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嘉言描述的時候,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寶寶藕節(jié)一般白嫩的小胳膊小腿,臉頰肉嘟嘟的,和天使寶寶無異,帶著她玩的時候心情軟塌塌的,簡直比他最愛的奶酪棒還甜。
身上奶香奶香的,可見小鈴鐺被她家長照顧得很好。
“你很喜歡孩子?”
相比從嘉言的欣喜,傅正雅的表現(xiàn)就比較淡定,心情甚至有點(diǎn)微妙。
他比從嘉言年長幾歲,想得自然會多一些。尤其是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還行吧,”從嘉言思索了一下,“別人家的孩子偶爾逗逗可以,如果讓我去養(yǎng)育一個娃,我覺得不ok。”
從嘉言的回答和以前的答案相差無幾,傅正雅不可察覺地松了一口氣。
剛剛那一刻,無可遏制的冒出一些想法,所有滋生的陰暗在這一刻瞬間冰散,消失,就像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你很喜歡孩子嗎?”從嘉言突然疑惑地反問傅正雅。
傅正雅怔愣住,不明白他是從哪里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笑著問,“怎么會這么問?”
“這個問題你問過我兩次了哎,上次我說喜歡小慕慕的時候你也是這個反應(yīng)。”
從嘉言突然用懷疑的眼光上下打量他,可以因?yàn)楦嫡拍弥謾C(jī),直男角度懟著他360°無死角的帥臉,從嘉言的眼光只能受限地被迫來回欣賞他的帥臉,帥得他的審視毫無壓迫可言。
好吧,從嘉言弱弱地承認(rèn),他就是顏控十級玩家,傅正雅簡直就是按著他的審美一絲一毫精心量制著長出來的,怪不得他沒有抵抗力。
傅正雅:“……我,”
傅正雅猶豫了兩秒,正想著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從嘉言突然打斷了他,說。
“你想孩子老婆熱炕頭嗎,想以后兒孫滿堂享天倫之樂嗎,想嗎?”從嘉言拉遠(yuǎn)手機(jī),手舞足蹈得描述著美好的畫面。
然后臉突然懟上攝像頭,死死地盯著傅正雅,語氣突然轉(zhuǎn)變,“想嗎?就算想也沒用了,今天我在這里和你坦白了,你是我的人,一輩子都是,要是哪天讓我知道你背著我出去搞三搞四,以后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生死兩寬互不相干。”
從嘉言說的搞三搞四包括但不僅限于以后傅正雅要是另外換個人生還是去做違法擁有孩子的事。他可還是記著這里是小說世界,他們整這些可能因?yàn)槟兄鞴猸h(huán)而變得理所當(dāng)然。
要是有那個時候,他一定是第一時間離開傅正雅。
傅正雅看著他顯得嚴(yán)肅的臉蛋,即使在死亡光線下依舊可愛地讓人想捏一把,說出的話也是那么可愛。
“呵呵………”
從嘉言聽著他的笑聲,戒備地豎起耳朵,警惕道,“笑什么,你不會真有不三不四的想法吧。我,你,傅正雅,想不到你是這種人,簡直可恥,不道德,你,不要臉。”
他沒什么罵人的天份,一氣發(fā)揮還不太行,卡殼了都罵出幾個字,圓圓的眼睛怒視著傅正雅,仿佛傅正雅正在干他說的不三不四的事情被抓了正著一樣。
“那可不太行。”傅正雅認(rèn)真地思索了一下,搖搖頭說道。
從嘉言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轟”地一下子往他腦門上沖,想拿出背包中的氧氣瓶來吸一口。
正試圖呼出一口氣的時候,又聽見傅正雅補(bǔ)充道,“言寶,會是我現(xiàn)在進(jìn)行時,未來會一直進(jìn)行著的唯一的寶寶。”
從嘉言:“……”
一口氣卡著不上。
空氣靜止了幾秒,落針可聞。
從嘉言好像聽到了門外米小霜拉著人路過,說說笑笑的聲音。
“言寶?”傅正雅忍著笑,試探中帶著一絲故意的語氣,言寶兩個字的尾音拖長了不止兩個字符。
“咳咳咳……”
從嘉言爬過去拿過杯子喝了一口水,這是他讓自己冷靜的方式之一。
“沒事吧~”
從嘉言感覺這人就是故意的,看他尷尬地要命還不給臺階下。
連著一個多月的視頻,從嘉言算是知道了,傅正雅這人不僅暗騷,還表里不一。
如果他是視頻的位置是在家里的客廳或者是其他地方,人就端得比較正。但是,一旦視頻電話的地點(diǎn)變成了房間,那道門簡直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不知道門里面的傅正雅會有多不正經(jīng)。
從嘉言覺得今天視頻的這個地點(diǎn)選錯了,深深懊悔中。
潘多拉魔盒一般的傅正雅,他,比較傾向人在身邊的時候再打開。
從嘉言不會承認(rèn)自己很喜歡傅正雅的這一面,傅正雅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的一面。
磨蹭著蓋上杯子,放到床頭柜上。重新看視頻,傅正雅的臉一本正經(jīng),絲毫看不出一點(diǎn)點(diǎn)“調(diào)戲”了人的痕跡。
不行,他可不能甘拜下風(fēng),假正經(jīng)嘛,誰不會。
“我好著呢,能有什么事。”從嘉言突然想起今天提及寶寶這件事的用意,有點(diǎn)嚴(yán)肅地說道,“我打算觀察一下今天的那對母女。”
傅正雅一聽,態(tài)度端正起來,問,“是有什么不對勁嗎。”
從嘉言如實(shí)說出自己的感覺,“說不上來,但是我總感覺小鈴鐺的媽媽不太對勁,怎么形容呢,”
從嘉言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措辭,盡可能的貼切他看到的情況,“我覺得小鈴鐺的媽媽求生欲望不是很強(qiáng),今天我是在野生溫泉的附近遇到她們的,當(dāng)時她踉蹌摔倒了,是我強(qiáng)行帶她去看醫(yī)生的。”
雖然在接觸的時候,小鈴鐺的媽媽看著沒什么問題,雖然她在笑著,但是身上縈繞著的那種凄然,絕望的感覺讓從嘉言忽視不了。
最讓從嘉言懷疑的時候就是大夫說他是孩子爸的時候,小鈴鐺的媽媽肉眼可見的呆愣住了,“小鈴鐺的爸爸”這個詞是敏感字眼,是她不能提及的。
小鈴鐺被照顧得很好,這讓從嘉言有了更加大膽的猜測。
“你說,小鈴鐺的爸爸會不會已經(jīng)——”
過世的兩個字從嘉言沒有說出口,但是傅正雅知道他想說的是什么。
談及生死,氣氛變得有點(diǎn)凝重。
良久,傅正雅說道,“做你想做的吧,讓米小姐陪著你,如果不幸真是你想的這樣的話,米小姐作為女生也方便一點(diǎn)。”
從嘉言:“嗯。”
傅正雅能看出他情緒的低落,安慰道,“這一切都只是猜測呢,也許辛苦不是你想的這樣。”
從嘉言突然說道,“馬上元旦后就春節(jié)了,我想回家一趟,好久沒見爺爺了。”
傅正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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