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人呆呆的看著此幕,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對此感到深深茫然。
美麗的少女扛著火箭筒轟人,他們怎么會產生這樣的錯覺?
不待這股錯覺繼續(xù)延續(xù),少女手中的RPG已經(jīng)不知在何時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純銀色的重機槍!
少女提著槍扣動扳機,如龍頭般的槍口噴涌著火舌,打得對面的人毫無招架之力!
“你們快向上逃吧,這里有我頂著。”
少女嘴唇輕啟,雖然子彈聲和玻璃破碎的聲音不斷,但她空靈的聲音仍是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
棕色長發(fā)在破窗吹來的大風中輕輕飄蕩,也不知道是不是火藥里面摻了毒,眼前女孩的背影似乎和某人的身影重合。
這般大家姿態(tài),簡直就是帶領著大家走向勝利的圣女貞德!
“不,怎么能讓您在這里頂著?”
“圣女大人您去幫助其他人吧,我們可以的!”
掩體已經(jīng)不需要了,瞄準也不想瞄準了,眾人又燃起來了!
他們紛紛從掩體后撤出,來到齊銘身旁怒吼著對面樓開槍。
“……”
齊銘有些迷茫的掃了眼兩邊忽然戰(zhàn)意高漲的一眾人。
圣女大人是什么玩意兒,這么中二的?
還有你們?yōu)槭裁淳屯蝗蝗计饋砹耍?/p>
雖然齊銘感到有些難理解,但是一想到這個國家的特性還有這個游戲里殺人犯的殺人心理。
他們不正常倒也顯得很正常。
“好,那這層樓就交給你們了,不要讓對面的恐怖分子小看我們羈絆的力量。
……
某個樓層的吧臺下。
赤井秀一臉色略顯蒼白的捂著手臂。
注意到赤井秀一狀態(tài)不對勁,毛利小五郎連忙問道:“夏亞君,你沒事吧?”
毛利小五郎一行人還是沒那么容易被齊銘帶歪,他們中只有赤井秀一要了槍。
雖然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赤井秀一算不算他們這行人之中。
“沒事,一點小傷罷了!
赤井秀一笑道,趁著下一發(fā)子彈現(xiàn)在還沒射來,他連忙更換了位置。
雖然并沒有看見,但赤井秀一覺得這十之八九都是琴酒打來的。
“二位,現(xiàn)在的火勢情況已經(jīng)有些危險了,等會兒我?guī)湍銈兇蜓谧o,你們盡快上去!
赤井秀一看了眼身后的火光,立馬看向毛利小五郎和京極真說道。
“現(xiàn)在的火力已經(jīng)少了不少,正是前往樓頂?shù)暮脵C會!
毛利小五郎一愣,“你呢夏亞君?不跟著我們一起嗎?”
“我不用,我?guī)湍銈冄谧o!
赤井秀一搖搖頭,因為對方本來就是沖著他來的。
琴酒的槍法,琴酒的性格,赤井秀一心中有數(shù)。
如果自己不露面,恐怕他會動手將這層樓的人全部殺光。
自己必須留下和琴酒分個勝負。
“拋下你走這算個什么事!”
毛利小五郎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視線落在前方的大理石長桌,他眼中立馬一亮。
“有了!夏亞,京極真!我們三個一起把前面那張桌子翻過來,我們一起推過去制造掩體!”
桌子?
桌子那不是一槍就被打穿了?
聽見毛利小五郎所言,柯南眉頭皺著眉頭順著前方看去,瞧見了前面的一張大理石長桌。
大理石桌估摸著有三米長兩米寬,厚度約莫有著5厘米的樣子。
柯南嘴角抽了抽。
這桌子是空心的那還好,但若是實心,怎么著也有接近800公斤的重量!
總感覺毛利小五郎是不是因為現(xiàn)在的情況腦子變得有些不好使。
這大桌子別說推,光是弄倒它都不可能!
“大叔,你是不是腦子……”
柯南大聲向毛利小五郎喊道,然而京極真卻是搶先說道:
“好,但我一個人就夠了!
“……”
柯南有些抓耳撓腮。
怎么腦子不好使的還不止大叔一個啊!
“呼……”
京極真深呼口氣,找好時機后立馬從掩體中撤出沖了上去。
他身體微曲,接著便是猛地一腳朝著大理石桌底踢出!
咚——
在一陣噪響中,灰塵泛起。
待得灰塵散去,別說柯南,就是赤井秀一都看傻了眼。
這什么鬼?
一腳就把這桌子給踢翻了?
“趁著現(xiàn)在,大家快過來!”
京極真躬身雙手抵著桌底大聲喊道,也不管后面的人有沒有跟上來,腰馬合一,他愣是將這桌子推動向前!
這尼瑪是空手道?
繼齊銘之后,柯南發(fā)現(xiàn)了這個第二個有些不正常的人。
……
“夏亞君不需要掩護了,直接跟著我們走!”
“不,你們先走吧,我先留在這兒接應一下樓下可能會上來的人!
“……唉,那好吧,你注意一下!”
待得眾人離開,赤井秀一深呼口氣,不再猶豫從大理石桌后猛然站起身。
視線掃過對面的樓層,琴酒那一身黑衣便是映入眼中。
而一直注意到這邊情況的琴酒也同樣看見了探出腦袋的赤井秀一。
二者隔空相視,接著他們不約而同的舉起了手中的槍。
“雖然不知道結果如何!
“但這次的就讓我們做個了斷吧,我親愛的宿敵!
赤井秀一歪頭看著瞄準鏡,一只眼睛閉上,扳機緩緩扣下。
砰——
赤井秀一和琴酒的子彈射出,但,卻并不是同時!
赤井秀一扣下扳機的速度明顯慢了琴酒一截!
意識到這一點,赤井秀一心中升起一股濃郁的危機感,仿佛周圍事件都慢了下來。
“唔!”
腎上腺素飆升,赤井秀一幾乎是用盡了此生最大的速度歪了歪腦袋。
但盡管如此,子彈依然是貼著他的耳邊飛過,在其耳朵上留下深深血痕。
以免琴酒又是沖著他的面門來上一槍,赤井秀一連忙蹲下身躲在大理石桌后。
他臉上的從容早已消失,只是大口的喘著粗氣。
不對勁!
齊銘給自己的槍,這把槍的瞄準鏡有問題!
瞄準鏡像是被涂上了墨汁,他根本看不見任何東西!
“……不對!
剛剛將鍋甩給齊銘的赤井秀一身體猛地一顫。
接著,他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左眼。
自己好像忘記了,他的左眼已經(jīng)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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