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陪孫子孫女玩耍,祁北索性住在兒子家,這個家自從祁漠寒搬進來以后他只來過幾次而已。
早上八點鐘,凌錦和凌荔準時來接兩個孩子。
祁北這才知道祁漠寒那個沒出息的跟人約好一人帶一天孩子,不過他仗著年紀大打算耍無賴。
“一對三天行不行?老折騰兩個孩子我會心疼。”
“祁董,做人要有點契約精神。”畢竟是前公公,凌錦不好當著孩子的面懟他,但堂姐不一樣,她可是出了名的難搞,“惹急了我們直接就帶兩個孩子回國,讓你永遠見不到。”
“別別別。”祁北生怕到手的孩子被搶走,立刻甘拜下風,“遠道來是客,中午一起吃個飯如何?”
“老頭,我奉勸你把那些歪心思收回來。”凌荔用手指在眼睛前比劃了兩下,“又想享受天倫之樂,又想撮合我妹妹跟你兒子復合,憑什么好事都讓你們祁家占了,當初你怎么嘲諷我妹妹的?”
“那時候以為小錦是撈女,不得不防嘛。”向來喜歡擺架子的祁家董事長此刻早已將自尊拋諸腦后,沖一位小輩覷著笑臉,“怨我,有眼不識金鑲玉。”
他自降身份把話說到此等地步,饒是凌荔嘴巴不饒人,也無法再繼續挑釁,只能喊正在客廳玩淘氣堡的兩小只,這淘氣堡是祁北緊急喊人過來安裝的,深得兩小只歡心。
“孩兒們,跟姨姨走了。”
兩小只非常乖巧,饒是沒玩夠,依然乖乖地穿好鞋子跑了過來,祁洛比較操心,叮囑爺爺將淘氣堡留好,自己明天還要和哥哥過來玩。
祁漠寒則全程都站在凌錦身邊,但她一句話都沒和他說。
“放心,等你們明天來的時候,爺爺會準備更多好玩的東西,保證你們在K國沒見過。”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凌荔背一個抱一個朝門外走,“從小就告誡你們別被小恩小惠蒙蔽雙眼,結果一個小財迷一個識人不清,白瞎了我的悉心教育。”
“爺爺不是外人。”
“行,你們一個姓,我是外人好不好?”
“姨姨也不是外人,這棟房子里全都是家人,不對,她是外人。”祁沐突然抬手指向外面,凌荔抬頭一看頓時樂了。
“得來全不費工夫嘛,宋雨茵,我正打算找你算賬,沒想到你自己朝槍口上撞。”
宋雨茵對凌荔的話置若罔聞,目光只死死盯著凌錦,眼神中滿滿的驚恐,“你不是死了嗎?”
當天現場極其混亂,她派去攻擊溫錦的人全員覆沒,壓根就沒弄清究竟發生了什么,只剩下一位被打成腦震蕩的醒來后告訴她,有人將蒙著白布的尸體抬走,再結合地上的血跡她興奮地得出結論,溫錦連同她肚子里的小崽子全都上了西天,這實在太好了,沒有她阻攔,自己和祁漠寒喜結連理是遲早的事。
萬萬沒想到,祁漠寒從此對她態度極為冷淡,無論她來家里還是去公司他都不肯同她見面,只派左助理告訴她,既然把向氏給了她那就好好經營,以后無論盈虧他概不負責。
宋雨茵不死心,她堅信時間會抹平一切傷痕,因此每隔十天半個月就要來敲門,平白受了譚姨許多冷嘲熱諷,好不容易打聽到她這兩天休假,誰知居然碰到了死而復生的溫錦。
“這兩個孩子是?”
“雨茵,你也老大不小的該嫁人了,我家老二跟你沒緣分,以后別再糾纏了。”祁北生怕凌家拿這件事揪兒子痛處,萬一把孫子孫女帶走簡直能要他老命,因此沉著臉訓斥起來。
以往他再討厭宋雨茵都沒把話說得這么絕過。
宋雨茵立刻擺出楚楚可憐的樣子朝祁漠寒身邊湊,“我只是想給漠寒送點自己親手熬的湯,沒有別的意思。”
“她好假。”祁沐環住姨姨的脖子,“再說了,專業廚師熬的湯不比她的好喝?”
“今天咱們來個現場教學。”凌荔示意兩個孩子觀察她的手,“手上那美甲比厲鬼都長,你相信她會親手熬湯?”
凌家的孩子從小都要進行獨立性培養,做飯打掃衛生都屬于必備功課,借用她那狼性老媽的話說就是,你可以不干,但不能不會干,只有了解勞動的底層邏輯,才不會被某些人設下的圈套套住。
這不,今天就有人主動送上門充當反面案例。
“我明白了,這就是姨姨說的綠茶,裝可憐博男人同情。”祁洛了然地點點頭,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祁沐,看清楚她的嘴臉了嗎?”女孩子還好點,男孩子必須學會鑒婊,“千萬別學你爸,被這種女人迷得丟妻棄子。”
“原來她就是罪魁禍首啊。”祁沐長長地嘆息一聲,從姨姨后背溜下來跑到爸爸身邊拉住他的手,臉上布滿失望的神情,“爸爸有點差勁呢,我好失望。”
“你喊誰爸爸?”宋雨茵的聲音像是圓規在水泥地面上劃過,尖銳得讓人起雞皮疙瘩。
“宋小姐,麻煩把聲音放小點,別嚇到我孫子。”祁北冷著臉擋在孫子身前,一副老母雞護小雞的架勢。
凌錦見狀不由得挑了挑眉,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
宋雨茵反應過來不對勁,既然溫錦還活著,那這兩個孩子應該就是當年她肚子里那對龍鳳胎嘍 怎么搞的,那么多人都沒能把她弄死?
“祁叔,血脈一事還是謹慎為妙,別被人貍貓換了太子。”
“我的孩子,不允許別人胡說八道。”祁漠寒將兒子扛到肩上,黑眸不悅地瞇起來,“你回去吧,以后沒事不要過來。”
“我在關心你啊漠寒,她消失了這么久,誰知道中途出現過什么變故?”宋雨茵此刻的表現就像個潑婦,但她本人渾然不覺。
“爸爸有我們的關心就夠了。”祁洛嚴肅地走到她面前,那鋒利的小眼神跟她爹如出一轍,“這位蠟像阿姨,收起你那些沒用的心思。”
“噗嗤。”凌荔笑出聲來,“連小孩子都瞧出來不對勁,姓宋的,你那張臉該回爐重造了。”
當著祁漠寒的面被奚落,尤其對方還拿自己最在意的容貌說事,宋雨茵面子上完全掛不住,捂著臉抽泣著跑走。
“喂,怎么不去追?”
“她和我毫無關系,沒必要將精力浪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句話看似在回答凌荔的提問,實則是對著凌錦表忠心。
“走吧。”凌錦恍若未聞,牽著兩個孩子的手徑直離開,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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