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那日謝俊良俞小連等人,把那半道上救回來地姑娘,帶回了忠義堂,堂內所有人,都無不奇哉怪道議論紛紛。
那時謝俊良把那姑娘安置在了廂房里,又吩咐了大夫過來醫治身上外傷。
這姑娘除了那強盜留下地刀口之外,其余倒也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只是暫時驚嚇過度,一直昏睡不醒。
柳昀昭和嚴若水他們聽說謝俊良他們一趟外出,帶回來一個姑娘,便都過來查看。
眾人在圍坐在廂房內。
柳昀昭在旁邊瞧看那姑娘容貌,甚是有幾分說不上地奇怪,才詢問謝俊良和俞小連道:“這姑娘你們是從何處帶回地?”
謝俊良便把事情經過,解釋了一遍,旁邊地俞小連也是連連點頭稱是。
這時那鐘凌兮站在廂房門口,冷嘲熱諷一句謝俊良和俞小連道:“喲,英雄救美呢,你們兩個平時別的事不上心,對這個倒是熱心不減。”
這一句,把房內二人,搞得有點不知所措,謝俊良本也看不慣這鐘凌兮言語相激,可也不愿意和她一個女子爭吵。
俞小連陪笑走過來道:“凌兮,路見不平,本來就是我們忠義堂應該做的事情,哪里和什么英雄救美相干。”
鐘凌兮冷笑道:“哼,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真當自己是英雄大俠了。”
俞小連道:“我也沒說自己是英雄大俠,可見人有難,總該出手相助吧。”
正當屋內眾人談話聲中,那個躺在床上地姑娘,幽幽從昏睡迷糊中,慢慢睜開雙眼。
眾人見她清醒過來,本要上前寬慰,哪想這姑娘眼見到這一群人,圍在自己旁邊,還以為是那幫強盜同伙,立馬一驚一乍起來,甚是往床角一邊縮了進去,身體瑟瑟發抖,雙手擋住自己地面容,呼聲道:“別殺我,別殺我。”
眾人怪異,都拿著疑惑神色,看著床上女子發愣。
謝俊良主動靠近床邊,溫聲細語地解釋道:“姑娘,你別怕,那些強盜已經被我們打跑了,是我們把你帶回來地,你不記得了,在樹林地時候,是我們救了你地。”
那姑娘看著謝俊良和旁邊俞小連模樣,又才回想昨日事情,認出謝俞二人模樣,便是救她之人。
隨即女子喜悅道謝道:“我記得昨日,便是兩位少俠救了小女子,要不是兩位少俠及時出手,恐怕小女子早已經落入那些強盜惡霸手中了。”
旁邊謝俊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道:“這沒什么,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俞小連也是連連點頭。
在門框旁邊鐘凌兮眼神,傲嬌看著俞小連那副得意洋洋地樣子,反倒是有幾分生氣不假。
俞小臉也收斂了浮夸地面容,生怕鐘凌兮又因為什么事情不高興起來。
謝俊良道:“姑娘,你那傷口沒什么大礙吧?”
那姑娘搖搖頭道:“多謝少俠,現在好多了。”
謝俊良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旁邊嚴若水插話詢問道:“姐姐,你是哪里地人,家中還有什么人,要不然我們回信給你家人,讓他們來接你吧。”
嚴若水一句話,且不知觸犯了這姑娘哪里地軟肋,傷心之處,只當聽后,她便眼圈突然紅潤起來,幾滴眼淚,澄澄往外冒了出來,抽泣咽咽起來。
在場眾人疑惑,不知發生了什么,場面都有些尷尬和不解。
柳昀昭站一旁,雙眼眸視其中,看在眼里,總感覺這女子渾身透著一種古怪,仍是說不出所以然來。
嚴若水又問道:“姐姐,你怎么了,有什么難言之隱,和我們說便是,我們都可以幫你地。”
這姑娘抽泣半會,才嬌弱地拿著自己一袖子,擦拭著自己地眼角,柔聲細軟道:“我是隨我爹爹前來江州經商訪親,沒想半道上,遇上了那伙強盜,不僅搶奪我們財務,還把我爹爹和家里隨從殺了,只有一人逃跑,要不是兩位少俠出手,恐怕小女子。“說著她又有點說不下去,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又哽咽不停。
在場眾人心中個個惋惜,還帶著憤恨。
謝俊良怒氣上頭,罵道;“這幫天煞惡霸,下次遇上,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俞小連也是捶胸頓足道:“沒錯,真是太可惡了,只怪昨日疏忽,讓他們跑了。”
鐘凌兮斜視一眼俞小連道:“你倒是口氣不小,就你那三腳貓把勢,別到時英雄救美不成,還把自己給搭上了,那時又要我來救你。”
俞小連一聽,表情有點尷尬起來,但是他哪敢和鐘凌兮回嘴反駁什么,只能苦笑一旁,緩解尷尬。
柳昀昭和嚴若水見俞小連地尷尬處境,都無不為他窘迫模樣,又無可奈何語氣爭辯,苦笑不提。
這時,那床上女子,拖著疲憊身軀,神情有些嬌弱不堪,本要下床頭來,不至差點從床上掉落。
剛好嚴若水離床頭近些,趕忙過去扶住了她,又扶著她回到床上,安慰道:“姐姐,你的傷還沒好,你不要下床。”
女子病弱一般,道:“小女子被兩位少俠相救,已是十分感激,現在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我該走了,來日有機會,當報答兩位少俠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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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俊良心意一動,擔憂道:“那些事情先不要說了,姑娘你就先放心住在這里,等身上傷好了,再走也不遲,是不是。”
嚴若水也勸說道:“對啊,姐姐,你身上刀傷未愈,現在行走多有不便,等你傷好了,我們再讓人送你回去就行了。”
只見這姑娘神情猶豫不決,看似下不了決心,婉言道:“那太麻煩你們了。”
俞小連道:“哪有什么麻煩地,這里院子很大,多一個人不多,少一人也沒什么不同。”
嚴若水道:“對對對,姐姐,你就先在這里好好養傷再說,其他事情,以后再說嘛,對了,還沒請問姐姐叫什么呢?”
那女子道:“叫我云因就好了。”
嚴若水道:“我叫嚴若水,以后叫我若水。”
那云因微微憨笑,握著嚴若水得手腕,兩人憨笑其中,無不相親之舉。
此時,一旁椅子坐了許久地柳昀昭,和站在門框邊上鐘凌兮,二人始終默言不語,陪笑一旁。
等到安撫那姑娘入睡,眾人才從廂房中出來。
那謝俊良倒是表現得很是勤懇,對那房中姑娘很是在意,從來未見他如此細聲細語說話,一會叫堂里兄弟鬧弄敷傷得藥膏,一會又去廚房昭伙子制備茶飯,等到那姑娘醒來,也好吃上一口飯食。
如此殷勤,眾人好生好奇。
看眾人都離開院子,俞小連也忙于其他事情。
院子里,只剩下柳昀昭和鐘凌兮二人,兩人相互對視其中,看了一眼廂房里的那個女子,神情甚是思慮。
鐘凌兮道:“我怎么覺這姑娘有點不對勁。”
柳云昭疑惑詢問道:“什么不對勁,哪里不對勁?”
鐘凌兮搖搖頭道:“說不上來,只是看她面相,不像是一個行路商人大戶人家地小姐,她地感覺,有點像是從什么地方出來的。”說著,她又繼續搖頭。
柳云昭笑笑道:“她身上沒有那么重地胭脂味道,倒是多了幾分沉香香火地味道。”
鐘凌兮道:“沉香,什么意思?”
柳昀昭道:“沒什么,也許我想多了。”說著她搖搖頭,轉身便離開去了別處。
只留下鐘凌兮一人,還在那發呆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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