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儀式過后、新婚之夜過后,好像很多事情改變了,但也好像什么都沒有變。
莊園里的大家早就看習(xí)慣江戶川亂步和枝垂栗親密的模樣,他們兩個也一直都和彼此待在一起,很快就習(xí)慣了與對方之間更親密的距離。
但是身體上的距離變得比以往更近也是事實,他們之間的狀態(tài)也多少變得更你儂我儂一些。雖然很多比以往更親密的互動,都僅限于兩個人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不會真的將太過親密的相處過程完全展現(xiàn)給大家看,但氣氛還是難免變得和以往不太一樣。
有時候會讓人不太好意思看。
他們其實多少也察覺到大家偶爾會不好意思看他們,不過還是要請大家慢慢適應(yīng),因為他們不會改變。
莊園的夏日祭腳步漸漸逼近。
但在此之前……東京的夏日祭已經(jīng)如火如荼的舉辦了幾場。
“我們也去夏日祭!”
太宰治高舉雙手,大聲說,“我要去撈金魚,撈金魚——!我想撈金魚!”
現(xiàn)在離莊園的夏日祭已經(jīng)沒剩幾天,不過該做的也差不多都做好了,即使他們一群人都跑到東京玩一、兩個晚上,也不會影響進度。
枝垂栗笑著道,“太宰想去拯救金魚了?”
“不是拯救,是想去把所有金魚都撈起來吃掉。”太宰治擦擦不存在的口水,“好久沒有吃金魚了,好想吃金魚。”
他們現(xiàn)在位在莊園的辦公室里。
這間辦公室依舊是在夏日祭時視野最好的位置,幫忙籌備活動的人都在這里工作。現(xiàn)在待在辦公室里的人不多,只有枝垂栗、太宰治、瓦倫蒂諾,再加幾個情報組的組員。
江戶川亂步和神崎目前因為其他事務(wù)不在這里,一起去戰(zhàn)斗組找人了,等會兒才會回來。
瓦倫蒂諾到現(xiàn)在都還沒和他們一起去過東京的夏日祭,聞言有點好奇的問,“太宰真的會把所有金魚都撈光,還會煮來吃?金魚好吃嗎?”
太宰治一副真的會吃掉金魚的樣子,讓瓦倫蒂諾都有點被誤導(dǎo)了。
畢竟是仿佛什么都能做出來的太宰治說的話,很難辨清真?zhèn)巍?br />
枝垂栗忍不住笑起來,看了看太宰治,也故意又問了一遍,“太宰真的會撈金魚吃掉嗎?”
太宰治還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當(dāng)然啊!金魚可好吃了,雖然小小一只,但是連刺都能幾口咬咬吃掉,味道甚至不輸螃蟹!”
“真的假的,竟然不輸螃蟹?”瓦倫蒂諾半信半疑的說,“總覺得不太對勁啊。”
另一邊的某個情報組組員聽著聽著,沒忍住噴笑出聲。
瓦倫蒂諾扭頭看了他們一眼,一看就知道太宰治一定是在胡說八道,“可惡,竟然被太宰騙了!”
太宰治很無辜的攤攤手,“每個人對食物的感想都不一樣,我就是覺得金魚很好吃,沒有騙人。”
枝垂栗把一份文件放到他攤開的左手上,“在吃金魚之前,先把該做的事做完吧。”
太宰治嗚哇一聲,“小栗子是惡魔、惡魔!”
瓦倫蒂諾笑瞇瞇的也把另一份文件放到太宰治的另一只手上,“看來你是太閑了才會想去撈可愛的金魚吃,這份也交給你了。”
太宰治大聲說,“被騙是你太笨,不是我太閑,你這是公報私仇!”
他話音還沒落下,辦公室的門就安靜的打開。
江戶川亂步一開門便聽見太宰治的大聲控訴,看了看他們,“什么公報私仇?”
瓦倫蒂諾隨口道,“沒有什么仇,是太宰大驚小怪,別管他。”
太宰治哼哼一聲,“我只是說我想要去撈金魚吃而已,就把一大堆文件給我,這就是在公報私仇!”
江戶川亂步懶得管他們之間有什么仇,快樂的走到枝垂栗旁邊坐下,想了想道,“這么說的話,明后天也有夏日祭,我們的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要不要一起去逛逛?”
他問的當(dāng)然是枝垂栗。
枝垂栗也快樂的說,“好呀。太宰也一起去吧,很久沒撈金魚了,想要撈金魚對吧?”
太宰治本來就想出去玩,聞言立刻高舉雙手同意,“金魚,我來了!”
枝垂栗接著把目光轉(zhuǎn)向瓦倫蒂諾,“瓦倫哥也一起來?”
“夏日祭啊。”瓦倫蒂諾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會看到當(dāng)場把金魚烤了吃掉的人嗎?”
“除了太宰之外,不會有那種人。”神崎把事情交代給其他組員,也接著走到他們這邊,“只有太宰是如此驚人的野蠻人而已。”
太宰治還是滿臉無辜,“說什么呢,我也不是那種野蠻人。”
江戶川亂步笑瞇瞇的接話,“太宰不是那種野蠻人,是更可怕的野蠻人。他不會把金魚當(dāng)場烤了吃,而是抓到就直接一口一只的生吃。”
枝垂栗頭上浮現(xiàn)畫面,笑得不行,“比野蠻人還野蠻人?”
太宰治:?
太宰治為自己正名,“我絕對不是一口一只的生吃。我一次能撈起五只金魚,所以是一口生吃五只。”
瓦倫蒂諾:?
瓦倫蒂諾默默看了一圈這群人,“你們是不是欺負我是外國人,不知道撈金魚是什么樣的?”
一群拿撈金魚聊天的人同時看向他。
枝垂栗很公平公正的說,“是呀,就是在欺負瓦倫哥。”
瓦倫蒂諾嗚嗚哭起來,“竟然連小栗子都這樣!沒救了、沒救了,你們都被奇奇怪怪的太宰傳染奇奇怪怪的生吃金魚病了!”
也不知道生吃金魚病到底是什么病。
然而瓦倫蒂諾來到莊園多久,就已經(jīng)在日本落地生根多久,雖然他目前還沒和枝垂栗等人一起去過東京的夏日祭,但是也已經(jīng)和成田一起去過夏日祭。
就是說,他當(dāng)然知道不可能有人會當(dāng)場把金魚烤著吃,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大家也都是接著他的玩笑往下說,就這么開始了關(guān)于金魚的玩笑。
直到現(xiàn)在,金魚的玩笑還沒結(jié)束。
江戶川亂步笑瞇瞇的決定道,“我們大家一起去夏日祭吧!一起圍著撈金魚的攤位生吃金魚!”
神崎也笑瞇瞇的倒退三步,“我會站在旁邊幫你們記錄生吃金魚的畫面,放到網(wǎng)絡(luò)上讓大家一起欣賞世界奇觀之一。”
枝垂栗眉眼彎彎的接著說,“我也會努力幫你們加油的。”
瓦倫蒂諾跟著笑著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生吃金魚的夏日祭,不知道具體是怎么施行的,就不參與了,也在旁邊看就好。”
江戶川亂步在太宰治說話之前立刻搶過話頭,“我沒有生吃金魚的興趣,會和小栗子一起努力幫忙加油。”
大家的目光同時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也笑瞇瞇的說,“別光是在旁邊觀摩拍攝加油,也要好好地參與生吃金魚,才能真正融入當(dāng)?shù)亍⒏惺茱L(fēng)土民情呢。”
剛好從外面進來的瀨出井看見他們幾個滿臉微笑的對視著,默默問旁邊的情報組組員說,“那是怎么回事?笑面癱小組又在用笑容開會?”
枝垂栗、枝垂栗聽見她這么一說,第一個沒忍住撲哧笑起來,先割席道,“我不是笑面癱小組的一員哦。”
“雖然不是,但勝似。”瓦倫蒂諾接話道,“不過小栗子的笑面癱和神崎、太宰、亂步的笑面癱不太一樣,不是皮笑肉不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偷偷把自己開除笑面癱小組?”江戶川亂步笑瞇瞇的說,“你也絕對是笑面癱的一員,別不承認了。”
“真是的,你們才是笑面癱小組,我不是。”太宰治說,“別把我加進那種奇怪的小組里面啊。”
“好了,都別爭了,你們都是笑面癱。”神崎也開口說,“只有我和小栗子不是。”
瀨出井把手邊的文件往桌子上放,很公正的說,“別再互相推來推去的,你們?nèi)慷际牵挥行±踝硬皇恰!?br />
幾個人東扯西扯的,還沒忘記繼續(xù)處理手邊的工作,瞎扯和工作兩邊兼顧,都沒有落下一點。
雖然沒有明說,不過大家都已經(jīng)默認明天要一起去玩了。
既然要去玩,就要把手邊的工作快點做完。
除了他們之外,負責(zé)莊園活動工作的核心成員還有幾個人,只是現(xiàn)在沒有在辦公室里,而是在外頭做其他的事。
過了會兒,留在外頭的人也一一回來了。
現(xiàn)在負責(zé)夏日祭的核心成員總共有八個人,四個情報組的、輔助組的是枝垂栗,還有醫(yī)療組、研發(fā)組、戰(zhàn)斗組各一人。
由于核心成員是要進行統(tǒng)籌策劃的工作,其他組別的人都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趣,從中各自選出一個人代表已經(jīng)很困難了,反而是底下其他比較有趣的工作很多人搶著做。
所以整個統(tǒng)籌的工作還是以情報組的人最多。
這幾個笑面癱小組的人,都是從最開始那次時間緊迫的夏日祭活動就被江戶川亂步抓來幫忙,現(xiàn)在一直延續(xù)下來,變成固定班底。
反正他們也都不討厭這種工作,做起來還覺得挺有趣的,就一直持續(xù)下去。
等大家都回來之后,江戶川亂步才向后面來的人提議道,“明天要不要一起去玩?”
枝垂栗眼睛亮亮的接話,“一起去參加?xùn)|京的夏日祭!”
大家都忙碌了很久,當(dāng)然不會拒絕他們的提議,沒怎么多想的答應(yīng)。
不只是去玩而已,還可以順便觀摩一下已經(jīng)行之有年的外界的夏日祭,再更加改進自己的夏日祭。
雖然在座的人也不是都一直窩在莊園里,除了江戶川亂步、枝垂栗、太宰治三人,其他人也都有在東京的夏日祭各自和其他人一起去過,但還沒有和夏日祭活動的主辦成員們一起去過。
各自去是在玩,但和眼前這些人一起去,就是除了玩之外還要認真觀摩。
“不用啊。”太宰治閑閑的說,“就放松身心的玩,什么都不用考慮。去玩還讓自己看東看西的,太累了。”
話雖如此。
但回來之后大家一定難免會互相討論。如果完全放空、什么都不管的玩,還能說出各種所以然的也就只有枝垂栗和情報組的幾個,瓦倫蒂諾和神崎或許還要差一點。
“真的是去玩的啦。”江戶川亂步又強調(diào)道,“到時候我會和小栗子偷偷溜走,你們也各自去逛攤位,再約定時間地點集合就好了。”
瓦倫蒂諾立刻接話,“我也要和小真一起逛。”
意思就是可以自己找自己的親朋好友去玩,不用一定要和在場的人去玩。
雖然大家都是活動籌備的一員,感情也都很不錯,但真要說起來還是會有感情更好、更想要一起出去玩的人。
“我也想和其他人一起去。”瀨出井想了想道,“這樣出門的隊伍會變得很龐大呢。”
他們沒有強迫每個人都要去,想去的人再去就好了,但基本上籌備活動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會參加,再加上各自邀請的友人,整體人數(shù)會變得很龐大。
枝垂栗眉眼彎彎的點頭,“沒關(guān)系呀。”
他們有可以很多人一起出行的大型車輛,即使整個莊園的異能力者全都要一起出去玩也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既然沒強迫大家一起去,也就不會強制要求出門的時間,可以各自選擇各自想出門的時間出去。
但除了枝垂栗、江戶川亂步、太宰治有專門服務(wù)他們的司機,可以真的想什么時候出門就什么時候出門之外,其他人基本會很有默契的選在整點的時候出發(fā),減少一點司機的負擔(dān)。
莊園的人要出去玩……江戶川亂步不是異能力者暫且不提,枝垂栗和太宰治的異能力都沒有殺傷力,甚至可以隨意的在普通人的學(xué)校里上課,也暫且不提。
他們以外的不少異能力者擁有比較危險的異能力,如果要離開莊園、去到東京市區(qū),還要先和特務(wù)科說一聲。
真的只是說一聲而已,這些已經(jīng)登記過的、屬于枝垂家族的異能力者想要去哪里,特務(wù)科其實也都沒有什么可以阻攔的權(quán)力和能力,只能像之前學(xué)校的文化祭一樣,派人偷偷跟著。
跟著就跟著,沒什么人會在意。
他們不是當(dāng)天才臨時決定出門玩,是明天才要出去,可以提前通知特務(wù)科,讓他們至少有點時間可以好好做準(zhǔn)備。
雖然沒人在意他們的存在,但畢竟都是異能力者,這點小小的方便還是可以互相給一下。
“已經(jīng)很臨時了。”神崎吐槽道,“我如果是特務(wù)科的異能力者,現(xiàn)在頭一定很痛。”
“就讓他們頭痛一下吧。”瓦倫蒂諾笑瞇瞇的說。
老實說,莊園里就沒有哪個人會對特務(wù)科共情的,即使神崎剛才那么說,其實也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
無論如何。
決定好明天要出去玩之后,大家就有點沒那么專心在工作上,有些人開始聯(lián)絡(luò)好友、有些直接暫時離席,更多的開始查詢起明天東京夏日祭的信息。
他們這次要去的夏日祭不只有晚上的花火和屋臺可以逛,白天也有不少活動,整天都沒有閑著。
大家不一定要同時出門、同時回莊園,如果想要在東京市區(qū)內(nèi)多住一兩天都可以,家族也能替他們準(zhǔn)備安靜寬敞的房間。
整個辦公室里的氣氛已經(jīng)因為大家心浮氣躁起來而變得浮躁起來,大家都有些無心工作了。
江戶川亂步看看周遭,想了想道,“要不,今天就直接解散?”
“行呀。”枝垂栗贊同道,“今天就先解散吧。”
已經(jīng)到了下午時分,本來就差不多到要休息解散的時間,提早一點也不會影響什么工作進度。
他都這么宣布了,大家就快樂的放下手邊的工作,各自解散,將所有心情都放在明天的游玩中。
如果明天不想出去玩,也可以留在莊園里發(fā)呆一整天,不需要因為留守就獨自努力工作。
換句話說,明天就是大家的放假游玩日。
江戶川亂步、枝垂栗、太宰治在辦公室留到了最后,沒有立刻離開。
很快的,室內(nèi)就只剩下他們?nèi)齻。
枝垂栗直到此時才終于問道,“我們回家住兩天再回來?”
江戶川亂步當(dāng)然不會拒絕,“好啊!”
自從暑假開始、出發(fā)到莊園之后,他們就沒有再回家,家人們也都因為各自忙碌而沒有太多空閑時間可以到莊園找他們——但在小小的婚宴之后的隔兩天,看過了婚宴照片的枝垂想夏和枝垂彥介,已經(jīng)透過視訊和枝垂栗說過話。
不是來問他們怎么突然辦了宛如小型婚禮的宴會,只是突然就想看看孩子們、問問想要什么樣的訂婚宴而已。
異能力者們將他們的宴會做得非常漂亮,但沒有使用異能力的話,能做到的效果就會有所限制,無法像這次的小型典禮一樣好看。
他們兩年后的婚宴如果也想在莊園舉辦,當(dāng)然也能有像這次一樣漂亮的場景,但訂婚宴會有很多非家族成員以外的人過來,不能在莊園里舉行。
枝垂想夏和枝垂彥介越想就越在意,又想看看孩子的臉,就忍不住打電話過來問問看他們想要什么樣的訂婚會場。
他們在打電話過來之前,就已經(jīng)先想了幾個方案讓人構(gòu)思,但看過異能力者做的會場之后,又難免覺得自己的方案不是特別好。
所有的方案目前都還只是在構(gòu)思階段,江戶川亂步和枝垂栗也都看過他們想的方案,只是還沒認真討論過。
對他們來說,會有很多可能連看都沒看過的人出現(xiàn)的訂婚宴……真的只是走個過場而已,沒有什么想要多提的要求或想法。
但爸爸媽媽也希望給他們一個美好的訂婚宴,他們也要好好思考關(guān)于會場布置的事。
雖然還是要等莊園的活動結(jié)束之后才有更空余的時間來思考,不過既然都要回東京市區(qū)一趟,剛好也可以回家和家人見面、順便討論一下這些相關(guān)的事情。
他們都要回家,太宰治當(dāng)然也要回家,“我想吃家里廚師做的螃蟹!”
每個廚師做出來的食物都會有不一樣的味道,他最喜歡的就是家里的廚師做的料理——說是這么說,但實際上就是喜歡家里的一切,有一點點戀家的傾向。
只有一點點而已……?
太宰治聽江戶川亂步這么意味深長的問,立刻說,“我這樣算戀家的話,你們程度更深的怎么辦?”
江戶川亂步很無辜的說,“我不太戀家啊,只要有小栗子就夠了,小栗子在,哪里都可以是家。”
太宰治嗚哇哇的說,“你把爸爸媽媽哥哥姐姐都放到哪里去了!”
枝垂栗眼睛瞬間變得亮晶晶的,拿出手機、迅速打開錄音,“太宰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太宰治:……?
太宰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防備的就說出爸爸媽媽什么的……
“我是說,你們的爸爸媽媽,也就是叔叔阿姨!”太宰治嘴硬道,“快點收起手機,關(guān)掉錄音!”
枝垂栗很可惜的嘆了口氣,“太宰真的很不擅長面對溫情的事呢。明明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
太宰治到了這種時候,臉皮又一下子變厚,“反差感很強吧?是不是特別有反差萌?”
江戶川亂步在枝垂栗回答之前就先說,“沒有反差萌,只有因為太麻煩,讓人想要揍一頓的反差煩。”
太宰治難以置信,“亂步哥想揍人?!怎么會做這種頭腦空空武力派才會做的事!”
“反差煩什么的——”枝垂栗被他們兩個接連逗笑,又道,“太宰那樣說,會被春紀(jì)小姐魔鬼訓(xùn)練的哦。”
太宰治哼哼唧唧的,“都是亂步哥突然變成奇怪武力派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