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年昏倒的瞬間,近乎是下意識,溫絮傾攬住黎郁腰身,完美貼合他腰線,攏出滿懷溫軟體香。
為了更好地穩固黎郁不讓他摔倒,溫絮傾手掌微微朝下移,無意間掌心觸到滿手濕漉漉。
他隨后想到濕痕來源,神色微愣,感覺與黎郁腰身互觸的手心如火燒般燎原起火,火辣辣地燙著溫絮傾身體。
下意識抽離開手,懷里抱的少年就軟軟地倒,無奈,溫絮傾雙手合攏罩住黎郁腰身,鏡片后的眼眸一片無措,薄唇貼著他側臉,一遍遍低語:“對不起……”
他對黎郁的歉意,并沒有干擾到觸手的行為,紫黑色仍然猙獰,深色觸手與少年白軟肌膚交錯,碎裂開的布料下,顯出凌辱般的糜爛艷色。
宛如鞭痕也似愛跡。
溫絮傾并不清楚黎郁被這么對待是什么想法,大概是害怕惶恐,而他除了茫然外,竟然還有絲怪異的滿足。
觸手撒歡得厲害,吸吮著食物,它吃的快樂,他也就受此影響感到絲饜足。
溫絮傾眼眸往下,去看黎郁此時的狀態。
黎郁發絲微濕,緊閉著眼眸,軟綿綿地倒在他懷里,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液體悄然滾淌,沿著他臉部輪廓滑動,落到唇角時,映出水潤嬌麗的唇瓣。
尖端黏液滴答,粘稠滾動,攀到黎郁唇上掃摸,悄悄探進小截觸手,看到這副畫面,溫絮傾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他不明白,為什么他的第二性征怎么失禮,冒昧,不講道理。
像被本能支配的欲.獸。
溫絮傾一邊想解決,一邊又因昏迷的黎郁而無法拉開與少年的距離,肌膚廝磨間,惹出諸多滾燙炙色。
似火似烈,如不敗驕陽。
“嗯……”黎郁舌尖被觸手包裹,兩片唇畔交合碾出聲喘息,虛弱地倒在溫絮傾懷里。
嘴唇里那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實在太過肆虐,黎郁被它填得甚至有了點點清醒意識。
他力氣小小地主動吸吮著害他變得一塌糊涂的觸手,張開唇,好讓它更加盡興,被塞滿到窒息。
黎郁大腦更加昏昏沉沉,神經卻高度興奮。
溫絮傾倒是沒發現他的小動作,很快,他鼻尖嗅聞到抹腥甜氣息,味道不沖,很淡,被陽光與草葉味道裹挾,甚至還有點好聞。
觸手在黎郁柔軟唇舌里攪弄時,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落到溫絮傾耳里,激得他觸手越發猖狂張揚,他本人卻紅了臉,尷尬無措到不知道該怎么辦。
黎郁用嘴含著吃,眉骨吻上薄紅,閉著雙眸發出嗚咽的聲音。
溫絮傾看見他這模樣,臉越發滾熱,大腦又麻又木。
怎么做都不對。
溫絮傾眼瞳里紅芒郁濃,他閉上眼眸,忍無可忍地伸手攥住觸手,一點點把它從黎郁唇內拔了出來。
好在這方式有用,拔出時,淫靡水浪帶出鮮紅舌肉,滴答滴答地流,黎郁唇角淌下唾液,水音持續不斷地在溫絮傾腦海覓覓叮咚響。
他垂眸看,黎郁依然閉著雙眸,滿臉潮緋,眼尾沁著淚水。
觸手吸飽汁液與情欲,饜足地縮回他肩脊。
溫絮傾終于松了口氣,彎腰,另外一手圈著黎郁雙膝,把他公主抱到自己懷里,艱難地把鴨舌帽蓋在黎郁臉上。
怕他呼吸困難,還把本就松松垮垮的口罩取下。
他抱著黎郁慢慢地往家里走去。
身形高大修長的男人懷里抱著纖細的少年,唯美畫面定格在午陽與他們記憶里。
拖曳的影子交疊,一步步往同一個地方走。
*
黎郁再次清醒時,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清香,風鈴輕晃,薔薇搖曳,他下意識尋找溫絮傾,入目卻是丑不拉幾的綠油油毛毛蟲枕頭,以及別有洞天的貓玩偶。
他愣了愣,眼睛迅速亮起,縮回被子里,貪婪地嗅吮起被子的香氣,他在哥哥房間里,哥哥的床上,蓋著哥哥的被子……
身上的衣服也換過,黏膩濕噠噠的感覺消失不見,變得很清爽,哥哥親手給他換了衣服,看光他的身體。
好幸福。
幸福的他想原地死掉。
黎郁一邊大口聞著,一邊思索著溫絮傾觸手的來源。
他定制的定位與監聽器本該早早安裝到哥哥手機里面的,結果把哥哥時間暫停時,他總顧著和哥哥貼貼,沒來得及。
黎郁就不清楚溫絮傾身上發生了什么,才有了這么完美的意外。
吸了半天氣味,黎郁探出腦袋,厭惡地把貓玩偶推遠,四處張望,尋找溫絮傾的身影。
溫絮傾在自閉。
他把黎郁送到家休息,給少年換好衣服后,他自閉地躺在客廳的小沙發上,用胳膊遮住臉,什么都提不起勁。
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對少年做這么惡劣,這么過分的事。
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比他更壞了,生平第一次,溫絮傾對自己的人品產生質疑。
溫絮傾懷疑自我時,聽見臥室傳來細微的動靜。
黎郁醒了嗎?
他不知道該以什么表情面對無辜少年,溫絮傾抬下胳膊,指尖蜷縮起來。
他正要去臥室查看時,他家門鈴響起,溫絮傾只得先開門,是安裝監控的工人。
工人中等身材,穿著藍色工作服,看到他道:“帶我去要安裝的地方看看。”
溫絮傾帶著他前往臥室,恰好對上雙剛醒還有些瀲滟的眼眸,他有點無措地避開,不敢去看黎郁。
怕看見少年眼里的厭惡與反感。
黎郁瞇了瞇眼,盯著工人看了半晌:“哥哥,他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