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昂趕了最快的一班飛機抵達魔都,當晚到了裴念安的別墅,看見對方遞過來的一張照片。
他不明所以,“什么意思?看人那是得看真人,光看照片有什么用?”
裴念安故意問他,“你認識這個人嗎?有沒有覺得很眼熟?”
照片上姜明是三年前的樣子,模樣青澀,眼神里藏著怯懦。
趙宇昂拿起照片,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皺起眉頭,“不認識,不過這人好像有點奇怪?”
“哪里奇怪?”裴念安趕忙問道。
趙宇昂搖了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就是總感覺,這不是真正的他。”
裴念安又拿出了另一張照片,正是昨天比賽時,官方鏡頭給到的選手截圖。
“那這個人呢?”
趙宇昂打眼一看,剛說了兩句,“這不是一個人嗎?就長大了點……”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頓住,表情嚴肅,著急地抓起剛剛的另一張照片。
分明都是姜明的臉,但此刻被閻落附身的這個,神情,氣質,儀態已然完全不同,看著竟然覺得是兩個人!
裴念安坐在一旁,看著趙宇昂的表情,確定了自己的懷疑,“你也發現了對吧?他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趙宇昂收起剛開始的玩笑表情,一臉嚴肅地看向裴念安,“所以你懷疑這是兩個魂,后來的這個把先前的那個占了?”
裴念安還沒來得及說話,趙宇昂就自己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不可能!現在這朗朗乾坤的世道,怎么可能有鬼敢奪舍?”
但說完,趙宇昂就想起了一個人,不,不準確說那不是人……兩年前的《星光練習生》,他曾經親眼見過鬼差大人!如果是他的話……
這么一說,趙宇昂又拿起后一張照片,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觀察,越看越覺得像。
他捏著那張照片,試探著問裴念安,“你想讓我看這個人什么?”
裴念安盯著趙宇昂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沒看到啊……”趙宇昂一點點往后退,整個人都倒在沙發上,退無可退,他舉手投降,“我就是一個小道士,學藝不精的……怎么可能看得出來……呵呵。”
裴念安看著他那硬擠出來的尷尬笑容,越發覺得可疑,“聽說你最近接了幾單安魂的買賣,為什么當初荀夢走到時候,你沒提過你會安魂?”
因為荀夢是被鬼差大人親自帶走的!魂魄安息得很,要什么安魂!
趙宇昂在心里吶喊,但面上嘴就很嚴,訕笑著,“這是我剛學的本事,學的不好,都是招搖撞騙的……
為了替鬼差大人隱瞞,他已經開始砸自家茅山道士的招牌了!
就在裴念安步步緊逼,趙宇昂節節敗退時,大門上的電子鎖有了響動,下一秒,寬肩窄腰190的兵王站在大門口。
“你們倆在干什么!”
陶野看著裴念安把趙宇昂壓在沙發上,瞳孔一縮,大喊一聲沖上前去。
趙宇昂一下子找到了解脫之法,直接躲到陶野身后,混不吝地抱住陶野的腰,“陶陶,你可算來了!”
“什么陶陶!誰是你的陶陶!趕緊撒開!”陶野擰著眉。“我跟你說我是直男!咱們團最后的直男!”
場面一下子混亂起來。
OP戰隊回了基地,還順便帶回來一個小尾巴。
教練老袁瞅著卷毛鴨子,好奇道,“怎么回事?這是上門踢館啊?”
“no,no,no!是和親~”duck笑瞇瞇的回答,就是說出去的話嚇死個人。
月老趕緊跟老袁匯報了前因后果,老袁就做主把duck留下來吃晚飯,也不能把外國友人趕出門外啊,那顯得他們OP太沒禮貌了。
只是,duck這一留下,廚房里,佛陀切菜的刀越來越快。
月老多嘴問了一句,“老大,今晚吃什么?”
“烤鴨,啤酒鴨,鹽水鴨,鴨血粉絲,外加一道竹筍老鴨湯!”佛陀嘹亮地來了一串報菜名。
duck倒是不為所動,這會兒他又突然聽不懂中文了。
整個晚上,duck都像是以閻落為圓心的圓錐,不管閻落去哪兒,他都圍著轉悠。
終于等到晚飯吃完了,duck又提出要和佛陀solo兩把,佛陀本想拒絕,但duck認真道,“我想和你公平競爭。”
說這話的時候,duck看著閻落,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別的比賽佛陀可能覺得沒意思也就不打了,但這個比賽,他必須應戰。
就這樣,小小的訓練室里,一個東部第一狙擊手,一個歐洲天才狙擊手,都拿出了最好的狀態嚴陣以待。
當佛陀最后以一分之差,微弱地贏下對局時,duck皺著眉,神情認真道,“once again!”
但閻落叫停了這場比賽,他站在兩人中間,看著duck道,“很感謝你喜歡我,不過,這場比賽你已經輸了,而且再打多少次,也是輸。”
duck委屈的一頭卷毛都蔫了,碧綠色的眼睛近乎哀求地看向閻落,“please~”
不說蹩腳的中文時,duck顯得格外深情。
“我知道我的風評不好,這次的方式也有些胡鬧,但我對你認真的,拜托,給我一次機會。”duck說道。
閻落搖了搖頭,他走到佛陀身邊,抓住佛陀的衣領,將人拉近到自己身邊,仰頭吻了上去。
佛陀一下子懵了,像是一個被操縱的木偶,傻傻的看著閻落。
閻落吻完偏頭看向duck,“是我先喜歡他的,所以抱歉,這個機會給不了你。”
等duck垂頭喪氣地離開后,閻落松了一口氣,癱坐在電競椅上,“終于走了,意大利人還是太熱情了~”
下一秒,佛陀兩只手撐在電競椅的扶手上,整個人居高臨下壓迫感十足地看向閻落,他的眼神幽暗而深邃,“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閻落往后仰了仰,咽了咽口水,后背貼緊了電競椅的靠背,總覺得這會兒的佛陀格外危險,怎么回事?
此時,訓練室門外趴了一排的人,月老,土地,甚至老袁都把耳朵貼在門上。
過了十分鐘,閻落低著頭快步走出訓練室,然后迅速上樓反鎖房門,捂住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
emm……嘴好像被吻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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