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在網上查了幾家,在大都風評比較好的錄音室,就找了過去,可是好的錄音室,很難預約到。
好地方,大家都是爭搶著要去的。
一上午,她都沒有找到合適的錄音室,恰好路過一家樂器店,她停下腳步,看向里面。
她上輩子有專門的樂器室,里面都是頂尖的樂器,想要創作,樂器是少不了的。
方便攜帶創作的......周瀾決定買一把吉他。
她走進樂器店,只是一眼,就找到了心儀的吉他,看了一眼售價,兩萬八千六。
加上出售電子產品的錢,她的手里有小十萬,只是有一大部分還沒有到手。
早上出酒店之前,她從酒店寄出的快遞,貨到就能收款。
沒有拆封的電子產品是真的很好賣,別人送給原身的都是新款,她都是打九五折出售,兩天居然都被下單了。
上面標了保證真品不退不換,寄的都是加快件,最多三天,錢就能到賬,到那時,她的手頭也能寬松些。
兩萬八千六,她沒有猶豫,直接問道:“老板,這把吉他,我能試試嗎?”
老板是個眼光很毒辣的美女,她一眼就看出來周瀾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是名牌貨,買這把吉他綽綽有余。
老板的打扮非常的時尚,絲綢制的衣服,輕薄寬松,又很顯她修長的身材。
一個女人能做到風情萬種,又有一分的高雅知性在,很難得。
這么好看的女人,周瀾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愛不釋手的摸著手里的吉他。
女人對她來說,遠遠沒有一把好的樂器,更吸引她,而且她的理想型是楚昭那樣的。
周瀾的手指撥動了幾下琴弦,聲音有些雜,手邊沒有調音器,她就靠耳朵聽。
很快就調了聲音,一段悅耳的旋律從她的手上傳出,正是新生。
真實樂器彈出來的旋律就是比軟件彈出來的更好聽。
她滿意的看著手里的吉他,然后道:“老板,付錢。”
老板驚訝的看著她:“你是學音樂的?”
周瀾“嗯”了一聲,拿著吉他走到柜臺,找到自己的那張儲蓄卡就要付錢。
然而老板從柜臺抽屜里拿出了一張水晶名片遞給她道:“花喬,一名音樂人。”
音樂人?周瀾起了興趣,同是音樂人,她知道,一般自稱這么簡單的,一定不簡單。
花喬的名片也很簡單。
音樂人花喬,然后就是手機號。
音樂人?上輩子周瀾知道很多音樂人,她不是那種自負的人,會了解當下很多流行起來的歌曲。
做自己的音樂很重要,做大眾喜歡的音樂也很重要。
一般來說,一首好的音樂,大眾都會喜歡。
不要小看聽眾的欣賞能力,好聽他們就聽,不好聽,你是再有名的音樂人又怎么樣。
一首歌的好壞在于詞曲,也在于聽眾的接受度。
“明小周,藝名。”
周瀾的臉上戴著口罩,何況原身也就在江寧的富二代圈子里出名,現在一些小報記者都不愛拍這些新聞了。
應該說,沒有流量的新聞,誰愿意拍。
花喬沒在意她沒有說真名,在圈子里,很多人都有藝名,一個稱呼而已,真假不重要。
她遞上名片,是因為那一段隨手而出的旋律。
“剛剛的曲子,是你創作的?”
花喬確定,自己沒有在別的地方聽到過這首歌。
周瀾的眼睛一亮,這種聽了曲子就確定,沒有發行過的音樂人,可實在是太少了。
這個叫花喬的音樂人,有點兒能力。
“對,是我的原創。”
反正歌曲是要發行的,早晚都會被聽到,沒什么好隱瞞的。
花喬眼睛一亮:“發行了嗎?”
周瀾搖搖頭:“還沒有。”
“那你是想自己唱,還是要賣。”
花喬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她對歌曲的版權感興趣。
可新生這首歌,周瀾只想自己唱。
“這首歌,我想自己唱。”
她的新生,她會唱好的。
花喬了然,以為又是一個想要一曲成名的年輕人,雖然對方的曲子確實不錯。
“那發行公司找好了嗎?”
發行?花喬想要代發行?
她們只是剛見了一面的陌生人,怎么就聊的這么多了呢?
周瀾靦腆的后退一步,把吉他放到桌子上,溫聲道:“我只買樂器。”
花喬一下就聽出來了周瀾的拒絕,解釋道:“我是一家娛樂公司的音樂總監,剛剛聽你的曲子很不錯,你的外在條件也很好,可以考慮到我們公司,楚曰,不知道你聽說過嗎?”
楚曰?周瀾聽到這個名字愣了愣,這不就是楚昭的公司嗎?這么巧?
周瀾想起臉上的口罩安下心來,對方應該不認識她,她跟楚昭結婚的時候,楚昭可誰都沒請。
而且在小說里,似乎沒有出現花喬的名字,可能就算出現了,也只是很少的文字,她沒記住。
周瀾點點頭,沒有多說。
花喬繼續道:“成為我們公司的簽約藝人,合約可以詳談。”
周瀾搖搖頭:“抱歉,我不想成為藝人。”
“嗯?”花喬有些疑惑,這么好的歌想自己唱,難道不是為了出名嗎?
周瀾是為了出名,但不是為了成為藝人。
“我可以把歌放在貴公司發行。”
周瀾頓了一下道:“但版權得在我自己手里,同樣我可以答應給貴公司,一年一張專輯的歌曲數量,并且每首歌,都不比我剛剛的曲子差。”
楚曰是楚昭的公司啊,如果她的歌可以讓楚昭的公司壯大,她不會吝嗇手里的歌。
花喬疑惑的看著她,怎么聽到楚曰兩個字,前后態度變化這么大。
難道是熟人?她仔細打量了一下周瀾沒有被遮住的特征,不認識啊。
要是熟人,就算帶著口罩也是能認出來的,面前的這位,她完全不認識。
不過,她更感興趣的是,每一首都不比剛剛的曲子差。
“你能把剛剛的歌,完整的彈唱一遍吧?”
周瀾沒有拒絕,如果是別的公司,她肯定會拒絕,可楚曰就不一樣了。
她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彈唱新生。
一首平淡述說的歌曲從她的嘴里唱出,新生不需要特別多的伴奏,琴聲歌聲,更顯得歌曲好聽,有種緩緩流淌入人心的感覺。
一曲結束,明明歌曲很平等那,卻讓人燃起了對生活的向往。
“歌名叫什么?”
回味完畢,花喬問道。
“新生。”
“新生?很合適。”
花喬很好奇:“為什么你聽到公司是楚曰,就答應了?”
楚曰在業內可不是什么大公司,要是周瀾的手里真的有很多同樣精品的歌曲,為什么會選擇楚曰?
周瀾沒想到花喬會問這樣的問題,想了一下道:“我不認識大公司的人,認識你也是機緣巧合。”
“剛剛我搜了一下,楚曰的音樂總監確實是你,你不是騙子。”
花喬:“?”
這個理由確實很真實,沒有認識的人。
多少有才華的人,被埋沒,就是沒有渠道。
要不是周瀾機緣巧合下,彈了新生的曲子,她也不會注意到對方。
“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詳談?”
周瀾沒有猶豫:“當然。”
她能幫到楚昭的地方不多,有機會合作,她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