的嗎?”國木田獨步翻來了他印著理想封面的筆記本,開始在上面記錄太宰剛說的話。
“當然是假的!碧字屋p描淡寫的話就讓國木田折斷了手中的筆尖。
織田作之助如同之前每一次一樣,在國木田的拳頭打到太宰治身上之前,拉著他躲開。
太宰治躲在織田作之助沖著國木田做了個鬼臉,成功把對方氣的變了臉色。
織田作之助:“……”太宰你再繼續(xù)作死,我也救不了你。
“你這個繃帶浪費裝置,不要每次都躲在織田的背后。”國木田的拳頭蠢蠢欲動,似乎不打到太宰不罷休。
累趴在桌子上,身體累心也累,偵探社又是雞飛狗跳的一天。
——
遠在異能特務科加班的坂口安吾,看著太宰治給他送過來的材料手都在抖。
太宰的這份材料如果是真的,那他們異能特務科也不能坐視不理,橫濱的生態(tài)絕對不容許被打亂。只是!這也意味著他又要陷入無休止的加班當中了。
坂口安吾絕望的看了看天花板,難道加班就是他的宿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