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門上的男子, 衣著華貴, 身姿秀麗, 他雙手平放于身前的古琴上,十指微蜷,神態怡然, 像是
仔細打量過玉門上雕刻的圖畫后, 花容這次卻是再不敢妄動了。
怕出現先會兒的下場到是其次,最主要的是, 原著中根本就沒有這扇門出現。
就
他盤膝坐
他彈奏的時候, 花容看了眼他手指劃過的琴弦,
燧黎卻是搖了搖頭道“我仔細看過,這門上不存
聞言, 花容也坐了下來, 看著眼前的門道“可是你剛剛彈了琴也沒打開啊”
燧黎笑了笑, 柔聲安撫她道“別急, 我想一定還有什么東西我們遺漏了。”
燧黎說完, 又將剛才彈過的調子反著彈了一遍,可眼前的門依然絲毫沒有要打開的跡象。
花容也撐著下巴皺眉思索。
所以,真得跟琴聲有關系嗎跟琴聲有關系琴聲
“啊”花容忽然放下手,轉過身對著燧黎道“我記得我們從雪原出去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琴聲。”
聞言,燧黎一愣,而后問道“容兒可否確定”
花容確定地點了點頭。那琴音雖然簡短,聲音卻異常渾厚,仿佛彈奏之人就
不過,燧黎這樣問,難道是說只有她聽到
“那琴音很大聲的,你當時沒有聽到嗎”花容有些奇怪道。
這倒是怪了,燧黎搖了搖頭,沉聲道“確實未曾聽到。”
他頓了頓,又道“容兒可還記得曲調”
花容笑了笑,道“我記得”
“好像是這樣的,我哼給你聽”
花容想了想,便開口哼她聽到的曲調,“啦啦啦啦啦”
燧黎按著她哼的調子,試著撥弄了一根琴弦,而后無奈地停下手。
花容哼完便見燧黎欲言又止地看著她,也不彈琴,便有些奇怪道“怎么了我哼的太快了”
燧黎輕咳一聲,垂下眼緩緩道“這調子都是一個調。”
一個調一個調
花容眨了眨眼,而后尷尬一笑,捂住自己的嘴,心下吐槽道“太久沒唱k,都忘了自己唱歌穩如泰山了”
燧黎眼中隱笑意,他倒是還不知道她哼起調子來竟是這般的“與眾不同”。
“要不,我再給你哼一遍”說著,花容就準備起調,燧黎打斷了她。
“別急,我們一個一個來,你想好了再開口。”
一個一個哼,花容雖然哼的磕絆,但調子總算不
這般哼完之后,燧黎也掌握了她所哼之曲,試著連續地彈奏了一次,可那玉門仍是毫無動靜。
“難道這個也不對”花容有些失望道。
燧黎按住琴弦,凝眉沉思。
他總覺得剛剛的曲調似曾相識,究竟
這般思索片刻后,燧黎松開琴弦,十指微勾,這次他彈奏了一首完整的曲子。
尾音落下之后,原本平靜無波的玉門忽然劇烈地顫動起來。
燧黎當即了古琴,將花容拉了起來。
花容站起身,看著一點點開啟的玉門,驚訝道你剛剛彈的是什么曲子”
燧黎低頭看她,解釋道“是狐族的求偶曲。”
狐族的求偶曲花容驚訝地張了張嘴,只覺得有些太過匪夷所思。
燧黎卻是想的要多一些,之前妖界的秘密出口,如今的求偶曲,難道無妄大帝的真身乃是九尾狐的傳言是真的
兩人等了沒多久,玉門完全打開,燧黎帶著花容進去。
門外與門內相差甚異,她們來的地方黑的可怕,這里卻是亮如白晝。
燧黎準備牽花容的手卻抓了個空,回頭便見她有些驚奇地打量著周圍的建筑,他搖了搖頭,一邊向她走近,一邊叮囑她小心。
花容剛要點頭,豈料一腳踏出的時候踩了個空,整個人登時直直地往下掉去。
“容兒”燧黎黑眸一緊,身子幾乎瞬移,卻還是沒能抓住她的手。
他回手,而后毫不猶豫地跟著縱身跳了下去。
身子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席卷,下降的速度比平時快了許多,花容甚至連眼都睜不開。
就
“別怕,我
花容埋首
下墜沒多久,燧黎便感覺到底下的氣息漸漸地炎熱了起來,甚至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不到片刻,兩人身上便出了一層細汗。
花容細細地哼了一聲。
她好熱,感覺自己快被融化了。
燧黎心疼地吻了吻她的
有了冰霜術,花容好受了許多,可沒過片刻,冰霜術便一點兒作用也無了,灼熱感越
正當燧黎準備再度施法時,腳下驟然有了終點。
那是一片火紅的,滾燙的熔漿。
見到腳下翻滾的熔漿,燧黎瞳孔一縮,雙眼迅速掃過四周,而后驟然帶著人向另一邊飛去。
他們落地
燧黎擔憂她的身體,略略打量周圍之后,便準備就地為她傳輸靈氣。
卻聽連續不斷的幾聲聲響過后,四周的墻壁之上忽然探出九只龍頭,皆龍口懸珠,神態威儀。
燧黎動作一頓,摟著人神情戒備,便見那龍頭出現之后,他們所
被光幕籠罩的玉石地上,一方玉棺緩緩升起。