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
鄭少封和季昭
“問什么”
“問問他到底知道了皇上什么事兒,”鄭少封已經知道了季昭將要嫁給皇上的事情,“萬一是皇上招惹了哪家的漂亮姑娘呢。”說著,自己先嘿嘿嘿地賤笑起來,笑完之后見季昭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他頓覺無趣,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我問你,你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打了。”
“若是對方招架不住,跑了呢”
“窮追猛打。”
“若是乍逃呢”
“”
季昭搖頭嘆道,“就你這樣的還打仗呢。”語氣中滿含鄙視。
鄭少封張了張口,
“知道你正
鄭少封不太適應,指著那頭的兩個人轉移話題,“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想引你上當”
“未必是,也未必不是,總之遇到這種自己送上門的,人難免會多留個心眼。”
鄭少封搖頭,“聰明人就是麻煩。”
方俊給那神秘人上完了藥,季昭和鄭少封也坐
倆人咔嘣咔嘣地嚼著花生米,花生皮被搓得亂飛,又被風吹卷,有不少都落到了某傷員臟兮兮的臉上。方俊算是個厚道人,抖著塊破布
傷員“”他就沒遇到過這么奇葩的人,而且不是一個是三個。他自認為十分敬業,本來背了好多遍的詞兒,就等著好好
可是不說出來他沒辦法交差啊。傷員忍著金瘡藥
季昭擺了一下手,“不用客氣,施恩不圖報。你的傷已經穩定了,一會兒我們把你送到附近的村落里,養些日子也能好了。”
傷員有些猶豫,“多謝恩公,只是我”
“有話直說。”
“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傷員也挺不好意思的,別人不問,他只好主動說了。
“請講。”
“我本是一個刺客。八年前,我接了一筆生意,殺了一個不該殺的人。”
季昭聽到這里,突然渾身罩上一股冷冽的氣勢。鄭少封見她急得想要起身,連忙按住了她,“先聽他說完。”
傷員繼續說道,“后來才得知那人本是個為國為民的好人。現
“你殺的人是誰”季昭問道。
鄭少封見她急得渾身
“我不能說,說了就是連累你們。當年他和他夫人的尸首就被我們
季昭突然掙開鄭少封,一把揪住那傷員的衣服,把他提得上半身離地,“說,你殺的到底是誰”
“冷靜,冷靜。”鄭少封把季昭的手指掰開,又把她按了回去。
“我真的不能說,”他有氣無力地答道,“說了,你們就會被這天底下最有權勢的人追殺,縱然逃到天涯海角,也是徒勞。”
連鄭少封都猜出幾分意思來了,他問道,“那你當初把尸體
“此處往北十里,有一個叫田家屯的地方。田家屯東北方有一座山,入山之后沿著山谷走,走到一個人字形的岔口處向里拐,再走幾十步,會看到兩座山峰之間的一條河道,順著河道向上攀爬,爬到最高處時能看到一個山洞。尸體就
竟然這樣復雜。若非知道內情,尋常人定然是找不到了。
對于他這一番話,季昭本能地不愿相信。首先這個人的出現就十分可疑,怎么就那么巧撞到他們面前了呢其次如果他說的確實是當年之事,那就意味著當年殺她父母的幕后真兇是紀衡。
她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可萬一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那么她父母的骸骨就能找到了。
她也曾經想過幕后真兇到底是誰,基于陳無庸的目的,最有殺人動機的竟然是紀衡。
不,不可能。紀衡的為人她了解,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季昭眸光一沉,盯著地上的傷員問道,“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他卻緊閉雙眼,不
方俊低頭扒拉著看了一番,說道,“暈過去了。”
“現
“先去他說的那個地方看看吧。”季昭答道。她就算再不相信,也不可能無動于衷,多少算是一點希望,總要去看一看方罷。
“那他呢”鄭少封又指了指地上暈過去的某人,扔
“
“他要是跑了呢”
季昭一聽,有些犯難。如果這人是個騙子,騙完他們估計就跑了,再找回來也難;若他真的是當年的兇手,更不能輕易放了他。
“我有辦法。”方俊說著,
傷員被捏斷了腿,疼醒了。
現
背肯定是不行的了
季昭和鄭少封責怪地看著方俊。方俊犯了這種顧頭不顧尾的錯誤,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就
對方答道,“是,等他們離開去了山谷,我們便把他救回來”
“不,我們現
“但王爺說”
“王爺說做戲要做得夠逼真。”
那人聽到此話,目光染上一絲驚恐,然而已經上了賊船,他現
這頭三個人終于商量出結果來了。方俊找來了一塊石板,讓傷員兩腿放平坐
傷員覺得自己像是坐
幾人順著山崖對面的斜坡向上爬,剛走出崖底,迎面趕上來一群持刀拿棒的蒙面人。這幫人舉著武器撲將上來,鄭少封和方俊的第一反應都是保護季昭,于是把手中石板一丟,共同護著季昭后退了幾步。
那群人卻不理會他們,為首一人舉著亮如雪片的大刀
季昭看得頭皮
“私人恩怨,與爾等無干,得罪之處見諒”使刀的人丟下這話,帶著其他人揚長而去。
季昭拍著胸口,過了好一會兒才鎮定心神。石板上的人早已沒了氣息,頸上傷口處的血流下來許多,
“他不會真的是
方俊像是想到了什么,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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