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花花,孤說過多少次,孤愛的只有琬姬!”威牙怒不可遏,他撥開人群沖上去,就見那個素日明艷的美人,現下蒼白著臉,病懨懨的躺在床上。
“孤自己都舍不得欺負的人,啊,竟被你給害得病倒在床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們祝家沒安什么好心!”威牙氣的,連著自稱都不顧了,指著祝花花的鼻子破口大罵。
“是,你們祝家手握兵權,之前孤困在敵軍手里,是你父親親自去匈奴境地救了孤,但是孤已經讓你當了我的妾室,你們還有什么不滿足?”
巴掌大的屋子里,密密麻麻站滿了人,可誰也不敢發出一絲動靜出來,祝花花癱軟著身子半跪在地上。
她身邊落了一地的碗瓷碎片,散落著糕點。
整個屋子里只響起威牙暴喝聲,夾雜著女人壓抑的低不可聞啜泣聲。
威牙越看祝花花越心煩,這個祝家唯一的女兒,本就不被他所喜,長得肥胖不說,身形比兩個琬姬的腰身還寬。
渾身上下都是肥嘟嘟、胖乎乎的樣子,哪有一絲女兒家的纖細體態美感,也就她那張臉還能讓威牙看得下去。
明眸雪膚,俏生生的笑起來倒是讓人心頭一甜。
此刻她小臉皺巴巴的,祝花花驚懼道:“太子殿下明鑒,我是受太子妃的邀約而來,帶來的糕點也是讓下人在大廚房里做的,再說,這點心我自己也是吃了的,我根本……根本毫無下毒的可能啊!”
祝花花向前挪動幾步,恨不得讓太子好好看清她臉上的真誠,可誰會在意,甚至她衣擺曳地過來的時候,威牙臉上的嫌惡越發明顯。
“祝花花,不是你,誰還會對琬姬下毒手?”威牙厲聲問道。
是啊,不是她的話,還能有誰呢?
自己是威牙唯一的妾室,要是太子妃死了,站在太子身側的可就只有她一個女人了。
可……真的不是她啊!!
“呃——”祝花花伸手扯著掐在自己脖勁上的大手,她眼里閃過淚意,卻激得威牙更加暴戾。
“祝花花,你給孤記住,收起你不該有的心思,萬一琬姬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臉上掛起一抹殘忍微笑,“孤要你們祝家陪!葬!”
“不,”他視線突然看向祝花花的身后,遙遙看見鱗梟踏步而來的身影,“你這樣的惡婦孤是不敢再留了。”
威牙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看向鱗梟的眼神越發熱切。
“殿下!”祝花花一驚,她垂著的眼眸抬起,嫣紅小嘴顫抖著,太子這話中意思不必明說,祝花花就明白了他的打算!
“你想將我送人?!”
“我朝雖有將妾室贈予他人的情狀,可是太子殿下,我父親可是祝大將軍!!!他對皇帝有從龍之功,你豈能這樣折辱于我!”祝花花難以置信。
她再怎么說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又不是最低賤的姬妾!
“什么叫折辱,祝花花,孤將你送給的可是掌印大人,如此,你還覺得……孤是在折辱你嗎?”威牙湊上前,成功看見祝花花臉變的煞白。
“噓,掌印大人可就在身后,你可要小心說話。”威牙笑得燦爛,將祝花花送給鱗梟,就算是祝大將軍有意見也奈何自己不得。
畢竟鱗梟雖為太監,實質掌握的權力比自己還要大,甚至還敢上手替皇帝批閱奏折。
也是皇帝最放心他,一個去了勢又惹怒眾臣的太監,也只能聽話乖順的依附皇帝,因此沒有人會質疑鱗梟對皇帝的忠誠,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
凡是皇帝和太子想要的,想做的,鱗梟從無二話,也總能將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
鱗梟就是自己和父皇手下最忠誠的狗!
“祝花花,你好歹也是祝大將軍唯一愛女,給孤做妾室實在是委屈了,嫁給掌印就不一樣了,你給他做對食,就是他的正妻!”
眼見祝花花眼紅得快哭出來似的,威牙就越高興,祝大將軍不是總喜歡拿救命之恩要挾自己嗎?
連著祝花花妾室位置都是威牙受祝大將軍的要挾不得不松口,等著祝花花做了鱗梟的對食,看姓祝的那個老東西怎么辦!
威牙更是迫不及待跑下去,拽著鱗梟的衣袖將他拖過來。
“掌印大人,你聽見了吧,之前父皇送你的宮女貴女都不見你留下,可祝花花實在是蛇蝎心腸,孤不敢再留,你幫幫孤,將她收了帶走算了!”
鱗梟未語,他只掀起眼皮,沉冷目光自上而下打量著地上的女人,刺骨冰冷的眼神如跗骨之毒般,面對掌印大人,祝花花壓根不敢抬頭看他。
只是祝花花沒想到,這人竟當真按太子殿下所說,像估量豬肉般打量她。
強烈的羞恥感如潮水般涌來,可祝花花不敢哭,她面對太子殿下還能仗著救命之恩有幾分底氣,換成臭名昭著的掌印,祝花花都怕自己哭出聲來,惹得掌印生氣,直接將自己砍了!
鱗梟眼神落在祝花花頸側深紅掌痕時,冰冷沉靜的眼珠才緩緩轉動幾下,“祝小姐是太子的妾室,殿下當真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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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更是隨口問道:“倒不知祝小姐脖子怎么紅了,難不成還有什么隱疾不成?”
男人語調輕慢,知道太子要將祝花花這樣肥胖女子送給自己,面上也是毫無波瀾。
鱗梟慢悠悠越過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毫不客氣踩上她華貴裙擺。
眼見鱗梟有嫌惡之意,威牙頓時慌了,他也沒怎么用力,誰曾想祝花花肌膚會紅了一大片,看起來分外滲人。
“沒有沒有,掌印大人,孤只是厭煩祝花花,但孤能向你保證,祝花花是健康的,再怎么著,孤也不會說送你一個有病的女人,是吧。”
“至于她脖子上的紅印,是孤掐出來的,這毒婦,孤真是多看她一眼都覺得煩!”
威牙連忙解釋,他手背過身后對著下人連連招手,貼身侍從早就有眼力見兒的跑出去了。
招呼著其他人一起,下人們竟是直接闖進祝花花的院子里幫她收拾起金銀細軟來也不管掌印大人愿意不愿意,反正祝花花的全身家當連著衣服等物都塞到了掌印大人的馬車上。
鱗梟良久未語,他只慢悠悠的捻著手里的菩提佛珠。
誰能想到,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太監,竟會信佛。
只是他沉默的太久了,久到威牙都險些控制不住他臉色。
所幸很快威牙耳邊就傳來了鱗梟低沉冷戾的聲音,“既是殿下賞賜,臣……自當謝恩。”
“好好好!!!哈哈哈,掌印大人,孤知道讓祝花花這樣的丑婦嫁給你,實在是委屈你了,可孤也是怕,那祝大將軍氣性一上來,不管不顧了舉刀砍人都有可能,只能委屈你了,日后但凡你看上了哪個女人,直接告訴孤!”
威牙想了想接著補充道:“哪怕是下臣們的夫人,但凡你覺得哪個女人顏色深得你心,孤就替你做主!”
高貴如祝花花,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感覺,被當成玩物一樣的感覺。
聽見鱗梟回答,一切塵埃落定的瞬間,她痛楚闔眼,臉色煞白,肉嘟嘟的身子不由得顫啊顫啊的,尤其她胸前綿軟兩團,生的本就比其他女子壯觀些,惹得鱗梟打量那處好幾眼。
祝花花恍恍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隨著掌印上的馬車,只是踩著凳子上去掀開簾子時,男人陰沉沉的視線飄過來,就已經將她嚇得連動都不敢動了。
“祝小姐,坐吧,想不到太子殿下會是這般心急,將小姐所有的東西都塞了過來。”鱗梟嘴角含笑,他手中蕩著一塊粉布。
祝花花大著膽子抬頭看了一眼,臉頓時羞得通紅,鱗梟手里拿著的,分明是她貼身肚兜!
而他不僅拿在手里把玩,還放在鼻尖細細嗅著,雖說他臉色如常,依舊是那張陰沉沉的死人臉,可瞧著鱗梟舉動,祝花花只覺得身上躥起火來,燒得她坐立難安,她想將那物搶過來。
可面前之人是鱗梟,她又不敢了。
只是……不是說掌印大人最不近女色?祝花花迷迷糊糊想著。
鱗梟掃她一眼,說實話祝花花并不丑,只是在這以瘦為美的時代,人人都恨不得將自己餓出紙片細腰,倒是顯得祝花花格外突出了。
她一看就知道被家里人養的很好,又白又嫩的,身上有些肉感,胸也大得有些晃眼,隨著馬車動作一顛一顫的,嘖……有點想捏,鱗梟眸光更暗了,眼神深邃。
女人腰身倒是細,也不知道摟上去會是什么感覺,鱗梟也不遮掩,他斜倚著窗沿,眸光如炬,一眨不眨盯著祝花花,手上動作不停,慢悠悠的翻來覆去捻動著手中軟物,嗅著鼻尖的玫瑰淺香。
“掌印大人,”祝花花聲音哽咽,她忍了許久,威牙冤枉她的時候她沒哭,要將她送給太監時她也沒落淚。
直到現在,她看著自己小衣被男人拿在手里褻玩,簡直就是將她的自尊放在了地上踩。
祝花花何嘗遇到過這樣的事,她自小嬌生慣養深受寵愛,何嘗被人這樣拿著肚兜羞辱過。
她嫣紅唇瓣哆嗦著半天沒說出話,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祝花花努力咬緊了唇憋著,可這車廂里太安靜了,靜到鱗梟能清晰聽到女人臉上滴滴淚珠垂落聲響。
他住了手,就見女人低下頭,小聲又絕望道:“小女子貌丑又無才,給掌印大人做對食實在是委屈了大人。”
她嗓音帶著哭腔,講出來的話支離破碎,泣不成聲。
“請您別這樣羞辱我了,花花愿意……愿意以死還您自由和清白,只求您不要怪罪于祝家其他人。”
終于將心里話說了出來,祝花花恭恭敬敬跪伏在男人面前,纖細腰身與肥美臀肉一覽無遺。
祝花花說完,手揪起簾子,腳下動作更是迅速,在她跳下馬車的瞬間,一只結實有力的大手愣是緊緊摟著她腰身將其拖了回去!
祝花花眼尾還掛著晶瑩淚滴,她是抱著必死決心跳下去的,這一次失敗,祝花花瞧了瞧馬車外,大片大片的樹干殘影向后退去,這速度太快,她可再沒勇氣跳第二次了!
她心臟“砰砰——”直跳,耳邊卻突然響起鱗梟低沉男音,“祝小姐,你是一死百了了,可我不僅要失去一個媳婦,還得背上克妻罵名,還有祝老將軍,不拿刀砍死我就怪了。”
“好哇,祝小姐,你真是好歹毒的心吶!”他嘴上這般說的,眼神卻是有些急切的,暗暗打量她身上。
他氣極,摟著祝花花的胳膊更用力了些,也是,畢竟是出身將門,氣性烈些也實屬應當。
鱗梟不玩弄那肚兜了,但也不敢將祝花花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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