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蔣和越問到姚尚書刁難的事,張遮只說不足為懼,沒有和蔣和越多談議親之事。
蔣和越知道張遮不想自己擔心他的事,便沒有多問。
之后幾天蔣和越利用職務之便找了一批低階兵士,按身材身高挑了一隊人。
因為他手上有圣旨,李尚書也由著他折騰,不僅不反對,還給他挑了幾處訓練的場地。
蔣和越原以為定國公會拿自己說事,沒想到朝中發生大事。
定國公拿著半封燕侯寫給平南王的親筆信,請求嚴查燕家勾結逆黨之事。
現在薛燁正帶著興武衛將侯府圍著,這也讓朝堂之上風聲鶴唳。
安排好手下人的蔣和越從張遮這里知道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有些苦惱道:
“那燕世子的冠禮怎么辦?我禮物都準備好了。”
張遮好奇道:“什么禮物?”
蔣和越無奈道:“我可沒錢買好東西,只能拿之前的戰利品,一把外族部落首領的寶刀當禮物了。”
說著還嘆了口氣:“我原本想把這把刀收藏起來的,看來只能送人了。”
張遮拍拍他的肩:“不用擔心,以現在的情況,你可能在燕世子冠禮時進不了侯府。“
兩人對視一眼微微嘆氣,他們現在不過是朝堂小官,定國公和燕候在他們面前就是龐然大物。
蔣和越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你不是說今天陳侍郎叫你去吃飯嗎?這會兒快到時辰了吧。”
張遮也看了看天色,沒什么興致的收回目光,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蔣和越添水。
蔣和越從躺椅上坐起身,抓住他的手,笑道:”你啊,還得謝謝陳侍郎提攜才會被圣上注意到,以后還不知道要在刑部待多久,交際是避免不了的。去吧。“
張遮抬眼看向他,見他滿臉笑容,微微點頭:“我明白。”
說著起身整理衣服,蔣和越也跟著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不用送我,難得休沐多休息一下。”
蔣和越隨意道:“祝大人也約了我和同僚在那家吃酒,我們同路。”
張遮有些愕然的轉頭看向他,下一瞬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
兩人一同去了那家酒樓,蔣和越剛進門就被下樓的賈季看到:“蔣兄!你可來了,你不來祝大人可不讓我們動筷子。”
說著就走過來拉著蔣和越往樓上走,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的張遮,兩人對視一眼,張遮慢慢的跟在后面也上了樓。
賈季還在說話:“你再不來李兄就要餓瘦了。”
這句話正好被開門的李科聽到:“誒,什么叫我餓瘦了,我看是你惦記著這頓酒一天沒吃飯餓了不行吧。”
蔣和越立刻笑著拉住兩人:“哎呀,是我來晚了,讓各位餓著肚子等,真是罪過罪過。”
兩人立刻停下爭吵連忙否認:“沒有沒有,是我們來太早了。”對對對,蔣兄來得正是時候。“
身后的張遮看著他和同僚相處融洽,眼里不自覺的露出溫柔。
旁邊的房門被打開,聽到動靜陳瀛開門出來看到門前正看著旁邊剛剛關上的門。
陳瀛伸手將張遮拉進屋子:“旁邊是兵部的人,這間才是我們的。”
兩人一邊一個和自己的同僚吃飯,不過蔣和越的和同僚相處的很融洽,不可避免的喝了些酒。
眾人不敢繼續勸酒,現在蔣和越的身份可是圣上面前的紅人,熱情肯定是要有的,都是老油條自然知道適度。
蔣和越有些微醺,去了外面透氣醒酒。
另外一邊的張遮看不慣同僚的推杯換盞,想離開被陳瀛攔下,以幫他拿到調查逆黨之事的條件,讓他繼續留下。
張遮只能去外面等,正好在外圍的走廊上碰到醒酒的蔣和越。
淅淅瀝瀝的雨帶著涼風掠過二樓木欄,蔣和越背靠廊柱,半閉著眼。幾縷碎發掃過他的臉頰,他有些不適的動了動臉。
張遮笑著走過去,抬手幫他把碎發輕輕捋到耳后。
蔣之恒一下驚醒看向張遮,看清面容后笑道:“我就說怎么沒感覺到有陌生人靠近。”
張遮好奇道:“喝醉了還能察覺有沒有靠近?”
蔣之恒換了個方向面對張遮靠著廊柱:“不要小看上過戰場的人,就算是真睡著了也會在陌生人靠近時立刻清醒。”
說著他看了眼刑部官員吃酒的房間:“怎么出來了?”
張遮收起笑意微微搖頭:“你知道的我不喝酒。”
蔣之恒點頭道:“同僚都在,你不得多坐一會兒啊?”
張遮又搖頭:“不想。”
他轉頭看向樓下,隨即眼神一頓。
背對著蔣和越好奇的轉頭看過去,就見對面客棧的門口站著一個打傘的女子正看著他們。
蔣和越認真一看,認出是之前在宮里特地跑來單獨給張遮道謝的姜二小姐。
此時姜二小姐看向張遮的眼神讓蔣和越有些不舒服,他轉頭看向張遮,就見他也眼神復雜。
蔣和越心里更不舒服,他正想說什么引起張遮的注意,就見他轉頭看向自己問:“你有沒有覺得看到那位姜二小姐的時候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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