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月一身反骨,“你黏著女未的時間已經(jīng)夠長了,應(yīng)該讓女未陪我了。”
天語目光警告的看著她。
婉月根本不怕,不就是嫌她是電燈泡嗎??
婉月怕金女未不同意,還小聲提醒的道,“現(xiàn)在天族的首領(lǐng)們,都不反對我哥和妖魔在一起,你可以住在天宮里。”
畢竟,天語可是受了情罰,和一百零一劍的。
金女未看向天語,她永遠(yuǎn)記得,天語為了和她在一起,受一百零一劍的事。
天語為了和她在一起,殺害她的族人,可昔顏又何嘗不是為了和長墨在一起,殺了長墨的族人??
金女未淡淡的道,“我需要回妖魔界收拾一下東西。”
天語婉月一聽,眼睛都亮了,看來,金女未是同意了。
魔宮。
金女未正在收拾東西,一道帶著明顯顫抖的聲音,就在門口響起,“女未……”
景寒。
金女未轉(zhuǎn)過身,看著他。
景寒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忐忑,他深情的望著金女未。
金女未偏過頭,不想看到他那張讓她難過的臉。
一看到他,她就會想到他傷害了天語。
面前的他,已經(jīng)不是她記憶里的大哥了。
那個最疼她寵她的大哥,早就消失在她最美好的記憶里。
“你來做什么??”此時的金女未,面對他,就像是面對一個陌生人一樣。
對上金女未疏冷的眼眸,景寒也明白,此時的他,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是陌生人了。
“女未,我是大哥。”
金女未搖頭,“我沒有大哥,景寒,我說過,我沒有你這樣的大哥,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
“景寒,我希望,生死不見。”
生死不見……
景寒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如同失了魂兒一般。
她想與他,生死不見。
金女未的話,讓他一瞬間心如刀絞,疼得他都克制不住地彎下了腰。
看他這個樣子,金女未還是克制不住的心疼。
她拿好東西,就要離開這里。
景寒卻喊住了她,“金女未。”
金女未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她冷淡的問道,“什么事??”
“天語在你心里,真的就那么重要嗎??”
“是,他非常重要!!”
景寒仿佛認(rèn)命了一般,用盡全身的力氣道,“在你心里,我始終沒有天語重要。”
語氣中還帶有些自嘲,嘲笑自己,從小陪金女未一起長大,卻比不上天語重要。
果然,青梅竹馬,比不天降。
“不,你們一樣重要,但我不想看到你們互相殘殺。”
這是她的真心話,若景寒真的殺了天語,她會殺了他。
可若天語殺了景寒,她也會殺了天語。
景寒看著金女未離開的背影,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在她心里,他和天語一樣重要??
怎么可能??
若真的一樣重要,就不會和他生死不見了。
允恒府邸。
兩個婢女將如葵按住,跪在雪喜面前。
雪喜因嫉妒如葵得到金女未他們的看重,將她帶到院子里,并命她跪著。
雪喜雙手抱臂,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如葵,看著如葵跪在地上,心中的嫉妒和怨恨稍稍得到了些緩解。
她一直看如葵不爽,她克死了自己的親生母親是災(zāi)星,而她,是福星。
本來很少人知道,允恒有兩個女兒,世人都知,她雪喜是允恒長老的獨(dú)生女,是允恒府邸的嫡長女。
現(xiàn)在好了,如葵回來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庶出的,如葵才是嫡長女。
尤其是,她長得比她好看就算了,還和阿紫長得一模一樣。
她本來愛慕蕭索,可蕭索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
心里只有阿紫一個人,而如葵長得像阿紫,或許,蕭索會看她一眼。
一想到這,雪喜氣得恨不能撕爛如葵這張狐媚子的臉。
但她理智尚在,如葵這張臉,對他們家族,或許有些幫助。
況且,她的父親允恒也警告過她,不要動她的臉。
臉不可以動,身上其它的地方可以。
畢竟,如葵回到這里的第一天,她就沒閑著。
要不是金女未和路林雪在,她才不會容忍她那么久。
現(xiàn)在,金女未離開了妖魔界,路林雪因天語的事分心,根本無暇顧及如葵。
她終于可以找如葵算賬了。
雪喜面色陰沉地看著如葵,聲音冰冷,“你說,你在外面活著好好的,還回來搶允恒長老嫡長女的身份干什么?就算回來,依舊不是過的生不如死。”
如葵抬起頭,是啊,她待在極北之地,本來就過的生不如死。
把她養(yǎng)大的那戶人家,對她非打即罵,沒日沒夜都有干不完的活。
不做完,不可以吃飯。
做的不好,不僅沒飯吃,還要被打。
她身上傷痕百道,陳年舊傷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若不是她那張臉長得像阿紫,她根本一輩子都沒辦法從那個地方回來。
回來后,她的吃穿用住,都比之前不知道好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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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極北之地,沒日沒夜的干活,早出晚歸,連一口熱飯都吃不到。
只能啃干饅頭,喝稀粥。
衣服穿著樸素就算了,連衣舊都是破爛的,打了補(bǔ)丁。
回來后,吃的每餐最少都有八菜一湯!!
再也不用吃涼掉的飯菜了。
連衣服的布料都是真絲的。
可是,依舊是生不如死,連下人都看不起她。
雪喜手里拿著一把匕首,刺向如葵的眼睛。
她害怕的發(fā)抖,不過,她也向來逆來順受。
知道反抗,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在刺到眼睛的時候,雪喜停下手,吩咐道,“把我姐姐的衣袖卷起來,我好下手。”
很快,按住如葵的兩個婢女,就把她的衣袖卷了起來。
雪喜兇狠地在她的手上劃了好幾下。
如葵疼得額上冷汗直冒,但她依舊強(qiáng)撐著沒有痛呼出聲。
畢竟,她從小被打到大,向逆來順受,而且,她每次被打,只要喊了,打的就會更嚴(yán)重。
雪喜用匕首劃著如葵的手,劃了一下便覺得無聊了,把匕首收了起來。
一個婢女手里拿著托盤,托盤里是一大把銀針。
她拿了一根特別長的針,狠狠地往如葵身上扎,如葵疼得渾身發(fā)顫。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救她。
這時,突然一個婢女跑進(jìn)來,臉色有些不好看。
“小姐,二皇子來了。”婢女的臉上透著擔(dān)心。
“二皇子??”雪喜感到意外,蕭索怎么來了。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就看到蕭索往這邊走來。
雪喜看蕭索突然到來,神色一怔,眼底閃過一抹驚慌,但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趕緊笑的迎上去,“二皇子,你怎么來了??”
蕭索沒有說話,目光直接落在如葵身上,看到她跪著,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是怎么回事?!”
無視雪喜,蕭索徑直走到如葵身邊,將她扶起,“誰讓你跪下的?”
按住如葵的兩個婢女,知道蕭索來了之后,就放開她了。
但如葵依舊跪在地上。
雪喜心中慌亂不已,急忙跪下解釋,“二皇子,我只是想請姐姐,來院子里坐坐。”
雪喜低著頭,不敢直視蕭索,“不知姐姐為何就突然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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