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我這就過來。”
燧黎回劍, 下一瞬又倏然出現
花容招手的動作還未停下, 其實她只是突然想起各大電視中的名場面, 順嘴來了一句, 沒想到大魔頭根本不接招。
不過要是他真如她設想中那樣,說個諸如“我不可能丟下你”之類的, 那她估計會笑翻。
花容回手, 掩下心中笑意,道“我就開個玩笑嘛,我才不想一個人呆
燧黎卻是低頭握了她手, 頗為認真道“此地危機四伏, 只有容兒一直
“嗯,我們一直
“可是我們兩個人要怎么過去”不會要現場教學吧花容有些慫慫的想, 沒個十來遍她怕是學不會哦
聞言, 燧黎眸子里閃過些許促狹,道“容兒莫不是想等滄瀾宗的人與我們一道”
什么一道花容一愣沒聽明白,剛要問卻立馬恍然。
“好啊”一把推開他手,惱怒道“你拐著彎取笑我”
燧黎莞爾,但笑不語。
不過提起瀟清風他們, 花容到是不鬧脾氣了。
先會兒燧黎讓她用幻術瞞天過海, 掩
若是
“那我們快點過去吧”花容拉回男人的人,正色道。
燧黎剛點了點頭,便見花容紅袖微拂,纖細的指尖緩緩浮現出一把長劍。
花容看了眼自己幻化出來的劍,一臉認真道“我量只學五八遍”
燧黎笑著搖了搖頭,而后伸手攬上她腰,拉近身邊,再輕輕一提,花容便雙腳懸空。
握劍的手握上她的,燧黎薄唇微勾,湊近她耳邊低語,“不用,一遍足矣。”
話落,兩人便像風一般旋了出去。
燧黎帶著花容,一招一式極為干凈利落地躲過充滿殺氣的劍陣,不過片刻,兩人便穩穩落
花容被燧黎小心放到地下,她面上一片自然,心里卻不住臥槽,果然,她還是低估了她家大魔頭,她的擔心根本都是多余的。
回夢魘,燧黎先一步上前,端詳著面前由白玉砌成的宮門。
寬厚的手掌探出,掌心隱有靈力波動。
貼上門環時,五指微屈,而后燧黎皺著眉回手。
用靈力無法開啟,那此門必另有玄機。
燧黎站
而花容卻是想著,她要如何下手,才能顯得自然些。
原著中,瀟清風過了劍陣之后,也是被困于門前,不過他是開了掛的男主,自然不會被一座門難住。
所以很快他便找到開門的機關,打開了仙宮大門。
而這個機關便是一顆棋子。
花容幾步走到門前,沒有說話,只仔細打量著兩扇門上的浮雕。
很快她便
相同的是,書上描寫的一盤棋仍
看起側影,應是兩個頗為俊秀的男子。
看來這劇情因為她的到來貌似改變了不少啊
也不知是好是壞。
花容心有所思,手指卻慢慢摸上了兩扇門中央雕刻的棋盤。
原著中寫到,這盤棋局乃是一局殘局,難以破解。而男主瀟清風卻通棋藝,很快便找到了破解之法。
由于描寫的局限,花容不知道他手指點的是哪里,但是只要她把空出來的地方都點下,就是瞎蒙也能將門打開了。
心里對自己的笨辦法頗為滿意,花容開始上手,纖細的手指劃過棋盤,食指恰恰停
燧黎剛剛有了思緒,抬眸時便看到花容的動作,他面色登時一變,急聲喚她的同時忙將人拉了過來。
可到底是遲了。
花容只覺得自己的手指接觸到棋盤時,眼睛便突然失去了視線,周圍的一切都不見了。
頭腦中有兩個人
那聲音卻仿佛催命一般,每響起一聲,她的頭便痛上一分,不過頃刻間,她便抱著頭痛叫出聲。
“啊”花容閉著眼抱著自己的頭,面上表情痛不欲生。
燧黎心急如焚地將人攬
她痛苦的模樣仿佛數把尖刀插
血跡沒入額間,花容的慘叫聲頓時停下,人也緩緩地睜開雙眼。
眼角是因疼痛而泛出的淚花,花容臉色蒼白,即使腦中的聲音已經消失,她還是忍不住輕輕顫抖。
燧黎心中一痛,小心地把人摟緊,一手輕撫著她的脊背,反復柔聲道“乖,沒事了,沒事了”
花容愣愣地依靠
待到懷中人情緒穩定地差不多的時候,燧黎才緩緩開口道“那門上的棋局,我幼時曾
聞言,花容眼中漸漸凝聚神采,仰首,睜著一雙水眸看他,弱聲道“這你也知道啊”
“聽夫人這口氣,是覺得為夫應該什么也不知道”說著,他微微松開她,額頭抵上她的,聲音透著些許沉郁,“難道,我
當然不是笨,只是有些倒霉而已。
花容盯著他的眼睛,開口道“不是啊我那是非常特別尤其驕傲、自豪、崇拜的語氣你
花容
燧黎當即勾唇一笑,低聲喟嘆道“如此,甚好”
片刻后,燧黎扶著花容站起身,花容看向自己剛剛碰過的棋盤,仍舊心有余悸道“這個棋盤好生厲害,僅是不小心碰上,便叫我如此痛苦。”
原著里,瀟清風極為容易的便找對了位置,一次多余嘗試都沒做過,而到了她這里,就是連個笨辦法也行不通,真是有夠苦逼的
“生死棋局,破局者生,入局者亡。”燧黎看著門上的棋盤,緩緩道“想來,除了能夠破解棋局的一個位置,若是妄動其他地方,則都會被默認為死棋。”
聞言,花容捂了捂胸口,止不住地后怕。
她還是莽撞了些,總以為憑借自己知道的劇情就能預知先機,但先且不說她對劇情知之不詳,就是這改變后的劇情她就完全是一頭霧水。
此次,若不是燧黎
此種情況下,若她還是憑借原著里所描寫的去做,怕是到頭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最后看了眼那棋局,花容果斷移開視線,別說圍棋了,她就是下個五子棋也不是容易贏的那一方,此等大任也就只能依靠燧黎了。
燧黎放開花容后,又端詳了那棋盤良久,之后他長袖一展,一個凌空的棋盤便倏然凌空出現,上面黑白二子擺放的位置與門上浮雕一般無異。
他微蹙著眉,修長的手指
花容看不明白,但瞧著燧黎的臉色并不沉郁,心下也稍稍放松。
這般過了良久,就
炸炸了花容怔了怔,還未回神,手便被人握住。
燧黎一手拉著她,一手極快地
兩扇咬合的無絲毫縫隙的玉門緩緩展開,待到玉門夠進入兩人時,燧黎當機立斷拉著人進了宮殿。
她們前腳進了宮殿,后腳那還
花容站定后回頭去看時,便
黑,無的黑,除了墻壁上整齊懸掛的蓮花燈,頭頂,腳下所有一切都是黑色的。
就連甬道前方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頭。
花容忍不住握緊了燧黎的手,小聲嘀咕道“這外面看著一多氣派的仙宮,怎么內里黑的跟鬼屋似的”
燧黎聞聲,拉著她的手一松而后直接攬上她的腰,低沉的嗓音
花容依言照做,微側著身雙手牢牢地抱住燧黎的腰。
微弱的靈光中,燧黎微微勾著唇,繼續邁步時,身體忽然一頓。
花容略帶茫然地抬頭,小聲問道“怎么不走了”
燧黎垂眸,沉靜的雙眼看著她,無奈一笑道“容兒別使勁,若是不想走的話,我背你可好”
說著,燧黎就要松開她手,彎腰背她。
花容反應過來,立馬抱緊他的腰搖頭道“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好了,不用背我剛剛剛剛我就是太害怕了,沒控制住自己。”
而實際上花容心里想的卻是,千萬別背她,這后面黑漆漆的一坨,誰知道有什么鬼東西,要是被鬼摸屁股了,她可是會做一輩子噩夢的。
燧黎見她態度堅決,便不再堅持,只柔聲安撫她道“別怕,相信我,沒事的。”
花容蹭著他點了點頭,眼也不眨地盯著前方,都不敢到處亂看,就怕一不小心看到個什么東西,嚇哭自己。
燧黎抱著人,見她實
見周圍又亮堂了許多,花容才算松了口氣,不過她還沒松氣多久,燧黎掌心的火焰卻突然熄滅。
一時間,甬道內寂靜無聲,花容甚至能聽見自己寒毛倒豎的聲音。
不過她還沒恐懼片刻,身子便倏然被人摟住。
燧黎
花容點了點頭,而后跟著燧黎亦步亦趨地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仍是一片漆黑,看不見頭的模樣。
花容皺了皺眉,正要說話,忽然覺得腳下蔓起一股冰涼,感覺仿佛走
水哪里來的水
花容低頭往腳下望去,借著墻壁上的微光,她看清她的腳下正散
不過花容
燧黎猝不及防地將人接住,手臂攬
花容抱著他的脖子,有些緊張道“看見了嗎藍幽幽的,
藍幽幽的涼颼颼的
燧黎挑眉,空出的手
他瞇了瞇眼,袖袍輕甩,那些東西便倏然消失不見。
“好了,它們消失了”燧黎雙手摟著蹦到他身上的人,溫聲道。
花容抬頭看他,又扭頭看了眼自己的腳,問道“剛那是什么東西”
把她的腳盤到自己腰間,就著這個姿勢,燧黎穩步向前行去,邊走邊道“修為高深者逝世時留下的靈覺,不過并不具有攻擊性。”
這意思那豈不是這個通道里死過很多人
一想到這個花容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抱著燧黎的脖子,微仰著頭道“看來,還是有很多人進入過這里嘛,就是不知道他們都是怎么死的。”
“能找到這里的,絕非凡輩”燧黎眉眼微沉,話未道,可意思卻不言而喻。
一時間,狹長的甬道內,兩人都不再說話。
燧黎抱著人往前走,可速度卻比先會兒快了許多。
又走了良久,漸漸地,甬道開始變得頗為寬闊,原本只能照亮腳下方寸之地的光亮也越
片刻后,燧黎停下,將花容放了下來。
花容轉身時便看到矗立
這次兩扇門上的浮雕雖不再是棋局,卻與之前那道浮雕門有相似之處,那便是浮雕中又出現了一名男子。
瞧著雕刻的形態,卻是與之前那道浮雕門上的一名男子身影相似。
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那位無妄仙帝
這般猜測著,花容的思緒又漸漸跑偏。
這位無妄仙帝這么喜歡把自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