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能先把九叔和十月的房間給安排好,然后設(shè)宴款待兩人,算是為兩人接風了。
只是他們才剛吃上飯沒多久,就有人驚慌失措的跑進了鎮(zhèn)長家,說鎮(zhèn)外的村子里死人了。
鎮(zhèn)長聞言看向了九叔,想讓九叔和他一起去看看,九叔欣然同意。
不過幾人剛準備出門,就迎面撞上了趕來的秋生和文才兩人,還有全副武裝的小僵尸。
“你們怎么來了?”
九叔看著他們有些驚訝,任家鎮(zhèn)離這兒挺遠的,他們大晚上的來這里干嘛?
“小僵尸非要來找十月,不然就在義莊里亂發(fā)脾氣,我們倆根本就制不住他,所以……”
秋生和文才兩人一臉委屈,他們也不想大晚上的跑這么遠,可是他們攤上這小僵尸了,沒辦法的事。
“既然都已經(jīng)來了,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帶路的人挺著急的,九叔也不想在這兒跟秋生和文才兩人浪費時間,于是兩人便稀里糊涂的跟著九叔一起去事發(fā)地了。
落在后面一點的十月看著小僵尸,語氣有些不善,“你找我干嘛?”
小僵尸唧唧的叫了幾聲,十月一臉懵逼,根本聽不懂,他們的物種不同。
“你給我老實點,別弄出什么幺蛾子!”
小僵尸唧唧叫的點了點頭,乖巧的跟在十月身邊。
見他還算聽話,十月拉著他去追前面已經(jīng)走遠的九叔了。
待到達事發(fā)地后,果然如十月預(yù)想的一樣,這里是一片芭蕉林,林子前還躺著一具新郎打扮的男人尸體。
“嚯,死得這么安詳?他生前準是遇到什么美事了。”
文才看著男人的尸體,嘖嘖出聲。
秋生嬉皮笑臉的湊在他面前,對文才揶揄道,“遇到美女了唄,你想不想也和美女來個偶遇?”
文才把秋生從他身前一把推開,“你自己偶遇去吧!”
“九叔,這是什么情況?”
鎮(zhèn)長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尸體,一臉的愁容。
九叔看了看附近的這一大片芭蕉林,示意眾人往后退,待大家都退到了安全距離后,九叔這才說道。
“這是剛成形的芭蕉精,以專門吸食男人的精氣來增長修為,這樣,鎮(zhèn)長,你先帶人回去,我們留下來對付她。”
鎮(zhèn)長本就害怕,一聽到九叔讓他回去,他立馬就忙不迭地和報信的那個人跑了,只留下四人一尸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十月,你帶著小僵尸找個地方藏起來,秋生文才,你們倆跟我來!”
九叔帶著兩人去尸體主人生前的屋子里布置陷阱去了,而十月和小僵尸則是躲到了房子的側(cè)面,這里有一些雜物和柴火遮擋,還算隱秘。
等到九叔也出門躲起來后,沒了人說話,四周一下子就寂靜了起來,一陣風吹過,芭蕉林開始搖晃,一切似乎都非常的正常。
十月忍不住攏了攏身上的外套,突然就感覺有些冷颼颼的,早知道她晚上出門前就穿厚一點了,沒想到這邊三月份的晚上還怪涼的。
不知怎么想的,十月突然就神使鬼差的回頭往身后看了看,然后她整個人就直接僵在了原地。
小僵尸見到十月這異常的反應(yīng),有些不明所以的隨著十月的目光看了過去。
“唧!!!”
然后他就被嚇得大聲的叫了一聲,直接倒地上裝死了。
一襲紅衣的芭蕉精不屑的看了小僵尸一眼,然后伸出了她那一雙長著黑色長指甲的爪子,就對著十月的面門抓來。
十月想往后面退,但是她的背后是一大堆柴火,退無可退,于是她拿出了雷擊木,準備硬剛這只芭蕉精。
不怪她的反應(yīng)太大,這芭蕉精是她不可磨滅的童年陰影,這么突然猛地和芭蕉精來了一個深情對視,不吹牛的說,她現(xiàn)在的心率直達180。
聽到這邊動靜的九叔從屋子的另一邊跑了過來,秋生也拽掉了他腳趾頭上綁的紅繩,和拿著照妖鏡的文才從屋子里一起跑了出來。
見到人都聚了過來,芭蕉精打算速戰(zhàn)速決,她的衣袖一揮,一塊紅紗就朝著十月襲來。
十月本想用雷擊木斬斷這塊紅紗,但她的心中突然一動,直接就放棄了抵抗,裝作不敵的樣子,被芭蕉精給擄進了這片茂密得有些過分的芭蕉林里。
九叔三人本想追進芭蕉林救回十月,但芭蕉林里的芭蕉樹突然就快速的移動了起來,等芭蕉樹的移動再次停下后,此時的九叔三人已經(jīng)看不到芭蕉精和十月了。
這片芭蕉林的范圍其實也沒多大,九叔他們中了芭蕉精留下的障眼法,自然就看不到十月的所在之處了。
不過十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芭蕉精的本體上了,她坐在芭蕉樹的頂端枝丫上,被芭蕉精掐著脖子。
正當芭蕉精仰著頭,準備吸食十月的精氣時,十月的雷擊木直接刺穿了她的胸口處。
芭蕉精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劍給刺懵了,等她反應(yīng)過來后,胸口上的劇痛讓她險些承受不住,當場就用她的紅紗無差別的攻擊了起來,試圖用這個方法來減輕一下她身體上的痛苦。
十月就像個嗎嘍似的,非常靈活的從芭蕉樹上手腳并用的跳了下來,然后在地上滾了兩圈卸力。
雖然人沒事,但她現(xiàn)在渾身都沾滿了草根樹葉,樣子看著很是狼狽。
受到十月攻擊的芭蕉精維持不住它的障眼法,于是九叔幾人在進來后,輕易的找到了芭蕉精和十月。
只見九叔拿出一張符紙一甩,符紙就無火自燃了起來。
然后他的右手作劍指指向了符紙,符紙上的火立馬就引出了一條火線,對著還在那邊發(fā)瘋的芭蕉精燒了過去。
不過芭蕉精在感受到危險后,她又附身到了另外一棵芭蕉樹上。
芭蕉林再次移動,一時之間,幾人竟不記得哪一顆才是芭蕉精本體的所在了。
四人走到一起背靠著背,謹慎的觀察著他們周圍的動靜。
就在這時,十月的腳下有一灘暗紅色的液體慢慢的潛了過來,離十月就只有一米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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