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章回到家,梁淺已經飛首都了。
不過他沒有再回酒店。
根本不需要監控,他和夏秉春猜都能猜出發生了什么。
但他們又沒辦法對宋檸做什么,他們沒法給阮知任何交代。
第二天,傅青章少有的在家里餐桌上看到夏秉春。
雖然這人徹夜未歸,直到清晨七點鐘才從外頭回來。
“傅青章,監控視頻發給你了,看到沒有?”
傅青章抬頭看了一眼,沒有回答。
夏秉春放下包,走到餐桌前坐下,阿姨立馬為她擺上新的餐具。
看到傅青章的神色,她問:“所以,你也沒看到熱搜?”
傅青章這才道:“手機留給阮知了。”
夏秉春若有所思,打量著他。
傅青章肯定是沒看到,不然不可能這么云淡風輕。
將餐具放下后,傅青章問:“你每次對這些明星都這么用心?”
四目相對。
傅青章是真的有些疑惑。
圈子里包養的事情多了去了,對金絲雀,不都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
他們拿捏人的手段更多。
別的金絲雀在大佬跟前哪個不是那么卑微?
為什么到了自己這里,一個兩個都看不慣了?都想讓自己對阮知再好一些?
夏秉春微微瞇眼,沒有多說。
事到如今,她也不能確定,傅青章是不是只把阮知歸于“這些明星”里。
根據她打聽到的消息,阮知還不是明星的時候,傅青章就已經下手了。
況且這人從來沒有別的人,只對這么一個人用心。
之前她甚至懷疑過,傅青章就是為了阮知才和她離婚的。
在今天之前,她還深信不疑,覺得傅青章根本不是只把阮知當成一個陪睡的。
但是今天之后,她開始懷疑了。
畢竟這人對阮知確實心狠手辣,為了逼迫人回來,讓阮知被這么欺負,還拍了這種視頻放出來。
很像是圈子里慣用的手段。
就算那些人是群演,是在演戲,也會讓人非常恐懼、非常難過吧。
夏秉春最后懶得再想,認真道:“你要是什么時候想把人甩了,跟我說一聲。”
傅青章皺眉看她一眼,起身離去。
到了車上,周應年也不太對勁。
“怎么了?”
傅青章問:“阮知昨天有聯系過你嗎?”
“沒有。”
周應年臉色凝重:“昨天的監控調出來了,是宋先生用視頻威脅,阮先生才跟他去的,后來也是宋先生把手機扔進了泳池,把阮先生也踹進了泳池。”
傅青章大概能猜到一些,但聽到“踹”,還是忍不住皺起眉。
周應年請示道:“是去公司嗎?還是酒店?”
“去酒店,我的手機在那里。”
傅青章突然想到夏秉春的話:“什么視頻?”
周應年暗暗嘆氣,把手機里的視頻調出來,遞給傅青章。
“昨天夜里11點鐘,視頻被人放到網上,在很多平臺都上了熱搜,后來夏小姐和翟先生把所有平臺的視頻都處理了,不過阮先生現在還在熱搜上。”
周應年說完,啟動車子出了車庫。
傅青章一邊看著視頻,一邊理解著周應年的話,路程過半的時候才逐漸緩過來。
視頻里,那些人用臟兮兮的手在單薄的身上為所欲為,而阮知能做的,只有求饒和發抖。
昨天晚上在他懷里,這人也是在發抖。
等阮知緩和過來,他發現阮知心不在焉,還強硬地讓這人回答自己的話……
傅青章閉了閉眼睛。
怪不得夏秉春會露出那樣的神情,甚至都懶得再和他爭辯。
胸前越來越起伏不定,幾乎是小跑著到了房間的。
和他離開的時候竟然一模一樣。
阮知還是坐在地上,用被子裹著自己。
唯一不同的是,阮知靠著沙發睡著了,兩邊臉頰泛著紅。
傅青章伸手去探,滾燙的額頭讓他條件反射收了手。
“阮知?”
除了身體滾燙,他看到這人的耳道竟然有干涸的血跡。
“去醫院!”
傅青章把人抱起,匆匆看了一眼,發現自己放在沙發上的手機變了位置。
周應年眼疾手快,順著他的目光,把手機一起帶上。
坐到車上,傅青章點開了手機。
上頭有很多未接來電和信息,屏幕停留在#阮知 夜店視頻#熱搜詞條這一頁。
不過上面寫著:根據相關規定已無法顯示。
到醫院,等待的時候,傅青章跟總助請了假,開始回私人電話。
先回了梁淺的電話,對方直截了當道:“你宋阿姨問我要人了,明天你和秉春送小檸去機場。”
傅青章問:“昨天是你讓宋檸去酒店的?”
“他小孩子心性,鬧著要去,我就讓小周帶他去了。”
梁淺也已經知道了這里的事,嘆氣道:“我確實有些厭煩了,想把他支走,但我不是惡意的,聽說又出事了是吧,剛好,趕緊把人送走。”
傅青章不再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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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給翟天豪的時候,對方聽起來語氣急切。
“我是來向你負荊請罪的,這視頻,他到底是怎么搞到的?肯定不是從我這兒,也不是從警方這邊吧,不然這牽扯可大了。”
“當時確實有人把視頻發了出去,不過視頻立馬就被封鎖了,這些人也都已經進去了,如果他們的朋友把視頻保存了……這些人的社會關系,那有點難查吧,能輕易就搞到視頻,嘶,真嚇人。”
翟天豪說著,開始搓起了胳膊。
傅青章沒有多說,交代他:“做好公關工作。”
翟天豪沉聲道:“明白。”
本來下意識地想繼續處理工作的事情,不過醫生已經出來了。
事情比較緊急,診治的是院內現有的專家,主治醫生看向傅青章的時候,口罩下的表情有些凝重。
“病人高燒伴隨著嘔吐,這個問題,我們已經在幫病人退燒消炎,另外,病人以前就有過腦膜炎的經歷,耳部血管有輕微損壞,這次應該是受了外部重擊,血管和神經都有損傷,可能會暫時或永久性的失聰。”
傅青章沉默片刻。
所謂外部重擊,應該是在落水瞬間發生的。
他皺眉道:“治療之后,可以恢復如初嗎?”
主治醫生皺眉思索著。
傅青章強調:“我說的是任何形式的治療。”
“可能要等所有專家會診后才能確定治療方式,至于結果……每次手術都不是萬無一失的,除此之外,和患者自身的體質也有關系……”
在傅青章的注視下,主治醫生聲音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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