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黑白騎士,隨妻姓。”宋陶給女婿起完名又看向死面饅頭,天殺的,他看著這只貓滿腦子只有死面饅頭這4個字。
“你還是叫死面饅頭……算了,死這個字放名字里不好,從今以后你就叫發面饅頭,誒,發發發~有錢花~”
宋陶對這個名字很滿意,同時給了發面饅頭一個新身份,那就是黑雪公主的弟弟,貓崽兒們的小舅舅,也算是娘家喵了。
他剛起好名字,今天不加班的蘇荷也到家了,見到他立即關心起他腦袋瓜上的包。
“沒事,不小心磕的,就是看著有點嚴重。”
“等下我煮個雞蛋,你拿著在腦袋上滾一滾。”
宋陶抱住蘇荷手臂撒嬌地搖啊搖:“我的小蘇荷,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美麗的omega~”
蘇荷被他哄的揚起驕傲的小下巴,兩個香香甜甜的omega像是兩塊松軟的小蛋糕,搖來晃去,就是宋陶這個omega有點太高,讓只到他肩膀的蘇荷如同一個小手辦。
關于家里不但一下子多了三只幼崽貓還多了兩只大貓,宋陶主動在之后的房租上多承擔300塊,除蘇荷臥室外公共區域的衛生也由他負責打掃。
能找到一個同意他一下子養這么多貓的室友,就偷著樂吧。
*
第二天晚上宋陶去魏司其那里取襪子,兩人約在常去的酒吧,他剛坐下,已經微醺的魏司其就拿起酒瓶遞給他,又在看到他頭上的青紫后把酒收了回去。
“你這怎么搞的?”
宋陶還是把酒拿了過來,仰頭喝了一大口,這兩天身體里又出現那種熟悉的,欲望得不到疏解的躁動。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他這幾天忙著給秦爭下套,忙著教貓怎么用貓砂上廁所,的確一直沒解決這方面的需求。
五顏六色的燈光從他臉上晃過卻無法將那雙灰藍色的眸子點亮,他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要把世界操翻的火氣和戾氣,讓幾個想過來搭訕的人都望而卻步。
“這是我完成任務的勛章。”宋陶語氣里幾分自嘲,從魏司其那里要來做了感應鏈路的襪子,隨手塞進褲兜里。
魏司其一聽就明白了,罵罵咧咧的往他旁邊靠了靠:“他連omega都打,還是不是人,就這樣的alpha我魏司其實名看不起。”
手指一伸,開始指點江山。
正所謂酒到位,賽科城都是他的。
宋陶身體里那股燥熱被酒精催發讓他愈發干渴,白皙臉蛋變成緋紅色像是誘人的果子,毫不懷疑咬上一口就能喝到美味的汁水。
一位打扮火辣的omega過來搭訕,宋陶舉起手,手腕上是象征omega身份的白色手環。
對方明顯一愣,從身形來看很容易把宋陶認成alpha,更何況他現在心情不爽,坐姿豪放,看上去a到爆。
這個不行,omega就把視線移到魏司其上,魏司其長得也是人模狗樣,眉眼風流。
魏司其笑瞇瞇舉起手,腕上是象征beta的灰色手環。
omega失望的離開了。
魏司其哼了聲:“嫌棄我是beta,我還嫌棄他是omega呢,比起動不動就發.情的o和易感期發瘋的a,我們穩定的b才是完美的!”
“你說是吧?”
他看向宋陶,尋求認同。
宋陶面無表情向他舉起手,白色手環很襯他,魏司其這才想起宋陶也是o,訕訕的笑了下:“你不一樣,你不是勵志要捅alpha,我支持你。”
他握拳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你覺得吧臺邊那個西裝男怎么樣?”宋陶拿起第二瓶酒,一邊喝著一邊看向他選定的獵物。
alpha寬肩窄腰,長相周正俊郎,約摸三十左右,透露著熟男氣質。
宋陶看了一圈,這個最順眼。
他在分化時發生了意外,不穩定的信息素對他身體造成不可控的影響,被判定為輕度性.癮。
起初宋陶以為忍忍就過去了。
但根本沒那么簡單,那股欲望是從骨頭縫里,從細胞深處冒出來的那種抓心撓肝,完全無法忍受,最開始由于他未成年,醫生給他開的是強效抑制劑,但這個藥對身體損傷較大。
所以在他成年后就換成了舒緩劑,藥效不足,他只能在使用前先自己解決幾次。
但隨著自己解決的次數增多,他總是興奮的兄弟對他的左右手或者是家里的灰機.杯反應越來越小。
他在想他應該干點貨真價實的了。
他的視線太直白,很快就吸引了alpha的注意,兩人隔著曖昧的燈光對視,互相打量。
魏司其也看過去:“挺a,感覺不像能接受被捅的。”
宋陶在看alpha的嘴,性感厚唇:“嘴他總能接受吧。”
他撩了下頭發:“能為我這種級別的omega口,是他的榮幸。”
alpha已經端起酒杯向他這邊過來。
魏司其:“然后呢?”
宋陶笑的狡黠:“然后當然是我爽完就跑了。”
魏司其被他的不要臉震驚到,豎起大拇指:“你真是損的別出心裁。”
說話間alpha來到,將酒杯遞向宋陶:“不知是否有榮幸請你喝杯酒?”
宋陶接過酒杯站起身,alpha的視線不停抬高,當他發現宋陶比自己還要高不少時,自尊心讓他有點想打退堂鼓。
又被宋陶一句:“謝謝你的酒,不過我有點急,我們可以直奔主題嗎?”
給硬控住了。
酒吧后門打開,宋陶和alpha一前一后出來。
狹窄昏暗的小巷,做舊的紅磚頭墻,在alpha想要親吻宋陶時,被宋陶一手按住肩膀,向下用力。
“先給我口。”
omega幾近命令的語氣讓alpha怔了瞬,但他很順從地蹲了下去,甚至是迫不及待,能有機會給這么漂亮的omega口,都要在心里感嘆一句:感謝恩賜。
宋陶一手握拳,抵在墻壁上。
垂眸瞧著alpha解他的褲子,嘖,有點像一只非常聽主人話的哈巴狗,簡直讓他性趣減半。
褲扣解開。
宋陶心里有一點小緊張,畢竟他還沒干過這事。
后脖頸突然傳來皮膚的觸感,嚇的他一激靈,就被猛的拽到了后邊去,還沒等他站穩,余光中就已經看到是哪個孫子了。
小~秦~爭~
兩天不到就來找他了,男人只有這點耐性可不行。
被打斷好事的alpha不悅地起身,瞪著秦爭:“你誰……”
一巴掌拍過去直接打斷他的話,秦爭骨骼分明的手指一緊,抓住alpha的腦袋暴力的向墻上砸去。
這可比之前砸宋陶狠多了。
alpha腦袋頓時見血,流了滿臉,秦爭冷臉松開手。
alpha意識模糊的緩緩順著墻壁滑了下去,兩個保鏢出現把倒霉催的alpha拖走。
秦爭冷厲的視線壓抑著怒火落在宋陶身上,一個omega在外面玩兒野戰,真是膽大包天。
“不知廉恥。”
他沉聲吐出這四個字。
宋陶搖晃著上前,白色帆布鞋踩到秦爭锃亮的高定皮鞋上,簡直是投懷送抱的架勢,醉眼迷離,聲音含糊:“你比那個帥,你給我口。”
他癡癡笑著,把應了的家伙明目張膽的往秦爭身上蹭。
秦爭感覺到后瞬間變紅,下意識想要后退,又覺得這樣很慫就硬生生忍住,后槽牙都被他咬響,原本就凌厲的下顎線現在都能殺人了。
對于眼前的流氓,給他兩耳刮子都是臟了自己的手。
宋陶能感受到,秦爭因為憤怒起伏愈發明顯的胸口,肌肉結實。
真是長大了,乃*子都大了。
他被秦爭連拖帶拽的扯出巷子,被推到車上時,他故作興奮的:“要車.震嗎?”
果不其然就看到秦爭臉都綠了。
這世界上絕對沒有比逗秦爭還有意思的事情,他可是自己得到的第一個玩具。
秦爭說了個地址,司機將隔板升起。
宋陶往秦爭那邊貼:“這個空間比較適合騎……”
一個乘字沒說出來,秦爭已經扯下黑色領帶勒到宋陶嘴上,在他腦袋后打了個結,堵住了他這張下.流的嘴。
宋陶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繼續往他身上貼,秦爭又扯了皮帶把他兩只手綁住,然后嫌棄的把人推開。
兩人一個靠左,一個靠右。
中間隔著涇渭分明的楚河漢界。
秦爭現在火很大,他是會議一結束就過來的,因為狗崽子字條上沒寫到底什么時候嫁給老頭。
這兩天他想了下,畢竟也是進過他秦家門的人,讓他嫁給一個老頭,丟的是他秦家,他秦爭的臉。
那是萬萬不可以的。
結果沒想到會看到這種畫面,剛才那一瞬間他殺了宋陶的心都有。
宋陶安靜的靠在車門上,沒有得到疏解他現在非常難受,他又開始在心里怪上壞他好事的秦爭。
眼珠一轉。
他活動著手指把東西拿出來,然后就開始干起手工活。
秦爭聽到了不大對勁的聲音,抱著懷疑的心態扭過頭,瞳孔瞬間縮小一圈。
宋陶輕咬下唇,頭微微向后仰把纖細脖頸抻起,讓凸起的喉結變成一顆淡粉色的誘人果子。
垂著的睫毛因忙碌的手臂輕輕抖動,一下下,是他的頻率。
快而急迫。
蔥白似的手指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握著已經充血的……
哼聲溢出。
他覺得宋陶不但沒把自己當alpha,更沒把自己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