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江赫嗎——
這句話無疑是戳在江赫心口上,硬生生要撕了他一般。
江赫突然就沉默了下來,他眼眸陰沉了下來,將衛(wèi)生間的門反鎖上:“林木渝。”
“你想表達什么?”
“你不愛我。”林木渝紅了眼眶,他偏開頭,“你不喜歡我。”
alpha心一滯,他恨不得把心挖出來,江赫語氣有些發(fā)澀:“我愛你。”
林木渝瞥著江赫,他聲音很低:“可你都不來救我,你并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beta眼眸在顫,他又說:“江赫不會這么對我的。”
alpha盯著林木渝:“那他怎么對你?”
“他恨不得把我拴在他身邊。”林木渝垂下眼眸,眼中浮現(xiàn)出一絲落寞,“你應該清楚的,那個不光是測量我的心跳,還是定位器。”
“江赫,或許我們真的應該重新考慮——”
“閉嘴!”
江赫直接打斷了林木渝,他走到beta面前,捏著林木渝的臉,alpha氣笑了:“好,我明白了,是我對你不夠好,不夠狠。”
“阿渝。”alpha話音剛落,他就揪著林木渝的頭發(fā),迫使beta低下頭,露出自己的后脖頸,江赫毫不猶豫咬了下去,他的信息素在林木渝體內(nèi)大量的爆發(fā),強勢地注入到beta體內(nèi)。
林木渝在一瞬間就瞪大了眼睛,他張開唇,他腿一直在抖,小腹也因為太多信息素而痙攣,beta一聲都發(fā)不出來,他的眼淚根本壓制不住,不斷往下流,連瞳孔都失焦往上翻。
“爽嗎?”
江赫親了下林木渝的脖頸:“今天我的錯,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別和我分開,我會學著去做一個合格的丈夫的。”
alpha說這話時語氣很淡,他看著林木渝渾身脫力,根本站不穩(wěn)而往下滑落,他抿著唇,直接把beta橫打抱起,推開門走了出去。
林木渝身體還在發(fā)抖,他被江赫放在了休息室的房間,整個人眼神都迷離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意識:“你咬的好疼。”
“你要咬回來嗎?”江赫低下頭,將自己的腺體暴露在林木渝面前,他視線落在林木渝臉上,“告訴我,他是怎么對你的。”
林木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抬起手輕碰著江赫的腺體:“我沒有辦法標記呢。”
“但我是你的。”
江赫掀開被子,他脫掉褲子鉆了進去,alpha手很快,將林木渝上半身的衣服脫的干干凈凈,江赫抱著beta,沒有說話。
林木渝張了張唇,他捏著江赫的耳朵,好半晌才說:“你會特別愛我,特別特別愛我。”
“請對我瘋狂一點。”
林木渝閉上了眼眸,他感覺到江赫把頭埋了下去,beta突然一激靈,他仰起頭看著天花板:“江赫,吞下去吧。”
alpha動作很快,將他的全部都親了個遍,直到beta控制不住全漏給了他。
江赫從被子里面鉆了出來,他吐出舌頭給林木渝看:“吃下去了。”
林木渝勾起唇,他仰起頭親了下江赫:“真乖。”
alpha沒說話,只是將頭抵在beta心口,聽著對方的強有力的心跳,如同每個夜晚的林木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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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林木渝和江赫的矛盾并不多,當天發(fā)現(xiàn)當天處理,而且alpha也在改變,開始不斷騷擾beta,直到林木渝煩的不行上去給了江赫一巴掌。
“你再鬧。”林木渝腳踩著江赫的大腿,他指尖落在桌面上,“你這不是粘人,是無理取鬧。”
“你不喜歡?”
“工作的時候不喜歡。”
江赫把林木渝抱到腿上,他吸了吸林木渝的身上的氣味,惹得beta去推他的腦袋:“我要和你多待在一起。”
“你是失憶了,不是腦子壞了。”林木渝用力揉了揉江赫的臉,“你要明白,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搞錢。”
“我們已經(jīng)有很多錢了。”江赫把手放在林木渝小腹上,很輕地揉了揉,他看著beta舒服地靠在他懷里,眼中浮現(xiàn)一絲笑意,他咬了下林木渝的耳垂,“這兩天你明明很喜歡。”
“我發(fā)現(xiàn)你特別口是心非。”
江赫剛說完就被林木渝瞪了一眼,但alpha并沒有生氣,只是低頭親了親beta。
“今天我有個朋友回來,你其實認識的,叫武息,是我們大學時候的朋友,他一直都在國外,今年打算回國發(fā)展了。”
林木渝從江赫身上下來,他整理了下衣服,提醒他時間:“下午兩點我們出發(fā),你不用擔心,他知道你失憶了。”
江赫點了點頭,目送著林木渝的離開。
alpha在beta離開那一刻就打開了聊天框,上面是和之前那個心理醫(yī)生的聊天,對方說有個電擊治療,他想試試,或許真的有效果呢。
江赫能感覺到林木渝不開心,而且這種情緒已經(jīng)藏不住了,alpha不是一次發(fā)現(xiàn)林木渝看著他發(fā)呆,被抓到了也只說自己在想事情。
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對,只知道林木渝的不安正在放大,并且在不斷影響著他。
江赫問過鄔柏,他們之前相處是什么樣子的,但對方能給出來的消息太有限了,只告訴他:“你們很好,好到可以躺在一個棺材里面。”
然后alpha無語地掛斷了電話。
江赫不清楚他到底有多愛林木渝,只知道如果沒有了林木渝,或許他就死了。
愛一個人是藏不住的。
江赫想了這么多林木渝完全不知道,他回到辦公室就覺得頭疼,beta坐在辦公椅上吐出口氣,他揉了揉眉心,臉上沒什么笑意。
林木渝把眼鏡找出來戴上,這兩天他能發(fā)覺自己情緒越來越不對,上一次兩個人談過一會兒,beta想教江赫怎么對待自己,但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一直都在介意江赫不記得自己的事情,一直在耿耿于懷。
alpha說要了解他,回家的會問林木渝:“這個房間做什么?”
“這個擺件誰買的?”
“我們?nèi)ミ^什么地方?”
beta都回答了,可是他越回答越覺得難過,總覺得這些事情只有他一個人記得。
連他們結(jié)婚紀念日那天準備吃的飯也泡湯了。因為江赫感覺到頭有些疼,林木渝不可能因為一個日子就放任自己丈夫身體不管。
“真難啊。”林木渝仰起頭盯著一處,他緩了口氣,慢慢攥緊了兩側(cè)的手。
beta覺得自己就像是漂浮在海中,一葉浮萍,風一吹就散了,他找不到一個歸處。
這些年江赫寵他真的寵壞他了,有那么幾個瞬間,林木渝都特別想要問江赫:“怎么辦啊?”
“江赫,怎么辦啊?”
可是他不能,這些苦這些難過你去告訴alpha,對方或許能理解,但一定是徒增煩惱的。
他們都是成年人了……無趣又煩悶的大人。
林木渝拍了拍臉,他坐了起來:“不能這樣頹廢了。”
beta瞇起眼,開始處理起工作,這樣總不會逼著自己想這些沒有結(jié)果的事情。
但林木渝也沒有忘記去接武息,他和江赫準時出發(fā),剛到機場沒多久就看見了omega和他的愛人。
“林木渝!”
武息像個小炮彈一樣沖向林木渝:“終于見面了!”
“好久不見。”
林木渝張開手抱住了武息,他還不忘扭頭和江赫說:“這是武息,我們大學同學。”
omega上下打量了下江赫,確認對方眼中迷茫不作假后才撇了撇嘴:“這是我愛人,喻依。”
林木渝率先伸出手:“你好。”
江赫也緊隨其后,分別和武息、喻依握了手。
omega站在林木渝身邊,他時不時盯著江赫看:“沒想到你真的不記得了。”
江赫神情沒怎么變:“失憶了。”
武息挑了下眉,他注意力還是在林木渝身上:“我怎么感覺你瘦了?”
beta無奈嘆了口氣:“錯覺,我沒瘦。”
“先上車吧,天冷。”林木渝率先坐上車,“你們定好酒店了嗎?先把行李送過去,我們再一起去吃頓飯吧。”
武息點頭:“好啊,我把酒店地址發(fā)給你。”
“行。”
林木渝按照導航先把兩個人送到酒店,再帶著他們?nèi)チ顺燥埖牡胤健?br />
剛進包廂武息就把外套脫了:“還是國內(nèi)好啊,終于回來了。”
林木渝笑了笑:“回國打算怎么發(fā)展?”
武息揚起笑:“先保密,回頭告訴你。”
“那個江赫啊。”武息把目標轉(zhuǎn)向了alpha,“你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
江赫搖頭:“不記得,我只記得到十八歲的事情。”
omega一拍手:“怪不得感覺你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幼稚氣息。”
江赫:“……”
毆打omega是犯法的!
“好了小息,別亂說。”喻依是個很沉穩(wěn)的女性beta,她拍了拍武息的手,“好好說話。”
“好嘛。”武息靠在喻依身上,他瞇起眼,“你們最近有空嗎?我回來之前就盯上國內(nèi)一家溫泉酒店了,要不要一起去?”
林木渝和江赫對視一眼,beta遲疑:“不了吧,太忙了。”
“忙什么啊?”武息否認他們的說辭,“你們就是不知道怎么學會放松,說不定出去玩一趟江赫就想起來呢?”
武息沖林木渝挑了挑眉梢,眼中笑意藏都藏不住。
beta聞言果然遲疑了下,他垂下頭——
江赫似乎易感期要來了,說不定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