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枝從琬姬的口中知道,祝花花是以美色蠱惑了狼王,而低賤的兔族可以,她也可以!!!
黑枝的面容較一般雌性較粗獷,但連琬姬那么一個出色的美人都拿不下狼王,說不定狼王還就是喜歡她這款呢!
于是黑枝含情脈脈望向巨狼。
鱗梟:“……”
他一向什么都不怕,現(xiàn)在卻被黑枝露骨眼神嚇得整個巨狼連忙躲在了祝花花身后。
祝花花那么小小的一只兔都沒他狼腿高,就見巨狼蓬松狼尾環(huán)住女人腰身,一下子將祝花花淹沒在蓬松狼毛里看不見。
巨狼委屈著“嗚咽”,忙不迭的向小小兔子解釋:“狼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雌性都不想要。還有這個黑枝,看狼的眼神就跟恨不得馬上要將狼吃干抹凈一樣!”
“狼……有些怕。”鱗梟還知道要面子,所以大狼嘴湊到花花耳廓邊,格外小聲說著。
順便還小心機(jī)的親了親花花的小耳朵。
黑枝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她胸口的血還在不斷流淌,再沒有人救她,她真的會死。
她不明白高大狠戾的狼王為何要對著一只小兔子伏低做小?看起來是很害怕兔子了。
可祝花花哪里就嚇人了呢?
還有威風(fēng)凜凜的狼王跟一只粘人大貓似的總貼著祝花花不放,怎么那些狼族都一副淡定樣子?
黑枝不明白,她更不知道的是,平日里狼王還總會想辦法討祝花花的歡心,想愿意做祝花花哈基咪的想法簡直不要太明顯。
她只聽得琬姬說過,祝花花是個仗著美色蠱惑狼王的心機(jī)兔子,那沒有了祝花花,每個雌性自然而然都會有機(jī)會……
黑枝能察覺到自己心臟跳動的力度都在慢慢減弱,鋒利長劍貫穿她心臟,以至于每一次心臟收縮擴(kuò)張呼吸的瞬間都是痛的,生不如死。
女人臉上疼得溢滿了細(xì)密汗珠,黑枝大口大口喘氣,終于不得不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
“嗬嗬嗬嗬,明明是人見人怕的深淵魔物,卻上趕著要當(dāng)一個低賤兔子的狗!你們丟不丟臉啊。”黑枝突然張開嘴跟個瘋狗一樣開始四處亂咬。
原本還美滋滋當(dāng)吃瓜群眾的食人花們瞬間懵逼凝滯住。
也難怪,誰讓在一群殺氣騰騰的狼族和兔族中,這些不知道為啥突然就很高興,暗綠色藤蔓都扭成了麻花狀的深淵魔物簡直不要太顯眼。
“你們對她再好又能怎么樣啊?你們在祝花花那里得到什么了嗎?”黑枝的氣息越發(fā)低弱,她要死了,嘴皮發(fā)白干起了皮。
嘎?一朵朵深粉大花苞齊刷刷歪著腦袋看黑枝。
一朵朵花詭異的張開血盆大口、呲著白森森的牙,這場景無比驚悚了。
可黑枝還是梗著腦袋面對那些可怕的、長滿尖利牙齒的食人花群。
“你們被她約束住了,她仗著你們的愛,卻讓你們再沒辦法以獸人為食!哈哈哈,瞧瞧啊,多么令人感動的喜愛,可祝花花呢?她才不管你們的死活!”
黑枝轉(zhuǎn)動著頭顱,眼眸陰森散發(fā)滿是無盡惡意的光,這一刻她竟是什么都不管不顧了,就是要挑撥祝花花和食人花之間的感情。
……哪怕代價是這些深淵魔物會再次生吞無數(shù)獸人,帶來災(zāi)禍!
這一刻,她甚至都忘了不久前暗夜之森腥紅血水匯流成河、扭曲枝丫上掛滿腐肉和斷肢的可怕景象。
幸存者哀痛哭嚎……
亡者尸骸遍野,就連清澈的河水漂浮著無數(shù)道血線以及……骷髏頭骨。
“救我,”她氣若游絲,“我會幫你們找到更多的美味食物,”
——將那些兔族和所有反駁她的獸人通通喂給食人花!
“甚至愿意帶你們?nèi)ゲ东@暗夜之森里的獸人,這偌大森林里的獸人多不勝數(shù),你們怎么吃都吃不完。”
“你瞧瞧你們都餓瘦得都多瘦了,我心疼!!!”黑枝努著一口氣大喊,動作幅度過大以至于眼睛飆出了淚。
麻的,狁手里的刀也不磨了,長腿將石塊踢開,黑枝這個瘋子,不說其他,身為雌性她在黑豬族里的地位待遇都不低,現(xiàn)在她竟是連族人們都不顧了。
如此心思歹毒的獸人,即使是個珍稀雌性,留著也是個禍害,她必須死!
再叭叭要是真把食人花群搞叛變了可咋辦。
不只是黑枝,以后所有的黑豬族人他見一個揍一個!
黑枝跟瘋豬一樣死咬著狼王不放時,可別提食人花們有多高興了,尤其狼王臉越黑,食人花們血盆大嘴咧開的弧度就越大。
但……背叛香香兔救瘋·黑枝·豬?
“窸窸窣窣——”
粗糲的地面上突然迅速蔓延開來大片深綠藤蔓,它們扭曲互相纏繞著在半空中直起粗壯的蔓身,接著猛得朝祝花花的方向飛撲過去。
黑枝面露喜色,成功了,她成功了!!!
這些深淵魔物馬上就要絞死祝花花了。
她忍著胸口處的劇痛,更加賣力的大聲喊:“就是這樣,只要你們能救我,認(rèn)我為主,再殺了祝花花,無論你們想吃誰,我都帶你們?nèi)ィ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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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桀,祝花花,想不到吧,我承認(rèn)你長得漂亮,有蠱惑狼王和深淵魔物的本事,可……現(xiàn)在該害怕的人該是你了吧哈哈哈哈,你敢殺我,我絕對會以最惡毒的手段回報你,我要扒了你的……兔子皮!!!”
黑枝咬牙切齒,她漆黑光亮的瞳孔倒映著眼前鋪天蓋地食人花群肆意揮舞藤蔓的身影。
夾雜著無數(shù)咧開陰森獠牙的昳麗花苞,極暗濃烈的綠和矚目危險的烈紅對比格外鮮明。
就連狁,也顧不得黑枝了,手腕一轉(zhuǎn)長劍直指深淵魔物,站在在狼王身邊。
黑枝心臟興奮狂跳,即使長劍貫穿她心臟,撕裂血肉肌理時帶來的疼痛感越發(fā)令她窒息。
可越痛黑枝越高興,證明這不是假,這些駭人的深淵魔物即將屬于她!
很快一根粗壯藤蔓躥到黑枝頭頂,動作有些遲疑,有幾分手足無措。
“沒關(guān)系,你們怎么對我都可以。”黑枝以為深淵魔物被她的提議打動要救她,連忙臉上揚(yáng)起和善笑容。
于是丑陋可怕的藤蔓一圈圈將她纏繞,動作緩慢又堅定的……越來越緊???!!!
黑枝很快發(fā)現(xiàn)不對勁,“別纏了,我快呼吸不上來了!”
加上食人花的動作格外粗暴,長劍在黑枝胸口晃晃悠悠,痛得她冷汗直流。
可誰知道藤蔓就跟沒聽見似的,收攏的動作繼續(xù),幾乎就要將黑枝的腰給纏斷了。
“別……不……要。”黑枝眼珠瞪大都要被擠出來,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藤蔓就聽不明白她的話了?
很快她臉上也被一圈圈的食人花藤蔓覆滿了。
最后裹緊了黑枝后,藤蔓動作一揚(yáng)。
“啊~嗝兒。”
一個食人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黑枝吞進(jìn)嘴里,嘴里鼓鼓囔囔連連嚼吧著。
“呸”的一下,將一把長劍吐了出來。
呵,雖然它們在餓肚子,可是因?yàn)橄阆阃迷冢鼈円苍趷豪堑亩臼窒卤W×俗约旱难懒税。?/p>
一個個深淵魔物挺胸抬頭,態(tài)度堅定。
還要認(rèn)她為主?想的還怪美來。
再說它們才不會承認(rèn),祝花花是它們見過的最漂亮香噴噴的兔子了,看著就想養(yǎng)。
一根根危險的藤蔓匍匐在地面如潮水蔓延開來,又在即將碰觸到祝花花的時候向兩邊分開擴(kuò)散,將巨狼和花花一起圍攏在圈里。
它們貼心的將生吞黑枝的血腥場面遮掩,然后一朵又一朵花探出來親昵蹭著花花,安撫她不要怕。
深淵魔物才不會吃兔子,它們對她是真心喜愛,是比狼還要真心的喜愛。
就像它們永遠(yuǎn)不會怪香香兔不允許它們吃獸人,而是堅定是它們食人花自己就該多吃點(diǎn)素的清清腸!
缺牙食人花將花苞垂在花花肩膀上,背對著花花就沖巨狼呲牙!麻的,越看這頭惡狼的臭臉?biāo)驮綗?/p>
鱗梟:“……”呵。
就跟他愿意見食人花似的,尤其這個缺牙食人花還特別不要臉的一直抱著狼的兔子。
鱗梟開口:“夠了啊,抱都抱了趕緊走!”
食人花動作一僵,兩側(cè)大綠葉子“咻——”的一下伸出來捂住它的大花盤子,然后整個花左右搖了搖。
意思是……它聽不見嘻嘻嘻。(^v^)
鱗梟那個氣啊,胸膛不斷起伏,“暗夜之森兔子多的是,別老扒拉花花不放。”
男人狼眸微寒,說出來的話如同一大瓢冷冰冰的水潑在了食人花身上。
什么話這是!
食人花也不樂意了。
缺牙食人花戀戀不舍抽離花花懷抱,大綠葉子尖尖飛快在地上比劃出字跡來。
它格外憤怒的寫著,越寫越火大,洋洋灑灑的一大段字也愈發(fā)變得扭曲潦草。
鱗梟瞇著眼仔仔細(xì)細(xì)看過去……
【憑什么要我們換一只兔子,剛才那個雌性說的就很好,她也可以當(dāng)狼后!】
缺牙食人花筆觸頓了頓,難得的換了一種委婉語氣開始忽悠……不是……試圖勸狼。
【狼王啊,天天和我們搶花花你也累了吧,所以……你為啥不能換個媳婦呢?反正有那么多的雌性稀罕你,愿意給狼下崽兒。】
【不像我們食人花,偌大的森林只有花花愿意接納我們,我們只有香香兔子了。】
寫完,那些深淵魔物一個個安靜低垂下來花苞,所有花都格外嬌弱的站在狼王對面,一朵朵花做西施捧心狀,看起來可憐極了。
風(fēng)輕輕吹拂在花苞身上,于是這些嬌憐無比的花苞緩緩抬頭,安靜等著狼王的答復(fù)。
就像勸狼“換一個媳婦”這樣惡毒的話不曾出于它們口中似的。
鱗梟額角突突的,什么話!
還換一個媳婦???
“你們還真是異想天開。”他面上輕描淡寫,大狼爪子如閃電般將花花摟了回來。
而后狼軀一挺,一個閃身直沖向前,徑直沖向面前的食人花海里。
“嘩啦啦——”
巨狼淌過這片綠色海洋,無數(shù)暗綠枝蔓纏在狼足上,食人花本能的要糾纏絞死獵物,但很快它們?nèi)枷蚝蟪吠硕汩_巨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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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鱗梟兩只前爪動作利索的撕扯藤蔓,殺紅著眼似的,零亂藤蔓碎片在空中凄凄慘慘的飄揚(yáng),可巨狼還不解氣的將藤蔓一個個塞進(jìn)他巨大狼嘴里。
食人花們連忙潰敗而逃,巨狼一下下撕扯蔓身的痛感清晰傳到了每一朵食人花身上。
來不及心疼好不容易長大的藤蔓,就連缺牙食人花也趕忙重新鉆回地底。
只是它還是沒忍住顫抖著大綠葉子直指狼王,在地上憤懣不平的寫出了兩個大字——【瘋狗】!
這不是瘋狗是什么!
本來拔它們的牙就夠過分了,好家伙,你一個吃肉的狼,現(xiàn)在直接葷素不忌了是嗎?
狼嘴里的藤蔓尸體都滿了還硬往嘴里塞!!!
簡直就不是狼!
鱗梟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他狼嘴還不斷對著這些食人花呲著獠牙,臉上戾氣橫溢,看起來格外猙獰可怖。
奪妻之仇不共戴天,在食人花寫出什么“換一個媳婦”的話時候,巨大的惶恐不安感侵襲鱗梟全身。
他四肢用力一躍,跳到還留著字的地面上,跟瘋了似的兩只前爪對著地上的字抓來鬧去,直到徹底看不清內(nèi)容了才住手。
【瘋狗】?
哼,對,他就是一頭瘋狗,誰搶他媳婦就得死!!!
還是不夠解氣,但早晚他都要將這些深淵魔物給收拾得老老實(shí)實(shí)的。
省的它們老尋思些什么想拐走兔子的歪點(diǎn)子。
鱗梟站著原地還在找尋食人花藤蔓的蹤跡,他巨大狼尾被一只小手薅住輕輕拽了幾下。
巨狼狼身一僵……
光顧著收拾那群不要臉的花了,竟一時沒顧上花花,所以自己剛才跟瘋狗一樣到處發(fā)瘋的樣子豈不是都被花花看到了。
“是它們先對狼不好的。”巨狼居高臨下俯視著花花,終究還是按耐不住的將狼頭貼在花花腦袋上。
不等花花開口說什么,鱗梟“惡狼”先告狀道,語氣委屈。
都已經(jīng)親過狼,摸過狼,還懷了狼的崽兒了,就絕對不能拋下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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