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使者....”扈太公聞言,眉頭微皺。
梁山使者此時(shí)前來,究竟是想勸我扈家莊保持中立?
還是前來威脅我扈家莊.....
“快請(qǐng)。”扈太公沉吟片刻,看向莊丁。
“是!”莊丁領(lǐng)命而去。
不多時(shí),莊丁便引著一名身著粗布衣裳,面容清癯的漢子走進(jìn)正堂。
那漢子拱手行禮,聲音洪亮:“石秀見過扈莊主。”
扈太公微微頷首:“好漢此來,不知所為何事?”
石秀伸手入懷,取出書信,雙手呈上:“此乃我梁山徐淵徐先生親筆手書,還請(qǐng)扈莊主過目。”
扈成來到石秀面前,取過書信,上前遞給扈太公。
扈太公接過書信,抽出信紙,將其緩緩展開:
「祝家莊欺橫罷市,野心勃勃。
李應(yīng)莊主好意調(diào)解,我梁山與其之間的恩怨,可祝家莊不僅惡言相向,而且還以暗箭將其射殺!
我梁山不得已才出兵討之。
若得知我梁山大軍來襲,祝家莊必然求援莊主。
若莊主允之,待我梁山敗退,便是扈家莊的滅頂之災(zāi)!
倘若莊主拒絕,祝家莊便很有可能暗害莊主,嫁禍于我梁山。
從而使得扈家莊憎恨梁山,成為祝家莊的馬前卒!」
“這....”扈太公看完書信,面色陰沉無比。
“爹爹,信中寫了什么?”扈三娘忍不住問道。
扈太公并未言語,而是將信紙遞給扈三娘。
接過信紙,扈三娘只是匆匆掃了一眼,便忍不住驚呼出聲:
“什么?!”
“祝家莊會(huì)對(duì)爹爹不利!”
“這...這怎么可能?!”
扈成聞言,上前從扈三娘手中搶過書信看了起來。
待看罷信中內(nèi)容,扈成不覺后背發(fā)涼,腳步踉蹌。
扈三娘猛然抬眸看向石秀,面上布滿寒霜:
“我知道了!”
“你們那個(gè)徐先生,之所以派你送來此信。”
“看來是打算挑撥,我扈家莊與祝家莊之間的關(guān)系,從而一舉拿下祝家莊。”
說著,扈三娘豁然抽出腰間日月雙刀,直指石秀心口。
石秀并未慌亂,雙手一抬,做束手就擒狀:
“扈小娘子誤會(huì)了我梁山的用意。”
扈太公見狀,連忙喝止扈三娘:“三娘,不得無禮!”
“先聽聽好漢如何說。”
扈三娘收刀而立,但眼中的寒光卻并未消散,冷冷的盯著石秀。
石秀緩緩道:“我梁山此次出兵祝家莊,實(shí)乃事出有因。”
“祝家莊的所作所為,想必你們扈家莊也有所耳聞。”
“徐先生派我來送信,并非為了挑撥離間,而是希望扈家莊能夠明辨是非,不要被祝家莊所蒙蔽。”
扈太公沉吟片刻,目光深邃的看向石秀:
“好漢所言雖有一定道理,但祝家莊與我扈家莊多年交好。”
“若無確鑿證據(jù),老夫著實(shí)難相信祝家莊會(huì)如此卑劣。”
扈成收起驚慌,看向石秀:
“石秀兄弟,你說祝家莊可能暗害我父,嫁禍于梁山,可有確鑿證據(jù)?”
石秀搖搖頭:“我梁山并無證據(jù)。”
“不過,根據(jù)祝家莊的過往,不難推斷。”
“祝家莊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扈家莊若與之結(jié)盟,恐日后難以善終。”
扈三娘眉頭緊蹙,冷聲道:“石秀,你休要在此信口開河!”
“爹爹,依女兒之見,還是將此人擒下再說!”
扈太公輕輕擺手:“三娘,退下。”
“爹爹!”扈三娘看向扈太公。
“退下!”扈太公加重了語氣。
扈三娘狠狠瞪了石秀一眼,憤憤的退至一旁坐下,端起茶杯狂飲。
見此,扈太公輕輕搖頭,看向石秀:“勞煩回去告知徐先生,老夫感謝他的提醒。”
“此外,我扈家莊雖與祝家莊交好,但對(duì)梁山并無惡意。”
石秀心中一動(dòng):扈莊主此話,看來眼下是打算保持中立了....
“扈莊主之言,石秀定然帶到!”石秀抱了抱拳后,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待石秀離去,扈三娘重重一頓茶杯,看向扈太公不滿道:
“此人明顯是梁山派來挑撥,我們祝扈兩莊關(guān)系的。”
“爹爹為何不讓女兒將其拿下?!”
扈太公看向氣鼓鼓的扈三娘,溫言解釋道:
“女兒啊,且不論梁山是否是前來挑撥關(guān)系。”
“就算是,我們也不能將石秀扣下!”
“為何?”扈三娘追問。
扈太公坐下,輕抿一口茶水后道:“我扈家莊與梁山井水不犯河水。”
“若將石秀扣下,無疑將會(huì)觸怒梁山,引火燒身。”
“有女兒手中雙刀在,定叫梁山賊子有來無回!”扈三娘不屑道。
扈太公輕輕搖頭:“女兒啊,即使你再厲害,也不過一人耳。”
“梁山之上武藝高強(qiáng)之輩可是比比皆是。”
“爹爹何需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fēng)!”扈三娘黛眉輕皺。
扈太公一笑,輕拍扈三娘手背:“徐淵信中所言,也并非完全妄言。”
“祝朝奉此人別人不了解,爹爹還是了解的。”
“若當(dāng)真做出此事,爹爹也不會(huì)覺得太過意外。”
“爹爹!”扈三娘瞪大美目,看著扈太公。
扈成面色凝重道:“爹爹,是否需要立即封鎖莊內(nèi)各處要道,謹(jǐn)防祝家莊派人前來刺殺?”
扈太公輕輕搖頭:“若我們貿(mào)然封鎖莊內(nèi)要道,反而會(huì)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祝家莊若真有此意,也不會(huì)如此明目張膽。”
“況且,我們與祝家莊多年交好,若因一封書信便如此戒備,恐會(huì)傷了和氣。”
“可是爹爹,萬一....”扈三娘反手握住,扈太公布滿皺紋的手。
扈太公一笑:“三娘,信件之事,真假難辨。”
“梁山與祝家莊的恩怨,我們并不完全知曉。”
“徐淵所言,或許有其道理,但也可能夾雜著私心。”
“我們不能僅憑一封信,就斷定祝家莊會(huì)這般不擇手段。”
扈成點(diǎn)點(diǎn)頭,附和道:“爹爹所言極是。”
“我們扈家莊歷來以和為貴,不愿輕易樹敵。”
“況且,祝家莊的實(shí)力不容小覷。”
“若當(dāng)真起了沖突,對(duì)我扈家莊并無好處。”
“難道我們就這么坐以待斃,什么也不做?”扈三娘看向扈太公與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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