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呀個小貓四只腳,兩個耳朵甩著一個尾巴~二呀個小貓八只腳……”宋陶唱著他從螃蟹歌改編的小貓歌,擼著3只小奶貓,小奶貓長得快,這么幾天看上去就已經毛茸茸的貓模貓樣了,手感那叫一個好。
他拿起珍珠的小貓爪,輕按粉紅色肉墊,小貓撒嬌般扭來扭去,小尾巴還知道往上翹遮擋住隱私部位,甭提有多可愛了。
就這樣的小奶貓他能一口一只。
寶石正在和璞玉練習貓貓拳,兩只小貓在他臂彎里喵喵叫的打著,黑雪公主和黑白騎士在床尾恩恩愛愛膩歪著,發面饅頭在窗臺上瞧著窗外時不時舔一下爪爪,它可能才意識到它有家了。
這樣一個陰雨天,不用出門,在被窩里被小貓圍著簡直不要太幸福。
宋陶想今天秦爭應該也不會出門,估計會躲在老宅里度過他本月最后一天的發作,他按照著魅魔樣子想象了下秦爭有那種可愛的小角,小翅膀以及色情的桃心尾巴尖的樣子,那些小巧的東西出現在他健碩高大的身體上。
呵——
有點帶勁。
修長手指繞著小貓咪的尾巴,仿佛在繞著他想象中某個魅魔的尾巴,宋陶出神,手指從尾巴尖一點點摩挲到尾巴根。
一只小貓爪“啪嗒”踩在他手腕上。
珍珠:“喵~”
仿佛在說再摸就不禮貌了。
宋陶回神,心虛地刮了下珍珠粉粉的小鼻子,他爬起來打開光腦開始學習,當心猿意馬的時候就去學習!當胡思亂想時就去學習!當不知道干什么的時候就去學習!然后你就會發現學海無涯,回頭是岸。
不過還是得學。
他只是暫時休學之后還是要回校園的,在光腦上打開“機械教學版3.0”,密密麻麻的字和極其復雜的圖形影像就出現在半空,對于不懂的人來說簡直如天書般。
他選修的工程與機械被稱為帝國最難學科,其知識面囊括之廣,之深,之復雜簡直令人發指,單是需要死記硬背的量就多到人神共憤,在學會應用這些基礎知識上還要有自己的思考,能夠設計,能夠創新,簡直要命。
但凡能在這個學科上畢業的那以后工作簡直就是隨便挑,更何況他考上的還是帝國第一學院,就連帝國政府都會搶著要,所以這是大熱學科,但由于分數要求太高,真能考上的都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宋陶看了會兒后從床上離開,去到陽臺把隱身衣拿去他的工作間,工作間里各種工具掛滿三面墻,還有一些進行微操的高端機器。
宋陶換了件工裝褲和黑色工字背心,戴上高精密顯示眼鏡,整個人仿佛從未來世界穿越而來,手套一戴就開始拆隱身衣。
他還是第一次拆這么貴的東西,有點興奮。
這是一個復雜精細的活兒,他的目的不是搞破壞而是研究,他一邊拆著一邊拍照一邊記著筆記,和他本人有些活潑的氣質不同,他的筆記透露出濃濃理科生的范兒,工整又嚴謹。
時間飛速走過,一忙活起來宋陶就專注到廢寢忘食,不知覺外面的天已經黑了,瓢潑大雨傾瀉而下,好像是這個夏天的第一場雨。
雷聲轟鳴,宋陶打了個哆嗦,還好他控制住了沒有手抖,不然那肉眼幾乎看不到的螺絲就要被拆丟了。
他向窗外看去。
雨珠啪嗒啪嗒,密密麻麻砸到窗戶上,宋陶離開工作間把除了蘇荷臥室外所有的燈全打開,這才接著忙活。
另一邊的秦爭正在和他本月最后一次發作進行抵抗,他像是負隅頑抗的戰士,憑借著昨晚得到的那一點彈藥,勢要在今晚和魅魔該死的本能拼個你死我活。
外面在下雨。
他的那里也在下雨,泥濘不堪。
估計此時此刻真有東西進去都會被泡發的程度,這對一個alpha來說堪比世界上最殘忍的刑罰。
目光落在昨天的酒瓶上,里面的東西昨晚已經喝光了,但再兌點水應該也還會有點滋味。
秦爭這么想的就這么做了。
兌水,搖晃酒瓶,喝下后仔細咂摸,敏感的味蕾的確捕捉到了點救命的甘甜,讓他發出舒爽的哼,整個人向后靠去,橫臂搭在沙發椅背上,大手抓緊,松開再抓緊,要把皮沙發抓皺,抓破,更想抓住的是宋陶,抓住他……
秦爭張開嘴,向著虛空做出嘬,吸,吞咽的動作。
仰著頭,頂著一張高.潮臉。
澀的要死。
還閉著眼伸出舌,仿佛繞著什么不存在的圓柱體□□。
像是一只發.情的小狗。
至于秦爭在想象誰的,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后秦爭的舌頭停下,他睜開的眼睛里有一抹震驚和不知道對誰的憤怒。
收回舌頭,冷著臉等一切結束。
*
“哇,好藍的天~”
“哇,好白的云~”
宋陶像一個小人機,一大早就活力十足,打開窗伸出手,陽光下的手臂玉做的般,又迅速收回。
皺巴著那張精致的小臉:“哇,好曬的太陽。”
一想到這樣的天氣他要和魏司其出去,真想當一個不守信用的人。
嗚呼哀哉的洗漱去了。
蘇荷給他留了早飯就開開心心,火急火燎的去他的新工作場地。
宋陶喝著鮮美的餛飩湯,瞄著蘇荷留給他的字條:【鍋里有餛飩,我去上班啦~我要見到大明星了!我終于干上了和學業有關的工作!愛你八輩子~】
宋陶笑了下。
蘇荷是學導演的,秦爭直接給他安排進劇組當導演下手了,不得不說秦爭手下的人很會辦事。
吃過早飯,宋陶又把頭發給染了,這次是清爽帥氣的白藍色漸變。
15分鐘搞定。
配上一副不對稱大耳飾,黑色破洞休閑褲,別針設計款白色上衣。
潮的人能犯風濕。
魏司其發來消息:“到樓下了,男朋友請下樓~”
“你爹馬上下來。”
宋陶一邊回復著一邊下樓,電梯還在嘎吱的響,天曉得作為一個“工機生”,大家對工程與機械系學生的簡稱,又叫攻擊生,他要忍住不把這電梯拆開修一遍有多難!
不這么做的原因也很簡單。
沒錢賺還很麻煩,他沒有過于泛濫的善心。
他檢查時耽誤運作大家能理解嗎?
如果需要更換零件,他難道要挨家說明收取費用?
后續出現問題導致人員損傷,他來承擔這個責任?
這么一考慮,就根本不可能動手了。
宋陶用最快的速度跑過樓外到魏司其停飛行器的那一段路,發出猴叫鉆進飛行器里。
“曬死我了!”
“后羿兄,可來相助。”
魏司其:“你喚我,我總是要來的。”
宋陶看向他,艷色的唇開合,字正腔圓的:“滾。”
魏司其沒滾,開著飛行器載著他臨時男朋友走了。
宋陶對著鏡子整理了下跑亂的發型:“說好了,我可以裝你男朋友,但是你得給我當孫子。”
這不,開保險箱開出一堆他的照片。
魏司其發家致富的夢破碎了個徹底,可他離家出走時牛波已經吹了出去,由于照片是宋陶,搞的他也有點心虛,再說魏司其都要給他跪下了。
他就大發善心的同意裝一下他男朋友,見一下他家人,讓他這個牛波裝的圓滿。
畢竟在大眾看來自己這樣一個omega,為什么和他一個beta在一起,一定是因為他很有實力。
沒辦法,他的臉和性別擺在這兒。
而大眾一直以來的意識也擺在那兒。
飛行器向著市區開去,當宋陶意識到他們是要去蓬萊客吃飯時還是有點震驚。
那可是賽科城排得上號的飯店,背后老板是賽科城的大佬之一孟長青,也是他居住地這一片的老大。
這里的消費,一頓飯人均得在一萬以上。
他不得不申明:“我已經免費假裝你男朋友了,你可不能在我兜里掏錢啊。”
魏司其白了他一眼:“這么多年的朋友,信任呢!”
“就是因為是這么多年的朋友,我還不知道你,出門不撿錢算丟,我能相信你什么!”
魏司其嘿嘿笑了下:“這次你把心放回肚子里,我大舅掏錢,到了,下去吧。”
“那我更不能把心放肚子里了。”宋陶義正言辭,面對魏司其的不解,“我的肚子得多留點地方吃大餐!”
天生無辜的小鹿眼又說這么萌的話,換做別人早被迷死了,但兄弟如同左右手,對此魏司其只是罵了一句:“沒出息,滾下我高貴的飛行器。”
兩人吵吵鬧鬧的去到飯店,直奔高層,層數越高消費越貴。
宋陶感慨:“我知道你家里有點實力,沒想到這么有實力。”
不愿靠家里的魏司其沉默著。
這一層只有3個大包間,宋陶跟著魏司其向天地人和包間走去,經過宇宙洪荒包間時,他鼻翼微動,空氣中浮動著讓他感覺熟悉的氣味。
他沒等辨認出就被魏司其拽了過去:“攬住我手臂。”
宋陶嫌棄地攬了上去:“先說明,這是最大身體接觸了,你要敢親……”
他還沒說完就聽魏司其:“嘔……”
魏司其皺眉:“別說這么惡心的話,我是堅定的同性戀者。”
兩人去到包間,門關上。
秦爭從宇宙洪荒包間出來,孟長青緊隨其后。
他比秦爭年長一輪,從前也是叫過秦爭一句小爭的,如今開口卻要稱一句:“秦老板,既然誤會已經說開,正所謂杯酒泯恩仇,正逢我家中有喜事不如來喝一杯。”
秦爭砸了他五條街的店,現在既然雙方打算把撕碎的臉皮重新縫補上,他自然會賣這個面子。
“不覺得我打擾就好。”
“當然不會,我這外甥領他男友見家長的日子,有你在場是他們的榮幸,正好,秦老板也替我給外甥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